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梦(2w原作向纯车)

*抒情流纯车,家主服悟咪太涩了,xp产物,一不小心温馨了是我的问题。
*我真是为了搞涩写的,怎么应景怎么来,有逻辑问题和ooc我的错。
*五条悟中心,大量对五条悟的描写,祖传大插叙,想到哪儿写到哪儿,看不懂或者阅读体验不流畅也是我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哪里雷但为防万一还是注意避雷,任何不适请退出。

10 个赞

2018年12月24日凌晨,下雪了。
五条悟已经将身后一切处理停当,这是决战前他留给自己最后的休整时间。
五条家府邸内,万籁俱寂,只余雪落的簌簌声。
他大部分时间在高专的房间内休息,五条家主的宅子装潢典雅奢侈,有人定期打扫,他却极少光顾,一则任务太忙没有特意跑去就为睡个觉的穷讲究,二则这座古拙又繁华的大宅也不讨他喜欢,他童年时就烦这儿的老古董和破规矩,惯常跑出去玩。
先前把御三家所剩无几的贵族叫来开了个短会,简单交代一些大战事宜。
五条悟的父母也来了,他们不太了解现下的情形,只是知道要变天。听说他待在五条家本宅,过来看望他。他少年时期后和他们接触甚少,疏远已久,现在也只能不冷不淡地寒暄几句。他们带来一些昂贵精致的甜食,五条悟很不客气地收下了。
甜点看着很华丽,很拿得出手,却不怎么好吃,比起他出差路过会特意去买的那几家差得远,但他还是全部吃完了。六眼接收着大量信息,需要更多的热量来维持大脑的运转,五条悟这样对自己说。
此刻他坐没坐相地靠着案几发呆,这样的闲暇对于五条悟来说非常难得,他几乎诧异自己竟然有这样百无聊赖的状态。心很空,甚至是轻松的,他对和宿傩的决战颇有期待,乃至于兴奋,而要说紧张则完全没有。他会享受这场战斗,再说了,他会赢的。
他懒得起身,并指一划,用极微量的苍拉开了雕花纸门,冷风和雪片灌进来,门外精心布置的枯山水庭院里覆盖着白雪,枯枝上凝着闪光的冰霜,景观很美。
「みよしのの山の白雪つもるらし故里寒くなりまさるなり」*
五条悟这时突然想到这么一句和歌,他笑叹,能想起小时候厌倦的贵族家教,此刻真是闲得发慌啊。
他经咒力强化的身体寒暑不侵,戴围巾只是因为和家主阵羽织和练功服搭着合宜,但雪带来寒凉的氛围,他盯着口鼻呼出的白汽,觉得围巾挺暖和。
安静地看了会儿雪,五条悟突然想起,在恰好一年前,上一个平安夜,他也一反忙碌的常态,突然有空暇看雪。那一年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不使用无下限术式的话,雪会没过膝盖。雪好像要将世间血迹与罪恶洗刷干净,也掩埋了京都与东京百鬼夜行的战斗痕迹。
他安顿好学生,独自用一匹华美的锦缎把夏油杰裹回去,挚友死去的面庞贴着他胸口,散落的头发被血污沾在手臂上。夏油杰神情很安详,带着自叛逃后就不再出现的微笑,好像他终于在自己选的路上求仁得仁,死得其所了似的。
五条悟没有使用无下限术式,胸膛紧贴着怀中死去的挚友,瞬移到高专不过一呼一吸之间,杰的皮肤已经冷透了。
十一年前他这样抱着天内理子的尸体。据说灵魂的重量有21克,五条悟心想,远远不止吧,否则这具女孩子的尸体怎会这样轻呢?轻得好像随时会化作尘埃飞去,轻到承受不起自由的选择和一个普通女孩完整的一生。
他说杀了在场的所有信众都不会有任何感觉,全然信任夏油杰指出的善恶。夏油杰那时选择一把将他推了上去,自己却在漫长的自我磋磨中选择了与他之前所指截然相反的道路。
十一年后,他抱着亲手杀死的夏油杰的尸体。
好重啊,杰分明消瘦了那么多,尸首却压得他喘不过气。难道杰沉重骄矜的灵魂还停在这具凉透了的躯壳里没有走吗?
雪好大啊,五条悟不再看雪了,关上纸门,绕过屏风,一头栽在柔软的榻上。
他心里有股无名火,想立刻就和什么人打一架,从拼领域到术式和肉搏的对决,把全数战斗能力都使出来,打到酣畅淋漓,打得不死不休——这场战斗就要来了,他的肉体已经为此隐隐兴奋,为了让他做好充足的准备,今夜不会有任何人打扰。
他还想要紧紧地拥抱,肉贴肉直到两颗跳动的心脏相互挤压,炙热的皮肤烧去此夜的寒凉。
家主服的料子并不像看起来那么轻薄飘逸,是什么珍贵保暖的丝毛材料,柔软精贵,里面贴身穿着便于战斗的练功服,更不用说这张昂贵的属于五条家主的床榻,这都是五条悟习以为常的。他不甚讲究这些,毕竟出任务累的时候在高层会议上也能支着脑袋睡个好觉,不过,这样的条件才是他生活的常态,他乐得享用。
在床上自由舒坦地滚两圈,衣服散开揉出褶皱,他反拧手臂,咔吧咔吧活动下腰背。将被呼吸捂热的围巾解开了,随手扔在一边;阔腿裤的束腰带解开了,随意缠在小臂上。
他偶尔睡前自慰。去年有阵子总是多梦,醒来依然不够精神饱满,借由适当自慰提升睡眠质量。
今晚雪好大,自己弄完之后会暖和一些吧。

五条悟不知道今晚到底是出了什么岔子,他握着性器上下弄了半天,却还是心不在焉,性器半硬着被自己折腾,淡色的一根,顶端被磨得红透,渗出一些前液,却没完全硬起来,看起来有点可怜。
六眼的知觉很敏感,包括触觉和大脑的想象力,平时蒙上眼放空大脑就可以爽快地一发解决战斗,有时甚至还一边考虑着他的备课内容。
既然这样弄不出来……那就试着想点别的。
想点什么好呢?
手指,长发,喉结,宽厚耳垂,乌黑的头发,细长上挑的眼睛。
……杰。
回忆的大门轰然敞开,五条悟欣快地被关于夏油杰的记忆吞没,像是庭院里的松木欣然让大雪盖在它身上。

杰的皮肤总是温暖,衣物味道干净,手指骨节分明,指甲盖宽宽的很可爱,手腕上套着皮筋——杰把头发放下来了啊。
杰的头发乌黑油亮,发丝粗而硬,微微卷曲,五条悟不止一次说他刚洗完头发的样子像女鬼,打湿了的头发就像水藻一样,会把人缠住拉下水。它们会从杰的脸边垂下来,连同杰的臂膀和身躯一起,牢牢笼罩住五条悟。自发丝投下的晦暗里,五条悟会看到杰那双狭长的、勾魂夺魄的眼睛。
“做吗?”五条悟抬手玩他的耳垂,“你很硬了哦。”
夏油杰这时会垂下头和他交换一个深而长的舌吻,湿热柔韧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相互推挤调戏,舌尖碰到较之口腔黏膜微凉的牙齿,粗糙的舌苔刺激敏感的上颚,只好用更用力的吮吸去缓解。过于漫长的吻让呼吸和吞咽都趋于失控,唾液顺着口角留下来,先于汗水或是别的体液弄湿床单。
他们两个的鼻尖都很挺,因此接吻总要错开点角度,炙热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让皮肤沾上温暖酥麻的痒意。
唇舌分离的时刻拉出一条不舍的银丝,杰的上唇很薄,下唇则稍腴三分,平时总是淡色,此刻被激烈的舌吻染上了红,显得无比诱人,像是可口的甜品。
他会撑起身,自上而下看着五条悟,帮他把T恤脱下来。五条悟配合地抬起手,他在夏油杰主动操他的时候总是很配合,他喜欢他们之间的默契,性事上也是如此。
夏油杰的手掌很宽厚,有常年练习格斗的薄茧,掌心干燥且热。五条悟喜欢他的手贴上来爱抚他,从脸摸到胸肌,到腹部再到腰,并不轻柔,反而带着点蹂躏般的狠劲。五条悟的皮肤白且薄,随便用些力就会泛红,他知道杰喜欢看这个,也乐意看他的眼神流连在他自己造成的红痕上。

