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研究员夏×Alpha特种兵五
(和前作老师相当于兽娘动物园1和2之间的关系)
天黑之前抵达目的地。这是一座位于沙漠腹地的铁皮小屋,外表漆刷了隐形涂层,又用同色的遮挡物覆盖,隐藏在漫无边际的黄沙之中,就算是用卫星导航也难找到其踪迹。夏油杰用遮阳帽上的内置铁丝把生锈的锁捅开,把同样生锈发烫地铁链一同扯下。推开门,沉积在夹缝里的黄沙簌簌地落。夏油杰单手捂住口鼻挥散烟雾,看了眼里面的情况:所有的摆件都凝固在沙子里,但也得益于此,保存还算完好。夏油杰弯腰钻入门框,后来传来物体的碰撞声,他闻声看去,一个扁掉的不锈钢水瓶碌碌地朝一边滚去,在黄沙上留下道滑痕。而罪魁祸首——五条悟,正扶着门框,被太阳暴晒显得有些干枯的白色头发上落上一层黄沙。夏油杰别过头,把桌面上沙层和不知道什么内容的废旧杂志、包装袋等杂物扫到一边,从背包里拿出无线电台摆到清出的空面上。出声口发出滋啦滋啦的电流音,夏油杰调试着频道,于此同时,后面传来五条悟不知道干什么发出的巨大噪音。
夏油杰皱了皱眉头,专心调试着电台。他携带的电台在降落的时候大概发生了磕碰,此刻只像一台老旧的留声机,怎么调试都只能发出暗哑的声音。夏油杰又撸起袖口看了看手上的定位手表,指南针摇摇晃晃地指示着正南的方向,而位于表外缘的小红点,则规律的闪烁着,这就意味着他们仍在监控范围之内。按照之前的经验,发现他们并且等待救援到来大概需要3个小时的时间。但是现在情况又有些不同。即使没有Alpha发达的五感,夏油杰依旧可以清晰地听到外面传来风的呼啸,像一头怒狮的嘶吼,小小的铁皮箱像一艘在巨浪中航行的船,不过击打铁皮的换成了同样可怖的风沙。
沙尘暴。
这也就是他们必须找到庇护所的理由。在沙漠里,除了高温和缺水这种慢性毒药,沙尘无异于是陆地上的飓风,一把上膛的枪,顷刻之间就能将人毙命。夏油杰把电台关闭,沙尘的干扰下想要收到信号更是难上加难。他开始清点自己持有的物资,从大部队被撕裂出来的时候自己仅带了背包,主要装的还是一些科研考察器材。食物没有,而水的话只有半壶,足够他撑过今晚,但更多的时间则听天由命。五条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骚动,沙石拍打上铁皮墙壁的声音尖锐可怖。夏油杰做好最坏的打算,不知为什么感觉有些烦躁。他定了定神,把不该有的杂念抛除心中,将饮水计划成三天的分量。
“五条?”夏油杰叫了一声,并没有人应。他以为是风太大五条悟没有听清楚,边把东西重新放回包中边回过头,“五条,你那里还有多少……”
话音未落。看到男孩斜靠在一排磊起的木箱上,面色涨红,两条包裹在战术裤难受地扭动着,在沙地上蹬出一道道痕迹。这就解释了空气中那股子压抑感从何而来了——有个Alpha易感期到了。
夏油杰连忙过去。感受到另一个人靠近,五条悟混沌地睁开眼。夏油杰被发烫一样的蓝色震撼了一下,然后,一点迷茫,无措还有最最原始的,欲望。
啧,第一次吗?
夏油杰隶属的国际组织「帐」中,所有特殊性别都会受到严格的管控。看他的脸,有17还是18岁?从小在「帐」里长大的Alpha,大概从来没有经历过易感期那种饥渴充斥血管,呼吸都是奔腾的情欲的感觉。发达的五感和强壮的体格付出的代价,就是每月一次的易感期。有些Alpha为了从狼狈不堪的易感期中逃离,甚至做了腺体阻隔。夏油杰作为研究人员,参与过多次特工们的身体调查活动,也曾亲眼见过一个又一个平日自持稳健的Alpha在易感期到来的时的疯狂模样。残暴、凶狠,这些都是印刻在基因里的原始本能,即使那些切除了腺体的Alpha也不能完全避免。
夏油杰压住他四处乱动的腿和手:“深呼吸,呼,吸,呼,吸。”
顶级Alpha的自控能力不容小觑,几个来回之后面色好看了不少。夏油杰偏过他的脑袋,去检查腺体的情况。对方的腺体光滑整洁,连针孔的痕迹都没有,是个完全崭新的Alpha。五条悟身体紧绷着,肌肉细小地颤动
“注射情况?”
“α-725,3mg”
夏油杰脸色一沉,对方用的是现阶段几乎最高效快捷,也就是说明他的易感期也是最暴躁最凶狠的那一种。
“抑制剂?”
“第二个口袋内侧。”
五条悟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夏油杰让他按照自己之前的要求平缓呼吸,集中注意力到一点,不要去想着有的没的,尤其是omega。现在无论让他想什么都有可能进一步激发Alpha的性欲,他们正处于看见个洞就想插的年纪。然后他遍翻开看到里面除了水和零食,竟然还有个一本最新的少年jump。夏油杰把东西全都倒出来,抖出几片缓和贴。夏油杰去摸夹层,也没有发现抑制剂的踪影。
“在哪?”
五条悟没有应声。
Alpha已经把自己的上衣扯了个七零八落,大片白色的胸膛浇上薄红,胸前两粒乳珠也挺立起来。手胡乱地扒着裤子。夏油杰拿着贴剂走回到五条悟身边,拽过对方的手臂把贴剂贴到手臂上。五条悟一激灵,睁开眼睛。
夏油杰不免有些烦躁:“不是让你别瞎想吗?”
