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痕(夏油杰边哭边do)写完咯

六眼进化新宿战获胜,实现梦想给咒术界改头换面后精神状态极差的五条悟,穿越回了高专一年级夏油杰表白前的暑假

好了,现在全世界都要知道我车技稀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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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半,夏油杰被电话吵醒,他挣扎着抬起眼皮,皱着眉接起电话,“我要去找你玩。”五条悟在电话那头说,“七点估计就到了,我要吃上次你带给我的团子。”夏油杰被强制开机的大脑只开了一半,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只想赶紧进入休眠状态,“好,好…”“太好了,”很雀跃的样子,“不要加抹茶粉哦。”婴儿般的睡眠在电话挂断后接踵而至。

五分钟后,夏油杰打了个激灵再次强制开机,卧槽,悟要来!他连滚带爬的逃离被窝,叮叮咣咣的将屋里上下打扫了一遍,由于房间原本就不乱,打扫结束也只用了十分钟,夏油杰和能反光的地板中映出的自己,眼观鼻鼻观心为自己的紧张叹口气。

睡不着了,索性去倒垃圾,将塑料袋丢进桶里,一回头,他看到家门口多了个人,五条悟带着眼罩一身黑衣,瘦而凌冽,像冷且挺拔的长刀,侧身站在路灯下,是暖光里一根突兀苍白的刺。对方只漏出半张侧脸,头发也立起来,和他唯一的男同学大相径庭,夏油杰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五条悟,但却不敢确定,“悟?”他试探着开口了。

五条悟回过头,转身的过程中试图勾起唇角,“杰,”他半边脸上还沾着血,唇角又放下去了,没能成功笑出来“早上好。”夏油杰没来得及去细想,看见血就大步流星直接上前去,却又在对方下意识退了半步的动作下生生止住脚步,两人隔了不到半米,夏油杰却莫名觉察到这是一条天堑,他只得抬抬手,指一下那片血迹,“你没事吧?”

五条悟抬手蹭了蹭那片血,捎带着揉了一把自己的脸,很无所谓的样子,“是别人的血啦。”这次他成功笑出来了。夏油杰看不见对方的眼睛,判断不出这笑的意义,违和感锋芒在背,五条悟当然会笑,开心时就会笑,可这种情形,他在笑什么呢?不安,这种不带情绪的笑让夏油杰感到强烈的不安。

他去拉对方的手,皮肤相接的过程又一丝凝滞,是无限,这样累人的术式,怎么平白就开着呢?而且还是在自己面前,虽然关的不够及时,到底给他牵到了,冰冷,五条悟一言不发,还是那样将只是作为表情却无法传达情绪的笑挂在嘴边。

夏油杰将人拉进屋里,五条悟温驯地垂下头,由他给自己用温水打湿的毛巾擦脸,“你是不是又长高了?”“说不定是你缩水了呢。”这话让夏油杰终于感觉到一点活人气儿,可很快又被五条悟的笑声扑散,最开始是平常的笑声,却怎么也止不住,夏油杰去捂他的嘴说问他是不是疯了,“你小声点我爸妈还在睡。”

五条悟听见他提起自己的父母,小心翼翼多么在乎的样子,笑得更厉害了,甚至浑身都在抖,夏油杰不得不把人整个塞进怀里,嶙峋冰冷,被捂着嘴,被迫笑的低声又沉闷。“你到底是谁?”今天是暑假的第四天,两人区区三天没见,对方陌生的可怕。

他感觉手心湿冷且柔软的触感,反应了半秒开始头皮发麻,是五条悟在狂笑的间隙在舔他的掌心,就这瞬间的失神,那条蛇一样的舌头已经游走进了他的指缝继而他的手指被含进更柔软的内里,五条悟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依旧有笑声泄露出来。

夏油杰猛的抽回手,指腹被刻意收紧的牙齿划开一道小口,五条悟被带的趔趄一下,很快站好,舔掉自己虎牙尖上的血,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想上我?”夏油杰感觉自己的食指火烧般的滚烫,脑子却一阵阵发冷,“开什么玩…”他话还没说完,五条悟已经自顾自去拉自己外套的拉链。

刚才他就想问了,为什么夏天还要穿高领夹克,现在拉链拉到胸口,露出被过于贴身的黑色打底勾勒出的不算多么饱满但形状完美的胸肌,夏油杰有一瞬间的失神,拉链已经到底,窄窄的腰没入皮带,五条悟准备脱去外套,他方如梦初醒般抓住对方的手,制止将要发生的自己的祈愿,“别闹了,悟。”

五条悟没挣扎,很疑惑的问:“不做吗?我特意穿越回来教你哎。”荒诞的事实从他嘴里非常自然的讲出,没考虑听者会不会接受这一说法,似乎已经笃定看穿了夏油杰与自己有着绝对的默契,五条老师的判断几乎从未失误,包括现在。

夏油杰想过对方成年后的样子,五条悟其实算不上强壮,尤其和夏油杰相比起来,他个子高,还在肆意的持续拉长,然而皮肉却跟不上骨头舒展的速度,战斗中又更偏爱累人的术式,体型还是少年人的单薄,如同一棵挺拔修长的白杨。

