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好き(一发完,庆祝725的万字纯爱教祖教师+机场梗)

※大约12.3K字,庆祝我入坑后度过的第一个725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梦中有你,梦中有我。
※依旧一发完。也依旧是一款纯爱的教祖教师(弃疗ing

——以上均可接受者,再请往下阅读。十分感谢。

好き

杰,我好累,我好喜欢你。

残阳如血的水无月,热气蒸升引发的阳炎导致眼前的空间晃动着,五条悟心想自己连上十二天班再出差两周,就算看到幻觉也没什么稀奇。综观而言,他至今为止执教的人生说不定才是最大的幻觉。

「唉呀,good looking guy五条老师居然快要整个月没休假了。」白发青年自言自语着,眨了眨眼罩下的双眼,手中握着出差地点限定的芒果霜淇淋吸了一口,在浓郁的果香与奶香中自言自语:「回东京之后应该能连休两天,今晚就悠閒地度过吧。」

他待在公园的凉亭里看日落,继续吸着霜淇淋,让冰冷甜蜜的乳脂滑进胃袋。之所以没有一口吸完,是因为日落的光影让他想起过去。

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他那黑发黑眼的挚友──夏油杰梳着俐落的丸子头,若竹色加白色印花衬衫,黑长裤加黑凉鞋,狭长的丹凤眼倒映出落日馀晖,彷彿镶上一层金边,薄凉的双唇泛起了柔软的弧度。

「杰?你……」五条不由地伸出手,却只伸到一半,就把手缩了回来。

笑不露齿的黑发青年没有消失,反而瞇着眼露出令人怀念的神情。

「不,杰不会再对我笑得这么温柔。」五条从凉亭里起身,取下眼罩,掐指沉声唸道:「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浊残秽,尽数祓除。」

整个公园笼罩在「帐」内的黑暗中,就像夜晚一般。帐外也逐渐被真实的夜晚笼罩。白发青年感到内心也变得一片阴暗,但他看来若无其事,剔透的蓝眸中带着一丝无奈,以及近乎透明的感伤。

他冷着脸击出一发「苍」,解决会致幻的咒灵,没去看清敌人的样貌。事实上他一早出门时对着镜子匆匆漱洗,连自己的脸都没怎么看清。这一刻他像个成年人、像一名教师,像一名咒术师确认了咒灵已经被消灭,却又在下一刻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咒专时期的夏油杰。

「什么,为何没有消失……?」

一时之间帐内一片飞砂走石,五条疑惑地托着下巴,他的六眼能明确地补捉到夏油的咒力流动,可是却又有点微妙地不对劲。

他定了定神,感到咒力的源头离这里有一段距离,眼前的黑发少年却依然瞇着眼对他笑,递出涂上黑指甲油的指尖,骨节分明的指尖温润如蜜,修剪平整的指甲闪着漆黑的冷光。

「过来吧,悟老师。」

「你看来比我小十岁。」五条抓着自己的右手手腕,故作冷静地注视着对方带着笑意的黑眸,「我已经二十七岁了,你不可能只有十七岁。」

「怎么不可能?因为你希望我是十七岁。」黑发少年愉快地答道,他眼睛闪过一丝淘气的光芒,脚步轻快地像是在渡假胜地的海滩,「这是你的愿望,别这么害怕。来吧,悟老师,把你的手递给我。」

「我的愿望是吗……杰,叫我悟。」

五条终究是松开了自己的右手,把白皙的指尖轻放在对方蜜色的掌心。

他忘了加班与出差的疲惫,任由十七岁的夏油握住自己的手。他想如果这是他的梦,他要搂着高专杰吻个遍,把那根尺寸傲人的性器含在嘴里,像吸霜淇淋那样吸,吸得硬梆梆再坐上去,用自己炙热的体温来融化他。

「呵,悟,你的脸有点红,难道在想些色情的事?」黑发少年说着,握着挚友的手紧了紧。

「有何不可?我累了……只想紧贴着你,与你融为一体。」白发青年把脑袋靠在年轻的挚友肩上,满足地长舒一口气,继续说道:「一起回旅馆。」

十七岁的夏油露出有点为难的神情,就像往年他被十七岁的五条缠着没有办法似的。他伸手撩拨了下对方耳边的碎发,雪白的发丝轻复在他涂黑的指甲上,颇有一股情色感,就像白雪与乌木无法融合,却能静静地千年相依。

「好想看看杰涂黑的指甲缠绕着我的白发。这个角度看不清。」五条轻叹一声,「你能看到也好。杰,看着我。」

对于夏油杰而言,他无法想像二十七岁的五条悟会对他如此温柔妩媚,他一下子也跟着红了脸,双手扣住那浑圆的肩头,把身段柔软的年长者放倒在凉庭的长凳上,想着对方能纵容他到什么地步。