“我没有。”五条悟委屈,“我按照你说的做了。”
夏油杰没作声,不跟小孩子置气,让他歪过头,把贴剂贴到腺体下面几寸的地方。
“抑制剂放哪了?”
五条悟有些迷茫,摇了摇头。夏油杰把包递给他,五条悟又从暗层里摸出几块口香糖,西瓜味的。翻了个底朝天之后,讷讷地说,“好像没了。”
夏油杰挑眉。
五条悟有点蜷起来,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难受的。这种贴剂只能起在非易感期降低一下信息素水平,好让他们不至于被认为挑衅Alpha或者性骚饶Omega,对易感期的作用聊胜于无。裤裆那里撑起,空气中信息素味道浓得让他这个闻不到味道的Beta都觉着压抑烦躁。夏油杰松开自己的领口挽起袖子,蹲下身保证自己和五条悟视线齐平,柔声道:五条,接下来我会配合你解决易感期。
五条悟微微抬起头,蓝色里凝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喉结滚动了两下,极快地点了两下头。
“先吧裤子脱下来。”
五条悟似乎不像其他人一样对暴露自己有什么羞耻之心,蹬着腿把裤子脱下来。就是解腰带的时候手滑了好几下,然后把工装裤连同内裤一起拽下来。好粉。夏油杰看到对方弹出的性器时分神零点零一秒,然后极快地转移视线,视线的末尾是颜色嫣红的铃口挂着一滴晶莹的前液。
他跪在五条悟两腿之间,继续说下去:“我会用手指插入你的肛门,按摩前列腺,”
他不知道这项提议会不会冒犯五条悟——但绝对会刺激到绝大多数骄傲的Alpha,五条悟明显愣住了,裤子挂在膝盖上摇摇欲坠。甚至空气中那股压抑的、汹涌的气氛都凝滞起来,只有风刮过屋顶带来哐当一声巨响。
缓缓,五条悟开口:”……我是Alpha。”
“我知道。”夏油杰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他已经做好用金属探测器敲晕暴怒的Alpha的准备,“在没有抑制剂控制你的发情症状的现状下,解决它是现在最好的措施。而易感期的Alpha只能成结获得满足感,单纯的手活是没办法达到你的成结阈值的,你应该在生理课上学过这一点,所以我现在要通过施加其他外部刺激辅助你成结。”
五条悟沉默了,夏油杰耐心地等待着。但他沉默的时间比夏油杰预想地要短很多很多,五条悟一把蹬掉脱了一半的裤子,把腿岔开大大方方地晾在夏油杰眼前:“好。”
真是个奇怪的Alpha。但夏油杰绝对不讨厌,他往前膝行一步,让自己和五条悟挨得更近了一些:“你撸管就行了,我会尽量减少你的不适的。”
夏油杰把对方的大腿往上推了一推,露出隐藏在两瓣浑圆之中的秘处。对方的后穴也很粉,而且很小,有些不安地翁动。夏油杰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口水,回身把刚才从五条悟背包里倒出的护手霜拿过来,挤了一点在手上。五条悟正在“勤奋”地撸动自己的阴茎,被太阳晒得有些发黄但是保养很好的手正握着他那一根颜色浅淡但分量十足的性器上下翻飞,透明的前液被强行挤出来,顺着淡青色血管的纹路往下滑。就没人教过他怎么手淫吗?直上直下的模式让夏油杰看了眉头一皱,这样粗鲁的撸管方式难道也是Alpha们的特质吗?
夏油杰从五条悟紧锁的眉头和绷紧的腮帮那里得到答案。
“动作轻点。”夏油杰把护手霜均匀抹在食指和中指上,“不要硬撸,找一下哪里舒服,然后重点关照。”
瞅着对方的动作轻缓下来,几根手指摩挲自己的敏感带在那里。夏油杰不禁笑了一下,然后开始自己的工作。相较于Alpha禁小的后穴,成年人的手指都显得有些太过粗壮,就算五条悟有意配合,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塞进去。夏油杰慢慢摸上外面那层褶皱,手指打打着圈在按摩,打算先让对方适应自己的触碰,然后慢慢打开。手上涂的一点忝作润滑的护手霜很快就被吸收掉了,夏油杰用膝盖抵住对方的大腿根,给手指挤上更多的护手霜。五条悟好像已经上道了,拇指摩挲着系带,用虎口处最柔嫩的皮肤去抚摸茎身,本来粉嫩的颜色已经慢慢充血变成了深红。夏油杰喉头一紧,没有多看,重新低下头,然而五条悟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尴尬,在找到最刺激的一点时候小小地啊了一声,用欣喜地语调和他说:“这里最舒服!”
夏油杰重新摸上对方后穴的手一顿:“……不用告诉我的。”
Alpha射出第一发的时候夏油杰才趁着对方身体松懈插进去第一根手指,然后只一瞬感受到的柔软变成紧紧箍住手指的紧绷,夏油杰尝试抽动一下手指竟没有抽动。他抬起眼,五条悟把抓着满手的精液不知所措。夏油杰左右四顾给他找擦手的东西,擦汗用的毛巾就在不远的地方,夏油杰伸长手臂试图捞过来,带着塞在五条悟穴里的手指一抽。五条悟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叫,紧紧地把夏油杰夹住。两个人僵持不下,夏油杰把毛巾用指尖勾过去,扔到气喘吁吁的五条悟肚子上,盖住溅到腹肌上的几点白浊。
过了好一会,死钳着夏油杰的肌肉才慢慢松开来。夏油杰缓缓转动着手指,沉默地把紧致的肠肉一点一点地揉开。Alpha的阴茎射过一次之后依旧没有疲软,精神奕奕地朝天指着。五条悟也随之再度抓住自己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撸动着。
“肛口一指到两指深的地方,是所有性别男性前列腺的位置。”
“嗯。”
“你的比较浅,一指半就能摸到。我要碰了,准备一下。”
“哦。”
“五条。”
“啊?”
