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约6.5k字
*西幻paro,恶魔夏x天使五
*无脑甜文+肉文,一半都是车(X
*有轻微mpreg提及(无描写),注意避雷
*可能存在自我理解的ooc
从古至今,在任何西幻小说都是这样的设定——天魔之战久未歇矣,双方水火不容、势不两立。这也不怪创作者套用的世界观千篇一律,毕竟说到两族的核心理念,一边是「悲天悯人」,一边是「无恶不作」,在价值观相互牴触的情况下,时不时来个种族大战也不奇怪。
夏油杰所在的世界就是这样老套又合理的设定。
作为魔族王室血脉的么子,夏油杰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只有十九岁,在「魔均年龄五百岁」的世界里不过是个小婴儿。尽管如此,夏油杰野心勃勃、战功彪炳,在第六百六十五次天魔之战中,仅凭一己之力就灭掉了天族引以为傲的七支精锐部队,自此一战成名,被天族人称作「千年来最野蛮的魔鬼」。
夏油杰不喜欢这个称呼,说他野蛮也太过分了!那群拿着长剑乱戳的白毛鸡才是野蛮人吧?他一边仔仔细细地照镜子挑出一缕浏海,一边听下属汇报战况。
然而,在第六百六十六次天魔之战中,夏油杰面临了魔生最大危机——他对天族军队里某个素未谋面的白发青年一见钟情了!
那天,夏油杰一如既往只身杀进天族军队里,如同嗜血的魔鬼般见一个杀一个,直到一把透亮的长剑无声地横在他颈边,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青年强硬地搂着他的腰,将他紧箍住,声音凛然肃穆,彷佛从遥远的天端直落而下——不要动,否则我杀了你。
夏油杰哪里是这种甘愿被制服的小兵小将?下一秒,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摁住对方的右手,将其硬生生扭断。长剑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夏油杰转身将人压制在地,这才看清楚身下人的长相。
那是一双如天空般美丽又清澈的蓝眼睛,因为疼痛而可怜兮兮地蓄满泪水;青年雪白的头发沾了点血,漂亮的脸蛋也脏兮兮的,修长纤细的四肢被夏油杰死死压着不放,掐住的部位甚至还敏感地泛红了。
「很痛啊!怪浏海!」青年委屈巴巴地朝他喊,声音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
看着对方开开阖阖的粉嫩唇瓣,夏油杰在那瞬间犯了战场上的大忌——轻敌、懈怠,以及被迷惑。
那句「对不起」还没脱口而出,束缚也甫才稍稍松动,就被身下人反守为攻。夏油杰被看似人畜无害的白发青年掀翻在地,那人就像一只骄傲的大猫一样骑在他身上,本该被折断的手腕完好如初,握着剑柄高高举起双手,眼看就要垂直地将剑锋捅进夏油杰的心口,白色大猫却突然愣在原地。
「?」夏油杰眨眼困惑。
只见白发青年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通红一片,他扔下长剑,一把揪起夏油杰的衣领,冲着他喊道:
「为什么要用OO顶我啊!你这个笨蛋淫魔!!!」
夏油杰,十九岁,魔生第一次差点被控告性骚扰,对象是天族备受宠爱的小皇子、千年难得一见的六眼神子五条悟。
夏油杰,十九岁,然而很戏剧性的是,在荒唐至极的战场插曲中,面对这个深闺一样容易害羞的漂亮青年,他非常俗套但疯狂地坠入了爱河。
……
在那之后,战场上经常出现这样的局面——白发的天使如恶鬼般将魔族军队屠杀殆尽,却会在碰上年轻魔族皇子的瞬间变成炸毛小猫,又羞又愤地指着对方的浏海骂他笨蛋淫魔。此时,所有目击一切的天魔军总会一致停下动作,观赏两族的宝贝皇子调情似的你追我躲、你怒骂我承受。
不知不觉间,战争的死伤惨况也在两人暧昧不明的关系中逐渐消弭,只是夏油杰和五条悟的对峙与冲突仍不减反增。
……
「所以这就是你半夜溜来魔界找我的理由吗?」
夏油杰身上还穿着黑猫图案的睡衣,窗边一声剧烈的碰撞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只见五条悟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蓝色牛仔短裤,猫猫祟祟地翻进夏油杰位于一百三十层高的房间里,然后摔了个咪咪猫猫。
