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画中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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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夏x画妖五
算是上两篇文的衍生吧……
趁还没开学赶紧丢上来一部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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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夏油杰卧室的墙上挂着一幅画。
这还是某次,他受邀去给一户人家诵经驱邪祈福时主人家的供奉,言说这是古代著名画师的遗作,价值不菲,感念教祖大人的恩德,竟然亲身前来,特备下薄礼,望教祖大人笑纳。金珠财宝进了教祖的仓库,这幅作为搭头的画便挂在了他卧室的墙上。
夏油杰自认是个俗人,看不出这幅画到底值多高的价钱能换几两金子,不过饶是如此,在他看来,这幅画也确实清新秀丽,意境深远。
画中粉色的樱花瓣如细雨飘落,又被清风卷起,一个穿着白色和服的男子撑着一把月白色的油纸伞站在树下,他的衣角翻飞,似乎马上就要乘风而去。
虽然看不清画中男子的脸,但能被描绘的如此清雅脱俗,想必一定是个美男子吧。
夜色已晚,睡前略读了半卷经书的夏油杰关掉了灯,于是清透的月光顺着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在墙面上投下了一道细长的光,恰巧照在了画中男子的油纸伞上。

一只冰凉的手似无骨的蛇一般,撩开了他的亵衣,扯下来他的兜裆布,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胯间疲软的一大团,然后便开始了缓慢的动作。
先是缓慢地上下撸动,时不时用指尖去拨弄垂在下面的硕大囊袋,然后一个冰凉而湿润的东西快速地划过了头部——也许是舌头吧,夏油杰想。
他的意识无比清醒,身体却一下也动不了,就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是幻觉吗?是梦吗?但如果是梦的话,为什么现在的感觉却如此真实?
然后那只手离开了他已经逐渐精神起来的性器,柔软而带着凉意的东西包裹住了他,是口腔吗?大概是的,因为那条柔软的舌头正在舔弄着他的性器头部,更深地将它吞到更柔软的地方,微凉的口腔在一次次的吞吐中热了起来,无声地挑逗着他的情欲。
包裹着他的柔嫩的喉咙一点点打开,吞吐着将他吃的更深。大约是刺激到了不得了的地方,柔软的肌肉痉挛着,像是在进行一场服务细致的按摩。
虽然夏油杰是个酒肉不忌的假和尚,虽然他的信众里有不少人狂热的痴恋于他,但鉴于那些凡夫俗子在他眼里和猴子没什么区别,每日教内事务又过于忙碌,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心神放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所以——
事实上,他已经禁欲很久了。
所以夏油教祖在艳鬼处心积虑的连续深喉下很快便缴械投降,似乎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
他似乎听到了吞咽声,那艳鬼松口后很轻地笑了一下,用舌头刮蹭着替他清理的干干净净。但似乎给夏油杰口交浪费了这只艳鬼太多的精力,那只微凉的手只草草帮他把亵衣盖上,便没了动静。
是梦吗?

