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孤雄校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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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夏油学长……怎么这样……”
“没事的,相信我吧。等找到五条老师我马上带着他和你们汇合。”夏油杰郑重其事地将手放在虎杖悠仁的肩头。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死的味道,在长长的走廊里里挥之不去,令人一刻都无法气定神闲。从几天前开始,事情就是这样了。
“食物和水都要不够了,如果不出去找的话……况且,五条老师还在外面。”
虎杖悠仁抬起眼睛看着自己的这位前辈,完全不知他如何来的这种勇气如此应诺。半晌,他才回答,“学长一定要活着回来。”
他将那把大家为数不多的武器递到了夏油杰的手中。是一柄甲板刷的尾部用钢丝和胶带拴上了美工刀,强行制作成延长距离武器的模样。刀被推出了刀鞘,闪烁着寒光。
夏油杰说了声谢谢接过了武器。不过他注意到周围的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也同样用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让他觉得手里的这把改装的简陋刀具,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重量却有千斤重。
老实说,夏油杰心里也没个底,至少在他们面前,他得装出没有信心,这是件矛盾的事。他不由地从走廊往四楼以下的操场看去。

一切都乱了套。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息,皮肉被炙烤的滋滋声仿佛在这个距离都能听到。远远地就看到几具丧尸拖沓着燃烧的身体,仿佛感知不到痛觉一样行动缓慢地纵横越过胶质地面的操场,在地面上留下黝黑的烧痕。有一具已经缺失了下巴,从下颚到喉咙就是一个血肉模糊的空洞,有的则是腿部不知怎么受伤的,被蛮力拧到扭曲变形两周有余,如果是活人此刻定会发出无尽的哀嚎,它却只是木然地一味行走。有缺失手臂的,有面部被毁的,有内脏掉出体外的……疯狂的世界映入眼帘。
夏油杰扒在栏杆上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皱了皱眉头。偌大的学校体育场,白天被丧尸占据了好不热闹,只有夜间它们出于生前的肢体记忆会有“归巢”的举动,但黑暗并不利于自己的探索。他选择了铤而走险在白天外出。
“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会回来的。”黑色长发的高二男生最后对学弟学妹这么嘱咐到,打开了封闭的栅栏门,手持着那把改装长刀从楼梯上一路走了下去。

这个世界陷入了疯狂。
现在打电话没信号,网络也无法连接,一定是服务器那边已经成为一摊散沙。前两天还在空中听到了警报让大家坚持一下,请相信会有人来救援的,这两天也没有了。甚至让人可以合理相信是不是镇府军队也全军覆没了。
虽然自己也被困住了,但是必须去救五条老师才行。这个念头从几天前夏油杰和学弟妹们强行被和老师分开开始就萦绕在他的心头。当时自己和虎杖掩护着几个同学的撤退,却遭到了几只丧尸的围堵,眼看着就要落入被逼迫到死角的处境,是五条悟前来拽开了那几只丧尸并将他们引开。
五条老师插在了当中,硬生生地用身体隔开了丧尸与他学生们的距离。那时夏油杰看到了一具丧尸咬住了他的脖子,他却像不知疼痛一样将丧尸们扳倒在地。
“照顾好其他人。”那是五条悟远远地对夏油杰喊出的最后一句话了。当夏油杰掩护着大家躲到了安全地带再想方设法地看向离开之处时,已经再也找不到五条悟的身影了。他知道五条老师凶多吉少。
但是他不会就此死心,这不是么,他已经溜了出来准备找到自己的老师了。哪怕只有一线的希望。
怀着这颗心走到现在的夏油杰,突然停住了脚步。
一具丧尸出现在他的面前,几乎是面对面地迎了上来,夏油杰反应了过来,并用手里粗制滥造的武器对准了它的脖子。
这具丧尸夏油杰认出是谁了,是和他同年级的不良少年头目的跟班,经常和低年级的学生收保护费。那个嚣张跋涉的小子,此刻挂着一张被撕裂半边的脸,唯有一只残余的眼睛,带着狰狞的血丝镶嵌在眼眶里——另一只眼眶里已经空无一物了,透过被撕裂的脸颊甚至看到了白森森的一口牙。
此时这个怪物就伫立在夏油杰的眼前。
它在空气里耸动了一下鼻子,就像是对夏油杰视而不见一样,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在这个疯狂混乱的世界,唯有自己不遭受丧尸的袭击。
夏油杰想着去证明自己的猜想了,这是尸变爆发开始他就持有的疑惑。

走下了教学楼,将简陋武器谨慎地持有在手中,夏油杰默不作声地与一群篮球队的行尸走肉擦身而过。他们似乎也当夏油杰不复存在,擦身而过,和生前一样排列着有序的阵容一同走进了体育馆。因为体育馆的门关着,他们就在门外抓挠,敲击,沾满鲜血的手印刻画在了玻璃门上。
既然自己不被丧尸所注意到,那真的帮了大忙了。
“五条老师!”他边奔跑在校园里,边大声呼喊着,全然不顾声响还是情理之中地吸引了一些丧尸成群结队聚集在一起,然而这也好,让它们远离了学弟学妹们所处的那栋教学楼。
他的老师依然没有从任何方向发来回应。

