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杰x教师悟,有H
*全文约6.8k字
少年人抽高的身子在暮色下拖曳出一道长长的阴影,明明是夏末,他却冷得直哆嗦。他艰涩地吞了一口唾沫,用衬衫的袖口抹掉下颔的冷汗,双眼眨都不眨地直视前方。
那是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身着和服、长发及腰,有着女性特征却生得青面獠牙,那异常巨大的双手正牵着一个双眼失神的小男孩,挪动笨拙的脚步就要往暗巷走。
“隐身婆,放开他。”夏油杰强作镇定,但他其实一颗心脏剧烈跳动个不停,思绪也无比混乱,因为他未曾想过已经被自己吸收的咒灵,竟然会有失控的一天。
或许是收服咒灵时并未正确降伏,又或许只是他太弱小。
那咒灵显然不再愿意受他驱使,一边咯咯笑,一边晃着脑袋要把人带走。
他不知道怎么处理一个带着人质的咒灵——或者说,一个因为他的失误、他的弱小,即将对一般人下手得逞的咒灵。
正当夏油杰屏气凝神地思考怎么安全保下人质,并二次降伏、甚至干脆直接祓除咒灵时,他听见背后传来一个男人亲切的声音。
“要我帮忙吗?”
毫无征兆。夏油杰当下寒毛直竖,他完全感受不到有人靠近,尽管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隐身婆身上,他还是有余力感知周围的变化。
但这个男人的出现太过突然、太过悄无声息。他缓缓回头,看见一道颀长的身影,背着光,一头漂亮的白发在夕阳下染成白金色,双眼被黑色的眼罩遮盖,只能看见高挺的鼻梁和柔润的嘴唇。
“要降伏呢?还是祓除掉?”男人气定神闲地歪头问他,夏油杰虽带有几分警惕,但眼下最要紧的果然还是从咒灵手下夺回人质。他犹豫了两秒后,说:“祓除吧。”
几乎是在话音刚落的瞬间,男人消失在他的眼前,接着是咒灵歇斯底里的尖叫与哀嚎——
男人就在那里,在暗巷前,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抓着隐身婆的脑袋,暗红色的血本该溅了他一身,然而却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所阻碍,完全没有在身上留下一点污血。
“搞定!”他随手甩掉那颗脑袋,咒灵的尸首化作一缕黑烟。他咧着嘴朝夏油杰竖起大拇指,一边手贱地搓着尚未恢复意识的小男孩脑袋,一边笑眯眯地对夏油杰说:“好啦夏油杰小同志,该跟五条老师回高专啰!”
“——就是这样!”
自称“东京都立咒术高专一年级最帅气强大的五条悟老师”的男人快速解释了所谓:“杰不能好好使用自己的咒术呢所以要来高专经过五条老师的指导变得强大喔!”并开心地表示:“不过呢高专一年级目前只有杰一个人喔!”
夏油杰还没来得及问更多细节,就听见这个我行我素的教师又无厘头地说了一句:“对了,杰的浏海真的好奇怪喔!”
夏油杰的理智线发出了崩裂的声音。
他真的要在这个不正经的教师底下学习如何正确使用咒术?
