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可能出现精神状态极度不好的夏和格外包容夏的五
Summary：五条悟说他不做最强了。
“杰。我已经大彻大悟了。”
正值盛夏，白发蓝眸的少年一脸的严肃。
被叫唤的那个人不甚在意的敷衍道：“好好好……你悟了什么？领域展开？还是极之番？”
“都不是。”五条悟说。
“那是什么？”
“我明白了，即便我成为最强，也会有我无法完成的事情……”五条悟严肃的说道，“比如不限量每时每刻吃甜品，不因为任务而跑来跑去……”
夏油杰：“……什么玩意儿……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我不做最强啦！以后杰来养我吧！”五条悟一拍桌子，“你的特级证也拿到了，完全可以代替我！”
夏油杰：“？”
“我是不会帮你做任……”他一扭头，看见五条悟的神情，舌头一下子打了结。
五条悟在笑。
不是平时咋咋呼呼的那种笑，也不是要恶作剧的那种笑。是很平静的，夏油杰从来没在他脸上看到过的笑容。
“杰，交给你了。”他说。
夏油杰张了张口，发现自己完全说不出话。他整个人都有点抖，几乎连呼吸都快要做不到了——因为五条悟。
“……你、做了什么？”他努力了几次，才堪堪憋出一句。
“我立下了束缚。”五条悟微笑着，几乎让夏油杰觉得自己不再认识他——不，他莫非从未认识过他？
“我以六眼为代价，交换了你对无下限术式的命令权。”
“什么……？”夏油杰不可置信。他完全听不懂，五条悟到底做了什么，五条悟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五条悟取下了他的墨镜。夏油杰看到那双不再闪着特别的光泽的眼睛。它仍是他所最爱的那片蓝色，仿佛倒映着天空，仍然美丽的不可方物。
但它毫无疑问只是一双普通的眼睛。
“没有六眼的话，我连无限都用不出来。这你是知道的。”五条悟冷静得让他感觉有点非人了，“但我现在将术式的使用权交给了你。如果是你的话，你可以命令我的术式。只要你下命令，不管是苍，赫，还是茈，我都会不计后果的用出来。”
“如果我命令你……会怎么样？”夏油杰声音都在颤抖。不，他根本不想问这种问题，五条悟吃错什么药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是他？明天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到底他妈的谁给五条悟出的主意——
“会把脑子烧坏变成傻子吧。”五条悟轻描淡写的说道。“虽然可以用反转术式抢救回来，不过我也不知道完全烧坏的脑子事后再救回来会不会丢失什么东西。所以想来想去还是把控制权交给杰……”
“不要再说了！！！”夏油杰突然崩溃了，他发出一声忍无可忍的咆哮。
他捂住自己的脸，身躯因为莫名的恐惧而颤抖得像个筛子。
五条悟闭了嘴。他今天太过包容了，仿佛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神明一样。他顿了一会儿，伸出手去抱夏油杰。
夏油杰却一把挥开他。
“做出这种决定之前你就没有考虑过以后怎么办吗？！擅自立下这种束缚你考虑过我的心情吗？！”夏油杰崩溃的咆哮道，“你从来没有考虑过任何东西吗白痴？？？”
“因为我决定要相信杰。”五条悟垂下眸。他俯下身抱住他，将头靠在他脸边，声音很轻：“对不起，杰。”
“我累了。”
他的眸子里倒映出绝望的看着他的夏油杰。
而五条悟，就那样残酷的，无动于衷，没有丝毫动摇——却又温柔的注视着他。
让夏油杰在此刻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灵魂深处的黑暗与丑陋。
这一切的一切——让他突然意识到了五条悟的脆弱。并且在今天之前，他仍毫无自觉的仰仗着那份脆弱，将自己的信任交付给他。
信任“悟已经成为了最强，不再需要他”。
夏油杰感到恐惧了。
他此时仍对自己将走向何方感到迷茫，也明白自己的心理出了问题。他在走向与原来的自己截然相反的道路，心理防线在摇摆不定中变得愈发脆弱不堪。
五条悟凭什么相信这样的他？
相信？
束缚一旦立下不可更改，他算五条悟的谁啊？敢跟他绑上这种一辈子的契约？
夏油杰承认自己很害怕，甚至于到了绝望的地步。