「呐,我不想在公园里亲热……唔、」

五条软绵绵地推拒着对方,挪动了下修长的双腿,白得吹弹可破的双颊轻轻磨蹭着对方的指尖,连闪着冷光的黑色指甲也被磨蹭得温热,如同水果冻般润泽的双唇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年轻的情人堵住了。

他发觉这孩子吻起来很像杰,带着压抑感与暴戾感的情慾也像杰。为什么说像,因为他的杰已经许久没有如此渴求他了。他晕陶陶地沉浸在少年的亲吻与爱抚中,心想这真是合法的高中生情人,而不禁为之莞尔──不是咒灵制造的幻觉,富有杰的气息与咒力,还会脸红心跳,好一个精致的人偶。

此刻五条内心毫无挣扎,看着那黑矅石般的指尖抚上了自己光裸的胸膛,低声喘息着。他知道二十七岁的老情人在附近,却也没什么想向对方抗议的气力。反而揪过高专杰吻了一口,调笑对方听不懂人话,非得在公园办事。

「该怎么说呢?」黑发少年勾起唇角,双手握住对方紧致的腰身,迎上那双略带不满的星眸,「比起懂人话,能抚慰你的寂寞更重要。」

「这么痛快,不像杰了。」白发青年侧首轻啄眼前的薄唇,下身几乎与对方贴合在一起,毫不羞赧地磨蹭着,「但是以人偶来说合格啦。若是也有设下帐的功能,就麻烦你了。等会我爽过头,连帐也会不小心掀飞。」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发现伏在身上的大孩子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捧住了他的脸颊,愉快地答道:「亏我还特地营造情境,使用了能远隔操纵,且能变身的稀有人偶咒具。」

「哈,说好的抚慰寂寞呢?」五条睐了夏油一眼,伸手扯松对方后脑勺的丸子,让乌亮的黑发流泻在指间,「教主大人已经癡呆了?好好笑喔。」

「抱歉,人偶君差不多到极限了。」十七岁的夏油流露出少年老成的笑容,他闭上双眼亲吻老情人微红的面颊,「好笑吧,那就认真点笑出来。」

「你才是认真点亲啊。」五条勾住夏油黑发蓬松的脑袋,把他压向自己。

后面的话二十七岁的五条说不出口,他甚至觉得自己直到四十七岁也说不出口,叫夏油杰闭嘴让他吻个够,远比想被那双手抚慰寂寞更害羞。

在白发青年清可见底的蓝眸中,他的挚友染上夜色的指尖逐渐变得透明,就连唇角的浅笑也化作如同雨迹般的透明刻痕。当这个外冷内热,任性惯了的男人消失踪影,五条发觉自己在微笑着。他慢条斯理地收起了帐,瞄了眼手中融化的芒果霜淇淋,舔了下染上澄黄乳脂的手指,低声唤着对方的名字。

天色渐暗,五条悟已经用过晚餐,他拎着饭后甜点──一盒奶油草莓蛋糕,以及一小袋香草茶回到旅馆。他把蛋糕放进冰箱,往白瓷杯里注入热水,水是他在出门前烧开的,目前的水温正好用来泡茶。

香草茶茶包在杯中载浮载沉,室内环绕着令人舒心的清香。白发青年正用笔电写任务报告,写了一小段之后,他看着进来的讯息,对着萤幕抿了抿嘴,其中有学生们的任务进度,也有上层部门临时增加的任务。

「这些烂箱底的烂橘子……不意外,等回东京也閒不下来。」

五条喝了一口香草茶,给学生发了几个白猫散步加上买点心的表符,再用房间的电话拨了伊地知的房号。不到三分钟身着黑西服的辅助监督就出现在他的房门口,一脸铲屎官担心猫主子四处作乱的表情。

「诶,我说你啊,休息时间也穿这样?」五条倚着墙壁,敲了敲边上壁纸翘起的部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壁纸用久了都会翘起来,伊地知加班久了还是老样子。我们业界就需要你这种人。」

「五条先生,别笑话我了。」伊地知紧张地双手交握,看着对方苍白的脸与复盖在眼罩下的双眼,「我要再工作一会儿,若是有事交待,请不用客气。」

「你觉得我会跟你客气?」五条突然倾身过去,一掌拍在对方耳边的墙上,他看到辅助监督惨白的脸色,觉得很有趣似的轻笑了下,「别那么害怕,我有个小小的惊喜要给你。」

「小、小小小的惊喜?请问是指?」伊地知只觉得去了半条命,尽管他与五条共事已久,仍然不习惯拿捏与对方之间的距离。

「也没那么小啦,」五条咧嘴一笑,迳自走了开去。没过多久,他拿着个一个看不出名堂的牛皮纸袋,顺手拍到伊地知胸前,「当当──椒盐香草饼干♪ 店员一定要当赠品塞给我,我只好送你,你就收下吧。」

