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byZn

*杀手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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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乖张,行为恶劣,态度轻佻。”夏油杰踩着血迹间的空隙避免弄脏锃亮的皮鞋,蹲在死状凄惨的尸体面前,用一根十多厘米长的树枝戳了戳尸体口中的橙色含物,面无表情地继续判断,“手段暴力,嚣张自大。”

他用树枝轻轻推了推尸体的脸颊,口中的橘子咕噜噜地滚落,沾上一身稠黑的血滚到夏油杰脚边。

夏油杰在橘子即将碰到鞋面时挪开脚,哪怕眉目依旧是一副冷漠的样子,立侍在一旁的高田先生也从中品出了一丝嫌恶来。

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银质境框,看向被一把餐刀贯穿太阳穴的遗体,接过夏油杰的话,“想必您也看出来了,杀人后在尸体嘴里塞橘子,还真是五条悟雷打不动的风格呢。可以把这种行为理解为身份宣示或是轻狂的挑衅吗?”

面前横死的男人死了快12小时,尸体已经完全僵硬,在口中的橘子滚落后依旧保持口腔大张的姿态。

超出他口腔最大张合度的橘子在他的嘴角两侧撕裂出短短的裂口,灰白色的脑浆和鲜血流了一脸,积液淌在脸颊庞,混合后勾兑出质感怪异的粉色。

他没有继续看死者浑浊的眼球,扔下树枝站起身,理了理弄皱的西装袖口,不咸不淡地说:“他只是恶趣味而已。”

永远选择胸膛或脑部作为毙命点,贯彻口塞橘子的传统,偶尔喜欢将尸体裹上一层保鲜膜,从来不清理现场。五条悟的手法鲜明突兀,光看那只和一塌糊涂的凶杀现场格格不入的橘子,即便是早就金盆洗手的前辈也能一眼看出这是顶尖杀手——后生五条悟的杰作。

夏油杰站在一旁抽了一根烟,烟味不浓,刚好能掩盖屋子里大半的腥臭味。他垂着眼皮吐出烟圈,高田先生从尸体身上跨过,一把推开书桌上散乱的杂物,将随身携带的手提箱放置在上面。

开扣声清脆利落,高田先生将铺在黑色丝绒面上的现金展示给夏油杰,语气机械地宛如念读文书,“夏油先生,五条悟的手法过于夸张显眼,哪怕他的业务能力在道上数一数二,但我的老板认为后续任务还是交由您来完成更稳妥。”

烟灰安静地掉落在地,夏油杰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落在脏乱的桌面上,上面除了沾上血污的文件,还有倒下的相框和碎了一半的玻璃杯。

他又抽了一口烟,将剩下半根扔在地上碾灭,“五条悟和樱井达成一致后合作,这个活儿就算被五条悟包办了,道上规矩,中途不易辙,无论对五条悟还是樱井都适用。他已经干了大半,我来截胡是不是不太好。”

高田礼貌地笑笑,将箱子往夏油杰一方推了几厘米,“老板并没有和五条悟签署任何‘非此人不可’的协议,这个时代,只要用着不顺手,中途更换合作伙伴无可厚非。况且您也看见了,五条悟没有善后的习惯,如此明目张胆的手法让老板有点担心。夏油先生您在业内一向以做事干净稳重出名,您做事,老板才能安心。”

“意思是你们不仅要坏了规矩,还要在我和五条悟之间挑起矛盾?”夏油杰慢慢走向高田,他的脚踩过地上那只橘子,鼓鼓的果肉挤破薄薄的橘皮,一时间汁液横飞,柑橘清香溢了满屋,盖住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鞋面被溅上几滴汁水,橘皮裂开贴在地上,稀烂的果肉和粘稠的血液混成橙与红的一堆,视觉上的恶心感扑面而来。

夏油杰毫不在意脚下的污浊,站在高田先生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整整齐齐码好的纸币。他比高田先生高了一个头,站在高田面前时让对方心理压力倍增。但高田面上依旧四平八稳,转动箱子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夏油杰查验货币数目。

“您误会了,我们并没有这个意思。我们只知道道上不成文的规矩是‘能者优先’,而不是什么所谓的‘关系绑定’和‘一条路走到黑’,老板只是选择了一条能使各方利益最大化的路。这20万是这一单的定金,就算五条悟已经完成了大半活儿,我们仍愿意付您整单的价,事成后剩下180万会作为尾款打到您的账户上,希望您能考虑一下。”

夏油杰淡淡地哦了声,眸子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高田看着面前的男人,对方的名字总是和五条悟同时出现,成为道上家喻户晓的的两个“最强”。

不同于五条悟的浮夸嚣张,夏油杰行事低调稳重,如果说五条悟是锋芒毕露的刃,那夏油杰就是藏鞘敛光的刀,其俊美的外表和温和的谈吐实在不能让人将他和“杀手”二字联系在一起,这也是樱井背弃五条悟,拉拢夏油杰的原因。毕竟没有一个雇主愿意将事情闹的太大。

高田先生说完后下意识地屏息静立等待回答,他听见头顶轻微的呼吸声,脊背紧绷到极点,就算夏油杰什么也没做,常年在血雨腥风中来去才能培养出的威压也让高田紧张到出了一身冷汗,他感觉自己身边像是盘踞了一条阴冷的长蛇,那股被盯上的危险感淬了毒般渗透了全身骨缝。

这时他竟然荒谬地怀念起五条悟刻意演绎出来的亲和,哪怕他知道对方藏在皮下的危险和面前这个男人不相上下。

就在高田觉得自己就要憋断气时,夏油杰啪一声合上手提箱,在他上方温柔地唤了一声:“高田先生。”

高田舒了口气抬起头,他以为夏油杰被自己说服,刚想说些“合作愉快”的话,对方从规整的西装外套下取出一把沉甸甸的手枪,径直将漆黑的洞口对准了自己的额头——他看见夏油杰笑眯眯地说:“有时候我觉得,五条悟对你们还是太温柔了。”

嘭一声枪响,墙面上多了一道温热的血迹,高田的身体倒在那具正在慢慢回软的尸体旁边,脑门上的窟窿贴在烂了一地的橘子果肉上,眼底的惊恐来不及凝固,就和自己的生命一起消散。