昨晚那个奇怪的春梦害得他没睡好,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夏油杰就醒了。
本以为做了那样的梦醒来会弄脏亵衣和被褥,但他伸手朝胯间摸去时却一片干爽。当然这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
他的兜裆布,没系上。
夏油杰黑着脸迅速整理好衣服,层层叠叠地套上他厚重又复杂的袈裟,面对着桌子上摊开的经书,视线却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游荡。
他一直觉得那只是个过于真实的梦境,醒来时也只是在思考怎么会突然做这样的梦,但没有系好的兜裆布否定了夏油杰的一切猜想,再清楚不过地告诉他所谓的“梦”是真实发生过的。
很好,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胆大包天的艳鬼,竟然敢闯他的房间。
目光停在了挂在墙上的那幅名家遗作上,原本还背对着画面的男子侧过了身,倾斜的伞面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留下一个线条精致的下巴和一抹古怪的笑。
那双握着伞柄的,苍白而修长的手,总给他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当夜就寝前夏油杰站在了画前,伸手抚摸这幅新挂在墙上的画,他的指尖轻抚着那双没什么血色的手,顺着他褶皱的衣衫纹路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了那抹意味不明的微笑上。
来吧。
夏油杰轻笑一声,无声地张口。
睡前他特地系好了亵衣,又将手腕上的佛珠摘下来放在枕边。空气沉寂下来,屋子里被墨一般的黑暗淹没,月光被关在外面。
半梦半醒间夏油杰听到墙上的画卷抖了一下,像是被不知从何处来的风吹动时纸张发出的脆响。
赤脚踩着地板上,抬起又落下时有轻微的黏连声,这样的声音轻缓的仿佛幻觉,却在几乎凝滞的空气里惊起一道涟漪。
涟漪在他的床边触了岸,夏油杰听到似有似无的呼吸声,呼出的凉气就拍在他耳边,有点痒。
那双手又游了上来,捏住了他亵衣上的带子。睡前夏油杰故意打了个死结,现在这个死结成了阻碍这双手进一步行动的绊脚石。
这双手的主人显然很没有耐心,解了两下没有解开就有点气急败坏。他似乎完全没有想要隐藏的意识,扯着系得死紧的衣带用力往两边一拽,衣襟和衣带就这么可怜地断成了两截。
很好,夏油杰决定给这个家伙记上一笔,但很快他需要记的账又多了一笔:似乎发现把系带拽断比研究怎么解开更方便,这个嚣张的家伙干脆把他所有系成死结的衣带全部拽断了,而罪魁祸首甚至不准备放过他的兜裆布,已经在上手研究从哪个角度更方便扯开了。
夏油杰硬生生被气乐了,他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手,睁开眼便顺着方向看了过去。
白色的和服,白色的头发,白色的皮肤,被他抓住的艳鬼整个人白的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玉,只有那一双眼睛是蓝色的,比被雨水刷洗过的天空还有澄澈明亮。
这样美丽的眼睛竟会出现在一个鬼的身上,真是稀奇。夏油杰这么想着,攥着对方手腕的力道不由得重了几分。
“诶诶诶,怪刘海和尚你轻点儿,松手,都弄疼我了。”
对方说话时夏油杰飞快朝墙上的画看了一眼,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幅画只剩一棵树,撑伞的男人从画中消失了。
不,应该说,那个撑伞的男人从画中走了下来,如今正被他攥住手腕,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过于理直气壮的态度让夏油杰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但夏油杰毕竟是被信徒当做在世神明一般供奉的教祖,哪怕是这等情况下都能快速回过神来,装出一副习以为常完全不以为奇的样子。面对画中男子理直气壮的指责,他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还将握在掌心里的手腕向自己方向拽了拽,奇道:“你都把我衣服拽坏了,还让我松手?”
白发男子倒打一耙:“谁让你把衣服系那么紧的?解都解不开。再说了,你堂堂教祖还缺两件衣服吗?”
