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暴雨将倾(教祖夏×疯批少爷五/R向)8.24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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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小五出生在没有咒力的封建家族会发生什么

◎坑蒙拐骗教祖夏×精神状态不好有点疯的小五

◎新人发文请多多包涵:pray: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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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掩映的花丛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今天是玲子第一天值夜班,寺庙的主持曾说过她八字轻,因此力薄体弱,容易冲撞鬼神,尤其得小心夜晚。今夜前她苦苦哀求了管事许久,却只得到一个嫌弃的白眼。

她不敢拒绝管事,更不敢将眼前无风自动的树丛视而不见,她亲眼见过有侍从因看守不当而被乱棍打死,痛苦的哀嚎和腥臭的铁锈味至今仍时常让她在噩梦中惊醒。

她决定悄悄上前看一眼。

她迈着猫一样的步伐,随着靠近,已经不只是植物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一些微弱的水声和喘息声细细密密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唔,哈……”

原本低沉而急促的喘息声突然放大,变得甜腻而绵长,在四下安静的环境里简直清晰可闻。

仿佛是为了给她解惑似的,一阵狂风刮过,原本错落杂乱的枝叶随风摇摆,柳树柔软的枝条如同床榻前的帷幔被掀开,她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白发男人被托着屁股抵在树干上。

就在这一瞬间,她和那头白发掩盖下的湛蓝眼珠对视了。

玲子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现在再跑无疑会惊动那两人,她迅速找了个假山躲起来。

她紧紧抱着自己,瘦弱的手臂忍不住颤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剧烈地仿佛要刺破肋骨,脑子也一团浆糊,只剩刚才那禁忌荒淫的一幕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前。

只消一眼,她能确认自己绝对没有在五条家见过他,否则她一定不会忘记。柳叶被吹开的时候,他像是正好达到了某种极乐,手臂双腿都紧紧地攀附住面前的人,扭动如一条银白艳蛇,他仰起头剧烈地喘息着,让人担心他深陷溺毙的风险,修长苍白的脖颈嵌了两枚青紫指印。他的面颊和嘴唇都染上暧昧的红,生生让那张俊美的面容流露出娇艳和媚态,粉嫩的舌尖不受控制地探出来,仿佛被快感折磨到无力承受。

他的睫毛和头发一样都是白色的,厚重的雪白睫羽被泪水打湿,整张脸被泪水和涎水浇得乱七八糟,透蓝的眼珠失神一般往上翻。

冷汗瞬间浸染了玲子的脊背,那双蓝眼珠是在和她对视之后,才彻底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玲子又惊又羞,但更多的是恐惧,撞破这样的场景意味着什么,她回想起那个被打死的侍从模糊的血肉,不自觉无助得落下泪来。她只能尽力捂住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机会跑走。

那两人的动作好像停了下来,只能听到那个白发男人颤抖的喘息声。正当玲子担心他们会不会找到她,白发男人的喘息倏地被撞碎了,仿佛被谁掐住喉咙一般,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被人看到就这么爽吗?”

问出来这句话的声音低沉温和,云淡风轻地仿佛在与人论道,玲子却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攥紧了。
她回想起来,那身雪白皮肉过于扎眼,以至于她一开始并未注意到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的另一个人。刚刚那句话无疑是他问的,他留着一头在男性中非常少见的长发,半扎了一个丸子头,长发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白发男子已经浑身赤裸,但从背后看,这个黑发男人的长袍仍然一丝不苟,只有深深陷入怀中人柔软皮肉的双手、以及那上面暴突的青筋可以看出他也深深沉醉于这场性爱。

被调侃的人似乎想反驳,但是刚吐出半个音节,就被狂风骤雨般的快感打断了,光是听噗叽噗叽的水声就能知道那个恶劣的长发男人是怎样如同打桩机一般粗暴猛烈地操他,即便他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

和逐渐变得迅速的抽插声一样,黑发男人的兴致似乎是被挑上来了,时不时发出舒爽的叹息,期间还夹杂着玲子闻所未闻的恶劣言语,问对方难道就那么淫荡下贱,离不开男人的几把,似乎是完全把对方当成了性爱玩具在使用。