夏油杰踩着高田的衣摆踏过漫出来的鲜血,眼中的轻蔑不加掩饰,他用方巾将手提箱外表细细地擦了一遍后扔在地上,难得地产生了“不想处理现场”的念头。

他站在血腥外,全身上下没有沾上任何一滴血液,如洁癖患者般将身上每一处褶皱抻平,淡然地拎着金属质感的手提箱离开。

他驱车穿过市中心,遵照交规在指定地点泊好车,哪怕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他也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公寓位置,来到正确门牌号前。

站在紧闭的大门前,夏油杰轻轻摁响了门铃。

没有人应。

他等待了几秒,礼貌地又摁了一次,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房子的主人貌似没有穿鞋,光脚踩在地板上跺出闷闷的声音,慢吞吞地给他开了门。

五条悟探出一颗脑袋,他头发有些乱,睡眼惺忪地朝夏油杰打了个哈欠,连人脸都没看清,揉着满眼泪花问:“干嘛。”

夏油杰将箱子塞进五条悟怀里,冰凉的触感倒是让五条悟清醒不少,睁眼看清来人的脸后他肉眼可见地雀跃起来,语气又惊又喜,“杰!”

夏油杰没有多说,简短地报完要说的话,“这里只有20万,还有180万尾款,你可以亲自去找樱井要。他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欸?樱井怎么了……杰,进来坐坐再走啊,今晚留宿呗……”五条悟还没说完,夏油杰转身迈入电梯,在即将闭合的门缝里对追上来的五条悟说,“不要随便邀请陌生人留宿。”

五条悟来差点被门夹了鼻子,连夏油杰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只好郁闷地抱着箱子回屋,生闷气一般将自己摔到沙发上,拍了拍睡了一天有些发晕的头。

“明明都一起经历过那种事了还说什么陌生人,真是古板正经。”他一遍嘟囔着一边打开箱子,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上满是期待。

不是去外地出差的伴手礼,五条悟和一箱子纸币大眼瞪小眼,懵逼了几秒后反应过来夏油杰什么意思,他的眼神渐渐冷下来,合上箱子后慢慢坐正。

既然是双倍工资,那今晚又要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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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明天和后天更完:pray:t2:

噢噢噢好经常!期待!

喔喔喔喔是雙殺手設定: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

“多谢。”

五条悟将墨镜往上推,接过他精挑细选的那盒橘子,对收银小姐做了个魅力四射的wink。

收银小姐红着脸说不客气,五条悟从透明的塑料盒中拿出一只新鲜的橘子,递给收银小姐说:“请收下这个,与其让它们变成可有可无的装饰,不如送给辛苦值班的上进女孩。”

收银小姐连连摆手,五条悟笑笑,将橘子放在台面上便转身离开。

他将手提袋挂在把手上,跨上机车轰一声驶向前方大厦。

这个点迫近下班时间,公司大厦里陆陆续续走出打工人。五条悟穿着棒球服倚靠在机车上,手里剥着一颗橘子慢悠悠地吃着。

估摸着人都走地差不多后,他才将手中的橘瓣往地上一扔,往公司内部走去。

不出意外,万恶的资本家总喜欢踩着下班点开会,五条悟推开门时,如丧考妣的打工人纷纷向他投来救星般的目光。

他装模作样地对大家挥了挥手,目光直对正前方的樱井,将墨镜摘下挂在左胸前,“樱井先生,我觉得我们才更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

樱井挥手示意下属退下,此时他还不知道高田和夏油杰谈崩的消息,起身恭敬虚伪地邀请五条悟坐下。

周围的人作鸟兽散,一个走的比一个着急,几秒不到会议室里就只剩樱井和五条悟。

五条悟坐到原本属于樱井的座位上,将长的过分的双腿架在会议桌上,从衣兜里拿出一颗橘子扔给樱井,“吃吗?”

樱井在接过那颗橙黄的水果后表情变了好几次,最终皮笑肉不笑道:“不必了,还是五条先生自己留着吧。”

五条悟将吐出的籽扔在樱井脚边,戏谑:“你弟弟死前也用同样的话拒绝了我。”

樱井冷汗直下,臃肿的身体一低再低,他从粗短的手指掰开橘子,脸上是讨好的笑,“恕我刚才糊涂……”

“不用勉强自己。”五条悟冷声打断,将双腿挪回地面,从包里摸出一把银白的餐刀,在樱井面前晃了晃,“选吧,是这里,”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后摸向自己的心脏处,“还是这里?”

樱井俨然被吓住了,双腿抖的跟筛子一样,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空无一物的草原上奔跑的兔子,而五条悟就是盘旋在天空的鹰隼,毒辣的目光轻而易举就锁定了自己。

“您是什么意思,鄙人,鄙人不是很懂。我们尚在合作吧,五条先生……”

利刃刺破肉体,五条悟脸上溅了一串鲜血,他面无表情地将餐刀插入樱井的太阳穴,对方连话都没说完就面带惊恐地瘫软下去。

五条悟懒得听樱井虚与委蛇,他憋着一肚子火听樱井扯了半天,看着对方小山一般的身体流出血才感到一丝快慰。

做错事的人理应受到惩罚。

他一手捏住樱井的脸颊,强迫对方口腔张开,将饱满的橘子强硬地塞进去。

橘子表皮被牙齿割出一道痕迹,五条悟看着对方夸张的表情和口中凸出的一块,拍了拍对方被撑开的脸颊,“和你弟弟一样的死法,我也算是成全你们兄弟俩了。”

他在会议桌上扯了几张纸擦掉脸上的血迹,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满脸水珠的自己,五条悟想起对方还没将尾款打过来,冷下了脸。

“……”白干了。

早知道就干完这一票再杀雇主。

都怪杰擅作主张。

他在流水中慢吞吞地冲洗着手指,丝毫没有乱怪罪别人的愧疚感。

想到谁便打谁电话,五条悟擦干手上的水渍,拨通了夏油杰的电话,靠在窗边等待接通。

“有事吗?”