很好,这画妖嚣张的让人想笑,夏油杰摸过枕头边他常带的那串佛珠捆在对方的手腕上,这才松开了手。这串佛珠由他亲手打磨串成,称得上是一样不错的法器,若是供奉在家里可驱鬼辟邪,护佑家宅平安,如今用来捆这个妖怪也算是游刃有余。
谁知道这个妖怪并没有什么不适的表现,他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佛珠,又抬头看了看夏油杰,左眼写着“道貌岸然”右眼写着“衣冠禽兽”,最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夏油杰总觉得他表情像是在说没想到你个浓眉小眼看起来义正言辞满口正论的家伙竟然喜欢这个调调。
随后白发男子毫不客气地挤上了夏油杰的床,被佛珠束缚的手将束腰一拽丢到一边,大喇喇往后一躺:“原来你喜欢这种,早说啊,那你来,快点儿,我都饿了。”
猝不及防从松垮的衣衫看到里面一片雪白肌肤,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就又顺便看到点缀其上的两颗樱色果实。夏油杰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念了声佛号才抬起眼,看向这个过于自觉的妖怪。
白发男子一下坐了起来,衣服也顺着他的动作往下滑落了些许。他的表情变成了恍然大悟,像是明白了什么——这妖怪脸上的表情也太丰富了吧,夏油杰腹诽道。
“啊,杰不知道吗?我需要精气啦,精气,精液是最好的,虽然血液也可以,但是会痛的吧?所以精液就够啦。”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一时间袭来的重点太多,夏油杰只来得及抓住他认为最重要的一个。但很显然对方并不认同他的观点,因为他很明显地冲教祖大人翻了个白眼。
“我刚醒来就知道了啊。杰的废话真多,快点啦我很饿,昨天我都没怎么吃饱,都要饿死了。”
没吃饱。
“喂夏油杰,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坐那儿发呆?你是不是肾虚?”
肾虚。
“啊,该不会,杰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了吧?这可怎么办啊?难道我年纪轻轻的就要守活寡了吗?”
不行。
守活寡。
哪个男人都不能接受这样的评价,哪怕他是个和尚。
换句话说,就算是个和尚,被这么说也不能再忍下去了。
夏油杰咬牙切齿:他好歹也是一教教祖,区区一个吸人精气的艳鬼,要降服还不是轻而易举。他堂堂盘星教祖今天就要亲身上阵,来一个降妖除鬼。
至于这鬼除的如何,从第二日夏油教祖神清气爽的出现在讲经会上便可见一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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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怎么证明自己不是不行~好喜欢艳鬼设定

明天上学,蹲蹲后文嘿嘿
老师写得好香 ,艳鬼悟好涩啊啊啊夏油杰是男人就给我橄榄悟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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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艳鬼

喜欢这设定 好涩:yum::yum:小五榨精

【中】

当夜夏油杰从讲经会回来时,夜色已经很深了。他本以为那个画妖会老实待在画里,毕竟早上出门的时候那个白发男子已经回到画中,垂下的伞遮住了大半个身子,但还能从那件和服的线条上隐约看出微鼓的小腹轮廓。
但这次他猜错了,白发的男人点亮了油灯,全身只裹了一件他的旧僧袍——天知道他是怎么从柜子里翻出来的——懒洋洋地躺在他的被子里,伸手玩着那串原本在夏油杰胳膊上的佛珠,抬起的手臂在墙上投出长长的影子。
如果有人贸然闯入这间屋子,想必会被这诡异的影子吓一大跳吧。
见他进来,男人翻了个身,白生生的长腿压在被子上,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开了口:“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像是妻子在抱怨晚归的丈夫一样。
夏油杰被自己荒谬的联想逗笑了,但还是下意识回答道:“今天有个讲经会……倒是你,怎么又出来了?还有,你是从哪儿翻出来那件衣服的?”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他身上灰扑扑的僧袍,撇了撇嘴,满脸嫌弃:“你把我衣服弄脏了,还问我为什么翻你衣服?你给我留衣服了吗?还有,你不是教祖吗?怎么这么穷?袈裟都没有第二件吗?”
“有倒是有……不过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穿啊!不过杰真的很爱我诶,连衣服都是我的名字。”
名字……夏油杰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五条袈裟,又看了看那个正以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躺在他床上的画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五条?”
“悟,五条悟。”
画妖——或许该叫他五条悟了——舒展地在床上打了个滚,横躺在床上仰头看他:“你还不睡吗?”
