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丨无路可逃丨无药可救 by诗织

——[爱情啊,可真是一种麻烦的东西……一旦爱上了,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又或许是选择了不同的道路,他的心中依旧有他的一席之地。]

祖师幽会,本质就是没什么逻辑的肉,祝大家吃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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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样,五条悟在一次性清理完手上堆积的任务后,总会习惯性地为自己申请休假,不多不少,也就三天,即便他是毋庸置疑的最强,但说到底也还是血肉之躯,是需要休息的。当然,实际上他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还会有谁能够阻拦他呢?所以,他这种行为更像是对外界宣告着,胆敢在他休假期间拿无关紧要的事情打扰他都没有好果子吃——除非,世界末日要来了。

所幸的是,世界末日从未到来,而咒术界也在五条悟的赫赫威名之下亦是一阵风平浪静,五条悟的休假保住了。

正因为大家都知晓点燃最强咒术师的怒火会是一个怎样恐怖的场面,所以辅助监督们都相当识趣地选择保持缄默,绝不主动拿琐事烦扰这位最强,必要时候牺牲伊地知一人即可。于是,在伊地知颤颤巍巍地说着“五条先生请好好休息”的声音中,五条悟慵懒地拉伸了一下身体,哼着小曲迎来了难得的假期。

本该是这样的。

一连串熟悉又令人厌烦的手机铃声响起,大概没有哪个社畜会喜欢在休假日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的,所以五条悟抱着一大桶冰淇淋侧躺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直接用行动表态,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甚至在第二次、第三次响起的时候,他还用脚尖将手机踢得离自己更远一些。直到第五次手机铃声响起时,五条悟才纾尊降贵地伸出大长腿把手机捞了回来,而映入视线的,竟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按理来说,倘若真的是有什么紧急任务要传达给五条悟,那必然是由伊地知亲自来通知,断然不会用陌生电话来通知,免得被五条悟无视。再说了,五条悟的手机号码又不是人人都能知道,能打过来的多半也是熟人,所以,这会是谁呢?

五条悟沉默地盯着这串陌生的数字,没有接通电话,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大腿,很快,第五次的铃声也逐渐归于沉寂,屏幕上显示了未接电话(5)这样的字眼,但是下一秒,这位“熟悉”的陌生人打来了第六次电话。

呜哇,这种打电话的频率,完全就是骚扰电话嘛。对方锲而不舍的态度让五条悟的好奇心作祟,驱使他按下绿色按钮,接通了第六次的电话。

不过休假心切的五条悟还没等对方说话,便对着电话的另一边清了清嗓子,说:“啊——啊——你好呀,Great teacher Gojo现在要忙着去拯救世界了哦,请在电话嘟完三声后挂机或留言……嘟,嘟,嘟,嘟……你等什么呢?都嘟第四声了你怎么还拿着电话?”

然而这番搞怪并没有得到对方半点回应。五条悟也不是没有疑心过这是不是一个来自熟人的恶作剧——电话的另一边是一片寂静,唯有滋滋的电流声和对方小到难以察觉的呼吸声告知他电话正在接通,只是对方在这通电话好不容易被接通后,选择了一言不发。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被打扰了假期的五条悟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很显然他并没有对面那位先生(他先暂定了对方是男性)这么好的耐心,拉长了语调,宛如一个小孩子一样嚷嚷道:“我说——你要是不说话我就挂了喔?”

而这时,对方才有了些许反应,结束了这场说话就会输掉的游戏,他从喉咙中发出细微的哼笑声,轻声呼唤着:“……悟。”

熟悉的声音温柔又缱绻地呼唤着五条悟的名字,杂夹着电流声的声音宛如是从过去的时空穿越而来,显得有点失真,听不真切。即便那是许久未能听到的声音,只要再次出现,五条悟便能一下子认出——只有那人才会用着这般的咬字习惯说他的名字,也只有那人,不过轻轻呼唤他一声,便引得五条悟的呼吸声瞬间变得粗重许多。