他们一起洗澡,五条悟转过身,水在少年清濯的脊背上潺潺而过,流经整齐排列的脊骨,划过翩然的蝴蝶骨,他想象对方是一只轻快的白色的鸟,就算过了十八岁也将会是轻捷且蓬勃,锻炼出精瘦柔韧的肌肉。眼前的五条悟,正契合他想象中成年的五条悟样子,只是比他想的更单薄锋利一些,那样荒唐的事实,从五条悟口中说出,落在他耳朵里,也像十分合理的一句话。

夏油杰脑子里迸发出一种可能性,为此,他低下头去,不自觉的笑了一下,“所以我们在一起了吗?”他这样问,目光躲躲闪闪,耳根子上的红和脖子连成一片,问完又低下头笑了一声,雀跃的,羞涩的,像静默燃烧的篝火中迸发出的零星火花,被太过孩子气的同窗衬托的老成的少年到底也不过十六七岁而已,只想到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都无法掩饰住欣喜。

五条悟如果看到一定会说,“杰的眼睛这么小还会发光哦?”大惊小怪的语气,然后夏油杰会为那一点微末的快乐迅速充满,嬉笑怒骂的间隙中向成年人讨要一个肯定切实的答复,“所以是在一起了吧。”不过五条悟没看到,他失去传统意义上的视觉很久了。

新宿一战中六眼险险在斩击接触到身体的瞬间进化,自此任何有关咒力的信息细枝末节,都清晰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直接灌进脑子里。任何物体在苍天之眼的高维注视下都只是各不相同咒力体,皮肉众生相再也无法落在他的眼里。

但他听到夏油杰零碎的笑声了,也能通过被情感影响的咒力走向反推对方的情绪,带动着自己久违地品到一丝微末的来自过去的快乐,“在一起了哦。”五条悟回答,伸手去摸夏油杰的脸,他反复梦到对方离开的那天,于是总感觉时间根本没过去多久,可梦里那张脸却越来越模糊,直到现在,他想凭借回忆来想象少年喜不自胜的脸都无法做到,才发觉已经太久了,太久了,久到他简直记不清夏油杰的脸。

这一事实没让五条悟感到多么悲哀,解离症状让他对任何情绪感知都不够深刻,他描摹过少年细长的眉,柳叶般锋利又柔和的眉,渐渐回忆起夏油杰生的一副佛相。夏油杰任他揉搓,很开心的说“太好了,太好了…”巨大的喜悦劈头盖脸地砸向他,剥夺他多年来攒下的任何文学素养,来回只剩下一句“太好了。”

五条悟打断少年的复读机行为,“所以现在要和我做爱吗?”夏油杰跟着点头,反应过来又立刻摇头,“不不不,我家隔音不好。”“那去外面开房?”他冰冷的手指停留在少年温热干燥柔软的嘴唇上,被抓住手腕贴上脸颊,“不用啦,知道我们在一起,就已经够开心了。”

夏油杰的脸颊在手心蹭蹭,“啊,”五条悟感到像某种小动物般纯粹的爱意,还没来得及掺杂恨或者悲伤或者无奈的爱,“那去便利店买糯米粉吧。”“糯米粉?”少年的脸还依依的贴在掌心,闻言愣了愣,五条悟摆出大人的姿态拍一拍他收回手,“家里没有糯米粉了哦,现在不买一会儿我来了就吃不到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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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绝望中的光吗?虽然只有短短的时间,还有后续吗?太太,让悟再体会下快乐吧
突然发现jjxx让他们重逢也许真算he了吧,夏五线确实完整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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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蹲

夏油杰牵着他出发去24小时便利店买糯米粉,掌心汗津津的,咒力构建出少年的轮廓不安分地摇晃跃动着,“悟是怎么来的呢?”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家里的咒具。”他听到自己的的声音也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走的慢了半步,夏油杰就停下半步等他重新步调一致,像是终于从狂喜中回过点神来,“怎么忽然自己过来了?”

“来给杰性教育,”五条悟讲的郑重其事,“太痛了,第一次。”他讲的是实话,具体多痛已经忘掉了,大约是彻骨的狂热的纠缠在热烈爱意的痛。天杀的,我干了什么,夏油杰闻言简直想去自首,他承认自己在幻想中有形形色色的过激行为,但向来告诫自己要克制克制再克制,看样子还是没忍住吗?

