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全十美

summery:近日,五条家私底下接了一位男妓进府,闹得府里上下鸡犬不宁,怨声载道,也不知道这位新来的男宠有什么过人的本领,明明家主在他面前总是板着一张脸,甚至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但就是被对方勾得五迷三道,神志不清。

keyword(目前):男宠一,性瘾夏,双性,第三人称视角偷听,野外场合,人体宴,穴灌酒,一爬床,马车震,面具,流苏耳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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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排版搞得我晕头转向的……

啊啊啊啊啊啊急急急急急急怎么还没有端上来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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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剧情

昂贵的香炉里焚着让人情动的熏香,红纱帐飘动,珠帘甩打在一起。唇色艳红,满头珠钗的乐妓开口,尽是一些柔肠百转的淫靡曲词,伴乐合着,把和室里的氛围染得暧昧又轻浮。
的确是这样。
主位是一位衣着华贵的公子,形貌艳丽,眉眼锐利又嚣张,衣带松散,没个正行地撑着脸横在软垫上,闭着眼,神情悠然惬意。室内的侍仆大多衣着暴露,大半个酥胸裸露在外,有的握着大团扇扇风,有的低眉顺目地捶腿捏肩轻揉按摩,看见少爷勾勾手手指,一个侍仆识相地捧起果盘毕恭毕敬地跪行过来,垂下头奉上鲜果。
一双手捻下一颗青提送进男人嘴里,与此同时,又一双纤纤玉手送到唇边,恭敬地等着皮吐出来。
珠帘撩起又重重落下,小厮匆匆进来,撩起衣摆下跪,禀告:“直哉少爷,五条家家主快要到了。”
禅院直哉睁开眼,站了起来,侍婢贴过去把他身上松散的衣带系好,理顺交领。他抖了抖衣袍,直起腰骨下楼迎客。
小厮见状,也赶忙起身快步跟上去。不用吩咐,余下的侍仆马上忙碌起来,把案上的点心和瓜果都撤了下去,换了新的上来。

“吁——”一声,车夫拉停了马,立刻有几位看门的小厮小跑上去,其中一位跪在地上,弓起背充当人肉踏板。
印有独属于五条家家徽的车帘被撩起,一位穿着素色羽织的青年探出身子,避开下人的背,自己跳下了车。另一位小厮引着车夫把马车拉进旁的车厩里。旁人想上来帮这位贵客整理衣物,被制止了。五条悟理顺了衣袖,眼见着一个穿着印有禅院家家徽的黑羽织男人大步流星地朝自己走来,眉目间尽是自信张扬,身后跟着一串浩浩荡荡的下人。
禅院直哉在他身前几步外停下,朝他行了个小礼:“悟君远道而来,能赏直哉这个面子,真是荣幸至极,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五条悟神情淡淡地颔首,他今天可不是来听禅院直哉说这些虚伪的漂亮话的。此番前来,主要还是为了正事,那老得就剩一把骨头的禅院家家主不愿意亲自出来接见自己,好像这样就能像往常一样逃避掉结局,见五条悟执意要处理,好几次亲自登门拜访,迫不得已把这位在禅院家里话语权不算大的儿子推出来挡事,以为这样就能风平浪静地翻篇过去。今时不同往日,五条悟并不打算手下留情——那就先拿禅院直哉这块不长眼的挡箭牌开刀,让禅院家长长见识。
他睨了一眼禅院直哉,五条悟长得高,稍微矮一点的人和他对视的话,即使是很正常的一眼,都会产生一种被压迫和被轻视的感觉,禅院直哉当然知道,这种感受并不来源于身高,五条悟的这个眼神也绝对不正常,就是蕴涵了轻蔑在里面,那也是,倘若他有那么一个威名赫赫的家族,那么一个万中无一的独子身份,那么一份与生俱来的实力,他的目光只会比五条悟嚣张更多。但是再不爽对方也是五条悟,因为姓五条,其他人就注定低他一等。
禅院直哉眼底闪过一丝狠毒,但很快就被刻意的笑容取代下去,伸出手作邀把五条悟往里请。

