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作者多重xp预警
abo原作向
mpreg (娃已生,目前四个月,男孩,叫夏油昭)
教师27五and教主27杰
这是我wb,想和大家玩捏:Sina Visitor System
“盘星教入不敷出啊,伞也买不起。”五条悟故意说的刻薄,讥讽的意味如他所愿传达给现任教主。
alpha脸上还是笑微微的,但湿漉的手覆上对方没有遮挡的下半脸,带着明显恶意揉搓那颗晶莹的唇珠,“勉强维持周转的程度,”
指尖移到黑色眼罩,极富色情意味的在眼窝边缘摩挲,“墨镜被淘汰了呢。”
“我会淘汰不够好的东西。”五条悟把夏油杰的手甩开,不轻不重,恰好平衡了威胁与调笑。雨天让他心神不宁,水汽容易侵入心脏破碎的罅隙,不容抗拒着渗透钝痛,于是五条悟放弃准备许久的伤人话,也把关于百鬼夜行的质问再次放置。毕竟扬起利刃与暴露破绽总是并存,他从矮椅里站起来,开始拉扯那件湿透的袈裟。
夏油杰任凭五条悟将锻料高档的外袍撕了大半,甚至配合的追随这双怒气十足的手,褪下层层内衫。昨夜的梦令他心悸不止,又耐着焦躁与最后一批猴子应酬,袈裟沾染上的气味被雨水催化,变为他最熟悉的腐臭味,一团冰冷、滑腻的什么东西堵在夏油杰喉口,泛起奇异的紧绷感。
五条悟误把他的沉默当做木然,恨恨的将他推到床上,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高专的制服设计很简洁,只需解开两个圆扣,白到晃眼的皮肤就暴露在空气,夏油杰噙着笑意,目光流连在对方的躯干上,每一寸肌肤在雨天闪着晦暗诱人的光。alpha提前用眼睛爱抚他的Omega,纵使奔波劳碌了整天,他还是诚实的起了反应。
但他也不愿亏待自己:“悟,我今天累了,麻烦自己动吧。 ”
五条悟将黑外套扔到地上,姿势愤怒的像将黏在掌心的咒灵残骸甩开,“这也是你迟到三小时的原因?”
夏油杰眯起眼睛笑了,他看到Omega颊侧的小绒毛猫咪似的竖起,“真是的,悟也喜欢迟到吧,”他熟练扣住对方的手腕,力道与语气的柔和截然相反。
“上次你给我送伞,雨停了,悟才来。”
“上次”是一个模糊不清的概念,可以为运用者随心把玩,而属于五条悟的上次以那个蝉鸣深重的苦夏为节点,夏油杰在,夏油杰不在,他总是借此衡量时间的尺度。
眼罩被五条悟使劲扯下来,本应无情如钻石的蓝眼睛死死瞪着夏油杰,愤怒的火焰一点点狼狈浮现,内心割舍不下的软肋暴露时,人总是脆弱的,特别是被软肋本人亲自道破。夏油杰望着对方开始变得灰败的脸,叹气,他敛了力道,将四肢绷紧的五条悟拉进怀里。
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落在Omega侧颈,讨好的打着圈,两只手也敷上五条悟的腰际,揉捏着产后未消退的丰润,又在愈发明显的腰窝处摩挲。五条悟很受用这样的示好,于是缓缓放软身体,冷脸往夏油杰怀里贴。
但夏油杰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将手移到Omega肉感十足的下腹,很轻的打着转,绵软如奶油的温热在掌心下起伏。这个动作两人都很熟悉,五条悟孕期时alpha无数次于深夜潜入高专,将装睡的omega搂在怀里揉肚子,释放令人心安的信息素。
“肚子会痛吧?”
“……”
“昨天痛的都蹲下来了,为什么不休息?”