「原来是手工饼干,请不要吓我。」伊地知揣着胸前的牛皮纸袋,打量着唇角上翘的五条,有点忐忑地说道:「你看来心情不错,遇见了老朋友?」

白发青年唇角的笑容加深了。

如果「老朋友」一词能简要说明一切,夏油杰仍然是五条悟的挚友,他内心却有个声音在说着不是这样,只有这样不行吧。

曾几何时,五条心想自己对挚友的定义很傻很天真,搞不好还有点偏差。但这又何妨?他不会否认,他知道夏油也不会否认。对他而言这样就足够了。

「就这样,我明早不回去了。反正还在任务的期限内。你就先回东京吧,带着我的任务报告,以及回收的咒具,要当心一点呢。」

特级咒术师愉快地对辅助监督说着,看着对方一脸头痛的表情,让他禁不住又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送走不太情愿,又有点担心的伊地知之后,五条处理好手边的事,花了比平时多的时间淋浴。在温热的水流下他慢慢地放松肉体,驾轻就熟地做清洁与润滑,在雾气蒸腾中朦胧的蓝眸有点失焦,修长的手指抚弄着濡湿的入口,他轻轻呼气,唤着所爱之人的名字。

过了五分钟左右,五条心想这太他妈空虚了。只有自己老是惦记对方,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摆脱那双黑眸,有怎样的俊男美女相伴都无法得到满足,不是夏油杰就不行。他当然有中毒太深的自觉,还有点不争气地想着对方也中毒这么深就好了。至少能一起试试思念超载,爱到发狂的滋味。

「杰、杰……嗯唔、呼啊、呼啊……」

过了几分钟,五条有点懊恼地发现行不通,单靠手指他射不出来。浴室里逐渐变得冰冷潮湿,染上红晕的白皙指尖贴在玻璃面上,迷茫的双眼似乎从玻璃对面看见了所爱之人。他小声咕哝着骗子,望进那对带着浅笑的狭长黑眸,推开了布满水痕的玻璃门。

外面连个人影也没有。如果夏油杵在那儿笑,他会上前揪住对方的领口,然后把射不出来的问题抛给对方。他们会在浴室做到昏天黑地,再到床上纠缠半天,理所当然地你肉中有我,我肉中有你,啪啪啪──乒乒乓乓碰咚碰咚──旅馆的床都差点塌掉。最后两人一身狼藉,不得不回到浴室泡澡,你侬我侬。

「唔哇──老套老套、好老套喔!超──棒的……」

此时,正在布道讲座演讲的盘星教教主抖了一下。他感到后颈起了鸡皮疙瘩,一阵寒意窜上了背脊,想着女儿们手制的黑糖寒天太冰了。他似乎听到了挚友的声音,不禁清了清嗓子,心想自己白天开的玩笑过火了些。

在夏油眼中他的挚友是个有点死心眼的男人。即使两人已经分道扬镳,彷彿能关进整片蓝天的眼眸也未曾离开自己身上,他隔着绷带都能感受到那股青涩的凝视。带着难以磨灭的心伤,静静地来到自己身边。

放在不远处矮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教主大人语句精简地给讲座划上了句点。信徒们无不有点意外,在他们的印象中夏油大人口若悬河,一次讲座可以治疗多名信徒,甚至有人听过他的讲座开示,发现了天命,在动物园就职,还邂逅了第二任妻子。

这对夏油来说无关紧要,负责搜集金钱的猴子只要是稳定金源就好。他让助手分给了信徒们一些浅黄与浅蓝的纸籤,里面写着天元的神喻,但有些信徒直接视作教主的神喻,让夏油感到有点啼笑皆非。

「悟。」夏油等室内净空,接起了手机,语调平和地说着:「你生气了?终于准备来杀我?」

电话那头传来盛大的咳嗽声,夏油一听就知道五条喝茶呛到。他有点为之莞尔,「慢慢喝。上午的会面并非偶然,是因为我想见你。」

电话那头传来倒吸一口气,以及喝水的声音,夏油颇有兴致地笑了,以平时的语气说道:「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今晚有空。」

「好可疑,但是我也想见你。」

「呵,那么,一起喝咖啡?」

「喝咖啡?杰,我不像你那么有空,我想做爱,想共度……一夜。」

白发青年觉得心上人表明想见面,那么自己表明想做爱也很正常。别扭地说想一起喝咖啡,那可不是五条悟的作风。

「……原来如此。」夏油慢条私理地答应着,听着猫儿般敏感的友人紧张的吸气声,语带笑意地开口:「跟谁共度一夜呢?听起来很罗曼蒂克。」

「明知故问……这样、我射不出来,帮帮我……啊、唔哇!?」

电话那头传一、两声惊呼,吐露心声的白猫从床上滑了下来。

教主把落在颊边的黑发往后拨,神情变得柔和了些,他用肩膀与面颊夹着手机,拿着记事本,「没事吧?我来通灵一夏,按照高专的习惯,会订与市中心有点距离的旅馆,再考虑你的需求,十有八九是在百乐。」