进了庭院,四方院角围着一株巨大的樱花树,层层叠叠的粉色花瓣如同扑蝶闪着翅膀一般,走在长廊上时,五条悟往对面看去,一排戴了形似野兽的黑面具的健壮男人从对面那条长廊穿过,在纷飞的花影中,五条悟瞥见一只圆润宽阔的耳垂,只是上面没有任何装饰,却莫名显得格外熟悉。
步队走得很快,那只耳垂一闪而过,五条悟并没有求知欲旺盛到扭头去追踪,他收回视线,对上禅院直哉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对方拉开和室的门,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请。”
和室里头空间很大,一看就是专门招待贵宾用的,五条悟掀开珠帘,案上已经摆好了新鲜的糕点瓜果,环视一圈,飘拂的落地红纱,和这略显风尘庸俗的装潢……还有这冲鼻的熏香,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不禁怀疑禅院直哉是否有要和他谈正事的打算。
再往里走,香薰的味道更浓了,五条悟站住不动,开口道:“把那香薰换了吧,我闻不习惯。”
禅院直哉的笑容一僵,怎么想不到五条悟对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指使自己把香薰换下去。纵使五条悟再怎么目中无人,行事再怎么乖张和不按常理出牌,既身为客,理应遵守客道,从见面起就没有搭理过人不说,这会又堂而皇之地让自己把香薰换掉,显然是没把禅院家放在眼里。
再怎么难伺候也要顺着对方心意,谁让他姓五条是家主,只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可惜了,香料里还专门掺了好东西呢。
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禅院直哉眼珠一转,挥手喝道:“还等什么呢,赶快把香薰换下去,换个淡一点的进来。”小厮得了命令,小心翼翼地避开两位贵主,进去把香炉卸了下来。
直哉状似爽快一笑,说道:“直哉自知吃穿用度都不如五条家优渥,所谓千金难求的茶叶或者是香料,在悟君眼里或许如寻常人家的粗茶淡饭,都不值一提尔,这香薰可是托人从异域选购,用料打造可都是一顶一的好,家主特命用来招待贵客,既然悟君不喜,撤了便是。”
五条悟垂下眼睫,眼底没有一丝反省沉思的情绪,他觉得好笑,要撤就撤,还赠这么长的一大段啰嗦,这个叫禅院直哉的,就像小时候逗过的一只头顶有一撮黄毛的鹦鹉一样,聒噪又自大,没人理他还能扑着翅膀自说自话。
这一段插曲过去,二人分别落座,立马有两位侍女凑上去想要为五条悟按摩,五条悟眉头一皱,避开了她们的动作:“我不需要人伺候,你们还不如去服侍你们家少主。”
侍女们僵着动作,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低着头眼珠乱转,得到禅院直哉的眼神示意之后,朝五条悟一拜,诚惶诚恐地退了下去。
禅院直哉倒是很享受这种服务,被侍女捏着肩膀,刚在五条悟那里吃了憋的不爽得到缓解,神情也稍有放松:“悟君在我这里,倒不必拘谨,只当是自家便好,”他笑得倒是自信,笑容里透露着几分猥琐的狡黠,“说不准,还能比本家更放松自在一些。”
他鼓了鼓掌,一群衣着艳丽大胆的舞女鱼贯而入,乐声也跟着响起。禅院直哉晃着脑袋,脸上的得意根本兜不住,假模假样的做了个手势,邀请五条悟欣赏舞曲,几个浓妆艳抹地舞女借着舞蹈动作看过去,抛了一个又一个的媚眼。
……
又是这种伎俩……
五条悟在心里很鄙视他,顺带着把整个禅院家从上到下都鄙视了一遍,儿子和爹一个样,正事不谈,转移注意力的本事倒是一脉相承,真当他像个傻子一样好糊弄吗?
这厢车马劳顿,出门前五条悟想着快刀斩乱麻,早解决早舒心,出门前就没有吃多少东西垫肚子,这会看穿了禅院直哉的小伎俩——对方不知道要用这种低俗的手段麻痹自己到什么时候,他视线下移,案上摆着精致的点心,勉强先饶过对方,等自己填饱了肚子再溜他也不迟。
舞蹈跳了几轮了,原本还得意得像一只雄鸡高昂着头颅的禅院直哉瞥见五条悟不为所动地吃了一碟又一碟的糕点,从始至终视线都死黏在糕点上,眉头紧拧,半晌,腮帮鼓动,咬牙切齿地哼笑了一声,他弯弯手指,和凑过来的侍仆耳语了几句,侍仆诺了一声退下。他把嘴里的果核吐到婢女手里,拍了拍膝盖,举起酒杯站起来,舞蹈和乐声停下,脸上挂着虚伪的笑:“悟君远道而来,直哉招待不周,自罚一杯。”说罢,痛快地把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长吁一声:“不愧是家主珍藏多年的好酒,若不是为了招待悟君,家主断断是不可能拿出来的,连闻都不准闻,能喝到如此好酒,我也是跟着沾了悟君的光啊。”
五条悟嚼着糕点,连眼神都不想分给对方半个,说大话不打草稿,禅院家那老家伙,脖子以下的身子都要埋进土里的人,一把老骨头了还爱喝酒,嫌命长呢。他算是看透了,这家伙有浓厚的表演欲望,嘴上说辞一套一套,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理他说不准还给他刺激得爽到了。
见五条悟没有理自己的打算,禅院直哉是真的要挂不住笑了,脸都冷了许多,他低下头收敛好表情,放下酒杯,语调也没有先前抑扬顿挫了,反倒是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声:“悟君看来不愿赏这个脸,也罢,不过,看来悟君倒是很喜欢准备的糕点,”他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好吃的话,那就多吃点吧,这也算是对我为数不多的肯定了。”