“……杰。”五条悟抱着复杂的心情,将许久未出现在他口中的名字从唇间吐出。

那一瞬间各种各样的思绪侵占了他整个大脑。

夏油杰,这个曾经得到了他全部的爱,却又轻易将这一切放弃的人。在他决然背身走入人群之后,两人仿佛走在了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上,再也没有了联系。那应该已经过去了六年,还是七年?五条悟没有特意去联系,对方也更加不可能主动联系自己。他曾自认为轰轰烈烈的爱情如灿烂的夏日烟火般转瞬即逝,而他的生活还是和往常一样,并没有因为少了一个人而有所改变,因为他一个人也能做得很好。悲伤吗?那大抵还是有的,但他还是坚定地走在了自己选择的道路上,他注定不会像苦情剧女主角那般为爱撕心裂肺,他甚至淡然到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性子竟凉薄到如此程度。

可是现在看来,他这些认知似乎是错误的,堂堂的最强咒术师五条悟竟然会在听到那个人的声音时心神大乱,很多他以为自己不在乎的事情,都随着这一声呼唤涌现于心头。

哈?原来你这混蛋还记得我的电话啊?你现在联系我到底是几个意思?自己擅自做了决定,擅自从我身边离开了,完全不听人话。六七年都没有联系,看来没有了我,你这个盘星教教祖也做得相当开心啊?既然当年说得那么决绝,那就证明,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吧?

——事到如今,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五条悟按耐住心头不断咕嘟咕嘟冒出的酸水,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服上冒出的线头,嘴上还是用着满不在乎的语气对着手机的另一边说:“哟,这不是盘星教的教祖大人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个赫赫有名的通缉犯啊?直接找我没问题吗?我可是一个会把你缉拿归案的正义之士哦~”

“呵呵……那悟现在要来找我吗?来把我这个通缉犯抓回去。”电话那边传来了伴随着电流的笑声,他完全不在意五条悟恶劣的态度,还大言不惭地主动让五条悟来抓他。

“切,我不要——我现在可是休假状态,才不要额外加班呢。”五条悟歪头用脑袋将手机夹在肩膀上,空出来的手在冰淇淋桶上挖了一大口草莓冰淇淋往嘴里塞,酸甜可口的奶油在口中融化,他含糊不清地说:“五条大人没空理你,识趣点就赶紧挂电话。”

“悟还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啊……不过,我觉得这一点很可爱哦。”

被称赞“可爱”的当事人当即露出了一副嫌恶的表情,身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他们都这样的关系了,怎么夏油杰还能对他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脑子没坏掉吧?

“你吃错药了?”

“没有。”

“那就是脑子坏掉了?”

“哈哈……可能是吧?”电话另一边的教祖大人发出爽朗的笑声,清晰地传入了五条悟的耳中。

被人劈头盖脸骂脑子有问题,竟然还能笑出来,这家伙该不会是吸收咒灵太多,真出问题了吧?五条悟暗自腹诽,夏油杰的脑子出问题了,真是太可怜了。

正当五条悟还想开口嘲讽夏油杰几句时,没想到夏油杰下一句话给他砸了一个炸弹,炸得他满脑金花,他说:“因为我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悟,我想你了。”

话音未落,五条悟的手机一下子砸在了沙发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的声响,他坐在沙发上,湛蓝色的眼眸注视着还在显示通话中的手机屏幕愣住了。

哈?事到如今为什么要对他说这种话?他说这种话是有什么目的吗?是觉得戏弄他很好玩吗?现在说这种话,还有用吗?

