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一次教科书般的口活
他们在卧室门口就迫不及待地搂成一团。夏油杰抱住五条悟的脸颊把他往下拽，一边急切地亲他。最开始几个吻甚至来不及好好瞄准目标，没头没脑地落在下巴上。这么胡乱亲了几下后两个人都不免感觉好笑。
“你是什么毛头小子吗，杰？”
夏油杰没说话，只是报复似地咬住了五条悟的上唇，顺势舔了一下。他那美丽又烦人的挚友被这突袭式的亲昵搞得措不及防，一下子不吭声了。夏油杰一鼓作气，伸出舌尖挑逗敏感的口腔。五条悟发出一声闷闷的鼻音，允许了他的侵入。他一边吮着夏油杰的唇舌，一边试图推开卧室门。推了一下，没推开。下一秒，门消失了。两个人默契地保持着拥吻的姿势，倒在床单上。
这个时候他们反而没那么着急了。夏油杰伸展身体，让挚友舒舒服服地盖在自己身上，继续接吻，悟就像某种可爱的小动物，正在认真品尝自己的舌头，好像第一次品尝什么甜点。他有点漫无边际地联想着，旋即又被这个想法逗笑了。悟发出不满的疑问声。悟在这种时候真的是可爱到有点可恶的地步，会发出丰富有趣的小声音让自己分心。就比如，如果像这样轻轻咬一下他的舌头——
如他所想，悟发出了一种介于“咕噜”和橡皮鸭子被捏后的“叽”的声音。
太可爱了，怎么能这么好玩。就好像什么灵敏的乐器一样。
五条悟当然意识到挚友又在逗他发出各种声音。他的报复方式是一边反过来咬夏油杰的舌尖，一边腾出原本搂在挚友腰间的手，转而去揪对方的怪刘海。夏油杰的弱点一被他握在手里，就没法乱动了。五条悟得意一笑，抓住刘海把挚友固定在身下，然后稍稍低头，扯开夏油杰的衣领，故意很慢，很慢地在他的脖颈处舔了一下。这一下舔得很长，从优美凹陷的锁骨窝直到轮廓鲜明的下巴尖，在皮肤上留下一道色情的水痕。然后他抬起头，用最无法被拒绝的角度看着夏油杰，眼睛亮亮的。
“杰来给我口。”
当那双世间至美的苍天之瞳这么无辜又期待地看着你，谁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反正夏油杰是不能。非但不能，他已经色令智昏，唇角带笑地连声答应下来。于是，等他反应过来，五条悟已经欢呼着和他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在床头靠坐好。而自己呢，不知何时已经跪坐在他膝间那个熟悉的位置。
“真拿你没办法。”夏油杰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魅惑成功了，忍不住叹气。不是下定决心要让悟多练一下口交技巧吗？怎么又被萌混过关……算了，下不为例。而且，自己再演示一遍，也算教学了，嗯，不亏。
他这边自我说服，那边身体已经十分诚实地开始动作。夏油杰稍微向前膝行半步，将挚友的大腿顶得更开。他拆礼物一般徐徐拉开裤链。刚一松开布料的约束，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内裤菲薄的布料已经被前液洇了个湿透。五条悟这个人浑身上下就没有不好看，不完美的地方，性器自然也是如此。硕大，略微上弯，颜色不深。既是名副其实的人间凶器，又十分可怜可爱。夏油杰是个礼数周到的人。他凑上去，先认认真真地亲了一下，算是给接下来要造访自己喉咙深处的客人打个招呼。
五条悟已经激动得轻声哼唧起来，他撒娇般催促道：“杰——”声音拖得长长的，十分可爱。脚跟轻轻蹬着夏油杰的腰窝。“快点啦，杰。”
夏油杰自然乐意满足挚友的请求。他眯眼微笑，俯下身轻轻含住了桃红色的阳具顶端。紧接着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口腔和喉咙能尽量连成顺畅的直线，就这么缓慢而不停顿地吞了下去。
五条悟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一幕。
