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五条悟将墨镜往上推,接过他精挑细选的那盒橘子,对收银小姐做了个魅力四射的wink。
收银小姐红着脸说不客气,五条悟从透明的塑料盒中拿出一只新鲜的橘子,递给收银小姐说:“请收下这个,与其让它们变成可有可无的装饰,不如送给辛苦值班的上进女孩。”
收银小姐连连摆手,五条悟笑笑,将橘子放在台面上便转身离开。
他将手提袋挂在把手上,跨上机车轰一声驶向前方大厦。
这个点迫近下班时间,公司大厦里陆陆续续走出打工人。五条悟穿着棒球服倚靠在机车上,手里剥着一颗橘子慢悠悠地吃着。
估摸着人都走地差不多后,他才将手中的橘瓣往地上一扔,往公司内部走去。
不出意外,万恶的资本家总喜欢踩着下班点开会,五条悟推开门时,如丧考妣的打工人纷纷向他投来救星般的目光。
他装模作样地对大家挥了挥手,目光直对正前方的樱井,将墨镜摘下挂在左胸前,“樱井先生,我觉得我们才更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
樱井挥手示意下属退下,此时他还不知道高田和夏油杰谈崩的消息,起身恭敬虚伪地邀请五条悟坐下。
周围的人作鸟兽散,一个走的比一个着急,几秒不到会议室里就只剩樱井和五条悟。
五条悟坐到原本属于樱井的座位上,将长的过分的双腿架在会议桌上,从衣兜里拿出一颗橘子扔给樱井,“吃吗?”
樱井在接过那颗橙黄的水果后表情变了好几次,最终皮笑肉不笑道:“不必了,还是五条先生自己留着吧。”
五条悟将吐出的籽扔在樱井脚边,戏谑:“你弟弟死前也用同样的话拒绝了我。”
樱井冷汗直下,臃肿的身体一低再低,他从粗短的手指掰开橘子,脸上是讨好的笑,“恕我刚才糊涂……”
“不用勉强自己。”五条悟冷声打断,将双腿挪回地面,从包里摸出一把银白的餐刀,在樱井面前晃了晃,“选吧,是这里,”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后摸向自己的心脏处,“还是这里?”
樱井俨然被吓住了,双腿抖的跟筛子一样,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空无一物的草原上奔跑的兔子,而五条悟就是盘旋在天空的鹰隼,毒辣的目光轻而易举就锁定了自己。
“您是什么意思,鄙人,鄙人不是很懂。我们尚在合作吧,五条先生……”
利刃刺破肉体,五条悟脸上溅了一串鲜血,他面无表情地将餐刀插入樱井的太阳穴,对方连话都没说完就面带惊恐地瘫软下去。
五条悟懒得听樱井虚与委蛇,他憋着一肚子火听樱井扯了半天,看着对方小山一般的身体流出血才感到一丝快慰。
做错事的人理应受到惩罚。
他一手捏住樱井的脸颊,强迫对方口腔张开,将饱满的橘子强硬地塞进去。
橘子表皮被牙齿割出一道痕迹,五条悟看着对方夸张的表情和口中凸出的一块,拍了拍对方被撑开的脸颊,“和你弟弟一样的死法,我也算是成全你们兄弟俩了。”
他在会议桌上扯了几张纸擦掉脸上的血迹,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满脸水珠的自己,五条悟想起对方还没将尾款打过来,冷下了脸。
“……”白干了。
早知道就干完这一票再杀雇主。
都怪杰擅作主张。
他在流水中慢吞吞地冲洗着手指,丝毫没有乱怪罪别人的愧疚感。
想到谁便打谁电话,五条悟擦干手上的水渍,拨通了夏油杰的电话,靠在窗边等待接通。
“有事吗?”