作为一名对爱情的了解仅限于电视剧和漫画的花季少女,就算有过四下无人处偷偷浏览十八禁漫画的经历,那些漫画里男女主也是彼此珍而重之,一起达到爱欲纠缠的顶峰。她从未听闻过如此放荡的野合,也不曾想象男人也会通过被插获得如此灭顶的快感。

白发男人似乎已经完全无力应对了,只能断断续续发出带着哭腔的哀鸣,甜腻又委屈,像是小猫爪子一下一下挠着人心。他的脑子怕是被肉棍捅成浆糊了,满口荤话,哥哥老公叫了一堆,毫无章法地祈求他放过自己。

“不行了……杰……”

杰?

玲子注意到这个名字,但她仍然毫无印象。最近五条家主大寿,本家接待了不少五湖四海的来客,甚至还请了盘星教的教祖来诵经祈福,只可惜她从未见过那位教祖,也不知晓他的名字。

不过由此可以判断,这两人应该并不处于五条家的权力中心,那么顾及到五条家的颜面,他们应该不会伤她性命。

玲子暗暗松了口气,决定躲到更隐蔽的地方,等他们走了之后再出来。

他们二人很显然完全享受了这场性爱,直到最后,他们深深吻在一起,高亢的吟叫被堵在喉咙中,抵死纠缠着达到高潮。

他们结束了之后又吻了很久,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像是小蛇一样钻进人耳朵里。那个白发男人似乎是被伺候舒服了,像一只舒展着身子翻肚皮的猫一样发出慵懒的哼叫。玲子甚至都开始迷迷糊糊打盹了,才被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吓醒。

她竭尽全力蜷缩身子,试图把自己完全掩藏在山洞之中。

哒,哒,哒。

玲子已经可以看见半扎头发的影子,他的怀里似乎还抱着个人,纤长的小腿随着行进而晃荡。

“喂——杰~”

那团交错的影子里,一团毛茸茸蹭了蹭“杰”的脖子,“别欺负小孩子啦,我好困,快点回去睡觉。”
本来是耍无赖的发言,但是他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倒是没来由的有种可怜可爱。

“杰”的头偏了一下,轻轻的笑了,似乎是拿他没办法一样,又把他往上提了提。他似乎是及其珍爱那个人的,在如此惊心动魄的场景下,玲子仍然光从他的动作都能品出一股柔软纵容。

很快,“杰”的头又抬起来,刚才的柔情蜜意骤然消失。玲子紧紧盯着地上的影子,那张看不清五官的脸,背上浸出一股冷汗。

“今晚的事,请不要说出去哦。”

他一开口,仍然是轻飘飘又彬彬有礼的样子,也不在乎听到的人有什么反应,头也不回地走了。

“悟今天晚上要含着我的精液睡觉吗?虽然很喜欢这样色情的悟,但是会生病的哟。”

“……你个色魔,想什么呢,身上粘粘的难受死了。要洗澡,回去就要!”

“哈哈……”

“……”

他们赤裸裸谈论性事的声音毫不掩饰,甚至大咧咧走在庭院的中间,玲子终于松了口气,他们看来丝毫不介意被自己看到,或者说不在意被任何人看到,她毫不怀疑如果那两个人在拐角处和家主相遇了,也能给家主道一句晚上好。

简直目中无人到了极致。

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完全听不到后,玲子才慢慢从假山底下爬出来。

她恨不得立刻冲刺逃回房间,但刚才的经历已经让她如同惊弓之鸟,每个拐角都要确认无人之后才敢通过。等到她终于彻底躺在床上,脑子里仍然挥之不去那些淫靡的场景和暧昧的水声。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人。

杰……

悟……

等等,悟?

