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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悟我天…妈咪好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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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蹲,你俩要好好的
求更阿!!! 太好看了,好心疼小五…
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呜呜呜……好想知道后续………感觉破破烂烂受伤互相舔舐的两个大型动物……试探和温情都非常野生好好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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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超级喜欢这篇的,写得太好了老大还会更新吗
会的!大概过个几天等现生忙完谢谢大家等我
点进来才发现是之前吃过的饭不管看几遍都会落泪,“万一呢”给我整泪崩了一面提醒自己不可能一面又持一点渺茫的希望想着“万一呢”清醒又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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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睡得并不安稳,像整个人漂浮在空中,甚至久违地梦到了很多本以为已经锁进记忆深处的事,睡梦中满是馥郁的檀香味。
醒来的时候精神不算太好,有些恹恹。
家侍进来打扫时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本就病气缠身的人显得更加薄弱,明明前些日子也红润了些,便大着胆子问:“家主……身体不舒服吗?需要我为您提前喊来医生看看吗?”
时候还早,还不到医生每日过来检查的时间。
五条悟轻轻地摇了摇头。
家侍不好多言,只是忧心忡忡地瞟了好几眼病床上的人。真的没事吗……
管家例行在十点时过来看望,要走时被五条悟喊住,“当时怎么招的那个护工?他是……普通人?”
管家闻言心里一沉,前段时间那名护工带着家主出去散步都能出事,已让他印象不好,此刻只当家主是在兴师问罪,一股脑细细讲来:“他是在面试快结束时突然来的,不讲话,也没什么表情,指着在排队的人,我问他是来应聘护工的吗,他才点头。后面看他虽然不会讲话,但是踏实,力气也大,才留了下来。不过没想到做事那么不小心,害您身体不适,怪我识人不清。”
五条悟听了个大概,又执着地重复问道:“他是没有咒力的普通人?是个beta?”
“这应该……是的。有什么问题吗,家主?是否要去再查一遍?”
“不用。”五条悟下意识道,自己倒是先为不加思考的答复顿了一瞬,那一口气又堵在喉口,下不去了。
“不要去管他。”他气狠狠地又说了一遍,深深呼吸了两下。
在一旁的管家竟有些晃神,两秒后回过神,要去给家主顺气,被五条悟一摆手拒绝了。
也许人老了就会余出很多精力用于怀念,比如刚刚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分明是十年前还在上学的家主模样,生动的,鲜活的,而非整日缠绵着病榻。管家嘴上应着,在心底默默叹气。
管家走后五条悟一个人在床上呆坐许久,面容平静,而后他拿过手机,跟随指示音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他和电话那头的人打了个招呼,“硝子。”
没什么起伏的女声传来:“什么事?”
她显然熟知自己这位同窗的性格,成熟以后少了很多异想天开的奇思妙想,早就成了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模样。
“最近上面的人说找不到杰的尸体了。”五条悟毫不含糊,直接说道。
家入硝子依旧沉静,“是吗?我以为是他们秘密处理掉了。毕竟里面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小偷。”
电话外的五条悟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声音倒是如往常一般轻快:“这样啊……那就拜托你多多注意一下了。”
“会的。”