在学校里到处奔跑的体力消耗,真的不亚于跑一场马拉松。夏油杰实在支撑不住,在体育仓库门口停了下来。有一些体育社团的丧尸还依赖着生前记忆在操场上徘徊,然而夏油杰已经无暇去关注他们生前是不是自己的熟人。
这时,他听到了体育仓库里传来的微乎其微的动静。
想要从外面推门,夏油杰却意识到门被从内部反锁上了。
这种行为不是丧尸能做出的事,一定有生还者。
想到这里,夏油杰便倒退了一段距离。
目标是高处尚还打开着的那扇小窗。

这栋体育仓库太眼熟不过了,对自己作为田径部的成员而言。
自己的老师五条悟是田径部的顾问,总是在体育仓库的门口叫住自己嘱咐事宜,有时会问询下成绩的进步,偶尔也会关注他从来不用担忧的文化课成绩,在他结束训练后帮助大家还器材的时候会自然而然地接过东西,顺手递给他一瓶运动饮料。

不知不觉,他发现自己爱上了自己的老师。
他会在被叮嘱的同时偷偷盯着他微微颤动的白色的长睫毛和澄澈的蓝色眼睛走神,看着说话时老师修长漂亮的脖颈中喉结上下滑动,直到老师歪着头提醒他真的有在听么才幡然醒悟道歉。
五条悟不会明白的,他分神的时候看着他柔软的嘴唇,想着要不要就这么迎面而上吻过去。
然后,这就让一切不复存在。

“痛……”从窗口翻进去还是赌错了,底下并没有任何东西接住自己,他硬生生摔在了体育仓库的地面上,头也稍微磕了一下,耳边嗡嗡响了一阵子,好在没有大碍。
脊背也被撞到了,他四仰八叉地以一个狼狈的姿势躺在地上等着缓过神来,却听到黑暗之中有什么声音越行越近。

啪嗒,啪嗒,啪嗒。

是非人的,拖拽着脚步吃力行走的声音。

呼。呼。呼。

是非人的,像是风箱漏气一样艰难而粗重的声音。

咔。咔。咔。

是非人的,像是骨头被来回掰扯一样脆弱的声音。

借着头顶上窗口的一点微光,他看清楚了那是谁。
白色的短发已经染上了灰尘。那双原本像苍天一样的眼眸仿佛是冬日淤积了破败树枝的河流,变得黯淡无光,失去了生机。那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戴上了僵硬苍白的面具。漂亮的颈部因为血液的不流通,皮肤底下印衬出青蓝色的血管,更显得皮肤透露着死气。
他看到了五条悟颈部被咬出的牙印,不过上下端详,这是他唯一一处肉眼可见的伤痕。
是尸化之前,他就把自己关进了这里。

现在失去意识的丧尸眼睛正盯着这里。

“五条老师……”夏油杰连忙从地上爬起身来,刚在五条悟面前站稳,却被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大力气再次掀翻在地。五条悟推倒了他。
这摔得可比刚才重多了。他没想到丧尸的力气会这么大,也许是因为脑部区域神经的死亡使得力量失去了控制吧。
可真够重的,夏油杰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虽然有发髻的缓冲,还是被撞破出了血。

原来他不是不会被攻击,只是攻击他的是特殊的人。

夏油杰又想起了那个下午鼓足了勇气站在樱花树下面对五条悟的自己。
自己因为紧张而握紧了拳头抬不起头来,而老师怡然自得地将手插在口袋里

“老师,我对你……”
“不可以哦。”

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完。

“喜欢老师是不对的哦,年轻人就该享受大好的青春时光。”
他就像一只被人抚摸时压低了后背溜走的猫,从年轻人热切且羞涩的爱意中圆滑又无情地溜走,温柔而坚决地拒绝了他。

丝毫没有悔意的教师双手抱在脑后仰着头离开了,留下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失意的学生站在樱花树下,任凭阵阵风吹过,一层一层的樱花瓣落在了他的头发上,肩上,制服的胸前。
年轻人的初恋,或许就这么结束了。

年轻人的初恋,就这么结束了?
也太恶劣了。
明明在课堂上和大家兴致高涨地讲述,剥夺年轻人的青春简直天理难容的人,不就是他么。
这毋庸置疑地,就是我青春不可割舍的一部分啊。

将时空转回眼前,只剩下五条悟静静地站在他的面前。那双原本能让他频繁走神的蓝眼结了一层阴翳,柔软的嘴唇也因为干燥起皮裂开血口子,脖子上的那个丝毫不会恢复的伤口深深刺痛了夏油杰。

