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法(性爱骰子PWP)by 燕时

“11,是11哦悟。”

夏油杰摊开手掌,一枚印着20面阿拉伯数字的多面骰子正静静地躺在他掌心里,最上面的黑色数字标着11。

“11的玩法是”,夏油杰直视着五条悟的双眼,嘴角上扬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刑床哦。”

 

性爱骰子游戏是夏油杰和五条悟由来已久的床笫情趣,不同的面数各代表不同的玩法,在双方为play和次数的时候争执不下的时候就会启用这枚骰子。随着新一轮毕业季的来临,五条悟整天为了论文忙得焦头烂额,别说做爱,夏油杰已经有整整两周没和对方吃过一餐完整的晚饭了,再这样下去这日子得没法过了。正巧五条悟今天晚上和同导师带的学弟学妹们聚餐,几杯清酒下肚,不胜酒力的五条悟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把人接回来之后夏油杰趁着这个机会掏出了性爱骰子,五条悟脑子还晕乎着,迷迷糊糊就掷了个11。从宿醉里清醒过来的五条悟对着视频里的两颊烧红的自己恨铁不成钢,但凡手气好点掷到个别的呢?五条悟脱力地靠在床头上,这下玩大发了。

 

家里的那架刑床是当时他和夏油杰在情趣酒店玩过一次主奴之后买回来的。五个大型包装箱个个被里三层外三层得包裹着,拆开之后里头尽是些床垫、吊杆、吊床架之类的零件,五条悟光是看着大大小小的快递箱就头疼得很,遂扔进仓房里给闲置了下来。

夏油杰已经提前把杂七杂八的结构组装过了,摆在五条悟面前的是一架完整的刑床。足有2.5米高,最高处的吊点向四个方向分散开相同的距离,泛着金属光泽的链条承接着一人长的悬空吊床,吊床和下层的海绵床板之间又相隔半米。床架是黑的,连接栏杆和床垫的加粗链条闪着银光,两层海绵床板却是鲜亮的大红色,看上去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这架东西的视觉冲击力太强烈,而且这么久没做了其实五条悟也有点想,他把手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摸自己的私处,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湿意。五条悟的女性器官本就格外敏感,在阴蒂上打了腺环之后更甚,内裤的布料稍微粗硬一点就磨得他难以忍受,在厕所里自己玩自己到射出来都是常有的事。五条悟现在就很想给自己来一发,揉阴蒂或者打飞机都行,可抬起手表一看时针已经指向了六,在表盘上正好呈现竖着的一字型。夏油杰平时大概六点十分左右到家,这点时间也不够五条悟再做什么了。他决定利用这会儿再冲个澡,虽然昨晚夏油杰已经帮他洗过了,但他还是老觉得身上有一股难闻的酒气。至于之后的话,洗完了再说吧,说不定夏油杰早早就回来了呢。

 

五条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公寓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他还没来得及把头发擦干,短发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五条悟想的是既然要玩那就好好玩嘛,等杰到家之后听他摆布还不如给他一个惊喜来得好,无非就是先研究一下这架东西嘛。吊床床垫上放着捆成一扎的红色麻绳,大概是用绳子把人体拴在铁链上?五条悟不知道,所以五条悟打算试试。

解开扎麻绳的布条,展现在五条悟面前的是四条长短差不多的绳子,这更加验证了五条悟的猜想。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浴袍,光着身子平躺到了吊床上。悬空着的东西在五条悟躺下去的瞬间前后晃动了两下,吓得五条悟身体一震。这样的地方,真的可以拿来做爱吗?他心底没底,但答都答应了,临场反悔倒显得是自己怕了一样。五条悟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害怕吗?那必然不能啊,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五条悟决定硬着头皮直接上,怎么着也不能让夏油杰在这方面抓住他的小辫子。

他动作缓慢地把两条麻绳分别缠在了自己的脚踝上。绳子应该是做过特殊处理的,触感有些毛糙,但并不扎手,五条悟在脚腕上系了两个平结,抻了抻确定挣不开之后把绳子的另一端拴在了铁链的孔洞里。双脚还容易些,想要把手部也缠上去却不太轻松。五条悟用右手在左手手腕上绕了一圈绳子,侧着腰快把自己拧成了麻花才又成功地系上了一条。他的身体已经极大程度地被打开,四肢里的三肢都和床架绑定在了一起,一拉扯铁链就能听到哗哗的金属碰撞声,怎么也做不到再给自己的右手手腕上一圈绳子了。

