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恋痛癖(教祖m教师s,恨海情天原作向if,痛车)

*原作if魔改,BDSM(s五师m教祖),伪公调/乳环/尿道play/窒息/鞭打/骑乘/耳光文学/痛车,内含教祖泥塑,慎入。

summary:百鬼夜行前夕,五条悟只想听夏油杰说一遍安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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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刚在教派打完工就抢了属下的车,活像是火烧屁股似的换掉袈裟,一脚油门踩下去,就差没飙到两百迈,一路火花带闪电冲到了奉教人俱乐部门口。这俱乐部坐落在一个极不起眼的红灯区小巷子里,夏油教祖对此了解颇少,大多都是道听途说,无他,只因这个极乐地狱在猴子上流圈子里赫赫有名,高矮胖瘦男的女的,凡是圈子里叫得上名字的,似乎都要在这儿填个表留个身份信息,就算是挂名,几百年也来不了一趟,这“到此一游”也必须刻上。时至今日,带着奉教人猫眼图腾的烫金入场券好像成了猴子们上流名利场的什么象征物,就仿佛收不到邀请函的猴子就是下等猴,不配与其他上等猴为伍。
而夏油杰作为成日和富有猴子们打交道,把少爷小姐们迷得团团转的交际花,邀请函没收了一箱也有一沓。不过都是些他人介绍版的,是紫色的,而不是由俱乐部亲自发出,是如墨的黑色。教祖大人本人十分看不上这些邀请函,写不上字当不了草稿纸,又硬又磨更别说擦屁股,所以多数时候是前脚笑着收下,后脚就丢进垃圾桶。不过虽说夏油杰从没去过这俱乐部,他在奉教人却有一整个完整的档案。
这也没什么别的原因,大抵是因为奉教人背后的势力正是五条财阀,而俱乐部现在的主人G.S先生也正是他夏油杰在咒术高专念书时的旧友,如今五条家年轻的家主,亦是和夏油杰保持了多年固定关系的dom——六眼神子五条悟。
教祖大人今天扎了高马尾,好好地捯饬过自己,灰蓝色的风衣外套,白色的针织衫,黑色的修身裤,以及一双漆皮皮靴,俨然一个矜贵公子的做派。贵公子夏油杰懒懒散散地坐在车座上抬腕看表,距离约定时间六点还有整整半小时,这次绝对不可能再迟到给五条悟抓到把柄。想到这儿夏油教祖颇为得意,轻松惬意地想摸摸裤子口袋里白金色的特殊邀请函,那是俱乐部老板五条悟亲自手写并发出,虽然它被送出的时候是夹在夏油杰被折磨到肿大的胸肌乳沟里,但这依旧无法磨灭它的特殊性。
不摸不知道,一摸夏油杰魂都飞了大半。出门前还好好躺在风衣左边口袋里的邀请函现在不翼而飞,而今年已经二十六岁的教祖大人活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愣在原地,脸上鲜少地泄出几分失态来。夏油杰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决计不可能是丢在家里,那只可能是落在路上了,也许是从教派走到停车处那段短短的路程,可现在回去找早就来不及了——铁定会迟到。上次五条悟便拿这个理由磋磨他,五条老师和他这个诅咒师厮混,一起做了十年的混账,现在成了个惯会折磨人的恶棍,他明知道夏油杰是因为事务抽不开身,却还是借着这个由头将原定的数目翻了几倍。
可惜夏油杰也是个恶贯满盈的,他当时只觉得爽快,最后舒服到被缚着昏死在浴缸里,全身都是青紫和伤痕。五条悟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他抬手便是两个不轻不重的耳光,警示大于惩戒,随后将那个邀请函塞进了夏油杰胸里,用一贯好听的声音告诉迷迷瞪瞪全身都疼的教祖大人接下来半个月不用戴任何东西,然后到奉教人俱乐部来找他。
夏油杰从前没来过这里,主要是五条悟一些不方便明说的占有欲,不愿让夏油杰来这种鱼龙混杂之地受别人的窥伺,就像猫的心理一样,对自己的所有物总是耿耿于怀。但夏油杰究竟是不是五条悟所有物这点依旧值得探讨,尽管夏油杰做了五条悟这么多年的固m,尽管维持这种畸形关系算到今年已经是第八个年头。