很明显在五条悟看来,睡和另一件事已经画上了等号,这么问着,他已经准备上手去替夏油杰解衣服了。
还记得自己的亵衣是如何惨遭毒手,夏油杰赶忙伸手拦住了五条悟跃跃欲试的双手。
将外衫脱下叠好放在一边,吹灭了案上的油灯,只穿着亵衣的夏油杰陷入了沉思: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那串可驱鬼辟邪的佛珠此时正在五条悟指间绕来绕去,出门前布下的阵法也没有起效,就连柜子上贴的符咒也半点没起作用,被撕下来轻飘飘地扔到了一边。
以驱鬼辟邪祈福而著称的盘星教教祖竟然对这个画妖一点办法都没有,一旦传出去怕是生意都要大打折扣。夏油杰只能咬碎牙往肚里吞,先用这鬼最馋也是最需要的精气稳住他再另作打算。
他伸手去摸五条悟露出大半的锁骨,触手温润,摸起来竟和活人没什么区别。夏油杰有些惊讶,下意识又捏了一把,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两个发红的指痕。
他的动作有些重了,捏得五条悟有点疼。他低头就张嘴去咬夏油杰的胳膊想要报复,但教祖大人提前察觉到了五条悟的动作,在他咬来前收回了手,害的画妖咬了个空。
五条悟干脆顺着他收手的方向去咬他的亵衣,今天的亵衣带子系得并不紧,咬着绳头拽两下便能扯开。随后他的牙齿又咬住兜裆布的下围,唾液浸湿了布料的一角,而它也很快便被拽下来丢到了一边。
潮湿温热的舌头在尚未苏醒的性器上细细舔弄着,直到大半地方都沾上了晶亮的唾液,随后性器主人的手心便按住了他的后脑。粗硬的阴毛撞到他的鼻尖上,有点痒,扎得五条悟不舒服地动了一下,但还是驯顺地张口含住了这把将要捅开他的凶器。
单是小半截就足够把他的嘴撑得满满当当,但夏油杰还再按着他的后脑示意他吞得更深,五条悟努力地放松,帮着坏心眼的和尚将这把肉刃刺向他最柔软紧致的喉咙。
异物的入侵让他的喉咙不自觉地收缩着,却也因此带给夏油杰莫大的快感,他的下身被柔软而湿热的软肉包裹着,受到刺激时会不住地痉挛,像是在讨好的按摩,在他拔出大半时被堵住的唾液也顺着五条悟被磨红的嘴角流下,湿淋淋被涂抹的到处都是,然后在他再次挺身进入时再被堵回去。
插在嘴里的硕大性器几乎让五条悟窒息,属于夏油杰的气息将他完完全全地笼罩包裹,他嘴里的性器前后抽插着,颇具规格的性器撞进喉咙时在脖颈上鼓起可怕的一块。夏油杰伸出手,用手指刮了嘴角流下的唾液涂在那个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在又一次顶入时用了些力气摩挲着喉咙处的鼓起。
骨节分明布满厚茧的手指按在五条悟的喉咙上,再用些力就能要了他的命,而这双手像在抚摸一只乖巧的宠物,从下颌到锁骨,一下一下地按抚着,仿佛在隔着这致命的、不应该被当做性器官使用的地方给自己手淫。
太超过了,内里被填满,外部也受到挤压,所有的地方都被夏油杰所掌控,所使用,五条悟颤抖着,眼睛控制不住地向上翻起,在夏油杰一下一下地摩挲中到了高潮。
高潮时的喉咙更加紧致地挤压着性器敏感的头部,在不住地痉挛中,夏油杰深深呼了一口气,松开精关,抵着喉咙深处射出了浓稠的浊液。
带着腥膻气息的液体顺着食道慢慢向下滑去,就算嘴里仍旧堵着尚未完全疲软下去的性器,五条悟也在努力地将精液吞进肚内,吞吐着用舌头将沾在阴茎上的唾液和精液清理得干干净净,最后还冲夏油杰张开嘴吐了吐舌头,给他看残留在舌根的一点白浊。
空中飘来一片乌云遮住了月光,夏油杰的心上也似乎蒙上了阴影,他的脸色在摇曳的烛火中显得晦暗不明。他想问你到底做过多少次同样的事才会这么熟练,想问你会向每一个拥有那幅画的人讨要精气吗。他的问题很多,一时间却全部堵在喉咙说不出口,只能俯下身,发狠似的将这个扰人心弦的白发艳鬼推倒在床榻上,张口就去咬他被摩擦得发红发肿的双唇。
唇齿间还带着腥臊的味道,但更多的是属于五条悟的气味。他给夏油杰口交的时间太久了,下巴一时间还有些合不拢,此刻又被掐着两颊张开,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耳后,染出一片晶亮的水色。