五条悟掀起身上的紧身衣用嘴叼着,衣料还残留着皮肤的温度。他一手抚摸自己的胸乳,指尖抠弄乳头直到它受刺激硬起来,另一手探在下身,揉弄囊袋。干燥的手指摩擦极薄的皮肤产生刺痛,他把手指塞到嘴里用舌头舔弄一番,直到手指被唾液津湿,擦着腹肌重新回到下体,这次手法不复之前的循序渐进,他几乎是粗暴地蹂躏自己的两个囊袋,把那薄薄的脆弱皮肤磨蹭得泛红。
下腹逐渐升起暖意,快感如过电从骨盆向上窜。嘴里叼着的衣物被唾液打湿,额上发了点汗,头发黏在额头上。五条悟抬手把粘着皮肤难受的刘海梳到后面去,垂下眼睛,长睫毛颤动,看着自己完全硬起的性器。
果然……只有想着杰才会特别有感觉吗,而且只是想到接吻和爱抚,就已经完全硬起来了,真是让人不爽。
那家伙16岁就总是一副已经戒色戒欲的老成样子,不过在床上倒还真是传说中的钻石几把高中生。
他们那时都很年轻,性欲一点即着,在任何一个训练和做任务的空档里,随时滚在一起激情四射地做爱。他热烈直接,杰温柔体贴,器大活好还持久。前几次的青涩探索之后,他们很快对单纯的抽插爱抚和接吻感到腻歪,开始尝试各种姿势和情趣游戏。
他隐约察觉到夏油杰不同寻常的性癖好,并为不断挑逗和开发善于压抑残暴欲望的恋人而乐此不疲。尤其是星浆体任务失败后的一年里,两人一起执行任务的机会变少,仅剩的相处时间几乎都用来做爱了。他更是想要借着肌肤的贴近拉进和恋人的关系,即使他们正日渐疏远。
五条悟大概能察觉到夏油杰日渐沉默和消瘦,那时他只是很自然地当做是少年期尾声上的情绪不稳定,或是单纯的“苦夏”。他是如此地全然地信任夏油杰,这个有着和他一样骄傲而疯狂底色的人;他如此相信他们会有很久很久的未来,就像觉得这个燥热的夏天很快就会如往常任何一个夏天般平滑地溜走一样。

“要试试这个吗?给我戴上。”他咬着那个皮质项圈,跪坐在柔软的被子里。手指抹了一下不受控制从嘴角流下的唾液,抹出一条湿亮的水痕。
他特意摘了墨镜,明亮的苍天之瞳里闪烁着赤裸露骨的欲望,他用这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夏油杰。他要用视觉,用六眼全部的注意力去看杰这时的表情。
夏油杰刚洗完澡,头发尾端还滴着水,只围了一条浴巾。站在浴室门口,就看见五条悟跪坐在他的床上,全身赤裸,性器高耸戳在腹部,顶端的尿孔已经吐出前液,弄湿了结实的小腹。他嘴里叼着漆皮面项圈,项圈连着一条皮绳,像是牵狗的牵引绳。黑色皮绳从五条悟的胸前垂下来,圈在他自己的手掌上。
夏油杰先是一愣,表情很快变了,那张轮廓柔和,颇有佛相的脸上,眉皱着,眼睛却眯起,下巴稍太高些。那是个相当压抑的表情,几乎是有凶相的。他站在原地,含蓄地、克制地从上到下把五条悟的全身扫视了个一遍,唯有目光路过项圈的时候,眼神闪烁了一瞬。
五条悟嘴角高翘,以挑衅的,炫耀般的神情回应他,他露骨地用目光剐过杰湿润的皮肤、饱满的手臂肌肉、嶙峋美丽的鲨鱼肌,轻佻地冲他比了个手势——一手拇指食指围成一个圈,另一手食指“唰”地一下插进去。
快来操我。
几乎同一时间,夏油杰扑上来把他按倒在床上,动作凶狠利索。他肩胛磕在木板床上,“咚”的一声,却为这微不足道的疼痛笑一声,好像在愉快地赞扬夏油杰的举动,又好像在挑衅他。
夏油杰手掌牢牢按着他的肩,全身笼罩在他身体之上,狭长眼睛里闪着一点寒星,自上而下盯着他。他的胸腔缓慢用力地起伏,像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一,二,三。
三个呼吸之后,他以一如既往的温和稳定的声音开口,似乎还带着点调侃的笑意:“悟喜欢这个吗?”
这家伙……五条悟斜着眼睛“嘁”了一声,真是一点也不认输啊,明明刚才差一点点就要失控。
他把手里的牵引绳圈扣在他胸口,“啪”的一声,挑起眉毛,反问他:“你喜欢吗?诚实一点啊杰。”
夏油杰从他的嘴里拿出项圈,五条悟松开咬着项圈的牙,却故意闭上了唇。项圈强行分开他的唇,唇瓣内里的肉红色被翻出来,唾液把项圈打湿得亮晶晶的,和他的唇之间连着一线色情的银丝。
夏油杰单手解开项圈,盯着里面衬绒上铭刻的字样陷入沉默。
Getou Suguru.
五条悟满意地看着夏油杰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液,他的耳朵红了。
他艰涩地开口:“喜欢。”
五条悟还欲说什么,就被夏油杰吻住了。
“悟,”他在唇齿纠缠的濡湿水声中含糊地说,“唔……我很喜欢。”
唇齿分开,鼻息交错,他们贴得很近,近到五条悟的六眼接受到的信息,全部都来自夏油杰。
潮湿温暖的皮肤,炙热的呼吸,胸腔的起伏,湿漉漉的头发,发尾的水珠滴在胸口和手臂上,湿湿凉凉的。
硬挺的性器硌在他的小腹上,夏油杰有些难耐地耸动两下后腰,性器顶端隔着粗糙的浴巾磨着他的腹肌。
五条悟仰起头,露出他白皙的脖子,喉结和胸锁乳突肌勾勒出优美有力的线条,上面还有前两天未消退的吻痕。
“给我戴上它,然后我就是你的了,随便怎么玩——杰,我会很、乖、哦。”

——我会很乖哦。五条悟想到这里,忍俊不禁,笑两声,用手背遮住眼睛,莫名有些脸热。自己少年时和杰调情的台词真是好糟糕啊,不过杰那时也好年轻,不经逗,仅是这样调戏,就露出一副情动得不得了的色情样子,反应别提有多可爱。
后来……好像再也没有如那一晚那样了解杰另一面的感受。那时他确凿相信他是世界上最了解杰的人,还有什么是比床第之间那些不与外人道的癖好更隐私的呢。
不要再往下想了,后面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这记忆的小滑头鬼何必在他兴头正高的时候出来捣乱。
五条悟近似于惩罚地狠握了一下自己的性器,钝痛扎进脑海,他咬着嘴唇没出声,喘息加重,喉咙里寒凉的空气快速穿梭着,刺痛胸腔。骤然来临的疼痛打断思维,他却觉得痛快,张嘴发出几声咳呛笑音,好像那些更深远的痛苦一下被驱赶远离了似的。
他生理上硬得难受,手上的动作加快,机械的快感自下腹汹涌腾起,却全部汇聚堵在胃部,里面扑棱扑棱翅膀却挣扎郁结着的,未出口的,是他被杰堵回去的质问,是没打出去的虚式茈,是挽不回又放不下的不甘心。
好可恶,像盛夏时还没吃完就已经化成糖浆的冰淇淋,或是戛然而止的热烈舞曲,他被不上不下的快乐卡着,无法续上,又不愿结束。他一面上下抚弄性器自慰,一面艰难地拾起那久远的荒唐回忆。