给出肯定的答复后,家入硝子先把电话挂断,按了按眉心,一阵头疼。
五条悟同样没那么淡定,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在细枝末节之中生根发芽。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说到底还是存着一份念想,许久未翻动也未曾遗忘过的念想。
自信息素再次暴动以后,家里的医生比他更小心翼翼,每天谨小慎微地为要注射的抑制剂调配出最精细的比例,如同做科研一般记录着身体浮动的各项数值以及异常反应的出现,已然持续了半个月。
“怎么了,不会要升级套餐了吧?”看医生凝重地盯着他手里那一沓有点厚度的报告许久,五条悟忍不住好奇道。
就他个人而言,实在没感觉到身心有什么不适,硬要说的话,也许最近心灵的波动更让他在意。
“不,不用。”医生的目光转向他,神采奕奕道,“家主,您这次…恢复得比上次还要好多了。”
“这个结果真让人兴奋啊。”医生又喃喃自语道,像松了一口气。
受伤以来第一次的易感期对五条悟的身体造成了不可磨灭的损害,掏空了他身体里剩得为数不多的一点精力,致使本就不济的身体条件更加恶化,成了如今一副虚弱模样。
可以说他几乎内外皆元气大伤。
“啊。”五条悟耸了下肩,显然没把医生的话放在心上,“好吧,看来不久后我可能就要彻底恢复了。”
医生皱皱眉头,发挥出长者苦口婆心的通病:“家主,只要合理地治疗加上乐观的心态,也不是没有痊愈的可能,你要让那名护工再带你出去逛逛吗?适当散散心也有助于恢复。”
“抱我出去?大庭广众的,怎么可能?!”五条悟顺着想了想那个场景,又不可自控地想到昨晚,现在的他消瘦许多,被横抱起来似乎毫不费力。更何况…其实从前也没有多费力。
医生莫名其妙地看着家主的脸难得上了些红润,纠正道:“是带你出去。当然还要坐轮椅的,让他在后面推着你散散步。抱着的话,我怕他没轻没重给你磕到了。”
他不会的。五条悟在心里接话道。
不知道是不是医生的话带来的错觉,五条悟感觉晚上的睡眠都安稳不少。他总说受伤对他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休息,对别人这么说,对自己也这么说。实际上即使是受伤后要处理的事务骤减,他也很难睡一个安稳觉。算上毕业后的大几年里,他睡一个好觉的次数屈指可数,如果要细细回味那几次,又绕不过最近频频拨动他心弦的那个人。
一夜好眠。
“家主,最近精神状态很好,有待保持。”两三天后,医生满意地对他说道。
五条悟回答道:“最近睡得好。”
面上同样是前所未有的舒心。
他很快就找到了原因。
晚上家入硝子给他发来一条讯息,五条悟点了播放,她说:“上面的人怀疑夏油没死,正在搜查他的踪迹,估计这几天还会来问你一趟。”
五条悟脑中下意识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他简单回复了一句知道了就将手机合上。却久久呆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试着阖目入眠,难得翻来覆去睡不着。也许眯了一小会,但意识沉浮,反反复复地清醒。最后叹了一口气,干脆权当闭目养神。
“喀哒”一声。
五条悟的眼睫轻轻颤动一瞬,没听错的话——是开门声。
果真,一阵刻意被放轻的脚步声传来,轻到绝对不会引起睡梦中的人的注意。
人就停在了床前,再没有多余的动静了。甚至让人怀疑,刚刚所听到的是否只是大梦一场。
五条悟呼吸平稳,看上去像是陷入了深度睡眠一般平静,事实上他也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脑子里裹满了浆糊。
很快,这个人终于有了动作——床边被一个人的重量压得明显凹陷了一小块,不算细腻的指腹带着烫人的温度,抚上了他的眼皮。随着男人的凑近,从一开始就闻见的淡淡檀香更加清晰地萦绕在鼻间。
五条悟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呼吸是否粗重了一些,毕竟黑夜当中一切都太真切了。它恰如其分地遮掩了默许的心领神会,又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点脱缰的鬼使神差。
那双手只摩挲过两下就要离开,只剩下微薄的一点alpha气味流窜,他好像是准备起身离开了。大费周章一圈,竟只是为了触碰几秒这双已经失去作用的眼睛吗。
是在可惜六眼的丧失,还是筹划新的计谋。
只是这双眼睛吗,只有这双眼睛吗。
胸口堵着说不清的情绪,还没来得及分辨个中思量,行动比理智更快,五条悟一把抓住了那只手。
即使看不到,从手下突然紧绷的皮肤他也能看出,男人很震惊。
五条悟反而笑了,不太真心地勾了勾唇角:“没想到吗?你这么大胆,没给自己想好后路吗,杰?”