因为他已经对自己的未来隐隐有所预料，可五条悟对他的信任却完全基于之前的自己——
若是他最后叛逃去当诅咒师了，五条悟会对今天的选择感到后悔吗？不、这个选项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了——他不会叛逃了。死也不会，再怎样被猴子恶心得反胃也得坚持下去，为了不辜负将全部的自己押到他身上的五条悟。
他怎么敢辜负五条悟对他的信任。
“好，”他听见自己说，像是被绑架了一样，身不由己、言不由衷：“我来代替悟成为最强。”
五条悟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见到了一个穿着袈裟的鬼魂，他微笑不语地只是看着他，直到他开口询问他跟杰是什么关系。
我就是夏油杰，未来的夏油杰、死去的夏油杰。
鬼魂微笑着说。
如果是在梦外，五条悟分分钟开嘲讽。但梦会褪去人披在身上的那些外衣，所以最原本的那个自己愣愣的干巴巴的应了一句，然后问，怎么死的？
被悟杀死的。鬼魂说道。
五条悟说，不可能。
是我让你杀死我的，鬼魂飘着到他面前，抬手碰了碰他的脸。不过我最近有点后悔了。徒留悟一个人来当最强，很累吧。
既然知道就别丢下我啊？
鬼魂噗嗤一声笑出来。
不行啊，我有了一个很庞大的愿望。虽然最后失败了，还需要靠悟来终结我。
五条悟直直地看着他。
既然失败了，你不能回到我身边吗？
我在错误的路上走的有点远，已经回不了头了，只有死亡能带给我想要的终结。鬼魂微微一笑，不过我刚才说了吧？我后悔了。
直到死后我才察觉到。我不顾他的意愿擅自离去，只将他留在了我们曾经的梦想里。而悟作为一个人的最强，已经很累了。
——所以我希望这次悟能好好休息。鬼魂近乎诚恳的说道。
那我要怎么办？五条悟说，我改变不了你，改变不了夏油杰。如果杰真的想做那样的事，即便我知道后果会如何，我也无法枉顾他的意愿强行将他留下。
不，我现在给你将他强行留下的选择。夏油杰露出一个恶趣味一样的笑。
要相信我吗，悟？
夏油杰和五条悟吵架了。
这是很显而易见理所应当的结果，所以五条悟很轻松的接受了。
很长一段时间，他跟夏油杰的角色完全调换了过来。以往他们吵架，总是夏油杰先退一步哄他。但这次担任这个角色的是五条悟，他绞尽脑汁想方设法的求得夏油杰的原谅，但夏油杰很显然完全不打算接受。
他不再主动跟五条悟说话，也不再对着五条悟笑。他无数次将凑到他眼前的五条悟推开，五条悟却毫不在意置若罔闻。他没事人一样再次凑上去，顶着夏油杰几乎想要把他杀死的目光。
夏油杰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不好，他整个人处于一种一点就炸的状态，冷战五条悟的前一个月里，他几乎每天都莫名其妙的发火。不一定是在五条悟面前，有时候他会自己一个人去角落里静静。然而五条悟说他不希望夏油杰自己一个人憋着。本来就是他的错，由此而生的所有问题也该是他负责。
夏油杰颓然的看着他。
“不，这是我自己的心理问题。”他深呼吸，“别的也就算了，起码这一点不能迁怒到你身上……”
“你这家伙已经根本不听我说话了吗？”五条悟捧住他的脸，“我说的是，有什么事别一个人憋着，尽管迁怒我。”
夏油杰怔怔地看着他，五条悟放下手，朝着他露出一个笑。
但无论五条悟怎么说，夏油杰都没法将自己对猴子的怒火嫁接到他身上。五条悟生来就和猴子不是一个物种，他们也完全没有任何共同点。
夏油杰还是学着自己消化那些负面的情绪。他要代替五条悟成为最强，就必须习惯这些东西。他不再跟五条悟冷战，因为他自己也问心有愧。若非五条悟的那个束缚，他一定已经将他现在所承受的全部丢给五条悟。
只是，他依然还不能理解和接受五条悟到底为什么做出这种事。
这与那道束缚一样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一道裂口，使他们的关系隐隐变得不似从前。
五条悟觉得没了六眼之后的人生简直让人神清气爽！
虽然看不见后面让他适应了很久，但是不会透视了！不会头疼了！不会有一堆杂七杂八的垃圾信息了！！还不需要出任务，还随便吃甜品——哦这个没了六眼后夏油杰开始管他了，不过他也不是真的喜欢到了每天都要吃，所以小问题。
简直是完美的人生！！！
就是苦了夏油杰。
