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9.15完结)

融合作者多重xp预警
abo原作向
mpreg (娃已生,目前四个月,男孩,叫夏油昭)
教师27五and教主27杰
这是我wb,想和大家玩捏:Sina Visitor System

“盘星教入不敷出啊,伞也买不起。”五条悟故意说的刻薄,讥讽的意味如他所愿传达给现任教主。

alpha脸上还是笑微微的,但湿漉的手覆上对方没有遮挡的下半脸,带着明显恶意揉搓那颗晶莹的唇珠,“勉强维持周转的程度,”

指尖移到黑色眼罩,极富色情意味的在眼窝边缘摩挲,“墨镜被淘汰了呢。”

“我会淘汰不够好的东西。”五条悟把夏油杰的手甩开,不轻不重,恰好平衡了威胁与调笑。雨天让他心神不宁,水汽容易侵入心脏破碎的罅隙,不容抗拒着渗透钝痛,于是五条悟放弃准备许久的伤人话,也把关于百鬼夜行的质问再次放置。毕竟扬起利刃与暴露破绽总是并存,他从矮椅里站起来,开始拉扯那件湿透的袈裟。

夏油杰任凭五条悟将锻料高档的外袍撕了大半,甚至配合的追随这双怒气十足的手,褪下层层内衫。昨夜的梦令他心悸不止,又耐着焦躁与最后一批猴子应酬,袈裟沾染上的气味被雨水催化,变为他最熟悉的腐臭味,一团冰冷、滑腻的什么东西堵在夏油杰喉口,泛起奇异的紧绷感。

五条悟误把他的沉默当做木然,恨恨的将他推到床上,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高专的制服设计很简洁,只需解开两个圆扣,白到晃眼的皮肤就暴露在空气,夏油杰噙着笑意,目光流连在对方的躯干上,每一寸肌肤在雨天闪着晦暗诱人的光。alpha提前用眼睛爱抚他的Omega,纵使奔波劳碌了整天,他还是诚实的起了反应。

但他也不愿亏待自己:“悟,我今天累了,麻烦自己动吧。 ”

五条悟将黑外套扔到地上,姿势愤怒的像将黏在掌心的咒灵残骸甩开,“这也是你迟到三小时的原因?”

夏油杰眯起眼睛笑了,他看到Omega颊侧的小绒毛猫咪似的竖起,“真是的,悟也喜欢迟到吧,”他熟练扣住对方的手腕,力道与语气的柔和截然相反。

“上次你给我送伞,雨停了,悟才来。”

“上次”是一个模糊不清的概念,可以为运用者随心把玩,而属于五条悟的上次以那个蝉鸣深重的苦夏为节点,夏油杰在,夏油杰不在,他总是借此衡量时间的尺度。

眼罩被五条悟使劲扯下来,本应无情如钻石的蓝眼睛死死瞪着夏油杰,愤怒的火焰一点点狼狈浮现,内心割舍不下的软肋暴露时,人总是脆弱的,特别是被软肋本人亲自道破。夏油杰望着对方开始变得灰败的脸,叹气,他敛了力道,将四肢绷紧的五条悟拉进怀里。

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落在Omega侧颈,讨好的打着圈,两只手也敷上五条悟的腰际,揉捏着产后未消退的丰润,又在愈发明显的腰窝处摩挲。五条悟很受用这样的示好,于是缓缓放软身体,冷脸往夏油杰怀里贴。

但夏油杰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将手移到Omega肉感十足的下腹,很轻的打着转,绵软如奶油的温热在掌心下起伏。这个动作两人都很熟悉,五条悟孕期时alpha无数次于深夜潜入高专,将装睡的omega搂在怀里揉肚子,释放令人心安的信息素。

“肚子会痛吧?”

“……”

“昨天痛的都蹲下来了,为什么不休息?”