黑暗于现在的他没有区别,只是从微微亮光真的变成了一团黑,本质上还是什么都看不清。但他凭着感觉朝男人的方向看去,尽管眼睛里毫无光彩。
“你没死,你竟然真的活着。”小声的,不知道是说给自己,还是说与眼前人。五条悟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情,他又道:“总监会在找你,而你出现在这里,是自投罗网。”
这话并没有什么威慑力,源于他手里使不出什么力气,松松垮垮地挂在男人小臂上,想挣开是件容易的事,可男人竟然没有,只是放任身上的热源不断传递给更加冰凉的手心。
五条悟慢慢撑着身子起来,他动作有点慢,又不愿意放开男人,于是一手撑着床,一手撑着另一个人的手臂,一点点带着身子爬起。
床本是能自动上仰,但他现在没工夫找按钮等它慢慢升起来。
另一只空着的手凭着感觉往前探,摸在了脖子上。这还不是他的目的地,手指一点一点往上移,到下颔,到脸颊,到眉眼。
甚至能对方的呼吸喷洒在他掌心,温热一片。
“这不是你的脸。”五条悟肯定道。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可就算他看不见也能分辨出来,他心里实实在在有一面明镜,在既定的前提下映照出无比熟悉的每一处轮廓,那太清晰。
莫名的怅惘小蛇似的缠了上来,往他心尖咬上两口,渗进了不可名状的心毒。他的手指代替了眼睛,虽为试探,实际却在比对中铭记,才好有一副明彻的景象替换目前的一片空白。
做事得做绝,这是夏油杰教会他的道理。可缕缕长发拂过他的手背,他又不禁觉得可笑。他就这么幽幽地问出口:“真够自信的,装着哑巴,不把头发一起剪了,也就管家会被你骗了。”
没有回答,在意料之中。
又觉得可恶。欺负他看不见改头换面,可事实是他还是将他认了出来。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他将那个灵魂记得太深刻了。
但却不得不承认,在五条家夏油杰是没法使用自己那张脸的。这要追溯到高专的时候,如果夏油杰在节假日选择不回家同他呆在一块,他就会开开心心地把人带到自己家来。次数久了,家里人都能看出来这个留着怪刘海的少年和家主的关系不一般。到后面不必说,夏油杰也成了咒术界如雷贯耳的名字,毕竟是御三家之一,家里总会有人惊奇地发现,最恶诅咒师的样貌竟和当年那个少年一模一样。
不断作乱的手突然被抓住了,五条悟的心揪起来一瞬,会被怎么对付?他想。他杀死夏油杰的时候很轻松,想必现在反之亦然。
他们的关系向来如此,你进我退,相向而立。
几息之间,他的手只是被放下了。听动静,男人竟是要走。
五条悟的心里陡然升起比刚刚更紧张的情绪,促使他有了不顾一切想下床的念头,一双废腿拖着他,让他无法行动自如,他头一回因此产生怨怼的情绪。
“杰,你要是踏出这扇门,我不保证你还能活得好好的。”他放弃了摸索,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起,扬声道。
说得倒是挺唬人的,如果不是声音没那么坚定的话。男人似乎是轻笑了一声。
也许他的话起了点小作用,脚步声近了,男人果真朝他靠近。
分明合了他的心思,五条悟心中却警铃大作——他确实不相信这人会这么老实地听他的话。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得不到不行,太轻易也不行。
男人抓起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摆弄着,直到摆出熟悉的战斗手势后,将这只轻飘飘脱离了主人意志的手抵在了自己胸口。
五条悟几乎在同时就用尽了力气推开了他,他身上的肌肉都是结结实实、不易撼动的,反而五条悟小小地喘了几口,有几分由于心里的波动太过强烈。
“你疯了。”五条悟想自己此刻应该是看着地板的,黑暗让他在失措过后找不到方向感了。
急促的呼吸忽然被柔软的触感堵住了,另一个人的口舌与他交织,尽数堵住了他的不安。
五条悟察觉自己正在被戏弄,不太高兴地咬了下对方的唇瓣,换来了更加猛烈的进攻。心跳急促,多巴胺快速分泌着,五条悟却奇迹般宁静下来,像是踽踽独行的旅人终于踏上了归途。
他无意识搂上了长发披散下的脖颈,意识到对方的位置比坐在床上的他还要低些,应当是半蹲在地,仰着头与他接吻。
五条悟迷迷糊糊地仗着记忆中的本能艰难地换气,也许被察觉到了,对方退开些许,没等他喘过两口,又贴了上来,一下一下吮着他的唇瓣。
他忽然想到,他今夜应该追问,应该算账,应该上报,可他此刻伴随着檀香仅仅感到安心,安心到能把前尘往事暂时抛却,将此刻延展至来日方长。
总有大把时间的,未来,数不尽的未来。
人就在这儿,不是吗?