夏油杰的声音依旧冷淡自持,五条悟甚至能想到对方面无表情接通电话的样子,说不定手里还夹着燃烧的香烟。

“都怪你,樱井尾款都没结给我就死翘翘了。你说怎么办吧?”五条悟打开窗坐在窗沿,身下是几十米的高空。

夏油杰将手中的烟扔掉,他换了一身风衣,坐在刚死没多久的侍应生身上,周边同样的死尸还有三具。

活人少的好处就是能保证通话环境绝对安静,夏油杰用身下人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回着话:“又不是我冲动杀人,你怪我也没有意义。”

“你劝劝我我也不会这样干,好啊夏油杰,推卸责任,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

“……”夏油杰没有再说话,无理取闹的杀手最难对付了,他索性掐断电话。

他起身整理衣服,回味着方才五条悟口中的词。

朋友。

只见过两面算朋友吗?

夏油杰不清楚,他只知道朋友间不会做爱,尤其是才认识的朋友。

两人初见时并不算愉快。

那天晚上夏油杰的行踪不知被谁泄露出去,两拨人都来山庄堵他,夏油杰不得不一边应对棘手的公安,一边防备同行截胡。

等到他拖着任务目标的尸体出来时,月亮已经高悬,树木的影子鬼魅一般投在地上。

山庄内部的走廊里不知横了多少尸体,夏油杰也没好哪去,他浑身是血,肋骨被打断了一根,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靠着墙坐在地上缓冲,点燃一根烟试图麻痹疲惫的神经,刚吸一口,一道陌生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夏油杰甚至连对方近身都没察觉到。

“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要抽烟了啊。”

夏油杰立刻拿出枪朝声源处来了一梭子子弹,没有听见中弹的声音,但此刻他已经弹尽粮绝,夏油杰不得不忍着痛起身准备肉搏。

他将目标的尸体掩在身后,五条悟从暗处走出来,他上身只穿了一件夹克,偏偏连拉链也不肯拉好,敞着胸膛站在月光下,夏油杰看着对方冷白的皮肤和那张颇有迷惑性的脸,不由得笑了笑。

“是想当在后的黄雀吗?”

还没等五条悟回话夏油杰就一拳抡了上去,五条悟脸颊擦过凌厉的拳风,一边躲闪一边说:“我知道这里有个大单,但并没有打算抢。”他压腰躲过夏油杰一拳,刚正身腰部就挨上一掌,痛地他嘶嘶乱叫,“你有没有礼貌啊,我说了我不是来抢的!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好吧!”

夏油杰听着对方喵喵叫,一个字也不信,他的身体已经透支,此刻是硬撑着进攻。五条悟看出对方的攻击越来越弱,抓住时机掐着夏油杰的脖子将人摁到在地。

夏油杰率先倒在地上,五条悟紧跟着压在他身上,伤口被撞击后夏油杰痛的龇牙咧嘴,忍不住骂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五条悟丝毫没有起身的自觉,就着月光欣赏了一会儿夏油杰的脸。

他跨坐在夏油杰身上,并不觉得这个姿势有多么糟糕,“本来只是应邀参加聚会,然后路过这里,你都不问清楚就打我,换做你你气不气。”

夏油杰不说话,见五条悟没有继续攻击的意思,索性和对方一起聊起天,“你是杀手。”这个角度他刚好看见五条悟好看的下巴和长的夸张的睫毛。

五条悟毫不掩饰的嗯了一声。

“我把钱分你一半,你带我下山。”

五条悟表情像是在思索,夏油杰想要是十秒后对方再不点头,就只能硬着头皮再打一场了。

谁料五条悟低头,一脸诚挚地说:“来做爱吧,杰,做了就带你下山。”

夏油杰以为自己耳膜被打裂了产生幻听,皱着眉看着五条悟,第一反应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五条悟用下身蹭了蹭夏油杰的胯间,“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也很有感觉吧。”

五条悟这么一提,夏油杰才发现自己早就硬了。

他穿着牛仔裤,性器顶开了一小块布料,戳着五条悟的屁股。而五条悟的性器也坚硬地挺着,硌在夏油杰的肚子上。

夏油杰没有说话,二人在沉默中对视,五条悟等着夏油杰的回答,没有多动哪怕一下。

不知是不是刻意提出后的效果,夏油杰盯着五条悟那张脸,越发觉得自己下身胀痛的厉害,相较之下甚至连肋骨断裂的痛苦也忽略了几分。

五条悟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像传说中的塞壬那般充满蛊惑,“做吧,杰。”

话音刚落夏油杰便拽着五条悟的领子将人翻身压下,五条悟后背撞在坚硬的地上,闷哼一声。

交换体位后夏油杰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五条悟乐的主动拉开自己的裤拉链,对夏油杰说:“请吧,要是你太累了换我来也成。”

“不需要,你安心待在下面就是了。”夏油杰扯开五条悟的裤子,内裤刚一褪下,五条悟色泽浅淡的性器就弹了出来,铃口吐出清液,将内裤濡湿一小块。

五条悟上道地分开双腿,一点男性的伏低做小的羞耻感也没有,他看着夏油杰解自己的裤子,“等会儿你慢点,我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做。”

夏油杰脱裤子的手顿了顿,“我也是第一次上男人。”

二人心照不宣地没有多说,都是见色起意,在这深山老林里打野炮爽就完事。

远处的山上传来飘渺的鸟鸣,夏油杰将性器从内裤里勾出来,刚要把自己推进五条悟的穴口时想起来这不是女人的阴道,盯着那处看了两秒,默默将自己一根手指插进去进行扩张。

从未开发过甬道狭窄逼仄,夏油杰仅仅是伸进去一根手指就被夹的险些无法正常抽插。他一边对五条悟说放松点,一边缓慢的抽送起来。

五条悟只觉得下身异物感强烈,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但生理反应让他夹紧了夏油杰的手指,闻言努力放松着自己。

夏油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不适感让五条悟皱了皱眉,他刚想合隆双腿就被人扶住一侧膝盖,“别动。”

命令般的口吻配合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难以想象面前这个连喉结都性感的要命的男人正在为即将到来的性爱做扩张准备。

五条悟兴奋地胀大了一圈,分泌的前液淅淅沥沥地淋在自己的蕈头上,洇地那颗柔软的头部越发红润。

夏油杰加入第三根手指,五条悟轻微嘶了一声,肠道内壁偶尔被夏油杰的指甲剐蹭到,又麻又痛,同时夏油杰终于找到了那处相较之下有些粗粝的凸起,毫不客气地按压下去。

五条悟浑身如同电流闪过般,酥酥麻麻却又舒服至极,快感不亚于被女人的阴道夹住性器摩擦。他喟叹一声,穴口在抽插间分泌出清透粘腻的液体,打湿了周围,反着一层亮晶晶的光。