“咔嚓——”金属锁扣扣上,略紧的项圈带来适度的窒息感。
杰压上来吻他,准成年男性肌肉量相当的躯体压在身上很有分量,让五条悟感到踏实。
夏油杰的手指扣在项圈内部扯了扯,五条少爷选的情趣道具做工讲究,内里的衬绒很柔软,不会划伤皮肤。
“紧吗?”他问。
五条悟摇头,六眼让他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杰的心跳和呼吸都在加快,这已经暴露了他异于平常的兴奋,更别提他下身已经将浴巾顶起,规模可观极了——五条悟很是得意自己的试探收效良好。
你果然很喜欢啊,五条悟掰过杰的手,把牵引绳圈套到他的手掌上:“杰,来试试吧。”
夏油杰仍有迟疑,再三用眼神向年轻的恋人确认。得到五条悟“磨唧什么搞快点”的不耐烦眼神后,他好像才接受这个设定,缓缓把皮绳绕在自己手掌上。
皮绳一点点收紧,五条悟顺从地被拽向他,带着些跃跃欲试的笑意,下巴骄傲地抬起来,脆弱的咽喉被黑色项圈禁锢着,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夏油杰下意识吞咽唾液,目光自上而下,仔细地欣赏五条悟这幅予取予求的模样。
片刻——或许过于久了,五条悟被他持续的、直勾勾的注视盯得心里发毛。最后夏油杰发出似叹似笑的一声,像是为恋人过分的主动感到无奈,他轻轻用缠着皮绳的手掌根拍了拍五条悟的脸蛋:“悟,这种事情只可以和我做,知道吗。”
五条悟才不管此刻他脑子里进行了多少过度思考,是不是在莫名其妙地吃醋,又怎么把一桩情趣小游戏上升到了未成年人性同意层面。
他皮肤饥渴症似的,只想和杰贴得更近一些,于是将脸埋进夏油杰湿漉漉的长发里,闻到好闻的木质香洗发水味——他经常在杰的宿舍浴室里洗澡,用杰的洗发水,照理来说头发上的味道是一样的,但杰身上的总是更好闻些。
那再添把火吧,五条悟坏心思地想。他年少时总是以看恋人面对他各种恶劣露骨勾引时的反应为乐,说白了对性的探索是第二位,第一位是他无比熟悉又无比可爱的杰。
腿缠在杰的腰上,他用脚趾勾着杰腰上围的浴巾,扯下来。夏油杰粗大勃发的性器弹出来,打在五条悟的腹肌上,两根硬起的性器相互摩擦,前液濡湿对方的腹肌。他双手圈住两根性器上下套弄,满意地听到杰的低喘。
杰的性器粗得惊人,青筋搏动,龟头赭红,尿孔翕张,着实可怖。在五条悟眼里,这东西和他相熟已久,颇为亲切,他轻佻地吹口哨和它打了声招呼,自夸道:“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吃下去这东西的,我好厉害啊是不是,杰?”
夏油杰无暇和他斗嘴,轻哼出声,显是受用,抽动腰腹,把五条悟的手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
他的喘息无比性感,间或带着煽情的喉音,是故意喘给恋人听的。他们两个本质是同一种人,骨子里带着恶劣和疯狂,五条悟什么心思,夏油杰心里再清楚不过,也乐意配合。他压着嗓子开口调情:“真厉害啊,悟……说起来……哈,慢点,悟,下次要玩什么,可以提前通知我吗?”
通知了还怎么打你个措手不及,五条悟嘴上答应,心里已经想好下次要玩点什么更猛的。
他放开自己的性器而专心侍候杰的性器,手自下而上捋动包皮,再恶趣味地捏住杰红肿的龟头,惹得他骤然低喘出声。“做不做,别磨蹭了。”他催促道。
夏油杰的手向他下面探去,摸到穴口的一瞬触电般缩了手。
看来发现了呀,五条悟为恋人惊讶的表情感到愉悦,整个人扒在夏油杰身上,拉长了声调在他耳边说:“刚刚我在你床上接了个总监部高层的电话,真讨厌喔,电话打太久,都流出来了,弄湿了你的床单,真是抱歉啊~”
夏油杰皱着眉,没去管五条悟屁股下面湿淋淋的床单,直接插进去四根手指,穴肉湿软谄媚,紧紧裹着他的手指,润滑液和肠液顺着手背流下来,显然是五条悟自己扩张过。
悟就这样在跪在自己床上和高层通电话,等待他洗澡出来,要给他一个“惊喜”。
他沉默两秒,这一刻温润如玉的外表彻底撕毁,他底色里长期压抑的部分张开爪牙。
“翻过去,悟。”夏油杰声音嘶哑,语气却极力平稳,“我想从后面操你。”
五条悟服从地翻过身,立刻被脖子上猛烈的牵引力拽得整个上半身后仰,强烈的约束感勒着脖颈,带来的窒息让他眼前一黑。他下意识后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臀肉立刻挨上了狠狠的一巴掌。
毫无缓冲余地,硕大的龟头破开后穴,直挺挺地捅开了汁水淋漓的肠肉。
屁股被完完全全撑开,肉茎毫不客气地碾过前列腺,五条悟爽得全身一哆嗦,哎呦一声叫出来。他回过头要看杰,被一只手扯着头发强行掰过脑袋,先是撞上嘴唇,牙齿磕疼了,舌头热烈地缠上来,而后他目光撞上一双狼一样的眼睛。
夏油杰是三白眼,平常表情总是温和良善,一副盐系小帅哥的样子,这会不笑了,因为过分的生理刺激而皱着眉,直径很小的瞳仁让专注的目光极度聚焦,像盯着猎物的掠食者。
这咄咄逼人的狠劲——老子男朋友真特么辣。
五条悟大笑起来,他彻底兴奋了。后拽的力让项圈卡得过紧,他几近窒息,一边笑,一边咳呛,过呼吸一般大口喘气,脸颊耳朵全部泛起病态的潮红。
是啊,这是他的杰,完全展露本性的杰,他们本来就是一样的高傲,一样的疯狂。
他的腰被夏油杰单手死死地禁锢着,虎口卡在髋骨上,四指陷进柔软的腹部,巨大的握力让他产生骨头会被捏碎的错觉。阴茎在他体内抽插,一开始就没有留力,挤开内脏往最深处狠顶,好像要凿穿他。
他下意识伸手摸小腹,那玩意就隔着一层肚皮一下一下撞在他手上。他的内脏里被肏出一个独属于杰的阴茎的通道,所有的快感都从这个通道倾泻而出,过电般的刺激沿着脊椎攀上去,冲击他的大脑。过量的信息来自于肉体而非六眼,勒紧的项圈让氧气缺失,擅于处理信息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在爽极的某一刻觉得自己几近失明。
他祓除过很多咒灵,也战胜过很多敌人,却少有受伤的时刻。那些术式、咒具难以穿透他的无下限术式,更别提触碰到肉体留下伤痕,而例外之中,除了天逆鉾,也只有杰的性器能侵犯、破坏他的身体到如此深的地方。
是他自己情愿关掉无下限术式,情愿被如此侵犯,情愿在酣畅淋漓的性爱里把一切冗余信息都抛弃,无论是六眼还是肉体都全部被杰占满,烙上杰的印记。

五条悟已经咬不住自己的衣服了,他需要张开嘴喘气,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发抖,嘴角还残留着淌下来的津液,被汗水和唾液打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粘腻潮湿。他握着自己的性器反复撸动,指尖打着转刺激冠状沟,另一手在会阴和股沟来回摩擦。
十八岁时,曾有一段时间,他过分依赖夏油杰的性器,完全没办法仅靠前面高潮。他们交流得越少,性爱就越多。好像出于某种惊人的直觉,他在那个燥热的夏天格外爱挑逗杰,夏油杰没宣之于口的痛苦,似乎都要通过猛烈的抽插倾泻在他的后穴里。
他们最常用的姿势就是后入,杰紧紧地卡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将性器插到他体内最深的地方。这个姿势让他们除了交合处不再有别的身体接触,有一瞬间他会觉得,即使他们的距离近到性器官相互缠斗,杰的灵魂却离他很远很远。
他睁大被生理泪水模糊的眼睛,艰难地扭过头去想要看杰,却被捂住眼睛,拽着头发扯过来接吻。他张开一边手臂扳过夏油杰的肩膀,后腰拧起一个惊人的柔韧的弧度,他想要一个拥抱,却只能被杰充满攻击力和迷惑性的吻哄骗,到最后也没有得偿所愿。他沉溺在杰潮热、汹涌的气息里,每一个神经元都充满着杰的信息,他被各种意义上填得很满,满到无暇顾虑其他。
那时候怎么就没有伸出手去摸摸他的眼睛呢?他想,杰的眼睛里一定是有泪的。
他性爱时总是皱着眉,好像一个破戒的苦修者。
五条悟快要到了,粗暴的自慰动作折腾得性器通红,前液不断漏出来,流得满手都是,几乎握不住性器。他想笑,笑音全卡在嗓子眼里,好像喉咙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扼住了。他的脚趾蜷缩绷起,小腿肚紧绷,青筋鼓起,腹部向前一下一下抽动,把胸膛和咽喉全都交出去。他想笑也想吐,胃里酸楚,胸膛满得要爆炸,如同有一直飞鸟在里面奋力挣扎,凌乱的翎羽搔动击打肺管。明明快感即将冲昏所有理智,他却依然觉得困顿焦躁。

