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营养的pwp
一点色情的脚踝
红绳
他盯着那双脚踝,莫名生出渴望。
五条悟高专制服裤的裤脚并不像他那般收紧,反倒是尚有余裕,动作幅度过大时,那一圈布料便会向上卷起,露出洁白的脚踝。
并不显伶仃,踝骨凸起的弧度恰到好处,不差丝毫, 多一份显丰腴,少一分显干涩。莹白圆润的皮肉包裹白骨,塑造一副美人相。夏油杰在心里丈量那双脚踝的大小,他看向自己的掌心,五指缓缓收缩,形成空心圆,那是他为五条悟所留下。
“夏油,夏油!你在听吗?”
夏油杰缓过神,放下自己的手,重新戴上温文尔雅的皮囊,笑道:“怎么了,硝子?”
家入硝子撇撇嘴:“你这样好恶心。”她抽出口中的棒棒糖,“五条说去聚餐,去不去,他请客。”
五条悟走在前面,一个跨步便坐在秋千上,晃荡着两条长腿。裤腿的布料因他坐下的动作向上缩了几寸,洁白的脚踝自然而然露在外面,夏油杰克制地收回目光,欲念却在心中开疆拓土占领地盘。阴暗的念头但凡出现,便难以控制,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移开视线时发出的僵硬之声,犹如机械老化,运转便会“喀喇喀喇”响。
他听见五条悟略带不耐烦的问话,问他们“去不去”,也听见自己应“好”的声音。
当然去,为什么不去?
五条悟虽然大部分时候都不靠谱,但选餐厅的水平一直在线。他带着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去他一早就预订好的餐厅,甚至要了两瓶红酒。
“你会喝酒?”家入硝子狐疑问道,五条悟摆摆手,故作可爱:“不会啊,给硝子你喝的。”夏油杰坐在他旁边哑然失笑:“悟这个水平,还是不要喝酒比较合适。”
家入硝子了然点头:“等会儿喝醉了没人搬他回去,确实还是不要喝酒。”
五条悟坐直身,搂过夏油杰的肩:“你们别小瞧我哦。”他竖起食指,“我还是可以喝一点点的。”食指跟着晃了晃。夏油杰垂眼看他的手,视线从腕骨至指骨再至略带浅粉的指尖,最后落在手背的筋络上。如果可以,夏油杰会用手覆住他的手背,五指扣入指缝交握,五条悟的指节也许会如蝴蝶的翅翼轻颤。
夏油杰沉默地拿开五条悟的手,半开玩笑道:“你真的能喝酒?”五条悟似乎没注意到他刻意躲开肢体接触,反而龇牙咧嘴反驳:“能喝!等下就喝给你看,夏油杰你个小眼睛怪刘海居然敢挑衅我。”
家入硝子坐在餐桌对面,习以为常忽略男同期的吵闹,自顾自吃菜,一瓶红酒大半被她解决。五条悟对夏油杰单方面输出输累也拿起酒杯倒酒喝,四口红酒下肚,人已经开始迷迷瞪瞪,扒着夏油杰的衣领说些颠三倒四的胡话,说什么“纽扣难看应该扯掉”,或是什么“杰你是不是又瘦了”。
“难得,他居然看得出来你变瘦。你瘦了吗?”家入硝子抬眼瞄了瞄耍酒疯的五条悟,往嘴里塞口炖菜。
夏油杰扶正五条悟,左手扣在他腰上,借此制住某人的行动。他垂下眼睫,语气平缓地说并没有,家入硝子却在其中听出几分暗流涌动。少女放下刀叉,眼神瞟向夏油杰扣住五条悟的那只手,意味不明地说:“他还真是迟钝。”
“他要是不迟钝,就不是悟了。”
夏油杰扛起五条悟,对正在擦嘴的家入硝子道:“回高专吧,再在这里待着,不知道他又会干什么傻事。”
两个清醒人带一个醉鬼慢悠悠往高专走,半路时五条悟挥着手臂发了会儿酒疯就彻底电量耗尽,趴在夏油杰背上陷入沉睡。夏油杰的手掌托住他的大腿肉,向上颠一颠,对家入硝子道:“他变重了。最近甜食深入含量肯定超标。”
家入硝子在寒风中点燃一根烟,透过烟雾看夏油杰模糊虚化的脸:“他最近任务多,吃那么多正常。反倒是你,”她说,“你瘦了吧。”