「猜对了,没有奖品。你最好能通灵三秋。」五条像只气鼓鼓的波斯猫般趴在旅馆的地毯上,嘴里埋怨着夏油。

「呵,悟这么可爱,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混帐……房号是725、杰……」

夏油温柔蚀骨的声线透过手机传到了五条耳中,他无法自控地浑身一颤,由铃口泌出一些前液,连后庭也流出少许肠液,沾湿了浴袍。

这些体液让五条羞于见人,他却本能地想着还是能给挚友看,让挚爱之人看到他多么渴求两人时光,再次让挚友的定义产生偏差,只属于他们的那点偏差。依旧带点青涩的香气,有如滴落的蜂蜜,却又像汨汨流出的血液。

如蜜如血──那便是五条悟与夏油杰在一起的感受。

在等待的期间,五条靠在沙发上叹了一声,只觉得自己错得离谱,而他的杰是个混帐。他也在电话里告诉对方了。

「杰……」五条赖在沙发上转动着脑袋,活像一只无法可想的猫儿,柔软透亮的发丝复在颊边,继续小声叨唸着:「别再来扰乱我的心。」

就在他把手伸进浴袍里面,摸索着濡湿的后庭抚慰自己,电话突然响了。五条像是做坏事被抓到的猫儿般,颤抖着拿起话筒,答应了一声。

「晚安,我现在在柜枱。」

「咦,这么快?」五条不禁脱口而出,「不要、在我耳边说话……」

「是你把话筒贴在耳边。」夏油压低声调,听着话筒传来的吸气声,调笑道:「DIY还顺利么,不是要等我来帮忙?」

「呐,杰,我刚刚一时鬼迷心窍……忍不住、你还是回去……」五条试图做出最后的挣扎,却发现对方切断了通话。

「啊?为什么、这是在干什么……杰、杰……」

五条有点慌张地把右手从臀缝间移出来,顾不得上面沾着湿滑的体液,用双手紧握住手机,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微微突起,他手忙脚乱地解锁,弄得萤幕上都有水点,然后隔了五秒,就收到了电话。

「喂喂,听我的话回去啦!」他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呃、五条先生,按照行程我明早才会回去。」话筒那头传来辅助监督有点惊讶的声音,「柜枱通知我有非高专相关人士找您,请告诉我是哪位。」

「……伊地知,我是五岁小孩吗?」五条在心里暗骂了高专的上层几句,一面适当地敷衍道:「只是一位朋友。如果有什么事,让老爷爷直接找我。」

「五条先生……!」

「记得明早准时回去。我在等电话,晚安安──」

就在五条不由分说地切断通话后,门外传来了门铃声,像算好时间一样。他一咬牙,抚平浴袍有点毛茸茸的皱折,打开了房门。

「伊地知已经察觉了。看来你很信任他。」夏油拉低了帽沿,不慌不忙地步入室内,打量着冷清的客方,又道:「居然没有准备补捉我的术式或咒具,现在高层对叛徒如此宽松?」

五条半放弃似地摊摊手,在夏油挑眉时露齿一笑。他拉下眼罩,让漆黑的眼罩滑落在雪般洁净的颈项间,蔚蓝的双眸注视着老情人,张开臂膀抱了上去,把脑袋埋进他的肩膀,喃喃说着:「不关那些烂橘子的事,是你自投罗网。」

「呵,自投罗网?」

夏油的薄唇间滑落几个音节,语气出乎意料的温和。温和到五条禁不住往对方的肩窝磨蹭了几下,柔软伏贴的白发在黑色衬衫上擦出细微的声响。如此亲暱之举,对方既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

五条轻叹一声,毫不扭捏地取下对方的黑色鸭舌帽,修长的手指包复住那带点冷峻的轮廓,望进那对淡然的棕眸,「杰,你的一切都在我手中。」

「真可爱,令人怀念的傲慢。」夏油愉快地瞇起双眼,打量着五条略显不满的神情,「来吧,享受难得的夜晚。」

「杰要让我享受一夜?好,我先尝尝味道。」

话音方落,下一秒五条勾住那黑发滑顺的脑袋,一口咬在夏油的面颊上,柔软的红舌触及蜜色的肌肤,他没能忍住,在触感熟悉的肌肤上留下了齿痕。

如此可爱的攻击让夏油怔了怔,但他很快就忽略了脸上的齿痕,注视着那微红的脸庞,大手一把扣住对方的细腰,毫不客气地把脑羞的猫儿拉向自己,近到几乎能看清对方睫毛的根数,以及温润蓝眸中一如既往的情意。他勾起了唇角,往前挺了挺腰。

五条感到夏油硬挺的性器隔着衣物磨擦自己大腿内侧的软肉,硕大的龟头抵着会阴的位置,薄而柔软的肌肤都变得烫热了。他难耐地扭动身子,脑袋贴在对方的肩头,抱怨着:「那里……呜、呜唔……呼啊、呃!」