玲子猛然睁开了眼睛。

五条家那个得了疯病的大少爷,不是就叫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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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可以嗅到潮湿氤氲的水汽,夏油杰从山脚望上去,乌云沉甸甸地如同压在五条宅大门的上方。

一旁五条家的管家很有眼力见地从车上拿下备用雨伞,以免淋湿贵客。他的笑容带着伏低做小惯了的讨好意味,躬身抬头,像一只伸头探脑的乌龟:“教祖大人,家主已经在会客厅等您了,我们进去吧。”

夏油杰冲他点头示意。

说实话,本来这种程度的诅咒,都不需要他亲自出马,直接给菜菜子和美美子当做训练素材算了,奈何五条家财大气粗,直接指定了要他亲自过来处理,还神秘兮兮地要他尽量减少携带人员。

虽然猴子的面子对他来说无足轻重,但是没办法,他们给的太多了,盘星教现在就像一个青春发育期的孩子,饥肠辘辘地等待吞噬更多能量强壮自己。

夏油杰干脆只身前来。

五条家的宅子估计得有上百年的历史了,虽然装修有所翻新,但总体还是上个世纪的建筑基础,在崇尚现代极简的今天格格不入地保留了日式古典。偌大的庭院只零星站着几个仆人,简直不像庞大的财阀家族,充斥一股荒山寺庙里才有的冷清寂静。

五条家主和他提前见过的那些有权有势的猴子没什么区别,一套一套的场面话让他喉头做呕。他不动声色地敷衍过去,暗地里观察一番,感应范围内只有两三只二级咒灵蛰伏在暗处角落,虽然目前不知道功能是什么,但很显然不具备攻击性。

就为了这几个废物白跑一趟。

夏油杰顿觉血压飙升。

算了,算了,就当是为了钱。他安慰自己,装模作样地和五条家主胡诌起来,五条家有权有势,气运雄盛,难免吸引精怪,虽说会带来些困扰,但还好我来了,此后每隔十五日诵经祈福一次,坚持三个月,便不会有事。

他说着就摆起阵来,粗盐画了个法阵(这法阵还是他自己设计的),点上几只蜡烛,念念叨叨地坐进去开始诵经——为了自己招摇撞骗更能唬住人,甚至还专门背了金刚经,悄悄放出来几只咒灵来撕烂那些没用的二级咒灵,连回收都懒得回收。

咒灵很快就被拔除殆尽,但他还是念了很长一段时间,好像经历了什么艰难棘手的过程一样,实际上在想等会该去买点什么菜,小姑娘们今天考试怕是饿坏了。

正当他念完经起身,准备继续忽悠猴子的时候,忽然,院落的深处传来一声尖叫:

“救命啊!有妖怪!有鬼!救命啊!!”

听声音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声,声音都因为歇斯底里而有些许破音,夏油杰都被惊了一下,谁知五条家的人听到这个声音,一改刚才的慈眉善目,脸色仿佛吃了屎味巧克力。

管家先反应过来,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教祖大人,见笑了,这是我家大少爷,他精神上有些问题,您别——”

“等等。”

夏油杰打断他。

传来尖叫声的那个位置空中分明飘浮着的分明是一只一级咒灵。它似乎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裹挟着,不断向四周冲撞,最后却总总像是撞到了空气筑成的围墙一般反弹回来。

虽然不知道那个咒灵的反常行为是为何,但它不断发出怒吼并以更大的力量冲击四周的样子显然是很好用的攻击武器。

终于算是没白来。

虽然很想要这个咒灵,但看管家的脸色,很明显自己已经触碰到了五条家的某些秘辛,为了一个咒灵去得罪五条家属实没什么必要。

夏油杰迅速调整自己看到金条一样的表情,又端出一份慈悲为怀的姿态来了,“恕贫僧冒昧,虽不知贵公子为何惊呼,但那个方向的确传来些许不详之气,如果不加以处理,恐怕会酿成惨祸。贫僧可以先在院落外墙布上符咒和法器镇邪,但是若是想从此化险为夷,还得长久来看。”

他给了五条家主充足的台阶,充分表现了自己只想做一个脚底抹油的局外人,五条家主脸色几番变化,还是点头允许他进入院子。

他双手合十行礼,不紧不慢地走过去。那是个较为偏僻的院落,他过去的路上仍然看到院落的门被急促拍打着,那个男性——应该是少年的呼叫一直没有停下,反而带上了焦急绝望的哭喊。

五条管家把院门上捆了好几层的重锁一层一层解开,褚红大门倏地被推开,和门一起掉出来的是一个白茫茫的身影,夏油杰本能往后退半步,那个影子只好狼狈地跌倒在他脚前。

那人抬起头,雪白的碎发乱糟糟垂在脸上,湛蓝的眼珠本来应该十分美丽,奈何红血丝几乎爬满整个眼白,眼下积满了疲倦的青黑,一泡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眶里。他的脸色看起来也青白一片,不知是吓得还是本来就那样,总之看起来确实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夏油杰确定,看到自己退开导致他摔在地上,那人绝对有不爽地撇嘴。但是他很快调整表情,又把自己变成一副惊惶恐惧的模样,挣扎着爬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腿。

“有鬼,呜呜呜,他要杀我!”

