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 by 草鹤子

樵夫夏x白蛇五(半人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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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远处传来一阵悠远清扬的钟声,大抵是兰若寺的晨钟。夏油杰将薪柴放进身后背篓里,继续往山林深处走,落叶枝木被踩断时落下朽烂的脆响,他停下脚步,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

 

在干枯落叶植物残骸之上蜿蜒爬行摩擦而起的声音。夏油杰在这片山林生活许久,他猜测身后的活物也许是条蛇,也许是其它什么东西,斧子被握在手中,他转头。

 

一大片跃动闪烁的冷艳鳞光,晨时的日光自枝桠罅隙间漏下,落在那雪似的白上映出人间绝色,纯白无暇不沾污垢,又缀了两颗比苍天湖泊都耀眼璀璨的透蓝眼瞳。

 

那是一条白蛇。夏油杰敢担保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具有神性和美丽的蛇,和邪性完全不搭边。但它的美貌会迷惑人,让人忘记它本身的危险性。夏油杰从那片白中回神,试探性后退一步,那条白蛇尾尖一动,也跟着向前爬动一寸。

 

两方对峙,白蛇并没有表现出攻击夏油杰的意图,夏油杰便双手合十行拜礼,行完准备离开之时,白蛇忽的口吐人言,是年轻男子的声线:“你要去哪?”

 

夏油杰一惊,心知自己是遇上山野精怪,斧子在手里被牢牢握住,白蛇一旦轻举妄动,他便用斧子砍在他的七寸。

 

“我要去砍柴。”他回答道。

 

白蛇摆动尾尖,脑袋一歪:“为什么去砍柴?”

 

夏油杰沉默。白蛇虽开灵智,但依旧与人不同,茫茫然,一如它那副无垢的皮囊。他长长地叹口气:“我要养家糊口,虽然这个家就我一个人。”

 

白蛇缓缓爬至他身边,在他脚边盘成一大团:“你能带我出去看看吗?”

 

夏油杰现在就想把斧头砸在它的七寸上,它再有神性他也不想管了。他挪开自己的脚,悄摸翻了个白眼:“你还是待在山里吧,像你这样的蛇,一出去就会被抓住,人心可是最难琢磨的东西。”

 

白蛇吐吐蛇信子,它扭头看看自己的鳞片,大约一小会儿后,道:“我快两千岁,同人斗智,他们又怎会斗得过我呢。”

 

两千岁,心智年龄换算过来也不过人类十几出头的少年人,说出这般自负的话,出了山,连点骨头都留不下。夏油杰放下背篓,漫不经心想。

 

“你没做过人,也敢大言不惭说出这种话。”他说。话音刚落,那白蛇便开始立起扭曲伸展,同时周身泛起烟雾,夏油杰努力睁开眼,在这片烟雾后看见隐约人形,朦胧散去,一名成年男子出现,白蛇消失。

 

男子从头到尾,身上唯二的色彩是那双透蓝眼眸与淡粉薄唇。他贴近夏油杰,还比夏油杰要高半个头。

 

“你原来会化形?”

 

“我快两千岁了还不会化形,那我修什么行?”他忿忿反驳,瞧见新生的腿时又无比好奇,尝试性向前迈步,脚下没踩实,一时不稳,歪在夏油杰身上。

 

夏油杰把斧头丢进背篓,扶起他,嗤笑道:“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做人?”

 

他不满道:“我有名字,五条悟。”那几个音节在他舌尖蹦出,夏油杰敷衍似的点点头,重新问了一次:“好的我知道了,悟,你为什么想要做人?”

 

“做蛇太久了,想试试做人。”五条悟这般道,他在夏油杰的搀扶下向前走,走到一半又说:“我几日前在洞府休眠,伏黑甚尔,那条可恶的黑蛇,把我叫了起来,”他的表情凶恶,獠牙险些藏不住,“给我喂了奇怪的东西,他还笑的很大声,和我说那是好东西,但我根本判断不出来。我再也睡不着,便出了洞府。那个杀千刀的家伙就是个混蛋。”

 

夏油杰更加肯定这条白蛇的年岁都活进狗肚子里去了,这两千年怕不是呼呼大睡而过,修为也是这么而来。他推开五条悟不断贴近自己的身体,义正言辞:“你靠着别人可学不好走路。”五条悟只好落后几步,学着他的姿态一步一步跟上他。