“五条老师是真的认不出我了么?”被推倒在地的夏油杰问到,他甚至听到自己微微颤抖的声音,觉得自己有些可悲。
然而之后发生的事情,是令他终身难忘的。

那具干净的丧尸,野蛮地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宽松的裤子一直褪落到了脚踝,夏油杰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看他,直到看到他连内裤也一把撕开,裸露出了自己粉白的鸡巴和浅色的后穴,这在他倒下的位置看得一清二楚。
要做什么?他挣扎地支撑起了上半身。
然而这时反而是五条悟,哐地一声跪了下来,恰好压在了夏油杰的身体上。
他沉默地趴在夏油杰的身上,不顾夏油杰挣扎得越发厉害,硬生生将夏油杰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扒到了大腿根。
用生硬的冰冷的手指胡乱摸索着夏油杰的性器,手指和手掌包裹住了会阴和囊袋。那双手不住地抽搐,却持续在做。
夏油杰意识到自己没有自己想得那么恐惧,毕竟那是五条老师。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在五条悟失温的指尖立了起来。
之前明明拒绝了我,却只在死后那么熟练。一些苦闷的小小心思涌上了夏油杰的心头。
他看到五条悟将自己的臀部对准了自己的性器,在自己勃起的伞头上反复摩擦着他的后穴。狭小的穴口因为已经失去了生命特征不再翕张,没有一丝放松让性器挤压进去的征兆。
“等等啊,还没有扩张啊!”
话音未落,五条悟直直地对着那根,仿佛是将一柄剑插入自己的身体一样训,缓慢而吃力地坐了下去。

进入他的身体,夏油杰冷得浑身一激灵,几乎就要软下去。就像是一块生冷的肉,或者是没有加热棒加温过的飞机杯,从里到外透露着冰凉,夏油杰不由地被强调了这种与死者做爱的背德感。
该继续做下去么?他没什么性经验,又怕伤害到这具生前对自己无比重要的躯壳。要拔出来么?不知道会不会激怒丧尸,但怎么有一种依依不舍。
他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陷入了一种左右为难。
就在他迟疑的时刻,虽然缓慢,虽然笨拙,身为自己老师的白发丧尸自己动了起来。
生涩的肠肉包裹住了夏油杰半勃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那种虽然冰冷但是紧致的质感令夏油杰感受到一种意外的舒服,他忍不住又硬了起来,感受到自己的鸡巴在五条悟的体内一抽一抽地跳动。
真的不会坏么?他开始有些大胆,用手抚慰了一下五条悟的那根,虽然自己硬挺着,五条悟的性器却没有什么反应。他试着用指尖刮擦了一下五条悟的伞头,却也没有什么前液溢出。
他凭借着本能活动,生理却没什么反应。
想到这里,他轻轻拉住五条悟的双手,卡在了自己的颈部。
“要是把老师干痛了,你就掐我的脖子提醒我吧。”
丧尸无动于衷,保持着笨拙的骑乘运动,机械地上下摆动着腰肢。就像是国外卖的会做淫秽动作的发条玩具。
他开始感受到五条悟的体内渐渐被自己滚烫的鸡巴的温度带得暖和了起来,便试着把手放在五条悟冰冷的屁股上,协助他抬起或者放下。或许这也是生前的记忆,夏油杰猜测着五条悟没有感觉,却在几次被顶到深处的时候弓起了腰背。
他的心里难过起来,但流不出眼泪。
他同时感到温暖和欣喜。
于是他最终抓住了五条悟的腰,自己也向上挺动起来。
夏油杰感受到了自己越来越硬,随时都有交代在里面的可能。或许是大动作触及了结肠口,他感觉某一处深深地包裹着他的龟头,隔着衣服去摸老师的腰,好像真的摸到了自己的东西。
在和变成丧尸的老师做之前,自己不过是个平凡的处男。
意识到这一点,夏油杰不可避免地射满了五条悟的肚子。

仿佛是幻觉一样,夏油杰听到了五条悟这具丧尸的呼吸声从粗重的鼻息中渐渐混合上了带着娇喘和鼻息的呜咽声。那声音忽近忽远。
丧尸身体畸形的颤抖,比人类严重得多。
他感到有那么一刻丧尸五条悟想要卡紧自己的脖子,甚至已经收拢了双手,却硬生生地把手放开了。
有什么湿答答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他抽回手一看。

眼泪?

