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里来的年轻支教老师,拉着媒婆站在村口的大树下,硬塞给人六张票子。因为对方耳背,只好加上手费劲给人比划半天,想她把自己介绍给夏油杰。
:双性 舔穴 后入
从城里来的年轻支教老师,拉着媒婆站在村口的大树下,硬塞给人六张票子。因为对方耳背,只好加上手费劲给人比划半天,想她把自己介绍给夏油杰。
:双性 舔穴 后入
从城里来的年轻支教老师,拉着媒婆站在村口的大树下,硬塞给人六张票子。因为对方耳背,只好加上手费劲给人比划半天,想她把自己介绍给夏油杰。
老妇人没听懂,以为他还有个妹妹要出嫁,于是瞪着一双眼睛,边听,边不忘记往嘴巴里磕着瓜子,好歹明白了,说:“那是咱村长儿子,人还当兵哩,以后保准有出息。你这,妹子都没看到人影,我不好去讲呐。”
“这是定金,”他拍了拍老妇人手上的票子,说:“事成之后还会再给你一些。”
虽说听不懂定金是啥,但显然‘再给一些’正中了老妇人的下怀。她当即热络地抓着五条悟的手,跟他商量道:“那肯定好说了,多大了?”
“二十七。”
“呀!”老妇人突然叫唤一声,道:“那可比村长儿子都大一岁呢,不好讲的嘛。”
“不好讲?”五条悟挑起眉毛,说:“长得漂亮,又有钱,还有稳定的正经工作,哪里不好讲啦?你要真讲不了,我可得找别人去了。”
说完,他作势要拿走媒婆手中的钱,倒被对方躲过,又端一副嬉皮笑脸凑上来:“你这小伙子,我可没说不办事!哎!这事儿,肯定给你说好。”
五条老师掐着时间,想夏油杰快从苞米地里干完活回来了,也就没空再跟媒婆掰扯,就道:“村长那边就拜托您了,到时候给我个准信。”
看媒婆点头答应,他也不再浪费时间,调头就往夏油杰家里去。明面的功夫一定要做足,这样他跟夏油杰日后才更好过,至于他亲自找媒婆跟夏油家说亲这事,得找夏油杰要个奖才行。
洗澡勾引未婚夫如愿挨肏
这天夏油杰回来得很晚。
五条悟一个人在房子里等得有些热,豆大的汗珠光是呼吸都顺着脖颈往下滑,他心一念,干脆去院子外的新井准备打桶水洗澡。
井也是新井,半年前才打出来,是村长给夏油杰娶老婆用的。五条悟把手伸下去捧了一些起来,冰凉清澈,一看就是上好的山泉。
他没急着往桶里装,捧着饮了两口才稍微降下一点旺火,又想着夏油杰怎么还不回来,掉田里去了?他这般猜测,把左右两边袖口挽起来,开始一勺勺往桶里呈水,不过片刻装好了洗澡要用的量,两手各提一桶到院子里摆下,就要在坝里洗了。
他不担心被人瞧见,夏油杰新家地势高,这会儿又入了夜,村里除了夏油杰本人恐怕没有人再会来这,于是他爽快的脱了衣服搭在板凳上,把水舀起来先从头到脚地淋,爽个透彻。
他实在是太热了,不仅因为天气,还因为那止不住的情潮……想到这儿他莫名有些红了脸。
自从跟夏油杰在一起后,他的每一天都过得无比淫乱,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在高强度性爱地滋润下变得更加饥渴难耐,稍不注意就往外渗水。
五条悟自诩控制力优异,可自从在乡下遇到夏油杰,跟他尝试做了那种事之后,身体仿佛就不再受自己控制,被彻底操过的逼止不住水,内裤总湿黏黏。那男人的鸡巴就像一柄钥匙,彻底捣烂了他身体深处那把禁锢住淫欲的锁。
他小心翼翼地清洗肿胀女穴,把湿淋淋的阴户用井水冲干净,上面粘稠得很,全是想夏油杰时涌出的爱液。好不容易把淫水洗净,他的前端又悄悄翘起来,五条悟涨得难受,用手握住抚慰。
也不怪五条老师浪荡,他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去控制了,只是效果差强人意。
“为什么要在这里洗?”