夏油杰蔫拉吧唧的给了自己一耳光,“抱歉,悟。”“没关系哦,”五条悟拿出成年人的风度,轻而易举原谅了对方,“毕竟刚开始杰也不会嘛,所以五条老师来教你了哦。”他又凑的太近,夏油杰眼里只剩下柔软的唇张张合合,被对方吮吸过的手指又开始发热,他低下头去,“别在街上将这种事情啊。”

五条悟站着没动,嘴角还偎着点笑,又让夏油杰感到强烈的违和,五条悟说,“街上现在没人,不光可以讲这种事情,还可以做。”这话太刺激,又将那点违和感烧下去,“不不不… ”被捉弄的少年一时间讲话都结结巴巴,“这儿不行的,悟,不行。”“可以放账。”施术的手势都比出来了,眼看就要张口落下咒语。

夏油杰急不择路,直接对着唇瓣吻了上去,五条悟没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吻,他太久没有接吻,被撬开牙齿轻而易举的侵入口腔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亲吻。可能是因为被抱怨了疼痛,夏油杰动作克制且柔和,五条悟再怎么回忆也最多想起对方叛逃期间两人近乎相互撕咬的吻,夏油杰离开他的嘴唇时,他甚至依旧感到茫然,“悟?”夏油杰喊他的名字,于是他终于被提醒,那是只代表着爱的吻。

从便利店出来时夏油杰给他买了习惯性的买了冰棍给他,三年后就会停产的薄荷巧克力,他咬开巧克力脆皮,薄荷激地他脑子发冷,“好冰啊好冰啊。”他又咬下一口向少年抱怨。

“抱歉,”夏油杰觉得自己应该反驳冰就不要再吃了,可没由来的,这个穿过时间海到自己面前的,格格不入的五条悟,他一句重话都不想说,“悟是从秋天或是冬天来的吧,手很冰来着,太冷就丢掉好了。”

接着他就看着五条悟一边打激灵一边风卷残云迅速吞掉了整根冰棍,他根本没来得及阻止,对方已经丢掉了木棒,“帮我暖暖。”五条悟朝夏油杰吐出嫩红的残留一些蓝色素的舌头,这次他有所准备,落入了一个热切痴缠的吻中。

直觉似乎恢复了一些,眉心被冰的沉闷钝痛,冰冷的口腔也迅速温暖起来,他不安分起来,手往对方的衣服里探,夏油杰抓住他的手腕,耳鬓厮磨着喑哑请求,“别这样,悟,等我准备准备,以后再开始好不好,我不想把你弄疼,”该被珍惜的是17岁的五条悟,他也咬着耳朵回应对方,“弄疼我吧。”

夏日天亮的总是很早,不过宅巷中依然能留取一片阴暗,夏油杰低头能看到五条悟用牙齿解开居家短裤的腰绳,“杰要是穿西裤或者牛仔裤就好了,用牙齿咬拉链会更色情哦。”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他的裤腰向下褪去,接着是平角裤,已经蓬勃的欲望猝不及防拍打在苍白的脸侧,五条悟本能的轻轻像舔巧克力薄荷冰棍一样舔了一下。

柔软的薄薄的舌尖掠过深色的柱身,少年的欲望不可抑制的更加昂扬,始作俑者还在火上浇油,“哇,”像很惊奇似的,“好精神的宝宝。”“别说了,悟。”夏油杰憋的难受,对方偏偏不依不饶,雪白的纤细的手指轻轻扶上黑紫的阴茎,马眼紧贴薄薄的唇,轻轻问,“怎么?”贴的太近,嘴唇所有动作都清晰的被欲望感知,“要弄疼我吗?”

五条悟说完就讲那胀大的肉刃纳入口中,于是他清楚的感受到夏油杰失控了,他只主动接下了龟头的部分,便被宽厚的手掌按住后脑勺一推到底,毫无准备的被迫深喉,捅地他头昏眼花,喉咙发紧,鼻尖被埋在浓密的毛发间呼吸困难,杵在咽喉的欲望让他连完整的干呕都无法形成。

接下来的动作他只能裹好牙齿被动接受了,少年迅速而粗暴的在五条悟窄小的口腔中进出,他堪堪扶住对方的大腿勉强维持平衡。这简直不可思议,五条悟的口腔湿热柔软,不小心露出的牙齿划过都是新的刺激,对方跪都跪不稳,偏偏没有半分挣扎,软舌尽力抚慰性器,乖顺的任由他发泄出自己的欲望,夏油杰的深顶停留了半秒,生理性的干呕带动喉咙绞紧,精液直接射进五条悟的咽喉。

夏油杰慌忙退出来,已然来不及,剩余的液体喷薄着浇在五条悟漆黑的眼罩,细挺的鼻梁,又滑落到被带出来沾着白精的软舌上,舌头的主人面色因为呼吸不畅泛起潮红,喘息着呛咳,夏油杰羞愧地想去帮对方顺气,还没等弯腰,五条悟就一边咳嗽,一边抬起狼狈而色情的脸,眼罩边缘抵住少年刚垂落的欲望,用阴茎抬起了自己漆黑的眼罩。

夏油杰确切自己看到了两片星河,是梦里都不会有的色彩,只有五条悟能和这样夸张浩瀚的蓝色相得益彰,角落里偷来的阴暗中,那双眼睛亮地像穿过亿万光年从天界投向人间的光,星星或是月光都沉静寂寂然流动其中,五条悟喘息的暧昧,下半张脸被射的乱七八糟,眼罩还抵在被引地再次勃起的阴茎上,夏油杰甚至能感到柔软的睫毛划过性器青筋的痒,可那眼里没有沾染任何欲望,静谧安然冰冷的蓝。