 

今日的砍柴进程着实不太顺畅,身后跟着一条小尾巴,夏油杰只收了两捆柴就下山了,白蛇寸步不离,紧跟他堂而皇之进了屋。

 

五条悟就这么在夏油杰家里头落户,白日里头跟着夏油杰上山,夜晚变回原型盘成一团窝在夏油杰枕边,偶尔则是一长条。

 

惫懒之时化形都化的不全,上人下蛇尾,鳞片蔓延至小腹,紧紧护住旖旎部位。上身套了夏油杰的内衫,松松垮垮拢住赛雪肌肤。

 

五条悟爬至夏油杰身边,双手搂住了他的腰,头靠在对方肩膀,拉长声道:“杰,我饿了。”

 

夏油杰盛出白粥,问道:“你不是不吃东西的吗?”五条悟蹭蹭他,撒娇:“我会吃的呀。”

 

从碗橱里重新取出一只碗盛上,早餐便是白面馒头和白粥,粗茶淡饭,五条悟也不挑剔,囫囵吞下,他坐在长凳上,落下的蛇尾便缠住了夏油杰的小腿。夏油杰躲也躲不开,只好放任他缠住自己。

 

五条悟这习惯也不知是哪来的,夏油杰起先叫他完全化形,也省的来烦自己,他却振振有词,说是半化形要轻松些,全化形太累了,他并不想耗费精力。结果半化形后,一旦与他同坐,那蛇尾就不老实的缠上来。

 

某一日晨起,夏油杰照例去后山砍柴,临行前却见五条悟一脸迷茫,像是陷入巨大的困惑之中。往日他喜欢在他出门前用蛇尾勾勾他手腕以做告别,这一日却没有,夏油杰尽管感到疑惑还是出门了。

 

五条悟恍惚了一天, 等到夏油杰结束劳作回家时,他才半梦半醒似的,蛇尾仿佛陷进了云里,飘飘乎送他到夏油杰身边,靠在人肩上轻声问他:“杰,人类的情爱是什么?”夏油杰扭头看靠在自己肩上那颗白绒绒的脑袋,面无表情回答:“我怎么知道。”

 

这他要问谁?他和五条悟在这档子事上半斤八两,谁也好不过谁,一个知晓情爱却未尝过,一个懵懵懂懂,方知做人还应当通情窍,七情六欲都齐全了,才能算作人。

 

不过说来也奇怪,五条悟这么久以来都不曾想到这事,怎么今日偏提起这话题?夏油杰想到这一点,摆正五条悟的脑袋,正色问:“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五条悟望着他眉眼,突然红脸:“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夏油杰就更不可能知道。手上的工具被放到屋子角落,夏油杰推开五条悟往厨房走去,准备午饭,白蛇款动蛇尾亦步亦趋跟在后头,仿佛离了他就活不下去似的。

 

夏油杰举止间都束手束脚,他扶住五条悟的肩,无奈道:“你去那边乖乖坐着,我这样实在不好做事。”

 

五条悟眨眨眼,颤动的纯白睫毛像是春日里自花间迎风飞起的蝴蝶翅膀,两片薄唇开开合合,最后落到夏油杰脸颊,化作绵软的吻。

 

停留的时间并不长,夏油杰一惊,手不自觉抚上被他亲过的地方,心里头想的全是这白蛇莫不是动了凡心。他问五条悟为何碰他,五条悟被他问的一顿,别扭道:“你们凡人管这个叫做碰,不叫亲么?”

 

白蛇不知人类情爱,但有天性本能,夏油杰有时会忽略五条悟本是妖,将他视作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仙,如今倒是将他自己臆想出来的幻影打碎了。他道:“是我说错,你为什么要亲我?”