声音更早传来,没等他弄完,一只比体温更加滚烫的大手忽然抚上了他的身体,五条悟打了个哆嗦,手上套弄的动作也因此缓慢下来。不过没关系,夏油杰接替了他剩下的工作,常年做活的手指异常粗糙,指腹贴上时,他已感一阵麻痒。
手上有茧,硬茬来回摩擦着脆弱的骚肉,五条悟难受得想躲,却又被抱着吞了一根手指头,他呜咽一声,双腿可怜地打着颤,避无可避。夏油杰从后面拥着他的身体,两只大手各司其职,很快将他肏出呻吟,断断续续的,比水声还要响亮羞人。
答案当然不言而喻,年轻的支教老师诱惑对方的小把戏已然成功,甚至被后者搞得脑袋昏涨、四肢发麻,舒适地靠在夏油杰的胸前呼出热气。
男人像是有些急不可耐,手指在湿热的甬道越加快速地抽送,嘴上还抿着五条悟的耳垂,舌尖将那粒肉卷进嘴里,缠绵地吮吸着,亲昵问:“想不想我?”
五条悟要回答他,话到嘴边变成了浪叫。夏油杰没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持续粗暴地用手指奸淫那张窄小的穴口,抵着甬道里的敏感点戳动,爽得他两眼发黑,脑子一片里浆糊。才洗过的女穴显然抵不住诱惑,在夏油杰的动作下完全绽放成一朵发情的骚花,咕噜往外冒着水。
夏油杰把手指抽出,一丝淫液顺着穴口滴落,他可惜地往里推,又把多余的腥臊淫水抹在五条悟的脸上,笑得恶劣,接着一把将人杠起,大刺刺走回房间。五条悟则爬在他的肩膀上,忙着跟夏油杰说自己还没有洗完。
夏油杰才不管这个,把他扔到被子上,叠得整齐的被褥瞬间倾斜,还沾了一小圈深色水汽。他刚想坐起来,男人就摁他回去,把他的两条白得晃眼的双腿抬高,掰开肥胖的肉唇,对准阴蒂舔了上去。
这下五条悟终于哑了声,阴蒂硬了这么久,此刻终于被夏油杰嘬进嘴巴里,他夹着男人的脑袋爽得发抖,连带两片多汁的蚌肉都被吸得发麻,好似连魂也被吸走,但他还觉得不够,想要快点高潮,于是红着脸把逼挺起来让夏油杰多舔阴蒂,“……杰,还要吸这里。”
他动情地玩着自己的奶头,单手服侍阴茎,夏油杰则在下方用火辣辣的舌头来回刺激着尿眼,抱着肥大屁股又舔又吸。很快,嘴唇将五条悟吸得翻出白眼,那宛如失禁一般的快感阵阵来袭,他扛不住,套弄鸡巴的手也停,用腿圈着夏油杰的脑袋哭叫,“啊啊好爽,杰。”
夏油杰舔遍他发抖的肉穴,接着往前拱拱把舌头塞进泛滥汁水的巢穴里,肉套子感应到入侵便立刻绞紧,却怎么也抓不住那条灵活的舌,反被戳得乱七八糟,舒服得又一次高潮。
他用下面吹,让夏油杰满脸都沾了淫液,而对方还十分享受着用舌头肏弄五条悟的快感,每舔一次高潮中的逼肉,屁股就下意识跟着紧缩,快速舔个几下再叼着阴蒂狠狠一吸,果然对方就喷出水来。
“呃、要舔坏了,不要舔了……”五条悟边潮吹边抬着屁股向往后缩,夏油杰哪有让他爽完就逃走的道理,两下给他重新抓回来,对准阴户一阵蛮横通舔。裤兜里的鸡巴早就硬得发疼,撑着个小帐篷,他单膝跪在床前,握住五条悟的大腿,隔着裤子缓慢地撞击那口红嫩嫩的骚逼。
“里面不痒吗?要不要插。”夏油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果然刚才说不要的人立马犹豫了,甚至主动用手把肥逼掰开,露出微张穴口,夏油杰一眼就看清里面娇嫩的媚肉,更别提五条悟还在慢慢抬屁股向热源靠拢。