本来就在苦夏还连着他的任务一起做，不仅如此，夏油杰还为了掩盖他失去六眼的事实不断的跟高层斗智斗勇，唯求争取一点时间，在消息暴露之前成长到可以完全替代五条悟，还能为他提供庇护的地步。他天天忙的觉都没得睡，五条悟实在看不下去，提着一把咒具和身上还在运转的反转术式搞定了五条家。
他先斩后奏，让五条家里的几个长老都立了束缚，第二天就继任了家主。
听到这个消息夏油杰什么都没说，一脸死相，任务还在认真做，咒灵吃的比以前还多，每天锻炼的比以前更勤快。
御三家？靠不住的东西。
夏油杰的任务，五条悟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了，但每次夏油杰出任务的时候他都会跟着他，在前往任务地点的路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睡。他其实知道夏油杰不需要他陪着，即便没有自己他也可以正常的睡觉、做任务。五条悟只是想陪着他而已——夏油杰将太多的责任背到了自己身上，再没人陪他的话，他就要自己先把自己压垮了。
将更多的时间放在夏油杰的身上之后，他对夏油杰的改变感受得更加直观。
夏油杰在厌恶非术师这一群体。
这种改变几乎已经是不可逆的，五条悟也知道非术师现在在夏油杰心里是个什么形象。他一般不会去思考如果自己做点什么是否能改变这一现状，也不会像夏油杰那样疯狂到直接将人类划分为两个物种。
五条悟敢肯定夏油杰特别想杀了那群人一走了之，就像他有时候想杀了烂橘子们一样。他至今没那么做，只是因为他。
五条悟觉得有点好笑。
傻傻的将五条悟交给夏油杰的自己、傻傻的因为这个而被他束缚住的夏油杰。
死去的那个夏油杰说，他因为走到前方，远远把他甩下的悟而感到了迷茫。因为五条悟已经是最强，所以他得以去寻找成为最强以外的别的道路。
但其实真正想要甩下他的人是夏油杰。不论夏油杰变成什么样，五条悟都愿意等他。但当头也不回走掉的那个人是夏油杰，五条悟就毫无办法。他既不愿意丢掉从前，也不愿意舍弃现在，只能拖拖拉拉的将一切交给未来的自己。
你以为我很想当这个最强？五条悟说。
夏油杰笑了笑。既然如此，这次就换我来当最强吧。让悟好好休息。
五条悟选择了信任他。因为那是夏油杰。如果是因为他才让杰的心里滋生迷惘，那他就丢掉原本的自己。如果前进代表着失去，那么就往回倒退。
不再作为最强，仅仅作为五条悟待在他身边。
因为是夏油杰的愿望，所以五条悟不论什么都会满足。
不管那个愿望是让五条悟成为神，还是成为人。
结果明明是他自己的愿望，现在却生我的气，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杰真是个坏男人啊。
五条悟撅着嘴，夏油杰今天又朝他发了脾气，虽然是他允许了杰不论什么都可以迁怒他，但他讨厌夏油杰发完脾气就自我感觉内疚于是最后自己一个人摔门而出。
拜托，明明也知道是惹了杰生气的我的问题，为什么骂了我还要抱歉？好恶心，就像是一边打我一巴掌一边给我买甜品。
五条悟一边嘟哝着一边给夏油杰发了一串蛋糕名。
好了，这下是真的买甜品了。
夏油杰回来的时候脸色还是很差，五条悟对此见怪不怪，他伸手：“我的伴手礼呢？”
夏油杰一言不发。他将手里提着的袋子摆在桌子上，然后坐到五条悟旁边紧紧的抱住他。
五条悟愣了一下，随后接受良好的就着这个姿势越过夏油杰往伴手礼袋子里摸了一个来吃。
夏油杰一动不动的挂在他的身上，像是一具死尸。但五条悟通过他洒在自己颈侧的鼻息知道他还活着，他空出一只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夏油杰贪恋地往他的怀里又挤了挤，介于青年和成熟男人之间的气息紧密的与他贴合在一起。
杰变得很喜欢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五条悟并不拒绝，甚至有些窃喜。夏油杰即便在最亲近的人面前也习惯性掩饰和压抑自己，但五条悟不喜欢他这样，还有六眼的时候他喜欢去解读夏油杰的面部表情，去看夏油杰咒力的颜色，去听夏油杰的心跳剖析他的情绪，没有六眼之后，他便格外喜欢夏油杰朝他展露出脆弱的瞬间，甚至于到了着魔的程度。
因此当夏油杰开始吸他的脖子的时候，五条悟没有推开他。
夏油杰亲上来的时候，五条悟也没有拒绝。