她的心思总归要敏锐些,不是反问而是陈述。夏油杰收敛笑意,语气寡淡:“还好,正常体重内。”
回到高专各回宿舍,夏油杰把五条悟扔在自己床上,后者仰身翻个面,哼唧几声,身上衣物随之皱皱巴巴,方寸间的肌肤紧跟着露出,尤嫌不够似的,五条悟扯开衣领,全身衣物松松垮垮。等夏油杰回过头,他已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杰。”五条悟将墨镜甩到床下,一双眼含水光,迷迷糊糊望向夏油杰。他甚至傻乎乎地笑黑发同期的小眼睛,怎么会小成这样,又说看见两个夏油杰在他眼前晃。
“你喝醉了。”夏油杰不动声色拨下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眼神偏离他瓷白的皮肉。 醉鬼喝醉时最听不得的就是这句“你喝醉了”,他会据理力争,以各种方式证明自己并没有醉。五条悟遛着鸟把住夏油杰的肩,蓝色眼珠直勾勾盯着他,一字一顿道:“没喝醉。”
说不准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傍晚时露出的洁白脚踝,又或者是旁的原因,夏油杰忽然不想再哄着五条悟,他甩脱五条悟把在他肩上的手,以一种过分的力道将人推进床铺里,居高临下俯视全身赤裸的醉鬼。
五条悟撒泼发疯的动作像是被按下暂停键,如同已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突然出现乱码,他保持着伸展动作,双臂向后扬,滑稽却色情。夏油杰解开高专制服的纽扣,慢条斯理褪去全身衣物,小麦色的胸肌饱满,肌肉紧实,十五六岁的年纪略有青涩仍不掩强壮有力,已能窥见日后成年的身形模样。
床头柜里有润滑剂和避孕套。夏油杰心想。那些东西他早就备好,只能说今日是绝佳时机,谁让五条悟受不了挑衅硬要逞能喝酒呢?
夏油杰掰开五条悟的大腿,力道有些大,手指离开时雪白的大腿肉上留下浅红色的指痕。五条悟茫然地看向他,不发一言,也不去阻拦夏油杰,任由他动作,像是砧板上逃脱不掉的鱼肉,被倒上满身润滑液时那种感觉更甚。
润滑液在皮肤上滑腻开一片, 沾上每寸肌肉纹理,五条悟后知后觉问:“杰,是要做吗?”夏油杰笃定回答是,不去猜测五条悟的想法,不去在乎清醒后的吵闹, 他只要这个晚上。
“那做吧。”五条悟大脑模糊混乱,但还是给出回答。他不讨厌夏油杰,所以做也无所谓。他躺在夏油杰床上,乳首被掐住揉捻时忍不住细细战栗,小声对夏油杰说别这么做。他还是个纯情处男,第一次被这么刺激完全受不住,浅粉的乳首在夏油杰指下挺立。少年身躯未彻底长开,不如说是营养跟不上飞速增加的身高,五条悟的身体更偏向精瘦,丰润尚欠几分,腰线紧窄收成一束,至胯骨时扩出几分,又重新收束,手一揽就能挽进怀里。哪里都生的漂亮,哪里都合乎心意。
五条悟张口,露出艳红软舌,夏油杰和他接吻,互相传渡津液,唇瓣分离便牵扯出水亮银丝。唇是起点,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下巴,喉结,锁骨,胸乳,小腹,再至性器。多年吞咽咒灵球的经验叫夏油杰在口交一事上也十足老练,他先是用舌尖去舔弄浅色的龟头,整圈舔舐过后将五条悟粉嫩尺寸不俗的性器尽数含进嘴里。纯情的小处男面红耳赤,连声叫夏油杰吐出来,被夏油杰摁住双手被迫承受快感。
醉酒后感官既迟钝又敏锐,温热口舌包裹茎身舔过浮起脉络的快感叫五条悟喘息,潮红上脸,他的手抓住夏油杰的黑发,腰肢不自觉挺动。夏油杰制住他的手,将胀大的阴茎含至深处,利用喉腔吞咽抚慰龟头,直到五条悟全部射出来他才吐出性器,将小处男第一发浓稠的精水全部咽下肚。