「对,我觉得我们要聊聊。」五条悟若无其事地搓着下巴——夏油杰知道他是摔疼了。
睡意全消的夏油杰一屁股坐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地板上盘腿而坐的五条悟,觉得好笑又心疼。他伸手揉了揉五条悟的下颔,然后心猿意马地用目光扫过青年白花花的大腿根,无奈地问:「今天是我的成年礼,我很累了,你明天早上再来找我吧?」
五条悟闻言,气噗噗地说:「哈?不可以!老子躲躲藏藏地飞过来找你,累死老子了,你竟然要赶我走?」
夏油杰拍拍他的双人床,慵懒地将手臂撑在床铺上,气定神闲地说:「没有要赶你走,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先睡一觉。」
五条悟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缓缓点头,又猛然摇头,耳朵尖泛起了可疑的红晕,说:「不可以!」
夏油杰好气又好笑地问:「为什么不可以?」
五条悟还在支支吾吾,但看着对方心平气和的微笑,突然又说不出话来。他像只垂着耳朵的小猫,双手扒在夏油杰的大床上,认真地说:「你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夏油杰想起自己差点被控告性骚扰的黑历史,只得解释道:「那次只是个意外。放心吧,魔族没有每天都在发情期的,更何况我才刚成年。」
五条悟这才安心地爬上仇家的床。
……
夜里,夏油杰辗转难眠,尽管两人之间有足够的距离让他们谁也碰不到彼此,但他仍然不敢转向五条悟。
他的心跳声应该不会太剧烈吧?夏油杰迷迷糊糊地想。
他实在是太累了,固定同一个姿势睡觉又让他难以入眠,在保持清醒半个晚上的时间后,夏油杰决心变换一下睡姿——
谁知道就在转身的瞬间,他对上夜里亮晶晶的一双冰蓝色眼睛,吓得他差点大叫出声。
「悟!」夏油杰用气音喊道。
「你干嘛一惊一乍的啊?」五条悟打了一个哈欠。
「……」夏油杰立刻镇静下来,叹了一口气,伸手揉乱五条悟毛茸茸、手感很好的头发:「你怎么还不睡?」
五条悟像猫咪一样舒服地眯起眼睛:「不知道,盯着杰的背影就不困了,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要转过来看我……」
夏油杰仅凭一句话就被撩乱心弦,他也顾不上什么伦理道德,下一秒便把人整个搂进怀里。五条悟先是身体一僵,随后却又像只八爪章鱼一样缠在夏油杰腰上,然后肆意把脑袋往他胸口埋蹭,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拥抱里传了出来:「看来不需要聊聊了。」
夏油杰整颗心都暖暖的,温声问:「为什么?」
五条悟依然在笑,夏油杰都无法想像此时贴着他胸口的那张脸会露出多可爱的表情。
「我是想说,我突然发现我好像有点喜欢你,所以赶紧跑过来问你,你对我是怎么看的?」
闻言,夏油杰几乎要在内心放烟火开香槟,恨不得直接冲到塔顶宣布他想娶这个人——然而他只是更大力地把人搂紧,亲亲五条悟的发旋,溺爱地说:「真的好巧啊,我也喜欢你,而且不只是有点喜欢而已。」
五条悟开心极了,甚至开始手舞足蹈地画大饼:「那我们明天就去结婚!我们要办一场世纪大婚礼,我要昭告天下,夏油杰是我唯一的老婆——」
夏油杰笑而不语,掐着五条悟的下巴就是一顿猛亲。
……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得知魔王和王后要来见见宝贝儿子的当下,五条悟就灰溜溜地从窗户逃跑了。
果然猫咪的胆大包天都是装出来的。
不过夏油杰也不急,他的魔生还很长,他需要先一步一脚印地走到王位,再名正言顺地和五条悟联姻,操之过急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本来是这样规划的没错。
……
「不要骗我没看过耽美漫画!肚子上长淫纹的人才是被上的那个吧?!」五条悟汗流浃背,四肢并用地试图反抗面前这个滚烫又霸道的恶魔,同时瞪大眼睛指着对方腹部发亮的线对称图案大喊。
「啊,不太一样,我这是在为腰腹蓄力做准备。」夏油杰在昏沈的意识中努力维持一丝明朗,厚实的翅膀不耐地振了振。
「?」
这是什么像在填充加农炮的既视感?