“要杰的大鸡巴插……”五条悟的下体被夏油杰舔得太用力,外面破皮有些疼了,但里面还没进过东西,仅仅是舌头根本满足不了最深处的空虚。他还记得之前被夏油杰阴茎完全进入的那种要命满足感。因此咽着口水,摇晃着屁股渴求着男人将粗大性器插入,“进来吧,杰。”
见这骚样夏油杰轻笑一声,拍了出水的嫩逼两巴掌后,将鸡巴摁在肉缝里来回磨,慢慢把汁水磨开,任其随处乱流,裹足了淫水充当润滑后,夏油杰猛地插进这口早已等待多时的浪逼,压着就五条悟的腰身将鸡巴来回抽送。
他的根身肿胀,手掌盖住白嫩的阴户,龟冠首当其冲,慢慢把五条悟紧致的穴道撑开。直至整根没入,肉壁褶皱被鸡巴接连展开,发烫巨物更是把穴道塞得满满当当,一丝空隙也不留出。随后夏油杰挺着腰胯一下下撞击,把白花花的屁股肏得连连乱颤,他知晓对方的敏感点所在,一股脑往那儿操,当即爽得五条悟蜷缩了十根脚趾。
“好棒……”五条悟眯着眼喃喃,花心像是要被夏油杰捣烂似的接连受击,他用力抓着床侧,企图承载夏油杰全部顶撞,但夏油杰今夜好像过分精力旺盛,压着他竟飞快地肏了数百下,在如此猛烈地进攻中,手指再也抓不住什么,最终无力地瘫在床上。
他几乎被操射两轮,前端还处于半勃的状态,夏油杰压着他脖颈,干得他濒临窒息,红肿雌穴包不住浓白精液,从合不拢的小口里缓缓流出。
夏油杰把射过精的鸡巴放在他大腿上磨,笑眯眯问他:“这下舒服了?”
五条悟好久才回过神,他一把握住夏油杰那根可恶的阴茎,身体微微颤抖着,曲起一条腿蹭夏油杰的腰,小声问他今天怎么这么猛。
“不喜欢吗?”夏油杰明知故问,接着说:“看你都快爽晕过去了。”
身上黏糊糊的,五条悟轻轻踹了夏油杰一脚,然后伸长手臂说:“不舒服,带我去洗。”
夏油杰给他打好了水,再把人抱进浴桶里。虽然家里做的木浴桶是双人用的,但两个大男人的体型不比寻常人,等夏油杰也踩进去后,木桶不堪重负地嘎吱几声,显然很拥挤。
他给五条悟清洗时想起事来,道:“我爸说今天村里的媒婆过来给我介绍了个媳妇,是你的妹妹?”
见五条悟没反应,他继续道:“你哪儿来的妹妹,我怎么不知道?”
“我可没说我有个妹妹,那大婶听错了呗。”五条悟闷闷地,倒不知道这么快就被夏油杰知道,还想着瞒一会儿看他反应。
正犹豫时,腿间又袭来那双罪恶的手,夏油杰挑起好看的眉毛问:“是这个妹妹?”
“去死吧杰。”他又羞又恼,有气无力骂一句,想给夏油杰两拳,奈何浴桶太挤施展不开,只得任由夏油杰抚摸两片柔软的花瓣,那里被操得翻出艳红骚肉,肿烫不已,被水泡着有些刺痛,五条悟恨着说:“都怪杰,给我弄痛了。”
夏油杰亲亲他,安抚道:“不痛,待会舔舔就好了。”
再听夏油杰说荤话又要湿了,五条悟不等他,赶紧洗完钻回床上。夏油杰收拾完回来,人正缩在被子里,露了只脚。他起了坏心思,握住白皙脚腕,往脚心挠了挠,让五条悟的装睡一秒破功。
“你睡不睡了?明天不去掰苞米?”五条悟露出个脑袋看他,狠狠威胁说:“不许再烦我,我要睡觉了,一大早还要去给村里小孩上课。”
“我要回部队了。”夏油杰说,“明天就过去。”
“你今天这么晚回来是因为这事?”五条悟问完看他点头,就说:“那你多久回来啊?”