五条悟别过头,许久未理的发梢软软覆盖腺体,但空气中溢散的信息素暴露了低落。

“偷窥狂。”他保持带刺的语气,尽管肚脐下方的坠痛现在缓解大半,现在舒服的泛松,渴求着更多、更深的触碰。

昨晚月光很亮,五条悟在蹲下的那一刻就看到床头的咒灵,这个咒灵长得算是可爱,像发霉长毛的蓝色甜甜圈,大抵肩负了照看小昭的使命。甜甜圈与他两眼相对后就叽叽哇哇直叫飞出窗外,向咒灵操使泄露情报。

婴儿的哼唧从摇篮里传来,五条悟晃悠悠站起来,把小昭抱在怀里,那双紫眼睛聚精会神的望着妈妈,带着肉窝的小手抓住他的领口不松。“宝贝心疼妈妈了?”五条悟亲吻孩子的小脸蛋,发出沉闷的笑声,“放心,妈妈没事哦。”

“我的意思,悟应该多休息,”夏油杰专心致志的揉着Omega的小腹,黑色鬃毛硬硬的划过五条悟胸口,激起微小的痒意,“你怀小昭的时候就很辛苦,现在更要注意一些。”

“不需要,”五条悟语速很快的反驳,开始在alpha怀里不安分扭动,生怕那一点软弱不自觉流露,“你也别叫盘星教那帮人乱来,任务每次都被抢,我也没法写报告。”

夏油杰不可置否的笑了,舔弄着Omega那块鼓胀嫩红的腺体,想与其继续温存时却被很用力的推到床上。

“别搞那些花架子了,”五条悟蹙眉道,“多给些信息素,这才是见面的目的。”

委屈分明在浸透蓝眼睛,但他抿着嘴跨坐在夏油杰脸上,动作粗鲁的吞吐几下alpha的肉棒便直起身,当夏油杰以为要帮五条悟扩张时,Omega竟果断的一坐到底。

奶白的小腹瞬间凸起,这种位置让夏油杰即刻触到生殖腔口,在质地最细腻的软肉上戳弄。五条悟溢出一点哭腔,钻石似的眼睛被夏油杰轻而易举碾碎,化成亮晶晶的碎光散在眼角。

但Omega很快适应了,坐在那嶙峋的胯骨上起起伏伏,就像他无数次向夏油杰敞开自己又被狠厉贯穿,他试图告诉对方,这所有的痛与罚都是自己引颈受戮。而夏油杰只是默不作声的凝视着,甚至云淡风清的笑,手持一把锋利长刃挑开幕帏,直刺那颗渴求呵护的心脏。

其实小昭出生时,他真的相信夏油杰会为此停留,年年在苦夏时阴郁的面孔在那刻焕然一新,一句结结巴巴的“像你”让五条悟笑个不停,他很惬意的抱着夏油昭,窝在自己的alpha怀里,指尖在小孩那个走势奇怪的白色发旋打转,“也挺像你。”他笑着回答,转头讨要一个亲吻。盛夏的枝桠将窗口挤的盈满,阻断聒噪的蝉鸣,很多甜蜜的期许葳蕤着葱茏着。

可惜百鬼夜行的传闻在第二天就传到高专,接踵而来的就是夏油杰长驻盘星教,只在每月的热潮期悄悄赶来。

好狼狈。五条悟在盛大的官感浪潮里唾弃自己,蓝眼睛像是被夏油杰掀翻的海洋,溢出许许多多泪水。

“悟,”夏油杰握住称在自己胸口的手腕,很困惑的看着Omega,“还好吗?”

