【夏五】雙子

預警:骨科 同父異母兄弟/有路人描述/非常OOC

「我真的很愛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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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尖皮鞋踩著打磨過的大理石霧面地板,在偌大的空間裡迴響。黑髮男人習慣性地揉著眉心,略感疲憊地踩著階梯,他在上到樓面時,被站在廊道上人的吸引住了目光。

那人站在廊道的一端,倚靠著窗,光線將他修長的身形拉出長長的倒影,優雅的像是展示在迴廊的藝術品。

他邁開步伐,往那人方向走去,那人面無表情的看他,冷若冰霜的藍色眼睛在他靠近時錯開。

「悟,怎麼了?」他抬手,手指輕輕勾起五條悟的下頜,以往對方總會乖順的貼上他溫熱的手,討要更多,但他這次沒領情,冰冷的眸光依然停在窗外的綠色草坪上。

「我看到了,」

「傑摸那個女人的頭髮。」

眉間微微蹙起,雪白的眼睫幾不可聞的顫動,微微起伏的胸膛似乎正試著壓抑內心的不快。夏油傑觀察著五條悟被妒嫉驅動的細微反應,冷漠高傲的美麗瓷娃娃此刻因為有了別樣的情緒而變得鮮活。

「生氣了?」

夏油傑的手指沿著他稜角分明的下頜線上爬至銀白髮絲下半掩著的耳尖,輕輕勾勒著他耳朵的線條。五條悟呼吸輕顫,卻還是固執的不看他。

「只是給父親一個面子。」

五條悟忽地看向他,不悅的情緒在冰霜般的雙眼底下燒著。他太瞭解這位少爺的脾性,不等他開口便立刻湊近他耳邊

「補償你,好嗎?哥哥。」

指尖一路從五條悟的絲綢綿滑的襯衫向下,若有似無的沿著腹部的線條遊走,白髮男人輕抽一口氣,象牙白的西裝褲頭被夏油傑的挑弄鼓起。

腳步聲從一端響起,五條悟渾身一顫,走廊一頭兩位穿著黑色連身裙的女侍迎面走來,夏油傑帶著淺淺的笑,彬彬有禮對著兩位女侍點頭,手卻更加大膽的握住五條悟鼓起的地方撫弄。

夏油傑總是這樣,帶著一張溫柔穩重的表情,若無其事地做著孛德的骯髒事。

五條悟看向窗外陰霾的天氣,徒勞地轉移注意力,身後腳步聲越來越近,他顯得更加興奮,忍不住低下頭瞇起眼輕喘,充血鼓起的下身已經頂起了小帳篷。

五條悟眼裡帶著嗔意看向操弄他慾望的人,只見那雙紫色眼瞳溫柔的望著自己,灼熱的目光幾乎要將他燒燙,手裡沒有半點要停下的意思。

女侍的距離就僅剩他們幾步,五條悟急得要喊出聲來,夏油傑先一步將五條悟拉向自己,讓他靠在自己肩上。

「哥哥,不舒服?」夏油傑問出聲,這句顯然不是真的在向五條悟提問,卻成功的在女侍經過兩人時掩飾了他不安分的手。

女侍聞聲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兩位少爺。

「有什麼需要吩咐的嗎?」

「沒事,大概是太累了。對吧?哥哥。」夏油傑側著頭,對著兩人擺擺手,靠在他肩上的五條悟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他的身體一顫一顫的抖著,從白髮隱約露出的耳尖微微泛紅。

女侍不再多問,微微欠身轉身離開。

夏油傑抬起手,他的掌心濕黏一片,腥濕的氣味沾上他的手,夏油傑掩著笑意,五條悟氣惱地推開他。

「你這叫補償?」五條悟眼眶都紅了,他語氣有些喘,似乎還在高潮的餘韻裡。

他害怕這段不可告人的關係見光,遊走在恐懼邊緣卻給他帶來暈眩般的快感,在女侍走過的瞬間,腦裡一片空白的在褲襠裡射的一塌糊塗,一塊灰色突兀的留在褲襠上,狼狽又色情。

夏油傑拉著他打開旁邊的客房,甩上門的巨響迴盪在走廊間,他一把將五條悟推上了床,討好的跪坐在他兩腿間仰視對方。

五條悟還氣呼呼的看著他,隨即被流連在他腹肌上的舌尖激起一身顫慄。

夏油傑太知道如何逗弄五條悟,他時而輕吻時而啃咬,肆虐著他白如凝脂的皮膚,沿著清晰的線條向下拓展著屬於他的領地。五條悟輕抽著氣,細長的腿掛上他的肩,心急的想要直接進入正題,但夏油傑偏不,刻意繞過他又抬頭的慾望,在敏感的大腿內側和性器周圍舔弄,五條悟渾身如數百隻螞蟻在爬,性器不可自控的搖晃著吐水。