“有话快说。”
五条悟扭捏了一下,眼神忽闪忽闪的:“你不能给我上吗?”
夏油杰重重地按上他的前列腺。
五条悟喘叫一声一下子倒在后面的箱子上,把本来放的随意的木箱撞出去一块,整个人失去支撑仰倒下去。
“你干吗啊?”像是天空一样的眼睛里擒着一层薄薄水汽,配上那张好看到不讲道理的脸连西伯利亚的寒冰都能融化。可夏油杰不为所动,一根手指在软开的穴里对着前列腺按揉捏,逼得五条悟边喘叫着边拿脚去踹他。“我是Alpha你是Beta,你让我上上又怎么了?”
夏油杰脸都黑了,捏着五条悟踢过来的脚腕,把人往后一扯彻底扯到地上,五条悟被拽着拖行了一小块距离,还没缓过神来听到夏油杰带着怒气说:“听好了,五条。我是协助你渡过易感期,好让我们不会在沙尘暴里因为你的脑子被做爱糊住了死于非命,我不管你在平时咋么样,不要把你的Alpha病拿到我这里来。”
说完之后夏油杰觉着说的有点过分,对方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孩子,也许刚成年没多久,又一直是在唯A是尊的环境是长大,有这样的想法并不稀奇。五条悟脑袋后仰着,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收势极窄的下颌骨绷起,喉结横在修长的皮肤下像一颗不安的果仁。而视线所及的所有皮肤都变成了蒸虾一般的熟粉色。夏油杰这才发现刚刚的变动让五条把他整根手指都吞了进去。他只给他开拓了穴口到前列腺短短的一截,更深的地方都是还没化开的处子肉。夏油杰连忙想把手指抽出来,却收到了除却紧致的肠肉以外的阻力——五条悟一手抓住他的手腕,还往里面带了带。
“呃呜……”
像是发情的猫一样甜腻的呻吟从那下方传来,穿透风沙的敲打声,清晰无误地传入夏油杰耳中,将他击中在原地。直到五条悟夹了两下手指,才愕然反应过来。然后恼怒一样抽出手指,再重新顶进去,甚至不顾没有扩张好的穴口,顶入第二根手指。五条悟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弹了一下,抓住夏油杰手腕的手发力,松开的时候留下骇人淤青。
明明被插得很爽,却想着去草别人。夏油杰想着,加倍地去蹂躏那小小的腺体,心里那点愧疚荡然无存。五条悟是真的被操得很爽,从一开始就很爽。但是依旧贼心不死,边喘边重新撑起身子,让夏油杰的手指按到自己最舒服的位置上去:“你又没被我操过……啊,你怎么知道……”
夏油杰又和他掰扯了几句,发现Alpha并不是唯a主义,就是易感期欲求不满的厉害。这个认知让夏油杰又生气又好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干脆把他扣着木墙的手放到阴茎上:“撸好你自己的鸡巴。”
这个Alpha在性事方面坦诚的要死,做了一会之后就开始主动提要求,这里多按一点,那里没什么感觉。几个来回把自己的敏感点交代的清清楚楚。夏油杰本来是没打算帮到底的,只是想着教会Alpha怎么通过后穴获得更多的快感之后就抽身。可是照现在这个样子,五条悟躺在他的身下,下身不着寸缕,上面衣衫不整,大片大片没有被日光侵蚀、像是上好美玉一样的肌肤裸露着。Alpha一手撸动地自己的性器,一手抚摸着胸口,两粒肿成红豆粒大小的乳珠被骨节分明的手指夹在中间撕拉玩弄,忘情地发出喘息。色情的呻吟传入耳中,让夏油杰裤子也紧得难受——他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硬了。
“再往里一点……”倒是没有忘记还有一个人。
夏油杰又更往里探了探,他的指头算是长的那种,可是直到他把自己的整根手指都塞了进去,穴口嗫嘬着指根,五条悟还要求着再深、再深一点。夏油杰喉结滚动了两下,浑身燥热起来,开口的时候嗓子都有些沙哑:“顶到底了。”
五条悟哼哼唧唧,迟迟才反应过来,勾着脑袋往下看,两根手指的的确确全部进到他的身体。夏油杰觉着对方夹了自己两下,稚嫩的褶皱像是有生命一般吮吸着手指。夏油杰被嘬的头皮发麻,他的研究方向是生命科学,手稳是第一要义。现在从手指上过于直接的触感,不规律的抽动,从肠壁里渗出的粘稠,所有所有最微小的反应都如实地传递给他的大脑。
“没有更长的东西了吗?”五条迷迷糊糊问。
夏油杰听到嗡的一声,是大脑宕机的声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五条悟拉到自己身上,被各种液体弄得滑腻的臀肉贴在蠢蠢欲动的胯间。
“杰——啊!”五条悟被吓了一条,这个姿势让本来已经插到底的手指更深的进入到里面,顶到了那一直让他发痒的深处。抽插变得猛烈起来,一下一下直捣脆弱的深处。五条悟被顶得左摇右晃,只能抓住夏油杰的肩膀保持平衡。在无数个起落,他终于察觉到夏油杰的异样:“你——呜嗯,你硬了……啊!”
