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暑热难褪(一发完)

最开始建校的人绝对没想到,哪怕是建在深山老林的东京都咒力高等专门学校,也会有让人热到睡不着觉的一天。

天热得要死,大概是温室效应,或者其他什么专家天天在电视上说来说去的效应,总之今年的夏天格外闷热,热到五条悟都有点受不了,在宿舍里干脆只穿了一条宽松的沙滩裤。

事实上五条悟是比较耐热的,他从小生活在五条家的老宅,老宅基本和一切现代的新鲜事物绝缘,别说空调了,电风扇都没有。一到夏天就是侍女把冰盆放在门口,隔着帘子轻轻地向屋子里扇风,美其名曰此举可得徐徐凉风,最是心旷神怡,但五条悟只觉得全都是一派胡言,那点儿凉气跟没有也差不了多少,照样热得要死,心旷什么神怡,还不如夏油杰买的这个电风扇好用。

此时他正只穿个大裤衩子,躺在夏油杰宿舍的单人床上,嘴里叼着冰棍,电风扇摆在床头,摇头晃脑对准他呼呼乱吹,吹得他头发蓬乱,遍体生凉。

他们穿着同款不同色的沙滩裤,第二件半价的打折款式。大少爷没穿过平民如此质朴且不庄重的衣服,新奇地蹲在衣架那儿左挑右拣选了半天,在黑色带蓝边和蓝色带黑边两款里反复纠结,最后两个人蹲地上靠抛硬币决定了谁买哪个颜色。此时这条黑色带蓝边的沙滩裤就穿在五条悟身上,随着他在床上翻滚的动作向上卷起了一半,露出白生生的大腿。

夏油杰也热,但他要脸,做不出和五条悟挤在床上抢电风扇这种过于幼稚的事。现在他正在翻冰箱的冷藏室,试图从里面找到自己上个礼拜才塞进去的麦茶。

奈何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他明明记得自己把两瓶麦茶放进冷藏室了,怎么一瓶也找不着了呢?

把五条悟钟爱的波子汽水和需要冷鲜保存的甜品放回原味,他合上冰箱门,问瘫在床上装死的五条悟:“悟,你有没有见我放冷藏室的麦茶?”

五条悟正咬着冰棍,含含糊糊地回答了一句什么,夏油杰没听清,于是又提高声音问了一遍。这次五条悟把嘴里的奶油冰棍咽了,同样提高声音回答道:“老子放冷冻室了。”

夏油杰震惊,夏油杰疑惑,夏油杰真诚提问:“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大麦茶放进冷藏室?”

五条悟理直气壮,五条悟振振有词,五条悟理所应当:“我要放波子汽水啊,你不是说玻璃瓶不能放冷冻吗?”

夏油杰无语凝噎,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这话确实是他说的没错,五条悟也老老实实听他的话这点让他非常欣慰,但是……而且五条悟这会儿还把他的墨镜摘下来了,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布灵布灵地看着他。

面对这张最强的脸和他过于理直气壮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的答案,夏油杰在对峙了一会儿后败下阵来,无奈地叹了口气,弯下腰从冷藏室拿出两瓶冻得结结实实的麦茶:“这下还得等它化了才能喝了。”

“没关系,你可以喝我的波子汽水。”五条悟十分大方地让出了他的最爱,虽然对此非常感动,但夏油杰还是有点煞风景地提醒:“这么热的天,喝太甜的东西也不解渴啊,悟也不要老是喝汽水饮料,偶尔也喝点麦茶或者乌龙茶这些清淡的东西比较好啊。”

“出现了,杰的正论。”五条悟咕哝道,把剩下的棒冰一口塞进自己嘴里,在床上翻了个身让出一半的地方,装作耳朵被枕头压住了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夏油杰拿剪刀把塑料瓶剪开,将两块冻得结结实实的茶棕色冰块装进玻璃杯里,再把杯子放在正呼呼吹凉风的电风扇前面,这下吹来的风带上了麦茶的清香,还有着冰块的丝丝寒意,凉快了许多。