“冬天吧,那会儿应该就做完事了,还得回来过年呢。”夏油杰想了想,说:“你过年回去吗?”
“看情况呗,要是无聊就回去了,反正在这里又没事做。”五条悟看向窗外,这会儿正值大夏,外边还有萤火虫在田野里飘,亮晶晶的,他说:“我可不要帮你掰苞米。”
夏油杰笑,心道谁让你去掰了,他翻过身把五条悟抱进怀里,说:“你要是过年不回去就在这住,我跟家里说一声,没人赶你,想回去的话也行,之后我再去你那见你就是,怎么样都行。”
五条悟嗯嗯几声,被夏油杰折腾久了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眼皮似有千斤重,没心思再说,夏油杰絮絮叨叨的声音这会儿更像是催眠,不一会儿就听睡着了。
寂寞未婚妻千里探亲送逼
五条悟醒的时候天还没亮,下身粘稠又湿热,从梦中回神时还太迷糊,只知道熟悉的快感令他飞上云霄,但他太疲倦,还没哼哼几声就泄了身,再重新回到梦里。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夏油杰已经走了,他坐起身来发现腿间又续了一滩水,夏油杰那男人临走还不忘给他留个荒唐记忆,趁他睡着功夫,居然玩上了舌奸。
他的阴蒂被吸得肿大,穿内裤都磨得疼,腰也酸胀,也得亏村里的孩子小看不出端倪。坐在讲台上时,五条悟说做完干活有点累,孩子们还过来安慰他,难得让这位年轻老师的内心闪过一丝愧疚。
唉,要是夏油杰也心疼心疼他就好了。
男人走之后,五条悟的乡村生活又开始乏味,头两天还能仗着吃饱喝足不去想那事儿,后面慢慢又寂寞上了,身体尚能抚慰,精神实在空虚,他想给夏油杰打电话,但夏油杰那儿居然还需要传话找人,太费劲!而且他也不想跟夏油杰讲小话的时候有其他人。
再过一个月,五条悟终于受不住了,处于热恋期的人怎么能这么久不见面呢,他向村长问了夏油杰部队的地址,提前一天做了吃食,早晨天还没亮就提着吃食往夏油杰那儿跑,谁知道路途实在遥远,到地方已然第二天下午。
好在夏油杰空了时间来接他。
夏油杰将人带进了自己宿舍,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刚进房就燃起烈火,脚步迷乱地在地板上交缠,唇齿凶狠,互相给对方烙下自己的印记。
“做的……东西,唔、”手上的食盒一晃就被夏油杰接过,他空了手,顺势环住夏油杰的身体,被男人从玄关一路抵上床榻,亲得粘糊。五条悟喘着气,铺天盖地的吻从嘴唇蔓延至脖颈,二人温热的气息交融,欲望攀升,淌了满身的汗。
夏油杰吻过这些汗珠,把它们吻进湿热又情动的巢穴里,双手捧着五条悟的屁股,舌头强劲地舔过肉瓣,似乎成了一位饥渴的瘾君子,搅动盛满骚水的穴道,用坚硬的牙齿把阴蒂叼住猛吸,引起恋人一阵颤栗。夏油杰欣赏这副光景,像是品尝美味佳肴一般,嘴唇含住嫩逼,将它嗦得汁水四溢。
“要插,不要舔了…”凭借这高超的舌技,五条悟很快向夏油杰认输,双腿软得不像样,饱满多肉的屁股被舌头插得连连耸动,不过一会儿就夹着舌头潮吹,但他最想要的还是夏油杰的鸡巴,就勾着男人精壮的腰,向对方靠近,想把那根朝思暮想的粗大性器塞进自己的穴里。
夏油杰低声咒骂一句,大抵是骂他骚,但五条悟耳鸣听不见,双手圈了夏油杰的脖子吻他,然后摇着肥嫩花白的屁股说,好想你,杰。
他虚着眼睛喃喃,错过夏油杰因这句话泛红的耳垂,得到了胜似火棍的阴茎,粉红色的穴眼早就被舔开,此刻肉棒子埋进去直捣深处,那快要像鹅蛋一般大的龟头,如同回到了舒适家园,熟练地找准位置,狠狠往上碾压。
五条悟脆弱的花心根本经不住如此进攻,很快发育不全的小子宫口被研磨得投降,夏油杰趁机干进去,令五条悟痛爽交加,意乱情迷地咬着夏油杰的下巴,再与他接吻,将愈加凶猛地冲撞全都纳入身体。