夏油杰嗯了一声,并没有否认,但是也没有想和五条悟继续讨论这个事情的样子。五条悟试图伸下手去摸他的阴茎,却在意图最开始就暴露,被夏油杰反制住双手背在身后,怎么挣扎都解脱不了,只能把腿缠在夏油杰腰上来保持平衡。
“你干什么啊!”五条悟呜呜噎噎地质问,但下一秒就被夏油杰另一只手抓住前面的要害。Beta的手活要比他自己的娴熟太多太多,而且就在不久之前五条悟已将自己的所有弱点暴露无遗,现在只是一块砧板上最最鲜美的鱼肉。在夏油杰毫不留情且重点关照地猛烈攻势之下,五条悟再想说什么、再想做什么已是奢望,只能半是恼怒半是舒爽一半伏在夏油杰的身上呻吟。
Alpha很快就射出第二次,这一次根部的结也鼓胀起来,汹涌的精液像是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喷涌而出,一些甚至溅到两个人脸上。五条悟双眼翻白,被太过猛烈、太过迅速地高潮冲昏了头脑。夏油杰松开他的桎梏的时候还傻傻地背着手,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获得自由。
夏油杰擦了擦脸,把五条悟放下来。卡其色的工装裤被打湿了一块,浑身都是另一个人性欲的味道,他整理了一下被弄得皱巴巴的衣服,又用毛巾给Alpha清理满身的狼藉。五条悟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半边舌头耷拉在外面。夏油杰擦过他的脸,捏着舌尖给他塞回到嘴里。沙尘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听了,与之相替的是直升机螺旋桨的呼啦声。
「帐」基地
夏油杰刚做完最后一项身体检查,从躺椅上下来的时候家入硝子给他端来一杯黑咖啡:“你和五条做了?”
夏油杰被咖啡呛到:“咳咳咳咳咳……啊?”
”他的任务报告书上写的。”家入硝子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自己的老熟人,“突发易感期,丢了抑制剂,和夏油杰做了爱。”
一向没什么起伏的音调把后面几个字说的抑扬顿挫:“夏油杰,是你的名字吧。”
“是。”夏油杰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开始往里面加放糖。家入硝子在他对面坐下,没有加糖,托着腮搅拌着过烫的咖啡:“说说吧。”
“我帮他解决了一下易感期。”说这话的时候夏油杰有些心虚。但家入硝子只是挑了一下眉毛,并没有追问,而是扣了扣桌子。“你知道五条悟是五条家这一代唯一的Alpha吧,未来政军商三界的掌权者的继承人,你把他们最最宝贵的Alpha给草了,那帮人可是恼得不行呢。”
“现在知道了。”五条家的嫡子啊,怪不得这么嫩。脑内闪过一瞬对方情动时候样子,夏油杰咳了一声,说道:“五条家又不是只剩他这一个人,Beta也有生育能力。”
家入硝子没有接话,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够苦。她和夏油杰从在日本分部就认识,加之一些共同的烟酒爱好,很快就变成了老相识。也知道对方一向最瞧不惯特殊性别仗势欺人的模样,主张优化劣质基因,这也是对方目前研究的方向。但话虽这么讲,目前的主流还是崇尚Alpha强壮的体格和omega优秀的繁殖能力。
“所以我会怎么样?”夏油杰把杯子退到一旁,糖加太多,齁得他喉咙疼。“是调去东南亚看芒果园还是古巴卖雪茄,我更希望是后者。”
“哈哈,或许更严重哦。”家入硝子看出来对方完全有恃无恐,用对方不在意的东西威胁,又能起到几分作用呢。
“怎么?”夏油杰抬起眼。
家入硝子露出意味不明的笑:“五条悟看上你了。”
五条悟还真是看上他了。
从医务室一出来,还没拐过第一个弯,就被一股大力拽进一旁的休息室。夏油杰还没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就听到门落锁的声音,配置的电子女音响起:”Welcome, Mr.Gojo.”
“五条。”夏油杰叫出偷袭犯的名字。
“几天不见,怎么对人家这么生疏了,杰~”五条悟把灯拍开,他穿着一身病号服,右手手臂上还贴着医用胶布,很显然是从病床上跑下来的。但对方生龙活虎的模样一看就没有什么事,大概是被强行进行全身检查了。五条悟把ID卡从门缝里滑出去,然后凑过来,鼻翼翁动着,有些不满:“一点也闻不到了,不是说会一直有的吗?”
“只有完成标记的特殊性别身上才会带有对方的味道。”夏油杰接话,他回来之后就简单换洗了一下衣服,然后就急急忙忙地被叫去任务报告、身体检查……并没有什么时间把五条悟留在身上的味道彻底洗掉。只是自然而然地消散了罢了,达不成永久标记的Beta,身上无法留下其他的味道。
“可惜。”五条悟很遗憾,“我的味道还很好闻的。”
什么味道。夏油杰,但是没有说出来,但五条悟就好像能猜到他想什么一样,“我也说不清楚了,很难形容啊,硬要说的,大概是风的味道吧,雪山上的风。”
雪山上风的味道吗?夏油杰曾到高山上执行任务,厚雪覆盖山体表面,高海拔上的风像刀子一样猛烈,割得人呼吸道生疼。那次夏油杰还失去了一名同伴,怎么想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但五条悟笑盈盈地看着他,那大概是很好闻的味道吧。只不过他是Beta,永远也闻不到什么是好闻的雪山上的风味。
“你来干什么?”于是夏油杰选择直奔主题。
这话也提醒了五条悟,本来还嘟嘟囔囔想解释什么是风的味道的Alpha突然加速冲过来,带起一阵甜味的风,西瓜味的口香糖。夏油杰被他扑到在沙发上,被蓝澄澄的眸子盯住:“和我做爱吧!”