夏油杰的声音依旧冷淡自持,五条悟甚至能想到对方面无表情接通电话的样子,说不定手里还夹着燃烧的香烟。
“都怪你,樱井尾款都没结给我就死翘翘了。你说怎么办吧?”五条悟打开窗坐在窗沿,身下是几十米的高空。
夏油杰将手中的烟扔掉,他换了一身风衣,坐在刚死没多久的侍应生身上,周边同样的死尸还有三具。
活人少的好处就是能保证通话环境绝对安静,夏油杰用身下人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回着话:“又不是我冲动杀人,你怪我也没有意义。”
“你劝劝我我也不会这样干,好啊夏油杰,推卸责任,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
“……”夏油杰没有再说话,无理取闹的杀手最难对付了,他索性掐断电话。
他起身整理衣服,回味着方才五条悟口中的词。
朋友。
只见过两面算朋友吗?
夏油杰不清楚,他只知道朋友间不会做爱,尤其是才认识的朋友。
两人初见时并不算愉快。
那天晚上夏油杰的行踪不知被谁泄露出去,两拨人都来山庄堵他,夏油杰不得不一边应对棘手的公安,一边防备同行截胡。
等到他拖着任务目标的尸体出来时,月亮已经高悬,树木的影子鬼魅一般投在地上。
山庄内部的走廊里不知横了多少尸体,夏油杰也没好哪去,他浑身是血,肋骨被打断了一根,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靠着墙坐在地上缓冲,点燃一根烟试图麻痹疲惫的神经,刚吸一口,一道陌生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夏油杰甚至连对方近身都没察觉到。
“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要抽烟了啊。”
夏油杰立刻拿出枪朝声源处来了一梭子子弹,没有听见中弹的声音,但此刻他已经弹尽粮绝,夏油杰不得不忍着痛起身准备肉搏。
他将目标的尸体掩在身后,五条悟从暗处走出来,他上身只穿了一件夹克,偏偏连拉链也不肯拉好,敞着胸膛站在月光下,夏油杰看着对方冷白的皮肤和那张颇有迷惑性的脸,不由得笑了笑。
“是想当在后的黄雀吗?”
还没等五条悟回话夏油杰就一拳抡了上去,五条悟脸颊擦过凌厉的拳风,一边躲闪一边说:“我知道这里有个大单,但并没有打算抢。”他压腰躲过夏油杰一拳,刚正身腰部就挨上一掌,痛地他嘶嘶乱叫,“你有没有礼貌啊,我说了我不是来抢的!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好吧!”
夏油杰听着对方喵喵叫,一个字也不信,他的身体已经透支,此刻是硬撑着进攻。五条悟看出对方的攻击越来越弱,抓住时机掐着夏油杰的脖子将人摁到在地。
夏油杰率先倒在地上,五条悟紧跟着压在他身上,伤口被撞击后夏油杰痛的龇牙咧嘴,忍不住骂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五条悟丝毫没有起身的自觉,就着月光欣赏了一会儿夏油杰的脸。
他跨坐在夏油杰身上,并不觉得这个姿势有多么糟糕,“本来只是应邀参加聚会,然后路过这里,你都不问清楚就打我,换做你你气不气。”
夏油杰不说话,见五条悟没有继续攻击的意思,索性和对方一起聊起天,“你是杀手。”这个角度他刚好看见五条悟好看的下巴和长的夸张的睫毛。
五条悟毫不掩饰的嗯了一声。
“我把钱分你一半,你带我下山。”
五条悟表情像是在思索,夏油杰想要是十秒后对方再不点头,就只能硬着头皮再打一场了。
谁料五条悟低头,一脸诚挚地说:“来做爱吧,杰,做了就带你下山。”
夏油杰以为自己耳膜被打裂了产生幻听,皱着眉看着五条悟,第一反应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五条悟用下身蹭了蹭夏油杰的胯间,“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也很有感觉吧。”
五条悟这么一提,夏油杰才发现自己早就硬了。