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汇集在一起,几乎要将这具血肉之躯撑爆。真难受啊,这样想着的五条悟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他想要顺着电流揪住对面那人的领子狠狠地打一顿。

他沉默地看着通话时间在一秒一秒地变动,半响后,他才收拾好心情,重新拿起手机,结果电话那边传来了教祖大人在用不同的方式叫唤着五条悟的名字,黏糊得不像他的性子,这般古怪的行为让过往的记忆一点点浮现在五条悟的脑海里,他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说,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我没醉。”夏油杰速答。

没醉才怪呢,如果你没有醉,那么你根本就不会像个傻子一样一直打电话要来找我吧?五条悟暗自腹诽。

夏油杰酒量还算不错,但也不是说没有喝醉的情况出现,他一旦喝醉了,就爱说些意义不明的话,也不知道这是酒后胡言亦或者酒后吐真言,而这种醉酒状态下,夏油杰特别喜欢抱住他,顶着一张无辜的表情像小狗一样撒娇,酒醉的他总爱一边换着各种语调和音量叫唤着他的名字,一边在他身上留下点点痕迹,实在缠人,但是五条悟很受用。

高中生五条悟会觉得夏油杰这副模样非常有新鲜感,年少无知的他被温吞的狼狗哄骗着把腿张得更开,再次醒来时总不忘对着那个骗子踹一脚,但很快又在自家男朋友的亲吻和拥抱中消气。

而成熟的大人五条悟呢,只觉得教祖大人烦得要命,嘟嘟囔囔着这个坏习惯怎么保持到现在了,不过他到底还是没有挂断了电话,或许是觉得他这副模样有些许怀念,又或许他的内心还存有一丝不能说的情愫,让他依依不舍。

缩进沙发的五条悟懒得回话,夏油杰又开始反复地叫唤五条悟的名字,听着耳边一直“悟悟悟”的,五条悟的情绪肉眼可见地变得暴躁,他直接打断了这个复读机,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叫我干嘛,你好烦啊。”

“悟,我想听悟的声音。”

“……我不想和喝醉酒的傻子说话。”

“我想见悟。”

“我不想见你这个小眼睛怪刘海。”

“悟~我想你了。”

“哼,但我一点都不想你。”

“悟,悟,悟……”

“……”

“悟?”

“闭嘴,我在穿衣服了!”

伴随着夏油杰那宛如胜利者姿态的笑声,恼怒的五条悟摔门而出,向着远方的月亮奔去。

现在回想起来,这或许是五条悟犯的第一个错误,他总是无法拒绝那人的请求,即便他们走上了不同的路,但是过往的点点滴滴还残存于他心中,让他踏入这温柔的陷阱中,无可奈何。

倘若时间可以倒退十分钟,那么五条悟一定要阻止那个脑子有泡的自己来找夏油杰。

五条悟将手中的电话挂掉,双手插袋向前走,雪白的绷带严实地将双眼包裹,看不透他的情绪,然而当他越往前走,他的嘴角便越往下垂,显而易见的,他对自己所看到的东西感到不愉快——只见那位平日里道貌岸然地穿着一身袈裟在外招摇撞骗的教祖大人,直接坐在了某条酒吧的后巷那里,倘若没有前门那边传来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堆积在脚边各种花花绿绿的易拉罐,五条悟还以为这人是坐在高雅别致的和室里品着清茶。偏生这人还坐在杂物堆旁嬉皮笑脸地挥手给他打招呼,爽朗得不像话:“悟,好久不见呢,你来找我了,我好高兴啊。”

“哈?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五条悟冷哼一声,抬起脚对着了夏油杰的方向将一个空的易拉罐狠狠地踢过去,夏油杰脸上依旧是浅浅的微笑,不躲也不闪,任由它砸到自己身后的水泥墙上,发出“哐当”的声响。

太糟糕了,这一切都太糟糕了,他怎么就鬼迷心窍地跑来找夏油杰呢?心情都还没来得及收拾,还得在这么糟糕的地方和分手时并不愉快的前任见面,简直是糟糕透了。

然而“罪魁祸首”依旧摆着一副令人火大的笑容,细长的眉眼笑成弯月,轻而易举地让人联想到狐狸之类奸诈狡黠的动物,可是瞳孔中那略带飘忽的眼神明晃晃地告诉五条悟,这人此时的神智并不清醒,五条悟满腔的郁闷和怒火无处可泄,仿佛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只好像个小孩子一样把地上的瓶瓶罐罐踢得东倒西歪,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

“你来这个地方是要干什么?来这里宣扬你的大义吗?”

