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乳头比五敏感梗
*分手炮
当五条悟熟门熟路地跳进夏油教主的房间,夏油杰正半敞着寝衣,侧躺在被褥上发呆。
夏油教主掀起眼皮赏给这位不速之客一个眼神,明摆着不欢迎。
上一次见面时本就决裂站入不同阵营数年的两人又大吵了一架,在分别时默契地知道,最终五条悟会下定决心杀死夏油杰,在那之前,这就是最后一次私下见面。
这本就是不该持续的关系,在数年前彻底闹掰的当晚,在所有故事的转折点。五条悟就翻了夏油杰的窗,两人自然而然地又滚到一起去。
在那之后他们也总是有意无意地经常见面,在自以为是的诀别之后一次又一次地偶遇或是刻意追寻,毕竟日本就那么大,五条悟要祓除的恶劣咒灵很有可能就是擅长咒灵操术的夏油杰想要收服的对象,任务时遭遇彼此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而如果许久没能巧遇,五条悟又会主动去翻夏油杰的窗户。
之后和五条悟相遇的开端有时心平气和,有时互相咒骂,有时大打出手,但总是殊途同归,最终都会像搏斗一样做爱,似乎做爱就是报复眼前仇敌的最佳方式。
他们放任着这股冲动,见面就见面吧,做爱就做爱吧,没关系,总有最后一次的时候,总有再也不见的那一天。
总有五条悟下定决心的时候。
夏油杰走后,五条悟把墨镜换成了完全缚住眼睛的绷带,反正想看清神情的人也不在身边了。完全遮住反而对六眼更好,但五条悟到夏油杰床上,还是会气喘吁吁地主动或被动地解开绷带看他。
于是这些年他们表面上是生死仇敌,背地里打过的炮比明面上打过的嘴炮还多。
世人都当他们诀别之后再也没见过,好像那些孩子的故事书里一样,人物在合适的时候做合适的事,曾经的挚友干净利落地站在代表善恶的两方,最后正义杀死邪恶,迎来欢喜的大结局。
可他们不是故事,他们之间有太多冗余的情感和欲望,等多年后一切尘埃落定,他们的故事在人们口中才会像故事书一样干净利落。但在那之前,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他们还得向分道扬镳的彼此发泄心中那些无用的东西,直到彼此都彻底做好准备为止。
五条悟当然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但他有任性的权利——不管是从自身战斗力还是从他在夏油杰心目中的地位来说,都是如此。五条悟轻车熟路地挤进夏油杰的被窝,挤进他的怀里,
“你没有权利反对,这是我的告别仪式。”五条悟这样说。
他与夏油杰总是自以为默契,当初他以为两人是永远的挚友,会一起长大,成为一对默契的伙伴、爱侣。在那些易逝的生命里,夏油杰够强,他定是唯一能够永远站在他身边的人,他是他善恶的指针,是他的锚点,是攥紧风筝线的手心。
可夏油杰离开,他始料未及,这是他们毫不默契的第一桩事。
到后面藕断丝连的肉体关系,他们不再说爱,这回是夏油杰自以为默契,他以为上次便是二人结束这样关系的句点。
可五条悟又来了。
事实上夏油杰也没错得太离谱,五条悟上一次从他房间离开时的确也和夏油杰有同样的预感,但这回他又突然改了主意。
起因是两个月不见夏油杰的五条悟在甜品店听到了这样一段对话。
“每次我要出门留小狗一个人在家里,出门前我就会和她说好‘妈妈要出去了哦,你在家里乖乖看家,我晚上下班就回来了’之类的。”
“啊,这就是所谓的告别仪式吧?”