而现在五条悟让夏油杰来了,甚至准许他可以不戴任何东西,cb锁也不用,乳环乳链也不用,可以安安稳稳舒舒服服养半个月的伤。不过夏油杰当然没蠢到觉得五条悟是良心发现了要做个温柔主,只是心里猜测对方是气狠了,想玩票大的。
夏油教祖是个无可救药的恋痛贱骨头,五条悟要玩什么花样他都双手赞成,甚至在这半个月的安生日子都反倒让他寂寞难耐。他好像已经是长在疼痛枝叶上的蚜虫,离了这些便要死了,活不了了。
至于五条悟为什么要生气,这种理由夏油杰都懒得去猜,毕竟他在高专时就把五条悟这个人连骨头皮肉都拆碎,彻底吃透,六眼神子什么心思,咒灵操使一清二楚。五条悟抬抬眼睛夏油杰就知道应该叼哪种鞭子。
理由自然是百鬼夜行的宣战。
这俩混蛋的生活实在是割裂,简直要活成了双面人。前一天晚上夏油教祖还给五条老师打去视频按规矩自罚,后一天就戴着乳环披着袈裟站在高专门口振臂高呼说请大家尽情地互相诅咒吧!夏油杰当时就发现了,五条悟站在对面,同高专众人站在一起,那神色冷的简直像要当下就冲过来扇这一身反骨sub一顿。
而后便是五条悟捏造理由折磨夏油杰,不过五条悟觉得这算夏油杰自找,这男的就非得去招这么一招,好像一天不挨几鞭子就浑身难受。五条悟一面那么气着,一面又从心里头生出些更糟糕的想法,担心夏油杰这厮是真的活腻歪了,不想活了。
事实证明了解对方的不仅仅是夏油教祖一个人,五条老师琢磨前挚友的心理也是一猜一个准。前头多年夏油杰还能在疼痛里发泄些,次数多了身体便开始疲乏,虽说照旧爽,但对于纾解压力的作用就像是产生了什么耐药性,早些年的时候夏油杰和五条悟约完一次能大半个月不陷入糟糕情绪,如今他和五条悟约完半小时就又开始崩溃。
菜菜子和美美子说夏油大人这样的状况显然是不正常的,那六眼神子再神通广大也不是医生,建议夏油杰应该去挂个心理科门诊看。可夏油杰拒绝了。他想横竖不过一死,死人不过头点地,他夏油杰比较知足,活了二十多年就足够了,最后要是能死在五条悟手里,就算是真正的心满意足。
但眼下的情况是这些都得往旁靠靠,虽说主观上夏油杰并不怕五条悟,但后者做了他这么多年s,曾让他有无数次又痛又爽到昏厥的经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威严的,更不要说五条悟这个名字是属于一个凶神恶煞的恶霸,对于夏油杰来说这个名讳和疼痛如影随形,是笼罩他性欲和体感的恶魔。
简而言之,把邀请函丢了,教祖大人还是有点害怕的。
夏油杰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距离约定好的时间只剩下二十五分钟,如果回去沿路找邀请函的话显然已经来不及,但没有邀请函他大概率根本进不去奉教人,横竖都是死,夏油杰开始思考究竟是迟到的罪责更大还是弄丢邀请函的罪责更大,正在神游之时眼前突然出现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蜷起手指叩击了几下车玻璃,声音清脆,传入夏油杰耳朵,却仿佛是地狱的丧钟。
五条悟那张帅到惨绝人寰的脸出现在车窗外,他今天梳了个背头,额前的碎发全部撩起,一双湛蓝色的双眸隐藏在圆形墨镜之后,神色冷淡,眼中是倨傲和一些被掩藏的很好的戏谑。六眼神子清润的嗓音在夏油杰耳边响起来,他说:“杰,怎么不进去?”
夏油杰的额头上瞬间冷汗涔涔,他顺从的打开车门站到五条悟面前,却怎么都不敢说出自己弄丢了邀请函的事情。只好尴尬的笑了笑,选择将这件事情揭过去:“这不是,正准备进去吗。”
眼前矜贵优雅的白发男人好似完全没注意到他的惊慌失措,嘴角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抬步朝着奉教人入口走去,夏油杰自然忙不迭的跟上。奉教人的工作人员显然不可能连老板都认不出,夏油杰跟着五条悟一路畅通无阻,于是心中暗暗庆幸现在估计没有人会追究那封邀请函的事情,五条悟却在两人进入休息室后突然含着笑开口:
“杰,邀请函呢?”