“悟,”夏油杰被那蓝色慑的喉咙都有些发紧,“你的眼睛…”“啊,不用在意,进化了。”五条悟敷衍了事,只顾关心他被震撼的一时忘记兴奋而有些疲软下去的器官上,故技重施含在口中,经过刚才被粗暴对待的开发,顺利爽快的来了一个深喉干呕着撤出,效果立竿见影,凶兽般的肉刃再次高高扬起。

他跪的有些腿麻,懒得站起来,就用力拉一拉夏油杰的手腕,示意对方坐下来,夏油杰有些猜到五条悟的意图,有些羞愧又顺从的坐下,“乖孩子,”五条悟两条长腿张开,坐在少年韧性的大腿肌肉上,蓝眼睛望着对方,因为无法获取生物意义上的视觉而显得目光游离,附带上被颜射的一张美丽的脸,形成一种痴态的错觉,他讲出来的话也痴痴的,“帮我解开裤子。”

夏油杰血气翻涌,去解腰带的手都是抖的,他脑子几乎成了煮沸的浆糊,感觉成年版本的爱人美的过分,色情的过分,腰带也难解的过分。

五条悟很耐心的等他帮自己解开长裤,夏油杰对着最后一层布料顿了顿,不由自主的口干舌燥,伸手扣住环在细瘦腰肢上的字母织带,将内裤褪下,大片苍白充满透明感的肌肤,平坦的下腹,流畅的人鱼线,形状漂亮的胯骨都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以及双腿间安静蛰伏的浅淡粉色的性器。

是比夏油杰幻想中还要干净而美好的景象,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五条悟没有硬,还不容他想为什么以及该怎样去抚慰对方,五条悟就猝不及防直接对着他高涨的性器坐了下去。疼,一瞬间五条悟甚至出现了耳鸣,他感到被蓬勃的欲望贯穿,游离的灵魂终于被被钉死在肉体上一起为爱受刑,切肤的真实的彻骨的疼。

夏油杰也眼睁睁看着对方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了个干净,坐在那根性器上垂下头困苦的喘息,他也不好受,太久没有过性行为的五条悟紧的和第一次没什么区别,强行挤进了尺寸太小的生涩穴道,夏油杰被夹地冷汗直冒,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他也知道不该是这样的,更何况五条悟甚至痛的发抖,弓着背似乎要本能的蜷缩起来。

“这样不对吧,”夏油杰扶住对方绷紧了发抖的腰,“太勉强了。”还不等夏油杰将他从自讨苦吃的刑具上带下来,五条悟就强撑着开始动作,这于他而言无异于自虐,胀大的性器被他毫无章法地来回进出,幸而五条悟的大腿痛到痉挛,没什么力气,做不到大开大合的吞吐,然而深入浅出已然够折磨人,夏油杰感觉自己要被夹断了,而五条悟的呻吟和痛呼根本没有区别。

夏油杰终于意识到,五条悟那句弄痛自己的请求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调情的勾引,而是真的要品尝疼痛,他闭眼皱眉,挤出一句吐槽 ,“有你这样性教育的吗?”五条悟回应他的声音都是哑的,“这是,反面教材。”然而很快,卡在疼痛欲望和心疼边缘的夏油杰就落到了快感上,五条悟已经疼的没力气,倒伏在他怀里不再动作,而包裹着他的穴道却明显湿滑起来。

夏油杰下意识挺动一下,回应他的是抓住他手臂收紧的五指和痛苦的低吟,他扶起五条悟,去看两人连接处的情况,狰狞的肉刃没入被撑的发白的穴口,柱身上是过于凄惨的血迹,五条悟依旧没有获得快感,他的快感源自对方被撕裂的血液。

夏油杰立刻就要退出来,却被对方抓紧了挽留,“别走,别走,杰。”“你撕裂了,悟!”他慌得手足无措,五条悟还梦呓般喊他的名字,“没事的,杰,没事。”“怎么可能没事!”他把人抱在怀里像抱住一只被打湿的鸟,“你不要着急,我去准备一下我们以后在做好不好我们以后…”

“我没有以后了。”五条悟打断了他,很轻很平静的说,“对于我而言,我们也没有以后了。”夏油杰沉默了半刻,心中仿佛有闷雷炸开,爆炸的狼藉如鲠在喉,倒也意料之中,被爱陪伴的五条悟不会像他怀里的五条悟一样孤独,不会这样于夏日格格不入,不会像闯进青春里的一根刺,也不会扎在他心里痛到骨髓。

他想象不出自己怎么会离开五条悟,怎么舍得,可事情势必无法挽回,所以疏冷到带着强烈非人感的悟在才会在此刻委顿在他怀里如同一朵自绝后路的破碎白玫瑰。可夏油杰还是感到有些委屈,刚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情就这样被告知了死局,他不甘心地追问,“没救了,是不是?”“早就没救了,”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和细碎的吻,“我离开后你不会有这些记忆的,所以别谈未来了,杰。”