“唔,你要这么说也行。”
“可是有的狗会受不了这样,因为听不懂你说要回来,只知道你要走,反而会产生分离焦虑哦。舍不得你,离不开你,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家狗没有啦,她……”
……
五条悟没再继续听,不知为何怒从心中起。他想,他妈的连狗在分离时都有告别仪式,而两个成年男人,居然每次都要这么不明不白地结束和分离,简直不可理喻。
于是他做完这次任务之后再度爬了夏油杰的窗,打算再睡他最后一次。
但显然如今两个人一点默契都没有,五条悟是这么打算的,但夏油杰还以为自从上次以后他的日子就安稳了下去,五条悟的意外造访自然让他心生抗拒,于是想把五条悟从他怀里推出去。虽然单论体术一向是夏油杰更胜一筹,但五条悟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更何况他还有无下限,除非夏油杰想把房子拆了放手打一场,否则奈何不了他。
五条悟憋着一股无名火,被夏油杰一反抗,这火就烧得更旺了。五条悟在瞬间解除无下限并且给了夏油杰一记头槌,然后趁对方略微头晕时狠狠咬上夏油杰的嘴唇。两人的嘴唇碰到一起,就可以说是吻。但这个吻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撕咬。谁都火冒三丈,谁都不想放过对方,血腥味很快在两人唇齿间漫开,大有依靠这个吻咬死对方的架势。
但这么多年了,五条悟知道夏油杰的弱点在那,手一路从宽松的领口摸进去,去揉夏油杰的乳头。夏油杰是个异类,作为插入方,乳头锁骨却比五条悟还要敏感,稍微一揉就立了起来。夏油杰劈手扯出五条悟作乱的手,五条悟顺势与他十指相扣,两手纠缠着,互相较劲,谁也不能直接胜过谁。
五条悟伺机将头往下埋,埋在夏油杰饱满的胸肌上,去吮夏油杰的乳头,一边嘴里还要含糊地挑三拣四。
“盘星教伙食这么差吗?胸都没以前大了。”
也许是太辛苦,夏油杰的身材明显没有高专时期壮实了,反倒是五条悟一反高专时偏瘦的体型,肌肉丰厚了许多,更富有力量感。
“那自然是比不得五条少爷锦衣玉食。”
对着五条悟当了教师依然穿着的高专制服,说出“锦衣玉食”四个字,那可真是阴阳怪气狼心狗肺到家了。五条悟更是火大,狠狠往夏油杰的胸肌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显眼的牙印。
“嘶!你是狗吗!”
“你才是狗!回头我就出去潇洒,留你一个人看家!”五条悟咬过胸口又去咬他的锁骨,“我要抛弃你!再也不爱你!”
夏油杰被盯着敏感点刺激,下半身很没出息地起了反应,但他也被五条悟几乎蛮不讲理的行为惹出了火,拳头直接往五条悟脸颊上招呼。这家伙为了咬他解除了无下限,因此被他打了个正着,头歪向一边。
两人对对方下手从来不留什么情面,五条悟呸出一口血,毫不犹豫回给夏油杰一拳,夏油杰不可能不回击。于是就这样你来我往,两人就地干起架来,手段直白低级得像是路边的野猫互挠,咒术师没用术式,诅咒师也没召唤咒灵。打架打得二位肾上素飙升,一部分血液上行冲进大脑,还有一部分下行送去了下半身,两人都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
五条悟把流血的嘴唇往夏油杰胸口蹭,不合时宜地想起影视剧中女人将口红蹭到男人白色衬衫上的场景,觉得自己如今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效仿。夏油杰的胸口成功被他留下几道血痕,他又有一搭没一搭地去舔自己的血迹,然后又去舔夏油杰的乳头。夏油杰即使这些年瘦了些,胸肌依旧算得上饱满,乳头内陷,需要五条悟认真吸出来,五条悟很擅长这个。
夏油杰一向是个很能克制的人,更何况现在憋着火,自然不在五条悟面前示弱,即使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对待也依旧只是微微颤抖,呼吸稍乱却不吭一声。但他的脾气被彻底勾上来了,寻了空隙便把五条悟一把按住,轻车熟路手法粗暴地扯掉了他的裤子,让他下半身彻底赤裸着。
五条悟也没了说话的欲望,只想狠狠干一炮然后走人,但他对夏油杰从不会一味顺从。即使光着屁股他也没有丝毫羞怯,屈腿给了夏油杰一脚,将人掀翻下去,然后大大方方地骑跨到对方腰上。
夏油杰按着他光裸的屁股就往自己胯下撞,略大的力道在雪白的臀部上留下显眼的指印,五条悟的臀肉这些年变得丰厚了一些,够白却并不绵软,摸起来很有弹性,撞起来会荡起臀波,这是夏油杰很喜欢的一点。
夏油杰刚想为他扩张,五条悟便腰上使力,抬起下半身脱离他的掌控,嘴唇倒是凶狠地贴过来,与他蛮横地接吻,直吮得夏油杰舌根发痛。五条悟随手撕开夏油杰本就宽松的寝衣,又顺手扯下内裤,便想直接往下坐。
夏油杰立刻挡了一下,声音微哑地开口阻止。
“这样会受伤的,悟。”
“用不着这么关心敌人吧。”五条悟阴阳怪气,“不管弄成什么样我都能用反转术式治好,会把你的痕迹清理得一、干、二、净”
两人彻底撇清关系是迟早的事,但这样上门来强行打炮,又打算事后急不可耐抹消他留下的痕迹,夏油杰就算是个菩萨都被他搓出了火。
“好,那就如你所愿。”夏油杰干脆咬牙启齿地按住对方的腰,挺腰直入。
“呃啊!”