五条悟别过头,许久未理的发梢软软覆盖腺体,但空气中溢散的信息素暴露了低落。
“偷窥狂。”他保持带刺的语气,尽管肚脐下方的坠痛现在缓解大半,现在舒服的泛松,渴求着更多、更深的触碰。
昨晚月光很亮,五条悟在蹲下的那一刻就看到床头的咒灵,这个咒灵长得算是可爱,像发霉长毛的蓝色甜甜圈,大抵肩负了照看小昭的使命。甜甜圈与他两眼相对后就叽叽哇哇直叫飞出窗外,向咒灵操使泄露情报。
婴儿的哼唧从摇篮里传来,五条悟晃悠悠站起来,把小昭抱在怀里,那双紫眼睛聚精会神的望着妈妈,带着肉窝的小手抓住他的领口不松。“宝贝心疼妈妈了?”五条悟亲吻孩子的小脸蛋,发出沉闷的笑声,“放心,妈妈没事哦。”
“我的意思,悟应该多休息,”夏油杰专心致志的揉着Omega的小腹,黑色鬃毛硬硬的划过五条悟胸口,激起微小的痒意,“你怀小昭的时候就很辛苦,现在更要注意一些。”
“不需要,”五条悟语速很快的反驳,开始在alpha怀里不安分扭动,生怕那一点软弱不自觉流露,“你也别叫盘星教那帮人乱来,任务每次都被抢,我也没法写报告。”
夏油杰不可置否的笑了,舔弄着Omega那块鼓胀嫩红的腺体,想与其继续温存时却被很用力的推到床上。
“别搞那些花架子了,”五条悟蹙眉道,“多给些信息素,这才是见面的目的。”
委屈分明在浸透蓝眼睛,但他抿着嘴跨坐在夏油杰脸上,动作粗鲁的吞吐几下alpha的肉棒便直起身,当夏油杰以为要帮五条悟扩张时,Omega竟果断的一坐到底。
奶白的小腹瞬间凸起,这种位置让夏油杰即刻触到生殖腔口,在质地最细腻的软肉上戳弄。五条悟溢出一点哭腔,钻石似的眼睛被夏油杰轻而易举碾碎,化成亮晶晶的碎光散在眼角。
但Omega很快适应了,坐在那嶙峋的胯骨上起起伏伏,就像他无数次向夏油杰敞开自己又被狠厉贯穿,他试图告诉对方,这所有的痛与罚都是自己引颈受戮。而夏油杰只是默不作声的凝视着,甚至云淡风清的笑,手持一把锋利长刃挑开幕帏,直刺那颗渴求呵护的心脏。
其实小昭出生时,他真的相信夏油杰会为此停留,年年在苦夏时阴郁的面孔在那刻焕然一新,一句结结巴巴的“像你”让五条悟笑个不停,他很惬意的抱着夏油昭,窝在自己的alpha怀里,指尖在小孩那个走势奇怪的白色发旋打转,“也挺像你。”他笑着回答,转头讨要一个亲吻。盛夏的枝桠将窗口挤的盈满,阻断聒噪的蝉鸣,很多甜蜜的期许葳蕤着葱茏着。
可惜百鬼夜行的传闻在第二天就传到高专,接踵而来的就是夏油杰长驻盘星教,只在每月的热潮期悄悄赶来。
好狼狈。五条悟在盛大的官感浪潮里唾弃自己,蓝眼睛像是被夏油杰掀翻的海洋,溢出许许多多泪水。
“悟,”夏油杰握住称在自己胸口的手腕,很困惑的看着Omega,“还好吗?”