“悟在说什么傻话呢?人怎么可能会和猴子说话呢?”夏油杰耸肩,随后又用着意味深长的语气说:“嗯……如果悟今天没有来,我大概会把这里的猴子消灭得一干二净呢。”

夏油杰话音刚落,一个易拉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他的门面,那力度和速度仿佛要置他于死地,但是隐匿于黑暗中的触手显现,将这杀人的武器拍落,丝毫未损的夏油杰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向了五条悟,他伸出了一只手搂住了对方的腰,另一只手则是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五条悟的脸颊,意外的是,无下限并没有阻拦他这番举动,这一发现似乎让夏油杰的心情变得更好了。

“那当然是开玩笑的……不过是一些应酬罢了,猴子和猴子之间的相互争斗,也很有趣呢。”

“哼,我可是一点不想听你那些肮脏的事情。”

“那悟是想直接和我做点肮脏的事情吗?”夏油杰的指腹扫过那两瓣水润的唇肉,稍微抬头用自己的嘴唇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他说:“就像这种?”

五条悟冷着一张脸,讽刺地说:“你这人还真的醉得不轻啊,这个时候亲我,脑袋没坏掉?”

“没办法,毕竟我喝醉了,做出什么事情也不奇怪吧?”夏油杰环在五条悟腰间的手不安分地往下探,抓住了半边圆润挺翘的臀肉揉捏了起来,五条悟虽然一声不吭,神色平静,但是节奏略微紊乱的呼吸还是暴露出他的心情并不平静,身体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珠滚动,夏油杰仿佛被眼前的景象所蛊惑,忍不住叼住了那块上下滚动的软肉,尖锐的虎牙在上面轻轻地啃咬着,身下的人明显感觉不适应地闷哼了一声。

“悟才是,这么轻而易举地将弱点暴露给敌人,你还清醒吗?”

“哈,如果我是清醒,就不会来这里和你见面了。”五条悟低头主动吻向了对方,胡乱地含住带着酒精苦涩味的薄唇吮吸了一下,微末的酒精在大脑一触即发,使他的理智熊熊燃烧,牙齿用力在夏油杰的嘴唇上留下一个咬痕,血珠顺着伤口往外流。

“就当作我们都醉了吧——所以今晚说的话,做的事情,都不算数。”

而这就是五条悟犯的第二个错误,他被“敌人”的温吞迷了心神,主动地将弱点交付于他人手中,断绝后路,让自己沉溺于情潮中,最终变得无路可逃。

得到了某人的应允,教祖大人自然也撕下温和的伪装,直接把人按倒在墙上唇舌交缠。酒精的苦涩与血液的铁锈味为这个亲吻定下了基调,成年人的唇舌交缠大多时候都与温情无关,更别提两人如今立场对立,唇舌成为了他们此刻唯一的武器,在狭窄湿热的缝隙中你来我往,争锋相对。

大家都是有经验的成年人,自然不会像高中生那般青涩,他们吻技几乎是不分上下,即便舌头和嘴巴都亲麻了,也分不出什么胜负,于是幼稚的大人们为了赢下主导权,不得不使上了一些场外的小花招。

先耍赖皮的,自然是脸皮厚得跟城墙一样的五条悟,他直接伸出魔爪捏了一把夏油杰的胸肌,在感受到对方身体一震时,眼神透出愉悦的光。

早在高专时期,五条悟便对夏油杰锻炼得当的胸肌爱不惜手。明明是召唤系的术式,体术却比同龄人好得多,就连肌肉线条都锻炼得相当漂亮,两人第一次在公共浴室坦诚相见时他便被夏油杰那身材迷了一下眼睛,再之后,他便成功摸上了他心心念念的奶子,触感和他想象那般美好,放松的时候摸起来是软的,用力的时候是摸起来紧实有弹性的。即便捏一下的代价都是自己的屁股被干成关不上的水闸,自己的奶头被掐得跟樱桃一样,五条悟也乐此不疲地去蹂躏它。他喜欢用掌心贴在上面的感觉,他每次都能感受到这具躯体下有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那就是他活着的证明。