把棒冰棍从五条悟嘴里拽出来,丢进床尾的垃圾桶,夏油杰也爬上了床,硬是和五条悟两个人挤挤挨挨地躺在了一张床上。

再怎么宽敞,这也只是张单人床,再加上由于天气太热,两个人都没好好穿着衣服,全身上下就一条宽松的沙滩裤,稍微动一下就皮肤贴着皮肤的冒汗。

“热……”五条悟在脸上抹了一把汗,毫不客气地将汗水抹到了夏油杰的胸肌上,顺手还捏了一下。

“你不要往我身上靠就不会热。”夏油杰的呼吸声可疑地停顿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

“那不行,枕头没你胸肌软和。”五条悟非常嚣张地又摸了一把,甚至还挪了挪脑袋直接靠在了上面。

夏油杰试图再次进行抵抗:“但是真的很热……悟你别蹭了,再蹭我就要硬了。”

闻言五条悟眼睛往下一瞟,脑袋也顺势往下一蹭,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那个已经顶起一大片沙滩裤的、简直能称为凶器的东西又精神了几分。

猫一向爪比脑子快,五条悟也是,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就已经戳了过去,戳一下不够,还要再跟着扒拉一下。

等他的脑子姗姗来迟地跟上他的动作,五条悟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偷偷——虽然这个动作幅度有点过于明显了——抬起头看了一眼夏油杰,发现他的表情很明显在隐忍着。于是他默默收回了手,脑袋也从他专属的柔软又有弹性的枕头上挪开,老老实实躺回了自己那半边。

他老实了,夏油杰气笑了,他一翻身压在了五条悟,双臂撑在了五条悟的耳边,咬牙切齿地笑:“怎么有人撩完火就跑啊?”

五条悟是会眼见不妙及时投降的人吗?很明显,不是,他甚至还抬起膝盖,故意去蹭那一大团鼓鼓囊囊,也不说话,就冲他笑,笑得一脸得意加挑衅。

这种情况下能忍的就不是男人。夏油杰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个性功能优秀的男人,喜欢的人正躺在身下,还用那张漂亮的脸冲他笑,还故意蹭他,血气方刚的高中生立刻做出了决定。

沙滩裤足够宽松,五条悟个子高,腰上又都是劲瘦的肌肉,长短合适的腰围就略显得宽,再加上在宿舍里也不见外人,他连裤腰上的绳子都懒得系,沙滩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用力一拽就全部掉了下来。

同款不同色的两条裤子团成一团扔到了地上。五条悟使坏,去咬他的嘴,他的动作莽莽撞撞,尖牙磕到了肉又磕到了牙,疼得两个人都呲牙咧嘴。

但夏油杰更耐心一点,他的手探到了身下人的两腿之间,握住了同样因兴奋而挺立的性器,慢慢地撸动着。趁着五条悟因快感而喘息的时候,他接过了亲吻的主导权,用舌尖轻轻舔弄着嘴唇上被牙齿嗑出的印子,然后撬开牙关向内探索。

夏油杰此人虽然看起来一副好学生的乖样子,但实际上睚眦必较,报复心极强,刚才五条悟磕疼了他,那他是一定要报复回来的。而他此时也很好的践行了自己的准则,带着老茧的拇指在娇嫩而脆弱的龟头上重重一蹭,激起了一声难以按捺的喘息,被他咬着嘴唇逼迫对方吞了下去。

老式电风扇吱呀吱呀地摇着,吹起的风带着麦茶的香气。夏油杰松了口,低头看五条悟,随手将散下来的头发拨到脑后,冲他一笑:“悟,想舒服吗?”

不等回答,他伸手拿过了正在融化的冰块,用力咬下了一小块冰,冰块在他嘴里喀啦喀啦地响,随后他低下头,含住了五条悟高高举起的性器。

在被含住的一瞬间,五条悟便难耐地叫出了声,太超过了,太刺激了,他从没想过还有这种玩法。温度稍低的舌头卷着冰块来回舔弄,与体温差距极大的冰块贴在性器上,冰得他一个激灵,性器却更精神了几分。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五条悟呻吟出声,手指无意识地在床单上抓出道道褶皱。夏油杰给他深喉,喉咙热的发烫,但吐出来用舌头舔弄的时候又是凉的,冰块含在嘴里,贴着性器滚来滚去。

他也变成了冰块,在火焰里融化。

几次深喉后他彻底交代了全部。夏油杰此人极坏,趁他还沉浸在高潮中反应不过来,含着精液就去亲他,将腥臊的液体全喂他吞下去。

被迫把并不好吃的东西咽下去,五条悟生气,就去咬他,像小兽一样叼着他肩膀上的皮肉不松口,一边咬还一边用眼睛瞪他,像是示威又像是在报复。夏油杰又笑,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的后颈,捏捏他的耳垂示意他松口,然后他们又接吻,唇舌交换着唾液和空气,在分开时牵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只是手指缓慢地进入都足够让他颤栗,骨节分明的手指触感格外鲜明,胸前粉色的肉珠被含进温热的口腔,粗糙的舌面用力碾过细嫩的皮肤,牙齿也时不时剐蹭到皮肉,像细微的电流穿过皮肉,顺着血液进入他的身体,有点痒,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爽,爽到他头皮发麻,爽到他脚趾蜷起,爽到他恨不得将自己更多地送到夏油杰口中,被他撕咬,被他嚼碎,被他吞吃入腹。