他知道自己的性器有多天赋异禀，正因为知道才每次都觉得杰真是不可思议。也许是咒灵操使术式的关系吗，杰的喉咙好像时刻都处于准备好的状态，无需热身和适应就能完整地把他含住。这件事简直不能细想，因为实在是色气得惊人。你看，夏油教祖在台上讲经，看上去衣冠端正仪容整饬，但是讲完经的下一刻，信众刚刚出门还未完全散去，他就能面不改色地在同一个位置把五条悟连根吞到底。刚才还在舌灿莲花招摇撞骗的嘴巴，下一刻就能把五条悟直接送上高潮。反正，那件事发生过后，五条悟是真的好久都没法直视任何正经场合的夏油杰。那个色情和尚也完全明白，可是他会因此而故意做一些暗示性的动作挑逗自己。比如似乎不经意，但完全是有意地揉喉结什么的。
扯远了，还是关注此时此刻。
此时此刻，夏油杰的工作已经近乎尾声，只剩下性器最粗的根部还没有完全没入。五条悟实在是有些过于超规格了，即使是久经练习的咒灵操使也需要一点适应的时间。最开始眯眼微笑的那种余裕已经消失，夏油杰浅淡的眉眼略微蹙起，脸颊泛着潮红，显出努力的样子。他脖颈的皮肤也因为被性器撑开而显得紧绷而脆弱。五条悟伸手轻轻抓住挚友的脖颈时，能感受到自己性器破开紧窄的喉管，隔着皮肉滑动的触感。他好奇地去把玩浮凸的喉结，又伸出手指抚摸被撑开的唇角。夏油杰放任他这么玩弄，一边顶着轻微的窒息感艰难地推进。最后，好像终于到达了什么终点一般，他无声地松了口气，把嘴唇温存地吻在五条悟性器根部雪色的耻毛上。
五条悟也松了口气，发出一声深长的叹息。
他们保持这个姿势一起静止了十几秒钟，感受这种完全交付的安心氛围。房间好像一时间变得很小，很亲密，只听得到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五条悟默不作声地摸索着夏油杰的喉咙，揣摩着自己性器最终到达的位置。那是一个难以想象的，令人畏惧的深度。
然后夏油杰开始动了。他先是试探性地前后活动了几次，稍微适应之后便加大了吞吐的幅度。挚友弯翘的龟头碾在细嫩的喉管深处，激起了夏油杰几乎已经消失殆尽的咽反射。他毫不顾惜地、像对待物品一样对待自己的喉咙，让性器进得极深，让愈发激烈的痉挛带给五条悟充分的快感。更过分的是，与此同时，他还贴心地抓住五条悟的手，放到自己脑袋上，示意他有着控制节奏的权力。
每一次，每一次五条悟都会被这个彻底纵容和臣服的动作刺激到浑身发颤。但是他此刻已经自顾不暇。他只能像抓着野马鬃毛一样抓着挚友的头发，不是为了控制节奏，而是为了防止自己在颠簸中摔下来。夏油杰肆意地表演他色情大师的技巧，彻底吐出又齐根吞入，每次都牵拉出吞咽不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滴落到床单上。不断的摩擦让他的嘴唇变成了淫荡的熟红色，从中呼出的湿热的吐息喷在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上，每一口吐息都让五条悟全身酥麻。可是夏油杰甚至还在火上浇油。他不仅极力收缩喉口，用湿滑的口腔按压青筋直跳的阴茎，还格外坏心地用舌面按摩推挤着冠状沟，又瞅准机会用舌尖戳刺汩汩流出清液的铃口。
太犯规了，太犯规了。五条悟在无上的极乐中重复想着这一句话。太犯规了。杰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这么快就射，他真的，太犯规了。
而夏油杰的挑逗仍在继续。出乎意料，他暂停了大幅度的吞咽，而是改为玩耍般的舔舐。现在五条悟的阴茎已经全数从他挚友的口腔里退出来了，夏油杰故意停顿了一秒，等五条悟稍微从失神的状态恢复过来，继续看向他时，便开始了下一轮表演。他用潮红的脸颊亲热地蹭了蹭五条悟可怜的、濒临崩溃的阴茎，然后张开嘴，吐出舌头，从最根部含吮着一直舔舐到龟头，就像在津津有味地品尝一根造型淫秽的棒棒糖。他看上去那么惬意，那么迷恋，可是他的行为又那么可恶。他的舌面又湿又热，还不可思议地又滑又粗糙，和夏油杰这个人一样，是各种矛盾的集合体。
“对，就是这样，杰……不对，要吃进去……”