一瞬间夏油杰想了很多,脑子里甚至滑过了走马灯。眼前的漂亮男人显然是那种白化的毒蛇,笑意不达眼底,面具之下藏着的是头暴虐的野兽,等着夏油杰放松警惕的时候彻底将他撕碎。高专的三年美好时光像是夏油杰偷来的幻梦,以至于时至今日他已经不怎么能清晰的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只依稀记得多年前的五条悟似乎并不是如今喜怒无常残忍暴虐的模样——又或者说当时的五条悟还没像如今这样对他这个背叛者恨之入骨。
夏油杰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再也看不透五条悟这个人,他的喜怒都开始远离了,五条悟比起当年成长了,进化了,他终于学会了把自己的思想藏到了夏油杰看不见的地方,将昔日的挚友当成该死的仇敌,恨得要将他剥皮拆骨碎尸万段。
“抱歉,悟,我弄丢了。”
夏油杰在说这话时笑起来,显得从容又优雅。五条悟依旧笑着,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声音冷冷的:“那就准备好受罚吧。”
其实五条悟并不在乎夏油杰到底有没有把邀请函弄丢,大概。
夏油杰在解开衣服扣子这样想着。
五条悟只是想要一个惩罚他折磨他的理由,让自己的暴虐和残忍都事出有因。他需要一个短期内的理由这样催眠自己,以此发泄自己的怒火,并且能欺骗自己这种怒火的来由不是多年前夏油杰的一意孤行。
是的,五条悟大概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还在为当年的事情如此耿耿于怀的人。
夏油杰也占一个名额。

夏油杰想到这里自嘲似的笑了,他脱下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一丝不挂的在原处跪下,然后膝行到五条悟跟前,垂下的头颅似乎昭示着他的臣服和顺从。一个月足够夏油杰将身上那些五条悟留下的皮肉伤养好,留下一具古罗马雕塑般完美的雄性肉体,他是如此温驯的跪着,双手规矩地背在自己的身后,腰板挺直,肌肉紧绷——足以写进奉教人sub手册的完美跪姿,被五条悟一鞭一鞭抽出来的完美跪姿。
多数时候五条悟并不是一个较真或者刻薄的人,对待夏油杰的时候除外,这并不像一种真心的在意,而是单纯的折磨的过程让他感到愉悦。夏油杰的每次闷哼,身体的每次颤抖,都让五条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仿佛只有在这时候他才可以完全的掌控这个人。
夏油杰低着头,只能听到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男人发出几声低笑,然后便是一块黑色的丝绸夺去了视线。教祖大人显然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支配,他接受良好,甚至蒙着眼睛冲着五条悟露出一个微笑,结果下一秒就被男人粗暴的扯着头发提了起来。
头皮被拉扯的滋味并不好受,五条悟是会拿捏分寸的人,手上的力道始终控制在疼痛却又不会真的伤到夏油杰的程度。后者被他扯得跌跌撞撞站起来,又被他半拖半拉的出了休息室,来到一个空旷的地方。
似乎是舞台。
意识到这一点的夏油杰一下子绷紧了全身的神经,过于敞亮的地点,似乎有聚光灯投射下来的光,即便是隔着丝绸也能用双眼感受到光亮,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似乎被那种灼热的光亮刺伤,以至于夏油杰几乎是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头皮上骤然加重的拉扯感却将他一下子拽的跪倒在地,他的膝盖重重的磕在铺着毛绒地毯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夏油杰整个上半身由于惯性不受控制的前倾,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撑住地面稳住身体,却听到似乎有嘈杂的人声传入耳朵。
有人。
而且是很多人。
被窥伺被审视的感觉犹如被粘腻的毒蛇缠绕舔舐,夏油杰每一寸裸露的皮肤都如同灼烧一般火烧火燎起来,他想站起身,却被五条悟的手掐住脖子仰起身子,整个脑袋被六眼神子控制在臂弯中,力气之大夏油杰居然无法挣脱,五条悟略带戏谑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杰,你猜到了吗?”
夏油杰在丝绸下无力的闭了闭眼,他自然猜到了五条悟的意图,如此糜烂又色情的演出,这人一向不屑,如今却要带着他亲自上阵,显然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夏油杰只被蒙上了一双眼睛,奉教人的很多会员都同他熟识,不用想也知道台下的那些人都会认出他的身份——知道他是盘星教教主,也知道他是五条少爷身边的一条狗。
屈辱混杂着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犹如翻滚的海浪,一层层将夏油杰吞没,五条悟掐住他脖子的手一寸寸收紧,他这次玩的太大了,毫不留情的将夏油杰仅剩的遮羞布撕掉了,让所有人都来围观他的腌臜。
但十年来,五条悟本就做惯了挑战夏油杰底线的事情。他是夏油杰永堕疼痛地狱的引路人,是魔鬼,是魅魔,由名为五条悟的男人赐予的疼痛代替了他再也无法得到的爱,成为他残败身体里的附骨之蛆,如影随形。
更何况,他就要死了。
夏油杰感受到肺里的氧气在不断减少,他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的乱抓,犹如的溺水的人下意识的寻求一线生机。五条悟在他缺氧到极限时松了手,用粗粝的麻绳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凑近帮夏油杰捆绳子时,五条悟靠近他耳边低语:“杰,还记得安全词吗?”