 

“伏黑甚尔说若是想确认自己是否喜欢某个人某个妖,就可以亲一亲对方,那时会感觉到动心。”还有交尾。这句五条悟没说出来,他那个时候对伏黑甚尔的言论嗤之以鼻,见到他就拿尾巴抽,唯独关于人类情爱的话题他听得认真记得很牢。

 

夏油杰想了许久才想起伏黑甚尔是那条让白蛇有了做人想法,还喂他奇怪东西的黑蛇。听五条悟这么说,他忍不住推测伏黑甚尔喂给五条悟的莫不是叫白蛇开情窍的东西。

 

白蛇化形后的相貌实在漂亮,夏油杰望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这根本不能算是亲。”五条悟困惑不解,还未多问,就叫夏油杰搂住了后颈,两片唇上印着他的唇,唇齿交融。

 

夏油杰未娶妻,也没碰过其他人,接吻这事儿仿佛无师自通。他叩开五条悟的齿关,去寻对方躲匿的舌,用舌尖勾住对方,在对方唇舌间攻城掠地,叫人丢盔弃甲。

 

五条悟被人亲的浑身发软,蛇尾都险些立不住,只好搂住夏油杰的腰,放任自己掉进男人的怀中。情窍被亲得松动,那些情呀爱呀从这吻里头进了身体,他被那玄妙的感觉刺激,只觉五脏六腑都燃起来,那心火蔓延着,泛上白皙的脸,下身长尾冷艳鳞光也显出几分暖色来。

 

他听见自己失了节奏如鼓点般的心跳,后知后觉顿悟:原来这便是动心。

 

将白蛇亲得五迷三道七荤八素,夏油杰才松开那两片唇,笑道:“悟,这才是亲吻。”

 

五条悟扶着心口,手掌之下胸膛内的心脏跳动频率过快,他从吻里头清醒,对夏油杰说:“杰,我好像对你动心了。”他这话杀伤力实在太大,耻意羞涩延迟半拍到达夏油杰心上,全部外化成耳廓的红。

 

他忙不迭走到灶台边生火,欲盖弥彰:“你不饿吗?我要做饭了,出去呆着。”

 

两个人一对视就脸红发情况持续了近两天,第三天夏油杰砍完柴到家时却发现五条悟不见了,他说不准自己发现五条悟不在时的心情,大概能算是怅然若失。直至傍晚,白蛇才匆匆现身。

 

五条悟今日去找伏黑甚尔了。那条黑蛇在人间浪荡,回到常年居住的洞穴看见白蛇,不免调笑几句,惹得五条悟当场火大现原形和他打了一架。掐架之后,白蛇别别扭扭问伏黑甚尔如何让人爱上他。

 

黑蛇是整片山林嘴巴最欠的妖,听到修为凌驾于所有妖物之上的白蛇这般发问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调侃的欲望,忍不住道:“有朝一日竟然能从你口中听到爱字,还是一个人,真稀奇啊,那玩意儿真让你开窍了。”

 

五条悟知道打死他自己的问题就无妖可答,强行压下心里的怒火,又问了一次,毕竟黑蛇是整座山最懂人类的妖。但他不知道伏黑甚尔同时也是最不靠谱的那只妖。

 

他带着伏黑甚尔精心教授的“交尾法则”下山,准备和他的心上人夏油杰来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交尾。傍晚日薄西山,五条悟踏余晖进家门,白色鳞片上跃动暖橘色的光。

 

夏油杰晚饭已做好,转头看见他也只是平淡地说了声“回来了”,没多问诸如“你今日去哪了”“去那做什么”之类的问题。五条悟心里有鬼,算盘打得劈拉啪拉响,并未多言。

 

直到晚饭结束,夜色浓厚可吞没万物时,五条悟在夏油杰准备沐浴前终于展露他的目的。他伸手拉住夏油杰的手腕,坦荡问道:“杰,我可以和你交尾么?”

 

手腕被他握住的那一圈火燎似的烫,夏油杰低头去看五条悟牵住他的手,疑心自己似乎是耳聋,重复问了一次:“交尾?”五条悟点点头,透蓝双瞳闪闪发亮:“你愿意吗?”

 

又不是发情思春的时节,缠着他做什么?外头母蛇那么多,非得来找他这个人类?夏油杰迟迟不肯回应,五条悟的蛇尾便开始蠢蠢欲动,纯白精致的尾尖试探性碰了碰男人的脚踝,见男人并不拒绝,细长的尾尖圈住脚踝,寸寸向上爬,缠住夏油杰的一条小腿。

 

他在引诱他,这条漂亮的,刚通情窍纯情青涩的白蛇在用稚拙的方式勾引他。夏油杰听见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说出“愿意”。

 

白蛇的蛇尾不再满足停留在他的小腿,微凉的鳞片收紧,蛇尾缠住夏油杰的腰,五条悟贴近他,几乎挂在了他身上。如果不是夏油杰常年劳作拥有一副健壮身体,白蛇缠上的那一刻就会被扑倒在地。但夏油杰稳稳托住了五条悟。