夏油杰死死抓着他的大屁股,软肉在不断地颠簸之中被磨得颜色通红,可怖阴茎与穴道抽插的声响在狭窄的房间内充斥着,倘若走廊有人,那么他也一定会察觉到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动静。
“我不行了,杰、”五条悟被操得失声,整个人失了力道瘫下去,他的喉咙干哑,吮吸夏油杰嘴里的津甜,夏油杰将他翻过身去,架起那块挺翘的屁股,掰开大肉,用湿润的阴茎磨蹭两瓣阴唇重新没入,臀眼粉粉嫩嫩,只是存在着,就勾引到当前观赏的男人插了根指头。
前后两个穴都被操控了,五条悟把脑袋深深撞进枕头,跪爬在夏油杰的身下,他想起来在乡下看到的土狗交配也是这样,母狗趴在公狗面前受着后面鸡巴的肏弄,没想到自己也是如此,夏油杰的那根狗屌就要把他搞死了。
他淫叫着认输,在夏油杰射精之前失禁,淡黄色的尿液裹着淫水泄了一些到床上,等夏油杰把鸡巴拔出去,他才终于能够休息片刻,歪倒屁股落到床的另一侧去。
“不跟你玩了。”五条悟嫌累地抬了一下手,夏油杰便欺身上来扣他的尿眼,那里才失禁过,当下十分敏感,被粗糙手指玩弄得又漏两滴。
“夏油杰!”他恨死了。
“我来收拾。”夏油杰似乎有着用不完的精力,给他擦了身体又把床单拿去搓了,他休息一会儿站起来,真空穿着夏油杰的大裤衩子,惬意地靠在墙壁上看夏油杰做事,有种‘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的爽感。
打开五条悟的食盒,里面空荡荡地躺了半根水煮玉米,夏油杰拿起来闻了闻,看样子没坏,只是他有点不明白,笑道:“你大老远过来就拿半根玉米?”
五条悟理直气壮说:“本来是四根的,但谁知道杰这里这么远,我饿的时候就吃了。再说了,半根玉米怎么了,就算只剩一颗那也是我煮的呀。”
好在还没坏,夏油杰快速啃了剩下半个,把核丢垃圾桶里,然后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去小厨房里煮了碗面回来给五条悟,看着他吃完才说下午有事要处理,让五条悟在宿舍里面等他回来。
五条悟好不容易出村到了一处新地方,兴趣还未消散,当然想到处走走,夏油杰就说:“行啊,那你别走丢了,要记回来的路。”
谁会迷路啊?五条悟翻个白眼,感觉杰完全把他当小孩了,进来的时候他又不是没眼睛,就这么小个地方谁能走丢。他在夏油杰的床上休息,等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才出去。
路上没人,当兵的都在训练,到处都是口哨和喊声,他沿着矮墙一路望风,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夏油杰。那男人还换了衣服,军装紧紧裹着饱含力量的身躯,再加上原本外形条件就不错,在人群中十分醒目,实在是英俊不凡。
哪怕从头到尾穿得严严实实,他也感受到了夏油杰那要命的性感,这难道就是制服的力量?五条悟闭上眼睛,慢慢回想起刚才他跟夏油杰做爱的情形,喉咙间的唾液不断分泌,一口接着一口往下咽。
夏油杰不知什么时候看到了他,给新兵们安排好训练任务后就走了过来,“想什么呢?”
“想你。”五条悟直白说。
他把夏油杰拉到矮墙后的草丛里,三两下解开对方的皮带后跪下去,再从裤裆里掏出男人肿胀的鸡巴,甚至连夏油杰阻拦的话都没听,张嘴含了进去。
那根让人舒爽的阴茎早就射过一次,此刻又在柔软的嘴穴里被舌头挑逗马眼,很快硬如铁棍。夏油杰舒服地叹息,扶着他的白毛脑袋,慢慢把鸡巴压在舌面上摩擦,问道:“好吃吗?”