夏油傑實在惡劣,而身上跟他流著同樣血的哥哥也沒好到哪裡去,五條悟有些惱了,抓著夏油傑束起的長髮,將主人細心打理整齊的頭髮弄得亂七八糟,扯著他的頭髮硬是把夏油傑的臉湊向自己脹的發痛的地方,讓他趕快做所謂的「補償」。

夏油傑被他氣急敗壞的樣子逗笑,他看五條悟看得動情,不打算再捉弄他可愛的哥哥,他直勾勾地看著那雙藍色眼睛,慢條斯理的含著他的嫩粉的性器一點點吞吃到底。

五條悟終於得償所願,半瞇著眼發出沉沉喟嘆,手還死死抓著夏油傑的頭髮不放,原先被扯鬆、孤伶伶掛在烏黑髮絲上的髮圈終於禁不住連番折磨落在地上,長髮散在肩膀、前額,這實在妨礙夏油傑的動作,他一手將長髮撂在腦後,一手圈起陰莖根部,頭部前後加速吞吃起不斷溢水的肉莖,五條悟仰起頭,難耐地發出輕吟。

他的性器尺寸不小,顏色粉白幾乎沒有半點味道,除了性格外,五條悟身上似乎找不出可以挑剔的缺點,他完美的像神,嫉妒、高傲、自私的性格又像極了人。

夏油傑望著他深陷情慾無法自拔的神情,跪坐在地、吸吮最骯髒的地方也甘之如飴。

夏油傑實在服務周到,舌面上粒粒味蕾掃過敏感的冠狀溝和精孔,輕巧細膩的打轉,五條悟被伺候得舒服,爽利的直抽氣,情不自禁顫抖著一遍遍喊他名字,扭動著下身,把自己往他嘴裡送,夏油傑聽得酥麻,打消了欺負他的念頭,加快手裡的動作把五條悟推上高潮。

夏油傑吞下灌入他口腔的白濁,細密的將最後殘留在精孔上的液體捲入腹中,還沒從不應期緩過來的五條悟又被刺激了一把,差點顫抖著又要射出來。夏油傑從口袋裏抽出手巾,優雅地擦了擦淌了一下巴的體液,他的膝蓋跪得發麻,起身時還有些狼狽。他坐在五條悟旁的床沿,彎著身體雙手抵著膝蓋,他被身後一股力一扯,反應過來時五條悟已經光著下身坐在他胯上。

未退的潮紅浮在他白皙的臉頰上,冰冷的藍色眼睛裡燒著誘人的慾火。

房裡沒有開燈,白色蕾絲窗簾被無聲吹起,夏油傑思緒忽然飄向遠處,回憶起某個下著暴雨的午後。

他永遠記得剛被帶進五條家時,所有人看他的表情,他無時不刻的被周遭一切人事物提醒著——他是五條家的污點,是只能在耳語間談論的人。

儘管在這裡不愁吃穿,他卻感覺像生生被推入了另一個地獄。他只能察言觀色,盡力做著貴族該有的言行舉止,扮好自己的角色——成熟穩重又守規矩的弟弟讓大他三個月的哥哥感到相當不快。

起初五條悟對他興致缺缺,後來對他乖寶寶的樣子感到厭惡,再後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冷若冰霜的藍色眼睛開始有了別的情緒——夏油傑在學校被女生告白的時候、摟著其他女孩子從夜店走出來的時候、家裡的女侍主動爬上他的床的時候,五條悟總是情緒激動地用最凌厲的話侮辱他,好像夏油傑跟別的女人接觸就是犯了滔天大錯。

被家裡寵壞的大少爺一丁點的情緒都藏不住,從小跟著母親四處流浪的夏油傑特別會察言觀色,於是每每五條悟對他發脾氣,夏油傑總是心裡忍著笑,看著他矛盾而痛苦的樣子心底升起快意。

然後在某一個雷雨交加的午後,全身濕透的五條悟把他推上床、跨坐在他身上,濕漉漉的身體把夏油傑的褲子弄濕了大半,什麼話也沒說。五條悟表情像是混雜著兩個極端的情緒,既是覺得夏油傑低賤、又為自己對他陷入無可自拔的喜歡感到不堪,天秤兩端的惡魔誰也不讓誰,五條悟就那麼無助地低頭緊緊攥著夏油傑的襯衫發抖。夏油傑愜意地思考著應該裝作詫異,好讓自己看起來單純無害,還是什麼也不做,就那麼冷冷地看著他掙扎。