小少爷仰起脸冲着他叫喊,刚才挂在眼里的泪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似的滑落下来,埋在他的袈裟上哇哇哭。

按理来说夏油杰被猴子碰到总会觉得无比恶心,但奇迹般的,这个小少爷却没让他有多不适,比起猴子,他感觉自己的腿更像是被一只大白猫抱住了。

五条管家看到自家少爷这幅样子,像是见到了什么不齿画面似的脸涨了个通红,连忙一边赔笑一边想把五条悟扒开,“嗐,实在是让您见笑了,我这就把少爷带走,不打扰您。”

“没问……嗯?”

管家本来已经叫上几个家仆,听到他说到一半突然顿住后也停下来,询问是否还有什么不妥。

“嗯,没事。”夏油杰笑笑,“失礼,那我就先进去了。”

院门落下,那咒灵好像突然也被解除了什么限制似的从空中掉落下来。它重重摔在地板上,想要弄清现下到底是什么状况,猛然看到面前有个穿袈裟的男人正在闭目诵经,张牙舞爪的就想冲上去分食血肉。

男人睁开了眼。

——诶?

咒灵仅存的意识看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撕裂了。

夏油杰把咒灵凝结吸收成咒灵玉攥在掌心,打开了刚才偷偷塞到他手中的纸条。

「送你的见面礼还可以吗?

今晚零点到这,还有第二份大礼哟。」

纸条的右下角还画了一只卡通妖怪,分明和夏油杰刚刚拔除的那只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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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没有想好有没有后续_(:з」∠)_

蹲后续,这个设定好带感 :y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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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感,想看后续啊啊啊啊啊啊

老师写的好好,这个设定我好喜欢,小五太可爱了,蹲蹲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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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住了,好期待

蹲蹲蹲,老师加油

蹲蹲蹲

蹲 还有么:sob: 有点带感

喜欢

感谢大家,没想到会得到这么多回复:sob:最近忙着考试实在没时间,闲下来之后我哐哐写

蹲蹲好香:sob::sob:

午夜零时,夏油杰乘着鬼蝠鲼高高俯瞰着五条家的后院。来之前他托拉鲁搜索了一番五条家的资料,五条家是有这么一位嫡长子,名叫五条悟,可是从未对外露过面,其他消息更是一概不知,似乎连私立的贵族学校也没有去过,只是由家庭教师进行教导。

不仅如此,他更没有想到在五条家这种讲究长幼尊卑的封建大家,五条悟作为长子居然居住在这么偏僻的别院。唯一的出口被层层堆叠的重锁封禁,门外没有看守的侍卫,院里也没有服侍的仆从,只有一个影子孤零零地坐在庭院中心的石凳上,用手支着额头,浑身散发着一股倦怠之意,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处在敌人的击杀范围内。

正当夏油杰犹豫是否要放一只咒灵敲打敲打那个杂草丛生的白脑袋,五条悟突然转过头,神情晦暗不明,唯独一双蓝眼睛在昏黑的夜色中如同幽幽鬼火。

“你终于来了。”

他像极了一只被关在笼子里饿了三天三夜的野兽,明明恨不得把眼前的笼子给撕碎,但是为了获得那一点点苟活下去的食物还是得收起獠牙翻肚皮,撒娇卖乖求一线生机。

夏油杰也不磨叽,利落从鬼蝠鲼上跳下来,拍拍袖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那双蓝幽幽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他能感觉到对方非常疲惫,呼吸又轻又浅,眼皮下垂,仿佛下一秒就能睡着,但是又似乎被某种不可磨灭的信念坚定支撑着,两盏小蓝灯泡中闪烁着亢奋的光芒,好像一只等待狩猎的大型猫科动物,把鬼蝠鲼吓得直往他身后缩。

