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活if,夏失去一只手臂,虚弱时被骑
与羂索剥离后的夏油杰被五条悟捕获了。
在最终的战场上,夏油杰没能随着羂索一起尘归尘土归土,夺回身体后怔然地望向当年杀死过自己的好友、自己的前男友五条悟,那眼神五条悟一下就明白了。
——你怎么还不动手?
五条悟当时怒火便冲上天灵盖,这混蛋把自己当什么了?宰杀夏油杰专业户?
五条悟确实是情感淡漠于常人,但他唯一不能泰然面对的就是夏油杰,此人总能三两下便将他气得够呛。于是就着这股怒意,他趁高层的人没反应过来,扛起夏油杰就跑。
抢到就算他的。
夏油杰被他关了禁闭,金屋藏娇,家入硝子还特意嘱咐病人身体虚弱不可纵欲。
“哪有,我那些伤用反转术式治好了,就是身体有点无力罢了。”
“少自作多情,谁说你,我说里面那位,你可别勉强他。”
“我是这么禽兽的人吗,硝子说的话让我好伤心~”五条悟抗议。
“少来,你就是。”硝子调头就走,“我言尽于此。”
五条悟还真没想碰对方,甚至有点烦夏油杰。
原因无他,那王八蛋虚弱得要命,却还想着让五条悟把自己交出去。
多年前被羂索夺舍时修补的手臂带着羂索的咒力,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又重新失去了。整个人像只病猫,被他带回来的那天简直像是只剩了呼吸的气力。
五条悟与本该早就死去的前男友重逢,看着对方昏睡的苍白脸颊,耐心十足颇具温柔。可惜好好的男人长了张嘴,等夏油杰修养了两天勉强缓过了劲,居然就开始说教,说五条悟不该把自己带回来,这只会带来无穷麻烦。高层就算对羂索夺舍一事心知肚明,但也大可以糊弄对此事一无所知的其他咒术师,过河拆桥地指控五条悟与诅咒师“夏油杰”勾结在一处,才导致了这一系列恶性事件。
五条悟越听越头痛,温情顿时消失殆尽,气不打一处来。但当年总是能与自己肉搏的人现在像朵娇花似的脆弱,打又打不得。最后五条悟只好神色狰狞地一把捏住对方的脸颊,让夏油杰成了个滑稽的模样。
“给我闭嘴,你最好搞清楚,你现在只是我的所有物,你没有人权和话语权。”
“悟,我这是为你好。”夏油杰声音很轻。
这句话可算是踩着了雷,这话十五岁的夏油杰没少对五条悟说过。虽然啰嗦,但年轻的五条悟也不讨厌,听不听那些说教是一回事,但五条悟还是在相处中越来越依赖他,坚信两人会一起走向未来。
结果呢?这人一声不吭扭头就走,让五条悟一脚踩空。
“为我好是吧。”五条悟一双蓝眸被怒意浸得发亮,收着力气将人甩回床上,然后摔门离去。
被丢在床上的夏油杰叹了口气,抬手遮挡有些刺眼的光线,慢慢又将手掌遮盖在眼前,抿紧了嘴唇。
可没过一会,那个摔门离去的人去而复返,带着一个盒子。五条悟动作极快,夏油杰一脸茫然地被从床上拖起来,然后被覆着咒术的绳子牢牢捆在了一把椅子上。整个过程夏油杰都没反应过来。
虽然反应过来也没用,以他现在的虚弱程度,想反抗五条悟完全是痴人说梦。
双手被绑在椅背后的夏油杰慢半拍地出声表达疑问:“悟……?”
夏油杰得来的结果是一张胶带,把他的嘴也给封住了。
“唔!”夏油杰震惊地睁大了眼,不敢置信自己受到的对待。
“怎么了?杰在惊讶什么?既然都能自愿像件物品似的被交出去,也该能接受像物品一样被对待吧?”