从五条悟的眼睛里,正滚落出晶莹的泪水。

夏油杰一下子乱了手脚,赶紧支起身用袖子为他擦拭着生理性的眼泪。

好像丧尸僵硬的全身柔软下来了一些,虽然还带着阵阵抽动,但至少没有听到骨节咔咔作响的声音了。他看到那双混浊结翳的双眼似乎恢复了一些神色,至少他可以从中找出“眼神”的存在了。
那双从冻结的湖泊好歹变成凝滞的油彩的眼睛现在正与自己相视。
想要吻他的眼睛,夏油杰心想。
半晌,已经不再是人类,但看上去也不像是丧尸的老师开口了。
“杰……?”
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看到自己放在夏油杰颈部的双手,连忙笨拙地收了回来。
“我这是,怎么了?”
“老师是不明白自己刚对我做了多过分的事么?”
五条悟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裸着下半身,想要站起,却尝试了几次也没法成功。夏油杰射完以后的阴茎还插在他的体内,他这才反应过来这点。当在夏油杰的帮助下吃力地拔出后穴的性器,他竟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样么,好羞耻。”
夏油杰刚想和他解释些什么,自己不会被攻击也好,五条老师变成了丧尸也好,和自己干了一发后好像短暂恢复了意识也好——
“如果我又失去意识了,就还是这样,狠狠地干我。”
说完他便像陷入了休眠一样,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卧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老师别这样,会着凉的。”
说完夏油杰自己也苦笑了起来,丧尸是怎么会着凉。
然而他还是于心不忍,将五条悟拖到了一张运动垫上。

“快点回来啊,五条老师。”他攥着五条悟时不时颤抖抽动的,冰凉的手,从心里这么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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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间充满了潮湿霉味和淡淡的性爱后气息的体育仓库里,夏油杰倚靠在垫子上做梦了,梦里回归了那个不正常的上午。
明明是日复一日的平凡的步行上学时光,半路突然出现了一位步履蹒跚的上班族。那样子实在是看着悲惨,他甚至忍不住想上前相助,然而脸色青黑,瞳孔扩散的上班族突然向他扑来,直勾勾地咬在了他下意识掩护的手腕上。手腕上留下了一圈黑紫色的印记。夏油杰好不容易摆脱了他,飞奔着跑去了学校,却发现一切不对劲了起来。

他开始昏昏沉沉地发着高烧,头痛欲裂仿佛被一柄斧子砍入了脑袋,四肢好似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塌塌地用不上力气。那节早课完全听不下去了,他用烧得迷迷糊糊的额头抵着冰凉的桌面,下课铃声一响他就被同学送去了医务室。
躺在狭窄的有干净整洁的白色床单的床上,闻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并不能减缓夏油杰的痛苦。他甚至感觉自己要为折磨呻吟出声来,却连发出蚊鸣一样的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想要翻来覆去,却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控制。
就在这么煎熬的时候,眼前,浮现的是谁的身影?他果真透过白色的帐看到了那个身影。
是自己烧糊涂了吧。他心里想着,然而事实证明这不是幻觉,因为那只手拉开了仿佛两人之间一堵墙一样间离但脆弱的帐,这令他苦忧参半地发出幼犬一样的求饶声。
“还好么,杰?”夏油杰不愿被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也不愿他发现自己脸上突然泛起的,自己都能感知的更严重的红晕,他侧过了身子装睡。
他失败了。那只凉凉的手从善如流地搭在了他的额头上,似乎是被过高的温度吓了一跳,微微一抖才收了回去。
“伤脑筋了呢……”夏油杰感受到了他肯定是在背后摸着下巴这么说到,紧接着听到了翻箱倒柜的声音。“先吃点药压一下吧。”
拆开药片的声音,从饮水机里倒水的声音,随后那两只手指颀长的手伸进了自己因为高烧而模糊的视野范围内。
他不知为什么的一腔热血涌上了胸口,突然有力气支撑起了上半身,或者说,他拖着五条悟的手站了起来,在五条悟猝不及防的状态下,将吻印在了他的唇上。大脑已经被烧成了岩浆,夏油杰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却继续将舌头探进了五条悟的口中,摸索着他上颚的软肉,舌头与舌头泥泞地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五条悟开始浑身一震,随后就迎接上了这个热烈的带着病痛的吻。
这个吻直到五条悟轻轻拍打他的肩头示意他停止为止。当夏油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正呆立在原地,五条悟随手一推就让他坐回了床沿。

“五条老师……我……对不起。”年少人的秘辛到底还是倾泄而出,他惭愧地攥紧了床单,在指尖来回摩擦着。
而五条悟只是带着轻描淡写的笑容,将一根手指竖在唇前示意噤声,“下不为例哦。”

他爱他的老师,以同性的姿态,以师生的姿态,以病人的姿态。这是他以为这之后他再也不会说出去的秘密了。
他的病当天就好了。然而就在这件事发生没几天后,丧尸潮就爆发了。

梦终究会醒来。当夏油杰张开双目,眼前依然是那个昏暗的体育仓库,散不尽的霉味勾着鼻子转,外面似乎是下雨了,奏响了淅淅沥沥的乐曲,而天色显得更加暗了,印衬得体育仓库里更加黑。
有些饿,也有些口渴。身边的五条悟依然裸着下半身昏睡着,看上去分不清死还是活着。
呼吸很轻微,身体时不时抽动发抖,从昨天开始没有和自己说过别的话了。
摸上去体温依然很低,像是尸体一样,以及摸脉搏摸不到在跳动。
夏油杰说了一声我出去一趟,打开了体育仓库的门。