虽说满腹质疑,夏油杰还是正经且认份地听从五条悟的指令。
五条悟乍看之下不像个可靠的大人,毕竟没有一个可靠的大人会抢学生的可乐来喝、偷学生的薯条来吃,更不会有可靠的大人因为没买到想吃的甜点就一整天萎靡不振。
但不得不说,他在教导学生这方面还是挺有一套的。从前夏油杰不知道怎么利用手头持有的咒灵,也不知道哪些咒灵该往肚里吞、哪些直接祓除更好、哪些咒灵降伏不来不如直接跑路,经常陷自己于危险当中,可以说是把“无上限的咒灵操术”这种五条悟口中的“开外挂”玩成了废铁。
但自从五条悟开始教导他如何判断咒灵强弱、如何结合体术优势降伏不同类型的咒灵、如何将咒灵为己所用后发挥最大的功效……他终于发现自己的才能,还有更长远的发展潜力。
“杰很努力呢,说不定不久的将来就能和超~帅气的五条老师一样厉害喔!”五条悟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夏油杰的浏海,撑着下巴愉悦地弯起了嘴角。
才结束自主体术训练的夏油杰一边擦汗,一边仰头看向坐在阶梯上的五条悟,他还是笼罩在暮色里,像初见时那样镀着金色的光。明明近在咫尺,伸手就能抚上他白皙的侧脸和红润的唇,但斜阳透过云层落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五条悟还是离他好远。
像凡人触不可及的神祇。
在五条悟到京都出差的那天,夏油杰接到他的第一项单人任务,并且是一项祓除准特级咒灵的任务。
虽然夏油杰经验不足,但他还是顺利救下被咒灵狭持的非术师,并把人交给辅助监督带走。辅助监督忧心地看着夏油杰负伤的右臂,血淋淋的模样叫人心惊胆颤,然而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只说了一句:“先把人送去医院,我祓除完那家伙再去找硝子医生治疗。”
他重新回到树林里,那只咒灵却奸诈地躲在黑暗里伺机而动,等待夏油杰变得脆弱而无法反抗。天空开始下起暴雨,夏油杰无处可避,被淋得一身湿,伤口处发烫又剧痛不已,他逼迫自己保持清醒用以戒备,但思绪却混乱得几欲晕厥。
他不想死在这里,这样太窝囊了。
他想证明自己可以独当一面。
然而事与愿违,他在用尽所有方法成功围堵、封锁了那只咒灵的逃脱路线时,高烧带来的意识不清猛烈地朝他袭来,瞬间就迫使他跪坐在地。
夏油杰的视线模糊、精神恍惚。尽管如此,在滂沱大雨里,他还是清楚地辨识出那道带给他安全感的身影——
雨水落不下、碰不着,如神明般傲慢的男人转过头对他笑着说了句:“可别被我迷倒啰。”接着将目光投向一切的始作俑者,蹙起眉头抱怨:“可以不要对我可爱的学生这么粗暴吗?”
说完,五条悟敛起笑容,从容自若地摘掉眼罩,露出了那片本不该藏匿起来的蓝色海洋——
是天空的延展,是无际的水平面。
五条悟半眯着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是夏油杰那条被鲜血染红的手臂,接着烦躁地“啊——”了一声。仅仅是一瞬间的气场转变,就让面前的咒灵吓得动弹不得、疲软发颤。
看着猎物因面对强敌而畏惧不已的本能反应,五条悟的情绪忽然又高涨了起来,歪着头笑着说:“很害怕?别怕啊,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俐落的,谁叫我心地善良呢。”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瞬间,五条悟开始结印、咏唱,雨幕成了黑夜,苍与赫的交融并发出星系爆炸一般绚丽的紫光——
“虚式.茈。”
巨大的能量凝聚在五条悟的指尖,然后朝着目标毫不留情地释放。彷佛天崩地裂、星河逆转,毁灭性的破坏力足以无差别夷平眼前的一切,咒灵被正面击中后直接消失得不留痕迹,连带整片树林都成了焦土、乌云更是直接被穿透,阳光破云而入,只剩细雨如烟。
“站得起来吗?”五条悟走向夏油杰,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不带有任何一点责备、怜悯、或是其他任何不堪的情绪,就只有作为教师对学生纯粹的关爱。
“我可以。”夏油杰不愿示弱,然而他的体力确实已经到了极限,失血和高热使他再也站不稳步伐。
“偶尔也依赖一下老师嘛。”五条悟把人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语气带着一样的情绪,体面的、包容的、无微不至的,就好像养花的人不忍心看花蕊枯萎一样,“毕竟我是最强的。”
夏油杰身子僵硬,莫名的焦虑感将他淹没,他尝试在理不清的思绪里找到缘由,直到看着五条悟削瘦的下颔线,看着他柔美的面部轮廓和那双彷佛不存在于人间的瑰丽双眸,他才隐约能从中找到答案。
五条悟一直把自己放在崇高的位置。
不是骄矜自恃,也不是鄙夷众生,只是无悲无喜、不怨不怠地扛起了“拯救世界”的责任。
就好像他不能无视欺善的败类、不能丢下濒死的凡人;不能与这个世界置身事外、不能稍微停下脚步歇息。
就连出手救他都是因为该死的责任感、该死的“身为五条悟的义务”。
“五条老师,为什么会选择当一名教师呢?”夏油杰微弱地开口,“你明明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为什么非得为咒术界卖命奔波?”