听到这话的夏油杰几乎是下意识的呼吸一滞,本就不怎么畅快的呼吸愈发的滚烫起来,眼前的黑暗带来的失控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等到夏油杰意识到他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时,挤出一个和以往一样从容的笑已经难如登天。他尽量放松一切,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当然,悟,我记性很好。”
“呵。”夏油杰听到五条悟轻笑的声音,随后是皮鞋的鞋尖恶狠狠的碾过胯间半勃的性器,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夏油杰在顷刻间理智全无。五条悟的动作凌厉又不容置喙,不同于以往刚开始的手下留情,今天他似乎格外残忍,从一开始就把夏油杰往死里折磨,皮鞋底踩着那根分量很足的阴茎,时而用力时而松开。
大部分正常人会在感到疼痛时失去性欲,可惜夏油杰是疯子,是天生的贱货,他对这种疼痛甘之如饴,在五条悟的昂贵皮鞋碾过他的生殖器的时候大脑皮层愈发兴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跪着的身子下意识的蜷缩,颤抖着几乎跪不稳,身下的性器却兴奋到彻底硬起来。
“杰,你一直没用过安全词,我都要以为你忘记了。”
五条悟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终于将脚挪开,夏油杰的阴茎已经彻底充血肿胀,被踩踏带来的疼痛并没有那么容易消散,又疼又麻的感觉让他本能的想要去抚慰,却被死死绑着双手无法动弹。听到五条悟的话,夏油杰自嘲似的露出了一个笑容,他确实从未说出过那个安全词,其实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只有短短没几个音节,可这世界上简单的语词这么多,它偏偏就是“我爱你”。
这个安全词是早在他们第一次实践时就由五条悟定下的,如果早点知道五条悟会定这样的安全词,夏油杰当时就绝不会因为无所谓而将这个决定的机会拱手相让。他深知这是五条悟为他量身定制的报复,他在多年前就欠给五条悟的那句“我爱你”,终究是因为懦弱再也说不出口,多年前说不出来,如今更说不出来。于是这个安全词成了他们之间一场无声的较量,好像夏油杰只要服软说了那个安全词,就相当于五条悟获得了胜利。
可夏油杰一次都没有说过,一次都没有。
他宁愿五条悟撒野到致使他昏厥,又或者好几天无法正常生活,他依旧从未用过那个安全词。
以前没用过,这次也不会。
夏油杰在这时候有些明白了五条悟之所以要带着他参加公调的缘故,是想用所谓“夏油教祖的羞耻心和社会地位”逼他乖乖就范,在百鬼夜行前结束这场漫长的拉锯战。可惜夏油杰是个该死的倔驴,所以五条悟的算盘注定落空。
夏油杰浑身紧绷,未知带来的恐惧翻倍,他焦虑地等待着五条悟的下一步,而下一刻,他就感受到带着皮革质感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是五条悟戴着手套的手。六眼神子似乎是打定主意不想让夏油杰舒坦,他的动作粗暴,几乎是强硬的捏住了夏油杰的性器,后者吃痛的闷哼一声,换来五条悟一声嘲讽似的冷笑。冰凉的金属贴上龟头,夏油杰愣了两秒才意识到那是尿道棒,随后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开始恳求:“不,不要……不要这个……悟……”
极恶诅咒师隔着黑色布料确定五条悟大致的位置,讨好似的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白发神子的手却还是不容置喙的捏住了夏油杰的龟头,细长的尿道棒抵住马眼,冰凉的触感让夏油杰挣扎着企图反抗,却还是被一寸寸的侵入。冰冷金属进入炽热的尿道带来的酸胀感是陌生的,陌生到夏油杰浑身的肌肉都开始随之痉挛颤栗,他甚至听到自己牙关打颤的声音。五条悟甚少亵玩他的尿道,可能是因为夏油杰曾经表示过对此的恐惧,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说五条悟依旧算得上仁慈,毕竟这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光滑尿道棒,没有任何其他花里胡哨的装饰。
但已经足够让夏油杰喝一壶了。
“悟,悟……求你了……拿出来,拿出来……”夏油杰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感还是痛苦,他的脸颊因为情欲而潮红,尿道棒侵入马眼的同时断绝了他所有射精的可能,而他本身带来的刺激已经足够夏油杰高潮。阴茎已经硬的发疼,夏油杰遮盖于黑色布料下的那双凤眼溢出一些生理性的泪水,声音也愈发沙哑,汗水顺着肌肉线条滴落,夏油杰意识到自己这副丑态正暴露于人前,不仅仅是五条悟,甚至台下可能坐着他的教众,也许明天早上所有信徒都会知道他们所侍奉的教祖根本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夏油大人——而只是某人脚下自甘堕落的狗。
强烈的屈辱感让夏油杰几乎要崩溃了,可五条悟的把戏显然还没有结束。他摘下了手套,食指和拇指捏住夏油杰柔软饱满的胸肌捏了捏,随后毫不留情的掌掴了一下,皮肉交错发出一声脆响,几乎和夏油杰细碎的尖叫同时响起。
“你该叫我什么,杰?”