五条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既想看杰继续这么无比色气地吸吮舔舐自己，又想让杰像刚才那样，把自己完全吞下去，让自己的性器回到那个湿热，黑暗，紧窒的巢穴里。他在欲望中沉沦，贪心地两样都想要，但过度的刺激已经让他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什么了。不过没关系，反正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杰会给他最好的——
杰当然给了他最好的。他手口并用，一边温柔按摩着肿胀的阴囊，一边用舌头半包住挺立的柱身，完整地舔过每一寸皮肤，从雪色的耻毛一直舔到深红色的顶端。然后他再一次将挚友完整地吞了下去。沉甸甸的阴茎丝滑地凿在喉咙最深处，柔嫩的软肉谄媚地压在龟头处。五条悟近乎哽咽地大声喘息，知道自己要射了，知道杰也明白自己要射了。所以，这个动作就是在邀请自己，不用拔出来，直接射在里面——
他连这个念头都没想完就高潮了。常年被无下限包裹的身体敏感得惊人，从绷紧的小腹到起伏的胸口都因为情潮泛着桃花般的粉色。他激动得几乎要挣脱开杰的喉咙，但他没有，因为杰的双手早有预料地牢牢握住了他的腰，让他完完整整地、在挚友口腔深处完成了这次高潮。他的精液一股一股泼溅般打在喉管深处，引起喉管肌肉条件反射式的痉挛，而这又进一步压榨出更多的精液。六眼大概有那么一两秒失去了功能，五条悟觉得自己仿佛在永无止尽的悦乐中漂浮。那正是二人独享的，小小的极乐世界。
等他缓过神来，看到的就是头发汗湿，面颊红润的挚友。五条悟迷恋地看着他，夏油杰吐出舌头，给他看舌面上淫秽的白液。他眯起眼，做了个非常明显而故意的吞咽动作，接着又把被摩擦到熟红的舌头再次吐出来给他看，上面已经干干净净了。
“操，杰好色情。”他喜爱又抱怨地喃喃说，翻了个身，滚到挚友怀里。
“悟，不可以说脏话。”那个刚刚给他深喉又吞精的家伙搂住他，正经严肃地说。
II 一次水平很烂的口活
“老子就是水平烂啊。”
“没有上进心可不行。”
“杰，你这样老子很痛苦诶，你就不能直接操老子吗？我看你很喜欢操老子啊，能不能互相抵消？”
“我当然超爱操你，但这两件事是不能偷换概念的，悟。不可以回避问题，要多练习。”
“可是老子再练一百年也没法和你比……”
“悟，我们不是最强的吗？”
“唯独在这一点上老子对最强没有执念啦！”
阳光明媚的秋日上午，两个人在书房拌嘴。起因是那个熟悉的矛盾：五条悟的口活。
五条悟的屁股有多天赋异禀，他的口活就有多烂。而相对的，夏油杰的口活和他的咒术评级一样，绝对是特级。时间一久，最强搭档们就在口活这方面起了点小小的矛盾。具体就是，夏油杰希望教五条悟提高一下水平，但五条悟一直撒泼打滚懒得学。于是夏油杰决定自己亲身演示，让五条悟多体会多学习。结果呢？结果是五条悟享受了超多次极高水准的口活服务，但自己的水平依然是要多烂有多烂。
“今天，就算是世界毁灭，也要给我好好练习啊！”夏油杰怒道。
“啊啊啊知道啦，杰好烦，练习就练习也不是不行啦。”
五条悟一答应就意识到自己中套路了。夏油杰立马收起刚才的表情，喜笑颜开地把他往身下一按。
“既然悟答应了，那就现在开始吧。”
“什么嘛，杰真是大骗子。”
不过，虽然这么抱怨，五条悟的态度还是端正的。他把挚友往椅子里推得深了点，让自己能比较舒服地蹲在他面前，然后模仿着挚友平时给自己服务的样子，替他松开裤链，试探性地拨拉了一下已然挺立的阴茎。夏油杰又喜爱，又忐忑地看着他，感觉自己仿佛在观察一只好奇的猫猫。
五条悟沉思了一下，然后歪头，“啾”地亲了一下龟头——
“肉棒先生，你好。”
夏油杰顿时没绷住开始狂笑。
“什么鬼，悟，你以为你是色情片里的援交JK吗还是怎样？”
“杰平时不也是这么打招呼的吗？”他的挚友据理力争，然后灵机一动，突然抓住了他的阴茎威胁起来“少啰嗦，还要不要老子给你口了？嗯？”
“不敢，请继续。”
五条悟翻了个白眼重新进入状态，这次他决定好好舔一下，然后再试着吞下去。他不像挚友那样天赋异禀无需热身。眼前这么大的家伙如果直接硬来怕不是能把自己噎死。不过，杰可真大啊，这么大的东西平时是怎么插到自己屁股里的？