 

五条悟身上罩着的属于夏油杰的内衫滑落在地,上身肌肉线条流畅肌理分明,夏油杰去舔舐他白皙圆润的肩头,亲吻他性感的肩颈,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吻痕。唇舌往下寻到他嫩粉的乳头,薄唇微启含了进去。夏油杰吮吸他的乳头,用舌尖去挑逗碾磨,如愿以偿听见纯情的白蛇发出一道喘息,本就柔软的腰现下越发柔软,紧紧贴着夏油杰。

 

夏油杰单手抱着他去床上,另一只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上下游走。“你确定不完全变成人么?”他这么问白蛇。白蛇最初化形时隐隐约约露出的两条长腿给夏油杰留下深刻印象,紧实饱满白皙,腿根的软肉显出几分隐秘的浪荡。五条悟搂住他脖颈,摇摇头,晃晃尾尖:“就这样不好吗?交尾本来就该这样啊。”

 

夏油杰坐在床边,遗憾不能尝到那双腿缠腰的美妙之处,不过微凉蛇尾也一样。他摸上五条悟的后腰处,顺着腰窝往下,在一大片鳞片中摸索,擦过缝隙终于发现一处过分柔软的地方,手指轻挑开一旁的鳞片,在穴口处打圈。

 

“是这里?”他问道。五条悟应答,低声道:“你可以直接进来。”手指挤进去时他又皱眉,忍不住扭动身体。夏油杰一掌拍在旁边的鳞片之上,冷声说:“别动。”

 

手指强硬破开穴肉挤进深处,肉壁紧窄,浅浅抽插都有些困难,夏油杰听见五条悟喉间发出的嘶声,在他耳边说:“怎么这么紧?是因为悟还是处女么?”五条悟被他这话刺激,肉壁收缩试图挤出那根手指。夏油杰咬住他的乳头,含糊道:“放松点。”他动动手指,在穴内打圈四处抠弄,终于摸索到敏感点,重重按下去,穴肉便淫荡地分泌水液,白蛇小声尖叫一声,软在夏油杰怀里。

 

小处女的生殖腔被一根手指叩开门,夏油杰趁热打铁增加了手指的数量,混着淫液加快速度抽插,五条悟在他怀里喘息,蛇尾发软已经缠不住他的腰,前头两根半阴茎从鳞片里探出头,夏油杰一边抽插抠弄白蛇的处女穴,一面又去套弄他的两根半阴茎。前后一起的刺激强烈,五条悟发出绵长的呻吟,忍不住去蹭夏油杰,就像接待恩客的雏妓,缠着恩客要欢愉。

 

肉穴兜不住的淫水顺着夏油杰的手流下,夏油杰抽出手指,将手上的粘液抹在五条悟的胸脯腰窝上。他咬住白蛇的耳朵,哑声说:“悟是处女没错吧?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

 

两根半阴茎在他手里被快速撸动,强烈刺激下射出了精液。这处满足,后面却没有,手指被抽出后空下的生殖腔内升起的空虚感叫五条悟不自觉用那流水的地方去蹭夏油杰早就勃起的下身,蛇尾勾住夏油杰的脚踝,白蛇用甜腻的声音勾引他:“杰倒是进来呀。”

 

更像个雏妓了。夏油杰骂他:“悟果然是个小荡妇。”他解开腰带,露出翘起的阳物,插进了还未阖紧的生殖腔。龟头顶开软肉长驱直入,紧窄肉穴被完全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五条悟眼角都沁出泪来,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抱住夏油杰,蛇尾缠着男人的腰不放。夏油杰被他缠紧,挺腰用力顶了那口处女穴一下,白蛇被这一下顶得扬起颈,白玉似的皮肉叫暖色的烛火镀了层柔光,衬得玫色吻痕与泛起的潮红更加淫靡。他发出一声抽泣,但并不完整,夏油杰开始大开大合操干他,抽泣混进了呻吟喘息。

 

“杰,轻一点……杰……”刚开苞的白蛇显然遭不住夏油杰的操法,讨饶似的啄吻夏油杰的唇。夏油杰没打算放过他,猛地一顶:“悟虽然刚开苞,但可是个骚货,肯定受的住。”他摸上白蛇的臀,果不其然一片湿滑。他将沾满淫液的手在五条悟面前晃了晃:“屁股里的水多的兜不住,悟很爽啊。”