年轻的夏油杰每一次都非常持久,或许也因为多有克制欲望的缘故,性爱进行到后半段,他的节奏慢下来,却顶得越发深。察觉到五条悟的失神,他松开了对项圈的拉扯,让恋人得以呼吸,一面用手撸猫似的摸他的后背,像是安抚。
五条悟大口喘气,摄入过量的氧,背部流畅的肌肉线条山峦一样起伏。他数不清自己被插射了几次,可怜的阴茎半软着,淅淅沥沥淌着水,他甚至以为自己失禁了。
“悟。”杰伸手遮住他满是泪痕的眼睛,“这时候也一直使用六眼很累吧?”
他的视野黑成一片,大脑里顿时安静下来,想说点什么逞强的话,嗓子也叫哑了,只是哼唧,晃着水光淋漓的屁股配合杰的抽插。
杰快要到了,五条悟熟悉他要射精的前兆。眼睛被杰遮住,反而放大了其他感官,屁股上挨的几巴掌火辣辣地疼,穴肉全都肿了,随着性器的抽出被带出去一点粉红色的嫩肉,又在插进来时被堵回去。他懵懵懂懂地想说,射进来好了,反正有反转术式,操坏了也不怕。
但他最后只是迷迷糊糊地吐出那个名字:“杰……”
夏油杰抱紧他,在此刻射在了他身体里。

“啊,哈……杰……”五条悟高潮了。他胸膛里困顿的飞鸟撞破骨骼血肉,冲出去,纷乱灿烂的回忆从他胸口的大洞溅射开。那飞鸟是那三个音节的名,是他喊不出来又放不下去的名。此刻这三个音节震碎了他,让世间一切都模糊虚化,让他攀上高潮,除此之外一切都不重要。他咬着那三个音节反反复复地颂念,直到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被褥和家主袍上。
好累,五条悟意识模糊,他茫茫然地摸一把自己的精液,粘稠的白液弄了满手,
好累,杰。