在夏油杰看不到的视角,五条悟将一个镶嵌着翡翠的金色乳环从夏油杰的乳尖穿进去,这里的孔还没有长好,穿个环并不疼痛,只是过于沉重的宝石带来强烈的坠感,黑发男人颤抖的更加厉害,连声音都染上一些:“主人,我该叫你主人……”
“乖狗狗。”五条悟似乎被他的顺从给取悦了,蹲下来伸手揉了揉夏油杰的脑袋,就像真的在安慰一条受伤的小狗那样,只是下一秒就收敛了笑意,语气变得戏谑又恶劣,“怎么办啊,杰,都被看到了。”
闻言,夏油杰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低下头试图掩饰此刻的丑态,结果马上就被五条悟揪住头发粗暴的拉着抬起头,被结结实实的一个巴掌抽的别过脸去。
“谁准你低头的?”五条悟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就让你的那些教众都看看你这副下贱的样子啊,杰。”
夏油杰依旧看不见任何东西,但众人的议论却仿佛已经传入耳朵,灵魂里最肮脏不堪的部分被血淋淋撕下来公之于众,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湮灭。
五条悟的声音带着诱哄,如同在规劝一只迷途的羔羊:“安全词,杰,如果受不了的话,说安全词就好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夏油杰忽地又嘲讽似的笑起来,他明明被蒙着眼睛,却将头朝向了五条悟所在的地方,语气不屑又从容:“不可能的,悟,你放弃吧。”
结果脸上又狠狠挨了一个巴掌。
夏油杰自知五条悟这是恼羞成怒,并无怨言,后者却找补似的连忙收敛起脸上的怒意,开口解释:“叫错了,所以才扇你。”
拙劣的谎言,可惜夏油杰并不打算揭穿,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疼痛似乎刺激着他的神经更加敏感,血管里的血液都翻滚着沸腾,疯狂地叫嚣着。
这就是我要的痛,这就是我要的爱。
夏油杰此时此刻就像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人,而五条悟却步步紧逼。他从腰间抽出了马鞭,夏油杰听到马鞭破空的声音,他对那声音再熟悉不过,毕竟他曾无数次的在它的凌虐下失态,堕入情欲的地狱,攀上疯狂的山峰,马鞭裹挟着空气重重的落在他身下挺立的性器上,阴茎被打的左右晃动,疼痛刺激着夏油杰弯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痛呼,第二鞭第三鞭却紧随其后,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先是一层疼痛,然后马上叠加了第二层第三层,夏油杰犹如被困在迷宫里的蚂蚁,那种他所恐惧却又极其渴求的疼痛犹如一张巨网,密密麻麻地将他覆盖了,每一寸皮肤,每一块骨骼。渗入骨髓的疼痛让夏油杰不由自主的恍惚了。
夏油杰是个多么失败的人。
他有一颗卑劣,肮脏的心,他厌恶猴子,讨厌这个世界。他太残忍,太冷血,他消极地否定周遭的一切,无情地收割很多人的性命,践踏别人宝贵的灵魂。他的血管里留着黑色的血,如果有人能划破他的皮肉,割开那些散发着恶臭的组织和肥腻得流油的脂肪,就会发现他有个烂透了的芯子。那些腐肉上爬满了蛆虫和寄生物,他们分泌着各色的恶心液体,一点 夏油杰背上了太多人命,犯下了太多罪孽,他恶鬼缠身,早就半只脚踏入地狱。
但他从来就不怕。人生来赤裸,背负着原罪,有人赎罪有人堕落,而夏油杰是尸山尸海里爬出来的阎罗。他的人生进行到一半,从心脏处长出一个新的他,那个他用指甲撕开他胸腔的皮肉,抓烂他的骨头,从那个血淋淋的洞里爬出来。
——夏油杰杀死过自己。他将咒术专高时期的夏油杰视为了耻辱和笑话,将他的尸首都抛弃在臭水沟,摈弃昔日的一切去追求心中所谓的“大义”。他像个终于发了疯的神祗,一夜之间堕落了,便将自己曾经的慈悲悉数收回,将旧的身体丢进熔炉烧了,只留下一对难以瞑目的,铭记那一切的眼睛。