他穿着牛仔裤,性器顶开了一小块布料,戳着五条悟的屁股。而五条悟的性器也坚硬地挺着,硌在夏油杰的肚子上。
夏油杰没有说话,二人在沉默中对视,五条悟等着夏油杰的回答,没有多动哪怕一下。
不知是不是刻意提出后的效果,夏油杰盯着五条悟那张脸,越发觉得自己下身胀痛的厉害,相较之下甚至连肋骨断裂的痛苦也忽略了几分。
五条悟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像传说中的塞壬那般充满蛊惑,“做吧,杰。”
话音刚落夏油杰便拽着五条悟的领子将人翻身压下,五条悟后背撞在坚硬的地上,闷哼一声。
交换体位后夏油杰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五条悟乐的主动拉开自己的裤拉链,对夏油杰说:“请吧,要是你太累了换我来也成。”
“不需要,你安心待在下面就是了。”夏油杰扯开五条悟的裤子,内裤刚一褪下,五条悟色泽浅淡的性器就弹了出来,铃口吐出清液,将内裤濡湿一小块。
五条悟上道地分开双腿,一点男性的伏低做小的羞耻感也没有,他看着夏油杰解自己的裤子,“等会儿你慢点,我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做。”
夏油杰脱裤子的手顿了顿,“我也是第一次上男人。”
二人心照不宣地没有多说,都是见色起意,在这深山老林里打野炮爽就完事。
远处的山上传来飘渺的鸟鸣,夏油杰将性器从内裤里勾出来,刚要把自己推进五条悟的穴口时想起来这不是女人的阴道,盯着那处看了两秒,默默将自己一根手指插进去进行扩张。
从未开发过甬道狭窄逼仄,夏油杰仅仅是伸进去一根手指就被夹的险些无法正常抽插。他一边对五条悟说放松点,一边缓慢的抽送起来。
五条悟只觉得下身异物感强烈,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但生理反应让他夹紧了夏油杰的手指,闻言努力放松着自己。
夏油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不适感让五条悟皱了皱眉,他刚想合隆双腿就被人扶住一侧膝盖,“别动。”
命令般的口吻配合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难以想象面前这个连喉结都性感的要命的男人正在为即将到来的性爱做扩张准备。
五条悟兴奋地胀大了一圈,分泌的前液淅淅沥沥地淋在自己的蕈头上,洇地那颗柔软的头部越发红润。
夏油杰加入第三根手指,五条悟轻微嘶了一声,肠道内壁偶尔被夏油杰的指甲剐蹭到,又麻又痛,同时夏油杰终于找到了那处相较之下有些粗粝的凸起,毫不客气地按压下去。
五条悟浑身如同电流闪过般,酥酥麻麻却又舒服至极,快感不亚于被女人的阴道夹住性器摩擦。他喟叹一声,穴口在抽插间分泌出清透粘腻的液体,打湿了周围,反着一层亮晶晶的光。
夏油杰觉得扩张做的差不多了,转换为自己的性器,这个角度五条悟看不见夏油杰粗长狰狞的分身,只觉得下面被一个又大又圆的部分慢慢顶开,随后一根长的要命的东西破开了他的壁道,细细密密的撕裂感直冲头皮,五条悟难忍地叫了一声,不明白为什么做了扩张也会有痛觉。
但不一会儿那股满满的胀感战胜短暂的痛觉,五条悟看身上的人动起来,对方的性器在他窄湿温软的穴里抽送,不时磨过那点时简直让自己爽上天,他情不自禁地跟着呻吟起来,双腿缠到夏油杰腰上,以便入的更深。
虽然是白嫖,夏油杰也没忘记照顾五条悟被冷落的前端,他在二人结合处抹了点淫液作为润滑,套住对方茎身上下撸动起来。
夏油杰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磨过五条悟娇嫩的性器时粗粝感十分强烈。
显然对方没有为同性服务的经验,若非他有先见之明涂了点能算做润滑的液体,这力道不得让五条悟的鸡鸡脱层皮。