神果然是眷顧五條悟的,

那瞬間心裡竟對他泛起了疼惜的心。

夏油傑直起身體,手掌撫向他的後腦,細軟的白色髮絲在他指間岔開,側過頭吻上那張對他極盡刻薄又惡毒的唇,壓抑已久的渴望從胸口無聲迸裂傾瀉而出,星點般的火苗迅速燃起熊熊烈火,將五條悟心底最後的冷傲燃燒殆盡。

事情就那麼發生了,傾盆大雨、雷聲轟隆作響,在宅邸一角蔓延的旖旎春色。

五條悟曾為了戒斷這畸形的肉體關係努力過,玩女人、辦性愛派對、甚至找男人回來,每晚把床搖的嘎吱作響,但最後都會穿著浴袍,逕自打開夏油傑的房門,鑽進他的被窩裡討一個抱。

當時他對五條悟夜夜笙歌感到麻痺,又為他最終還是選擇自己竊喜——那些因他而起的情緒連他自己都沒發現。

手腕一陣劇痛,使夏油傑回過神。

「哈、嗯…你在想甚麼?」夏油傑瞥了一眼手腕上不輕的齒印,罪魁禍首身上只掛著一件白色的襯衫,白的幾近透明的身體被快感醺紅,他眉心蹙起嘴裡埋怨,下身毫不停歇地坐在夏油傑胯上扭動腰肢。

夏油傑伸手從他大腿側一路撫上腰部,嬌慣的少爺皮膚如絲綢一般滑膩,脂肪和肌肉比例勻稱,手感比女人還好,夏油傑彷佛能感受到五條悟皮膚上微小的細毛隨著他的撫摸立起,喘息在他的手指下震顫。

他微微施力將五條悟翻過身按倒在床上,一手按著五條悟的細白的後頸,一手掐緊他的腰,粗魯地拓開細密緊緻的甬道,毫無保留地將肉莖送進流著蜜的穴口。完全支配的姿勢使五條悟完全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承受侵入,身下的男人皮膚實在細薄,夏油傑幾乎能感受到底下血液瘋狂的奔騰。

他不粗魯,但也稱不上溫柔,尊貴的神子被按在身下任憑他予取予求,他為此由衷地感到滿足,過去他從來沒試著探究過這份滿足是來自對五條家的恨,還是對哥哥的佔有欲。

他總覺得這段亂倫關係會在五條悟某個驟然清醒的瞬間結束,那些飽含春色的夜晚就會成為尊貴繼承人骯髒不堪的過往。

大學畢業之際,父親在晚餐宣布讓五條悟去荷蘭唸書,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爬上他的心頭。

外面的世界他看過,遠比五條家幾百坪的宅邸天空要寬闊,他清楚五條悟會擁有志趣相投的朋友、會熱衷或沉迷於某件事物上、可能也會有個心愛的女孩。

夏油傑不動聲色地切著白瓷盤中的肉塊,裝作若無其事地瞄了一眼對面的五條悟,對方只是優雅的執起餐巾的一角擦拭嘴角,如平時一樣不大耐煩地回覆。

很奇妙,那些五條悟離家之後的所有可能迅速在他腦中跑過,這些明明與他無干,心頭卻沒來由地抽痛。

離開日本前一晚,五條悟如同往常穿著鬆垮的絲綢睡袍、敲開他同父異母弟弟的房門。他們先是炙熱的擁吻、愛撫、而後兩個健壯的軀體火熱的交纏在一起。

那晚做的有點過火,好像沒有明天一樣的傾盡一切,五條悟身上遍佈殷紅的愛痕,美麗高貴的瓷娃娃碎的不成樣子,兩條雪白的腿抖得像篩糠,磨得紅腫的肉穴一股一股溢出白色液體,把床單弄得一片狼籍。

五條悟似乎累透了,四肢貼到床的瞬間就睡了過去,雪白的背脊如被月光照亮的雪山頭,他輕悄悄地從背後擁著五條悟,腦海裡居然可笑地蹦出希望他不要走的話。

離開宅邸的那天,夏油傑看著逐漸遠去的黑色轎車,心頭彷彿被硬生生掏空一塊,直到那刻夏油傑才明白,他哥哥早就不知何時佔據了他的心房,一點空處也沒留下。

本該是兩年的學業,五條悟只用了一年就畢業歸國。那天他站在窗邊,看著黑色賓利駛進大門,侍從浮誇的站成一排迎接未來家主歸國,五條悟穿著駝色大衣從車上下來,他的臉上多了一點笑容,看起來心情極好。