做爱?这个词蹦出来让夏油杰愣住了,然后很快变成哑然失笑。家入硝子说“看上”他的时候,夏油杰还以为这会告白啊之类的,还暗自准备好了拒绝的话。但是做爱,哈,Alpha。
“我不和Alpha做。”说着,夏油杰就想把精虫上脑的Alpha推开,却被五条悟又推了回去。这时候才发现Alpha的力气大得惊人,处于上位压制的时候纯靠力量挣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五条悟也没有禁锢他的意图,只是单纯趴在他的身上,像是休息一样。
“我都打听好了。”五条悟抱着他的腰,像小猫一样自下而上看他,得意洋洋地,“你只做上位是不是,我给你上也没事啊,我们再做一次吧!”
“杰~~”五条悟嗲着嗓子喊他名字,几乎让人心软。夏油杰也的确心软了一秒钟,想就地把他办了。但是下一秒他运用体术,把五条悟掀开,从沙发上站起来。
五条悟维持着被掀到一旁的姿势半趟在沙发上,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冲着往外走的夏油杰大喊:“我用了权限,你今天不和我做就别想走!”
夏油杰头也不会,走到门前掏出ID卡,本来紧锁的门叮一声开启,还是那副没有感情欺负的电子音:“Welcome,Dr.Geto.”他的权限比五条悟还要高上一级。
走出门的时候夏油杰顿了一下:“我不喜欢Alpha,悟。”
但五条悟并不是什么轻易言败的人,一连几天的上门骚扰,有时候穿着训练服,有时候穿着西装,有时候甚至穿着睡衣,一看就是从各个地方跑过来的。很多时候夏油杰没空,但有空也装没空避而不见。五条悟也不恼,把他们研发区当茶水间一样,见不着夏油杰,就和每一个人聊天,只花了三天时间就摸清楚了夏油杰所有的人际关系和生活习惯,甚至聚集了一帮夏五恋情粉丝后援会。夏油杰也没能躲他太久,一是几乎所有同事都知道了楼下那个漂亮的Alpha是来追他的,办公室的闲言碎语打乱了他的生活节奏。二是他的直属上司找上门来,理由是五条悟非要报名一项高危项目的志愿者,让在他身上做临床,这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下一秒研发部就被五条家打包丢到南太平洋看星星。三呢,也是最主要的一点,夏油杰也发现躲着他实在得不偿失。五条悟来的时间不固定,呆多久也不固定,完全是什么时候有空了有兴致了来,没空了没兴致了走。他来,自己得提防着。他走,自己得挂念着。
于是在研讨会结束之后,也不刻意绕着走,跟着组员一起出去。五条悟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风衣,里面是同色的内搭,平平无奇的衣服硬是被他穿出了超模感,坐在休息区的长凳上喝奶茶。看到夏油杰他们组的人出来,就举手打招呼。几乎每个人都认识了这个总是出现的白毛帅哥,跟他问好。更有活泼外向的,直接开五条悟的玩笑,说今天有考虑一下我了吗!也都被五条悟笑着打趣过去了。夏油杰走在末尾,看着跟往日截然不同的Alpha,故意走的很慢。但五条悟还是立马发现了他,本来就亮眼的蓝色瞬间提升了一个色度。
“好像有光在里面。”夏油杰听到有人说。
“杰!”五条悟在外围,就站在外来人员禁止入内的指示牌之前,多往前一步就能越界。他站起来,挥舞着手臂,热烈得像白色的太阳,生怕夏油杰看不到他。夏油杰走过去的时候还有一丝丝尴尬,毕竟躲了对方小半个月,但是五条悟完全没有一点点介意的模样,等夏油杰过来后很自然地凑到跟前:“第一次见杰穿白大褂的样子!”
“很奇怪吗?”
“很帅气。”五条悟笑道,然后靠近他的耳边,“把我看硬了。”
除去图谋不轨这一点,夏油杰不得不承认五条悟和他很合得来。有时候也会想交个朋友也很不错。最了解他的家入硝子对此不置可否,两个人一起在吸烟区吞云吐雾。夏油杰另一只手拿着平板时不时圈圈划划,家入硝子瞥眼看到是关于最新型α类抑制剂开发的项目企划。
“你什么时候调组了?”家入硝子疑惑。按照夏油杰的性格,大概真把他流放到非洲也要抱着他那几箱子项目资料一起过去,用骨针石锤也要搞出来。
“没。”夏油杰没抬头,左手上的烟快烧到手指了。
家入硝子立刻明白了:“给五条的?”