忽略小小的瑕疵,五条悟俨然被伺候到了,他一边低吟着一边喘气,夏油杰手上的液体越来越多,一部分是从五条悟屁股上抹的,一部分是五条悟铃口处分泌的,他下身游刃有余地挤进五条悟,力道越来越大,皮肉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看着五条悟脸上浮现的红晕和对方一脸爽到了的表情,夏油杰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拉开五条悟的夹克拉链,对方裸了一半的胸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夏油杰停止为对方手淫,毫不留情地掐着五条悟粉红的乳头,手上的淫液蹭在五条悟乳晕周围,绚丽的犹如美好淫荡的画。
五条悟抖了抖身子,一边嚷嚷着杰你好色,光看下面不够还要看上面,于是伸着手也将夏油杰的衣摆往上推。
他盯着夏油杰露出的腹部肌肉之间的沟壑和蒙在上面的汗,微微扬着脖子看腹肌群和胯连接处的小腹,上面覆满了茂盛的毛发,五条悟看地自己小腹抽动一下,明明自己也有的东西,偏偏吸引地他移不开眼睛。
夏油杰俯身压上来,他忽略这个动作带来的肋骨疼痛欺在五条悟身上,腹部压在五条悟勃起的阴茎上,随着律动上下摩擦,五条悟的阴茎在夏油杰腹肌之间滑动,凹凸不平的肌肉块蹭的五条悟隐隐有了高潮的迹象。
五条悟被压着干了几下,夏油杰故意一般顶在他敏感点上,小穴和性器被一起摩擦到,五条悟很快就射了出来,白浊浇在夏油杰腹部,顺着沟壑滑进下面的毛发密林里。
夏油杰轻笑一声起身,忍着痛挺腰来了几记深顶,五条悟刚软下去的阴茎又顽强地挺立起来。
夏油杰拍打在五条悟臀部,娇嫩的皮肤上已经有了通红的印子,五条悟泪水流了满脸,只觉得视线模糊脸颊温热,丝毫没有被操到流泪的意识。
他感觉自己的小屁股已经被干麻木了,但夏油杰还埋在他里面硬着,被操到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压下最后一丝羞耻感,他爽的牙齿打颤,连忍也懒得忍,直接放开了嗓子嗯嗯啊啊的叫起来,听的夏油杰又胀大了一圈。
他粗暴地加大了力道,手指扶着五条悟再次勃起的性器,在龟头上剐蹭着,本意是让五条悟舒服一点,奈何五条悟在他撸动没几下后滑了精,白色的浊液打在夏油杰胸口上,挂在上面满满地流下,夏油杰甚至能闻到男性特有的腥臊味。
第一次被男人射了两次,夏油杰不由得盯着五条悟的脸,越看越觉得对方满脸泪水的样子可爱的紧,失去了服务对方的念头,专心地操干起来。
性器被绵密紧实的肠肉吸吮地厉害,连拔出来也变得有些困难,夏油杰没有客气,在肠肉不舍的挽留中毫不留情地退出。五条悟穴道里突然空虚,还没来的询问夏油杰,对方就猛厉地重新压进来。
此时的快感已经变成了夹杂着痛觉和麻木的折磨,五条悟手指不自觉的抓着地上的泥土,断断续续地发出淫荡的叫声,下身漏水般吹出一股股清澈的液体。夏油杰和变态一样,肋骨断裂也能爆发出正常水准的腰腹核心力量,狠狠地插进五条悟,在痉挛抽搐的肠肉绞缩中挺进最深处,逼的五条悟喷了一次又一次。
恍惚间五条悟觉得自己就要脱水了,他听见夏油杰在上面夸自己厉害,竟然又勃起了,下一秒他的性器再次被抓住撸动。
五条悟已经射了两次,就算再射马眼吐出的应该也是水一样的稀精,夏油杰没有放过高潮过后高敏的他,握着他试图让他再次缴械投降。
五条悟只觉得痛,像鱼一样挣扎起来,他一边骂着夏油杰变态,一边扭着身子想离开夏油杰的唧吧。夏油杰掐着对方的腰摆正位置,变了速度,将先前的狂风暴雨改为缓慢且坚定的慢入。
肛口的那一圈褶肉被完全抻平,箍成一个圈紧紧吸着夏油杰的性器,夏油杰将压力全都施加在五条悟的敏感点上,大发慈悲地在上面多停留了几秒,性爱带来的快感让他嘴里荤话频出:“既然是你大半夜主动求操,那就努力一点赶紧让我射出来吧。”
五条悟被操地白眼上翻,嘴角的涎水滴到下巴尖,夏油杰颇有技巧性地抵在肠腔里碾压几次后直直逼向深处的乙状结肠。五条悟爽的连叫也叫不出来,他大腿打颤从夏油杰身上滑落,下身已经没有了感觉,唯有从下而上由深及浅的快感和夏油杰性器的形状清晰地印在脑子里。
夏油杰只是用指腹在五条悟蕈头的冠状沟上轻微蹭了几下,那猫抓一样的触感立即让五条悟的性器欢呼雀跃地交了精软塌下来。