但还不够。床头的电风扇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吹起的凉风拂过他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受到刺激的乳头直挺挺地立起来,但又因少了抚慰而显得可怜巴巴,他尝试着学夏油杰的手法去捏,去揉,但都好像少了些什么,总是达不到他想要的程度,五条悟莫名觉得委屈:你怎么能忽略另一边呢?

他从不吝啬于表达自己的感受,揪着自己的奶头就往夏油杰嘴里送,一边送还一边催促:“你舔舔它、你舔舔它,好痒,好难受。”

夏油杰从善如流地松了口,他一向认为自己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人,男朋友的愿望当然要尽力满足,于是放过了已经被自己舔吮到红肿的乳肉,转而将另一边含进了嘴里。

或许是风扇吹来的凉风的功劳,受到冷落的乳肉入口也带着凉意,一进入温热的口腔便逼出了五条悟难以抑制的喘息,早就馋得流水的小口已经能容纳三根手指进出,抽出手指时甚至还会谄媚地去挽留。将挂在手上的透亮液体——说不清是润滑剂还是肠液,亦或两者都有——擦在五条悟的小腹上,随后挺身,将自己早就兴奋难耐的性器一点点插了进去。

无法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五条悟只觉得涨得厉害,湿软的穴口被撑到极致,摸上去光滑的没有一丝褶皱,他被填得太满了,内脏似乎都被挤到移位。夏油杰还很过分地去蹭他体内那一小块最敏感的地方,转着圈的顶弄。沾满了肠液的性器全部拔出来时带出了一小圈红色的肠肉,骤然感到空虚的穴口不满足地翕张着,随后他又顶了进来,像一把刀回归了它的刀鞘,回归了它温暖而紧致的梦中之地。

他在被触碰,被填满,被进入,五条悟再确信不过了。体内那不可思议的地方如今已暴露无遗,门户大开着等待身上人的进一步侵入。他的内脏被挤开了,他的心脏被触动了,夏油杰在吻他,在把自己放进他的体内,他在被触碰,内里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在被夏油杰触碰着,他的意识似乎已经从肉体中离开,沉浸在带着细小气泡的温水中,感受着水波的激荡与触碰。至高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愉悦袭击了他,刺中了他,他的血流出来了。灵魂也随着一起流出来了,他觉得自己正在死去。

夏油杰将他带了回来,他在吻他,在给予他又一重温柔的刺激,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他的小腹微微鼓起,上面好看的肌肉线条都被凸出的痕迹破坏掉了。夏油杰摸他的小腹,摩挲着上面狰狞的痕迹,白色的粘稠液体溅到他身上,又流在床单上,白生生的一片。

五条悟失神地喘息着,而夏油杰并没有体谅他此时尚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这种时候他的挚友总是很坏,一定要把他逼到极点,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一定要让他持续的高潮,让他颤抖,让他失去控制,让他变得乱七八糟。

高胀的性器还钉在体内他就被翻了个身,高潮中的身体失去了控制,他手软脚软,跪也跪不住,全靠夏油杰及时往他肚子下塞了两个枕头才让他没有彻底趴在床上——虽然趴着的姿势也很好,但现在就用这个姿势的话悟会不舒服吧?

后入的姿势能进得很深,深到他错觉自己被顶穿了,夏油杰伏在他身上,破开他的身体将自己嵌进去,他的小臂撑在五条悟的两边,绷紧的肌肉线条上有晶莹的汗珠划过,鬼使神差一般,他侧过头将那粒透明的水珠卷进舌头里。

咸的,不好吃。

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诱惑,来不及抱怨今天吃到的东西都很难吃,他便再一次被夏油杰拽入了情欲的深渊。