分开的时候五条悟打定主意让医生老头再给他多开两副稳定体质的药,房间里他刻意压抑的喘息声过于明显,实在太狼狈了。五条悟微微错开脑袋,苍白的脸上只有嘴唇红润得过分。
“好好呆着,明天再说。”迟来的困意涌入大脑,五条悟打了个哈欠,想到了这几日堪称良好的睡眠质量。
果真是和这个人脱不了一点干系,从始至终的。
闭眼时男人还没走,两个人的手不知道怎么拉扯到一块去,他心里微妙,最后想着至少目前他还不太想循规蹈矩地把夏油杰交出去。
那就少不了和总监会的迂回周旋,真麻烦啊杰……
五条悟沉沉睡去。
一切归于寂静之后,男人轻轻地掰开搭在自己手上的手,立身床头不知多久,终于在月光消失前转身离开。
走得干脆利落。
五条悟醒来的时候脑袋自动宕机几秒,慢慢回过神来,觉得不对劲。
——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当然,每天醒来的房里都只有他一个人,这只是日复一日中上演的一个十分微小的细节。本该如此的模样。
五条悟有些怔愣地反应了几秒,目光中还是模糊的景象,这模糊之中没有透出一个该有的人影。
他不死心似的,对着空气喊了一声:“杰?”
满室寂静好似都在嘲笑他自作多情的一时退步,五条悟皱了皱眉头,一时间胃里有点难受,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他只干呕了两声。
他平静地调整呼吸,想到了什么,摸索着去按床头的铃。数不清多少下,甚至无意识中力气一次比一次更大,回过神来自己几乎像是抱着要把它砸碎的念头下手的。显然,每一次都得不到任何回复。
五条悟放下手,往床头的背垫一靠,要说意外算不上,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失落确是真,不解也是真。不管怎么说,离开还能比待在他的身边更安全吗?
他的心境与十几年前那个同样处境的自己短暂地重叠了,难免有一瞬间想着如果,如果昨晚能够强硬地留下他……
到头来他从来都搞不懂夏油杰的心思,以前是,现在也是。
手机响铃,适时打断了他的思绪。
五条悟只伸了只手将自己的手机摸了过来,按了接通,嗓音发闷:“喂?”
这股情绪透过冰凉的手机传递到对面去,那人似乎顿了一下,换了种语气,“没打扰到你休息吧?”
五条悟听了出来,是总监会的人。在刚发现夏油杰已经离开的关头和他们打交道只会让心情更烦躁,电话都打了还要装腔作势补上一句没打扰吧?人能不能不要都那么虚伪。
“有事就说,弯弯绕绕什么的就不必了。”
“哈哈。”对面呵笑两声,毫不含糊地步入正题:“我们已经找到了夏油杰的尸体。”
“……”
五条悟喉咙一紧,慢慢直起身,耳朵如同被灌了海水,所有声音都变得遥远,只剩刺耳的轰鸣声,他怎么听不明白,谁的尸体?