两人双腿交叠的情况下,微温的前液染湿了五条的教师制服,甚至沾污了夏油的西裤,他有点讶异地盯着微微喘息的挚友,像狐狸似的瞇着眼,低语着:「我说悟啊,已经这么湿了?」

「还不是你在、磨我……」五条喘息着伸出红润的舌尖,任由唾液自唇边滑落,「嗯、因为是杰……好喜欢、好讨厌。」

「呵,至少选一个吧。」夏油抿了抿嘴,伸手顺了下对方额前凌乱的碎发。

「哈啊……选不了啊。」五条紧盯着心上人的黑眸,粉润的唇角微翘,「把杰弄脏了,好喜欢。你穿得很轻便,我还要咬你……你没在听?好讨厌……」

「悟,这样煽动我,你的假日会为我所有。」

五条眨了眨眼,伸手圈住对方的颈项,摩娑着那头层叠的乌亮黑发,咬着下唇忍着笑答道:「拿去吧,笨浏海。然后用力地抱我。」

他嘴上说得轻松,心中却是一阵酸楚。如果夏油愿意收下,他会把自己的心交上去。若非如此,他的心依旧会紧紧系在对方身上。

「还以你会说好好笑。」夏油吻在对方白里透红的面颊上,指尖沿着五条的腰线下移,抚弄着对方紧绷挺翘的臀部,「太用力会把你弄坏,五条老师就回不去了。」

「嘿,好好笑。这是我、嗯啊、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白发青年软软地笑着,伸手去捏对方的耳朵,有几次都捏在了黑矅石耳环上。那微凉的冷硬触感使他噘了噘嘴,想着这个人就算把头埋在自己胸前,烫热的双唇与舌尖触及了鼓譟的心口,让他不由地呻吟起来。

「对准一点,在这里。」夏油停下爱抚,骨节分明的手指捉住了那犹疑的白皙指尖,压在自己的耳垂上,「当作处刑的练习,想捏就用力捏。那对你而言……唔、」

「咳咳,Stop,」五条轻咳了下,换上轻松俏皮的嗓音:「我只想、跟杰狠狠地做爱……不需要意义。」

无法传达的冰冷意义,还不如此刻肉体交叠的实感。

相聚的分分秒秒,如果都能溶入对方的血肉里就好。他试图显得既豁达又狡黠,就像平时的五条悟般无坚不摧。但是那蓝天般眼眸微微晃动着,指甲把对方的耳垂划破一道口子,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你看到我,只想做爱?」

夏油的口吻很温和,就像在问你只想吃甜点?五条睐了对方一眼,心中的思绪千回百转,一时之间难以言说。他放任自己去含住那染血的耳垂,像只家猫般舔拭着挚友的血,咕哝了两声,算是回应。

被对方认为是只想做爱的色胚,五条反而能安下心来。他含着夏油有点福态的耳垂,轻咬着染血的伤处,想着自己不止想做爱,还想把夏油打包带走,把他囚禁在布满术式结界的房内,让他待在自己的视线里。

然而,五条并不想得到一个活死人般的挚友。若是把夏油囚禁起来,他能料到对方一辈子也不会对他笑了。说不定还会咬舌自尽。所以他让夏油一直跑,一直跑,直到精疲力竭,甘心躺在他怀里为止。

「悟、悟……呐,到床上再哭。」

染血的粉润唇瓣很快地被带着调笑的薄唇吻住,夏油微温的指尖抚过五条的侧腹,五条的身子轻颤了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眼泪顺着面颊滑到下颚,甚侧把对方上衣的肩膀部分都沾湿了。

这回五条索性连咕哝声都省了。他也不说要抱,就只是一再地将双臂往上抬,把夏油抱得更紧,修长的手指勾住他结实的颈项,直到对方发出一声闷哼。

「这只色猫,只想跟我做爱,不肯答话呢。」

黑发青年使了点力,抱起挂在身上的波斯猫。他没有花太大力气,猫儿的双腿很配合地夹住他的腰部,乖顺地把脸埋进老情人的颈窝里。

他们倒向床铺,衣物紊乱,肢体纠缠在一起。五条晕陶陶地想着他为何不能对夏油好色?不管夏油在哪儿,依旧属于他。狭长的丹凤眼,带点薄凉的双唇,吻起来与过去相彷,回吻的习惯也没变。濡湿的舌尖带点凉意,抚过他的唇角,探进口内搅动,他细声呻吟着,去勾弄口内的舌尖,与对方唇舌交缠。

在五条感受到夏油也想碰触他时,短暂的假日时光似乎在发亮,这缠绵的吻有如清晨的露珠般滚落在指尖上,让他想闭上眼吮去。

夏油的爱抚好似涓涓细流,却又像极了绽放的山茶花,在烂开到尽头连花蕊都即将散落的片刻,依然鲜红如昔。就像被沾满霜雪的温热花瓣包围着,五条只觉得又冷又热,他深呼吸了下熟悉的体味,混合着淡淡的白檀香,恍惚地伸出舌尖舔了下那薄凉的双唇,唤着心上人的名字。