 

男人修长手指上沾染的透明体液刺激到五条悟,生殖腔内不断收缩,却挨了男人重重一巴掌,夏油杰用沾了水液的手研磨五条悟的唇,逼问他:“难道不是悟邀请我交尾的吗?这么着急做什么?”白蛇断断续续道:“没有……没有着急……”他为了证明这句话,扭动着腰为佐证。五条悟以为这样能得到夏油杰的怜惜,却没想到夏油杰被他摆动的腰激起心火。

 

白蛇被粗暴掀翻在床上,夏油杰掐住他的腰抬起他下半身,毫不留情肏弄那口肉穴,每次顶撞都往最深处走,肏得肉穴淫水淋漓。原始的交媾方式让五条悟成了男人胯下的雌兽,夏油杰还有功夫贴在他耳边用极为亲昵的语气说出羞辱的话:“全天下的母蛇都比不过悟,悟一定是最淫荡的小母蛇。”

 

五条悟被他操的神志不清脑袋空白,舌头伸在外头收不回去,口涎自嘴角滑落,脸上自内而外染上潮红,透着一股纯真的媚气。他全身都在发抖,后穴嫩肉也跟着绞紧,每一寸皮肉都让夏油杰的阴茎狠狠操过,直到龟头顶上最深处的软肉,将小腹顶出一个小鼓包时,白蛇弯成一张反张的弓,蛇尾再也没力气缠住夏油杰的腰腿,瘫软在床上,肉穴剧烈收缩,喷出一大股淫水来。夏油杰只觉自己像是泡在一汪温热的泉眼里,全然的舒爽,但他并不准备这么轻松的在五条悟体内射精,于是他抽出阳具,好整以暇看被操的艳红的生殖腔潮喷。

 

白蛇前头的两根半阴茎也不知道射了几回,射出的白液在他小腹与床上糊成了一团。五条悟躺在床上,潮喷后的身体不自觉颤动,酥麻的快感叫他眼前发黑。夏油杰在床上是个恶劣的男人,他趁白蛇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又狠狠操了进去,在发软的生殖腔内肆虐,横征暴敛。

 

近两千岁的妖被一个人类侵犯得毫无还手之力,五条悟说不出讨饶的话,只好撑起上身攥住床单,努力向前爬,刚脱离身后恐怖的凶器不过一寸,又被夏油杰重新拖回来,接受更加狂暴的侵犯。夏油杰俯下身,掐住他胸脯上缀着的脆弱乳珠,拉长旋扭,狠狠问道:“跑什么?”他仍不解气,扬起巴掌重重落在白蛇臀上。

 

五条悟泣声回答他:“杰太、太用力了。”

 

“爽到把床都浸湿的不是悟吗?”

 

又是一声尖叫,白蛇实在受不住被顶到最深处,能叫他窒息的快感,蛇尾挣扎着拍打床面,肉壁也跟着紧缩痉挛抽搐,全身剧烈颤抖,又是一次极限的高潮。这次夏油杰并没有退出,在最深处的软肉上射了出来。五条悟被操的七荤八素,嘴巴里的呻吟求饶也不成句。

 

夏油杰压在他身上,直到射精结束才抽出性器,抽出的同时,艳丽淫靡的肉花就流出白精和淫水混杂的液体,将周遭的鳞片都染的湿漉漉水光一片。他起身,看见白蛇瘫软在床褥里,身上全是情事留下的痕迹,纯白无垢的皮囊被他彻底玷污,成了独属于他的娼妓。

 

五条悟稍稍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他翻过身,用蛇尾勾住夏油杰的腰直起上身,搂过男人脖颈,吻他的唇,还要问他是不是已经爱上自己。

 

夏油杰对他“同意和我交尾就是爱我”的想法嗤之以鼻,但还是摸着他汗湿的白发,轻声说:“对,我爱上你了。”

 

 

 

白蛇和心上人进行一场灵肉交融的交尾后身心得到极大满足,见到伏黑甚尔也不再横眉竖眼抬起尾巴就抽他,甚至还好心情的打招呼。

 

伏黑甚尔看他身上密密麻麻近乎恐怖的痕迹忍不住咋舌:“他还真是狠。”五条悟骄傲扬起颈反唇相讥:“但是他爱我。你是欲求不满了吗?”