夏油杰觉得扩张做的差不多了,转换为自己的性器,这个角度五条悟看不见夏油杰粗长狰狞的分身,只觉得下面被一个又大又圆的部分慢慢顶开,随后一根长的要命的东西破开了他的壁道,细细密密的撕裂感直冲头皮,五条悟难忍地叫了一声,不明白为什么做了扩张也会有痛觉。

但不一会儿那股满满的胀感战胜短暂的痛觉,五条悟看身上的人动起来,对方的性器在他窄湿温软的穴里抽送,不时磨过那点时简直让自己爽上天,他情不自禁地跟着呻吟起来,双腿缠到夏油杰腰上,以便入的更深。

虽然是白嫖,夏油杰也没忘记照顾五条悟被冷落的前端,他在二人结合处抹了点淫液作为润滑,套住对方茎身上下撸动起来。

夏油杰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磨过五条悟娇嫩的性器时粗粝感十分强烈。

显然对方没有为同性服务的经验,若非他有先见之明涂了点能算做润滑的液体,这力道不得让五条悟的鸡鸡脱层皮。

忽略小小的瑕疵,五条悟俨然被伺候到了,他一边低吟着一边喘气,夏油杰手上的液体越来越多,一部分是从五条悟屁股上抹的,一部分是五条悟铃口处分泌的,他下身游刃有余地挤进五条悟,力道越来越大,皮肉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看着五条悟脸上浮现的红晕和对方一脸爽到了的表情,夏油杰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拉开五条悟的夹克拉链,对方裸了一半的胸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夏油杰停止为对方手淫,毫不留情地掐着五条悟粉红的乳头,手上的淫液蹭在五条悟乳晕周围,绚丽的犹如美好淫荡的画。

五条悟抖了抖身子,一边嚷嚷着杰你好色,光看下面不够还要看上面,于是伸着手也将夏油杰的衣摆往上推。

他盯着夏油杰露出的腹部肌肉之间的沟壑和蒙在上面的汗,微微扬着脖子看腹肌群和胯连接处的小腹,上面覆满了茂盛的毛发,五条悟看地自己小腹抽动一下,明明自己也有的东西,偏偏吸引地他移不开眼睛。

夏油杰俯身压上来,他忽略这个动作带来的肋骨疼痛欺在五条悟身上,腹部压在五条悟勃起的阴茎上,随着律动上下摩擦,五条悟的阴茎在夏油杰腹肌之间滑动,凹凸不平的肌肉块蹭的五条悟隐隐有了高潮的迹象。

五条悟被压着干了几下,夏油杰故意一般顶在他敏感点上,小穴和性器被一起摩擦到,五条悟很快就射了出来,白浊浇在夏油杰腹部,顺着沟壑滑进下面的毛发密林里。

夏油杰轻笑一声起身,忍着痛挺腰来了几记深顶,五条悟刚软下去的阴茎又顽强地挺立起来。

夏油杰拍打在五条悟臀部,娇嫩的皮肤上已经有了通红的印子,五条悟泪水流了满脸,只觉得视线模糊脸颊温热,丝毫没有被操到流泪的意识。

他感觉自己的小屁股已经被干麻木了,但夏油杰还埋在他里面硬着,被操到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压下最后一丝羞耻感,他爽的牙齿打颤,连忍也懒得忍,直接放开了嗓子嗯嗯啊啊的叫起来,听的夏油杰又胀大了一圈。

他粗暴地加大了力道,手指扶着五条悟再次勃起的性器,在龟头上剐蹭着,本意是让五条悟舒服一点,奈何五条悟在他撸动没几下后滑了精,白色的浊液打在夏油杰胸口上,挂在上面满满地流下,夏油杰甚至能闻到男性特有的腥臊味。

第一次被男人射了两次,夏油杰不由得盯着五条悟的脸,越看越觉得对方满脸泪水的样子可爱的紧,失去了服务对方的念头,专心地操干起来。

性器被绵密紧实的肠肉吸吮地厉害,连拔出来也变得有些困难,夏油杰没有客气,在肠肉不舍的挽留中毫不留情地退出。五条悟穴道里突然空虚,还没来的询问夏油杰,对方就猛厉地重新压进来。

此时的快感已经变成了夹杂着痛觉和麻木的折磨,五条悟手指不自觉的抓着地上的泥土,断断续续地发出淫荡的叫声,下身漏水般吹出一股股清澈的液体。夏油杰和变态一样,肋骨断裂也能爆发出正常水准的腰腹核心力量,狠狠地插进五条悟,在痉挛抽搐的肠肉绞缩中挺进最深处,逼的五条悟喷了一次又一次。

恍惚间五条悟觉得自己就要脱水了,他听见夏油杰在上面夸自己厉害,竟然又勃起了,下一秒他的性器再次被抓住撸动。

五条悟已经射了两次,就算再射马眼吐出的应该也是水一样的稀精,夏油杰没有放过高潮过后高敏的他,握着他试图让他再次缴械投降。

五条悟只觉得痛,像鱼一样挣扎起来,他一边骂着夏油杰变态,一边扭着身子想离开夏油杰的唧吧。夏油杰掐着对方的腰摆正位置,变了速度,将先前的狂风暴雨改为缓慢且坚定的慢入。

肛口的那一圈褶肉被完全抻平,箍成一个圈紧紧吸着夏油杰的性器,夏油杰将压力全都施加在五条悟的敏感点上,大发慈悲地在上面多停留了几秒,性爱带来的快感让他嘴里荤话频出:“既然是你大半夜主动求操,那就努力一点赶紧让我射出来吧。”

五条悟被操地白眼上翻,嘴角的涎水滴到下巴尖,夏油杰颇有技巧性地抵在肠腔里碾压几次后直直逼向深处的乙状结肠。五条悟爽的连叫也叫不出来,他大腿打颤从夏油杰身上滑落,下身已经没有了感觉,唯有从下而上由深及浅的快感和夏油杰性器的形状清晰地印在脑子里。