五条悟射过后迷迷糊糊,酒意蒸腾上脑,喘息也略显急促。先前夏油杰在他身上倾倒的润滑液四溢,各处都抹上晶亮。夏油杰将他翻个身,薄粉后穴在他掌下暴露,随着呼吸缓缓颤动。
夏油杰伸出手指给五条悟扩张,手指数增加,五条悟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腿根止不住颤抖,反手攥住夏油杰的手腕:“杰,停下。”
“悟,你同意了。”夏油杰说,手指在肉穴内旋转扣弄,“你同意了。”他一字一顿重复道,指尖重重顶上肉壁内隐藏的敏感点,五条悟的声音卡在喉间,如一条弹起又重新倒回原地的鱼,胯与臀在夏油杰掌下难以动弹,上半身却软若无骨,他揪紧床单,轻声说不要了。
夏油杰跪在床上,性器未有预兆径直冲破穴口插入,粗大的阴茎在肉穴内横征暴敛,润滑液并不多,但五条悟居然能分泌水液,抽插几个来回夏油杰的动作也跟着顺畅,肏人的动作大开大合。
说五条悟是个处男并不公平,因为夏油杰也是,但他肖想同期身体已久,洁白的脚踝,精致的腕骨,用过甜食后水润的双唇,在正常不过的部位沾染了神秘色彩,少年蓬勃的性欲在次次不经意的瞥见中积攒,动心后深夜自慰时幻想对象永远是五条悟,想象那张脸上沾满精液,伸出柔软红舌卷走浓白液体,像是吃棒冰或是奶油甜筒那样吞食精水,又或是抬起臀部任由他蛮力操干,双唇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没有实战经验,全是理论技巧,今晚尽数用在五条悟身上。白发少年被干到神志不清,本就醉醺醺,更是带了哭腔让夏油杰停下。
“杰,我不要了……不做了……受不了了……”
“悟,你可以的。”
他那口处子穴实在受不了这么强烈刺激,高潮来的又急又猛,快感像潮水般涌上来,游走全身,在脑中彻底爆开,整个人都飘忽在云间,落不到实处,前端性器微微颤动,射出一小股精水。夏油杰还没到,抽出性器,也不继续扶着五条悟,反而让他翻身正面面对自己,让他那张挂着眼泪尽显媚气的脸展露出来。
五条悟还未缓过神,夏油杰又肏了进去,水红的肉口被撑成近乎透明的一圈,依旧不知廉耻地吞吐肉刃,乖乖成为男人的鸡巴套子。五条悟的腿搭在夏油杰肩上,踝骨正正好,夏油杰一伸手就能握在手中。
夏油杰握住五条悟的脚踝,手指细细摸过每寸肌肤,如同把玩珍宝,势必要熟知所有纹络,知晓所有不同。他侧过脸,薄唇贴上踝骨,舌尖舔过,最后是牙齿,在光洁的踝骨上留下深刻咬痕。
同时性器抵着最深处射出,浓稠的精液在他抽出阴茎的那刻时都没流出,夏油杰甚至故意插入手指搅了搅,才搅动一些出来,全部被他抹在五条悟的胸乳上。
五条悟筋疲力尽,大脑乱成浆糊,思考与理智早就在情欲的冲击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迷迷糊糊望向夏油杰,吐出舌头猫似的舔去夏油杰手上的精液。
夏油杰清楚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再次张嘴时,浓白精液消失得无影无踪。夏油杰神色一暗,性器划过五条悟的胸乳,腋下,最后停留在五条悟的嘴边。
“悟,舔干净。”他说。
五条悟乖乖照做,将阴茎上属于自己的水液和夏油杰的精液全部舔舐干净。舔完人似乎清醒了点,他拽过夏油杰的手腕贴在自己唇边,低声喃喃,话语模糊不清。
“你脚上那点红的是什么?”家入硝子眼尖,瞟见五条悟裤管短暂上卷时脚踝上的艳色。五条悟蹲下身整理裤脚,将红绳和脚踝内侧他前几天去纹的“Geto”纹身挡住,起身跺跺脚自然道:“啊没什么,被蚊子叮了吧。”
他转头,看向对他露出笑容的夏油杰。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