五条悟闻言,歪着脑袋,垂眸看着怀里的学生,几不可闻地笑了:“我呢,有一个梦想。”
“我要培养出强大又聪慧的家伙们。” 他弯起眉眼,略显疲倦的神情下是永远不会倒塌的强大、对万事万物的温柔和包容,“我要给你一个可以随心所欲的未来。”
夏油杰看着他的眼睛,像澄澈的明镜,倒映出的是一只狼狈、弱小、不成熟的幼兽。明知道风雨都朝眼前的人袭来,然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他第一次那么痛恨这样的自己。
“……我会变强的。”夏油杰紧紧握着拳头,直到指甲摁出的痕迹破裂成伤口,渗出血液,“我会变得和悟一样强大,我会让你可以想依靠就依靠、想休息就休息。”
五条悟有些发愣,然而在夏油杰的眼神中,他看到了不可动摇的坚毅,他突然就在连续数日紧绷的情绪中松动了下来。
他抬起头直视前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可别让我等太久,杰。”
白发的男人被黑发的少年拽住手臂甩了出去,然而很快又站稳身子,身姿俐落地闪躲少年的攻击。男人出拳速度很快,但少年显然技高一筹,没多久就被摁倒在地、动弹不得。
“我又赢了。”夏油杰露出愉悦的笑容,一边摆弄游戏机的握柄,一边偷觑身旁戴着墨镜的五条悟。
五条悟穿着宽松的T恤,露出锁骨,衣领甚至因为游戏过程中的剧烈动作而自肩头滑落,但本人似是毫不在意。他故作低姿态地冲着夏油杰撒娇,指着传单上的双人套餐限定布丁,可怜兮兮地说:“就吃这个吧杰君……”
夏油杰恶劣地拿捏住幼稚的大人:“可是我比较想吃郊区那家和果子店的羊羹。”
五条悟开始撒泼:“但是我想吃布丁!”
夏油杰临危不乱:“悟上次在体术课赢我的时候已经抓我去那家店吃过一次了。”
五条悟气鼓鼓地用手指戳传单:“但是布丁是期间限定!双人限定!”
夏油杰故作烦恼地摸着下巴,嘴里念念有词:“怎么办呢?但是这次是我赢了,应该听我的,而且悟还得请客,如果妥协那我可就吃大亏了……”
五条悟整个人都蔫了,毛茸茸的脑袋讨好似的蹭着学生的手臂,心意已决的他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也要达成心愿,羞臊的话张嘴就来:“杰就答应我吧”、“杰就可怜我吧”、“杰就宠幸我吧”……像一只无理取闹的大猫咪。
像是笃定温柔的夏油杰一定会退让,而事实是温柔的夏油杰确实会。他也不演了,抓起传单放进口袋里,似笑非笑地说:“趁我还没改变心意?”
五条悟猛然抬起头,眼神明亮、笑容灿烂:“我就知道杰最好了!”