痛吗?当然是痛的,五条悟已经两个月没做过,后穴早就紧致如初,就这样毫无润滑地被进入,血液登时就从被撕裂的部分流了出来。但五条悟不打算喊停,他按着夏油杰的胸口深吸了两口气,好让自己能够忍耐这种疼痛。
夏油杰总被他骂婆妈,这次倒是果断了起来。发现对方表情基本恢复了平静,便毫不留情地顶弄起来,反正事后他会用反转术式抹平一切不是么?
五条悟表面冷若冰霜,可怜的脆弱穴口受了难,痛苦地瑟缩着,反而夹得更紧了。而里面的穴肉倒是不认生,早被夏油杰操熟了,不管被多么粗暴的进入都能给予热情迎接,又软又糜地纠缠上去,勾引着入侵者更卖力一些。
夏油杰被这样热情地吮吸着,自然也给予回应,掐着五条悟的胯骨,腰使劲往上耸动,来回将穴口操得松软些,好方便他的侵犯。疼痛和酸胀感弄得五条悟张开嘴呵气,这个姿势又进得格外深,五条悟被顶得发出低吟,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五条悟可不甘心显得脆弱,遂弯下腰在夏油杰锁骨上狠狠磨牙,留下数个险些破皮的牙印,直把夏油杰咬得身体发颤才肯暂时罢休。他在夏油杰身上泄了愤,气喘吁吁地直起腰来,用牙咬住自己前臂防止发出呻吟让夏油杰得逞。再用另一手按住夏油杰的胸骨,自己腰上用力起落,一副用屁股强奸夏油杰的气势。
在他动的时候夏油杰顶胯的动作也没停,刚开始两者完全不在一个步调上,后来较劲地调整到了一起,一方的髂棘和一方的会阴互相发狠地撞击,薄薄的皮肉与骨产生碰撞,带着五条悟的臀肉一起晃动拍打,啪啪之声颇为响亮。
从前在高专上学的时候,是夏油杰的体型比五条悟壮实,现在倒有些反过来,五条悟一边动腰,一边把夏油杰的上半身从上摸到下,脑子里满是胡思乱想。
五条悟那时候肌肉并不厚实,人又长得高,穿着高专制服几乎给人一种他很瘦削的视觉效果。挚友的离去给他带来了很多东西,也让他对自我有了更多的要求,他更加勤于锻炼,如今胸肌都比夏油杰大上一些。但或许是体质问题,他怎么锻炼,肌肉再如何发展,看上去都有几分硬中带软的意思。
而长于体术的夏油杰当年显然体型比他厚实得多,肌肉饱满线条性感。如今过了这几年,夏油杰显然瘦了很多,但并没有因此显得羸弱,肌肉好像脱去了大部分多余的脂质,体积缩水了一些却更加精壮,整个人好像除了皮和骨,就剩极富力量感的肌肉。
夏油杰甚至瘦得连下腹部都可以看见凸起的青筋,五条悟眼前绑着绷带,六眼呈现的世界与人类用裸眼所见的大相径庭。但他用手指触摸感受到了,并且可以想象出那副性感的样子。
五条悟为这种念头感到口干舌燥,直觉身底下这王八蛋就算老到八十岁,对他也依然是有吸引力的。此时缚眼的绷带松了一些,五条悟下身动作不停,慢条斯理地整理,重新缚紧。等收拾完毕他倾身去舔夏油杰的乳首,下身使劲绞紧,并且出言挑衅。
“教主大人,年纪大了小心闪了腰明天见不了人。还不如乖乖躺平被我操。”
“那五条老师显然是多虑了,年纪大了开始喜欢说教了吗?”
夏油杰皮笑肉不笑,早已不是年少时会被五条悟轻易惹怒的角色了。当然,这仅仅是当下他自认为的。
五条悟哼笑一声,正要再讥讽对方两句,却被人猛地顶到了前列腺。
“啊!”五条悟没有防备,他还以为夏油杰铁了心想折磨他不打算碰那里,此时突然被顶自然叫出了声。
显然这场性事不可能全然是痛苦的,夏油杰不可能那样对待他。
夏油杰要把痛苦与欢愉一同施与他,就好像他这个人在五条悟的人生里扮演的角色一样。
夏油杰趁他露出破绽,翻身将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人压在身下,屈起五条悟的一条腿搁在自己臂弯里,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肉穴早已没有起初那般干涩,血液混着肠液给予润滑,两人交合处早已湿滑一片。夏油杰一手按住五条悟的手腕,让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使得五条悟上半身完全舒展开,无法抵挡他人的作弄。
夏油杰低头把五条悟粉嫩的乳珠吮得殷红挺立,舌尖又舔又碾,五条悟对此忍耐力比夏油杰差很多,身体直抖,鼻腔里发出断续的哼声。夏油杰的下身开始反复往他的前列腺上顶,不再搞那些隔靴搔痒的把戏。之前痛觉来得蛮横,现在快感也像是施罚,毫不温柔,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啊!嗯……王八杰你这个……你给我慢点!”