五条悟舔得眼睛发红,像吃糖果一样捧着阴茎舔着前端的液体,再用手慢慢揉搓根身与囊袋,他的嘴吃不下两个球,小舌头舔来舔去把鸡巴挑逗得快要充血爆炸。
夏油杰忍得辛苦,怕伤到他的嗓子,在他的嘴巴里慢慢抽插,鸡巴逐渐变得水润发亮,却没有要射精的欲望,于是夏油杰说:“悟,我想操你。”
五条悟也想,在舔夏油杰鸡巴的时候逼里不知流了多少水,从穴眼流到腿上。他没穿内裤,原来的内裤被夏油杰脱下来洗了,淫液毫无阻拦地滴在外裤上,就要把裤子濡湿,他只好夹着双腿不漏那么多,他的小逼到现在还肿着,实在不宜抽插。
“用后面吧,杰。”五条悟的脸红红,趴在矮墙上反手把裤子扯下去一些,大白屁股顿时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满是夏油杰交错的指痕。
他的臀眼先前被夏油杰的手指插过,却因为很少用来自慰的缘故很快就恢复紧致。夏油杰这根粗大的阴茎在肉缝上磨了磨,接着抵在粉软的臀眼前用龟头打转,心一横操了进去。
但悟里面太紧了,夏油杰用手包裹他的鸡巴跟女穴,不停拨弄他的阴蒂导致他更加动情。在熟悉地快感加持下,五条悟的臀眼很快放松下来,夏油杰趁此机会又嵌入一些,终于没入的长度能够进行小幅度抽插,他忍不住叹道:“咬死我了,骚宝宝。”
五条悟摇着屁股迎合阴茎,上半身的短袖也因此下坠透空,夏油杰的手钻进去抓住他的奶肉胡乱揉搓,一边顶着穴,一边捏他的奶头。
隐秘处交合的二人逐渐被夜色掩盖,五条悟被操上天堂,奶头跟阴蒂被夏油杰揪得又肿又烫,今日的性爱浓度太超标,他夹着阴茎站不稳,大半的重量都由夏油杰托着,而相较于他的淫态,夏油杰穿戴整齐,仅仅只将下身的鸡巴放出,便把他肏得昏天地暗。
招惹鸡巴反被干得抽泣,五条悟刚想出声便被夏油杰捂住嘴巴,夏油杰让他噤声,接着他就听见对面传来脚步的声音。他赶紧把头低下去,同时紧张地夹紧了阴茎,夏油杰捏着他的屁股,向赶来的新兵下达新的训练指令。
夏油杰的声音十分沙哑,只要留个心眼就能看出不对劲的地方,新兵刚跑完步,正气喘吁吁,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在浓重的夜色之中,压根看不清对面发生什么,领了指令就转身往回走。
等人走远,夏油杰那根巨屌又开始作恶,这次没再捂着五条悟的嘴,持续的撞击将臀肉拍打成艳丽的红色,与淫叫声融为一派,他再加快抽插的速度,终于把五条悟插到高潮,自己也一下松懈精关,将液体灌满穴道。
这次再没时间清理,夏油杰把鸡巴放在五条悟的腿上磨干净,然后自己戴好皮带,亲了亲他的脸颊。五条悟被干得双腿发软,自己哆嗦着提上裤子,刚走两步,穴口就咕噜流出液体沾到布料上去,他不用想也知道后面是怎样光景,索性避着人群,先一步回到夏油杰的房间。
后面他们没再做爱,精力在白天都花光了,夏油杰回来陪他洗了澡,两人相拥而眠。第二天一大早五条悟要回去,夏油杰还在车站送他。这一别又是几个月不见,还有点舍不得。
“快了,”夏油杰帮他整理衣服,说:“等事情都处理好了,我第一时间回去。”
“又不是见不到了,大不了我又来呗。”五条悟不在乎地说:“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不用杰来接我了。”
“那多麻烦你。”
“杰也知道啊。”五条悟趁机下套:“那就想想回去之后怎么补偿我,不要让我白辛苦了。”
“伺候你一辈子成么?”夏油杰凑他耳根讲:“用鸡巴。”
“去你的。”五条悟怕这时候起反应,不再跟他讲下去,正好公交车也摇摇晃晃过来了,他上去坐了个靠窗位置,跟夏油杰摆手道,“走了啊。”