“你有咒力。”夏油杰先发制人,挑明了这个彼此心照不宣的事实。

五条悟歪了歪脑袋,“咒力,原来你们都这么叫。”
说完,他也不管夏油杰的反应,左手轻轻一捏,只见他掌心四周的空气迅速扭曲,小小的蓝色光球便出现在指尖。

“我知道你和你的手下也有……咒力?总之我们是一样的,我知道你每次摆法阵驱邪,实际上就是让你的小妖怪去吞噬那些没收服的大妖怪。”五条悟冲着鬼蝠鲼扯了个鬼脸,把可怜的咒灵吓得几乎缩成一团。

夏油杰暂时分辨不出来他的术式是什么,但是在无人教导的情况下将咒力运用至此,足够说明他是个天才,如果能够将他拉入自己的阵营,那无疑是大业道路上的一大助力。于是他反而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肌肉,换上和家人们说话时的温和语气,“我看你现在是被关在这里了?你找我来,是想逃出去吧。”

虽然没有想到夏油杰会主动提起,但是事情也没有超出五条悟的预期,他眨了眨眼,重重地点点头:“不错,我和你们是一样的人,只要你能帮我获得人身自由,不论是出于理性还是感性,未来的五条家都会帮你。”

随即五条悟突然重重叹了口气,一副很苦恼的样子不停揉弄自己的太阳穴,“但是我再不出去,那老不死的真整出私生子来,那可就不好控制了。”他微微抬眼,清澈的湛蓝双眸目光炯炯地盯着夏油杰:“教祖大人,您既有谋略,又胆识过人,我相信您一定会帮助我的。”

夏油杰觉得有些好笑,相比下午的抓马表演,五条悟现在虽然也很想演出诚恳纯真到愚蠢的姿态,表达自己很好控制,但是他明显疲惫不堪,不仅肢体动作迟疑不少,连眼睛都难以聚焦。

他撑着凳子微微起身,夏油杰以为他要站起来,想上前扶他一把,谁知道扑通一声,小少爷直接跪在地上,那声音听着都让人牙酸。

他感受不到疼似的,稳住身形之后把自己摆成足够谦卑的跪坐姿态,仰起那张小猫脸,明明站起来和夏油杰差不多高,但是非得要让夏油杰能够俯视自己。

“您想什么法子都可以,放血画符,还是割肉作引,只要能让我出去,我什么都可以做。”他努力牵动肌肉,扯出一个乖巧的笑,如果正常状态下或许会很像布偶猫吧,只是现在配上满眼的红血丝和他毫不在意把自己当成工具的态度只让人感到疲惫和惊悚。

但是夏油杰当然不会被他吓到,不仅如此,他还觉得这小孩更好玩了。

稍微逗一逗没有关系吧。

他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正当小少爷疑惑他笑眯眯地在盘算些什么鬼点子的时候,他一把卡住五条悟的腋下,像拎猫咪一样把长长的猫条拎回凳子上放好。

小少爷的脑子已经超负荷运转太久,直到被放回凳子上还只能又惊又怒地瞪大眼睛。

真像一只猫咪呢,还不忘把自己亮了指甲的爪子藏回毛茸茸的肉垫,假装自己是个只懂得蹭人的笨蛋猫。

他叉起腰,上身微微前倾,仿佛正在和菜美捡回来的那只蓝眼睛白团子说话:“放心,五条少主。我一定能让你平平安安从这里走出去。但我有一个要求。”

筹谋这么久终于离目标只有一步之遥,五条悟飞速地忘记了刚才面前人的僭越举动,没有发现他语气的微妙变化,用最后一点精气神挺直腰杆:“请说说看。”

“让我教你如何使用咒力吧。”

“……?”

鱼和熊掌都砸进怀里这种事情让五条悟有些懵,虽然对对方的动机有所怀疑,但是五条悟从来不是那种畏畏缩缩的人,今天他所做的一切决定没有一个不是豪赌。

“当然没问题。”

“还有,”

“……?”