34 个赞

风雪声里,有人的脚步声接近。
“喂,你手动完好歹收拾一下啊,都弄到衣服上了。这个很贵吧,五条家主的振袖羽织。”
五条悟很困,意识模糊,眼睛都懒得睁,语气相当纨绔相当任性:“我不太清楚啊,手工刺绣好像是不太便宜……?无所谓啦,总之还有几件呢……”
那个人走近,大概是穿着足袋的缘故,脚步很轻,却稳稳当当。柔软的床榻沉下去,是他踩上床,刺眼的室内灯暗下来些,五条悟被笼罩在他身体的阴影里。
他遮着眼睛的手稍稍松开,手背蹭蹭生理泪水,印着齿痕的嘴唇张开,胸膛规律地起伏,毫不设防。
来者把他弄脏的衣袖拾起来看,无奈地说:“这种污渍不好让仆役清洗吧。”
五条悟随口说:“那就扔掉好啦。”
那个人叹口气,没说什么,只是半跪在他身边,动作温和地摸摸他的脸。他感受到他手掌上的茧。
五条悟猛然握住那个人结实的小臂,眼睛睁开一条缝,苍蓝色虹膜泄出一线华美的光,他盯着来人:“或者你给我洗吧,杰?”
这是夏油杰,五条悟确信。额头饱满干净,长长黑发半扎,着五条袈裟,眉眼弯弯,笑意盈盈,这是他的杰。
“作为情趣游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不要先解释一下,有我在,为什么还要自慰?”他的目光指向五条悟垂软的性器,它还很不庄重地耷拉在裤子外头。
五条悟骤然翻身跃起,果断照着他腹部来了一拳:“你还好意思说?”
夏油杰毫不设防,骤然被揍,怔一瞬,而后笑起来。
五条悟三两下将他放倒在床上,整个人往他腹部一坐,牢牢压住他。他抬手往夏油杰脸上拍,不太重,只是“啪”一声,相当清脆。夏油的脸偏过去,脸颊微微泛红,却仍是笑着。他眉目舒展,面部轮廓也柔和许多,显得二十七八岁就有冷峻苦相的人年轻几分,隐约有几分少年时的影子。
“悟。”他叫他。
“给老子闭嘴。”五条悟恶狠狠地说。
夏油杰故作无辜地扬起眉,一副乖乖束手就擒的样子,任由他坐在自己身上。他把手插进紧身练功服里摸五条悟的腰,玩似的揉动。五条悟个子很高,腰也长,肌肉结实,腰身劲瘦,握在手里有别样的征服感,好似驯服一头凶猛的雪豹。
五条悟的表情看起来很危险,他垂头盯着夏油杰几秒,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你难得来,让我尽兴一些吧。”
他的挚友望着他,神色很平静,没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五条悟扯他的袈裟,动作粗暴,冬装层叠复杂,他索性直接撕衣服。
夏油杰向来惜物,打又打不过这发疯的猫,听到裂帛之声也只好苦笑,自觉配合他解开衣带。他体格结实,皮肤柔软有弹性,胸口上两道突兀的交叉刀疤,是他自己拒绝用反转术式处理疤痕,让这道耻辱的印记留在自己身上。
五条悟搞不懂他为什么非得这么惩罚自己,但毫无疑问,这具身体是很有些野蛮气质的,和杰轮廓柔和庄严的脸形成了鲜明对比,色情得要死。
他俯下身亲吻夏油杰的皮肤,年轻、温热,富有弹性,忍不住把头埋进他的颈窝,脸贴在他铺洒在枕席间的长发上,那上面还残留着风雪的凉,还有松脂和檀香的味道。他全身都压在他身上,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肩膀,沉浸在这个暌违十年的怀抱里,痴心地嗅闻属于夏油杰的气息,像小动物一样用鼻子去拱他的发丝,下巴腻在锁骨上。他的脸颊感受到夏油杰颈动脉的跳动,一下又一下,鼓噪、庄重、鲜活,是属于杰的生命在这躯体之下搏动。
起初吻他的脖颈还算温柔,吻到锁骨时已经用上了牙。据说爱欲里多少是带点儿食欲的,他啃破杰锁骨上薄薄的皮,温热皮肤湿嗒嗒的,沾着他的口水。反复舔舐伤口,血的味道在嘴里弥散开来,他舔着牙心想,没够,我要把他整个吃下去,我要夺回他。
哪怕就在这里,在此刻,也好。
夏油杰吃痛嘶一声,依然没反抗。手从腰上往上摸,指尖顺着脊沟里突起的骨节来回捋动五条悟的脊背,带着安抚意味:“不急,悟,我们慢慢来。”
五条悟不说话,好像在和他较劲。他继续撕他的衣服,扯了那件五条袈裟,靛蓝色直缀也撕得衣襟大敞,最里层的丝绢里衣则直接撕开——这假和尚穿着袈裟故弄玄虚也就罢了,都什么年代了里面还穿得这么复杂,脱起来真让人恼火。
现在夏油杰上身赤裸,躺在一堆衣料里,脖子上几个艳红吻痕,锁骨上一个结结实实的渗血的牙印。他很坦然,任由让五条悟看他的裸体,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卧蚕鼓起来,连泪沟都勾人好看。摸在他脊背上的手已经游走到臀部,揉捏亵玩,手法相当暧昧。
五条悟垂头亲他的胸肌,手掌抓住结实的肌肉来回揉弄,就像要把夏油杰对他屁股做的事情原封不动还给他。他伸出舌头舔乳头,把那一粒深色舔得硬起,上面水光淋漓全是他的唾液。
夏油杰硬了,那处高翘起,撑起衣服,顶着他的臀缝。
“很敏感嘛……”五条悟亲他另一边乳头,一边摇动屁股,隔着衣服蹭他的阴茎,挑衅道,“玩一下乳头就硬了。”
夏油杰垂下一点眼皮打量他,他看人时总有些居高临下,如同睥睨,即使他正被五条悟骑在身下。五条悟被这眼神看得兴奋极了,腰都有些软,膝盖紧紧夹着夏油杰的腰,足弓紧绷脚趾蜷缩。
他的宽腰带还缠在手臂上,裤子挂不住,刚刚骑在夏油身上时,已经掉下去挂在膝弯处。下体完全裸露在寒凉的空气中,象征五条家主的振袖羽织还穿在身上,雪白的昂贵布料盖着屁股,前面则完全露出来。他的耻毛稀薄,和发色一样是白色,因为还处在不应期里,性器半软着,顶端已经湿润,前液挂在上面,将坠未坠。
在这样渴望性爱的淫荡身体面前,他嘴上那些挑衅毫无说服力。夏油杰伸手扇了一下五条悟垂下的性器,敏感的器官和手掌相碰,发出“啪”的一声,颜色挺淡的一根阴茎立刻红了。五条悟霎时叫出声,肩胛高耸,躬下身来,性器前端滴滴嗒嗒淌水下来,全浇在夏油杰的腹肌上。
“扇一下就流水,这么敏感?”夏油杰露出一个笑,语气揶揄,原搬照抄他的挑衅。他握住那根淡色的性器撸两下,不应期里被强撸很疼,五条悟的腰完全软了,只能用手支撑身体不倒下,小腹塌下来,把阴茎夹在他和夏油的腹肌之间。
他的手向后伸,隔着切袴布料扶上杰的阴茎。即使曾经对此颇为熟悉,许久不见还是会被这尺寸吓一跳,一只手几乎握不住,规模惊人。
他想到高专时期荒唐快乐的往事,下意识咽口水,眉梢也沾上些许愉悦和迷醉。这些表情都被夏油杰尽收眼底。
他摸摸五条悟的脸,手上沾的前列腺液弄湿了这张洁白好看的脸,拇指拨弄他的嘴唇,从嘴角伸进去摸他唇内侧的黏膜和光洁的牙齿。五条悟从善如流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
“悟,想做吗?”夏油杰也情动得厉害,呼吸加重,玩他湿软的舌头,脸一点点贴近他。
“光现在这样可不行,你得让我硬起来。”五条悟眯起眼睛,大腿根和不应期半勃的性器在他的腹肌上磨,性暗示明显过头,他想让杰给他口交。
夏油杰弯起眼睛,很轻地笑一声,这一声太温柔,五条悟听得晃神。
温暖宽厚的双手捧住他的脸,夏油杰的呼吸覆盖上来,嗓音低沉温润:“那,来接吻吧,悟。”
啊,这个闷骚,五条悟愉快地想,他的意思是,光是接吻就能把我弄硬。
嘴唇相接,软舌纠缠,吸吮和舔舐的声音催人情动。此时五条悟却走神了,他的灵魂在身体之外看着自己倒在夏油杰的怀里,胸膛与胸膛亲密无间,唇齿与唇齿缠绵不休。
他心想:这会是真实的吗?如果是虚幻,为什么六眼看不穿呢?为什么连灵魂都战栗着偏袒这虚幻?——如果这都是虚幻,那什么是真实呢?
他手臂牢牢箍住杰的脖子,像是要姿态亲密地绞杀他。他在杰伸出舌头探向他口腔时分开一点距离,两人之间灼热的空气如同要将皮肤也胶着在一起,他眼里的光已经碎了,情欲让苍天般的眼睛里翻涌着海,他呢喃着问:“你是真的吗?杰?”
夏油杰一怔,嘴唇很轻微地动了动,他正欲说话,就被五条悟封住了唇舌。
五条悟好像不需要他的回答。
他们激烈地接吻,舌尖舔过齿列,接触到对方唇舌上粗糙的味蕾,唾液被过度纠缠的舌挤出口腔,从唇角流下来。夏油杰察觉到他方才的心不在焉,伸手捂住他的耳朵,让彼此颅内回荡着搅动的水声,齿与舌激荡的声音,形成一个全情投入的亲吻空间。
这个吻长达半刻钟之久,长时间的接吻让彼此的呼吸都乱了套。夏油杰的吻技好得不得了,五条悟的下身完全没被碰过,却被硬生生亲得第二次勃起,他撸一把自己完全硬起不断吐水的性器,拽着夏油杰坐起来。
在五条悟眼里,杰被他毫无章法的吻亲得唇色红润,下唇上还多了个牙印,耳朵也泛着可爱的红。他的半披发凌乱,丸子头也蹭得松散,上衣完全褪下,乳尖立起,腰带也只松松垮垮挂在胯上,勃发的性器顶起切袴布料,那规模大到夸张,和他经历了长吻的朦胧的眼睛对比强烈。他双手撑地坐在散落的袈裟和直缀布料间,安安静静地望着他喘气,看起来格外秀色可餐。
如果这还不是真实——五条悟抓住夏油杰的脚腕,扒掉足袋,凑近了亲他踝关节上好看的凸起,被反踩住肩膀。
夏油杰自上而下看着他,神情微妙地不爽:“喂,这种动作太痴汉了吧,别把我当女人。”
肩膀笑得抖动,五条悟隔着衣料摸他硕大的性器:“谁看到这东西能把你当女人?”
他摸着摸着表情就变味了,笑意转为赤裸的渴望,蹭到他两腿之间,一边揉他,一边难忍欲望地夹着腿。
夏油杰托住他的下巴和他继续接吻,一边脱掉切袴,里面是内裤,五条悟为他穿的并非传统兜裆布而遗憾了两秒,马上从薄薄的内裤布料里掏出那根性器,弯腰吻了上去。
如果这还不是真实——五条悟睫毛颤动,从顶端一直吻到底部的囊袋,脸被黑色耻毛挠得发痒,又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从底部到顶端,舌尖来回挑逗翕张的马眼。杰的阴茎颜色稍深,青筋缠绕,包皮平整贴合,看起来干净整洁,带着一点催情的淡气味,五条悟很喜欢,杰的什么都很喜欢。这难道还不是真实吗?他痴心地把脸贴在性器上磨蹭,抬头睁大眼睛望着杰。
贲张的紫红色性器贴在他雪白漂亮的脸上,对比鲜明,那双白睫毛下绚丽的苍天之瞳正带着潋滟水光看着自己,视觉冲击力之强让夏油杰全身一震。
顶端吐出的前液被缠人的猫舔掉,夏油杰难耐地轻哼出声,叹息着叫悟的名字,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流,小腹上暴起一丛丛枝桠般的青色血管。他的手插进五条悟的白发里,指腹摩挲他刺楞楞的后剃发,将他往自己胯间摁。
五条悟顺从地张口吞吃杰的阴茎,鸡蛋大小的伞头吃起来相当吃力,撑满口腔。他很久没做口活儿,牙都没太收住,杰被他硌到,一面喘气一面拍他撅起来的屁股提醒他收着点牙。五条悟喉咙浅,加上杰的那根实在他大,他不爱做深喉,只是含着用舌头舔,撅起嘴巴收紧口腔形成真空,紧紧裹着伞状的顶端,翻来覆去地侍候那根。
夏油杰微微耸动着腰配合他,控制着不往他喉咙里顶,相当体贴。他显然还有余裕,一手隔着紧身衣摸他的胸乳,另一手撩起他披在身上的家主袍,揉他光裸的屁股,划着圈磨那张紧皱的小口。“太干了。”他说。
五条悟把他的性器顶到口腔另一边,脸颊可爱地鼓起来一大块,他张开嘴,给他看自己几乎被占满的鲜红湿润的口腔,示意杰把手指放进来。
“这个没吃够,还要手指进来?”夏油杰戳一下他鼓起的脸颊,两根手指插进他嘴里打转。这下真把五条悟的口腔完全填满了,口腔内壁紧紧地裹着他的手指和性器,和下面的穴一样紧致缠人。他一颗一颗摸他光洁尖利的牙齿,再捉住玩弄舌头。
他在五条悟嘴里摸自己的阴茎,这体验很奇妙,像是把手伸进飞机杯里撸管。他如实把这个感受告诉五条悟,后者愣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急促的喘,性器突然抽了抽,前液淅淅沥沥地吹下来,水流得像女人潮吹一样。
夏油杰先是一惊,很新奇似的,仔细端详他明显难耐性欲的表情,温声问他:“喜欢我这样说?其他的我们也可以试试。嗯,我刚才就想问。家主大人……你在决战前喊着我的名字自慰,露出这种表情要我操你,你的学生们知道吗?”
五条悟当然没办法回答他,他的嘴被性器和手指塞得满满当当,只是从脖子到耳朵根全部染上了粉色,他睁大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反应了好久才狠狠瞪一眼夏油杰,威胁性地用尖牙戳一下嘴里的性器,没舍得咬下去弄疼杰,又被一个落在睫毛上的吻哄骗得投降般松开牙闭上眼睛。
扩张的过程很温柔,五条悟很配合,努力塌下腰撅着屁股放松后穴方便他扩张,被触到敏感点时腰和肩膀一颤一颤,张口一声一声地发出叹息似的呻吟。
夏油杰温言细语地哄他,说就快好了,还会疼吗?时不时掺一两句语气甜蜜的dirty talk,让五条悟完全掉进情欲的陷阱里,这是杰的惯用手段,玩弄语言蛊惑人心仿佛是他与生俱来般的能力。
五条悟享受他的关爱和哄诱。这温情对于本该穿着五条袈裟宣扬邪恶思想的盘星教教主来说是很罕见的,至少五条悟没见过——夏油杰叛逃后他们只做过一次,是他主动去夏油杰藏匿的神社找他。