夏油杰没回答,眉头皱起拿着电子笔在平板上写写画画,一看就没有听见。家入硝子也不打扰他,靠在小吧台上静静地吸烟。「帐」基地高耸的墙壁直入云霄,很高的地方设立了几个方形的小窗,星星从巨大的信号接收器后面闪耀着点点星光。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夏油杰在家入硝子抽完最后一根烟的时候把平板关上,把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燃尽的烟屁股按灭扔进垃圾桶。两个人一起出了吸烟室。
家入硝子没有再问。她其实并没有见过五条悟本人,知道的一切也都是道听途说。最强Alpha、五条家继承人、单兵作战能力最强……一个又一个名头犹如桂冠一样耀眼夺目,是他们这类出生在普通家庭的Beta永远不可企及的高度。他们一起路过训练区,隔着二楼的围栏看到一个穿着训练服的白发男子正在给进行射击训练,十数个飞碟从各个方向高速抛出,看的人眼花缭乱。而白发的Alpha举枪、射击、弹无虚发,眨眼间地上只剩碟镖的碎片。
五条悟。
两个人没有说话,沉默地从上方走过长长的楼梯走过。但好像就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射完一组镖的五条悟在击中最后一个飞碟的时候转身回头,朝他们比了一个耍帅的敬礼,又抛了一个飞吻。怎么发现的?家入硝子惊诧地偏过头,夏油杰并没有像她一样感到意外,甚至对着五条悟指了指后面。一颗小小的,完整的,几乎不易被察觉的镖盘躺在地上,被漏掉了。
家入硝子这才想起来,自己身边这位Beta,也有着不亚于那位Alpha一样耀眼的诸多称号。
其实拒绝五条悟的理由,夏油杰自己也说不清楚。两个人已经认识一个半月,关系如胶似漆,夏油杰甚至把五条悟的指纹录进了门禁系统,方便对方隔三差五要来自己这里偷懒睡觉。五条悟也时不时对他开黄腔,好想做,想被杰草,昨天试了玩具但怎么也没有杰摸得舒服,研发三部推出了香蕉皮质感的套套要试一下吗……但无一例外地都被夏油杰无视了。
原因吗?好像就是一种积重难返的恶习一样,对Alpha本身的抵触,难以改变。
而改变是在五条悟一次任务之后。五条悟大小任务不断,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不过最近几次越发懈怠任务,临行前一天每次都要用各种理由在夏油杰那里赖上好一会。这次任务分队里有几个是夏油杰负责项目的基因改造人,出发前夏油杰对他们进行最后一次检查。五条悟坐在另一架直升飞机的舱门口,耷拉着腿嚼着口香糖打量忙前忙后的夏油杰。毫无掩饰的视线一直跟在身后,检查完最后一个人之后,夏油杰犹豫了一下,还是往那边走去。
五条悟吹了一个得逞的口哨。
“小心谨慎。”夏油杰叮嘱道。
“你当我是谁啊。”
“听从指挥,别四处乱跑。”
“看情况咯。”
“注意保暖,隔热层的暖贴记得更换。”
“嗯嗯嗯。”
夏油杰说什么,五条悟一一应着。说到最后好像没什么可以说的,就沉默着,对视着。驾驶员的声音伴随着直升机发动的轰鸣传来:“五条,关舱门!”
螺旋桨转动的风把夏油杰的头发吹散,五条悟迟迟没有关闭舱门,就这样慢慢慢慢地升高。夏油杰后退一步,想更清楚地看到对方,五条悟却突然斜出半个身子,几乎要掉下来的弧度。然后一个很轻很快的吻,一瞬即过的吻贴到他嘴唇上。夏油杰惊诧一秒,反射性摸上嘴唇,并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的第一个吻。五条悟已经重回机舱,朝着他挥手:“等我回来!”
直升机带起的风向他扑面而来,高高的、远远的,带着不舍和思念,像是——
雪山上风的味道。
但如同世界上所有俗套的小说一般,五条悟立下了“打完这场仗就回老家结婚”的必死flag,可惜他太强了,这个flag只应验了一半。夏油杰接到紧急通知的时候五条悟已经背关进了全封闭的观察室里,只能通过内置的监控看到他的情况。带着广角效果的显示器下,匆匆而来的夏油杰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双眼紧闭,在纯白的病床上躺着,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检测仪器。
“他怎么了?!”语气里带上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着急和怒气。
被问话的观察员吓了一大跳,支支吾吾地说:“同队的改造Beta暴走了,五条他制服两个人,发生了雪崩……”
后面夏油杰就再也没有听下去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翻来覆去:他所负责的Beta改造人差点害死五条悟。
在外面守了深夜之后,五条悟才清醒过来,夏油杰不顾反对闯了进去。彼时五条悟正在测血压,听到门口的骚动疑惑地转过头,眼睛被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绷带包裹。
“……杰?”他试探性叫道。
而夏油杰顿时泄了力,脚步从来没有这么沉重过,一步一步都像是坠着千金的铁锤。
“杰!”五条悟又叫了一声,试图下床冲到他的怀里,不过看不见方向加身上都是电极线的缘故,差点从床上翻下去,被夏油杰紧急捞住。
“我好想你。”五条悟埋在他的怀里,用手去摸他的脸,“怎么瘦了,嘴唇也好干?”
而夏油杰在失而复得的惊喜中心情难以附加,被五条悟摸了良久才反应过来,舌头都有点绕不开:“……你没事?”
“没事啊。”五条悟摸爽了又试图上嘴亲,“就是被雪埋了一下而已,很快就出来了。但是杰的那两个人没有救下来,穿的太厚还是很难发挥实力啊。不过杰真厉害,那两个Beta就连我也觉着有点难招架……”
五条悟喋喋不休,夏油杰还有些搞不清楚现状,把对方打断:“那你怎么……”
“这个啊?”五条悟一把把身上乱七八糟的线扯掉,各种检测仪齐声发出各式警报声,“你也知道我家那帮老头子,屁大点事就吓得要死,非要我做个全身检查。”
“那眼睛?”夏油杰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绷带。
“雪盲了而已。”伸上去的手被五条悟一把抓住贴到脸侧,温暖细腻的触感反映着自己触碰下的人真实地活着,“杰难道是在担心我吗?”