成年人的夏油杰与高中生时期相比略显消瘦,但是底子还在这里,捏起来还是他喜欢的手感,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那颗心脏依旧和昔日一样在这具躯体里跳动着,即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人在好好活着。

五条悟的小花招确实发挥了作用,但不多,他身后无形的尾巴才刚得意地翘了起来,胯间就传来了阵阵酥麻,身子一下子绷紧起来,比他更加没羞没躁的夏油杰直接将大腿挤进五条悟双腿之间,结实的大腿肉隔着裤子一重一轻地抚慰着他已经微微隆起的股间,五条悟舒服得像一只被顺毛的大猫咪一样哼哼了两声,恍惚之间后方便已经失守,两边臀肉被两只大手拢住揉搓,敏感的肛口被臀肉扯动,周边渐渐泛起绵密的湿意,夏油杰略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直接戳向肛穴,明明手指没有动,但是身体的记忆让五条悟有一种要被指奸到高潮的错觉。

前后同时失守的五条悟节节败退,一下子岔了气,没跟上呼吸,轻推一下夏油杰示意他放开自己,结果夏油杰身体前倾,继续加深了这个吻,想要让他变得更加狼狈,实在受不住的五条悟便生气地捶了一下夏油杰的肩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白色绷带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松散,缝隙间露出的湛蓝色眼眸瞪了教祖大人一眼,只是眼中氤氲的水汽让这眼神的攻击力有所下降,蝶翼般的白色睫毛还挂水珠,眼角微微泛红,搭配被亲得红肿的唇肉,倒是显得有些可怜了。

自知理亏的夏油杰露出无辜的表情,讨好地用舌头卷走他睫毛上的泪珠,然后一下一下地轻啄五条悟紧抿的唇线,五条悟歪了一下头让他落了个空,夏油杰也没恼,直接便转移了阵地,开始在洁白修长的颈线处徘徊。

五条悟鼻尖埋进了浸染檀香的毛发间,脖颈处传来濡湿的触感,让他隐约有种在被大型犬舔舐的错觉,他的气便消了一大半,他双手圈住了夏油杰并收紧手臂,体重几乎压在夏油杰身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接近于零,完全勃起的性器隔着衣服相互摩擦。

这样温驯的行为在夏油杰眼中自然就是可以更近一步的意思了,于是他含住了眼前泛红的耳垂,不出意外得到了一声轻喘,手上将五条悟身下那层多余的布料扯下,蜷缩在白色毛发中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被前液润湿的蕈头打在五条袈裟上,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暧昧的水迹。夏油杰的手指在湿润的穴口周边打圈轻压,但就是不进去,伏在夏油杰的躯体轻轻颤动着,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吊着的五条悟有点着急,他手里抓紧了夏油杰的头发,小声地说:“喂,不要弄那里了,赶紧……进来。”

受到邀请的手指带着不容置喙的力度插入后穴,不过是往里抽插了几下,穴肉很快便变得汁水淋漓,甬道深处喷出一股水液浇灌在指头上,顺着指节流到掌心,柔软的穴肉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一张一缩,大家伙都还没插进去,夏油杰便能感受到后面这道穴很能吸,高专时期窄小干涩的肛口似乎在长期的调教下进化成冒着水的肉缝,熟练地吞吐“入侵者”,五条悟这番熟练的模样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了,他调笑道:“悟这个地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吸?我怎么记得之前这里还不是竖缝的。除了我以外,悟这里还被人用过了吗?”

夏油杰一边说着话,另一边两根手指摆成剪刀,将穴肉撑开,似乎想要印证他的话一样,而五条悟感受到后穴被撑开后,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虽然真相是他平时有用道具玩这个地方,但是他不愿意露怯,还是要逞强地笑着回答说:“嗯哼,我可是很受欢迎的哦,想要和我共度春宵的人可是能绕日本一圈呢。”

“哦,是吗?那么受欢迎的五条老师,还会送上门给人操吗?”