外面依然游荡着不少丧尸,意外的是,数目比之前少了不少。可能是惯性让它们知道要去避雨。
阻拦在食堂里的丧尸不少,就和生前一样。夏油杰心里吐槽着变成丧尸或许该考虑吃人或者相喰,吃力地挤进了小卖部,拿到了不少还在赏味期限的面包和水回去。

“拿到了,快点吃掉吧。”隔着阻碍物夏油杰将食物和水扔给了虎杖悠仁。
“五条老师还是没有下落么?”
他还活着,但现在的他并不知道还算不算是个人了。夏油杰思忖着,最终摇了摇头。
“但是我一定会带他回来的。”
他更加希望能将一个完整的五条悟带给大家,所以他隐瞒了一切,这么说到。

夏油杰拉开了体育器材室的灯,却清楚地听到了五条悟发出的呻吟声,显然刚才自己不在的时间他醒了过来。
“不要,眼睛,好难受……”他看到五条悟难受地紧闭着双眼,努力地躲避着光源。
丧尸对光很是敏感,会追着光不由自主地行动,而此刻五条悟正和这种本性对抗着。
“抱歉,稍等一下。”
夏油杰从体育器材室的角落里翻出了运动会后扔在那里的横幅,从上面用牙齿撕下来一条长短适当的布料,并尽量把上面的灰尘弄干净。
夏油杰将布料系在了五条悟的眼睛上,拍了拍手。
“有好一些么?”
“好多了,谢谢你,杰。”
然而因为尸化带来的周身的震颤还在持续着,五条老师显然不希望自己看到他那么狼狈的样子吧,看着他在运动垫上翻来覆去的痛苦模样,夏油杰觉得心都揪紧了。

“那么老师,也喜欢我么?”迟疑了半晌,夏油杰问到,这个在两人之间必须跨过去的话题。
空气中短暂地弥漫了一刻静默。
“哈哈,果然还是瞒不住了呢。”明明被布料遮住了眼睛,五条悟依然将一只手遮在了眼睛上,吃力地笑着说。
明明自己也深陷其中却能说得出大道理的大人,真是狡猾。
夏油杰想喂给他一些水,可是似乎因为器官的排斥,水都被吐了出来。进食怕是更不可能的事情了。
可能是意识到了夏油杰的失落,五条悟主动地吻了他。是夏油杰感到心痛的一个吻,那舌头已经因为脱水变得冰冷又粗糙,搔刮得口腔有些不适,他努力用自己的舌尖搅在一起,想给予那条原本温暖湿润的舌头温度和湿度,然而只是徒劳。就算松开,也不再和那次一样牵扯出暧昧的银丝了。

“杰应该是丧尸病毒的免疫者呢,那天你好像传染了一些抗体给我我才没有变成完全的丧尸。或许通过免疫者的体液接触能治好。还记得我昨天和你说的话么?”
夏油杰点了点头。
“那么老师就拜托给你了,杰。”五条悟勉为其难地笑了一下。

就这么一瞬间,他听到五条悟原本还算平静而吃力的呼吸声突然乱了,转化为了丧尸的狂乱而沉重的吐息,四肢抽动得厉害,他的后背猛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几乎要把自己的手脚折断一样,骨节之间咔咔作响,扭出了一个吓人的形状。
“别这样……”他疯狂地去按住五条悟的手脚,却徒劳地感受到五条悟作为丧尸力气是多么大,根本无法抗衡。
嘎吧。他听见了刺耳的一声。
五条悟的肩膀被自己挣扎得脱臼了。
夏油杰在心里暗骂一句该死,慌忙从旁边抽出了收拾体育器材的绳子,简单地将五条悟的手脚捆缚住。
然而疯狂的挣扎使得五条悟的手脚很快就出现了红痕,几乎要磨破那里的血肉。这是夏油杰不能接受的。
“五条老师,还醒着么?”他狠了狠心,轻轻拍打着五条悟的脸。
没有回应。他可以想象得到那道布料遮掩下的眼睛是不是又回归了灰暗的颜色。
已经又失去意识了。