“……夏油杰的尸体?”五条悟听见自己这么问。
“是啊,家入医生核对过了,就是他。检测过没有咒灵遗留就能销毁了。”
他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最后连电话什么时候被挂了都不知道。
命运如同过山车,将他抛上抛下,拽着那一点唯一留存的情结,就能毫不费力地牵动他。
他磕磕绊绊地对着手机想要打给家入硝子,找了好久联系人才总算拨通,也许是他的脑子实在太乱了,已经完全失去了正常的辩知能力。
“那不是杰。”电话一通,他便道,语气坚定,好似理所当然。
这一句话太单薄,太武断了,于是他又补充了证据:“不会是他的,他根本没有死。”
硝子或许是被他惊世骇俗的言论惊住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半晌后费解地问:“……你怎么会觉得他还活着?”
还有半句,她斟酌着不敢说了——你早就亲手杀死了他,你接受了这个事实,不是吗?
五条悟执着地说着:“那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尸体?明明……”明明昨晚还在这里,明明还在与他接触,明明他愿意相信那就是夏油杰。
仿佛有一双手紧掐着他的咽喉,他说不下去了。坚信不疑的记忆被打碎成石子,咽下去的时候剐蹭出遍体鳞伤的痕迹来。
他当然知道一切都太奇幻了,他亲手射出的茈,亲眼见证的死亡,被打破本就是天方夜谭。可是他实在也欢欣,实实在在的喜悦把簇生的其他情绪都湮灭了。事到如今他也想不通,可是回想起来鲜明的依旧是昨晚、甚至早有怀疑时的喜不自禁。
他不知道啊。谁能告诉他?谁都不要告诉他。
“是他。”家入硝子道,“五条,他已经死了,这个……身体会安息的。”
电话那边半天没有回复,家入硝子便直接挂断。她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蒙了白布的躯体,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另一头的五条家。
家侍在特定时间打开家主的房门,准备为其打扫布餐,每日如此。在她走近些时,里面的景象便开朗起来——
“哐当”一声,她手里的东西尽数掉在地上,而她跌跌撞撞地朝床边走去,大喊着:“来人,来人——”
五条悟如同断了线的人偶一般静静地昏倒在床上,手里紧攥着自己的手机,家侍颤抖着伸出手去探家主的鼻息,好在还有微弱的呼吸。离得近了才发现,家主的眼尾处竟有干涸的淡淡泪痕。
五条家里的医生匆匆赶来,做了一系列检查,连带着家里兴师动众来了很多人,巴巴地等着结果。
五条家的人看着床上毫无生气的家主百思不得其解,前几日还听家庭医生说家主的身体在慢慢变好,怎么会突然至此?
好在没有什么大问题,医生给的解释是也许受到了什么大刺激导致突然昏迷,余的还得观察。
这事惊动了高专的家入医生,她匆匆赶来看望过一次。问清怎么一回事后沉默良久,又离去了。
五条悟不久后就醒过来一次。床边站了乌泱泱一大片人,他没看清,惊喜的低语声却嗡嗡传入他的脑中,让他忍不住又阖上目。
有人问他:“家主,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他听得见,又做不出回答。回答意味着得动用脑细胞,而他稍稍一凝神想起的全是些乱七八糟的往事。五条悟闭着眼,昏昏沉沉又陷入一片安然。
后来他听管家无意间提起,自己迷迷糊糊又醒过来了几次,并且胡乱说些无关的词语,杰,尸体,护工,没死……
而管家听到后如梦初醒般,又把自己本已辞退的护工急急找了回来。
那是五条悟彻底清醒的一天。
就像前几次短暂清醒的时候,他只是掀了下眼皮,全无苏醒的念头,熟悉地任由自己的意志沦陷。他的大脑在清醒时反而一片黑暗,沉睡时倒是不停做些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完美遵循他的意志,没人离开,没人放手,没人死亡。
此时床边的人一声叹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悟。”
如同人鱼的魔咒,即使听不真切也有蛊惑人心的魅力。
这个声音好生奇怪,听着生硬,不太自然,却让他由衷感到熟悉。他的梦境被迫打碎,生锈的大脑不得已嘎吱转动用于思考回忆,却发现这分明是梦里常常会出现的音色。他成功被引诱,探究的欲望占了上风,拉着他脱离舒适区,迫切地想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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