“啊,这是,哈……谁叫某位可怜的教祖大人一直打在电话汪汪叫的,好心的五条老师实在不忍心就只能过来了啊。”

“呵呵,既然这样,那好心的五条老师就帮人帮到底吧。”

话音刚落,五条悟其中的一条腿被抬起,露出滋滋冒水做好被侵犯准备的穴口,滚烫粗长的肉棒代替了手指的位置,长驱直入,肉缝被撑成硬币的大小,肉膜被拉扯得有些泛白。骤然被撑开的痛感让五条悟感到一阵眩晕,屁股就跟夹了一根烧火棍一样,又烫又撑,站着的姿势比以往都要进得更加深入,从外面能看到平实的小腹被顶得隆起的线条。

饶是五条悟经验再丰富,也受不了刚开始就被人操得这么深入,更别提某个人胯下这玩意比年轻时还要成长了好几倍,明明是在捅着屁股,却有种要捅到嗓子眼的错觉,一动起来都让五条悟忍不住尖叫,他强忍即将喷发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吐槽:“呃,啊,你这家伙,怎么比以前还要大啊,慢点——!”

“悟都有成长了,我也不能落后吧。”夏油杰一手扶着五条悟的腰,一手将他的腿又往上抬了抬,将穴口又往外拉得更大,又吞进了一大截,五条悟被刺激得脑袋后仰,湛蓝色的眼珠子翻了上去,一时间缓不过神来,身体倚靠着背后的水泥墙面,让另一边的腿蹦成直线,艰难地踮起脚尖着地,手心按着夏油杰的肩膀往外推搡,试图想逃离那根快捅到他胃的几把。眼尖的教祖察觉到某人想要逃离的意图,可他就是爱看五条悟失控的模样,所以夏油杰双手钳住了对方的窄腰用力按了下去,让五条悟整个屁股被钉死在硬得像钻石的几把上。

突如其来的深插让五条悟慌张地抱住了夏油杰,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头发,说:“杰,不要,太深了,啊,要去了——”

“哈,可以哦,悟就这样去吧。”夏油杰后退了一下,用龟头摩擦着五条悟体内的前列腺,敏感的穴肉紧紧吸附着肉刃,瞬间另一只手按压他小腹凸起的地方施加刺激。

“啊——”里外被同时刺激的五条悟脑子里一片混沌,突然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后穴绞紧了肉棒,身体开始痉挛,夏油杰看势收回了手,紧接着蓄势待发的前端喷出一股白浊,挂在五条悟汗涔涔的小腹以及衣服上,同一时间淫穴甬道深处也喷涌出一股水液,他的屁股像破了口的水囊一样不停地往外流水,润湿了还深插于体内的肉刃,还有部分顺着身体的连接处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上,淫液将下方的水泥地染成深色。

超载的快感如同电流顺着尾椎的神经刺激着大脑,被操到潮吹的五条悟脑子发昏,好几年没开荤,平时用道具来舒缓性欲都算是小菜了,许久未有这般超规格的性爱让五条悟有点食髓知味,即便还是有点痛,但架不住爽啊。

处于不应期的五条悟有些力竭,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夏油杰身上,不过夏油杰并不想放过他,毕竟他还没射呢,于是他将毫无反抗能力的五条悟狠狠地推到墙上,修长的双腿被强壮的臂膀架起,抵着墙面整个人被凌空抱起,滚烫的肉刃直接肏进了结肠口,五条悟仰头发出了一声呻吟,肉刃还一下一下地在往他体内的肉环横冲直撞,呻吟和喘息几乎被搅成碎片从他的口中溢出,不成调子。

“杰,哈,别动,我才刚刚射了没多久……”

“但是只有悟一个人舒服太狡猾了吧?让我也爽一下吧。”夏油杰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看到了五条悟前面刚射没多久的浅肉色阴茎还在向外喷射着余精,笑着说:“再说了,悟也很喜欢这样被插着屁股射精吧?”