在那天之后,夏油杰隐约能察觉,有什么东西悄然在两人之间发生了变化。他没有去探寻、去揭露,只如稳健地踏在一条步履成印的道路,一边留下成长的痕迹,一边不疾不徐地走向那个人。
在触手可及之前,他只想要他快乐。
他们习惯把空闲的时间留给彼此,玩心大发地拿游戏当赌盘、微不足道的要求当筹码。从最开始夏油杰的大获全胜,到后来输赢掺半,五条悟在夏油杰面前愈发任性幼稚,几乎到了恃宠而骄的境界。
或许是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允许他恣意妄为,褪去“最强”的诅咒、卸下“完美”的束缚,在夏油杰面前五条悟只是五条悟,不是六眼神子,只是一个有着漂亮蓝眼睛、笑起来如春风般明媚的男人。
光是放在心上干干净净的位置,就足以让夏油杰变得无坚不摧。
终于在夏油杰十八岁生日那一天,他如愿升上特级,拿到了能够堂堂正正走在五条悟身边的入场券。
他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但五条悟看上去很高兴,蛮横地带人去高级餐厅庆祝,自己还开了一瓶红酒扬言要喝得不醉不归。
事实上他只喝了一口就醉了,夏油杰只得把酒杯夺走,自己喝个精光。
离开餐厅后,两人并肩走在夜晚的河岸边,喝得醉醺醺的五条悟走得摇摇晃晃,夏油杰便不紧不慢地走在他身边。
夜幕下,星子洒落在河面,月光也荡起涟漪。路灯把两个人的倒影拖得好长,暖光投射在五条悟白皙的侧脸,一如初遇。
“杰真的……很努力呢。”五条悟布满红晕的脸上挂着始终如一的笑容,“老师要好好奖励杰才行……”
夏油杰也跟着笑了,“醉鬼。”
五条悟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自己的眼罩,用纤长的手指勾开、然后松手,因为醉意而通红的唇一张一合,说的尽是那几句话。
你很努力。
这是你应得的。
我很高兴。
我等了好久。
我很高兴。
我真的很高兴。
夏油杰局促地看着五条悟的嘴角,那抹弧度仰起的角度让他心底发痒,他说:“悟,说过会奖励我的吧?应该不是刚才那顿饭而已,对吗?”
五条悟歪着头,冲着他笑:“没错!我会奖励你的!不过……”
夏油杰的心脏怦怦直跳,“不过?”
五条悟坏心眼地说:“你要先抓住我才行!”说完,他突然利用无下限蹬离地面,漂浮在夜色里。夏油杰当场愣住,但很快地就召出蝠鲼并跳到咒灵身上,五条悟依然摇摇晃晃地移动,夏油杰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他的手,把人扯进怀里。
五条悟依然在笑,放软身躯把自己交给夏油杰,他能清楚感受到背后少年人已然成熟结实的胸膛,以及里头强健平稳的心跳。他不禁仰着头傻笑,用目光细细描摹夏油杰初脱稚气的脸庞、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心里油然而生一股不可名状的悸动。
真的是成长得很出色呢,是该给予奖励没错。
他举起双手,轻轻捧着夏油杰的脸,稍微施力将人拉向自己——
亲吻那片月光。
“恭喜你成为特级,杰。”五条悟莞尔一笑,“你真的很努力。”
夏油杰压抑得嘴唇发颤,伸手用粗糙的指腹摩挲五条悟红润的双唇,语气急切难耐:“……我可以再要更多奖励吗?”
“杰真是贪心……”五条悟轻轻咬上夏油杰作乱的手指,抬手再次把人勾到面前,将诱惑的话音、湿润的气息喷吐在夏油杰的耳畔,低声细语:“可以哦。”
几乎是被五条悟牵制着按在床上,夏油杰这才想起五条悟不容置疑的强大,就算醉得满脸潮红也无法挣脱。
他有些丧气,他想要拥抱五条悟,但显然自己还不足以为所欲为。
五条悟跨坐在夏油杰身上,用舌尖舔着上唇,从容不迫地解开衬衫钮扣,露出里头白嫩的胸乳和紧实的腹肌。五条悟在性事上无师自通,他深知自己的外在条件只要稍加利用就能让人心向往之,于是他恶劣地用手掌贴着前胸,饱满的乳肉自指缝间溢出,乳尖更是因为手指的冰冷而颤栗挺硬,嫩红诱人。
夏油杰哪能抵御这种致命的诱惑?他急不可耐,伸手就要采撷面前的红樱,然而却被五条悟阻止了——
“比起触碰,不如试着……吃掉它?”