还没等五条悟反应过来,夏油杰埋头就往身下人白皙的颈子啃,啃完还得嗅两口,然后沉醉地亲亲他,夸他好香好漂亮。
五条悟没想到发情期的夏油杰能有这么大的力气,难道魔族的发情就是靠蛮力来强制交配成功的吗?这也太野蛮了吧?!五条悟推搡失败,只好认命地被夏油杰脱衣服,在落下的吻里哼哼唧唧地说,夏油杰,你这个笨蛋淫魔。
第一次来发情期的夏油杰并不否认,但他还是得澄清:「我只想和你一起……」
五条悟被迷得不着道,不合时宜地想起第一次被夏油杰顶胯的画面——隔着军装都能感受出那非比寻常的尺寸啊!他看着夏油杰迷濛的眼神和通红的脸,像只大型犬一样隔着裤子往他下身猛蹭,顿时觉得自己怎么样都不亏了。
「杰……我是第一次,你要对我好一点。」五条悟圈着夏油杰的脖子,把人压向自己,在相互对视的瞬间,他看见夏油杰混沌的眼睛闪过刹那的清明,紧接着,他便被剥去身上最后的衣物,赤身裸体地躺在白色的床褥间任人摘取。
夏油杰腰腹滚烫,硕大的性器把内裤撑出可观的帐篷,虽然脑袋有道声音疯狂叫嚣着——快点插进去、快点让他怀孕!但夏油杰还是尽可能保持冷静,因为五条悟说了,他是第一次。
他不想要让五条悟的初体验过于糟糕难受。
作为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天族神子,五条悟的房间自然不会备有任何情趣用品。夏油杰看着五条悟紧张飘忽的视线,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唇作为安抚情绪的媒介,直到五条悟放松下来,他才将这个黏腻温柔的吻转化成急切的渴求,恶魔骨子里的侵略性在这个绵长的吻里表露无遗,五条悟的下唇被夏油杰的齿尖叼起又松开,柔韧的舌头轻轻撩过他的上颚,又像浪涛般与他的舌面交缠不清。五条悟被吻得脸红心跳,粉嫩的性器摇摇晃晃地翘起,顶端渗出的清液恰好能为己所用。
夏油杰用执剑的手摩挲五条悟未经人事的私密部位,吓得他在亲吻的喘息间发出一声惊呼。夏油杰只觉得五条悟的每个反应都可爱极了,他很庆幸目睹这一切的人除了他以外不会再有别人了。他用长了厚茧的指尖去揉搓五条悟的马眼,粗糙又炽热的触感逼得五条悟蜷起身体来扭动挣扎,未知的快感使他自暴自弃地说:「杰!不要那样弄了……你快点插进来啦!」
夏油杰只好耐着性子哄他,说如果没有润滑会如何受伤疼痛、如何让整场性事双方都不舒服。他恍惚地想,自己才不是野蛮的魔鬼,普天之下再也没有一只恶魔像他这般绅士了。
听到「双方都会不舒服」的那一刻,五条悟明显妥协了,悄悄把自己挺立的性器往夏油杰手上拱,像在讨好。夏油杰很吃这一套,心中对五条悟的迷恋又更上一层楼。既然得到许可,他便也不再拘束,终于掏出自己鼓胀的阴茎去和五条悟的紧贴,接着用厚实的掌心将两根性器包覆在一起,开始猛烈地套弄柱身、并时不时用指尖玩弄彼此湿润的蕈头。
五条悟一边喘气一边索吻,身子难耐地发软脱力,只能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来引诱夏油杰再多宠爱他一点。夏油杰的东西太烫了,腰腹贴上来的时候就像要将他燃烧殆尽似的,尤其是那淫纹,五条悟总以为自己的小腹也要被烙上同样的印记。