那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见夏油杰杀了两个非咒术师,最残忍的现实就血淋淋地摆在他面前。所有质问、想迫切辩驳的被堵回去,他和夏油杰四目相对,最后梗着脖子一字未发。他们滚在神社内间的地上性交,夏油杰逼迫他说话,叫床,他昂着头,闷哼着把一切想要呕吐出来的话语都咽回肚子里,就像他艰难地咽下挚友屠村弑亲叛逃这个事实一样。夏油杰说着一些羞辱的话,把他操得快要脱肛。更可恨的是,这家伙除了性器上沾着血和精液,衣服都还是完整的,放下袈裟遮住一片狼藉的下体,还能出去宣扬他的“大义”。
那一次做完之后,五条悟气喘吁吁地把滴着汗和精液的头发抹上去,一摸屁股,全是肿的,肠肉都翻出来一截,血糊了一手,夏油杰快把他下面操烂了。他骂了一声,伸长手臂将血抹在杰的脸上,最后倒在他怀里。
夏油杰本以为他要扇他耳光,没躲,没想到五条悟只是拿他的脸擦手上的血。他有些错愕,低着头,神色晦暗。他没看倒在怀里的五条悟,五条悟也闭着眼睛没看他。在情欲过后血和精液的味道之中,他们两相沉默。
“为什么不出声,也不用无下限术式。”夏油杰嗓子眼里好像有碎玻璃,他沉默很久后,艰涩地发问。
他自以为给了五条悟两个选项:叫床,顺从他的意志;或者使用无下限术式,抗拒这场彻头彻尾的强暴。
五条悟尖刻地说:“我杀掉你你就开心了?”
夏油杰胸腔里漏出两声苦笑,而后是大笑,笑得全身颤动,声音凄厉,似笑似泣,他说:“以后别再来了,悟。——
“我还不想死。”

五条悟想,那时候要是摸摸他的眼睛就好了,他眼中一定有泪吧。
于是他吐出被唾液弄得湿淋淋的性器,直起腰来,安慰似的摸摸杰的脸。杰的脸很干燥,皮肤柔软,只带着一点性爱的潮热,被摸到眼睛的时候,睫毛在他指尖振了振,像蜻蜓的翅膀。
夏油杰好像知道他为什么走神,又陷在了哪一段回忆里,表情很沉静,细眉蹙起,眉心一个浅浅的小涡,深深的眼睛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是怜爱、愧怍或是痛楚?他低声哄他:“悟,来接吻吧。”
好像那些没说完的话,没解答的疑惑,没吐露的爱恨心声,都可以通过纠缠的唇齿传递一样。他们深长地接吻,五条悟抱着夏油杰的脖颈,手指慢慢捋着他的长发,被亲得很舒服,惬意地哼唧。穴里三根手指也很温柔,一点点向内探索,撑开湿软的内壁。除了一开始探入许久未使用的甬道有点疼,扩张没给他带来任何不适的感受。
他舒服得遗忘了好多好多事情,前因后果都不记得,只是迷迷糊糊地想,这是真实的吗?
这些触感、温度、杰的声音、松脂和檀香的味道、门外安静落下的雪,这无上欢愉的温柔性爱,难道不是真实吗?
没有比最直接的肉体接触更能证明存在的真实了。他被内心隐隐约约焦躁的预感和疑问催促着,说声“可以了”,握住杰的手腕让他抽出手指,双腿大张,跪在夏油杰身上,一手扒着穴撑开褶皱的圆洞,另一手扶着那规模可怖的性器往下坐。进去得很艰难,穴口被硕大的伞头撑得一丝褶皱也没有,卡在冠状沟的位置再也进不去。
五条悟被穴口过分满的触感刺激得下意识夹紧屁股,括约肌狠狠地夹着杰最敏感的地方。
他实在紧得吓人,和第一次做一样。夏油杰怕他把自己弄伤,忍得很辛苦,连呼吸幅度都不敢太大。他饱满光洁的额头上遍布着汗珠,眼神克制又迷离地望着努力容纳自己的悟,爽得有点失神。骤然被狠狠夹了一下,紧致的血肉包裹着敏感的器官,形成一个极端亲密的真空,肠肉湿热翕动,像无数张小嘴不停地吮吸,他撑在衣服布料上的手都用力收紧,额头上青筋跳动,喉间溢出一声低喘。
“悟……我们换个姿势,从后面……”
“不许换。”五条悟强硬地打断他,嗓音因为快感而飘浮,这一声只显得勾人。
我要看着你啊,杰……五条悟努力又艰难地往下坐,穴口被粗硬的性器破开,本不是用来性爱的地方被过分地撑大,容纳另一个雄性的阴茎。
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证明彼此的存在呢?你在我里面,施我以痛苦和欢愉,我以全副身心感受到。
六眼神子并不是个情感细腻善于表达的人,那些过于复杂的心绪和激荡的情感,除了身体力行的触碰,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血肉,不再有更好的宣泄办法。
五条悟摸着两人嵌合的地方,那穴口被撑成一个肉环,圆嘟嘟地鼓起来。太满了,他爽利地喟叹出声,回味身体里满溢的快感,头颅连同肩膀放松垂下来,额头抵在杰的肩窝:“啊……杰,在里面,好满。”
夏油杰安抚地摸摸他满是汗的白发,手指捋过他湿淋淋硬茬茬的后剃发茬,手掌来回摩挲这张因为过度快感而浮着潮红血丝的脸颊,他夸赞道,“全部吃进去了呢,悟,好厉害。”
五条悟唔一声,掀起紧身衣叼在嘴里,拉过杰的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胸口。他用渴求的眼神说:来摸我。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关掉过无下限术式,所有事物都会停在离他无限近的地方,无法触碰到他,他的皮肤渴望同样温度的触摸。杰的手掌贴上胸膛,掌纹触动皮肤,他突然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泵动汩汩流动的血液,伴随强大的咒力在体内高速运转,这是现代最强咒术师的力量在翻腾,是他孤独、丰盈、举世无俦的生命。
我或许曾有一瞬想将它献给你。
五条悟垂眼看着夏油杰,他想到那个平安夜里杰的微笑,想到更久以前杰说“想杀就杀吧,你的选择都有意义”。
正如你数度想将生命献给我一样。