五条悟的嘴唇游走过他的脸颊,鼻梁,眉眼,用吻去丈量描摹少年的容貌,夏油杰沉默下来,在对方的唇落在自己嘴唇上的一刻同他接吻,啃食一般绝望的吻,是五条悟熟悉的吻,他有点恶作剧得逞后的悲凉笑意,但全被堵在口中。

可少年的夏油杰对他永远心软,动作很快柔和缠绵起来,少年给他一个漫长悱恻的吻,向下吻他苍白的脖颈衔住突出的喉结,替他脱下外套后安慰一般的给他太温柔太珍重的吻,对方的手掌伸进衣服,抚摸他单薄的脊背柔韧的腰,又去揉捏他陷没的乳首。

五条悟轻而易举被温柔俘获,柔软的像是要融化,夏油杰离开那双唇,看见五条悟染上薄红的脸和凄楚的眼角,蓝眼睛锋利的光都被氤氲的柔软,他抬手抚上对方的脸颊:“舒服吗,悟?”五条悟偏头贴在他的手心,心满意足,“好喜欢,好喜欢…”

夏油杰掀起五条悟的衣摆,后者乖巧顺从的张口衔住,成年后的五条悟骨架比少年时期宽了一些,也锻炼出了形状流畅的肌肉,但没什么脂肪的储存反而显得人更单薄,锁骨高高凸起,胸口前两颗刚探头瑟缩着空气中的乳头,轻易被环抱的腰上横亘着一道他不知来历的疤。

夏油杰默不作声,低头去亲吻那道疤,细致而周到,五条悟感到小腹上滴落下滚烫的湿意,他轻易点破,“别哭啊,杰。”夏油杰沉闷的从喉咙里就出一个单音节来回答他,“嗯。”继而上移,张口将胸前嫩粉的乳头卷入舌中,来回搅动,五条悟的喘息变得暧昧起来,他再接再厉地吮吸那小小的乳头,手指也不往冷落另一侧,指尖去抠挖细小的乳孔。

“哈…”五条悟很快被他玩得软了腰,“不要,不要咬…啊”夏油杰的用牙齿来回轻轻研磨小巧的乳头,口腔滚烫的吮吸,眼泪又落在他锁骨上,汪起小小的一潭。五条悟觉得招笑,多大的人了边吃奶边哭,被吃的是他自己所以他笑不出来,张口只剩腻在一起的呻吟。

夏油杰离开被吸的酸胀的胸口时,原本小巧浅粉的红缨被玩的通红胀大,湿漉漉的猝不及防暴露在空气,像晶莹剔透的果实,巨大的温差激的五条悟头皮发麻。不等他反应,夏油杰依旧又转战到另一边的乳头,舌尖抵住乳孔往下压。

刚就被手指玩了半天的娇嫩乳头本就已经充血,磨得几乎破皮,被夏油杰这样刺激五条悟差点要跳起来,却被对方紧紧锢住纤细的腰身,他自己撑不住身子,双臂搭在少年的肩膀,这下更像是将主动奶头往后者嘴里送。要命的是,夏油杰开始动了,他用余光瞥到五条悟颤颤巍巍举起的性器,也确定自己裹住自己的内里变得柔软 便小心翼翼试探着动了起来。

五条悟泄出一声嘤咛,确信自己回溯到了痛苦与快乐的源头,他的乳头被夏油杰纳在口中,夏油杰的性器纳在他的穴中,“杰…”在喘息中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朦胧的梦话,“好舒服…啊…”成年人的赞赏没有讲完,得到正向反馈的少年就来势汹汹的动作起来,快感沿着尾椎爬到脑子一下炸开大片,逼得五条悟扬起细长的脖颈试图向上汲取能清醒的氧气。

柔软下来的穴道湿滑高热,每一次撞击都会生理性绞紧,夏油杰看五条悟跨过悲伤顺从于情欲,仰过头去毫无保留的向他敞开蓝色的颈动脉和脆弱的咽喉。夏油杰幻想自己是某种食肉的兽,在此刻将这纤细的脖颈咬断,将人吞吃入腹,自此五条悟就在他体内扎根,变成他血液骨髓皮肉灵魂的一部分,谁也别妄想离开谁。

为什么两个人不能是一体的呢?为什么会分开呢?为什么悟会变得这样孤独呢?他越悲伤,动作愈发凶狠起来,龟头狠狠研磨过肠道的G点,“啊…”五条悟无法自控的抽搐起来,他的意识被快感冲刷的支离零散,眼里咒力的轮廓也因为涣散的意识变得游离,夏油杰的眼泪落在他的脸上,真是没道理,他想着,还有一边操人一边哭的。

夏油杰食髓知味,毫不留情朝着G点撞击,五条悟被顶的哭叫起来,疼痛和快感都太过绵长,“慢…啊…好…好重…哈…”他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糟糕,带着泣音的呻吟那样可怜,一张脸上精液涎水和泪水乱七八糟,连浓密的被泪水冲刷的亮晶晶的眼睫上都挂着抬眼罩时蹭到的精液,尽管如此,那双朦胧水汽后的蓝色依然冰冷,这双眼睛早就不属于人间了。