相较从前过于多的泪痕蜿蜒在五条悟脸上,白花花的腿肉夹住他的侧腰,也过于快的开始发颤紧绷。五条悟还有些脂肪留在身上,双乳一晃一晃泛起的肉浪潋滟至极,而臀腿侧的赘肉拍打发出诱人脆声。Omega像一团被蜂蜜泡发的弹软奶油,让夏油杰再也无法隔岸观火。

alpha的开始上下颠弄,每一次上顶时交合处都汁水四溅,肉棒抻平肉穴的每一道褶皱,让妃色的穴口绷的发白发亮,半透明的爱液淅淅沥沥淋在性器根部,而五条悟整个人开始哆嗦。

雨天特有的青灰光线里,Omega的面容无比清晰。那双本应澄澈的蓝眼被操的迷离起来,瞳孔放的很大,一眨不眨的盯着夏油杰,乖巧温顺的像幼兽。

“杰,”五条悟颤巍巍的去扒拉对方的手,那双手抓着自己的臀尖,很使劲的把那团肥软往下摁,或是揉面团似的将臀肉肆意摆弄,“不喜欢……”

“不喜欢吗?”夏油杰露出高专好学生的微笑,专注的盯着Omega,眼下微微荡漾笑纹,

“那悟想要什么?”

这明显是在作弄五条悟,但被作弄的人早已想不了太多,他双眼失了神,浑身痉挛着去了一下,喷发的爱液将二人下体淋的透湿,Omega似乎喃喃着说了一句,但夏油杰没听清。

在五条悟脱力倒下的前一秒,夏油杰抬起上半身将他箍进怀里,一起陷进厚厚被褥,像两只阴雨天藏在巢穴的鸟。

夏油杰摸摸着Omega的后颈,稍长的发尾刮搔在掌心似羽毛,窗外的大雨滂沱,鸽灰绒质的天空压的极低,雨声如暗银色蛛网织在窗口,本应澄亮的雨声也透过玻璃沉落下来。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梦?”五条悟半晌才回应,他有些困难的想从夏油杰怀里钻出来,却被对方重新按在胸口。

“对,”夏油杰顿了顿,没有在意omega恶意扯拽他的刘海,反而将五条悟搂的更紧,“我梦见自己躺在小巷里,流了很多血,只剩一条手臂。”

“那可真惨,梦里还能弱成这样。”五条悟好心放过那条刘海,补上一句风凉话。

“确实很惨,也很弱。”夏油杰笑了笑,胸腔发出沉闷的回响,

“但好在你找到我了。”

“我说你来的太晚,真没想到会死在你手上,但其实我一直在等你,等待这一刻。”

“那我做了什么?”五条悟有些僵硬抬起头,和身下人对视,蓝眼睛闪烁晦暗不明的光。

“做了你该做的。”夏油杰回应的很欣快,手敷上对方软软的脸颊,好像这是筹划了许多年、顺其自然的事。

“是吗,”明亮到惊人的蓝眼睛不满的睨着夏油杰,反反复复审视,企图找出懊悔或不满的情绪,可惜对方的神情里只有坦然。

“那是噩梦咯?”他不甘心的追问,又使劲拽了一把夏油杰的刘海。

“如果就此结束的话,那就是好梦,”夏油杰把捣蛋的猫爪握住,放在唇边吻了吻,“可是我又看到了你,以灵魂的形式。”

“一个人买甜品,一个人对抗坏人,还被关进奇怪的咒具里,受了很多伤。”

夏油杰蹙着眉,眼底蜿蜒出深重的苦涩,像是将切实发生过的记忆一点一点从灵魂里凿出来,走马灯般的迫使自己回放。

“你和学生说,以前被丢下了,所以要追上去才行。”

五条悟不自在的偏过头,明明只是梦境,内心却莫名泛起被戳破的无措,一阵阵的发酸。

“嘛,对教主大人来说,勉强算个噩梦?”五条悟试图让语气变得欢快,尽快略过这种话题。

看到五条悟脸上的笑容,夏油杰怔愣了半天,突然泪光一闪。

“这种梦……”他吁出一口气,极力平稳声调,可说到一半还是哽住了,“这种梦,再也不想做第二遍了。”

眼泪终于顺着那张清癯、充满愧疚的脸落下来,夏油杰开始很压抑的啜泣,像一头凶兽终于被长刃穿心,蜷起残躯轻声哀嚎。五条悟不知所措的抠弄被角,理智告诉他应该去安慰夏油杰——