夏油杰用手爱抚他的全身,指腹的薄茧按过皮肤的每一寸纹理。同时低声让他放松,耸动腰胯一点点抽送开拓,上翘的头部循着记忆撞击那块最敏感的软肉。裹着性器的肠壁软韧,随着温柔的开拓分泌出足够多的体液,抽插逐渐流畅。他摸到哪里就吻到哪里,柔软温热的唇舌随着手掌所过照顾五条悟每一簇敏感的神经。
他低头含吮两粒乳珠的时候,散落的黑色发丝蹭过五条悟的大腿,酥麻发痒。乳头受刺激耸立起来,被吮得充血发红,像两枚甜美的果实。
前列腺被饱胀的性器压迫摩擦,带来的快感潮水一般,自骨盆涌出漫上大脑,五条悟撑着杰的肩,配合他的节奏一下一下往阴茎上坐。被进入后,他一反之前的主动急迫,好像为自己被占满而感到满足,他把情欲的舵交给了夏油杰。杰动作很柔和,敏感部位被刺激的快感也并不尖锐,他可以清醒地感受到肠壁被撑开,脆弱的内脏为另一个同性的性器挤出一个通道,以供他们获得快乐。
自被进入起,他内心的焦躁蒸发得干干净净,也不再去思考他并不擅长的真实与否的问题,四肢百骸的神经从未所有地通透打开,把每一个与杰有关的感受清晰地传递给他,把杰身体的每个细节烙在他的记忆里。此时此刻,他真心实意为夏油杰此刻的存在而满足。身体的欲望让那些纷繁的念头全部消散了,他只想更加靠近、更加激烈地做爱,以占领杰的全部。
就在此刻,此刻呀,每一瞬间都是无限的。
他叼着被夏油杰掀起来塞在齿间的贴身内搭,布料被唾液打湿,顺着口角流下,先是口交,而后又咬着衣服,下颌微微酸痛。汗打湿了衣服,粘在肌肤上,不太正利索,他正欲连外带里全部脱掉,撩开披在身上的雪白羽织,却被夏油杰制止。
“别脱,你穿着很好看。”
“啊,杰喜欢这个,现在这个样子。”他喘息着,笑起来,为杰喜欢他的外貌而感到很高兴。
“以前……你没这样穿过。”
夏油杰仰起头看他:银白发丝上坠着汗珠,雪白羽织披在身上,黑色紧身衣则被掀起衔在口中,露出胸腹漂亮的肌肉,这一身是五条家主的扮相,也是要去决战宿傩的战袍,与五条悟学生惯常的利落现代化的服装截然不同,显得格外古典,格外有情味。正适合此刻——他面色潮红,过于白皙的脸颊上透出粉红的血丝,呼气时蒸出一团白汽,那双特殊的蓝色眼睛盯着人看,和他对上视线时俏皮地眨眼,神色满是欣快。
夏油杰张开双臂把他抱在怀里,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着五条悟同样宽阔有力的腰背,他们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两颗正强有力搏动的心脏隔着皮肉挤压共鸣,间不容发。
五条悟心里是从未有过的通透,他勾勾嘴角想笑,又咬着牙怕自己掉泪,心想,有这样,这就够了。
十一年人世辗转,他们从生离到死别,当过往的记忆随着时间推移逐渐褪色,宿命的决战将生命推上拐点,能想起来你的全部,体温、头发、嗓音、神情、身体,全部想起来,真是太好了。
“对我粗暴一些吧。”五条悟低声说,“让我记住你更多。”
夏油杰用那双眼神极度聚焦的眼睛望着他,他什么都没问,只是笑着说,好。
他扳着他的大腿把他放倒,五条悟倒在柔软的被褥里,略长了些的白发向后散开,露出干净的额头。他的性器还在他里面,体位的变换让粗大肉茎绞动穴肉,磨着前列腺颤悠。五条悟爽得翻白眼,哎哎叫两声,手肘撑着床,腰悬空,整个身体忍不住向上迎合。
夏油杰双手扣住他的大腿根,把他拽向自己,要他把双腿搭在肩上。五条悟已经被过分激烈的感官刺激折腾得有些意识模糊,脚尖绷起,猫儿似的在他肩膀上轻轻推一下,不再使力。
他那双高个子特有的瘦长腿,被身高稍逊体格却更加健壮的杰扛在肩上。杰改为抱他的腰,哑着嗓子说声“我要动了”,五条悟还没来得及答应,就已经被狠狠插进肉穴深处的性器打断了所有话语。他以往从不吝啬叫床,一方面是疯疯癫癫不管不顾的性格使然,一方面也是有意助兴,这会儿真被捅到了失去理智,反而只是闷哼,把所有的快意的叫喊都咽进肚子里,好像不愿将这份快乐和别人共享一样。
“总是这样呢,悟,真正的想法反而不说,说出来的都是无关紧要的话。”夏油杰也喘得厉害,他这话刺伤了五条悟,因此后者用力闭上眼睛,抓着自己袖子布料的手攥成拳。
“让我试试吧,上次好像操到了。”夏油杰探身把他因为快感而紧绷悬空的上身粗暴地按下去。他皱着眉,嶙峋阴郁的眉眼极有压迫感,让五条悟喘不上气。“你明明也很喜欢吧?”
“什么……?”五条悟在断断续续的喘息中挤出几个字。
“悟个子太高,这里很深,不过也不是够不到。你想要吗?”夏油杰放缓节奏抽插,调整呼吸,安抚似的摸摸他的臀肉,说话轻柔,哄骗似的,要他给他一个答复。
恩威并施是教主的惯用把戏,柔和的征询和安慰又来自独属于他的杰。
五条悟睫毛上挂着泪水,半睁着朦胧的苍蓝色眼睛,神情懵懵懂懂,他大口喘着气,舌尖挂在唇边收不回来。他下意识去摸两个人被体液糊得一塌糊涂的交合部位,杰还是没完全进来,性器根部距离他的肉洞尚有一个指节,好没用,怎么会容纳不下呢……想和杰完完全全融为一体,难道不行吗?我可是最强啊。
“全部,啊,哈……都给我,不管什么……我要,给我。”五条悟勾住他的脖子,强悍的上身力量反抗夏油杰的压制,梗着脖子仰着下巴在他嘴上嘬了一口,如愿看到夏油杰松动的表情。
他的杰好心软,犹豫、温柔,总是这么容易被打动。
夏油杰撤出大部分性器,只留着硕大的蕈头在被操得缩不上的穴口处反复地磨。穴口那一圈皱缩的肌肉已经被操麻了,只带来被反复进入的酥麻痒意。这痒意让五条悟直哆嗦,一下一下难耐地晃腰,收缩翕动穴口夹他,重复一遍:“都给我吧……杰。”
感受到五条悟的肌肉放松下来,夏油杰低头亲他一下,低声说“乖一点”,随后大幅度地挺腰,坚定、强势、不容拒绝地肏进去,抵达最深处后,双手卡着那窄瘦的腰肢,重重地往里面碾压。比之前的所有顶撞都要深,以要把对方的肠肉肏穿的力度,捅过最深处紧窄的乙状结肠口。
“唔……噫啊!!”这是一声尖叫,五条悟如果还有意识,一定会发誓这辈子他没发出过这样的声音。
他像脱水濒死的鱼那样剧烈地颤抖、痉挛,泪珠从不停抖动的睫毛间接连不断地溢出,嘴巴大张,喉间冒出接连不断的抽噎声。短短的指甲抓在夏油杰背上,划出血痕,脚趾蜷在一起,小腿肚绷紧到快要抽筋。所有的直觉都消失,六眼被快感蒙蔽到失灵,世界变成透明的,全身所有感官都宣告失效,只剩一口衔着阴茎的肉穴,释放闪电般的快感劈开他。
他第二次射了,稀薄的精水自红肿的性器顶端滑出来,全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在从未碰过前面的情况下,他光靠后面就高潮到射精,而后面更是出水得像是女性潮喷。
他反应激烈得出乎夏油杰的意料,夏油杰反倒从他这快要爽得死过去的姿态里获得了别样的掌控感。
“你就喜欢这个,不是吗?”
他用力按着被前后高潮折磨到剧烈痉挛的五条悟,顶端碾磨结肠口紧窄的肉圈,被温热的水液一股脑浇在敏感的蕈头上,顶进去就像是挤入一个紧致缠人的温泉洞,根本舍不得离开。他额头上青筋突突地跳,过激的快感冲撞头脑让他犯偏头疼,他几乎要被五条悟吸射了,多年前他就已经领教过最强高中生的榨精本领,这么快就想射却是第一次。他粗喘着照顾爽到完全失神的五条悟,揉他快要抽筋的小腿,没留神用力过猛,在上面留下几个淤青的指印。
五条悟已经完全说不出话,被攥着腰死命往性器上撞。他上身下意识向后蹭,好像要逃离,双腿却牢牢绞在他脖子上,那是一个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在此刻却表达他不想离开杰一寸皮肤的姿势。他们下身完全相连,激烈的性爱缠斗让接触面的皮肤薄且肿,那穴口肿成一个薄得近乎透明的的肉环,红通通的,糊着一层白沫,随着性器拔出带出一截鲜红的穴肉,又被猛烈的插入塞回去。
猛烈的抽送似乎永无止尽,每一下都精准地碾磨着肠壁内最敏感的地方,抵达最深处的乙状结肠,捅开逼仄的结肠口转角。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根本不经摆弄,无论怎样凶猛的虐待版的顶撞,都只会乖乖地吸。后穴被撑得极满,肠液、前液,还有别的什么体液都被堵在里面,一塌糊涂,随着激烈的抽插挤榨出来。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连尚披在身上的雪白羽织都湿透了,杰的囊袋撞击在他的臀肉上,发出“啪啪”脆响,合着他毫不收敛的叫床和杰压抑的喘息,充斥着整间家主卧室,实在色情至极、尽兴至极。
“我……要到了,悟。”杰用汗湿的鼻尖蹭他的耳廓,哑着嗓子说。他抵着五条悟的小腹要拔出来,被高潮到丧失神志的后者死死粘着,动作不能。
五条悟意识模糊,双手插在他的黑发里,胡乱攥着,把那一头硬翘的长发揉乱。他迷迷糊糊地抱紧他,膝盖快要贴到肩膀上,修长的男性躯体被打开到极限,好像只有无限贴近才能让他感到安心,皮肤饥渴症似的。“射进来……”他梦呓似的说。
“就这么喜欢?”夏油杰也几乎说不出话,他耗尽自己苦修者一般的意志力想停,却又被五条悟紧紧抱着,屁股努力地一晃一晃往他性器上撞——现代最强哪怕是高潮到失去神智变成一个只会求着被操的淫魔,也是体力最强的淫魔,他压制着夏油杰,抽抽噎噎地求他再给他一点。
“喜欢……喜欢……”五条悟脸上全是泪痕,眼睛已经失焦,变成一对美丽的玻璃珠子。夏油杰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曾经想过要把他漂亮的虹膜制成标本,放在最靠近心脏的口袋里随身携带。
就算他不忍杀也杀不死最强的六眼神子,但清楚地知道只要他开口要,五条悟就会给。
他喟叹着射在五条悟体内。
五条悟火热的穴被微凉的精液刺激,激灵一下,拉长声调“啊——”地叫出来,头歪到一边,全身放松倒在床铺上,神智还是模糊,目光迷离,看上去像只餍足的兽类。
“喜欢杰……射在里面,身体里都是杰。”他突然说。
夏油杰摆弄好他痉挛打架的双腿,顺势倒在他身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刚刚他感觉灵魂都要随着精液被五条悟吸走了,喘着气,听五条悟性高潮过后认真的表白。
五条悟后穴里全部糊满了精液,他不太舒服地夹着腿蹭蹭,乳白色的液体一点点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用手揩一把,当着夏油杰的面把手指舔干净,伸着嫩红的舌头,露出一个颇为痴态的表情:“喜欢杰,什么样子都好。不要走啊,再多一点吧。”
夏油杰的表情五条悟没太看清,但他出于直觉,伸手去摸他的脸蛋,指腹抚过睫毛,如愿在那里摸到了眼泪。
性爱之后的平静实在太满足太舒服,杰的手温柔抚摸全身,吻落在眼睫和鼻尖,他们抵着额头厮磨,时间都停留在这一刻。
他记得,彻底沉入黑甜梦乡之前,杰和他接了一个深长的吻,他温柔又哀伤地说:“还不到时候,到了那时,我来接你,悟。”
他笑着回答:“那你要等我很久咯,我会赢的。”