“好可爱,悟,太可爱了。”他听到夏油杰夸奖他,声音沉闷,磕磕巴巴,他觉得不公平,他也想看夏油杰的脸,想看清濯如水眉眼淡然遥远的近在咫尺的夏油杰的脸。他看不到就撑着又去吻对方,用刚回忆起来的爱的感情去描摹出一张脸,夏油杰一个深顶又让五条悟卸了力。

他故意让五条悟沉入更深层的欲海,进化后的六眼美的像万年浩瀚的天空,染不上情欲,也倒映不出他的样子,夏油杰不知缘由,只觉得六眼要带着五条悟一起脱离整个世界,他不自量力地企图将蓝眼睛也染上欲望,将六眼钉在凡间。

五条悟亲不到他,意识在快感和疼痛间辗转,委屈地哭了起来,“不要…了…唔…”回应他的是更剧烈的动作,夏油杰卡住他过于细窄的腰来回钉在粗长的性器上,还有余力在他身上又亲又咬,五条悟呜咽着求对方慢些,“受不住…呜…真…呜呜…不要了…”

快感急剧叠加,他甚至怀疑那根阴茎直接捅到脑浆,六眼超高精度的咒力检测都糊成一团,高潮来的前一刻他哭叫着像濒死的鱼一般弹动,却又在爆发的瞬间停下了失去所有力气。

五条悟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大腿剧烈的抽搐,阴茎射出白精喷射在小腹,后穴里流出的水甚至连夏油杰抵在其中的龟头都塞不住。

糊成浆糊的咒力信息在他眼前疯狂流动,顷刻间炸成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了,五条悟的身体完全瘫软向后仰去,被夏油杰的手掌接住才不至于磕到窄巷粗粝的墙上,在狂乱高亢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像被钉死在性器上只剩生理性抽动的艳尸。

“悟,悟…”五条悟分不清过去了多久,在完全的虚无中听到夏油杰的声音,眼前的黑暗像潮水般褪去,被快感冲击过载的大脑无法在维持过于高精度的咒力信息计算,于是他看到了夏油杰的脸,他觉得夏油杰的脸像深邃的山,是风侵蚀,水流过,千年生长出的线条,沉静的包容着深入腹地又有莫测的险。

五条悟一时看呆了,他又短暂的拥有了年少时为他一人所有的山,夏油杰微微皱起的眉,潮红的脸,染上欲望又克制的眼,双唇启合问他还好吗,五条悟笑起来了,“好久不见,”他哑着嗓子说,“我好想你啊。”

夏油杰恍然以为自己操的其实是十七岁的五条悟,刚才的什么没救的未来,进化的六眼,疏冷和孤独,全是自己同窗演出来的恶作剧。五条悟倒映着自己的蓝眼睛,眉目弯弯,笑的像一颗星星,可星星腰间横亘的疤,眼底的乏力,都在表明着货真价实。

夏油杰压着心头的酸涩随口寒暄,“刚见面的时候就该说吧。”“刚才我看不到杰的脸哦,”星星淡然的解释,“六眼进化后就看不到表象了,刚才被杰操坏了大脑信息计算不过来,现在刚能看到呢。”夏油杰还是没忍住落下泪来,五条悟眼里有快要寂灭的光,平静的说,“别哭了,杰,不用在意,会忘掉的。”

“不行,”夏油杰说这话的时候像被困住的兽,“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五条悟没说话,他就接着追问,“我要记得,我会想办法记得,告诉我吧悟。”五条悟只回答道:“我们不谈未来。”夏油杰根本不舍得去逼问千疮百孔的人,他唤出一只咒灵,用咒灵尖锐的牙齿在自己手臂上刻上几个字,“不要离开悟,要永远在悟的身边!”

“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夏油杰试探着发问,“我的大脑就算不记得悟来过,也会有这些疤提醒我的。”“那太好了,”五条悟还是朝他笑,“再加一句,第一次要对悟温柔一些。”夏油杰脸涨红,伸手就要再加几个,五条悟环抱住他阻止了他的动作,“粗暴一点也可以啦,继续做吧,杰还没有射不是吗?”他刻意绞紧了一下后穴,夏油杰立刻头皮发麻。

他托住五条悟的大腿,直接起身,带起对方暧昧的惊呼。五条悟的双腿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缠绕对方来固定自己了,他被抵在墙上,浑身的着力点只剩肠道的那根阴茎和夏油杰的手,太深了,有了前一次的高潮,夏油杰就这这个动作一下操进了更深的位置。

他没有马上动作,低下头去看到两人一片泥泞的交合处,红艳瑟缩的穴口吞吃着深色的性器,那狰狞性器甚至还有暴露在外,和雪白被磨得有些泛红的腿根对比起来简直像某种刑具。再往上是五条悟细软的腰,他刚才试过了,两只手几乎能和抱,如今腰侧便是刚才他丈量留下的淤青,平坦的小腹上残留着主人射出的精液,仔细看能看到不甚明显的一个小小凸起。