原来一个人做不到的啊,五条悟这样想。

 

五条悟弯曲着分开双腿,空着的那只手伸下去,轻车熟路地摩挲着自己阴蒂的那一点。他改主意了,在夏油杰到家之前先高潮一次似乎是个很不错的选择。不得不说此刻的环境在很大程度上刺激了五条悟的性欲望,卧室里的窗帘被拉着,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他把自己绑在这架情色氛围浓厚的刑床上自慰。这样的认知让五条悟格外兴奋,揉捏自己阴蒂的手也更快了些。他的阴蒂上穿着一枚腺环,金色的,正中间还戴着一个小小的球状铃铛。五条悟两指勾着轻轻地拨弄这枚腺环,私密处最敏感的那条神经被他的动作一阵一阵地敲打,一股细小的电流从脚底板窜上来,来自女性器官的性刺激无论多少次都让五条悟有些难以适从。刚刚的澡也白洗了,他身上又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双腿分地更开了些,胯骨不自觉地迎合着来自自己的指奸。

 

“悟背着我玩得很开心呢。”

夏油杰的声音从背后幽幽响起。五条悟身体猛得一抖,到达了第一次性高潮。

 

五条悟泄了力,后脑勺贴着柔软的床垫不住喘息,用还能活动的那条胳膊搂住夏油杰的脖颈,下压对方的头跟他接吻。夏油杰似乎有点生气,钻进五条悟口腔里的那条舌头避开上颚和齿间,直往他喉咙深处探入。已经是在一起了这么多年的关系,对如何哄好夏油杰这件事没人比五条悟更有经验。他尽量放松自己的喉咙,任夏油杰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尽管如此,夏油杰的动作仍然令他有些难以适从。舌苔舔过喉头软肉的感觉下意识地让五条悟想干呕,夏油杰这个吻又超乎寻常的漫长,让五条悟连换气的机会都没有。五条悟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手拍打夏油杰的肩膀,好难受,吻怎么会让人这么难受。他的腮帮子发了酸,脑子都逐渐转得不灵光起来,恍惚间竟有了种自己要闷死在这个吻里的错觉。五条悟仿佛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能力,完全意识不到夏油杰这个绵长但并不舒服的吻持续了多久。在感受到夏油杰的嘴唇离开之后,五条悟急忙剧烈喘息着大口吸入新鲜空气,以此来缓解刚才肺部缺氧的窒息感。

干嘛呀不就是自慰而已嘛,杰真小题大做。五条悟吸了吸鼻子暗自着埋怨夏油杰,闹了这么一出他心里也是又气愤又委屈。五条悟相信,夏油杰要是挑这个当口让自己给他口交,那自己说不定会一口把他那玩意儿给咬下来。

不过幸好夏油杰并没有在这会儿要求他做这个。

 

夏油杰从下层的床垫上取出最后一根绳子,往五条悟的右手手腕上缠了两圈。该说不说,夏油杰微微收着下巴垂眼看人的样子还挺性感,抻绳子试松紧的那一下像极了电影里毁尸灭迹的变态分子。

变态,但是够劲。

五条悟刚缓过来的喉头莫名干痒了起来,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润嗓子。五条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那口不争气的女穴又因为对方的动作流了水,他面不改色地合拢起双腿侧了侧,不想让自己这样丢人的瞬间被夏油杰给捕捉到。

很遗憾这点也落了空。

 

夏油杰单手沿着他水光淋漓的大腿根往里摸,大手覆上五条悟湿润的整片阴户,对着那道肉缝扇了一掌。

“嗯……”

五条悟脖颈后仰,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床垫上,喉头溢出一声黏到发腻的呻吟,双腿也正如夏油杰所愿地打开了。夏油杰这一巴掌斟酌了力度,他没感受到太多痛意,反而隔靴搔痒地加剧了这处娇嫩部位的痒。五条悟现在就想用手包住大力揉捻这里,或者拿根按摩棒什么的插进来捅一捅。

才没有,他才没有馋夏油杰那根粗大热烫的东西,才没有想要他进来把自己里面填满,也没有怀念拥抱着彼此时那种舒舒服服的踏实感。没有没有,通通没有。他还在生气欸,才不要那么轻易地就让夏油杰得偿所愿,除非对方肯跟他道歉的话。对,除非杰跟他道歉。

五条悟觉得自己真是全天下最善解人意的恋人了。夏油杰可是差点让自己窒息到昏倒欸,自己都没有给他提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只要对方说句对不起就可以原谅他了。能做他五条悟的男朋友夏油杰就偷着乐吧!