老师,对不起了。
夏油杰定了定神,许久才下定决心将手指插进五条悟昨天才被使用的后穴里。
原本以为会摸到粘腻的自己的精液,然而所有东西似乎荡然无存,只有干净湿滑的一片。甚至昨天还冰冷的像一具真正的尸体一样的腔内,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温度。
他押对了。自己的体液真的可以被丧尸吸收,如果他想要救五条悟,也真的能救回来。
但是还是不想那样粗暴地使用老师,夏油杰试着在掌心里吐了些唾沫,用手指沾湿以后一圈圈扩张着五条悟的后穴。那里因为失去意识很容易放松下来,进了第一根之后就很容易将第二根也划进去,堪堪足够的时候就拔出来,换上三根手指一同进去。
夏油杰用另一只手把自己顺便撸得硬挺了几分,提心吊胆地比划了一下自己的三指和性器的差异。似乎问题不大。
双手扶住五条悟的双胯,夏油杰突入冒进,将自己楔入了五条悟的体内。括约肌的紧致使得他忍不住喟叹出声,随后他开始小心翼翼地摆动腰肢。
他意识到五条悟的体内开始起反应了,自己动弹五六次的时候,就会给一次条件反射一样的收紧,随着频率的加快和力度的提升,还会来得更频繁一些。他俯下了身,奋力地在五条悟的身上抽插着。
有什么冰凉凉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下腹,夏油杰抬起身一看,是五条悟勃起的鸡巴。虽然是颜色粉白,却已经会因为性的刺激重新站立起来了,这无疑是好事一桩。
肠道内一跳一跳的感觉变得越发明晰起来,夏油杰努力地寻找那敏感的一处。他换着位置顶弄着自己意识全无的老师,听见他忽高忽低的呜咽声而非丧尸发出的气声,仿佛一只叫春猫。
他无意识地伸出手同时握住了五条悟的下体,一边在老师的身上俯冲一边为他打起手枪,不一会儿手上就沾满了白浊,而自己也因为肠道内的阵阵绞紧而射了进去。
被灌溉后的五条悟好像真的起到了镇定效果一样,挣扎得没那么厉害了。夏油杰松了口气,解开了他手脚的束缚。
却不知不觉地,同时五条悟又用颤抖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放在了自己干涩的唇边。夏油杰忍不住轻轻抚过他的嘴角,鼓起勇气,将一个轻轻的吻印了上去。
再来一次巩固一下吧?夏油杰心想。

再次被使用的肉体温度更升高了几分,而里面似乎已经被插成了契合自己的形状。夏油杰已经不在像刚才那样手足无措。他九浅一深地动弹着腰肢,将五条悟操弄得像大海上的一叶扁舟。
好像有什么在变得不一样。他突然感受到了这口穴收紧了一下,随之听到了一声来自人类的喘息,带着恍惚上头的味道。
“老师,醒过来了么?”他试探性地多抽插了几下,带出了更多的媚声。
“真是不得了,居然在半途醒来了。”五条悟用沙哑的声音带着笑意说到。
面对他脸上柔软的神色,夏油杰意识到五条悟又一次回来了。他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用左手拨弄着脱臼的右臂。
“断着胳膊被自己的学生操,一般人难有的人生体验呢。呃唔……”
五条悟被从慢条斯理到摧枯拉朽大开大合操弄自己的学生干得说不出多余的话来,只知道用另一只手对他张开了怀抱将他死死固定在自己怀中。夏油杰出了不少汗,而五条悟身上干净又冰凉,他的汗低落在五条悟的胸口衣服上再不见踪影。
是五条悟率先射了出来,交代在了夏油杰的衣服上。随着五条悟体内疯狂的收紧,夏油杰的第二轮也深深播种在了五条悟的深处。
他看着五条悟脖颈上的那个牙印,怎么看怎么刺眼。于是他吻了上去,狠狠地吸了一口,唾在了地上。
“杰真是个爱嫉妒的孩子。”五条悟笑着说。

现在两个人正在手忙脚乱地摆弄着五条悟脱臼的胳膊,五条悟仿佛因为丧尸的体质不知疼痛一样,来回拨弄着自己的胳膊。
是这里,还是那里?夏油杰觉得自己紧张得手脚发麻。自己要为老师完成这项有点难度的小手术,令他的心脏砰砰跳了起来。
“能忍住么?”
“放手去做吧,杰。”
夏油杰将五条悟的胳膊对准了塌陷下来的那一处,闭上了眼睛,死命地向上一推。只感觉到无尽的阻力。
失败了。五条悟的手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如果是普通人的话,这样子会疼得脸上冷汗如注吧。
“对不起……”夏油杰堪堪想要收回手,却被五条悟用独臂按住了。
“别怕,换个方向再来一次就好。”
又一次。夏油杰清楚地听见了咔的响声,似乎是复位了。他抓起五条悟的手活动了几圈,动作已经流畅了起来。
“做得好。”五条悟吃力地用这只手挑了挑夏油杰因为紧张出汗贴在脸颊上的刘海。
“真的不疼么?”
“其实非常疼,疼得要命。”
话音刚落,五条悟老师就意识到自己被青涩的男学生紧紧抱在了怀里。这可能吓坏自己的学生了,摸着小自己十一岁的男孩的头,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体温26℃。心跳每分钟10下……
这是夏油杰从保健室拿来的装备检测出的结果。
五条老师离人类越来越近了。或许多来几次真的可以被治好。
老实说,他现在什么都很担忧。
担心学校这个庇护所最后会不会失守。担心自己学弟学妹们的安忧。
担心自己和五条悟的关系。如果这个世界能变好,那么自己如何和五条老师再以师生的身份相处而不存一丝杂念呢。
以及到时候要不要和政府公布自己的特异处。有了自己的抗体说不定能培育出疫苗,甚至说不定能让不严重的尸变患者变回人类。但自己恐怕是要过上终身监禁的生活吧。这真的会是自己想要的么。
但是只要一想到现在睡在自己身旁的这个人,就觉得这一切没什么好怕的,这个世界还有希望。
“晚安,悟。”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遮掩之下的眼睛,小声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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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不是杰应该多去关心一年级的学弟学妹们。杰可是学长。”
“可是五条老师……”
“我会在这里乖乖呆着的。”五条悟拍了拍夏油杰的大腿。
是有几天没关心他们了,然而五条悟这边的情况的确也让自己放心不下。
五条悟苏醒的距离变得越来越短了,他还蒙着眼睛,只是手上的束缚已经变得不必要。虽然体温依然低于活人,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夏油杰已经可以摸到他脉搏的跳动,哪怕那只是微乎其微的一点。就算是喝水,也已经不再吐了,就是进食还是有些障碍。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又缺点什么。
“还是不放心么?”
他见夏油杰郑重地点了点头,便笑了起来。
“那就干脆这次就把我治好吧。”
夏油杰突然地感到腰部一酸。然而望着五条悟主动向他张开的怀抱,还是不由自主地解开了裤子拉链。