夏油杰没有回答,一直悬挂着的心终于落地,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酸涩的液体,就连眼眶都感觉被浸透。他抑制不住抱住五条悟,对方安静下来,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我回来了。”
夏油杰讨厌Alpha,讨厌他们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讨厌他们被情欲主宰,像猴子一样丧失理智。
但是,他喜欢五条悟。
不知道世界上所有的Alpha的肠道是不是都是柔软的,即使是,五条悟大概也是最多情的那一个。他赤裸着身体,仰躺在夏油杰的床上,身下传来粘腻的咕唧声。五条悟被响亮的水声激的头皮发麻,屡屡想抬起头来看一下进展,又被夏油杰按着腰躺回去。
"眼睛没好,歇着。"
自从那次伤了眼睛之后,五条悟过了几日目不能视的生活。一开始还老老实实坐在轮椅上,指挥着其他人鞍前马后。没过半天就受不了下来摸索着走路,到了晚上就摸清楚了基地布局和所有物品的拜访,出了分不清包装把蛋白粉当奶粉冲了,完全看不出现在是个盲人。换下绷带来以后,五条悟常用墨镜示人,但受不了黑白的世界总是低着头从墨镜上面看人。夏油杰纠正了好几次之后给他换了一条新材料制成的眼罩,特殊的编制材料能有效隔绝大部分刺激光线,同时让他看清楚外面的事物。
现在,这副眼罩也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布料。
五条悟透着网格状的视野盯着天花板,觉着夏油杰就是假公济私,他又不是没听见有人跟夏油杰说过自己这条眼罩像情趣用品,而夏油杰没反驳。但诚然,的确挺刺激的。视线受限,下身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五条悟感受到水状的润滑剂一下一下送入他的体内,被手心事先捂热的油状物进入身体没有多少不适感,但夏油杰在他体内探索扩张的手让他舒服得腰眼发麻。
“呜呃……”前列腺被按压,五条悟抓紧枕头,发出细长的呻吟。夏油杰已经两根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细致地为他打开禁闭的穴口。有些难受。被开拓过一次的穴口不像上次那么难以进入,相反,浅尝辄止的揉弄让他像是遇到技术不熟练的按摩师,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夏油杰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着他的阴茎,全然不顾这些刺激对易感期的Alpha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五条悟悄悄探下手去想去摸自己的性器,却被夏油杰打开手。他吃痛地收回手,蹬着腿忍耐了一会,还是没有忍住出声:“杰……深点,里面痒……”
“忍着。”
“忍不住,难受……”五条悟说话都带上一点泣音。这是他第二次易感期,也是第一次完全爆发的易感期。之前一直靠抑制剂度过的Alpha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被做爱糊住了脑子,浑身都在发烫,理智几乎离家出走,疯狂叫嚣着让他现在想找个洞,狠狠草进去。
但是现在他的洞被人插着。
五条悟翻过身咬住枕头,默不作声地忍耐着。
“你可以摸一下乳头。”夏油杰出声,五条悟像得到赦令一样摸上自己的乳肉,又听到夏油杰补充道,“只准摸右边。”
呜。五条悟恋恋不舍地把手从左边涨起的乳粒上拿下来,撤离的时候偷偷狠揉了一把,然后立刻就被夏油杰发现,前列腺被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情欲更上一层楼,然后又急摔下来。
“右边也不想碰了是吧?”
“不不——”五条悟连忙护住自己右边的乳粒,生怕被夺取最后最后掌控快感的机会,见夏油杰没有再出生,小心翼翼地开始抚慰一边的乳头。他玩弄自己的力度又狠又重,几乎是整个揪起在弹回去,然后用指甲扣弄小小的乳孔,没过一会右边本来小小的乳头就肿成原来的一倍大小。
其实这些都是他自找的。五条悟的易感期来的时候夏油杰正在给他读书,视力受损的情况下绝大多数娱乐活动都被剥夺,只能听书解闷。比起枯燥的电子音,五条悟更喜欢新晋男朋友温柔低沉的嗓音。感受到热流从下腹部涌上来的时候五条悟默不作声地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躺。他捏了捏夏油杰的大腿,把鼻尖埋在宽松的家居裤里。
“怎么了?”夏油杰撩了撩他的头发,捏了捏有些发红的耳垂,“不舒服吗?”
五条悟摇了摇头。
“那我给你读别的?”现在读的是一篇俄文生命科学论文。
五条悟还是摇了摇头,闷声闷气地说:“过一会就好了。”
过一会,就是易感期完全爆发。五条悟再也压抑不住情欲,由摇晃夹腿变成偷偷伸下手去撸动,大幅度的动作引起沉浸在论文中夏油杰的注意。理所应当地被提溜去打抑制剂,五条悟这次头摇得像拨浪鼓,带着眼罩就开始跑,被夏油杰拎着后脖子压倒床上。
“不要。”五条悟双臂交叉挡在胸前,晃着上半身去躲针头。
夏油杰怕误伤他,只能先把针放下,看着扭得像个木蛇一样的五条悟:“说吧,要什么?”
五条悟嘿嘿一笑,伸出手臂挂上夏油杰的脖子。
然后就变成了这样。
做爱的条件是要完全听从夏油杰的命令。一开始五条悟不以为意,这不就是躺着享受就好了,然后发现事情想的并不是那样。特种兵都有经过服从性训练,而样样全S的五条悟这一项考核上拿的是D等。听从命令,服从指挥,五条悟向来嗤之以鼻。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听夏油杰的话,把腿张开,不许合上,不能碰自己……全部全部,都要交给夏油杰控制。
五条悟蹂躏着只被允许碰一边的乳头,用近乎虐待一样的动作去补足夏油杰给他的半吊子快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身上的汗淌了又干,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冷什么是热,什么是疼什么是爽,夏油杰是在碰他的前面还是后面,什么都分不清了。五条悟歪斜着头,眼前已经模糊不清,视线里的小方网格变成了万花镜一样的东西,夏油杰房内的简单陈设变得五彩斑斓起来,一切都在天旋地转。他要死了。
“悟……悟……”好像有人在叫他,有人在拍他的脸。
五条悟迷迷糊糊地集中实现,看到夏油杰的脸。奇怪的刘海,狭长的眉眼,挺阔的鼻梁,浅薄的嘴唇和硬朗的下颌线。那些看过千百遍千万遍也不会看腻的无关现在却也看不清了。但是夏油杰的脸不需要他用肉眼去看,早就已经印刻在灵魂里了。杰。五条悟笑了起来,把夏油杰拽到自己的面前去吻他,吻过他能接触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发丝,用自己颤抖的、干涩的却又火热的嘴唇去浸透他的每一份爱意。如果他要死了,那么就让他死在爱人的怀里。
夏油杰从他的腋下闯过,把他抱在腿上。五条悟现在就像一只迷迷糊糊的大猫一样,怎么样都不会炸毛。黑色的眼罩已经被泪水打湿了,泅出两个深色的轮廓。夏油杰从眼睛开始吻他,尝到酸涩的苦味。然后往下,去吻掉他的泪痕,他的悲伤、他的孤独和他的人生中所有需要单打独斗的时刻。最后吻上他的嘴唇,把事先准备好的糖水渡过他的嘴中,去唤醒他的爱人。
“杰?”五条悟睁开双眼,用脸颊蹭着他的脸颊。
“在呢。”夏油杰又给他一连串的轻吻,然后把五条悟稍稍抬高,蓄势待发的阴茎插入那已完全打开的肉道之中。五条悟惊叫出声,紧紧抱住夏油杰,连指甲都没有控制住陷进肉里。太大了。夏油杰拍着他的后背,等他适应过来。五条悟伸下手去,摸到自己一圈软肉已经完全被撑开来,像个肉套一样严丝合缝箍在夏油杰的几把上。
“你不是Beta吗!”五条悟有些怀疑人生,哪有Beta长这么大的啊!