五条悟就这他观察的这一片刻大口呼吸调整自己,太深了这下,他几乎可以肯定已经到了结肠口,无力的四肢和这样的姿势带来的不确定性和失重感让他感到有些危险。“悟,”夏油杰很温柔的引导他,“摸摸这里。”五条悟下意识驯顺的听从此刻掌握着自己的人,费力的游移一只手到小腹上,他摸到了湿漉漉的精液和一点小小的凸起。

他一时反应不过来那凸起是多么危险的信号,有些茫然的问,“这是什…噫呀…”夏油杰毫无征兆开始剧烈的抽插,果然直接操到了结肠口,五条悟的手没来得及撤走,隔着薄薄的皮肉都要感觉到龟头的形状。

他下意识想将那可怕的凸起按下去,反而让结肠更加挤压着顶住龟头,一瞬间他的手垂落下去,尖叫着抽搐起来,后穴淋漓出大量淫水浇在阴茎,更湿滑的穴道方便了夏油杰的动作,他大开大合的顶弄那软地一塌糊涂的地方。

五条悟疑心肠子都要被顶穿,崩溃着哭叫,他开始一刻不停的漏水,漂亮的蓝眼睛向后翻去,露出大片眼白,舌头搭在唇边收不回去,口齿不清的求夏油杰出去。适得其反,对方又加快了速度,顶的他干呕起来,过于密集的快感让他浑身痉挛着再次攀上高峰,高潮中剧烈收缩的穴道也逼出了夏油杰的顶峰。

内射的精液的过程深而漫长,五条悟怀疑甚至射进了自己胃里 ,他迷离着无力垂下头去,瞥见夏油杰鲜血淋漓的手臂,“不要离开悟,要永远在悟身边!”昏沉地感觉自己环抱住了幸福的轮廓,他又笑起来,像快熄灭的星星,他听到夏油杰呜咽着说,“悟,我知道你在骗我。”

夏油杰迷迷糊糊的提着糯米粉从暗巷离开,刚还为暗恋的男同学到来兴奋,但困意还是很快席卷了他。还好刚刚整理厨房发现没有糯米粉了,否则悟来了吃不到团子又要闹,夏油杰颇有些得意的笑,赶紧回去做完团子睡个回笼觉,困得都走到莫名其妙的巷子里去了。忽然他感到左臂一阵钻心的刺痛,甚至有湿滑的流血的触感。

他抬起手臂来检查,却发现上面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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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大概会补上一点小悟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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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啊啊啊啊但是真的好痛:sob::sob::sob::sob::sob::sob::sob:妈啊好痛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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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宿决战后五条悟疯了两年,张牙舞爪的杀人,马不停蹄的祓除咒灵,不舍昼夜的清洗整个咒术界,整个高层余孽人人自危,逃到古老的家族禁地也会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拎出来抹掉脖子。

此时这种血腥的工作他已经不避讳学生了,有时甚至会一时兴起喊学生带蛋糕来给他。张开无限,血溅不到他身上,也溅不到学生身上,大部分时间他嫌临死人的尖叫太吵,下手从声带和喉咙开始整个过程利落安静,而本人接过蛋糕边向学生解释今天死去的是谁,为什么非死不可,边将沾着血液同色草莓酱的蛋糕往嘴里塞。

“感觉五条老师似乎不太一样了啊,”家入硝子能听到来校医室治疗的学生们的闲聊,“是啊是啊,以前都不给我们看杀人的,突然变了啊这家伙。”“怎么会有人凌晨三点打电话给学生要吃蛋糕,搞得我冰箱里都备上那个笨蛋喜欢吃的甜食了。”“任性的变本加厉了呢。”

她把学生们需要的药品和绷带找齐,算算上次见到五条悟的日子,又附带几盒葡萄糖一起递过去,冷不丁的插嘴学生们的讨论,“五条讲给你们的话,要好好听,顺便你们谁见他的时候把葡萄糖带过去。”

这是以防万一,两周前她正准备下班,开门就看到当代最强咒术师血淋淋的直挺挺脸着地拍在地上,家入硝子第一反应是天杀的五条家主碰瓷手无缚鸡之力的校医了。“搞什么,”她戳戳那颗白脑袋,“太小儿科了,五条。”对方用苍白的指尖在地砖上血书下“糖分”做出回应。

往蓝色的血管里扎针的时候五条悟已经恢复过来一些,看着细小的针尖刺入自己的手背,“缺糖了,无限没开好,溅了一身血。”“眼睛和术士跟了你这么多年了还把握不好糖分补充吗?”家入硝子对他翻个白眼,“我知道你在到处杀人,连续几天了?”五条悟的眼睑泛红,是整张脸上唯一的颜色,她清楚的知道那是六眼长时间暴露在外的生理性反应。

“八天?九天?”五条悟回忆了一下,依旧没法给出个确切数字,“想不起来。”他本来睡眠时间就短,在出任务的路上或是等人的过程中,零碎的小憩就是五条悟的睡眠,反转术式能让大脑时刻新鲜,为芸芸众生的哀哀悲鸣舍弃大段不必要的睡眠不过是顺手的事儿。八九天的答案,只意味着甚至可能连续十天连零碎的睡眠都没有过。