“带上他们,快跑!”
夏油杰又想起了那天五条悟推开自己的手。想到那天的自己,他不由地恨自己恨得牙痒。虽然自己也只是事后才发觉自己不会被丧尸攻击的特殊体质的。
如果不是我,五条老师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只是这样,在他越发苦闷的情绪里想起了自己的蠢事。

“夏油学长,加油!”偌大的体育场上,夕阳西下,自己正在和人进行接力跑的比赛。至少现在是自己遥遥领先,赢下这场比赛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而虎杖悠仁他们还是在一边一个劲地给自己助威。
“加油,杰!”突然这样一个意外的声音闯入了自己的耳畔,令他忍不住侧目用余光去看。
白发的教师正戴着墨镜站在观众席,朝着自己挥手。
你不是已经放弃我了么,为什么还过来。夏油杰心里五味杂陈,乱了方寸。下一秒就意识到自己一步没踩稳。
光是这样,就害自己崴了脚摔倒在地,接力棒扔出去很远。学弟学妹纷纷上来关心没事吧前辈,甚至开始搀扶他去医务室。转眼看过去,观众席上已经空无一人。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明明那时候,五条老师已经拒绝过自己了。为什么还会为他的一句加油所乱了心绪。
真是自己想要忘记的事啊。

“所以说老师,到底喜欢我么?”夏油杰的性器在五条悟的股沟间摩擦着。
“杰怎么想?”五条悟笑着回答到,随后发出了一声惊呼。夏油杰的性器一通到底地捅进了他的体内,令他忍不住用颤抖的双手在运动垫上乱抓。
“那我就赌老师从来不说假话。”

“哈,哈啊,已经不行了,这到底多少次了……”
“明明是老师自己说要这么做的……”
现在的五条悟算是恢复了意识,只是连上衣也被脱光,裸露着身体硬挺着乳头和鸡巴被操弄的样子怕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眼睛上的布料被解开了,扔在了一边,他全身一丝不挂地,而那双蓝眼睛已经透露出了和以往一样澄澈明朗的光芒,还因为高潮的刺激微微含着泪水。
此刻两人正躺在门前的运动垫上,激烈地做爱。
“我大概射了两次吧,老师去了几次?”
不知道啊……事实上他作为复苏不久的丧尸的脑子已经超负荷了,迷迷糊糊地真的无法记录自己高潮的次数。唯有胸口的一片精液和潮吹液证明了这些。
夏油杰从背后舔了舔他脖子上的伤口,意外地发现,那道牙印已经结痂了。
说明人类的恢复能力已经取回了,于是他从背后更紧地抱住了五条悟。
“是老师说想要被治好的吧?”
虽然五条悟没有回头,但夏油杰感觉这个人,或者说这具非人的身体已经委屈地带上了哽咽的声音。