他已吃饱喝足,至于夏油杰么,等下次他饿的时候再过来看望。
深夜炕上袭逼
这一离开,再转眼就到了冬天。
倒不是五条悟不想去找夏油杰,而是今年考核时间提前,五条悟要忙着干自己的正事。按理来说他不用这么拼命,毕竟家底殷实,就算不当老师也有其他路子。
但生在罗马的人总是觉得生活过于简单,五条悟想给自己找点事做,他并非满脑子都是性爱,既然夏油杰都在当教官,那么他呢,当然也会有自己的想法,想要做点小成绩。
于是这事业心一燃,就燃到了冬天。
他搬回了自己原来的居所,虽然房子破了点,离学校也远,但好在有个土炕,做完饭就能暖一晚上。反观夏油杰那新房,啥也没有,在夏天还能凑合,冬天呢?冷得人打哆嗦。
他当然嫌弃。冬天本来在外边就穿得厚,要没有热炕,回到房间也不能把大衣脱下来,横竖都裹得严实,远远望去跟熊没两样,显得臃肿,他才不要。
更重要的原因是,穿厚了多不方便脱。
他仍然有欲望。夏油杰不在的时候只有手指可以抚慰自己,可穴道都尝过那根鸡巴的好了,再用手时只感觉少了点什么。
今夜他草草结束,只揉了阴蒂缓解,连内裤都没穿就沉沉睡去,谁知半夜突然被一双熟悉的大手摸醒,那人直捣要害,手掌包住他的阴户,再激烈地蹂躏一番。
是杰吗?漆黑一片,他看不清任何,只知道那手在肉壁上不停扣挖,很快把淫液挖出,再撩开他的衣服,狠狠嘬住他的奶头。
“唔嗯、”五条悟难受地扭动,把胸往对方脸上送去,那嘴唇自然接纳,包住他的奶肉,对他的胸部又啃又舔。他的奶头好似在这里被唤醒了,挺起来向袭击者示威,却被一下子毫不留情地摁进奶肉里,下一秒,捻起来继续用力揉搓。
“舔舔小逼,杰。”他的下身不久便泛滥成灾,索性主动抬起腿来掰开两瓣阴唇,深色的大阴蒂没了遮掩直立立站在中央,下边则是穴眼,这么轻轻一拨,直接在黑夜中张开了洞口。
夏油杰如他所愿将视线转移,抬着脑袋在泥泞的两腿之间忙碌,用舌尖拨动阴蒂,把沾在上面的骚水都舔掉。湿热的舌尖游走在花丛中,把肉缝舔得更加水润粘滑,他越是挺着屁股,夏油杰舔得越快,舌尖不止一次扫荡尿眼,再咬住阴蒂裹在嘴里抿,很快尝到一溜咸腥。
几个月不见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夏油杰把住他的腿,整张脸埋下去吃逼,黑色头发在私密处不断摇晃,鼻尖顶着阴蒂摩擦,把舌头当成性器来回抽插涨水的阴道。
五条悟的鸡巴翘得老高,却没人顾得上,夏油杰一心玩弄那个柔弱的女性器官,吸着阴蒂的同时往里面插手指,直将淫水从逼里插得像是喷泉一般股股射出,夏油杰用鸡巴去堵,整个人压在五条悟的身体上,跟他拥吻,阴茎一寸寸地钉进他的阴道。
“这下爽了?”夏油杰问他,再挺着腰疯狂地捣着骚逼,汁水不断从里面被阴茎全然榨出,阵阵雪白沫子也挤在穴口处汇聚。这具身体太长时间没有得到如此激烈的性爱了,几乎承受不住,五条悟张着嘴呻吟,爽到了天际。
“杰的大鸡巴好会操逼……”他胡乱说着荤话,身体跟着夏油杰动作起伏,好像被这根阴茎完全控制住似的,分明看不到下面的场景,脑海里却浮现出阴茎是怎样激烈操他小穴的。
外面零下十几度,屋内却热得散气,他吐出一口又一口白雾,很快被拽下去接吻,交换彼此的唾液。
操死我,他想对夏油杰说,可话还没说出口,夏油杰就先一步要把他操死。两片小阴唇在鸡巴进出的过程中很快翻开,大量淫汁润滑也护不住色情的逼肉,长时间地摩擦快让下身着火,可他还是想要,更想夏油杰永远地插进他的身体。