而五条悟向来不会安慰人。

十五岁那年他和夏油杰打了惊天动地的一架,又经历了半个月的冷战,五条悟半夜闷不做声的闯进隔壁,雌伏在床上向对方示好,格外顺从的摆出各种姿势。

十七岁,天内理子去世,回高专的飞机上他盯着夏油杰,猩红渗血的伤口很骇人,连呼吸声都比平日微弱。五条悟想说不要伤心了,我觉醒了反转术式,这种事情发生再也不会发生。可他只是重新靠回座位,想着以后证明给杰看就行。

又过了好多年,五条悟因为孕反瘦削的厉害,夏油杰骑着虹龙飞上飞下,白天跑到九州北海道替他做任务,傍晚排队去买限量冻糕,最后夜里风尘仆仆翻进高专,一边给五条悟捂热输液的手一边道歉,他垂着头说悟受苦了,现在这样太遭罪,五条悟想去亲亲他,想去扯那条怪刘海叫他别瞎想,想告诉夏油杰其实我好开心,你留下来我就不会难受。可话冒到嘴边却变了样:

“完全没事哦,”五条悟大咧咧拍着肚子,大眼睛下的青灰格外明显,“马上就不用你陪我了。”

不爱喊痛的孩子很少得到呵护,自然也泯去了安慰旁人的能力,甚至会为暴露伤疤而羞愤。

“长这么大了还哭,丢死人啦,”五条悟急得脸涨红,不出所料的没说出什么来,只是动作粗鲁的揪起被褥,在夏油杰的脸上乱抹一通,“小昭爱哭肯定是遗传你。”

“都怪你。”五条悟瘪着嘴补上一句,好像在因为宝宝的缘由指责夏油杰,又似乎掺杂了些道不清的情绪,导致自己的眼眶也开始发涩,酸酸肿肿的随时有脆弱的液体溢出来。

夏油杰把被子从脸上扯下,重新把Omega赤裸的肩膀盖严实,“我倒希望小昭爱哭,”他的声音还是哑的,干涩的像枝桠彼此摩擦。

“不然会受委屈。”

怀里的人明显颤抖一下,但马上昂起头反驳,“你瞎说,不爱哭才是坚强的表现呢。”

夏油杰置若罔闻,吻了一下那个挺翘、发红的漂亮鼻尖,继续说:

“要是再像妈妈一样心软,那得受好多委屈。”

五条悟倏地呆住,几颗很大的泪珠从大眼睛里兀自滚落,没有间隙也没有停顿。那一刻心脏被狠攥了一下,从来都是压在心底的情绪饱涨上涌,噎住喉口,湿润眼眶。

“……没人觉得委屈。”五条悟半晌才嚅嗫出一句,更多的眼泪又啪嗒啪嗒砸下来。

夏油杰埋进五条悟肩窝,很轻的摇头,又重复一遍:“悟受委屈了。”

“再也不会让悟难过了。”

语毕,滚烫的唇落在五条悟脸上,细密啄吻每一寸皮肤。开始五条悟还磕绊着反驳几句,急匆匆的夹着哭嗝,上气不接下气,到后来像被安抚的小兽一样镇静下来,呼哧哼哧的平复气息。

雨势渐小,房间里只有绒绒的白噪声萦绕。夏油杰望向窗外,正在干涸的水渍贴在玻璃上,将蛋清色微光切割,在地板上落下婆娑不止的暗影,而怀中人的侧颊也濛濛的被点亮,雪花膏石似的皮肤闪着温煦的光。

夏油杰盯的出了神,忍不住又去吻那柔软的脸庞,五条悟不留痕迹的向前凑了凑,很受用这样爱怜的触碰。

那件郁积已久的事此时浮在心头,五条悟踌躇一会儿,还是搂住夏油杰的脖子,很小声的在他耳边问 :

“所以百鬼夜行那种事,能不发生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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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不许丢下猫猫一个人啊:sob::sob::sob:百鬼夜行──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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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呐 你俩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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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sob::sob::sob::sob::s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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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开了比什么都好,看到都哭了哈特软软

2 个赞

:sob::sob:抱在一起哭的两个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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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y::cry::cry:会好的

要好好过日子!