小船在暴风雨来临时的海面上摇摇晃晃,狂风卷起巨浪,一次又一次地将小船拍到海面下,而刀光一样的闪电撕破乌云,从天际直直劈向海面,牵连起一片涟漪般的电光。

操进结肠口的时候五条悟怀疑自己死了一回,他被操懵了,他的眼睛向上翻,漂亮的蓝色虹膜被眼帘遮住,露出白色的眼球,透明粘稠的唾液顺着他半张的唇角流下,就连舌尖都忘了收回去,露出一半耷拉着外面,像小狗。

夏油杰这么想的,也这么说出来了,他掐着五条悟劲瘦的腰身,钉在最深处释放后,气息略有些不稳地附在五条悟的耳边形容道。然而他的挚友并没有听清他说了些什么,他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思考、再去接受外来的信息了。偷食了禁果的高中生颤抖着,因为被内射而再一次达到高潮,小腹被灌满,被枕头压得发胀,他大概又射了,因为刚才还硬着的性器软软地褪去了方才的激情。他浑身湿漉漉的,汗水或者精水,也许还有淫水,像是从头浇下的暴雨一般,把他泡透了。

电风扇还在吱呀吱呀地响着,吹出的凉风带着麦茶的焦香气。但麦茶冰还没有完全融化。

“悟,我们再来一次吧?”

这次他们换了位置,夏油杰声称要加强悟的体力训练,所以让他坐在上面自己动。融化了一半的麦茶被嘴对嘴喂了过去,冰凉的温度似乎让他清醒了些许,但没有糖分的水并不能恢复他的体力,就连神智也没有完全回来。

他根本动不了,就算是坐着也忍不住往下滑,夏油杰只能帮他动,他被掐着腰提起来又放下,在重力作用下他被进的很深,深到仿佛肠子都要被顶破,他仰着头,从喉咙中挤出低低的叫声,像濒死的天鹅最后的绝唱。他要死了,他要被夏油杰操死了,连指尖都动弹不了,所有的细胞都被过于激烈的快感折磨,穴口被磨到几乎没有知觉,每次拔出都会带出一圈充血红肿的软肉。夏油杰拔出来的时候那里都被操到合不拢了,留着一个硬币大小的洞不安地翕张着。

在射进去的精液要流出来之前,夏油杰贴心地帮五条悟堵住了。不能浪费啊,他咬着五条悟的耳朵笑着说。他的体力已经被榨得干干净净,就连夏油杰撑着他都跟没骨头似地往下倒,他们干脆换了个姿势,五条悟侧躺在湿漉漉的床单上,一条腿被抬起来,然后夏油杰操了进去,再一次进入这紧致温暖的地方,再一次被那一小圈柔韧的圆环包裹。

太舒服了,夏油杰几乎要喟叹起来,柔软的,柔韧的,湿热的,软滑的,他想尽了所有词都无法形容,只能将其总结为是独属于自己的极乐天堂。

搞到最后床单都湿漉漉的往下滴水,夏油杰射了三次,全射在了五条悟的穴里,撑得他小腹都鼓起来色情的弧线,一按便打着颤从后面流精。五条悟射了太多次的性器无精打采地垂着,沾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吹出来,也不知道吹了几次的前列腺液,滑腻腻地在床单上蹭来蹭去。至于他高潮了几次射了几次,两个人谁也数不清,因为到最后从马眼流出来的已经不再是精液,而是淡黄色的尿液,随着夏油杰的动作一股一股地落进床单里。

床头的麦茶已经全部融化,放得太久连冷气都没有了,夏油杰端起一杯喝了一半,剩下的就凑到五条悟的嘴边喂他喝下去。他还没有从如此过激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对着送到嘴边的麦茶没有任何不满,十分乖巧地小口抿着。

“想喝波子汽水。”喝完水清醒了不少的五条悟翻过身,脸埋在男朋友的腹肌里,闷闷地说。十佳好男友夏油杰当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提出反对意见,尤其是在他刚把对方爆操一顿之后。他好脾气地应下,抱着五条悟迅速换好了床单——感谢有先见之明的自己,提前在床垫上铺了防水床单,不然连床垫都得换,他颇有些得意地想——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了波子汽水。

至于在他看到五条悟一边喝汽水一边用舌头去顶那颗透明弹珠之后又发生了什么,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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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老师写的好带感啊,此时巨坏心眼的小丸子杰,和日后某位暴虐的黑心教祖完美契合,太痛快了。老师实乃一盏明灯吖,∠( ᐛ 」∠)_

谢谢喜欢: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

非常对味的那种坏心眼小杰和痴女小五,,猫心甘情愿被老公当成几把套子使用、

1 个赞

好香……:face_holding_back_tears:

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