夏油杰的吻并不温柔，五条悟甚至怀疑他吻他的时候是否还保持着清醒。极差的精神状态让他的吻与其说是在亲吻，不如说是在撕咬。像是想要将什么拆吞入腹一样，啃食、吞吃，直到猎物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他的手滑进了五条悟的衣服。
被那只覆着茧的手摸到脊背的时候，五条悟抖了一下。他的身体早已习惯夏油杰的触碰，但在今夜之前，它们都未曾带有比“朋友”更多的意味。
他感到夏油杰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一点，那只手滑过他的后腰伸进裤子里，一直摸到他的后穴。
“唔——”五条悟实在忍不住叫了一声。
夏油杰叼着他的耳朵咬，轻轻的笑了。“好敏感啊，悟。”
然后他把手指插了进去。
侵入体内的异物感让五条悟下意识挣动了一下。下一秒夏油杰的另一只手移上来，捏住了他的乳头。
他一面毫无怜惜之意地揉掐那一点，一面在五条悟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五条悟被两边同时的进攻折磨得受不了，摇晃着身体想要躲开夏油杰的动作。
他没能成功。夏油杰的手指碰到了他身体里面的某个点，被触碰的瞬间异样感一瞬间全部转化成战栗的欢愉。
“啊、啊啊……”
五条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力气，原本想远离的身体瘫软下来，更像是在把自己往夏油杰手里送。
夏油杰颇感兴趣一样的哼了一声，随后手指便压着他的那点戳弄——
“啊、呃啊啊杰……”五条悟被他的手指肏得快哭出来了，“杰别弄了……呜……你把手抽出去——”
夏油杰充耳不闻，往他屁股里又加了一根手指。
“悟喜欢这样的感觉吗？”他笑着问，表情挂在脸上，真正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跟我永远在一起吧，你喜欢我不是吗？”
“不是、呃……我……”五条悟哆哆嗦嗦。
明明是这家伙喜欢他！！蹬鼻子上脸也要有个限度吧！！！
虽然五条悟也没办法理直气壮的说自己不喜欢夏油杰，夏油杰喜欢着他的每个反应他都喜欢，他喜欢夏油杰的体温，喜欢跟他肢体碰撞，所以才想要跟他一直一直在一起。
“悟，我好喜欢你。”夏油杰喃喃自语道，“我好喜欢你，我快要疯掉了，悟、悟……你喜欢我吗？”
“这种事情……你都在干这种事了、才来问老子？！”
夏油杰像个坏掉的机器一样机械地重复着问话，每问一次他就按五条悟的敏感点一次，五条悟呜呜啊啊地叫起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混蛋、我不是没有推开你吗……都这样了啊啊啊我喜欢你！我爱你！夏油杰你给我把手抽出去！！”
夏油杰伸头去亲吻他。他将五条悟嘴角流出来的涎水舔掉，混着他的呻吟一起吃下肚。五条悟早已经被快感折磨得晕头转向，现如今两眼呆滞，不自觉地张着嘴，在夏油杰身上蹭着自己的前端。夏油杰没去管他，只是死死的注视着他，看着他面色潮红的媚态，看见他的双眼都坠上泪珠。
他将手抽出来的时候，五条悟刚去了一轮，手指离开那口穴发出啵的一声。五条悟颤抖地伏在他身上，他觉得夏油杰这逼怎么指奸这么久，他是玩上瘾了还是压力太大硬不起来？这狗东西完全没管他前面，妈的还硬生生用手指把他后面玩高潮了！五条悟后穴滴滴答答的淌着水，被抽出之后便袭来的空虚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腿。
然后他看见夏油杰将沾满他淫水的手指举到眼前，怔怔地端详了一会儿，将舌头伸出来，舔干净上面的液体。
五条悟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像是被袭击了一样的乱跳起来，一瞬间大脑空空，满脑子只剩下夏油杰好色，夏油杰好性感，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夏油杰——
他不得不承认他实际上很喜欢夏油杰做的这样的事，即便夏油杰的动作既不体贴也不温柔，他刚刚被蹂躏的乳头还在作痛，他也无法说出不的话语。
明明是快要将他杀死的动作，他却从中清晰的感受到了夏油杰对他的那份痛苦到刻骨的爱意。
爱是世界上最扭曲的诅咒。它可以困住一个人，改变一个人。但为何它是世上最让人趋之若鹜的东西？
五条悟的双臂攀上夏油杰逐渐长开了的背脊。
“杰，”他喃喃道，“我也爱你。”