说开咯开心开心

都是很可怜的宝宝:sob:

软软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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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好有爱好温柔喜欢,呜呜呜

2 个赞

oh……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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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是的,小五就是太心软了,所以受了好多委屈。太太写得好好……期待后面的甜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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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许发动百鬼夜行 :smiling_face_with_t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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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哭了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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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饱饱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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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好乖的一款五咪……细讲大吵一架后的雌伏:s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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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一家四口中夹杂着刀子预警。。夏杰你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还找什么大义!赶紧给我回来伺候老婆喂!

4 个赞

“悟怎么会知道百鬼夜行?”alpha缄默片刻,幽幽叹气。

夏油杰感到怀中人浑身霎时紧绷,长长的睫毛在微光里闪了闪,一眨不眨、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Omega的信息素泛起涟漪,惴惴不安的在空气中浮游。

夏油杰揉揉那片发烫的腺体,“是一个很多年的老计划了,”他倒也坦然,但语调里有种极力压制的情愫。

“百鬼夜行牵扯到教会各部分利益,那些不服管教的猴子、成员让人很头疼,最近一直在处理他们。”

“所以,今天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夏油杰停顿了一下,眼睛闪烁笑意,“悟想先听哪一个?”

“……好消息。”

“好消息是,今天处理完最后一批人,百鬼夜行取消了。”

幸福来的太快太暴烈,纵使是最强的六眼也无法处理如此讯息。身体里上升的快意像一簇火焰,摇曳着肆虐着,在血管里唤起奇异的辛辣感,将白日绮梦也托举的那样高,竟在繁星来袭前乍亮。

夏油杰脸上正洋溢着五条悟最偏爱的那种微笑,带着未被岁月折枯的腼腆,掺杂着对爱人垂怜的渴求。

五条悟眼里迸出璨然的星子。

“还有一个坏消息,”alpha看似游刃有余的扣住五条悟前凑的下巴,将双唇的距离控于毫寸之间,实则吐息早已紊乱,指腹传递的灼热烫的五条悟一哆嗦。

“本来准备带蒙布朗给你,可惜卖完了,还让我迟到好久,”夏油杰低声道,一呼一吸如水蛇般旖旎交合,紫眸里的晦暗骤然浓郁起来,“悟可以原谅我吗?”

“当然可以……”五条悟胡乱回答,着急仰头去吻他,可夏油杰明显更加情动,翻身将Omega按进床褥,用力吮吸两瓣饱满柔滑的唇。

一个纯粹的吻,没有狎昵的亵玩,只有沸腾炙热的爱与欲在疯狂驱使,同年少时期如出一辙。

墨色的发丝垂在枕头上,不住搔挠五条悟的耳垂、侧颊,惹的他嬉笑起来,但笑声很快被夏油杰含在舌尖,濡湿成惬意的轻哼。

“好了,”五条悟抓住夏油杰的头发,把他拎起来些 。莹蓝的光在眼里湿漉漉流转已久,睫毛映出一道浅淡、妩媚的影子,不停颤动着,“想要别的……”

夏油杰半垂着眼睛笑起来,握住五条悟的腕骨按回床上,

“嗯,”alpha点点头,“悟想要什么呢?”语气循循善诱,而狭长的眼狐狸似的眯起来,手也慢慢下滑。

略带薄茧的指尖捻起颤动的乳尖,而乳肉自指隙溢出,正被狎昵的揉捏着。五条悟偏过头,逸出的几声哼唧,脖颈毫不设防的袒露在夏油杰眼前,沁着汗珠,腺体也鼓胀成艳红,溢发阵阵馨香。

乳晕被细致舔舐下逐渐加深,夏油杰稍稍用了些力,换上犬齿啃咬,肩头的半幅长发悉数滑落,摇颤的发尾被Omega握在手心,时不时在官能的浪潮里紧攥一下。

爱欲涨潮不止,却被夏油杰堪堪按在边缘。 内里悄然分泌情液,洇湿一小块身下的床单,五条悟敏感的绷紧小腹扭动,将湿漉漉的腿心送上来,却只听到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悟想要什么,夏油杰又重复刚刚的问句,每个字很缓慢、耐心的吐露,他俯身啄吻五条悟的下颌,告诉我,好吗?