五條悟看起來好像不大一樣了,卻又好像沒有變。

回國那天的家族晚宴,話題依舊繞著五條悟打轉,所有人都希望能在未來家主的腦海裡留下點印象,五條悟有一搭沒一搭的敷衍,擺明誰也無法讓他提起興趣。夏油傑在餐桌一角默默用餐,如同過往扮演著透明人。

五條悟在餐桌之間面無表情地瞥了夏油傑一眼,隨後放下刀叉,大搖大擺的留下餐桌上的一眾長輩離開晚宴。

被驕縱慣了,沒人會責怪他,當然也不會有人在乎五條家族的污點,夏油傑起身微微欠身後離座。所有的家僕都被找來支援這場晚宴,走出宴會廳時,整座宅邸宛如一座空蕩的城堡,只剩他的皮鞋在大理石地板上迴盪著喀噠聲響。

他走過轉角被一股力抓著向暗角拉去,他穩住身體後才看清楚眼前的人,他倆站在半圓的弧形窗前,五條悟被月光籠著渾身散著光暈,亮的他晃眼。

他兩手勾上夏油傑的脖頸,琉璃珠般的藍色眼睛閃著柔軟的光,無瑕的雙頰染上淡粉,他想要說悄聲說些甚麼,似是深怕夏油傑聽不見,又更往前湊近一些。

「傑,我好想你。」

聲音輕飄飄的,流入耳膜直達心窩,原來如此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也能發出那樣膩人的聲音。

夏油傑第一次聽見投入無底黑洞裡的石子傳來迴響,清脆的聲響令人悸動不已。

不顧餐廳就在一旁,在堆滿雜物的倉儲間裡失控地要了五條悟數次,五條悟害怕又興奮,隔著薄薄的一層牆壁,聽著另頭家族老頭無趣的閒聊,下身的敏感處被狠狠強佔,腔內的軟肉磨得紅腫發麻,好幾次就要尿了出來,他眼眶蓄著生理淚水,涎水止不住的外淌,氣音發顫著一遍遍喊著傑、說他好喜歡。

腥濕的白濁噴濺在白潤的股間,慢慢沿著重心往腰間流去,夏油傑握著熱脹的莖身緩緩推送,將最後的殘精打在五條悟的臀尖上,五條悟渾身一抖一抖地發顫,殷紅的舌尖吐在外頭,陷在情潮裡無法自拔。

五條悟的確變了,他明白了嫉妒和佔有,並了解到這些情緒反應源自於一種稱為愛的情感。

他雙腿顫抖著抱住夏油傑,他們緊緊擁抱著彼此,像親密愛侶一般,恨不得把自己揉進對方懷裡。

「我愛你。」

「哈啊…太多了…傑…」

他的哥哥在身下被操得幾乎要化成水,腰肢軟得塌下,屁股還高高撅起,迎合著他的撞擊。五條悟要到了,嫩紅的唇張著,甜膩的呻吟被消了音,緊皺著眉眼角紅的像是要哭了出來,他努力轉過頭想要討一個吻。

夏油傑伏下身,與他緊緊貼在一塊,十指扣住五條悟緊攥著床被的手,湊上去咬著他的下唇,進而將登入極樂時的喘息全部吞入腹中。夏油傑緩慢而沉重的頂入,濃稠的精水被推送到肉穴深處,他意猶未盡地吻著對方皚皚白雪般的背肌,愛憐著這塊屬於他的領地。

從高潮餘韻緩過的五條悟蹙著眉、一臉不滿地轉頭看向緊貼著他背上的黑髮男人。

「你到底在想甚麼?」

說好給他補償的男人明顯心思不在床上,偏偏情事上又操幹得狠,完全沒讓他有發脾氣的機會。

夏油傑鬆開緊抱著他的手臂,懶洋洋地靠在一旁,吻了吻他銀白色的碎髮。

「我想起我們第一次做愛的下午,還有你從荷蘭回來的那晚。」

他揉揉鼻子,顯得有些難為情。五條悟愣了一會,隨即笑起來,冷若冰霜的男人此刻像冬日裡和煦的陽光燦爛溫暖。

「這麼喜歡我?」

夏油傑無法反駁,迅速在他臉上偷了個香。

「我真的很愛你,哥哥。」

40 个赞

香!!!!

社保了: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爸爸妈妈

啊,结局完美呢,开心,又涩又甜

爸爸妈妈我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