夏油杰笑得像是一只眯起眼睛的狐狸,“既然这样那我就是你的老师了吧,你该怎么称呼我呢,悟同学?”

“………………”五条悟露出一个十分难以言喻的表情,大概就是既没有想到有人会顺杆子往上爬,也没有想到爬都爬了,好像只是在高处看了看风景就下来了。

他想要站起身,冲着他伸出手,“……那么就多多关照了,夏油老……师……”

最后一个字刚滑出唇角,眼前的人就像一个彻底宣告断电的人偶一样,摇摇晃晃地向前栽去,夏油杰没有看咒术师受伤的恶趣味,稳稳当当地把人接到自己怀里。虽然夜晚视野有限,但是怀里的重量和能清晰摸到骨骼形状的脊背都实在不像是一个即将成年的富家少爷。

感觉自己被麻烦找上了呢。

看着在月光下苍白如冰雪的一张脸蛋,夏油杰想。
不过是个挺有趣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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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

五条悟正被裂口女掐住脖子举起来,本来已经摆烂认命,谁承想那张血盆大口突然开始学自家侍女讲话。

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他虽然意识已经回笼,但是浑身酸涩无力,连眼皮都睁不开,心脏跳得急促而沉重,额发也被冷汗浸湿。

啊啊别再催了,没看到我已经很努力地起来了吗。
仆人们见他半天没动静,直接掀开被子把他薅起来,一个给他擦身更衣,一个帮他梳头洗脸。

半响,五条悟终于夺回身体的支配权,闻到今天的早饭没有混杂药物的苦涩,他抬起眼皮:“今天不用喝药了?”

“您忘了吗,夏油师傅说过隔一日喝一次就可以了。”

哦,对。差点忘记自己已经是半自由身了。

就在交易达成的第二天,五条家长老破天荒地主动打开了五条悟的院门,把刚喝完药正在干呕的五条悟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老头子们恭恭敬敬地引着夏油杰进来,就这样在他毫不知情——理论上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夏油杰成了负责给他驱魔的大师,还要负责为他讲经静心。

连五条悟都没想到居然夏油杰能如此高效地说服那群迂腐的老头子,他后来悄悄问过他,夏油杰闻言露出他一贯招摇撞骗的温柔微笑,把这个问题糊弄了过去。后来五条悟才知道,这是因为夏油杰在还没摸清他的底细的情况下,难以告诉他他的亲人宁可信鬼神都不愿意信他的事实。

夏油杰以仪式需要保密为由屏退了所有侍女,真就老老实实地开始给五条悟讲课。五条悟必须承认夏油杰太适合当一名老师,他非常系统性地为五条悟介绍了咒术世界的概念和构成,学完理论知识后,夏油杰便引导他尝试发现自己的术式。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个人发现彼此之间的磨合意外的容易。虽然夏油杰看得出来五条悟在努力扮演一个好控制的蠢货,但是他却很受用,有时候故意刁难他看他梗住的表情也很好玩,和用逗猫棒挑衅猫咪有异曲同工之妙。

其实五条悟早就已经学着如何和自己体内那股横冲直撞的庞大力量共处。虽然不得要领,但是驱使这股力量帮他扫扫地、碾碎一些丑八怪小咒灵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他也不打算立刻就对夏油杰全盘托出,只是展示了一下自己能够在空中飞来飞去的能力。

夏油杰依旧只是眯眼笑着,诚挚地称赞他居然没有人教导就能做到如此地步。

但是他对于力量的掌握实在不够娴熟,光是飘了这么一会,他就已经眼前发黑。就当五条悟以为自己要砸在地面上时,感受到自己被什么软软的东西接住了,一看是夏油杰的鬼蝠鲼,尽管害怕得要死也没法违背主人的命令。

五条悟戳戳发抖的粉色蝠鲼:“你的宠物怎么这么怕我呢?”

“不是宠物啦……”夏油杰把他揽到怀里让他靠着,五条悟感觉自己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甜丝丝的,硬硬的小方块。吃下去后他的视线终于清明了一点,看到夏油杰正在注视着他的眼睛。

和还是少年人的五条悟不同,夏油杰现在已经处在从男孩到男人的过渡期,柔和如古画般的眉眼初现成熟的锋利,眉弓投下的阴影让五条悟几乎有种被那双眼睛吸进去的错觉。

“悟,你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

“……还挺帅的嘛……”

“……?”