五条悟在到处杀人,家入硝子自然知道这让咒术界人人自危的消息,“何必着急呢?五条。”她问,手盖住那双蓝眼睛,眼睫在她掌心扫过,是五条悟从善如流的合上了眼睛,“硝子,我不能停下来。”停下来会怎样呢?她没问这句废话,就像她没问为什么会愣在原地一分钟乖乖被狱门疆封印,也没问一边夸赞乙骨干的不错一边烧掉夏油杰的尸体什么感受。

他们都有病,家人硝子自己就感受不到悲哀,她直接站在将夏油杰逼死的咒术师马拉松终点,她不能悲伤,拒绝共情,从尽力将人拉出尸山血海和自己也堆进去对她而言就这么一条界限。杀掉夏油杰那天五条悟没悲伤,家入硝子就知道他完了,他也疯了,他早就习惯夏油杰活在自己目不能及的任何地方,现在夏油杰死了,潜意识还会让他这么骗自己,隔绝了夏油杰死亡的真实感,悲伤也被隔绝。

这样就好,家入硝子觉得这样很好,岌岌可危的平衡也是平衡,不用活的太明白,可五条悟是什么人,万众瞩目举世皆惊的神子,世界不允许他活的不透彻,不允许他的潜意识自我保护,一定要让他唯一一次心软成为刺穿自己围墙的借尸还魂的一把刀。

五条悟必须直面事实了,家入硝子看到十七岁绚烂到腐败的夏天的光,从五条悟背后侵蚀而来,要将人吞没进去,太快的速度,快到神子都要昼夜不舍向前奔走。“没时间了,”五条悟说,那个夏天要来接走他,他甘之如饴却不能给自己留下未竟的心愿,已经扛不起任何遗憾了,“学生们要更快速的成长,咒术界也要更快速的清理干净。”

打吊针的时间里五条悟睡了一会儿,太久没接触过睡眠让他醒来后有些犯迷糊,“硝子硝子,”他很轻声的问,像是害怕打扰到什么,“我的花呢?”

清醒后五条悟又雷厉风行,斩钉截铁,手段利落,走到哪里都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嬉笑间,将整个咒术界彻底改头换面,他的花被揠苗助长,到底磕磕巴巴有惊无险且迅速的成长起来。

禅院真希也成为咒术界高层的那一天,他们去开庆功宴,五条悟带头咋咋呼呼,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进到包厢,刚坐下来侍者带着菜单让大家点菜,“悟要吃…”不知是哪个学生去问,大家回过头等自己的老师先点菜,却发现对方已经在椅子上安然睡去。

五条悟睡了四天,他躺在床上终于安静下来,像落下的一怀雪,被他拖拽着被迫摸爬滚打的少年们心急如焚,帮五条悟换吊瓶里的营养液时,对外已经能够以五条教出来的小疯子名头让人闻风丧胆的即将成年的学生们,被雨淋湿的鹌鹑般望向她问,“五条老师怎么样?”家入硝子没安慰,只说,“让他多睡几天。”

后来五条悟醒了,感觉诡异,灵魂似乎抽离开躯体,无法理解自己的肢体是如何启动,前进时感觉世界在倒退,一切人与事物都渐行渐远。知觉迟钝,任何情绪都卡在躯体和灵魂的间隙,无法切实的感受,堆积在一起挤来挤去,他能看见其中一个摇曳出被他规避又追上来的夏天的颜色。

他打电话告诉家入硝子,无悲无喜的告诉对方自己的判断,“我好像解离了。”“放轻松,五条。”校医感到意料之中,“如果你很介意去找个精神科的医生看一下比较好。”她知道对方不介意,五条悟没过几天就来找她,“我回去一趟,”他将咒具摊开在桌上,“有什么话要带吗?”

“没意义吧,五条。”家入硝子掐灭一支烟,“未来的进程无法改变,有关穿越者的记忆都会消失,你知道的。”“我没想改变过去,”五条悟点点头,依旧抛出那个问题,“所以你没什么话要带吗?”

家入硝子没讲话,五条悟就很安静的等待,看家入硝子抽出一根烟,罕见的识趣地去主动帮对方点上,上次他帮她点烟还是夏油杰死去那天。这个咒具能让人回到过去,不会在过去留下痕迹,使用者要在一定的时间段返回原时段,否则将消散在洪流般的时间海中。

家入硝子深吸一口烟问,“你还回来吗?”五条悟没说话,她也就没在问,五条悟又在她身边停留了几分钟,沉默着等她把烟抽完,罕见的没开无限。家入硝子就毫无顾忌的将烟雾缭绕到他身上,一根烟很快燃尽,五条悟起身说,“硝子,我走了。”“嗯,”她将烟掐灭,说:“慢走不送。”五条悟回头跟她笑了笑,离开了,两人都没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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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啊:sob:

“悟,我知道你在骗我”:sob::sob::sob:说这话的时候你也很绝望吧夏油杰:sob::sob::sob::sob::s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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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绝望,好无力,悟有一种平静走向黑暗的感觉,杰那么刻骨的要留在他身边也还是什么都做不到,痛死了:sob::sob::sob::sob::s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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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根本止不住:so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