夏油杰舔他的齿根,又用舌尖用力刮蹭他上颚敏感的黏膜,直亲得五条悟呜呜地叫,像是口腔又接受了一次操弄。
刚发泄过一次的性器还没有完全满足,在亲吻的过程中不时和五条悟的下身相撞,股间的皮肤细腻娇嫩,没两下就像挨了打一样红通通一片。昨日被强硬进攻的小口似乎已经急不可耐,在夏油杰每一次蹭过时亲吻一样邀请着他的进入。
画是他的,夏油杰想,所以画中的人也是他的。
他从五条悟的口中掠夺着空气,手掌将他流下的唾液和刚射出的精液抹遍全身,手臂穿过他的腰后将他拦腰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借着体液的润滑侵入了腿间的秘处。
夏油杰的记忆力很好,学经时只要通读一遍便能记个七七八八。是以虽然只做了昨天一晚,但夏油杰还是准确的记住了五条悟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
先进去的是两根手指,骨节分明厚茧粗糙,在抽插时磨到穴口会带来一阵一阵的痒意。手指做剪刀状撑出空余让第三根手指进入,三根手指将五条悟的屁股占得满满当当,缓慢进出着也带出了他浅浅的呻吟,而这呻吟声也很快便被堵在嘴里,和透明的涎液一起咽了下去。
见他已经差不多适应了手指的动作,夏油杰将手指向自己的方向弯曲,准确地按上了那个他早就记得清清楚楚的地方。敏感的软肉被突然袭击,突然强烈的快感像骤然降下的闪电将他击中,似平静水面下涌动的暗流,在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溅起水花,他呜呜地呻吟着,身体不自觉地绷紧,几乎滞在夏油杰的怀中。
当手指换成更粗更长的东西时五条悟仰头尖叫,紧窄的肠道被强行破开,一寸寸地进入,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明明昨天还是先躺着来了一次,适应了这过于强烈的快感后才换成坐姿。夏油杰松开了抱起他的胳膊,于是他在重力的作用下进的很深,就连那个昨天操了好一会儿才操开的结肠口此时也哆哆嗦嗦地张开了一条细缝,讨好地吮吸着形状可怖的冠头。
夏油杰捏着他的屁股把他抬起,在性器抽离大半时又将他缓缓放下,滚烫坚硬的肉刃像一把锋利的长刀将他劈开将他贯穿,身体内那圈有弹性的肉环再一次咬住了进入的性器。
五条悟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趴在夏油杰的肩头,脚趾抓皱了身下的床单,他的眼泪落在夏油杰的背上,唾液也顺着吐出的舌头流下去,于是夏油杰背部隆起的肌肉上也染上了一道道透亮的水光,像极了无力挣扎时留下的抓痕。
太爽了,爽得五条悟连自己的意识都要抓不住了,这里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被侵入到结肠时仿佛死了一次,他的眼前炸开一片一片的星星,在黑色夜空中格外耀眼。
要死了,他泪眼朦胧地想,而夏油杰还在操他,每一次都重重地操进结肠口,他死了一次又一次,就像灵魂都被夏油杰拖进了黄泉一样。
杰、杰……他含混地喊着夏油杰的名字,双臂更紧地搂住他的肩膀,他似乎被操射了,疲软下去的性器滴滴答答地流着白精,随着夏油杰的动作蹭着他的小腹,涂抹得到处腥膻一片。
而夏油杰放缓了动作,用手指刮下沾在他身上的精液去喂五条悟,去将这些精液物归原主。他咬着五条悟的耳朵笑道:“悟这么喜欢吃精液,也别浪费自己的东西啊。”
穴口的皮肉被撑到几近透明,上面的嘴也被两根手指填的满满当当,眼泪在流,唾液也在流,已经射过两次的性器也开始渗出透明的粘液,五条悟全身都是水,全身都湿漉漉的,失神地靠在夏油杰的怀里,乖巧地咽下他喂到自己嘴里的精液。
越是这样夏油杰越觉得烦躁,像是一把火在他的脚下燃起,将他吞没将他燃烧殆尽,他分不清自己是唯一还是恰巧,这幅画在他之前还被什么人拥有过吗?五条悟在他之前还被什么人拥有过吗?他也会这样在别人的怀里在别人的身下,张开身体,接纳一切吗?