看到夏油杰微微挑眉,五条悟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脑子太混乱,把心里话给说出去了。他噌的一下闹了个大红脸,开启“防护罩”把夏油杰给弹了出去,抱起腿缩成一团:“我是说我从你眼睛里看到的我自己!你背后那一坨黑不溜秋的东西丑死……不是,我是说还挺有威慑力的,毕竟是你那什么……咒力的证明嘛。”

五条悟悄悄抬眼,发现夏油杰不仅没有纠结他刚才的冒犯,反而似乎更高兴了。他单膝蹲在五条悟面前,不顾那一层浅浅的空气向他伸出手:“对不起,悟,刚才是我冒失了,你能原谅我吗?”

虽然还是有点耳热,但是五条悟还是很顺从地接下了这个台阶,别过视线握住夏油杰的手。不过很遗憾,不去看反而触感更明显了,夏油杰的拇指和食指都有粗粝的厚茧,莫约是练武造成的,指节也更加粗大有力,手掌宽厚温热,五条悟想把手抽出,但是他的手好像化在小暖炉里的冰块一样,酥酥麻麻的,动一下都没力气。

“悟有一双好眼睛。”夏油杰扶着他的耳朵把他的脸转过来,温热的鼻息扑撒在他的脸上,像布施世人的佛陀,又像诱惑夏娃的毒蛇:“悟的眼睛是洞察世界真谛的钥匙哦,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宝物。”

“是吗。”被诱惑的低语蛊惑着,五条悟本能地回答最真实的想法,“就目前而言,它带给我的只有灾厄。”

“那是因为悟没有好好保护视力呢,要好好保护它它才会保护你哦。”

等到下次上课的时候,夏油杰给他带来了一个特别的墨镜,戴上之后他顿时感觉舒服了不少,此前那些纷乱的信息和持续不断的头疼终于消失。夏油杰告诉他,那些能让他飞来飞去的力量有很酷的名字:无下限和苍。经过短短几个月的学习,他已经能够比较熟练地运用自己的眼睛控制无下限,甚至于他的咒力输出也比原来要稳定得多,夏油杰给他练手的一级咒灵都已经能够轻松袯除。

如果五条悟保持清醒的话。

往常五条悟都会换好衣服在院落里等夏油杰,可是这天却空无一人。夏油杰找了许久,终于在走近浴室的时候听到了阵阵干呕的声音。

他暗道不好,忙推开门:“悟!你怎么了?”

只见五条悟整个人趴在马桶边上,浴衣因为他急切的动作都被扯得狼狈,纤长的双腿白花花地刺着人的视线。

夏油杰跑过去把他转过来,五条悟的眼睛盈满了生理泪水,食指还插在喉咙里,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夏油杰把他的手拽出来时还扯出一缕银丝,手指被淡淡的红色包裹,以至于可以闻到些许血腥气。

平时习惯了五条悟撒泼打滚,现在虚弱到说话都没力气的样子让夏油杰一阵手足无措,忍不住把还在颤抖的男孩搂得更紧:“悟,你这是在做什么?”

五条悟的脸疼得发白,反而无所谓地笑了笑:“抱歉,夏游老师,等会我怕是要出丑了。”

“什么出丑?”

“那群丑橘子给我喝的药。喝了之后我总是会变得非常不清醒,他们还非要过半个小时确保生效才肯走。幸好催吐还是能缓解大部分,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吐不出来。”五条悟的声音很小,夏油杰把耳朵靠过去才能听清,喷洒在他耳廓上的气息也十分微弱。

“……悟,你从前每天都这样吗?”