夏油杰只是用指腹在五条悟蕈头的冠状沟上轻微蹭了几下,那猫抓一样的触感立即让五条悟的性器欢呼雀跃地交了精软塌下来。

夏油杰腹腔往上的疼痛感隐隐有了重新压过性快感的征兆,他意识到不能再拖下去了,于是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屡次猛烈的深入让五条悟觉得自己整个被钉死在夏油杰唧吧上,像对方的专用倒模一样抬起屁股供人使用,肠子快被贯穿的感觉过于清晰,他毫无意识地求饶,体内滑来滑去的粗长东西过于可怖,以至于他一边呜咽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向夏油杰求饶,嘴里老公爸爸哥哥全都来了一边。

活塞运动接近半小时,夏油杰在对方紧致的肠腔里缴械投降,浓精尽数射在五条悟体内,夏油杰拔出性器时带出一股一股白精,五条悟的肛口被操地合不上,宛如有生命力一般快速翕张着,里面陆陆续续流出夏油杰的子子孙孙和五条悟自己的肠液。

夏油杰看着对方一副被干傻了的模样,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五条悟挂满水液的脸,说了句抱歉后拉上了自己的裤拉链,坐在一旁欣赏起五条悟衣不蔽体浊液横流的模样。

起码有五分钟五条悟才清醒过来,他的下身慢慢恢复了知觉,起身时又软又麻,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痛的要命。

他看着夏油杰衣冠楚楚的贤者模样,根本无法将面前这个人和刚才粗暴的人联系在一起,气地牙根子疼,嘴里嘟囔着再也不要和杰做了。

五条悟光着屁股坐在地上,两条长腿裸着压在碎石和泥巴上。他抬头问夏油杰有没有纸巾,声音哑的像三天没喝水。

夏油杰拿出一包餐巾纸问需要帮忙吗,五条悟没有回话,兀自张着腿擦自己腿根处的体液。夏油杰盯着对方被操的烂红的穴,在再次硬起来前挪开了目光。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响,五条悟恢复了体力,站在夏油杰身边居高临下地问:“你还不走吗?”

哪有提上裤子就赶人的。

夏油杰捂着自己受伤的部分,凑近后五条悟才看清对方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和苍白的脸色,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趁人之危逼迫对方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下强奸自己,愧疚了一下将对方方才的劣迹忘了个干净,软着声音问:“要不要我帮你?”

夏油杰不想痛死在这里,于是点了点头,指着一旁的尸体对五条悟说:“那麻烦你帮我把他搬上车去。”

五条悟看了一眼夏油杰车的位置,上道地将尸体拖进后备箱,血污沾了一手,他在夏油杰衣服上擦干净后,抱怨夏油杰没品位。

夏油杰额角青筋跳了一下,笑眯眯地问:“那你觉得怎么杀人才有品位?”

五条悟让他等一下,独自回了山庄,再出来时怀里抱了一堆东西。

他看着五条悟将一颗橘子塞进尸体嘴里,尸体的口腔张大成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苍白的皮肤和橙子的颜色形成极其鲜明的反差。夏油杰眯着眼睛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五条悟接着用保鲜膜将人从头到尾裹了起来,鲜血被箍在那层透明的薄膜里,看上就就像表面凝固了一层暗红的糖浆般闪闪发光。

“这样好看多了吧。”五条悟对夏油杰展示自己的杰作,不等夏油杰多看就合上了后备箱,走到他身边将人架到了副驾,甚至贴心地为他系上了安全带。

五条悟依旧没有拉上夹克的拉链,他如有暴露癖一样将胸膛露给夏油杰看。冷白的皮肤上布满夏油杰掐出来的指痕和红印,如色情杂志封面上的模特一般刻意勾引着夏油杰上手捏弄。

五条悟驾车带夏油杰驶下山庄,抵达诊所后五条悟不由分说地从夏油杰包里摸出手机存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和地址,笑眯眯地说以后就是朋友了。

夏油杰将对方当时天真烂漫的笑烙进了脑子里,心中想的是如何再来一发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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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好香:hot_face::hot_face::hot_face:

好辣…

显然那次伤痛做爱用力过猛,尽管夏油杰伤情恶化但好在送来的及时,医生保住了他的肋骨,也保住了他的小命。

五条悟将车座滑到最后,把两条腿架在方向盘上。靴子交叠着对着车玻璃外,这个角度看过去除了要命的长腿,还有上下起伏的冷白腹肌和嫣红的乳头。

他看上去一点被人盯着奶头看的不自在也没有。

后备箱里裹着尸体,车盖上没擦干净的血迹会不会吓着路过的普通人不得而知,五条悟只知道天快亮了夏油杰才从诊所里出来,带着一身浓浓的消毒水味道。

五条悟自然而然地重新启动汽车,充当临时驾驶员。夏油杰抿着嘴唇靠在靠背上闭眼睡觉,从皱着的眉头可以看出他难受地厉害。

五条悟时不时地从后视镜悄悄瞟夏油杰,转了几个弯后等不到对方报地名,刚准备掉头将人拐到自己家去,夏油杰动了动,睁开眼刚好和镜子里的五条悟对视上。

“放在这里就行了。”夏油杰出声。

五条悟踩了刹车,合理关切道:“你行吗?要不我送你去?”

夏油杰无视前半句话,“不用了。”

他下车和五条悟交换了位置,他将头探出窗外,对着那张美颜暴击的脸问:“我会把承诺的钱转给你,不过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五条悟从包里掏出一副墨镜戴上,顺势将夹克拉链拉上,双手插在兜里弯腰贴近夏油杰的脸,“钱就不必了,我好人做善事而已。至于后面一个问题嘛……”

五条悟笑眯眯地拿出一张卡片,十分流氓地塞进夏油杰的领口,指腹刻意蹭过夏油杰的皮肤,“因为你很出名啊。”

说完他背身离开,夏油杰看着那个高挑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默默拿出夹在衣服里的卡片。