“悟，不要走神。”夏油杰提醒道，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脸颊。
“哦。”五条悟不再迟疑。他先是用舌头舔湿嘴唇，然后就着这点润滑，用唇瓣半包住柱身，从根部开始一点一点舔舐。他的动作不怎么熟练，技巧也着实一般，但在夏油杰眼里色气得不像话。洁白又端丽的容颜正俯在自己胯间，青空般的双眼能照见世间万物，此刻却只是专注地盯着眼前的肉柱和深黑的耻毛。五条悟小猫舔水一样磕磕绊绊地舔完全程，勉强弄湿了整个柱身。他似乎真的对龟头情有独钟，最后又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它，然后顺势含住，准备吞下去。
他的动作太急了，也没有好好调整呼吸，结果刚吞下去两寸多就呛到了自己。五条悟坚持用嘴唇包住牙免得碰伤挚友试图继续吞，但呛咳还是没止住。夏油杰一把把他拉开，又是拍背又是顺气又是抱怨。“怎么这么急？还不舒服吗？”
“能有什么事？”五条悟大手一挥表示不要在意。他换了个方法，先理顺呼吸，然后一点点徐徐推进。这次顺利多了，但龟头刚抵到舌根时那种酸软感十分强烈。五条悟觉得这简直是世界未解之谜：杰是怎么在同样的情况下面不改色继续吞，还能一边游刃有余地用舌尖挑逗自己的？自己现在就已经完全吞不下了，可是杰还有半截在外面呢。
现在他卡在中间，进退不得，试图动一下舌头，可是舌头也不听摆布。杰的阴茎沉甸甸压在他嘴里，撑得他没法说话，只有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五条悟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逊死了，但是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于是硬着头皮把杰的阴茎又努力往深处怼了怼。他确实成功地又怼进去了一点，可是这就是极限了。
而夏油杰看到的是全然另一幅景象：悟含着自己，脑袋可爱地微微偏着，眼睛半睁半闭。好像吃到了喜欢的糖果，不舍得一下子吃掉，而要多品味一阵子才下肚。他吃得那么迷恋，那么笨拙，那么贪婪，涎水滴滴答答地落到下巴，又滑落到他胸口打湿了衣服。可能是觉得没能一口气全部吞下所以有些不服气，他又直着脖子使劲往自己这边凑了凑。真是，太可爱了，是故意的吗？怎么能这么可爱。
虽然技术真的超级烂，但是那可是悟啊，所以一百分。
在夏油杰色令智昏的当下，五条悟决定作弊。他伸出手，握住了没能含住的半截性器，模仿着挚友平时的应对方法，轻柔地按摩安抚。一般来说只要杰这么做了，自己下一秒就能直接射个干净。不过，嗯，看来自己技术没好到那程度。杰没射出来。
不对，等等，为什么阴茎还能再胀大的？
五条悟眼睛都瞪圆了，感受到那东西整个大了一圈。如果说之前还略微有可以活动的空间，那么现在就完全没有了。他感觉自己整个口腔好像成了超小号的飞机杯，被型号过于不匹配的阴茎撑到快要破裂。他后悔刚才最后怼的那一下了，现在自己被钉在杰的肉棒上完全动弹不得。硬扯开或许可以，但是那肯定会刮伤杰。太丢人了，怎么会这样。
他发出着急的嗯嗯呜呜声试图提醒挚友，但夏油杰已经没法正常思考了，完全理解不了他是在求助，只觉得悟发出的声音真是可爱。不如说在这种上头时刻夏油杰还能忍住没直接插到最深已经是挚友情的充分体现。所以他们就这么锁在一起僵了好一会儿，直到五条悟意识到自己的挚友已经变成了个纯痴汉，于是奋力拍了拍他的大腿，又格外大声地“嗯”了一嗓子。
夏油杰终于反应过来了。作为口活经验丰富的那一方，他摸了摸五条悟的脖子，大概感受了一下情况，然后一只手精准地托住挚友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轻扶住他的额头，把自己的性器救了出来。五条悟也终于重获自由。
“老子再也不干了，你怎么不讲武德啊，杰！为什么中途还会偷偷变大的！”
“还不是因为悟太色气了，是你的问题才对吧，怎么能怪我！”
“呸，休想再套路老子。”
“好，以后不做了，但是今天总要补偿我一下吧？看，肉棒先生很可怜的。”