此刻的五条悟已经没办法回答夏油杰的问题了,只能嗯嗯啊啊地在那里呻吟,他那绝世无双的大脑处于停运的状态。夏油杰这样抱着他操的姿势实在是太深,作为承受方的他唯一的受力点只有夏油杰的肉棒,也得多亏夏油杰强大的核心力量和肉体强度,才能把一米九二的成年男人抱起来操,但五条悟也因此陷入了无路可逃的状态,只能泪眼蒙蒙地被当成一个飞机杯,被毫不留情地使用着。

双腿被分得很开,涨到深紫色的阴茎在肉穴中进进出出,发出皮肉撞击的沉闷声,深粉色的壁肉变得湿红,清液在不断搅动中变得浑白,受到重力的作用后滴落在他屁股下方,搭配他这个姿势看着就像他从这个地方排出什么东西一样,面上也不自主带上了一些恼羞成怒,他想尽早结束这个姿势,便用力扯了夏油杰的头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呃,嗯,你这混蛋,赶紧给我射……哈……”

“那可能有点难呢。”还很游刃有余的夏油杰又往上顶弄了一下,脑袋刚好对准了五条悟的胸口,隔着薄薄的黑色背心吮吸已挺立的乳尖,身下的腰腹颤抖得更加厉害,恶趣味的教祖大人还不忘火上浇油地说一句:“倒是悟可要叫得小声一点。虽然这里还算偏僻,但是这里好歹也是酒吧后巷,说不定也有人和我们抱着一样的想法哦?要是被大家看到了五条老师屁股含着男人的几把,被干成痴女,在大家心中的形象大概会变成淫行教师了吧?”

“啧,你这个坏心眼的家伙……”五条悟当然知道对方是故意说这种气人的话,但是他受制于人也是事实,他咬了一下舌尖,才能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憋了回去,苍色的瞳孔略微失神地看着夏油杰的脸,搜刮脑子里仅有的骂人的词语,恶狠狠地骂道“混账,流氓,怪刘海,冒牌和尚”,随后他主动吻上了对方,干脆用亲吻堵住自己的嘴巴,以防自己失控叫得太大声。

夏油杰被五条悟的主动愉悦到,眉眼弯起,难得温情地与五条悟拥吻了起来,不过身下的力度未减半分,在最后冲刺的十几下后,肉棒抽搐,浓精在甬道中喷薄而发,中出的精液几乎要将五条悟酥麻的后穴塞满,随后深埋体内的肉刃一点点往外滑,白浊和肠液混合的液体也跟着往外流,地面一片狼藉,饱受蹂躏的穴口沾满白液被操得微微外翻,露出湿红的穴肉。而五条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精,腹部又堆积起几缕白浊,还在感受着性爱余韵的他迟迟未能缓过神来,脸上湿了一大片,眼泪,汗水,唾液,什么都有,好不狼狈。

“悟的里面好舒服啊。”刚结束了第一回合,夏油杰又换上了那副温吞的狼狗模样,全然没有刚刚那股狠厉的劲,他抱着五条悟又像一只小狗黏黏糊糊地在撒娇,要不是五条悟的屁股还在痛,他就信了夏油杰这副模样了。

“喂,你这家伙,根本就没醉吧,明明硬得那么厉害。”

“不,我醉了~”

“你刚刚还说你没醉……喂!你的手还在摸我的屁股。”

“……”夏油杰沉默了一下,然后直接亲了亲五条悟,手上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揉五条悟的屁股,鼻尖蹭着五条悟紧抿的嘴角,讨好地说:“我还想和悟做……”

“好缠人啊你。”五条悟手上推了一下夏油杰的脸,没能推开,与此同时,重整旗鼓的阴茎正磨蹭着他的股沟,不用说也能明白夏油杰的意思,他当然也没有打算一个回合就结束的意思,说:“至少,我们换个地方吧。”

要是用一个词评价五条悟的行为,大概用“引狼入室”这个词语最合适了。在被按进床褥的那一瞬间,他还有余力地想着自己是不是疯了,和前男友勾扯不清就算了,还要把人带到自己的家里,让他继续干自己,他也疑心自己是否这么饥渴,没有男人的几把就活不下去。