总归是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子,五条悟在被手淫的过程中难耐地射了一次,他发懵的脑袋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夏油杰的那根东西还能这么硬,就像战争中永远不会被击倒的战士——他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凭藉着浓稠的精液,夏油杰终于开始开拓五条悟的身体,他将沾有湿热体液的手指插进五条悟紧窒的后穴,在对方因难受而不安的时候低头舔舐爱人的胸乳,用以转移注意力。
这招显然很奏效,五条悟从未想过男人的胸部也能产生快感,在战争中足以使他挥舞长剑、无往不利的胸部肌肉,此时却因为情动而变得柔软细嫩,在夏油杰单手的亵玩和唇舌的爱抚下,红润的茱萸敏感地挺立,齿印和吻痕遍布雪白的乳肉,也就在五条悟把注意力从自己的胸部转移到夏油杰性感的浅褐色乳头时,夏油杰终于完成三根手指的扩张,于是急不可待地将自己蓄势待发的肉刃插进五条悟翕张的雏穴——五条悟惊得弓起腰肢,条件反射地咬在夏油杰的肩膀上,然后顺势被人捞起来,整个人坐在夏油杰的腿上被狠狠地向上顶弄。
「等一下!杰!嗯啊、哈……」五条悟搂着夏油杰的颈脖,身体不受控地被顶到颠簸晃动,他需要死死抓着夏油杰,才能让自己不在蛮横的操弄下直不起腰。
夏油杰的欲望高涨,前面一再忍耐的后果只有在插入的瞬间如山洪暴发般疯狂朝五条悟倾泻而出。那是他未曾体验过的快感,肠壁死死咬着性器,在摩擦与操弄下逐渐塑形,缠着他的肉柱挽留每一次抽出,又瑟缩着阻拒更深更蛮横的侵入。
男人的后穴本不应该分泌体液,但现在的五条悟就像开启了自主防御系统,作为天族,作为神的孩子,他为自己的身体带来潮水,用以冲溉那稍显干燥的甬道,让夏油杰每一次的进出都更加顺利无碍,让五条悟终于在细密的痛楚和麻痒中体会到被操干的欢愉,于是他甜腻地叫、紊乱地喘,咬着夏油杰的耳垂在他耳畔反覆说「好爽」。
夏油杰得到鼓励,欲火更甚,滚烫的淫纹隐隐约约透着光,他掐着五条悟的腰猛烈地撞,听他支离破碎的哭吟、看他情不自禁地摇摆。不知不觉间,五条悟开始会小幅度地抬腰,再下压身子迎合向上的冲击,白花花的臀瓣拍打茎身的声响填满整个房间,夹杂着夏油杰的闷哼和喘息、五条悟的吟叫和哭喊,若非五条悟作为神子高傲地拒绝所有人靠近他的领地,如此浪荡的声音势必得引来他人好奇的围观。
想到这里,五条悟又湿得更快。夏油杰不知道是什么触动了怀里的爱人,他只知道此时的五条悟早已沉沦在性事中不可自拔。
作为一个恶魔亲眼目睹天使的堕落,这让夏油杰打从心里得到莫大的满足。夏油杰作为恶魔的劣根性促使他更加暴戾地占据五条悟,从一开始的骑乘到后来的抬臀欺身,五条悟躺在床上,被插得下身泥泞,湿濡的穴腔不停流水,就连阴茎都射了好几次而疲软不已。
事实上,发情期的恶魔很难射精——或许是为了延长交媾的时间,确保爱侣在性爱的过程中得到充分的满足。很显然,夏油杰便是承袭了这样的本能之余,又将此种「技能」发挥得淋漓尽致的那一个。
像是永远都无法得到餍足的欲壑,贪婪的恶魔把身下的天使蹂躏得迷离徜仿,白嫩的肌肤被情潮的汹涌染红,十足地活色生香。
夏油杰殷切地想要五条悟,在这个人面前,他忠于最原始的自我,全凭欲望的驱动行事,如此不知廉耻、如此放浪形骸。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什么人。