——被他装进了新的身体。
但夏油杰有个秘密。这个秘密像是长进他眼睛的藤蔓,死死地抓住了那两颗脆弱的球状物,和它们生死纠缠,长到一起分不开了。夏油杰是个濒死的病鬼,靠着这个秘密吊着一口活人气,这是救命稻草,是能活命的药,也是致命毒品,是插进心脏的刀。
夏油杰小心翼翼地守着这个秘密,掰着指头一日一日地过,总祈祷着秘密不要真相大白,好像能瞒过一日,他就能多活一日。
到底想不想活啊。
夏油杰后来就分不清了。
所谓的大义好像成了他生命里唯一的东西,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啊。夏油杰有时会呆愣着思考,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呢?明明之前他的生命里有亲人,有朋友,有很多想起来就会让他感到快乐的事情或人,但现在却全部无影无踪了。夏油杰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觉得自己的大脑快要坏掉了,他不能专心的思考事情,经常性地走神,想起过去的事情时他感到头痛,他记不清了。
记忆全都模糊了。
夏油杰觉得自己可能病了。他被这种病痛折磨得憔悴不堪。真奇怪,好像之前不是这么活着的啊,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夏油杰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变得迟钝了,他很难再感知到一些东西,连五觉都变得麻木。
直到他发现疼痛能让他麻木的心脏重新找回搏动的感觉,疼痛,或者说,是由五条悟所赐予的疼痛,成了夏油杰病入膏肓之时唯一的特效药。
他自觉亏欠,所以心甘情愿弯曲双膝,视作臣服。
疼痛,疼痛。
马鞭抽打性器带动尿道棒的晃动,疼痛伴随着酸麻感犹如军队般占领夏油杰的大脑,他崩溃的张开嘴发出求救般的哭音和呜咽,五条悟却充耳不闻,只是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夏油杰胡乱叫着主人之类乖巧的称呼,被汗湿的黑发紧紧贴在脸侧,吐出一小截粉色的舌尖学小狗般呼吸,乞求着五条悟能停下对他的折磨。
可是没有。
直到五条悟手上的鞭子终于停下,夏油杰的性器已经红肿不堪,胀大了一圈,就连两边的囊袋都没有被放过,被抽打到红痕遍布。
“安全词,杰。”五条悟的手覆上夏油杰被泪水沾湿的面颊,声音低哑,“或者继续。”
听到这话夏油杰又笑起来,他这笑声像是在嘲弄五条悟的无能,如此坦然,说:“不可能的,悟,我说过了。”
五条悟一下子沉默了,正当夏油杰以为接下来会是新的一轮折磨时,他突然被人摁翻在地面上,然后是贴上来的,属于五条悟的炽热的唇。五条悟狠狠捏住夏油杰的肩膀,力气大到仿佛要将骨骼捏碎,他粗鲁地吻住了夏油杰的唇,舌头强硬的撬开他的齿关,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水声。夏油杰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慌了神,任由五条悟肆意亲吻却不敢动弹,直到对方故意重重咬了他舌头一口,疼痛和血腥味才让他回过神。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血腥味,混杂着五条悟身上淡淡的生毛豆喜九福的味道。
这人来之前吃喜九福了。
这是夏油杰的第一个想法。
还好喜九福的甜味没被血腥味盖掉。
这是夏油杰的第二个想法。
夏油杰根本来不及询问五条悟这样做的缘由,第二个吻便紧随其后。这次夏油杰学乖了,两个接吻的初学者生涩地回应着对方,夏油杰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依旧是来不及反应的时间,他便感觉到自己阴茎里的尿道棒被拔出,随后抵住了一个湿软的地方。
意识到那个地方是什么之后,夏油杰疯狂的挣扎起来。
“你疯了!”