相较从前过于多的泪痕蜿蜒在五条悟脸上,白花花的腿肉夹住他的侧腰,也过于快的开始发颤紧绷。五条悟还有些脂肪留在身上,双乳一晃一晃泛起的肉浪潋滟至极,而臀腿侧的赘肉拍打发出诱人脆声。Omega像一团被蜂蜜泡发的弹软奶油,让夏油杰再也无法隔岸观火。
alpha的开始上下颠弄,每一次上顶时交合处都汁水四溅,肉棒抻平肉穴的每一道褶皱,让妃色的穴口绷的发白发亮,半透明的爱液淅淅沥沥淋在性器根部,而五条悟整个人开始哆嗦。
雨天特有的青灰光线里,Omega的面容无比清晰。那双本应澄澈的蓝眼被操的迷离起来,瞳孔放的很大,一眨不眨的盯着夏油杰,乖巧温顺的像幼兽。
“杰,”五条悟颤巍巍的去扒拉对方的手,那双手抓着自己的臀尖,很使劲的把那团肥软往下摁,或是揉面团似的将臀肉肆意摆弄,“不喜欢……”
“不喜欢吗?”夏油杰露出高专好学生的微笑,专注的盯着Omega,眼下微微荡漾笑纹,
“那悟想要什么?”
这明显是在作弄五条悟,但被作弄的人早已想不了太多,他双眼失了神,浑身痉挛着去了一下,喷发的爱液将二人下体淋的透湿,Omega似乎喃喃着说了一句,但夏油杰没听清。
在五条悟脱力倒下的前一秒,夏油杰抬起上半身将他箍进怀里,一起陷进厚厚被褥,像两只阴雨天藏在巢穴的鸟。
夏油杰摸摸着Omega的后颈,稍长的发尾刮搔在掌心似羽毛,窗外的大雨滂沱,鸽灰绒质的天空压的极低,雨声如暗银色蛛网织在窗口,本应澄亮的雨声也透过玻璃沉落下来。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梦?”五条悟半晌才回应,他有些困难的想从夏油杰怀里钻出来,却被对方重新按在胸口。
“对,”夏油杰顿了顿,没有在意omega恶意扯拽他的刘海,反而将五条悟搂的更紧,“我梦见自己躺在小巷里,流了很多血,只剩一条手臂。”
“那可真惨,梦里还能弱成这样。”五条悟好心放过那条刘海,补上一句风凉话。
“确实很惨,也很弱。”夏油杰笑了笑,胸腔发出沉闷的回响,
“但好在你找到我了。”
“我说你来的太晚,真没想到会死在你手上,但其实我一直在等你,等待这一刻。”
“那我做了什么?”五条悟有些僵硬抬起头,和身下人对视,蓝眼睛闪烁晦暗不明的光。
“做了你该做的。”夏油杰回应的很欣快,手敷上对方软软的脸颊,好像这是筹划了许多年、顺其自然的事。
“是吗,”明亮到惊人的蓝眼睛不满的睨着夏油杰,反反复复审视,企图找出懊悔或不满的情绪,可惜对方的神情里只有坦然。
“那是噩梦咯?”他不甘心的追问,又使劲拽了一把夏油杰的刘海。
“如果就此结束的话,那就是好梦,”夏油杰把捣蛋的猫爪握住,放在唇边吻了吻,“可是我又看到了你,以灵魂的形式。”
“一个人买甜品,一个人对抗坏人,还被关进奇怪的咒具里,受了很多伤。”
夏油杰蹙着眉,眼底蜿蜒出深重的苦涩,像是将切实发生过的记忆一点一点从灵魂里凿出来,走马灯般的迫使自己回放。
“你和学生说,以前被丢下了,所以要追上去才行。”
五条悟不自在的偏过头,明明只是梦境,内心却莫名泛起被戳破的无措,一阵阵的发酸。
“嘛,对教主大人来说,勉强算个噩梦?”五条悟试图让语气变得欢快,尽快略过这种话题。
看到五条悟脸上的笑容,夏油杰怔愣了半天,突然泪光一闪。
“这种梦……”他吁出一口气,极力平稳声调,可说到一半还是哽住了,“这种梦,再也不想做第二遍了。”