他喜欢夏油杰,也喜欢跟夏油杰做爱,对方带给他的快感前所未有,想来想去归根结底是因为爱这个字,因为这是他的恋人,所以他想跟他一直做,一起到达高潮,追求极致的性与快乐。
“杰……”他骑在夏油杰的阴茎上,前后摆动屁股吞吃阴茎,这种掌握主动权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像是在用逼肏夏油杰的鸡巴,可夏油杰的这根坏东西很不老实,总是时不时将他顶乱,他在天上摇曳,随后哭叫着爽到高潮。
他趴在夏油杰的胸膛,在浓重夜色中捉到对方的目光,他们粘稠地像被名为爱的胶水固定住,哪怕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万籁俱寂之时,夏油杰抱着他小声说了一句,我不走了。
他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抬头触碰对方柔软的唇瓣,开玩笑问:“种一辈子苞米吗?”
“悟会陪我吗?”夏油杰认真回应说:“不喜欢苞米的话,种其他的也行吧。”
五条悟听完笑出声音,在此刻格外响亮,夏油杰又问他,说:“你不是叫媒婆来议亲吗?什么时候嫁给我?”
“看情况吧。”五条悟从他身上起来,射完精液的鸡巴才要从穴里滑落就被夏油杰拉着腰重新坐回去,他闷哼一声,问道:“干嘛呀?”
“看情况得再做一次。”
他觉得夏油杰是疯了,因为在这句话之后,那根鸡巴居然真的恢复了精力,硬戳戳地抵在他的宫口。那里早就被操开了,再多深入一寸就快要了他的命,侵向四指的快感就像电流般乱窜,夏油杰还吸他的奶头,万分不让他好过。
他要被情潮吞没了,夏油杰掌控着他,从后面重新插进他的小逼,边操还边说要让他怀个自己的孩子。
五条悟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体能否生育,但夏油杰的阴茎插入时那隆起的肚子确像怀胎三月,他被这根巨物折磨得快要晕过去,嘴边也不受控制流出唾液滴到枕巾上,只剩屁股还在因为夏油杰而抖动。
也许肏了数百下,亦或是数千下,总之他已经记不清夏油杰肏弄的时长,膨胀的爽感已将他整个人完全吞没,彻底忘记时间,终于在一次深顶后彻底冲破关卡。
那快感让他的身体痉挛,裹着鸡巴的阴道剧烈收缩着,夏油杰抵不住这波爽感,不过片刻就被吸得射精,肉壁顿时被几股精液烫得瑟缩,五条悟直呼热。
夏油杰也热,两个人大汗淋漓地挤在一起,身上充满性的味道,他把头埋在五条悟的脖颈间,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然后再次说道:“悟,嫁给我吧。”
这是告白的时机吗?夏油杰不确定,但五条悟没被干晕,就一定能听到他说的话。他去握五条悟的手指,再把人紧紧抱在怀里,两个人睡在炕上疲惫且满足地依偎着,一眼到老。
五条悟摸着他的掌心,仔细抚过那些纹路,接着用手指一笔一划写下——我、愿、意,然后侧头吻了吻手臂,继续写——我、爱、你。
看到燎老师我就知道是香香饭!
我昨天晚上刚看过1,2就来了,太幸福了
太香了,这爱这味儿
呜呜呜呜太棒了
太太文笔越来越好啦,这篇好有爱土土瑟瑟,还是纯爱
好棒快让悟生个孩子
喜欢喜欢
好爱的一篇,竟然更新了,幸福
耶!苞米地2!乡土文学太好吃了!
质疑乡土,理解乡土,爱上乡土!老师写得这个味儿太对了
妈呀写得太好了
看了好几遍,回味无穷,不单是情色描写,而是那种爱到深处的滋味,夏那句不走了,五写在手掌的话,每次看都觉得好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