他低声咆哮着,黑布下的双眸里全是难以置信。
“我没疯。”五条悟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平静,“如果你要停止的话,安全词。”
夏油杰几乎被气笑了,他实在不明白五条悟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自己的sub,一个被咒术界除名的诅咒师做爱,只为了一句没有什么用处的表白。于是他摇头,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拒绝:“不,可,能。”
夏油杰看不见五条悟的眼睛,所以他看不见听到这话之后五条悟那双蓝色的漂亮眼睛中浸润的悲伤和痛苦,五条悟也看不见夏油杰的眼睛,所以他也看不见夏油杰说这话时的双目猩红。
“得了,杰,难道你要我在舞台上没名没分的挨你的操吗?”五条悟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却染上了一点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自找的。”夏油杰的声音冷下来,他转过头,努力不让五条悟看到自己被泪水沾湿的绸布。
五条悟似乎自嘲似的笑了一下,随后夏油杰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温暖的甬道包裹,伴着五条悟难耐的闷哼,他们彻底水乳交融。五条悟的双手撑在夏油杰胸前,他摆动腰肢的频率仿佛是在自虐,他应该早就做过扩张,但对于初学者来说吞下夏油杰的性器依旧困难,疼痛混杂着饱胀感成为此时此刻最好的催情剂,也许他和夏油杰一样有恋痛的本能,所以才会一次次逼迫着夏油杰去说出那个明明不可能的安全词。
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到脆弱的前列腺,五条悟忍不住地颤抖,腰肢软的不像话,他骑在夏油杰身上时显得有些无助,因为夏油杰地双手依旧被绑缚着,根本提供不了一点帮助。被湿软的肠道包裹的感觉让夏油杰也忍不住低喘,他感受着五条悟过于窄小的穴道止不住的痉挛,绞紧时带来疼痛,却让本就因为凌虐火辣辣的阴茎更加兴奋。
一开始的时候五条悟试图压抑自己的呻吟,但很快他就压不住,甚至开始因为未知的缘故流泪。他干脆不再压抑,骑在夏油杰身上放声哭泣喘息起来,尽管放荡,但这样的性爱仿佛成了如今唯一的发泄口,得知百鬼夜行消息之后积压的情绪终于倾泻而出,五条悟居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悟,这样骑在我身上摇屁股的话,其实很像荡妇啊。”夏油杰笑着嘲讽,结果马上挨了五条悟一个耳光。
“闭嘴。”六眼神子倨傲地收回微微发麻的手,居高临下看着黑发男人,终于大发慈悲解开了他眼睛上的绸布。夏油杰得以重见天日,适应了一会儿强光之后,他才发现台下空无一人,随后失笑:“悟,你骗我?”
“骗你又怎样?”五条悟脸上的神情依旧冷酷又高傲,他眼角还挂着泪,又俯下身子来亲吻夏油杰。夏油杰更加凶狠的吻了回去,如同野兽般撕咬着,直到五条悟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后穴吞吐肉棒的速度加快。
夏油杰因为缺氧而承受着翻涌而来的窒息感,他的脸色潮红,似乎连耳边都出现了耳鸣。五条悟的后穴绞的越来越紧,他掐着夏油杰脖子的手也一寸寸缩紧,直到一切即将都要到达极限的时候,五条悟再次粗喘着发问:
“杰,安全词。”
夏油杰说话已经十分困难,但依旧坚定的挤出一个笑容,一字一顿:“不,可,能。”
五条悟手上的力道骤然加州,夏油杰不受控制地张大嘴翻白眼,本就在颤抖的身体猛地一个痉挛,滚烫的精液悉数灌进了五条悟的穴道。五条悟被刺激地惊叫一声,腿根抽搐,紧跟着射了出来,手上终于松劲儿,夏油杰如获新生般大口喘息咳嗽起来。
等到夏油杰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时,五条悟已经平静的站起了身穿好了衣服,他似乎打算离去,迈出几步,又回头,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带着夏油杰不敢看懂的情绪,他说:“最后再问你一遍,安全词。”
回应他的是夏油杰的沉默。
五条悟自嘲的笑笑,离开了这里。

再见五条悟已经是黄昏里的小巷。当时的夏油杰几乎奄奄一息了,鲜血糊住了他的眼睛,让他的世界变成了红色。他听到自己吃力的喘息,疲惫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我真的快死了。
他想着,自暴自弃地笑了。
那个白发男人走到他跟前,伸手缠住了他的一缕黑发。夏油杰的发质很好,明明他在这方面并不上心,却意外的天赋异禀。夏油杰早没了阻止对方的力气,只能任由自己的头发在男人指间缠绕摩擦。
杰。
夏油杰听到对面叫他的名字,他强撑着抬起眼皮和对方对视,想闻到他身上喜九福的甜味。
可惜没有,可惜没有了。
可能是五条悟今天压根没有吃喜九福,也有可能是因为血腥味太重了,重到把别的味道都盖住了。
夏油杰这样想着。
疼痛席卷全身,他却生不出什么眷恋的感觉,似乎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发觉,他只是贪恋五条悟赐予的疼痛,只是贪恋五条悟罢了。也可能他早就发现了,只是一直不敢承认。
Sa-to-ru。
夏油杰下意识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拼对方的名字,那个名字滚烫,在夏油杰的唇齿之间滚了一番,烫伤了他的舌头,顺着食道滑下去,又在管壁上燎了几个泡,最后和他其他灰色的记忆滚到了一起。
金色的,还烫,和其他灰扑扑又冰冷的记忆完全不一样。
夏油杰这样想着,突然感觉眼睛疼痛,缠着他眼球的藤蔓发疯似的绞紧了,几乎要将杰的眼球勒炸了,他疼得背脊颤抖,却看到那个自称五条悟的男人伸手安抚似的抚摸他的背。夏油杰抓紧了五条悟的衣领,像是抓着什么救命良药,他压抑痛呼,咆哮似的从喉咙里挤出那个名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悟。”

五条悟再也没问什么安全词之类的傻话,夏油杰却忍不住了。那个秘密,那个他一直不敢说两人却心知肚明的秘密,反正他都要死了,是不是意味着不用再掩藏。
他自暴自弃地这样想着,眼角又流下了泪水,淌下来和他的血混在一起,他的泪,他的血,终究是分不清了。

“我爱你,悟,我爱你。”

他已经看不清五条悟的表情,只能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我爱你。”

他强撑着身子,抬起头,在五条悟唇上刻下郑重一吻。
——最后一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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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夏油杰再次醒来时躺在高专医务室,他抬起眼皮,发现五条老师正坐在他身边削苹果皮,只不过苹果快被他削的只剩一个核了。他沉默了一会,一时间还没接受目前的情况,好半晌才抓住重点,声音沙哑着问:
“为什么停手了?”
五条悟挑了挑眉,抬眸看着他,声音轻松:
“因为安全词。”
“你说了,我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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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我都要哭了老师,感恩不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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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太香了!s0m1就是仙品!!:s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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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无与伦比了…在看完前文我以为是正常的一炮一刀 但彩蛋完全出乎预料(!)夏油杰带着死亡的勇气对五条悟说出他的秘密 脑子里还想着好好好真就狠狠一刀啊 结尾反转的太精彩了 忍不住尖叫出声…“只要你说出来 我就会立马结束” 这是一场持续了十年的调教过程(激情写下混乱言论 震撼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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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虽然但是,虽然但是,看完之后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虽然是m1s0无可置疑,但教祖杰的精神状态比五师崩坏太多了,简直男鬼中的男鬼,斯德哥尔摩中的斯德哥尔摩,克苏鲁中的克苏鲁,猫猫也是被模因污染得快达到峰值了,还好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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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d悟s杰,我的爱,这篇的感情好激烈,太太好会写,杰哥虐猫也是有一手的(心理),两人也是半斤八两的倔哈,啊,但是感谢太太的不杀之恩哈
本以为说了爱就完美了,结果尽然安全词生效了(悟的借口),以后的事就慢慢来吧,在我心里他们会幸福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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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啊啊对的,没有写出来的部分其实是夏是DID sub,简而言之他生理上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和五之间的关系可以缓解但是不能根治甚至会导致他的自毁倾向越来越严重,所以后续大概率是被五师摁着开始系统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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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我也很喜欢这个反转的巧思: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

对啊啊啊我也是这样想的,这篇就是先把两人情感上的事解决了剩下的慢慢来()

很明显和猫猫破镜重圆以后,杰哥确实是需要好好治病,不过我还有点想说的就是不论原作还是同人,夏杰的毁灭欲都太浓重了,五咪拉的好艰难,本篇里的五其实不论s还是dom都没有那么匹配到,更多的是呼应夏,要是夏杰至死也没表白选择殉道到底,那只怕猫从此就得有严重的ptsd了,还好最后结局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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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太精妙了!眼泪还没收住已经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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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篇的构思真的非常非常厉害,看了一遍又一遍真的忘不了,,好好哭:sob::sob:

彩蛋太美好了…劳斯你是卡密

第三遍看了,好喜欢:disappointed_relieved::disappointed_relieved::disappointed_relieved::disappointed_relieved::disappointed_relieved:夏油把疼痛当做唯一可以偿还亏欠途径了啊,但这只是饮鸩止渴:disappointed_relieved::disappointed_relieved::disappointed_relie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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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了好多遍……太喜欢了 夏直到临死前才愿意说出"我爱你" 狠心又绝望 五也一直等着 终于等到了:s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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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了十年终于听到了我爱你,夏和五当真选了一场对彼此最难的调教啊:pleading_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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