 

伏黑甚尔被这条白蛇气的连连冷笑:“那我祝你早日下蛋。”

 

五条悟并没有觉得对方在羞辱他,反而切实思考起下蛋的可能性,摩挲下巴道:“借你吉言,我回去考虑一下。”

 

伏黑甚尔:“……”

 

白蛇认真考虑怀蛋下崽这件事,下山回他和夏油杰的家时,这种考虑就未曾断过。一到家他就缠住夏油杰,成了男人身上放不下摘不掉的挂件。夏油杰先是掰过他的脸,和他接了一个甜腻的吻,唇舌交缠过后才是正大光明理直气壮的询问:“今天去哪儿了?”

 

五条悟脸颊贴着他的颈,温顺地蹭了蹭:“去找伏黑甚尔了。”夏油杰手指自他白发间穿梭而过,漫不经心道:“去找他做什么?”

 

白蛇稍稍直起上半身,拍了拍自己的腹部:“去找他讨论能不能怀蛋生宝宝。”

 

夏油杰把玩他柔韧精壮的腰肢,看向块块肌肉包裹的腹部:“悟是公蛇,生的了吗?”

 

这个问题问得好,切中要害。五条悟皱着眉摸摸自己的腹部,下一刻非常自信给出了答案:“我可以哦,稍微变一下就有了。”

 

白蛇是妖精,用术法改变自己的身体构造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要一个蛋更是不在话下,只不过这个过程会比较痛苦而已。

 

改造被选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五条悟独自一妖返回洞府,在自己的身体里安了一个孕囊,傍晚回去时,夏油杰莫名其妙在他身上见到新嫁娘的青涩与媚气。

 

白蛇身体软弱无骨,手指落在夏油杰喉结上飘忽不定 带出几分欲色来。五条悟又缠在他身上,拉过他手盖在自己的小腹处:“杰,我可以怀小宝宝了。”

 

夏油杰是心甘情愿被妖魅引诱的普通男人,任谁听到纯真漂亮的蛇妖说出这种话都会动心。他拍拍白蛇的臀,手指灵活拨开蛇鳞摸上干涩的肉穴。没摸几下,五条悟软在他怀里小声喘气,肉穴跟着流出水来,不断翕张,媚肉一点一点吞入夏油杰的手指。

 

樵夫常年劳作,手上生的茧抚过赤裸白嫩皮肉和抽插那口肉穴时,能叫五条悟起一身酥麻,快感似乎能泛到尾尖。五条悟小声叫“杰”,声音腻得像是挂了一层厚厚糖浆。他从夏油杰身上滑落,蛇尾盘成一团,直起身把男人的阴茎从裤中掏出来,暗红色的龟头直戳向那双透蓝眼眸。夏油杰缓慢抚摸他的脑袋,哑声道:“悟,吃下去。”

 

白蛇抬眼看他,眼风比勾栏妓子还要勾人。他伸出猩红的舌,蛇信小心翼翼舔弄龟头,从铃口到冠状沟,最后张开嘴整根含了进去,至始自终眼神都未曾离开过夏油杰的脸。

 

温热的口腔是全新的体验,夏油杰不疾不徐挺动腰身,耻毛刺在五条悟白净的脸上叫白蛇下意识后撤,但现下情况由不得蛇妖决定。夏油杰的手扣住他后颈,性器进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五条悟挣扎不过他,只能乖顺承受。

 

夏油杰没有射在白蛇嘴里,抽出性器时带出晶亮的涎液,他低头看向五条悟,他家漂亮的小婊子还没开始就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悟这样可不行啊,还没开始就承受不住,这样怎么怀宝宝?”

 

五条悟稍微回过神,摇摇头:“可以怀的。”他是如此笃定,笃定自己能承受男人的精液受孕成为一位母亲。夏油杰神色一暗,翻过白蛇,在丰沛的淫水中肏进他的生殖腔,嫩肉形成的甬道是通往子宫的道路,夏油杰用阴茎开路,肏开包裹住他的肉壁,直达终点,那里是泉眼中心,是生命孕育之地,但如今唯一的作用伺候夏油杰,成为夏油杰的鸡巴套子。

 

