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我应该昏迷才对(NC-17)

双教师
醉酒play
舔肛
失禁
结肠责
五第一人称







我喝多了,挺难得的,记忆里好多年没沾过酒,这次纯属意外。

端上来的小圆杯放在金色的高跟鞋里,摆在有绒垫和糖果点缀的盘子上。它闻起来像草莓汁,喝起来也是,鲜红色的,非常诱人,甚至比大多NFC果汁尝着还要新鲜醇厚得多。我叫来酒保问饮品名字想要追加一杯,突然发现舌头捋不太顺,顿感大事不妙。

它叫灰姑娘,太好了,这也是我今晚的主题,甚至魔法还没到午夜就失效了。

杰背我回家,把我放在车后座上,我躺在那,看到他不时透过后视镜看我。其实我想说我没什么事,你自己看着点路别带我俩车毁人亡,但嘴被黏住了讲不出话,非要说点什么就只能哼点乱七八糟的,语法全错,我自己都听不懂,还只能让他担心,干脆接着装死。

我的酒品平心而论,完全可以用很好来形容。喝不了多少,但醉了就安安静静当个木头人,一动不动。只不过这个时候,脑子反而比平时还要活络,六眼接收到的信息流,少了一层有意识的抑制筛选,在我大脑里撞来撞去。我的思维被光怪陆离的世界牵着到处跑,但身体迟钝难动,像机器人连不上脉冲信号,或者缸中之脑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喜欢这二者之间仿佛维度升降的极端差异,因而尽量避免接触酒精。

我一直觉得这事很丢人,所以每每喝多,第二天他们问我还记得些什么,我就装傻充楞,说浑然不晓得半点。

喝醉的时候对时间也很没概念,我在这胡思乱想,那边已经停车到家。在意识艰难与肉体重连成功的时候,我发现杰在给我脱鞋。我坐着,他跪着,我想到小时候在五条本家,侍女差不多也是这样。手比脑子快,我去勾他下巴。然后又很不凑巧地失去链接,我动不了了。

他看着我,像是在等我说话或是什么,见我半天没反应,他朝我翻了个白眼,一伸手按在我的脑门上,我就直直倒下去。

丢人啊,丢人啊。我的意识还是会收到大脑影响的,他这么来一下,我感觉人像在暴风雨中航行的船舱里,天旋地转,晃得厉害。

我在心里骂他,一点不知道尊老爱幼,继续躺得像条死鱼。但躺着躺着就感觉不对,他好像在吻我,胸口又热又湿。我想推他,不过手使不上劲,就变成虚握着这家伙的胳膊,反而变成默许的姿态,倒是鼓舞起这混得不行的登徒子了。

我听见他的喘得很重,吐息敷在皮肤上烫得很,滚出来就一直吹到脸上,因此闻见酒味,怪臭的。这才发现这一路他带我酒后驾驶,我俩能整着回来真是阿弥陀佛。

这边我佛经还没念完,就有个硬东西贴在大腿上,杵得我不是很舒服,条件反射地动弹几下。只是没等我把那玩意扒拉走,杰就哼声把我压住。由此反应过来,钦佩油然而生——夏油杰!多厉害的一个变态!对着醉死的“尸体”还能硬得起来!

思维活跃到出现了一个峰值,每一个想法都像碳酸饮料里的气泡一样,升高、升高;变大、变大,噼里啪啦地炸开,我有点亢奋过头了,反而变得很理性。

全力运转的六眼使得我仿佛脱胎于肉体,独立于更高的维度,混合肉体的感官,重新构建出新的视角。

我看见他在揉我裤裆,很舒服,但是硬不起来。他好像有点不高兴,倒是也没有太为难我,这让我挺意外的。通常情况下,他总倔得像头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那个类型。

夏油杰把我裤子扒了,抱着我的屁股把下半身抬起来埋脸进去。他开始舔我,舌头往我身体里刺。我往常都不同意他舔那块,现在没办法拒绝,拼命了也就是弹一下小腿的程度。

羞耻心在酒精麻痹下几乎也溶解殆尽,我很快就放弃了那仿佛蜉蝣撼树似的可笑抵抗,敞着腿随他摆弄。那条舌头好像还附着酒精,混着唾液一起送进身体里,我感觉更晕了,想到新闻里因为直肠饮酒暴毙的蠢货。

柔软的肢体在肛口反复进出的触感实在是太微妙,又很陌生,大脑一但开始思维发散就再刹不住车,总感觉不像杰在舔我,别不是什么披了我男同事皮套的外星生物,下一步计划就是在我肠子里产卵。

想着想着我突然开始笑,完全控制不住。我想他说的对,以后还是少看点乱七八糟的。

杰被我笑得莫名其妙,他抬起头来看我,下半张脸湿乎乎的。我不是女人,不会流水,这都是他硬糊在我屁股上当润滑而反沾到的口水。他应该也喝得有点上头,看向我的眼神发直,很傻气,现在看起来像只大狗。