夏油杰腹腔往上的疼痛感隐隐有了重新压过性快感的征兆,他意识到不能再拖下去了,于是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屡次猛烈的深入让五条悟觉得自己整个被钉死在夏油杰唧吧上,像对方的专用倒模一样抬起屁股供人使用,肠子快被贯穿的感觉过于清晰,他毫无意识地求饶,体内滑来滑去的粗长东西过于可怖,以至于他一边呜咽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向夏油杰求饶,嘴里老公爸爸哥哥全都来了一边。
活塞运动接近半小时,夏油杰在对方紧致的肠腔里缴械投降,浓精尽数射在五条悟体内,夏油杰拔出性器时带出一股一股白精,五条悟的肛口被操地合不上,宛如有生命力一般快速翕张着,里面陆陆续续流出夏油杰的子子孙孙和五条悟自己的肠液。
夏油杰看着对方一副被干傻了的模样,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五条悟挂满水液的脸,说了句抱歉后拉上了自己的裤拉链,坐在一旁欣赏起五条悟衣不蔽体浊液横流的模样。
起码有五分钟五条悟才清醒过来,他的下身慢慢恢复了知觉,起身时又软又麻,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痛的要命。
他看着夏油杰衣冠楚楚的贤者模样,根本无法将面前这个人和刚才粗暴的人联系在一起,气地牙根子疼,嘴里嘟囔着再也不要和杰做了。
五条悟光着屁股坐在地上,两条长腿裸着压在碎石和泥巴上。他抬头问夏油杰有没有纸巾,声音哑的像三天没喝水。
夏油杰拿出一包餐巾纸问需要帮忙吗,五条悟没有回话,兀自张着腿擦自己腿根处的体液。夏油杰盯着对方被操的烂红的穴,在再次硬起来前挪开了目光。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响,五条悟恢复了体力,站在夏油杰身边居高临下地问:“你还不走吗?”
哪有提上裤子就赶人的。
夏油杰捂着自己受伤的部分,凑近后五条悟才看清对方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和苍白的脸色,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趁人之危逼迫对方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下强奸自己,愧疚了一下将对方方才的劣迹忘了个干净,软着声音问:“要不要我帮你?”
夏油杰不想痛死在这里,于是点了点头,指着一旁的尸体对五条悟说:“那麻烦你帮我把他搬上车去。”
五条悟看了一眼夏油杰车的位置,上道地将尸体拖进后备箱,血污沾了一手,他在夏油杰衣服上擦干净后,抱怨夏油杰没品位。
夏油杰额角青筋跳了一下,笑眯眯地问:“那你觉得怎么杀人才有品位?”
五条悟让他等一下,独自回了山庄,再出来时怀里抱了一堆东西。
他看着五条悟将一颗橘子塞进尸体嘴里,尸体的口腔张大成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苍白的皮肤和橙子的颜色形成极其鲜明的反差。夏油杰眯着眼睛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五条悟接着用保鲜膜将人从头到尾裹了起来,鲜血被箍在那层透明的薄膜里,看上就就像表面凝固了一层暗红的糖浆般闪闪发光。
“这样好看多了吧。”五条悟对夏油杰展示自己的杰作,不等夏油杰多看就合上了后备箱,走到他身边将人架到了副驾,甚至贴心地为他系上了安全带。
五条悟依旧没有拉上夹克的拉链,他如有暴露癖一样将胸膛露给夏油杰看。冷白的皮肤上布满夏油杰掐出来的指痕和红印,如色情杂志封面上的模特一般刻意勾引着夏油杰上手捏弄。
五条悟驾车带夏油杰驶下山庄,抵达诊所后五条悟不由分说地从夏油杰包里摸出手机存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和地址,笑眯眯地说以后就是朋友了。
夏油杰将对方当时天真烂漫的笑烙进了脑子里,心中想的是如何再来一发野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