五条悟趴在床上,腰身下压,雪白的浑圆被搞搞抬起,而竖在他臀肉间的阴茎摩擦着湿淋淋的嫩肉和股缝,两瓣臀肉被夏油杰的大手掰开,大拇指轻轻在敏感的穴眼上打转,还沾着白浊的穴口受了刺激将之前吞入的精水吐出,润湿了甬道,穴口在空气中翕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东西插入,下一秒,紫红色的肉棒毫无阻拦地捅了进去,五条悟发出一声短促的吟哦,穴肉熟练地包裹着肉刃吞吐了起来。

五条悟脑袋抵着床单,清晰地听到自己放浪的呻吟,而身后的男人一边耕耘着湿润的穴眼,一边嘴里含糊地叫唤着他的名字,将亲吻一个一个地落在洁白无瑕的后背上。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似乎将五条悟带回了那三年,一切都宛如昨日,他痴痴地笑了起来,或许他是真的想他了吧。

即便是五条悟,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

爱情啊,可真是一种麻烦的东西。五条悟并不认为自己是会桎梏于爱情的人,六眼的存在会让他天然地成为神明,成为怪物,他有属于自己的路要走。但是他会在夏油杰面前会成为人类,只要成为人类,就会偏心于自己所爱之人,所爱之物。一旦爱上了,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又或许是选择了不同的道路,他的心中依旧有他的一席之地。

胸前的乳肉被身后的人揉捏着,被把玩得红肿的乳头在雪白的胸膛上肿起,已经操熟的肉穴再一次被灌满了精液,五条悟腿根还在痉挛,他回头望去,苍色的眼眸与琥珀色的眼眸直视,他们深知此刻的他们都是同样的心情,于是因被沾染了情欲而成为人类的神明大人命令道:“杰,吻我。”

夏油杰露出了微笑,他保持着后入的姿势俯下了躯体,手捏住五条悟的下巴,强硬地让他侧着头张开嘴巴,夏油杰的舌头顺着微微张开的小口和五条悟的舌头交缠,口水糊满了整个下巴。

他们在这栋房子里,从床上做到窗边,又从窗边做到地上,做得天昏地暗,不知时日,五条悟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恍惚,有时眼睛一睁一闭是白天,再来一次就又变成了夜晚,等到五条悟真正清醒的时候,他的手机正在一直发出熟悉又烦人的铃声,五条悟习惯性地无视了,他揉着眼睛坐起身子,身边果不其然变得十分冰冷,完全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下半身也很清爽,要不是他的腰眼还很酸软,他或许会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梦。

不过,某个人还是留下了一些东西——他的床头放置着一张矮桌,上面放着一杯温水和还在冒着热气飘着些许葱花的清淡面食。

你看,或许并非只有他一个人无药可救。

笑容不经意间在五条悟的脸上浮现,然而再次想起的铃声打断了他,他叹了一口气拿起手机,在看到“伊地知”的名字时脸上的表情垮了下来,生无可恋地接通了电话。

“五条先生,休假已经结束了,您应该……?”

伊地知没把后半句说出来,五条悟怎么会听不懂伊地知的未尽之意呢?于是他当机立断地回了一句说:“不,我要继续休假。”然后他便在伊地知惨烈的叫声中挂断了电话。

五条悟走到房间的落地窗前,伸了伸懒腰,完全忘了自己用腰过度,结果腰部传来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的,他一边捂着腰,一边恶狠狠地想,这一次,他可要再休个假期,得把被某只坏狐狸占据的假期好好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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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某日,五条老师收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快递,结果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放着一根肉色的假阳具,他的六眼一看就知道是某个人的尺寸倒模,他下意识地将这玩意扔得远远的,对着空气破口大骂了某个邪教教祖是混蛋,是流氓。骂了十分钟后,五条老师沉默了一下,又默默地把假阳具捡了回来。
当天晚上,有不明人士闯入了盘星教教祖房间,怒斥,假的哪有真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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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無可奈何 、無路可逃再到無藥可救。
反過來說 傑也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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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最后还是很甜啊 呜呜呜,开车但纯爱 纯爱天花板,太太真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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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干这个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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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师,我永远的豹豹猫猫 :drooling_f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