他想放出体内的恶鬼将所有毁灭,但五条悟正在接纳他,正在包裹着他,他伏在夏油杰的肩头,双臂环绕着他的肩膀,双腿缠绕着他的腰身,这是一个拥抱的姿势,这是一个紧紧拥抱的姿势,而夏油杰正在他的体内,将自己所有的怒火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愤懑全部浇筑在他的体内。
“杰今天好凶……”被内射而再度攀上一个顶点的五条悟换了半天才有了说话的力气,他闷闷地将脸埋在夏油杰的颈窝,打了个哈欠,他流了太多的水,上面也是下面也是,现在说话时唾液都有点拉丝,黏黏糊糊地像在撒娇。
夏油杰抚摸着他腰窝处的凹陷,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起来,偏偏五条悟闭上眼装看不见,嘟嘟囔囔在他耳边说要喝水。
“你先下来,我去给你倒。”
“就不。”五条悟还是闭着眼,耍赖一样挂在他身上。夏油杰没办法,只好抱着他起身,去桌边倒了一碗清水喂他喝下。
喝完水五条悟还是不肯从他身上下来,就算夏油杰说自己要去厕所也不肯,甚至还故意夹了夹仍旧埋在他后穴的性器,挑衅似的看了他一眼。
对此夏油杰只能叹气,他抱着五条悟回到床上,重重地压了下去,画妖笔直修长的大腿还绕在他的腰上,用自己的屁股去撞他的囊袋。
夏油杰又想叹气了,他从没想到自己会拿他这么没办法,他的双臂撑在五条悟的耳边,再一次问他:“悟,你松不松腿?”
在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他叹了口气,滚烫的水柱直直击打在脆弱的肠壁上,激得五条悟的身体又弹动着后仰,蓝色的眼珠翻到只剩白色,刚止住的眼泪和涎液又流了他一脸,刚才已经被灌了精的肠道现在又被灌了尿,小腹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似乎还能听到里面水声晃荡的声音,整个妖看起来已经是乱七八糟的样子了。
“杰……”他痴痴地笑着,胡乱地用脸去蹭夏油杰的下巴,眼睛半闭不闭,马上就要睡着的样子。饶是已经没多少体力了,他还记得含含糊糊地叮嘱夏油杰不要拔出去。
盯着他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的睫毛,被摩蹭吮咬到肿起的嘴唇,夏油杰轻轻叹了口气——他今晚叹气的次数太多了,低头吻去了五条悟脸上乱七八糟的水痕,吹灭了烛火后搂着怀里的家伙,很快便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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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因为脑补吃醋了嘿嘿:yum:

油杰吃醋了:yum::yum:盲猜小五是前世就和杰认识了

有人是醋坛子【超大声】

醋坛子打翻了!

很喜欢看脑补吃自己的醋,估计知道了的时候又得欣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