「杰、为何这样慢慢的……啊!你、你干什……」

「肯开口了?好,交给我吧。」

夏油微蹙着眉亲吻对方濡湿的眼眶,心想这算不算现世报?毕竟五条射不出来,八成是他的错。虽然可能是有点过劳,主要是所受的刺激不够。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条鹅黄色缎带,圈住对方色素淡薄的性器,不顾对方阻止,在根部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他往那顶部冒着透明泪珠似的小孔轻舔了下,「呼」地吹了口气,恶作剧似的系紧了缎带。

「呀、呜啊、难受……杰、为什么?」五条扣住了夏油的手,却没怎么使力。

为什么呢?夏油打量着挚友略显稚气的感伤模样,他不曾恣意挥霍青春,一直疾奔在荆棘之路上,但他在这猫儿般我行我素,素来不拘小节的男人眼中看见了青涩的自己──高专时期相信一己之力能守护凡人的世界,梳着俐落的高丸子头,总是不厌其烦地提醒一些琐事,比起恋人,更像在管头管脚的家长。

夏油在心里告诉自己别笑,这不可笑。五条是认真的,他也会认真以对。负有盛名的挚友偶而会真情流露,在他面前显露弃猫般的眼神,所以他会揉捏着最强的心脏,轻轻地挥霍一会儿。

夏油望进那对带点疑惑的蓝眸,淡淡地回应:「感觉很难受?弹开我。」

「才不要、我想要你。」五条睁开双眼,托帕石般的双瞳波光粼粼,泛起一丝笑意,「再绑紧、一点……将我牢牢地、绑在你身边。」

五条忽视了肉体被束缚的苦楚,侧首一笑。他凑上去吻那紧抿如刀锋的薄唇,细声说着:「杰,我不能、再等了。」

在夏油抬起五条的双腿,进入他的体内时,五条低声喘息,并未像往常般呻吟出声。他感受着硬挺的龟头破开湿润的肠壁,挤开层叠的肠肉深入内里,而吐出红润的舌尖,以破碎到不成样子的声音说着:「讨厌、这么大……你、插得太快、」

「悟,你也是男人、能感受到吧?……我也想要你。」夏油吻在对方挺翘的鼻尖上,他的吻轻柔得如同雪片,抽插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

夏油的语气好似在调情,他说服了不信邪的自己,也说服了差点融化在他身下,像只猫儿般柔软温热的五条。他夹带着轻喘挺进的动作,让猫儿也跟着兴奋起来,猫爪拉扯着对方身上的黑色衬衫,两条长腿也盘了上来。

「嗯啊!疼、好胀喔、杰、杰……哈啊、疼!!老二疼……」

如果能够办到,五条其实不想出声。但是夏油吮吻着他侧颈柔软的部分,双手则揉捏着他的乳头,再次顶弄着肠壁内部微微突起的小点。泌出的前液已经把整条缎带浸得湿淋淋,他却无法解放,他只能一面淫叫,一面控诉对方。

「未免太夸张了,悟。」夏油停下动作,亲吻对方苍白中透出潮红的面颊,心想自己是个过分的男人,他拨开对方额前汗湿的碎发,温柔蚀骨地说道:「真的那么疼,就哭出来吧?我陪着你。」

「呼……坏心眼。」五条半瞇着眼轻笑了下,往夏油的指骨上咬了下,「我被杰填得满满的……所以、不想哭。啊、可是老二疼……」

「你啊,别一直老二、老二的。」夏油不禁苦笑起来。他伸手去解那条湿透的鹅黄色缎带,却被五条给按住了手指。

在夏油的黑眸里印出了老情人一脸窃笑的模样。他盯着那双促狭的蓝眸,隐约能从其中发现被束缚的苦楚,更多的是闪烁不定的期待,以及能佔据自己视线的喜悦。

「就这样、插到底。你不是想看……!?」五条认为对方大概想看他没有馀裕的表情,或是痛苦喘息的模样。

「……别再说了。」

夏油封住五条粉润的双唇,瞥见对方眼中闪过灼亮的火光,彷若夏夜的烟火,如此深邃的凝视让他禁不住阖上双眼,缠绕住口内的软滑的舌尖,将阴茎深深地嵌入对方体内,缓慢而扎实地佔有,直到顶着了乙状结肠的后方。他听到身下的人发出无声的惊喘,颤抖的舌尖失去力气,任由他吸吮舔弄。

不夸张地说,五条觉得自己快被夏油给弄死了。他眼前冒出几颗金星,肠壁却下意识地收缩着,夹紧侵入体内的巨物。在夏油挺进的片刻,他甚至咬破了已经变得温热的薄唇,吮舔着对方的血液。