席间的氛围从此刻变得暗流涌动,新端上来的糕点不知从何时起莫名其妙地变得寡淡无味起来了,还没有饱,但是五条悟已经失去了进食的欲望,他知道是禅院直哉吩咐了什么,顺着对方的意,停下了动作。
禅院直哉懒洋洋地撑着下巴,语调也变得慵懒起来,他随意地抬了抬手:“悟君可是吃饱了吗?”
五条悟瞥了他一眼:“点心不合胃口了。”
禅院直哉昂了昂下巴,却没有殷勤地起身,他笑了笑,看向五条悟的眼里有包不住的野心,只说:“厨子技艺拙劣,满足不了悟君的金口也是正常的,只不过厨房里送新的糕点上来还需时间呢,只怕是要悟君多加等待了……”
五条悟正想说话,禅院直哉却坐直了身子,他拍了拍手,原本还在起舞的人停住,匆匆退下。
禅院直哉玩味地看着他:“既然要等,我还精心准备,给悟君送上一份大礼,悟君且看且等也不急。”
五条悟不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不给人好点心吃,又要死拖着不进入正题,搞半天他人都想走了,明天就杀去禅院府上,管他三七二十一,把那把老骨头揪出来打一顿就老实了,赶屡次三番踢皮球还派人来耍老子,皮痒了是吧!正想不耐烦地打断禅院直哉,却被鱼贯而入的一群人里,那个不久前在廊道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宽耳垂吸住了视线。
倒不是这个耳垂漂亮得有多惊为天人,五条悟也不是个有恋耳癖,只不过是这只耳垂是某个人最具辨识度的代表之一,尘封的往事再一次被开匣,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五条悟想起了拥有这种耳垂的挚友,虽然望着对方,但是如果看得仔细的话,就能发现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已经微微地失了焦距。
过长的繁杂耳饰轻轻地甩动着,倒映在澄蓝色的瞳孔上,那双挂着黑色长流苏珠玉的耳垂,与记忆里带着黑色圆盘耳钉的耳垂一吻即合,短暂地回忆后,五条悟回过神来,双眼重新聚焦,他顺着视线往上看去,却大失所望——那人脸上罩着一个夸张的猛兽面具,青面獠牙,凶狠至极,把最能辨认出来的上半张脸全掩盖住了。
他喉头微微滚动,唾液不自觉的大量分泌,视线下移一刻,看见对方薄薄的唇片,和抿起的唇线,再往下,就是突出的喉结,漂亮的颈脖和严实的衣物,除了那双耳垂和如瀑一般的黑发,已经没有什么特征再让五条悟去辨认了。
但有一点还是让五条悟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唇角——这个人完全就是来浑水摸鱼的,有好几处动作做得都不流畅,笨手笨脚的不说,也没跟上其他人的节奏,让五条悟的好奇心更胜……虽然不知道做这个面具的人是怎么想的,连个眼睛都不露,根本看不清楚,但是胸腔下蓬勃跳动的心脏告诉他,他信这一回,他的直觉向来准确。
人群哗地散开,把那个男人挡在身后,一个打扮华贵,妆容精致的少女扑通一声跪下,五条悟才回过神来,原来这场表演的重头戏不在那个男人身上,他盯着那个男人看了很久,这会才回过神来。
“如何?”禅院直哉笑道,这可是他最拿手的作品了。
五条悟顺着视线看去——少女紧抿着唇,低眉顺目的模样让他想起了爱玩鸟的一位长辈,对方豢养过一只黄鹂鸟,性格温顺乖巧,听话懂事,讨喜得很。
不过很不巧,偏生得五条悟就是不爱这种被驯化出来的乖顺,陪着禅院直哉耗了这么久,他也有点乏味了,说的惊喜倒是如此平淡,虽然不喜欢,但的确还不如后面送上来的糕点。
他指向站在人群后面的那个男人——那个盯着看了很久的圆润耳垂,眼里好像闪烁着光,五条悟朝他挑了挑手指:“把面具摘下来看看。”