说完,五条悟倾身把胸乳压到夏油杰面前,双臂温柔地环抱住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将自己凑近。他们双腿交缠、下腹相抵,夏油杰被五条悟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迷得醉意更甚,张口就将其中一颗乳珠含进嘴里,用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覆。
五条悟仍然游刃有余,但毫不掩饰地发出欢愉的喘息。夏油杰讨好地舔弄、啃咬,用舌尖去绕圈、解馋,甚至不肯放过另一边被冷落的乳肉,笨拙地用粗糙的指头揉动、爱抚。
五条悟被伺候得舒服,甜腻地喊着夏油杰的名字,愈发激起他占有五条悟的欲望。
夏油杰把五条悟的双乳折磨得满是红痕,这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它。他的裤裆早已撑起一个不小的帐篷,被五条悟用膝盖顶着不放,甚至有意无意地缓慢蹭动,像在惹火。
“杰不亲亲我吗?”五条悟俯身用嘴唇贴近夏油杰的,距离近到唇瓣张合间,隐约能擦过夏油杰紧闭的薄唇。
夏油杰狠戾地吻了上去,不同于先前的蜻蜓点水,这个吻带有终得神明垂怜的狂喜,在滚烫的拥吻中所有深深蛰伏的爱意都被揭露,少年人赤诚的心就这么无畏地剜出、献给眼前的爱人。
夏油杰一边掉眼泪,一边啃咬五条悟的下唇。
他真的痴心妄想太久了。
“别哭啦……”五条悟乖顺地躺在夏油杰身下,笑着伸手揩去年下恋人的眼泪,“杰想要什么礼物,自己去拿下就是了。”
说着,他主动褪去里外裤,在夏油杰震惊的视线下含住自己的手指,然后用沾了唾液的指尖探入身下闭塞的后穴。
夏油杰只觉得血液都在下冲,思绪在顷刻间停摆,五条悟纤长的手指艰难地在甬道里抽插,因为陌生的感官刺激而压抑地闷哼,另一只手紧紧揪着被褥、又因为快感而短暂地松开。
远远不够。
“杰,快进来……”五条悟的臀部肌肉都在用力,湿淋淋的手指掐着紧绷的大腿,把自己的双腿掰得更开,喘息间不停呼喊“杰”,像在渴求夏油杰赐予他无上的欢愉。
当夏油杰应允他的索要、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完全挤进五条悟湿软的穴口时,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没等五条悟彻底适应,初尝禁果的少年人便莽撞地抽弄了起来,尺寸非凡的事物像一把钝刀,碾过五条悟柔软的內里形似凌迟,蛮不讲理地撑开内壁的每一道皱褶。
五条悟就算再无所畏惧,终究是第一次被人插,而且还是个横冲直撞的处男。他被顶得发出破碎的闷叫,异物侵入的过程使他不断停滞呼吸,而夏油杰又贪婪且急躁地一个劲往深处捣弄,根本不留给五条悟一点喘息的余地。
夏油杰死死掐着五条悟的腰肢,一边在他任何完好的肌肤上留下吻痕,一边细密地呢喃:“悟、悟。我爱你。”
我爱你。
我好爱你,悟。
五条悟颤抖地摘下自己的眼罩,与夏油杰额头相抵,情意缱绻:“我也爱你。”
我也爱你。
我也好爱你,杰。
那双湿漉漉的蓝眼睛,夏油杰经年的痴心妄想、魂牵梦萦,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就在他瞳孔的倒影里。
他要五条悟的眼睛更加湿润迷离、他要五条悟的吟叫更加甜腻放浪、他要五条悟的身子更加绵软柔情。
他要五条悟于身于心都非他不可。
“杰、杰……再快一点……再顶那里……啊嗯~”
“杰、杰……操死我……让我坏掉……”
五条悟已经断断续续射过好几回,夏油杰虽也有过几次高潮,但五条悟很快就用温热的后穴夹得他再次挺硬,于是又展开新的一轮征伐。
到后来,五条悟变本加厉,挺起腰肢把夏油杰按在身下大幅度地骑乘,每一次抽插都顶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动作俐落得堪比自娱。
夏油杰配合地顶胯,顶得人浪叫连绵,终于在五条悟第五次靠后穴达到高潮时停下了鞭笞。
五条悟疲软地瘫在夏油杰身上,臀肉还死死地夹着夏油杰的肉刃。他浑身像泡了水一样湿滑,贴在夏油杰的胸膛上大口喘气。
“杰好厉害……第一次就把我操得这么舒服……下次一定要……把我的小穴操到反转术式都合不拢……”五条悟浪荡成性、口不择言,但很快就服软地说要休息。
“还不可以。”夏油杰重新把人摁倒,五条悟当下就感受到身体里的巨物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后怕地想逃,但似乎为时已晚。
夏油杰笑眯眯地说:
“谁叫我已经被老师迷倒了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