五条悟盯着他,逆光的阴影里,夏油杰深邃而锋利的轮廓被悄然晕开,显得脆弱、乖顺了,而紫眼睛幽幽发暗,浓郁如酽墨,让五条悟想起花纹富丽的蛇。

然而神智渐些融去了,信息素细密包裹每一寸皮肤,无异于酒精注入五条悟体内。Omega慢吞吞抬起手臂,指尖带着甜蜜的气息,拂过夏油杰冰冷的嘴唇,拂过他的耳垂与微蜷的黑发,指尖停顿片刻,有些迷惘的在夏油杰耳后的碎发打转。

“悟?”夏油杰蹭蹭他的手,不明所以。

五条悟任旧一声不吭,紧抿着嘴,脸上流露出一种近乎幼稚、傻乎乎的专注,像小孩子在摆弄最垂青的玩偶。他拢聚夏油杰颈后的长发,把全部的黑发握住,慢慢挽起发团,略短的刘海从夏油杰额角垂落,同高专时别无二致。

蓝眼流泻出迷醉、钟情的光,清晰映在夏油杰的眼底,熨的他心口发麻,泛起层叠无以名状的悲伤。

他又感觉头发被窸窸窣窣放下了,大半长发重新披在背脊,只剩几缕留在五条悟手里。

五条悟拉扯摩挲着发尾,重新把黑发绕成小团——正是夏油杰现在的样子,只需着一副袈裟即可走上佛堂布道。

“杰……”五条悟低声呢喃,“想要杰。”

他歪了歪头,脸颊贴在夏油杰掌心,眼里是一塌糊涂的爱意。

“是杰的话,怎么都可以。”

窗外雨声消弭了,只有几缕水滴砸在窗棂上的脆响。

五条悟的腿心依旧柔滑,借着上次的爱液与精水,插进去时穴肉乖顺的吮吸对方,五条悟则一眨不眨的盯着夏油杰,双腿向两边瘫倒,只在抵到最深处时颤栗片刻,不自觉的将alpha拉近。湿软、哆嗦的吻落在夏油杰唇边,他的膝盖又被夏油杰抬得很高,勾在臂弯里,一下一下的冲撞让五条悟说不出完整句子,连呻吟都被扯都破碎了。他又从后背被插入,捏住侧腰的掌心有些潮湿,发梢掠过五条悟的背脊,激的他浑身发酥。

夏油杰捏住五条悟沾满涎水的下巴,将他从枕头里托起来,睫毛和眼泪黏在皮肤上,连的眼皮也在抖个不停。

“刚刚太过分了吗?”夏油杰摸摸Omega潮红的脸颊,但溢出的信息素不会骗人,闻起来格外浓稠甜蜜。

缓了片刻,五条悟睁开眼睛,亮闪闪的眼泪坠在眼眶,但他幅度很轻的摇头,“只是太舒服了。”

夏油杰将餍足的Omega抱到浴室又抱出来,虹龙驶向高专。

雨后晚空澄澈无比,而五条悟的身体热热的像小太阳,裹着袈裟窝在夏油杰怀中,半湿的发梢被晚风吹的蓬松反翘,被月光映成泛蓝的银白。

在氤氲的、散漫的光亮里,困意悄然爬上眉梢,但五条悟觉得这是一个很合适的时机,能说些难以坦诚却又萦绕良久的真心话。

于是他悄悄凑近夏油杰耳畔。

又过了一会儿。

“你知道的,”

一个比蝴蝶更轻盈的吻停在五条悟眼尾,

“我最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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