“是啊,我乖吧。”

夏油杰沉默,他帮五条悟把手和脸擦干净,准备把小少爷放回床铺上,但五条悟轻轻拦住他:“不要……喝了药我一整天都会很难受……我完全控制不了我的身体,还有术式,没办法过滤眼睛看到的信息,头疼到晕过去再被痛醒。老师,要是真心疼我,就帮我吐出来吧……求求你。”

五条悟的请求比他们第一次交谈的那晚还要恳切,夏油杰的心也被揪紧了,他只好抱住五条悟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马桶边,一只手把住五条悟的腰,一只手按住他撑在边缘上的手腕。

夏油杰召唤出自己近日在北海道俘获的章鱼咒灵,体积几乎比他俩加起来还大,五条悟看得心里有些发怵,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

夏油杰立刻收紧揽住他腰身的手:“别怕,悟,有我在。张嘴。”

夏油杰的气息灌进五条悟的耳道,他的腰几乎是立刻就软了,但是他的大脑还无法处理羞耻这么高级的情绪,只知道听从身后人的命令,颤抖地把唇微微张开一条缝。

“唔……嗯!”

章鱼粗大的触手灵活而有力,立刻从轻启的蚌壳中间钻了进去,五条悟的唇角都被撑得发白。细软的尖端搜刮着五条悟柔软的喉咙内壁。五条悟止不住干呕,身子剧烈起伏着,但是他现在浑身无力,夏油杰按住他就像按住一只小猫,只剩臀和腿无助地摆动。

很快夏油杰发现了一件无比尴尬的事情:他和五条悟靠得有点太近了。五条悟柔软的臀部磨蹭他的小腹,阴茎还正好卡在臀缝的位置,大腿由于无法着力只能夹紧夏油杰。五条悟不住的挣动仿佛是给夏油杰的阴茎做臀交,但是因为隔了厚厚的布料,轻微的快感让他一阵阵头皮发麻,反而更加磨人。夏油杰忍得手臂上青筋暴突,虽然他平时是很喜欢逗猫,但不是真心想欺负未成年。小少爷的手腕都泛了红痕,他示意咒灵加大力度,要不然他真的会勃起。

咒灵的触手探到更深的地方,加大力度按压肉壁,五条悟浑身动弹不得,只能抬高下巴接受对喉咙的虐待,生理眼泪混着委屈的泪水滚落,连闷哼中都掺杂了颤抖的呜咽。夏油杰把五条悟更紧地收进怀里,嘴唇紧贴着五条悟的耳朵,轻声诱哄:“放松,悟,喉咙太紧张了,要进去更里面的地方才行,不要害怕,有我在呢。”

终于在接近半个小时的刺激之后,五条悟才终于把药吐了出来,他的涎水已经顺着下巴打湿了领口。夏油杰放松了对他的控制,一只手抚摸他汗湿的额发,“辛苦了悟,做得好棒。”

等到悟喘得不那么厉害,夏油杰才让他背靠着墙坐下,自己去给他打水漱口擦脸。五条悟满脸的眼泪和涎水,嘴唇殷红,衣服因为刚才的挣扎散了个彻底,只剩一条要散不散的带子。衣领从肩头滑落,粉嫩的乳头因为刚才的紧张而充血挺立,在雪白的胸脯上起伏,两条大长腿更是还没缓过来,无助地交叠在一起。夏油杰自认自己不是男同,以前也只是觉得五条悟挺可爱,但是现在他根本不敢看那两粒颤抖的茱萸,仅仅是余光瞥到,他都感觉气血上涌。

他帮五条悟擦干净身上的体液,扶着他慢慢坐在浴缸边上,再去拿了一套干净的新衣服:“悟,要不要洗个澡?”

五条悟撇撇嘴:“嗯。”

“好吧,那你先洗,我就在门口,有事随时叫我。”总算能走了,夏油杰刚想溜,就感到自己的衣袖被轻轻拉住。

“不要嘛。”五条悟露出非常委屈的表情:“一起洗嘛,浑身没力气。”

“额,可是……”

“而且你都硬了啊。”五条悟伸长腿,他的膝盖上还有长时间跪立的青紫,圆润的脚趾像小猫肉垫一样挠了挠他已经微微挺立的前端,歪过凌乱的白脑袋,湛蓝双眼里的神情甚至可以称之为无辜,“不解决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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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R写得有些生无可恋了,炖肉好难:tired_face::innoc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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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yum:

沙雕小悟可爱到爆诶,爱搞抽象的未成年大美人和阴湿教祖怎么不是绝配呢!老师是天才ʘᴗ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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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