 

一心沉浸在自己幻想里面的五条悟没忍住乐出了声,在夏油杰眼里就成了他屡教不改的罪证。明明早上答应了在他没回来之前不自己玩的啊,还笑还笑,五条悟竟然还笑得出来?夏油杰的脸色又黑了几分,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卧室。

这下轮到五条悟懵了。

 

夏油杰就这么走了?可自己还被绑着在这里耶?糟了糟了不会真的生气了吧?五条悟心里五味杂陈,一边觉得夏油杰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混蛋的男人了,甚至都没有给他解开绳子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一边又痛恨自己跟下头那东西一样没出息,对方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了他居然还在怕夏油杰生气。五条悟又急又怕,具体急什么怕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四肢又都受困没法起身,只能拉扯着捆绑住自己手脚的绳索挣扎,希望绳索能带动铁链发出点让夏油杰动容的声响。

 

本来只是出去透口气的夏油杰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因为小祖宗生气的头更疼了,这样挣下去再软的绳也得给他磨出血。意识到夏油杰到来的五条悟停止了乱蹬乱动,他撇着嘴,视线从夏油杰到来的那一刻就直紧盯在他身上。夏油杰先检查五条悟手脚被红绳束缚住的地方。没破皮,但是白嫩的皮肉上已经烙下了一圈圈艳色的印子。特别是他自己之前绑的地方,夏油杰从没想过要他自己往自己身上绑这些东西,生气的原因也有一大部分是因为这个。往人身上捆绳子的手法跟翻花绳完全不一祥,他自己也是个门外汉,只能临时抱佛脚,上班时候戴着空闲就上网查这里头有什么讲究,就这也还想着要不就算了今天晚上不拿这个折腾他,结果五条悟自己就把自己给捆了,倒是能耐。

夏油杰心里的气在看见对方身上的痕迹时跑了个一干二净。他安慰自己,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能乖乖听话等他回来那就不是五条悟了。归根结底遭罪的是五条悟的身体,自己就别再给他脸色看了。

 

夏油杰拨开那圈红绳,在对方脚腕的伤痕上吻了一下,轻声音比一片鸿羽还要轻,问他“疼不疼啊?”

五条悟听到夏油杰的话还愣了愣。“不疼”,他下意识地摇摇头,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要跟他黏糊,“疼的,杰你再亲亲我。”这不是假话,搁谁的手脚被绳子这样磨不疼?不过五条悟另有考量,撒娇是假,借个坡给夏油杰才是真的。他比谁都了解他男朋友,不给夏油杰个台阶下他光拧巴都能把自己给拧巴死,那呆会儿还能不能好好操了?

夏油杰没再碰五条悟被吊缚着的肢体,而是轻手轻脚地爬上吊床跟五条悟接吻,含住五条悟的舌尖舔舐,细细吮吸着对方口腔里的津水。房间里的温度都上升了几分,暧昧的气氛一触即燃,五条悟被他吻得来了感觉,前端翘了起来顶着夏油杰的家居服裤。他小声哼唧着说痒,要夏油杰碰碰舒服的地方。

夏油杰当然知道他说的不是翘起来的男性象征,他摸下去找阴蒂上那枚腺环,旋转环圈让穿透阴蒂的这东西打转,每回这么做都能让五条悟下头湿答答地往外吹水。这回也是一样,没被特意关照过的穴口翕张着口吐出情液,打着弯沿着腿根流到皮质的海绵垫上,在上面沁出一小片透明液体的痕迹。每到这个时候夏油杰就会可惜腺环的铃铛是个哑的不会叫,不然在五条悟爽得叫出声的时候叮铃铃地响倒也合适。

 

“可以吗?悟”,夏油杰问他。

五条悟胡乱应和着说可以可以,杰想做什么都可以。下一秒,五条悟就感觉到那个熟悉的大家伙抵在了他的穴口,夏油杰就着这个姿势直接顶了进来。

 