“你要干什么？”五条悟警惕地问。
“颜射，怎么样？”
“哈？你不是天天颜射老子吗，为什么还要特别问一句，你是不是又要骗人了？”
“只是稍微有一点小请求。悟，可以把眼罩戴上吗？”
“老子就知道！”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把眼罩好好地戴上了。这不是很纵容我吗？夏油杰心想，不过没说出来。
他抓住挚友的头发，把阴茎戳进眼罩和眼睛之间的缝隙里抽插起来。柔软的布料和更加柔软的皮肤一起摩擦着激动的性器，带来异样刺激的感受。夏油杰本来已经忍了又忍，现在无需多少刺激就抵达了高潮。他喘息着，准备退出来，但坏心眼的五条悟却一把抓住了颤抖着的阴茎，不肯让他离去。
“就这样射。”他命令道。
下一秒，夏油浑身颤抖着高潮了。精液一股股激射而出，全部飞溅到五条悟的眼罩下面。这比寻常的颜射的禁忌感和占有感强烈太多，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高潮让他觉得自己几乎小死了一回。
“杰，看着老子。”
夏油杰躺在椅子上深呼吸，看着挚友蹲在自己腿间，异常得意地伸出手。他缓慢地，缓慢地揭开黑色眼罩，露出下面的景色——
夏油杰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悟的左眼一眨不眨地大睁着，但是那清澈到非人间的美丽眼睛此刻完全彻底地被凡人最污浊的欲望覆盖，变得盲目又脆弱。他的精液直接射进了悟的眼睛，现在正在一滴滴往下流。雪白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的精液滴落时还在极其下流地拉丝，让那只眼睛看上去好像在哭泣一样。就好像……这个人仿佛被自己彻底射满了，污染了，已经变成了满溢精液的容器，连哭泣都只能哭出白色的液体。
“杰，你又硬了！”
“……”夏油杰说不出话，脑子里充满了飘飘然的快乐和不着边际的凌乱想法。假如我活到一百岁，不，就算是到了下辈子，这一幕也不可能忘记吧。他想。
五条悟显然超级满意他脸上的表情，凑上来喜爱地亲了他一下。
“优等生，你的性癖，真是糟糕啊。”
“闭嘴吧，吊车尾。”
III 一个精尽人亡的后续
12月7日这天，在一切礼物，庆祝之后，夏油杰额外送出了个惊喜。他在自己脖颈上非常有仪式感地系了个丝带，示意挚友拆开看看。
五条悟拆开，当即觉得自己要喷鼻血了。
那是个纹身，很小，不太显眼，是一个抽象的眼睛般的符号。造型绝对是夏油杰反复思量后挑选的，极其漂亮简洁，符合他一贯的审美。不认识的人看见会觉得是个有个性的装饰，认识的人会第一时间意识到这象征六眼。
但是最重要的不是这个纹身的图样，而是它的位置。
它的位置让五条悟口干舌燥，浑身发软。纹身被精心设计在锁骨之间的凹陷里，那正是五条悟插进去的最深的位置。这个色情和尚已经不满足于时不时的口交了，他顶着这个纹身简直是在昭告天下：看，我的挚友能顶到这里。
甚至就在现在，夏油杰正当着他的面触碰那个眼睛。他指尖碰上去，就好像触发了什么远程开关，让五条悟腾地一下冲动起来。夏油杰的动作鲜明地提醒五条悟，他曾经多少次从里面，从外面，触碰过摩挲过这个地方。甚至，这个部位与其说是属于夏油杰的，不如说它的真正拥有者是五条悟才对。
太恶劣了，这么严重的挑衅行为。五条悟决定要严厉报复。
于是第二天，他的报复来了。
“这是你的回答吗，悟？”
“啊，是的，你觉得如何？”
袒露在他眼前，白皙的小腹上的是艺术化的尺子纹身，从最深到最浅每隔一段距离做出标记。这已经足够色情了，但是在最深的那个刻度上还写着“请注满我”。
夏油杰狞笑了一下。
“悟，你会后悔的。”
事实上他们都挺后悔的。这么说吧。这两个纹身接连出炉的那一周，他俩几乎把彼此榨得精尽人亡。至于为什么是“几乎”呢？因为夏油杰在生死关头惊险领悟了反转术式。
因为领悟的场景实在过于丢人，夏油杰决定此生都要对自己学会反转术式的真实原因守口如瓶。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