他听见鸟在房檐上啼叫,朦胧的阳光透过雕花纸门照亮室内,雪停了。
五条悟揉揉眼睛起身,看一眼时间,睡了四个多小时,还不错,心情许久没有这样轻松。摸到大袖袖口一团干掉的精渍,不爽地啧了一声,起床洗澡,将身上的衣服换掉。
现在去新宿时间刚好,伊地知歌姬还有学生们大概也准备好了吧。他用咒力烘干头发,利索地披上新的羽织,穿上方便打斗的阔腿裤,果然不卡裆,非常舒适。
一切都准备就绪。
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突然冒出来,他又想到昨晚的荒唐一梦,忍不住勾起唇角。这时他望向门口,发现昨夜的风将纸门吹开一隙,雪吹进温暖的室内,融化了,在门口留下一小滩水渍。
风雪也颇为多情呢。

fin.

57 个赞

后记发在了微博@喻颓颓limerick,仅用于记录自己的感受和理解。对文的理解是属于读者的,因此不想通过后记去解释自己写的意思。这篇也同步发布在了ao3,感谢阅读,我们下篇文再见!

一个注释:
*坂上是则《过奈良古都时于宿处歌》,选自《古今和歌集:冬歌》
翻译:吉野山头雪堆积/山下奈良旧故里/愈觉寒凉意
不太了解和歌,选来应景的,欢迎指正。羁旅氛围很契合写作的观感,五条悟虽是家主,在五条家却是暂居;他虽是现代最强咒术师,在人间又像是暂居。

8 个赞

我甚至想过前面才是梦境,后面是真实的,没想到后面的温情才是梦,天杀的我要报警抓你:sob::broken_heart::broken_heart:

4 个赞

啊啊啊啊啊是的,想写一点五条悟的脆弱时刻,梦里和死鬼老公这样这样那样那样,醒来轻飘飘地笑一笑,然后战斗爽!

8 个赞

OMG这篇的文笔和氛围真的是绝了,描写和解读特别到位,我的神!

3 个赞

我草老公是你:kissing_heart::kissing_heart::kissing_heart::kissing_heart::kissing_heart:谢谢老公喜欢:sob::sob::sob::sob::sob:我也超超超无敌喜欢你的文qaq!!!!

写的超好,让人看完想把脑花摁进火锅、把宿傩团吧团吧扬了,另,天杀的独眼猫,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sob:

3 个赞

谢谢喜欢,反派听到你这话都瑟瑟发抖……

太美了,太痛了,太香了:sob::sob:……明明知道决战前真正的杰早就死了,可是在看到他从风雪中走来与悟缠绵,还是忍不住想这说不定就是真的呢?然而,只是梦而已,只是梦到了而已。而时间却坚定地往前走着,所幸夏油杰真的在机场等他了:sob::sob:。拥抱,接吻,为彼此的克制与放肆,还有当初的遗憾……这种凄美的氛围感真的很绝……老师太强了:sob::sob:好喜欢

5 个赞

天啊,感谢用心的长评,好开心:sob::sob::sob::sob:是没错,是想写这样如梦亦如幻的氛围,五条悟走过半生以后对自己意义和渴望的一场复盘的梦,因此他是放下了很多背负,痛痛快快地南去的……他到最后既成全了保护学生重塑咒术界的理想,又迎来了酣畅淋漓的战斗,发挥自己全部的实力赌上性命一战,最后和杰重逢在机场,遇见自己最满怀希望的三年,怎么不算求仁得仁:sob::sob::sob::sob::sob:

4 个赞

好美的文字,老公我真的太爱你!!!搞得我人心黄黄的,好久没有边看边脸红了TT虽然提前预料到有点虐但是看到dk时期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笑出来:smiling_face_with_tear:叛逃时期真的太痛了,悟把血抹在杰脸上,幼稚的报复,杰的话看得我心酸酸的TT最后最后的梦让我快碎了,突然原作上下文结合我碎的更厉害了TT但是你好会写: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他自风雪走来,带着温情TT太喜欢了:sob::sob:(是不是腾讯会议时候的那篇啊啊啊啊啊啊啊)

2 个赞

这种细细的叙述真是太美好了TT纯车但是夏五之间这份细腻纠缠的感情刻画的太好了呀: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是这种边哭边冲的感觉

2 个赞

啊,为何如此过激却又如此纯洁呢?好喜欢这个悟,很强很疯很爱杰,纯粹到极致,只要他开口就会给他,嗯嗯嗯,没错
虽然知道后面是幻觉啦,但是过后不是真的接到了嘛,在心里就是马上要he啦(已被扭曲至此,苦笑)

5 个赞

看的反复仰卧起坐(ಥ_ಥ)

喜爱…写得真好…香醇美味啊…!

2 个赞

qaq是的是腾讯会议和老公一块儿写出来的!咱一写肉就爆字数真是没办法呢TAT…风雪夜归人什么的想想就温暖,最喜欢温暖呃皮肤和结实的肉体了:smiling_face::smiling_face::smiling_face:也努力尝试了插叙各种过往,去体现五条悟对夏油杰的迷恋和怀念,就是那种醒着的时候淡淡的不显山不露水,想象里和梦境中就被庞大的思念吞没那样……

3 个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很快啊我当时就把夏五圣经唱出来了,边哭边撸啊啊啊啊啊啊要的就是这个纯正的夏五风味儿!感谢阅读和喜欢!成不了又忘不掉的夏五爽!

1 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