“是啊,货真价实的Beta。”夏油杰拍了拍他的臀瓣,示意对方做好准备,然后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插。敏感点已经烂熟于心,需要的只需要用自己的阴茎去加深记忆。五条悟干涸了太久,一点微弱的外界刺激都能让他发抖。现在被阴茎捣弄敏感点,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啊啊地淫叫,眼泪口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一脸,没过多时就被操射第一次。
夏油杰也没想到他射这么快,抽手去堵Alpha射精的阴茎。射精中途被打断,五条悟难受地挣扎起来,去扒夏油杰堵住出精口的手。他平时没什么欲望,存精全都积蓄在性欲最为猛烈的易感期里,被打断更是分外难受。夏油杰把他又重新放到在床上,去抹他脏兮兮的脸:“先不要射好不好。”
五条悟抽抽噎噎:“难受……好难受……”
“忍着点。”夏油杰被高潮的Alpha后穴夹得头皮发麻,低下头含住他的下唇摩挲,哄到:“会让你舒服的。”
五条悟眼里噙着泪,看了夏油杰一会,然后轻微地点点头。夏油杰把阴茎交到五条悟自己手里。五条悟双手颤颤巍巍地把住自己性器,拇指堵住铃口。夏油杰奖励地摸了一下他的头发,然后把他的一条大腿推高,对准不断翁张的后穴重新插入。
高潮时什么样的感觉呢。第一次是在7岁的时候,他跟着家里的阿嬷偷溜到了街上去。阿嬷看到他吓坏了,着急把他送回去,在五条悟的百般央求之下答应就在外面逛一小会。然后阿嬷就在给自己买糖的时候,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子弹,射穿了头部。五条悟记得血和脑浆的混合液体洒到他的脸上,人群的尖叫声和物品倒地声,他在一片混乱里,一眼看到另一栋楼上失误准备撤退的狙击枪手。第二次,是14岁,他站在全是尸体的斗兽场里,浑身赤红,全身上下都是凝结的血迹,黑发的、嘴角有疤的男人对着他笑,说不愧是五条家的小鬼啊,我认输,走吧。然后就是在封闭的铁皮房内,奇怪的有刘海的Beta,沙尘拍打墙壁的声音像骷髅的尖啸,他在那里得到他的第一次性高潮。
五条悟抓着自己的阴茎,感受到快感在下腹部像是积水潭一样被一点一点地灌满。夏油杰把手臂撑在他的身侧,高速地进出着,囊袋拍打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夏油杰在他体内射了一次了,而五条悟则经历过不计其数的小高潮。被堵住的性器涨成深红色,靠近囊袋的地方凸出一圈肉,Alpha的结早就生成了,徒劳地锁住空气。
杰,夏油杰。
五条悟被口水呛了一下,咳嗽地时候发现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哑掉了。夏油杰又把他抱起来给他顺气,阴茎直直地插入最深处。五条悟放开抓住阴茎的手,没有一滴精漏出来。夏油杰托举着他进出,把他的脑袋按到自己的颈窝里,本能地凑近后颈去闻信息素的味道,只闻到须后水、汗味和夏油杰本身味道的混合。而他的信息素仅仅附着在皮肤表面,一挥手就能消散。五条悟咬上夏油杰的肩膀,咬得发狠咬得用力,然后又去舔渗出的血,血味里掺杂上一丝他的味道。
穴口被干的发肿,穴道里也变得麻木,阴茎也硬的发疼,快感变得麻木起来。五条悟扶住夏油杰的肩膀主动上下起伏着,交合、交合、只要一直做下去,那么即使这个人不会被标记,即使留不下他的味道,那也会属于他。夏油杰被他骑射第二次,五条悟也依旧放着地方垂软下来的阴茎不撒手,试图把滑落出来的阴茎重新塞回穴里。夏油杰阻止他的手,把阴茎拔出来,白色的浊液夹杂着其他液体从闭不拢的穴口里流出来。五条悟跪起来想去给夏油杰口硬,却又被推回到床上。他的恋人俯下身子给他含阴茎,Alpha憋得许久的阴茎坚硬如铁,在喉肉的包裹下颤抖着往外吐出晶亮的前液。夏油杰深喉了几次吐出水淋淋的阴茎,用舌头去抚慰他的结和囊袋,但Alpha依旧僵持着不肯交精。
夏油杰叹了一口气,重新捧住他的脸去吻他的嘴唇。五条悟在他的嘴里尝到自己的味道,不是信息素的味道,而是最最原本的,在他未分化之前,名为「五条悟」的味道。
完♥
随便说点:
感谢阅读,写到最后变得乱七八糟了……
再谢谢燕时时给我的校对!我当燕时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