五条悟感受到夏油杰正向着那块敏感的软肉直捣,每一次碰撞都让他的脑袋产生一阵一阵的空白,但他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他一边哭,一边骂夏油杰是笨蛋淫魔,但此时此刻却全都成为助长情欲的食粮。
夏油杰被骂笑了,他又亲亲五条悟,习惯性地哄哄可怜的小猫,但抽插的动作却没有因为话语的温柔而怠慢,反而在看见五条悟湿漉漉的蓝眼睛和雪一样的睫毛时又猛烈了几分。
「快点射出来啦!夏油杰!」五条悟张牙舞爪,不停往夏油杰背上挠,又报复性地咬夏油杰的鼻子,却全都是一些毫无攻击性的举动。
夏油杰宠溺地弯起嘴角,伸手揉搓五条悟熟烂粉嫩的臀肉,又贪恋地用手指扒开嫣红松软的小穴,压低声音说:「悟真的好漂亮啊……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好想这么说了……」
「在我眼里,天族人都是该死的猴子……」夏油杰放慢抽插的速度,却越插越深,几乎要捅进五条悟的穴心尽头。随着这样的频率,他放慢语速说:「他们都是该死的猴子,但你不一样。」
「你是我从未如此渴望的宝物。」
五条悟眨掉泪水,傻傻地看着夏油杰温柔至极的笑容,心里顿时被巨大的悸动填满,这让他一瞬间失去构筑语言的能力,只能往那双能看清一切的眼睛把面前的人尽收眼底——他的微笑、他布满痕迹的身体,他们交合的部位、他们眼里的彼此……
五条悟心满意足地跟着笑了,然后腰腹猛地施力,仰起身子抱紧夏油杰,要他全部都射进来,最好让他怀孕、让他肚子里全是夏油杰的东西。
夏油杰热烈地吻他,终于将成结的阴茎插进天使不为人知的一处温室,并在绵长的吻、绵长的射精过程中慢慢将人彻底填满。
五条悟的小腹鼓胀、双腿难以并拢;精水被辗压成白沫,涌出殷红的穴口。他可怜兮兮地抱着夏油杰,说他好舒服,但是好累;说他好喜欢杰,但是真的好累……
夏油杰轻轻揉着五条悟委屈的脑袋,轻轻吻他,就像是在对待全世界最珍贵但又最易碎的瑰宝。
至此,爱与欲望都得到了满足。
……
多年后,在天魔之战早已因盛大的联姻而偃旗息鼓的某天,位于两界交接处的巨塔突然揭开了一场新战争的序幕——那瞬间,彷佛天崩地裂,远处的天族与魔族俩俩相对,瑟瑟发抖,有的老者甚至忆起了当年久战不歇的腥风血雨,条件反射地掏出布满灰尘的刀剑准备参战。
胆子大一点的天族和魔族人战战兢兢地靠近巨塔,在烟雾弥漫中,隐约能看见白发的天使和黑发的恶魔打得难分难舍,差点把整座塔给拆了。
只是当烟雾散去,围观群众才终于能看清楚事情的全貌——哪里是什么互殴?这明明是一种情趣!
只见天族之王摇摇晃晃地振动翅膀,一身松垮的长袍丝毫挡不住身上触目惊心的吻痕与咬痕,甚至在众人看不见的大腿根处,还有可疑的白色液体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另一边,魔族之王一边安抚、一边致歉,但脸上止不住的笑意还是出卖了他,似乎比起愧疚,他更因为自己的杰作而沾沾自喜。
「夏油杰!你这个笨蛋浏海!笨蛋淫魔!!!」
「怎么会有恶魔每天都处在发情期啊!!!」
「你别跑!肚子上长淫纹的人才该是被上的那个吧!」
「这次如果又怀孕的话我就——」
……
嗯,又是和平的一天。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