夏油杰的瞳孔颤了颤。
“所以做你想做的事吧，我已经允许你了……唔呃、”五条悟倒吸了一口冷气。
夏油杰的性器在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就进了他的身体。
他像条疯狗一样的将挺立的性器往他里面塞，就算他之前像是玩上瘾一样做了那么久的扩张，五条悟还是被颠得几近哽咽。他错了，夏油杰这家伙绝对硬的起来，谁硬的过他啊，他几把镶钻了吗这么硬？？
于他而言堪称巨大的阴茎一点一点的挤进他的穴道，不顾他受不受得了径直往里冲。五条悟觉得自己快被夏油杰那玩意儿给撕裂了——不是这家伙怎么还没被他夹断，硬是往里面冲你是钻头吗？
夏油杰退出来把他翻了个面抵在沙发上，又发疯了一样的扣着他的腰肏进去，喃喃自语地说着他也爱悟，他希望悟永远骄傲永远耀眼，即便走在他的前面也没关系；他希望悟永远开心永远幸福，所以不再耀眼也无所谓。但是好痛苦，悟所背负的东西好沉重，非术师好恶心，好想干脆就这样丢下一切逃跑……
“但我唯独不能忍受再也找不到悟。”夏油杰声线沙哑：“要是咒术师的终点是你的尸体的话我怎么办？我不要……我绝对不要你离去……如果你死了我就诅咒你……悟，我不能把你关起来吗？”
五条悟破口大骂：“你这家伙是有多怕寂寞啊——啊……！杰，等一下……等等……好快，太快了！”
五条悟揪紧了夏油杰的衬衫。
夏油杰在照着他敏感点磨，五条悟伏在沙发上甚至无法挣扎半分，到最后只能翻来覆去叫着夏油杰的名字。仿佛是在求饶，又仿佛是在抓自己最后的那根稻草。
“要去了，真的，呜、要去了……杰……”
夏油杰扣着他的头跟他接吻。五条悟流着泪跟他的舌头纠缠得难舍难分，下一秒真的像他说的一样射了出来。
“哈啊……悟……”夏油杰舔掉五条悟脸上的泪珠，喃喃道：“我爱你。”
他在五条悟收紧的穴里释放了出来。
夏油杰从断断续续的梦魇中醒来，他昨天受了刺激，记忆跟想法都混乱不堪。一会儿感觉自己要去当个杀人犯，一会儿眼睛里全都是任务现场两个小女孩身上的累累伤痕，一会儿感觉自己好像在跟五条悟做爱。
……什么乱七八糟的。
夏油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快得失心疯了。他慢吞吞的睁开眼睛坐起来，扭头看见自己床上躺着一个眼熟的男人。
男人两只苍蓝的眼睛幽幽地看着他，显然是早就醒了。
夏油杰恐惧的看着他脸上脖子上锁骨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有一瞬间想他是不是还没醒。
幻觉吧，哈哈哈。
“醒了？”五条悟幽幽地开口。
夏油杰：“……”
“需要我问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夏油杰神情灰败：“……不用了。”
“喂，你一副人生一片灰暗的表情喂，跟老子做了是什么很丢人的事情吗？”五条悟不爽道，“老子才是被上的那个耶。”
“对不起，全都是我的错。”夏油杰捂住了脸，绝望道：“悟……你要打我还是要骂我我都会接受的，恨我也……”
五条悟简直气乐了：“你这家伙真的记得吗？骗我的吧，精神病患者哪还会记得自己发癫的样子。”
夏油杰整个人都是破碎的：“对不起……我是精神病……”
五条悟：“……”
他索性起身捧住夏油杰的脸，“你还记得昨天我说过多少次爱你吧？”
夏油杰诚惶诚恐：“我……我逼迫了悟那么多次……还说要诅咒悟……对不起……”
五条悟叹了口气。
“我说啊，你好歹有点我爱着你的自觉啊。我五条悟是会对着不喜欢的家伙说爱你的人吗？”
夏油杰愣住。
“我就知道你昨天那个状态不行，看来还是要再做一遍吗？”五条悟自言自语道。
夏油杰愣愣地看见五条悟的脸凑近，愣愣地看见他将唇贴上他的唇，气息交融的感觉让他近乎迷醉。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勾开五条悟的齿关，将舌头伸进去快乐的搅动。
五条悟任他僭越，甚至特意去回应那根舌头，弄出很是缠绵的水声。
夏油杰到底还是受不住了，他红着脸退开了些许，眼神闪躲。
五条悟淡定的伸出手，摸到夏油杰隆起的裤裆。
“承认吧，杰，我们的关系也是时候换成挚友以上的东西了。”
杰真的好可爱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