“喂,老师,有松懈哦,不努力夹紧的话精液流出来可就浪费了。”
五条悟听闻便开始努力地夹紧夏油杰的肉棒,然而或许是因为刚才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仍有一些液化的精液随着抽插从后穴缓缓涌出。
夏油杰在五条悟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了里面有一股温暖的水涌了上来,屁股也随之夹紧了。
看来不仅是恢复了,还觉醒了不得了的体质。
“啊,杰是坏孩子!”
“不喜欢的话就再也不打了,对不起。”
“没,没事,你打吧……”夏油杰感到五条悟甚至主动地朝自己的方向抬了抬腰。
夏油杰轻轻拍打着五条悟,从背后将他一下下干得快要塌在地上了。好在他将运动垫搬到了门前,不至于让五条悟直接趴在粗糙的地面上。
还有多久?五条悟哭着求他了。夏油杰只得尴尬地回答还有很久。
他用嘴唇贴着五条悟的侧颈,感受得到因为高潮的兴奋五条悟的脉搏突突地跳动,呼吸声也转为了独属于人类的甜腻喘息。身上的体温在一度一度地攀升,自从他舔了一下后颈,也尝到了淡淡的汗味。
感觉什么也射不出来了,简直弹尽粮绝。夏油杰也觉得自己仿佛是个榨汁机里的柠檬,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再榨了。
“既然是体液就有用的话,尿液可以试试看么?”夏油杰突然问到。
“杰!不可以!”五条悟挣扎着想要抬起身体,
然而随着这次射精结束,夏油杰叹了口气,将精液以外的东西也解放在了五条悟的体内,只听一阵水声——
“好热……肚子好胀……”五条悟低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点地浮现出一个弧度。
“要好好地夹好,不然刚才射进去的就都浪费了。”
五条悟难以置信地摸着自己被射尿到鼓起来的小腹,发出了细微的呻吟。然而他是真的不敢释放出来。
夏油杰听到他发出来低声的抽泣,便扳过他的脑袋亲吻他,“原谅我吧,老师。”
嗯,我原谅你。
这个吻变得更有实感了,五条悟现在的舌头是湿润的,口腔里带上了温度,让他忍不住吻进了深处,用舌头折磨得五条悟浑身酥软,吻到多余的唾液摩擦在了五条悟的侧脸上。

好像有声音传来。不是丧尸的吼声,不是丧尸生硬的脚步声。是人类的声音由远到近。
夏油杰突然捂住了被自己干得狼狈不堪的老师的嘴,将面前的门开了一条缝。
透过狭窄的门缝,他看到了体育场上站着的手持铁铲的虎杖悠仁和架着撬棍的伏黑惠,钉崎野蔷薇则是提着棒球棍。
“夏油学长!五条老师!你们在么?”虎杖悠仁将手拢成喇叭状朝四周呼喊着。
“不是告诉你要小声点么?”一边的钉崎野蔷薇用棒球棍戳戳他提醒。
“那些家伙好像已经不在了,我们现在不是也拿到武器了么?”
“总感觉在变好,是政府终于找到对策了么?”
“总之还是谨慎为妙吧……等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是变成这样了么?大部分丧尸已经撤离了?
那应该没什么好怕了。一边这样想着,头发因为性事而凌乱散开的高二男生并没有停下身下把五条悟干得阵阵喘息的节奏。
“把老师治好了,就可以尽快和学弟学妹见面了。”
所以先忍一忍吧。他心想。

明明已经经历过尿在穴里了,可是夏油杰从背后的抽插依然没有结束。可怜的五条悟感受到肚子里满满的液体随着进出晃荡起来的奇特感觉,觉得自己被逼迫得快要崩溃了。
“不行了,已经不要了!”五条悟大声地自暴自弃地哭喊着,一只手伸向了体育器材室的门口,死死扒住了边缘。哪怕身为丧尸,或者既不是丧尸也不是人类的什么东西,他是真的想要逃离了。
他再也无法在夏油杰面前拿出成人的游刃有余了,现在是,以后也是。
而门被夏油杰从里面死死抵住了。
“五条老师希望他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么?还是不要为好吧。”
事实上五条悟已经干得意识朦胧了,怎样都好,他只是想要逃开,面对着门外的一丝光芒他只想往那里逃,然而门一次次被夏油杰抵住。
最终他放弃了。那扇门眼睁睁地在他面前被关上了。

带着一肚子的体液,五条悟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水袋一样腹部晃荡。然而他依然觉得口渴,而夏油杰已经在准备下一波的冲刺了。
夏油杰突然又从后面扳住了五条悟的脑袋,和他接起吻来。他感受到一阵阵甘甜的水分被喂进了自己的口腔。喂了一口,再接着一口,直到五条悟像个普通人那样咳嗽起来。
“我要坏掉了……”他用极其虚弱的声音说到。
“我不会伤害老师的。五条老师……不,悟。已经全部都给你了,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伴随着五条悟的哭喊声和体育仓库外虎杖悠仁一行人寻找二人的呼唤声,夏油杰狠狠地将自己最后的精液交代在了五条悟痉挛的体内,只听到二人身下一阵淅沥沥的水声,有什么在运动垫上扩大。
这下连五条悟也尿了出,失禁的一摊混合着前液和尿液的东西打湿了运动垫。
夏油杰意识到他扑倒在运动垫上,失去了意识。

会好起来的吧,我所爱的五条老师。他吻了吻五条悟的耳畔,等待着属于全新生命体的新的一天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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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是gv :laug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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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好香呀!!!末日文总给我在最后一秒用力爱的感觉,永远这么热辣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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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五条老师干坏吧(不是 :y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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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爱末世pa感觉此篇仙品!

太会写了!: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he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