眼泪终于顺着那张清癯、充满愧疚的脸落下来,夏油杰开始很压抑的啜泣,像一头凶兽终于被长刃穿心,蜷起残躯轻声哀嚎。五条悟不知所措的抠弄被角,理智告诉他应该去安慰夏油杰——
而五条悟向来不会安慰人。
十五岁那年他和夏油杰打了惊天动地的一架,又经历了半个月的冷战,五条悟半夜闷不做声的闯进隔壁,雌伏在床上向对方示好,格外顺从的摆出各种姿势。
十七岁,天内理子去世,回高专的飞机上他盯着夏油杰,猩红渗血的伤口很骇人,连呼吸声都比平日微弱。五条悟想说不要伤心了,我觉醒了反转术式,这种事情发生再也不会发生。可他只是重新靠回座位,想着以后证明给杰看就行。
又过了好多年,五条悟因为孕反瘦削的厉害,夏油杰骑着虹龙飞上飞下,白天跑到九州北海道替他做任务,傍晚排队去买限量冻糕,最后夜里风尘仆仆翻进高专,一边给五条悟捂热输液的手一边道歉,他垂着头说悟受苦了,现在这样太遭罪,五条悟想去亲亲他,想去扯那条怪刘海叫他别瞎想,想告诉夏油杰其实我好开心,你留下来我就不会难受。可话冒到嘴边却变了样:
“完全没事哦,”五条悟大咧咧拍着肚子,大眼睛下的青灰格外明显,“马上就不用你陪我了。”
不爱喊痛的孩子很少得到呵护,自然也泯去了安慰旁人的能力,甚至会为暴露伤疤而羞愤。
“长这么大了还哭,丢死人啦,”五条悟急得脸涨红,不出所料的没说出什么来,只是动作粗鲁的揪起被褥,在夏油杰的脸上乱抹一通,“小昭爱哭肯定是遗传你。”
“都怪你。”五条悟瘪着嘴补上一句,好像在因为宝宝的缘由指责夏油杰,又似乎掺杂了些道不清的情绪,导致自己的眼眶也开始发涩,酸酸肿肿的随时有脆弱的液体溢出来。
夏油杰把被子从脸上扯下,重新把Omega赤裸的肩膀盖严实,“我倒希望小昭爱哭,”他的声音还是哑的,干涩的像枝桠彼此摩擦。
“不然会受委屈。”
怀里的人明显颤抖一下,但马上昂起头反驳,“你瞎说,不爱哭才是坚强的表现呢。”
夏油杰置若罔闻,吻了一下那个挺翘、发红的漂亮鼻尖,继续说:
“要是再像妈妈一样心软,那得受好多委屈。”
五条悟倏地呆住,几颗很大的泪珠从大眼睛里兀自滚落,没有间隙也没有停顿。那一刻心脏被狠攥了一下,从来都是压在心底的情绪饱涨上涌,噎住喉口,湿润眼眶。
“……没人觉得委屈。”五条悟半晌才嚅嗫出一句,更多的眼泪又啪嗒啪嗒砸下来。
夏油杰埋进五条悟肩窝,很轻的摇头,又重复一遍:“悟受委屈了。”
“再也不会让悟难过了。”
语毕,滚烫的唇落在五条悟脸上,细密啄吻每一寸皮肤。开始五条悟还磕绊着反驳几句,急匆匆的夹着哭嗝,上气不接下气,到后来像被安抚的小兽一样镇静下来,呼哧哼哧的平复气息。
雨势渐小,房间里只有绒绒的白噪声萦绕。夏油杰望向窗外,正在干涸的水渍贴在玻璃上,将蛋清色微光切割,在地板上落下婆娑不止的暗影,而怀中人的侧颊也濛濛的被点亮,雪花膏石似的皮肤闪着温煦的光。
夏油杰盯的出了神,忍不住又去吻那柔软的脸庞,五条悟不留痕迹的向前凑了凑,很受用这样爱怜的触碰。
那件郁积已久的事此时浮在心头,五条悟踌躇一会儿,还是搂住夏油杰的脖子,很小声的在他耳边问 :
“所以百鬼夜行那种事,能不发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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