没过多久,五条开始扭摆着腰臀配合夏油的动作。他不像平时那般自在,束缚的缎带依旧带来痛苦,但每一次摆动都使他欲罢不能。他混沌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想要对方更粗暴一点,狠狠地射进来。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像「五条悟」一般,用自己的全部,全心全意地去承受「夏油杰」。

「悟、悟……没事吧?还能撑一会儿吧?」

夏油看着双眼朦胧,唇角挂着唾液的五条,拍了拍他的脸颊。五条露出乖顺的浅笑,含住了夏油的指尖,以执着的眼神倾诉用力抱我,再更用力。

他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种下火辣的吻痕,跨间的凶器深埋在布满水液的肠肉中,几乎连根拔起,再次从正面插入。他扣住那颤抖的腰肢,感到怀里的人像离水的鱼儿般抽搐了几下,拖长了尾音抱怨:「杰──呜呜……前面后面、都好满……好像、要坏掉了、但是好棒……」

如此直率的感想让夏油怔了怔。他勾起唇角,顶弄了下柔软的肠肉,感受着内壁吸附上来,带点调侃地问道:「哪里棒了?别弔人胃口啊。」

「啊嗯、呀、就是被杰、弄坏嘛……唔呼、好棒喔……」五条软绵绵地说着,伏在了旅馆的枕头堆中,整个人陷了下去。笑得像只满足的猫儿。

虽然不太清楚哪里棒,看着老情人软塌下去的身子,以及那种吃饱的猫儿满足咕哝的状态,夏油感到内心的角落也跟软塌了一小块。他凑近过去,在那水果冻般的双唇上轻咬了下,「身为最强,这么容易被弄坏可不好。」

「唔、如果是杰,可以喔。」五条就像含着蜂蜜与棉花糖般,轻柔地说出口。

他们再次唇舌交缠,夏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在五条被咒术界当成最终兵器,战到流尽每一滴血之前,就在这里用自己的双手把他毁掉。

「悟,你真的很不会说谎。」他用舌吻盖过这个危险的念头,灵巧的指探向沿着情人的侧腹复向下抚摸,捻起了缎带的尾巴,「那么,就让你解放吧,你的休假仍然为我所有。」

在缎带被拉松的片刻,五条甚至无法说话,立刻喘息着射了出来。他在射精的馀韵中颤抖着,感到夏油解开了缎带,比往年更显粗礰的指腹触及了他绷紧的阴茎,开始磨擦套弄着,沾黏着白浊的精液撸动,不由地惊呼出口。

「呃、杰的手、好色喔……等等、我刚刚才射……!嗯啊、哈啊!!不行、我停不、下来!!……呜啊、啊啊啊!!」

五条的脑袋向后仰,晶莹的汗珠都飞溅到夏油的面颊与黑发上,他的双眸有些失焦,潮红的面颊上挂着泪痕,浅色的性器根部带着红肿的勒痕,还在一颤一颤地吐水,逐渐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嗯,停不下来呢。已经潮吹了。」夏油撩人的嗓音搔弄着五条的耳膜,咬在了泛出樱花色的耳垂上,「真可爱,我要射在你的体内。」

「啊嗯、射给我……杰、杰,喜欢……」

五条的话说了一半,又被夏油以吻截断。他有点茫然地回吻,晕眩的脑袋里响起了警钟,自己想说喜欢夏油?不行,不能这么说,对方只会笑笑,不会当作一回事。搞不好还会转身就走。

他吻了又吻,想了又想,竟然就这么软倒了在夏油的臂弯里。



现在不说,何时能说?难道要等到自己停止对方的呼吸?

这么一想,五条挣扎起来,发现四周都是水声,他心中一惊,想着自己何时潮吹得这么多,太多水了吧!?但吹出这种水量,应该会出人命。他意识到这是在浴缸里,而夏油没有走,还在他身后磨磨蹭蹭,亲亲捏捏。

于是五条决定不管潮吹的妄想,先说出想说的话。

「杰,喜欢……嗯唔!?」

「好孩子,乖乖地吞下去。」安抚的话语带着酒香,细致的抚弄令人心醉。

「你给我吃了什么?好浓的肉桂味,还有一股酒味。」五条咬了夏油的手指,但是来不及了,他已经把口里的东西给吞下肚。

他揪住对方的黑发,恨恨地说着:「杰,我好喜欢你,想跟你葬在一起。我想杀了你,不让别人杀你。你问什么,我都不会说的。但是我好喜欢你。」

「真伤脑筋啊。」夏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揽住了五条的身子,低声说道:「一点自白剂而已。亲爱的悟,我本来还想问问你们打算如何调派人力,看来你只想说一件事。」

「这不是废话吗?我只想说我喜欢你,你在我身边,我就、我就……啧,我已经说得够多了。」五条半放弃似的把脑袋向后靠,随即感到夏油的手抚上了他的面颊,他阖上眼,蹭了蹭对方的掌心,「杰,我好累,我好喜欢你。」