白蛇高声浪叫,新生的子宫被大力艹开小口的爽利远超痛楚,高潮来的又急又猛,淫水止不住往外喷,却被男人的阴茎堵在里头出不来,小腹被顶出鼓包,五条悟爽得两眼翻白,舌头伸在外头收不回去,两根半阴茎也射出了第一发精液,黏黏糊糊落在小腹。

 

这场交尾到深夜才结束,五条悟全身没一块好肉,吻痕淤青掌印,肉穴流出精液,脸上也挂着,蛇尾上淫水淋漓水光遍布,像是被玩弄的不成样子的性奴。

 

夏油杰抚摸他有些鼓胀的小腹,他淫荡的小母蛇也许今晚就已经受孕成功,子宫里已经有了小宝宝。

 

毕竟吃了很多精液,不受孕可说不过去。

 

 

怀了蛋这件事,不靠谱的父母直到很久之后才发现。在此期间他们照常做爱,力度程度都没减轻,那颗蛋居然还能完好无损待在子宫里,被父母的体液灌溉,也不闹腾,安安分分绝不打扰爹妈办事,简直是天底下头一号的好蛋。

 

肚子大起来之后夏油杰也不会闹五条悟,反倒是孕期的白蛇欲求不满时常缠着男人,用开始发育胀大柔嫩的双乳去蹭夏油杰,可怜兮兮地说“杰,好像涨奶了”,说要怀宝宝的是他,没有做母亲觉悟流着淫水求欢的也是他,夏油杰总是顺着他,用手或者是用嘴给白蛇疏解欲望,五条悟往往会一边浪叫一边喷他一脸或是一手,充盈奶水的双乳也会跟着溢奶,和着潮吹后的水液最后全进了夏油杰的嘴里。

 

孕后期的时候子宫因为发育起来的蛋微微下坠,压迫后穴,白蛇随意爬动便会迎来小高潮,因此不得不躺在床上安分不动,用餐喝水都由夏油杰来喂。

 

生产那日夏油杰是被白蛇的尾巴抽醒的。洁白的蛇尾不断拍打他的小腿,五条悟抓住他的手臂,脸上神情痛苦欢愉并有。那颗蛋挤开宫口,露出一小部分,至此后彻底卡住不动,这给生产的母亲带来极大的麻烦。

 

“杰,我生不下来……”那颗蛋卡在宫口难以进入产道,夏油杰没有接生的经验,甚至是第一次做父亲,他比五条悟还要慌,心神不稳,就算如此也要安慰自己万事大吉不必过度担忧,听到五条悟的呻吟时,赤裸上身在床边打转。白蛇拍打床面,蛇尾蜷成一团又挣扎着伸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瘫软在床上不住颤栗。

 

夏油杰还在担忧老婆生不下来,转头一看大着肚子的白蛇满脸潮红,明显是高潮过后的样子。停下打转的脚步,彻底被气笑:“悟怎么这么淫荡,生个蛋都会高潮?”

 

五条悟喘息回答他:“宝宝下去了……”夏油杰弯下腰去看他水红软烂的穴口,那枚蛋在母亲子宫高潮喷出的水液中顺利进入产道,将穴口撑开,一圈肉被撑得泛白。

 

白蛇是骚浪的婊子,夏油杰不再担心他的状态,心神安稳后饶有兴致观察那枚在穴口的蛋,它又一次卡住,这次五条悟没办法再通过高潮作弊助产,他哀声乞求夏油杰帮他。

 

夏油杰欣然同意,大度上手帮忙,只不过他碰的地方是白蛇肥软挺立的奶子,对乳肉之上的樱色乳果又揉又掐,快感再一次施加压力,五条悟在他手下不住挣扎,卡在穴口的蛋又出来了一点。过了最粗的地方,接下来就好生了,但夏油杰空出一只手,重新将蛋塞了回去。

 

“杰!”五条悟这一声恼怒羞愤皆有,声音都尖细不少。生蛋的过程又重新再来,白蛇也不知道迎来生产中的第几次高潮,蛋带着湿淋淋的壳从剧烈抽搐的穴口滑出,跟着一大股淫液,床上是大片的粘腻湿滑,淫靡不堪。

 

五条悟神志不清,全身发软毫无力气。夏油杰抱过湿漉漉沾满母亲水液的蛋,放进了五条悟的怀里。

 

“悟今天很厉害。”他在白蛇唇上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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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吃吃了好多遍了,在凹3上就超喜欢这篇的,纯情猫猫蛇和坏心眼的农夫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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