像是怕夏油杰忘记联系他一样,卡片上依旧是五条悟的私人联系方式,留白部分印着半只红唇印,一看就知道是某个女人趁他不注意时偷偷吻上去,又悄悄塞回去的。

而五条悟本人肯定没有看过就塞给了夏油杰。夏油杰扯开衣领对着镜子一看,果不其然,卡片贴着的那部分皮肤上粘上了一点口红。

“……”夏油杰默默擦干净,给卡片拍了个照发给才添加的好友,附上一句来自新朋友的调侃:就算在聚会上拈花惹草也要保持警惕。

五条悟的消息很快就发了过来:天大的误会啊!我马上回来给你换一张!【猫猫头流泪表情】

夏油杰回了个不用,将手机扔在副驾上,开着车前去交货。

自那以后二人没有再见过面,连聊天都少得可怜。

五条悟坐在窗边往下看,十字路口的汽车川流不息,他的机车就像茫茫大海里的小沙砾,在流动的车辆浪潮中显得那么渺小。

趁被发现之前,五条悟从窗边跳下,拍拍屁股走人。

再度见到夏油杰时对方正在对现场进行清洁。

被刮板刮到卫生间去的污水俨然被泡成了淡红色,而屋内地面焕然一新,夏油杰甚至友好地为这间屋子喷洒了消毒水,在房间的四个角落都摆上了除味剂。

做完这一切后他回头笑眯眯地对瑟瑟发抖的女人说:“这下干净了,你可以继续安心住了。”

五条悟则毫不见外地将自己摊在别人家的沙发上,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垂眸看着夏油杰忙前忙后。

那个女人没有回夏油杰的话,她亲眼目睹了夏油杰是如何杀害自己丈夫的,实在是不能对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心生任何一丝好感。

而中途莫名其妙闯入的白发男人在看见对方拖着尸体往浴室走的时候连表情都没变一下,甚至先入为主地避开一地的血迹,躺在沙发上看着对方作案。

“剩下的就是太太您的事了,毕竟我们可不能帮您报警。”夏油杰收起自己的工具,对玩着单机游戏的五条悟说:“悟,走了。”

五条悟从沙发上挪下来,二人并肩走到门口,夏油杰开门前想起什么似的,偏头补充说道:“太太,您该庆幸今天我心情不错,并不想增加自己的工作量。”

女人汗如雨下,在门闭合的那一瞬间就瘫软在地。

出门后夏油杰忍不住对五条悟道:“不要突然就出现在别人房间里,这样很不礼貌,尤其是里面还有人在忙的时候。”

“可是明明是你自己把地址发给我的。”

“我也没想到你会立刻就来。”

“谁叫樱井那么弱,连反抗都不会,我完事后闲得无聊嘛。”

夏油杰无奈地走出电梯,酒店大堂里横了不知多少具尸体,五条悟啧啧两声,问:“这些你怎么不处理。”

“太多太麻烦了,反正都是无关紧要的杂碎。”

五条悟没有再说话,他一手勾过夏油杰的脖子,亲昵地在对方耳边吹气,“今晚去我家吧,杰。”

夏油杰装作听不懂暗示,故意将头往另一边偏了偏,错开五条悟即将印到他脸上的吻,“今晚有事。”

五条悟偷吻不成便整个人都贴上去,拽着夏油杰往大堂里的沙发上倒,将人压在身下恶狠狠地威胁:“既然你今晚来不了,那不如我们现在就办了吧,不然别想走。”

不等夏油杰同意他便贴上去粗暴地吻着夏油杰的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带着暧昧色彩的撕咬。他将舌头探进夏油杰的口腔,像那晚夏油杰顶弄自己一样用舌头顶弄对方,脑子里想的是看上去硬汉一样的杰口腔里竟然这么柔软,这么湿热。

夏油杰扣住五条悟的后脑勺,看似被身上的人紧紧压制,实则慢慢找回了主导权,唇齿磕碰间夏油杰的嘴唇被五条悟咬出一道裂口,铁锈味带着丝丝腥甜蹿进二人搅缠的空间里,呼吸声渐趋粗重紊乱,沾染上毫不掩饰的情色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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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率先抽身,一条银丝从夏油杰唇上勾到五条悟嘴边,大堂里暖黄的灯光照的那条水丝闪闪发光,最终在重力作用下崩塌垂落。

五条悟拉开裤子从内裤里掏出自己硬的流水的性器,他眯着眼睛看夏油杰,对方的头发在推搡间早就落了下来,中长的头发扫到锁骨的位置,就算五条悟切身感受到对方勃起的部分正被自己坐着,夏油杰表情却依旧淡淡的,完全看不出已然产生欲望的样子。

五条悟做了接吻时就很想做的事——他跪在沙发上,这个姿势刚好能将性器对着半躺在自己身下的人的脸,不管夏油杰愿不愿意,他都将那根勃热的东西戳到夏油杰脸上,居高临下地吩咐:“舔。”

铃口刺激出的前液被统统抹到夏油杰嘴边,他本能地抗拒为同性提供口活服务,但一对上五条悟水晶般透蓝的眼睛,所有不愿都散了个干净。他握住对方戳上来的性器,很快地上下套弄两下,然后在五条悟期待的眼神中,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那颗微微上勾的蕈头。

“……操。”五条悟难得的爆了粗口,夏油杰散下头发的样子色情的要命,握着自己性器的手臂结实有力,蜜色的皮肤上甚至鼓着青色的血管,很这种氛围下莫名色情。

五条悟鸡儿胀痛的厉害,只被开发过一次的后穴一阵瘙痒,他甚至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中流出。

偏偏夏油杰握着他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折磨一般就是不肯吞下,任由五条悟铃口的水流到自己下巴上,嘴唇上,然后伸出舌头慢慢舔进嘴里,吞入腹中。

五条悟被挑弄地终于忍不住了,他捏着夏油杰的口腔将自己的性器塞进去,就像捏开那些尸体的嘴塞橘子一样。夏油杰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准备就吃了一嘴男人的鸡巴,五条悟才不管夏油杰没收好的牙齿,挺腰顶了几次。

只能说夏油杰的口技过烂,五条悟非但没有享受到被口腔紧紧裹住的快感,还被对方的牙齿磕碰的差点被痛死,他本想直接来个深喉展示一下自己的雄风,却被夏油杰一把握住腰,强硬地将五条悟的性器从自己嘴里抽出来,侧头在一旁猛咳。

看着对方震颤的头顶,五条悟没心没肺地笑了一下,拍了一把对方的后背调笑道:“这就不行啦?夏油杰你还得练。”