「让我帮你洗干净,再到床上休息吧。」夏油微笑了下,用海绵搓着对方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臂,语带笑意地说着:「顺便说说,我刚刚餵你的是酒渍樱桃,不是自白剂。」

「夏油杰……!」

绊随着一阵水声,白发青年骑到了他的挚友身上,水花四溅中,六眼补捉到了对方勾起唇角的模样,他的右手按向对方的心口,如蕨丝般的纤长睫毛滴着水,下方则是满溢爱恋的蔚蓝海洋。

「嗯,再来一次吧?」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白皙的背脊,轻轻地在脊骨上划圈画猫儿画小鱼,「悟,你的休假还在我手中,我们尽情相爱吧。」

「杰……呵,来吧。」

岁月流逝,五条悟已经不会勉强对方说出答案,他想连那个答案也能紧抱在怀里,在彻底失去对方之前,他要尽可能地延长两人时光,互相碰触时也许没有得到答案,但是他能掌握到比答案更重要的事物。

兴奋的白猫把烫红的脸孔埋进掌心里,不住地摇头,似乎暂时忘了射不出来的窘境。他骑在挚友的腰跨之间,再次将右手按向对方的心口,即使黑发友人被自己压在旅馆的浴缸里,依旧是一副凉凉的神情,似笑非笑的薄唇,比起夜空更深更黑,像月牙般的双眼。

在仅仅二十八年的人生里,五条悟记不清是第几次睁开眼睛。但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夏油杰,他忍不住破口大骂真倒楣。自己似乎死活过不了夏油这一关,而对方还是那种有点凉凉的神情,简直帅到没朋友,只能当恋人。

他们很快地像往常那般聊了起来,谈论生前的各种话题。一旁的七海与灰原看得心痒痒的,也顺势加入吐槽,成了学长与学弟四人的小聚会。

「悟,去冲个澡吧。聊了这么多,你肯定累了。」

「慢着,我有个疑问……死了也要洗澡?」

「上床之前要先洗澡,我总是这么提醒你。」夏油若无其事地递过一杯机场限定的星冰乐,彷彿只是在吐槽日常琐事。

「杰,你生前就是个色胚,死了还是个色鬼啊。」五条接过了星冰乐猛吸一口,眼也不眨地吐槽回去。

两人对望了一眼,不禁捶着对方的肩膀大笑起来。一旁的七海嫌弃地转开了头,灰原则望着七海傻笑,不知该拿学长们怎么办。

「是上床睡觉之前……色的是你的脑袋。」夏油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悟,我觉得有点热,就一起冲个澡吧。」

「啥?这个笨浏海,跟你睡觉有什么好想歪的,」五条双眸含笑,上前抱住老情人的腰,狠狠地吻了上去,在亲吻的缝隙间喘息:「浴缸呢?没有浴缸,我才不要一起洗啊。」

两人在候机处的座位上闹了半天,直到夜蛾走过来,赏给他们的脑袋一人一记爆栗,才静了下来。

五条瞥了眼夏油红润的脸庞,轻声说了句:「杰,你是属于我的。有你在,我真的好满足。不要再走了。」

夏油闻言,睁大了双眼,他张开双臂把五条揽进怀里,默默地点头。

两人都忘了洗澡休息,只是紧紧相拥。彷彿生来就是一体的,始终未曾分离。五条澄澈的双眸中映出了夏油脸红的模样,他想着这一生有好好努力过真好,总算是与夏油再见面了。他还有很多很多想跟对方一起做的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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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好閃哦:sparkles::sparkles::sparkles: 需要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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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喜歡 :yellow_heart: :blue_heart: 在AO3有放繁中版本:)

2 个赞

這篇文有來自九零年代的fu,結局真的很甜 :white_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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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很高興收到有90年代風格的評價 :black_heart: :white_heart:

啊,这篇,真的好美啊,画面感特强,嗯,悟无意识的风情(?这个悟真的很色却很美很纯粹,可能因为他有一颗纯爱心,哈哈),抵死纠缠的暗流,孤注一掷的疯狂,历经千帆在冥间(不是)重逢相爱,这个悟的爱我看到了,杰的爱隐藏很深,但悟是深信不疑的吧,果然还是多让猫看到吧
看完的第一感觉是,这个电影真美啊

3 个赞

第一次在這裡收到長評,真的很感動qwq//// 謝謝你。
尤其是給悟的評價令人害羞,他在我眼裡是一天比一天可愛。
希望悟在傑面前是純粹的、美麗的,可以表達自己的愛意……

以及謝謝你也看出了傑的感情。
對他而言,能陪著悟的日子是彌足而珍貴的。
再沒有一人能像悟,如此地使傑感到動搖,是他戀戀不捨的青春。

2 个赞

这是我会看好多好多遍的作品:spark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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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我真的好開心 :yellow_heart: :blue_heart: :spark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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