这一变故显然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禅院直哉撑着下巴的手一滑,面色又疑又惊。除了他和五条悟,还有那位被指到的男人,席间所有人都低下了眉眼。
所有人都在等着那位男人的回应,估计是包括他本人,都未曾料到这位衣着不凡的贵公子会对自己青睐有加。
他把手覆在面具上,五条悟还以为对方要摘下来,结果男人只是把面具正了正,并没有摘下来的打算。
对方不卑不亢地回应五条悟: “禀少爷,先前不小心遭了血光之灾,破了相,脸上有疤痕丑陋,怕吓到您,恐怕不能摘下面具了。”
五条悟咂了咂嘴,双手撑在膝盖上起身,再一次勾了勾手指,意图让对方到自己跟前来,他一改先前的冷淡,语气里竟是多了几分雀跃:“嘛……不摘也没关系,你,我要了,跟着我回五条宅。”
室内的氛围一下子凝固住了,下人低着头悄悄地你看我我看你,被当前的局势折磨得晕头转向。本应该博得一线机会的少女身形不稳,晃了一下,紧张得撺着衣裙 ,朝禅院直哉投去了求救的视线。
处于风暴中心的五条悟没有理会场上的异动,直视着面具上的那双兽眼,他知道,面具后的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见人不为所动,他不得不摆出冷脸,用强硬地姿态向所有人宣告:“你没有拒绝的余地,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遍,就算不愿意,”五条悟高傲地微微昂起下巴,“我绑也会把你绑进五条宅里。”
……
…………
半晌,男人从人群里走出来,站到五条悟身边,在静得诡异的整场作间里,只有五条悟是最舒心的那一个,他才不管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也不会想照顾禅院直哉的面子,轻轻地挑起男人繁华的耳坠,调笑着说了声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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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终于发上来了,因为要赶掉落的原因先发着这一部分先,底线是周更

蹲了!好吃好吃,好有意思的设定。但五条怎么还记得挚友呢。难道是穿越来的?是小时候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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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另一种的,留点悬念:smiling_imp::smiling_i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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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爱吃:yum:,小夏要当家主夫人喽~

天呢,妈咪我超爱家主夫人夏啊,小油杰生来就是要给五条家主当老婆的(bushi)
请坏狐狸炒爆傲娇贵公子五
五猫猫你是个娇娇贵公子,生来就是要被小油杰炒的,请多炒点,鲜嫩多汁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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