“……操你的……咳咳,操你的五条悟。”夏油杰回头时眼角带着红,看得出来他被五条悟那几下伤的不轻,嗓子被戳的发痛,嘴里的骚味浓的直冲天灵盖。

他借着体型优势将五条悟掀翻压下,桎梏住对方的四肢抹了把嘴角的口水,低头看向五条悟时眼神像锁定猎物的狼般凛冽,五条悟没由来地浑身一抖,只觉得大事不妙。

夏油杰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他以同样的手法掐住五条悟的脸,声音还有些嘶哑:“得练的是你。”

他二话不说摁在自己皮带上,钢扣发出清脆的一声,夏油杰抽出皮带在五条悟腕上绑了几圈,将人牢牢捆住后掏出性器戳进五条悟嘴里。

猝不及防吃了一嘴鸡巴,五条悟十分青涩地用口腔包住,呜呜呜地发出声音表示抗议。夏油杰才不管五条悟的挣扎,捏着对方的下巴强迫对方抬起脸,欣赏起顶级杀手含泪吞吃的模样。

五条悟手腕上缠着棕黑的皮带,钢扣硌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红印,夏油杰脑中第一个念头是在五条悟奶子上掐两把。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五条悟还在艰难地用口腔吮吸着,夏油杰已经开始对他上下其手,他将一只手从对方衣领里探进去,摸了一把对方练的十分完美的胸肌轮廓,继而加大力道揉搓起来。

他跟揉面团一样揉着五条悟柔软的胸部,玩够后拇指轻轻擦过那颗存在感十分明显的凸起,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五条悟呜呜地发出抗议,夏油杰报复似的偏不让对方说话,朝他嘴里狠狠顶了几下,五条悟被顶地发出干呕的声音,胸口的奶子还被捏着,对方戏弄他一样又是按又是捏,从奶尖传来的痛麻感丝丝缕缕地浸透全身,五条悟无名火起,狠狠吸吮了一口嘴里插着的东西,刚准备咬下去就被夏油杰按住后脑勺。

他听见夏油杰说了句毫无诚意的抱歉,随即就挺腰操进了他的嘴。五条悟在生理刺激下喉咙张大,倒是方便了夏油杰操的更深。

蕈头被五条悟喉咙夹住,他感受到那圈软肉收缩的紧,五条悟眼中泛着泪花,抬起被缚的双手往夏油杰身上打。

“呜呜呜呜呜……”

夏油杰听不清五条悟在说什么,想来也没什么好话,他装傻充愣地继续按着对方后脑勺,强制对方给自己来了一波深喉福利。

五条悟觉得自己嘴里都要被撑成夏油杰的形状了,嘴部的呼吸道被堵死,光靠鼻子可呼吸不过来,大张的口腔包不住涎水,多余的清夜从嘴角流下,他的唇被摩擦的嫣红,再继续下去就要破皮了。

夏油杰看五条悟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大发慈悲地拔出自己的性器,就算被五条悟柔软的口腔服务了那么久也还是粗大的一根,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狰狞的青筋被洇的更加可怖。

五条悟摸着自己的喉咙开始咳,嘴角的口水往下掉,那处皮肤被磨的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五条悟呈鸭子坐姿势,双手被缚在胸前,敞开的裤拉链中戳出直挺挺的一根性器,马眼还兴奋地往外吐着清夜,看上去既不雅又色情。

五条悟缓过来后龇着牙对夏油杰凶道:“可恶……上次是我在下面,这次该换你了吧。”

夏油杰彻底脱下对方滑到胯骨下方的裤子,手指按在流水的后穴上,“你水流的这么厉害,还是乖乖在下面享受吧。”

不等五条悟回应他就将对方翻了个身,拍了拍挺翘浑圆的屁股说:“自己抬起来。”

五条悟虽然闷闷不乐,但怎么看都是他处于劣势,于是不情不愿地翘起屁股,小臂撑在沙发上,微微塌了腰。

这个姿势让红嫩的穴从臀缝间暴露出来,夏油杰的性器抽动一下,催促主人赶紧进入。

他先是不急不徐地揉捏了一下臀瓣,感慨了一句手感后将自己粗长的一根送到臀缝间摩擦。

红穴里流出的水被蹭到了四周,稀疏分布的毛发色泽浅淡,吸了溢出的淫液软软地垂在红穴周围,衬地那口水汪汪的穴明艳动人。

夏油杰心头一动,让五条悟稍微等一下。五条悟不明所以地翘着屁股,凉飕飕的夜风从大堂的门口吹进来,他的小屁股就这么敞着喝了风。

夏油杰很快就回来了,他从地上的尸体脖子上扒拉下一根珍珠项链,珍珠分量很足,颗颗浑圆饱满,泛着柔和的光,沾了水应该也同样美丽。

他拎着项链抖了一下,发出的声音可爱动听,他先是将项链放在面前的臀缝里,柔白的珍珠装饰了嫩红的穴口,怎么看怎么美丽。

夏油杰咔咔拍了两张照片作为留恋,五条悟在前面等的不耐烦,摇动着屁股说:“你还做不做。”

夏油杰说久等了,握着项链一点点地送入五条悟的后穴。

颗粒感太过明显,五条悟只知道那个东西没有支撑物,进了他的穴后松松的堆在一处,全靠着夏油杰在外面推送才两颗两颗地进来。

说实话这个东西的体感并不美妙,只有破开肛口的那一刹那能带来轻微的快感,进入后既没有饱胀感,也没有摩擦的快感。

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夹紧了进入的异物,自己吸吮着享受细微的快感。

“什么啊……”五条悟哼哼着问,夏油杰很快就将项链送进去大半,估摸着差不多了后快速往外一扯——

“啊——!!”五条悟惊叫出声,颗颗珠子错落有致地从他穴口抽离,一蹦一蹦的跳出他的肠道,五条悟轻声哼着,最后一颗珠子离开后,五条悟的肛口小幅度地张合,更多的水液被挤出体外。

夏油杰在眼前细细打量这颗沾满透明液体的项链,珍珠的柔和光泽被放大,此刻他才明白为什么珍珠项链这么受女士欢迎。

因为实在美丽。

他笑着将项链挂在五条悟脖子上,“礼物。”

五条悟看着垂落在胸前的项链,珍珠上倒映出自己小小的影子,他不是很懂夏油杰的恶趣味,挂着项链不出声。

夏油杰扶着自己的性器戳在五条悟的穴口上,看那个小小的眼一点点张大吃进自己圆大的龟头,五条悟在前方嗯了一声,窄小的口看着吞吃的艰难,实则容纳能力很强,很快就将夏油杰粗长的一根全部吃入,