夏油杰挺动腰杆往五条悟最柔软的内里撞,龟头破开紧致的甬道,里头那圈软肉紧紧地吸裹着他的性器,夹得他头皮发麻。高热的肠壁吞吃着夏油杰性器的动作格外娴熟,宫腔口处的窄小肉环也不再把他当做不速之客,似乎打定主意非要榨取出夏油杰的一发精液不可。五条悟把腿分开地更大了些,这个姿势让能清楚地看到两人的交合处,自己那个多长出来的东西简直就是为夏油杰量身打造的,跟他的身体契合得一塌糊涂,穴口乃至整个穴道都被他严丝贴合地填满,下面已经完全被肏干成夏油杰的形状。他被插得发了昏,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敢往外说,说喜欢杰呆在他里面的感觉,说小肚子好涨要被杰插坏了,说要杰内射进来给杰生宝宝,说的最多的还是喜欢。喜欢杰喜欢杰的鸡巴喜欢被杰插喜欢被杰摸阴蒂,超喜欢杰最喜欢杰了所以杰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夏油杰最受不了他这样,都说男人在床上惯会说谎这事看来不假,不过就算如此,这段时间以来始终存在的微妙不爽感还是在对方的一句句喜欢里消失了。他有意识要给五条悟吃点甜头,毫无遮挡的蒂头早就已经从小阴唇里挺立了起来,充血红肿地像是一颗天生的血珍珠。夏油杰轻轻拉扯对方扣在阴蒂上的那个腺环环圈,顶撞的幅度也缓了下来。不再执着着次次都往五条悟的宫颈口撞,转而摩他穴口浅处的敏感点。五条悟的敏感点距离穴口只有不到三四厘米,手指伸进去都可以直接操到,更遑论是用夏油杰的东西。要命的地方被一次次摩擦的快感爽得五条悟脑子闪过阵阵白光,被伺候惯了的人想攀上夏油杰的脖颈在他耳朵边放肆呻吟,又因为这张床的原因根本连动都动不了,收缩和绽开脚趾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身体动作了。五条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挣开绳子的冲动,手腕脚腕地抻着向四周伸展,又被夏油杰的身体狠狠地压制住不让他乱动。

两位成年男性在做爱时的闹出的动静可一点都不小。即使床和铁链的重量都不轻,但这张悬空的吊床还是随着夏油杰的顶弄向前滑去,五条悟的身体也自然而然地被顶得向前。身体不能动不代表他的思绪不能任意发散,五条悟一会儿觉得自己像是在海盗船上被海盗强奸的少年,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四肢被绑双腿大张的样子简直比得上最淫荡的娼妇,他脑子里的剧本换了一个又一个,最后又通通被他枪毙掉。

 

等夏油杰射在五条悟身体里的时候,五条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和夏油杰无论什么剧本都只能是合奸这件事。夏油杰的性器埋在他的穴眼里射精,五条悟前头没人抚慰过的性器也小股小股地滑出精水来,五条悟的小腹、阴穴以及屁股底下的那块地方都被玩得乱七八糟,夏油杰抽出自己射精过来半软的性器到五条悟嘴边。这次五条悟没想一口把它咬下来,他把自己的嘴唇当做某种厨用的抹布,细细为对方舔掉上面沾着的体液,夏油杰粗硬的体毛不时扎得他的嘴巴有些痛,但他还是把对方的整根东西都清理地干干净净的,直到巨物再次乖巧地蛰伏到了夏油杰的胯下。

 

夏油杰提起宽松的家居裤,起身依次为五条悟解开绑在腕子上的绳子。长时间的捆绑和五条悟不定时的挣扎让伤痕都泛起了青紫,五条悟没说什么,可夏油杰光看着都疼。他替五条悟摆好拖鞋,拉了一把朝他伸出手的小男友。

 

“我们下次不玩这个了。”这是夏油杰。

“我们下次还玩这个吧。”这是五条悟。

两个人同时愣住了,又心有灵犀地同时开口。

 

“听你的。”

“听你的。”

这次的反应依然出奇地一致,两个人像刚热恋的毛头小子一样对喜欢的人露出羞赧的表情。

 

还是五条悟率先打破的僵局,“那杰能帮我洗澡嘛?然后一起在家做个晚饭?”

“得了吧你”,夏油杰戳破他,“你不给我添乱就不错了。”解除心结的夏油杰全身上下都松快了许多。

“不是要洗澡吗?走啊?”他对五条悟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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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次,是玩儿的很花的纯爱xql 甜甜的很安心:hugs::p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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