五条悟的汗水濡湿了绷带,但他丝毫没有解下来的意思,他的人被顶得往上,又被夏油杰用手臂压回来,他死命挣扎,试图脱离这折磨般的快感冲击,却无法彻底挣脱。
夏油杰的深色寝衣半挂在他背上,长发披散着,显得他的背影好像什么勾人堕落的妖精。但这妖精一点也不魅惑,也不在人身下承欢,专干侵犯别人的活。那粗大的性器一下下像研磨杵似的直往五条悟敏感点上捣,让他根本无处可逃,快感飞速积累,叫他面红耳赤呼吸紊乱,额发被汗水染得一塌糊涂,再怎么不甘愿也被迫呻吟不断。被顶狠了他就会深吸气,锁骨连着皮肉一起抽搐,显得有些可怜。
夏油杰的汗水滴到五条悟腰胯处,他顺着汗迹去摸五条悟的发烫的皮肤,正好摸到了自己顶进五条悟身体里的轮廓。他有点着迷,摸着五条悟的下腹部一下下被自己顶起,性器进入手感充实,性器抽出,手感又回归虚软……
五条悟的柔韧性没那么好,被他压了一会腿根就酸痛得开始抽搐,又被盯着前列腺欺负,简直想给他一脚。他用力伸腿想给大腿一些自由,又拗不过夏油杰将整个上身的重量压过来,又气又无能为力,还没为自己争出个出路,在连续不断的撞击中高潮就已经来了。
他绷紧了身体,上身直往上挺,攒了许久的精液一股股射出,一部分射到夏油杰下巴上,一部分随着射出的弧度落到自己胸口。
他因为高潮而失神,夏油杰却已经把他压着趴过来背对自己,一手从后向前揽住他的腰,便再度顶了进去。
五条悟刚高潮过,现在哪还受得了这种刺激,挣扎着往前逃,又被拖回来。他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发红,臀尖随着撞击晃动,前面的性器一甩一甩,滴滴拉拉地落下射精的余液。他难受得浑身发抖,口中溢出明显痛苦的声响。
“呃——你有这么、嗬!恨我么!”五条悟被顶得倒吸一口气,喉腔发出“嗬”的一声,但因为不服输的性格又咬紧了牙关,就当这是一场折磨。
“我并不恨你,相反……”
夏油杰声音沙哑,性感异常。但相反什么,他没有说完,这种话不合时宜,所以他不说。但答案彼此都心知肚明。
刚高潮过根本受不了这种折磨,这根本是酷刑,五条悟难受得身体都蜷缩起来,趴也趴不住。但夏油杰的动作依旧毫无怜悯,一下下直往五条悟过度敏感的前列腺上顶,好像他只是邪恶教主的泄欲工具,与飞机杯地位等同。
五条悟还要从牙关里磨出些咒骂的话,新一波的快感骤然来临,这一次比之前更加灭顶,将他试图蜷缩的身体彻底打开,脖颈昂起泄出失控的呻吟。精液一股脑地射在榻榻米上,自己的身体又脱力坠落,压到了这团污渍。
夏油杰从没对他这么过分过,快感也好,痛苦也罢,从没给予得那么尖锐。五条悟浑身发抖,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他看起来狼狈极了,浑身上下只有绷带的束缚还完好。似乎这样就给他留下一分体面。
他任由夏油杰帮他擦拭身上精液,双眼放空地躺在榻榻米上望着天花板,夏油杰看他不言语,便也没有搭话。熟练掌握无下限的神子是不可能冻感冒的,夏油杰忙活完了,便自顾自钻进被褥睡觉了。
许久之后五条悟才翻身起来,穿上陪伴多年的高专制服。
他站到窗口,想起了那个他道听途说来的告别仪式还缺了什么关键的部分。
“杰,我出门了。”
“我……”五条悟抿了抿唇,“不会再回来了。”
装睡的夏油杰缓缓睁开眼睛,在寂静的夜里任由那人没关的窗漏进冷风,直灌进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