他把嘴角往下撇,直白地表现不快,顶着双死鱼眼把手指插进我屁股里。

事实上这很有效,我没办法控制的大笑在前列腺受袭时戛然而止,扭曲成另一种音调。他颇为残忍地扣着那块肉往上提,极快地抖动手腕,完全不顾我的身体状况,强行将快感激发出来。

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在诚实地表达感受,随他手指移游,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非自愿的坦诚总让人不快,我感受快感,又看我自己烧红的脸颊,反而陷入思维的沉默。

他一根筋朝着指奸我到高潮的方向去,像什么?让我想想,大概像泵进水里的碳酸,太用力了,太饱满了,他始终按压着阀门,但瓶体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结实,我快要……

我快要什么?

我感觉茫然,好像被投入真空,声音和空气都离我远去了,但同时我又在下坠,即便我背靠床铺也无法停止这一切。

我没办法呼吸,也没办法感受,我在那片茫白里不知道呆了多久,或许五秒、五分钟、五十亿年,但我没有没有足以衡量的尺标。造成这一切的元凶不会告诉我,也没有一百万円要掉在我头上。

最先能连接到的肢体是我的手指,它虽然只是弹动了一下,但像却像吹响的号角一样将剩下的部分一口气唤醒。

我用力地呼吸,然后光和彩就直射进我眼里,借以看清那家伙的脸。他挡住了大部分直射下来的刺眼灯光,这让我能更舒适地用肉眼观察:他有一点发汗,但没凝成滴,只是浮在皮肤上,粘住了几丝头发,但大部分的刘海还是垂下来,跟着动作摇晃……

等一等?

我把眼球往下转动,在这之前,六眼得到的信息要更早一步获悉,他的鸡巴已经插在我的肠子里了。从肛口挤出的液体里,混合着我俩的残秽,颜色并不相融,但交织在一起,染在我视网膜深处。

我百分之百应该骂他的,或许还要再给几拳。我脑子里有Q版的动画成像,踩着怪刘海小人的脑袋,Victory。

只是事实相反,我没有,哪怕在梦里也没有过这样任人摆布的时候。他托着我的屁股抬起来,把老二更急迫地往我身体里凿。

这太超过了,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脆在我耳朵里。

我感觉他的鸡巴每一次都比前一回更深入我的直肠,更可怕的是这不是我的错觉。残秽在我肚子里发亮,就像潮汐,上涨的海水在褪去后在沙地上留下痕迹。那个刻度不停刷新,我应该逃跑,如果我的大脑还能正常运作,危机感应该在中控拉响全面警报。

他的蛋挤在我屁股上,用力地,几乎是想要一起进来。而我无暇顾及这层性幻想,我几乎要死了,他的鸡巴操进结肠,伞冠箍在那扣着,真正意义上令我钉串在上头。

我听见我的叫床里混进哽咽,眼睛不可自控地翻白。六眼在这个时候成了那家伙的帮凶,使我不能从中逃避。
那根因为醉酒无法勃起的鸡巴在小腹上晃动,看起来就像某些雌堕色情片里的情节。但这观察浮于表面,使我根本没有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我的意识跟身体是割裂的,投射而来的感官片面又单一。当我容纳快感的时候,意味着其他可能的状态就被忽略了。

于是我毫无预料地,看着我的老二抖了两下,就从马眼里泄出尿来。它没有办法停止,淡黄色的滚烫液体溢满肚脐,沿着我腹肌的沟壑淌过去。

我应该羞耻,也应该愤怒,但我实在感觉不到这些情绪。只是存在、注视。我看见他愣住了,吸了吸气,用手把我身上沾到的尿抹开,接下来操我的方式几乎算得上狂热了。

他现在非常像一头什么动物,种类不详,但绝对不算人类,跟我处于两个极端。这太有趣了,我观察他,也观察我自己,或许明天我能复写出一篇报告,只是不知道该发表到什么领域去才好。

他低吼着,在我肚子里撒了精,但又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还在继续操我。他底下头衔住我的脖子,把我控制在原位,哪怕他明明知道,我现在完全没有反抗的欲望。我开始后悔了,保持清醒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或许我应该昏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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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这个第一人称视角也太色了!非常罕见的瑟琴的风味!太喜欢了啊啊啊啊

2 个赞

太好看了,超级好看!看起来很客观的记录,其实涩极了!好吃!

2 个赞

涩飞了…

OMG好喜欢这个…天才般的醉奸……

好特别,写的好棒啊

我xp是有睡奸的,但是又想让被奸的人发现,然后忍耐装不知道,简直完美符合了

2 个赞

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