那圈褶肉抻成平坦光滑的一圈,紧紧箍着夏油杰的性器,里面绵软紧实的肠肉绞紧了那根入侵物,每一处褶皱都撑平了来讨好在里面蹭来蹭去的鸡儿。

夏油杰挺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离五条悟都会抬着屁股迎上去,穴口含住性器不让它离开,擦过敏感点时总能激得五条悟发出好听的声音,听地夏油杰越发的硬,操干的力道越发大起来。

水分泌的越来越多,一滴滴地从二人紧密结合的部分冒出来,滴在沙发上,洇进垫子里。

他的囊袋拍打在五条悟屁股上,抖动着在对方白皙的臀肉上留下印子,啾咕啾咕的水声夹着五条悟的低喘,他腰后方传来的力道推的他身子向前,自己的性器被冷落在下方甩来甩去。

交合处水液出的厉害,皮肉拍打和快速的抽插在皮肤周围打出漂亮的白色泡沫,作为润滑稍微缓解了屁股被拍打后的痛感。

五条悟喘息声越来越大,情动地一声声叫着夏油杰的名字,他的腰无力地塌下去,倒是将屁股更挺地送到了夏油杰面前。

后入的好处就是能更深地插入,每一次顶戳夏油杰都操进了前列腺,蕈头碾过那处带来无尽的快感,五条悟爽的白眼上翻,没控制住表情露出一脸痴相,泪水口水和后穴流出的水一样收不住,糊了满脸。

再一次压入前列腺后五条悟终于喷了,后面和漏水一样喷个不停。温热的水液汹涌地浇在夏油杰埋在深处的龟头上,热水冲击和肠肉绞缠逼得夏油杰在五条悟体内交了一次精。

刚抽出来时天赋异禀的夏油杰再次半勃,浓精混着水在肛口的翕张中流出来,夏油杰就着天然的润滑再次插入,抽插一次后就完全硬了,发狠般操进去。

五条悟在加大的力道操干下又痛又爽,但没一会儿夏油杰就再次抽离,五条悟喘着气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空虚的穴口就被插入了一根冰冰凉凉的物体。

“这个是那位新死的先生为了活命用来贿赂我的。”夏油杰解释道,“他说这玩意儿是什么玉做的,应该能让悟舒服吧。”

夏油杰说着捏着那根玉质的玉米状物什,缓缓插进了五条悟的穴。

玉米做的逼真,连每颗小玉米粒之间的缝隙也雕刻出来,甚至有些排列的不是很规整,形成一中序中有乱乱中有序的美感来。

锥形的物体一点点挤开软烂的肠肉,五条悟感受到进入的东西越来越粗越来越大,到最后甚至撑的他被操到麻木的穴口酸胀起来。而物体表面的触感和先前送进来的珍珠项链异曲同工,只是表面不平的颗粒感更加清晰,五条悟甚至期待起摩擦时带来的体感。

白玉色的物品质地温润,夏油杰把着玉米末端快速抽插起来,凹凸不平的表面快速滑过娇嫩的肠壁,摩擦带来阵阵燥热和快意,抽出去时还好,但再次插进来后越来越大的体积将穴道撑的更平,快意就在那一点点抻平的感觉里被无限放大,五条悟的淫叫越来越大声,他就这样在夏油杰的注视下,被一根玉制摆件玩弄到高潮——后面又喷了一次,没有被照顾到的前端也开闸泄精。

五条悟喘着气,脸颊蹭在沙发上,他后面还插着那根玉米,夏油杰站在旁边看他狼狈的模样,将人翻过来靠在沙发靠背上,掰开两条大腿露出那口糜烂的穴。

啵一声,插在穴上的玉米被拔出来,堵在里面的水悉数流出,浸湿了一小块沙发。但沙发早就被各种液体糟蹋了个遍,那一小块倒是显的无伤大雅了。

五条悟被捆住的手无力地垂在前面,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胸腔剧烈起伏着。夏油杰揉了把对方的囊袋,捏着里面的卵蛋和对方交换了一个吻。

五条悟视线模糊脑子混沌,身体高潮两次后敏感地过分。夏油杰火热的身子一贴上来五条悟就轻微地抖了抖,穴里又吹出一股水,浇湿了夏油杰的小腹。

夏油杰笑着拍了一把五条悟的屁股,骂对方骚货。趁着五条悟不应期将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捞着对方膝弯,就着这个令五条悟羞耻至极的姿势再次操干起来。

五条悟头埋在夏油杰颈窝,细细地喘。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声音,将自己的感觉一股脑儿地倒给夏油杰听:“……嗯,好大……就是那里,多蹭、蹭一蹭……”

夏油杰照单全收,不断地挺身插入,泡沫越来越多,五条悟觉得自己的肠腔都被夏油杰插穿了,连小腹也记住了夏油杰鸡巴的模样,他就像对方的飞机杯一样履行自己收缩夹吸的职责,榨精般绞住对方的性器。

两人身上都蒙了一层薄薄的汗,五条悟轻轻舔着夏油杰的耳垂,色气地又吸又咬,嘴里荤话频出,身子被干的一颠一颠的。

五条悟说不行了又要喷了,说自己要怀孕了让夏油杰负责,夏油杰一边卖力干着一边失笑,感叹这人怕是被操傻了。

最后一次冲刺后夏油杰尽数泄在五条悟肠道里,保持抱着的姿势进入贤者时刻。待喘息声弱下来后夏油杰抽出自己的鸡巴,看处合不拢的穴口抽搐痉挛着吐精。

五条悟叹息一声睁开眼,除了夏油杰放大的俊脸就是前方观看活春宫的尸体,他脖子上还挂着项链,浑身都透着好看的粉,“杰,要不要试着交往一下?我可是,很厉害的哦。”

夏油杰将脸埋在五条悟颈边,感受着身下的温热湿润,咬了五条悟肩膀一口才说,“嗯。”

“下次让我做上面那个。”

“做梦去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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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你很出名”那段我脑子里全是:“黎吧啦,你很有名嘛。”:pray: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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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好香:kissing_heart::kissing_heart:

啊啊啊啊啊啊笑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