五条悟蹲下身去,强硬地将夏油杰的双腿分开,把脚踝与椅子腿绑在一起,让他看起来像是被绑架的人质。
五条悟站起来,俯视这个家伙,对自己的杰作感到相当满意。
那椅子被放置成面对床铺的位置,五条悟毫不客气地往床上一坐,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他先是脱下高专的制服,将衣服往夏油杰身上一丢,仿佛他是一样摆件,可以随意用来搭衣服。但制服布料滑,没几秒钟便沿着夏油杰的身躯滑落到地上,五条悟没去管。
他继续脱裤子,脱得很慢,让看的人抓心挠肝。观众自然只有一位,夏油杰被捆住手脚封住嘴巴,自然只有眼睛和耳朵还拥有自由。他不知道五条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眼神只知道追着他的动作跑。
五条悟刚刚脱得露出半条内裤便停下动作,抬眼直顶上夏油杰望来的目光。夏油杰的目光有点困惑,又直勾勾地等着五条悟下一步动作,再加上因为虚弱眼睛不如原来那么有神,完全从狩猎的狼变成了等食的狗。
五条悟被自己的比喻逗乐了,狡黠一笑,眼神摄人,弯腰凑近夏油杰的脸。
“怎么了杰,很想看我继续脱下去吗?”
夏油杰移开了视线,五条悟轻笑一声,本来只想脱下外面长裤的他手指转而内扣,往下使力将长裤连着内裤一同脱了下来。
夏油杰的视线又悄无声息地转回前男友身上,他们已经太久没有亲密过,五条悟的身材也早就大变样了。还未勃起的性器与白色的耻毛一如既往,但那两侧的大腿健硕了许多,但要说健硕还不妥当,肌肉丰满了起来,大腿却并不硬实,反而带着一份弹软,让人在不怀疑其杀伤力的情况下依旧想入非非。
想双手按住这双大腿时留下的指印,想牙齿咬上去时是何种弹性,腿根又会如何颤抖,想被这双腿动情地夹住头颅……
那些念头被倾倒东西的声响打散,夏油杰眼神跟着声源而去,发现五条悟将带来的盒子倒了个底朝天。里面的东西实在见不得人,竟是润滑剂和假阳具,还有一盒避孕套。
五条悟坐在床边,将润滑剂挤到手心里,将另一手的指尖充分浸润。而后掌心带着润滑剂的那只手蜷缩着向后支撑在床,五条悟身体后倾,将手指直接往后穴探去。
“唔,果然太久没做有点难受。”
后穴已经好久没收到侵犯,紧致非常,五条悟耐心地按揉褶皱,几下就把穴口搞得湿淋淋,润滑剂也蹭到了床单上。五条悟发觉这样不太方便,便伸直一条腿搁在夏油杰大腿上借力。
夏油杰被这条长腿搁得一惊,却发现自己因此坐上了特等席。五条悟那条腿下压用力,将双腿叉开,身体更大幅度地后倾,臀部微微上抬,为手指的出入提供了方便。下身的场景让夏油杰也一览无余。
穴口生疏地吞吃着第一根手指,没搞几下色泽便变得殷红。五条悟轻哼,微张着嘴唇喘气。等久未开拓的穴口终于放松了些,他将手取出后又挤了些润滑剂,而后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食指和中指合力将穴肉往两边推开,以夏油杰的视角甚至能隐约看出里面的红肉。润滑剂把穴口和手指都浸得发亮,在手指的动作间发出咕叽声响。
五条悟整个人色素浅淡,皮肤白得几乎要发光,所以但凡有些动情都无所遁形,现如今自然脸颊和耳朵泛着红,连腿根都因为手指的磨蹭而染上一抹红色。他一边给自己扩张,一边轻哼出声。渐渐前面的性器也因为在夏油杰面前扩张而硬起来,从顶端流出清液。
因为是夏日,夏油杰又没有出门的自由,只穿了件清凉睡袍,因此触觉灵敏。搁在他腿上的那条腿,正因腿主人的扩张而时不时绷紧、发颤,甚至有些发烫。
夏油杰口干舌燥,头晕目眩。一来他本身就虚弱至极,失去手臂所致的幻肢痛如影随形,而被当做人偶使用的这些年让他身体状态很差,再加上羂索很不顾惜地在决战中让他受了伤,比玻璃娃娃也好不到哪去。再则前男友五条悟在他面前如此做派,明摆着折磨人,他被情欲折磨着,却又被禁锢着不能动弹,只觉得抓心挠肝。
但这场刑罚还远远没有结束,五条悟扩张到穴口能塞进三根手指,便掏出了那个尺寸不凡的假阳具。他将假阳具立在床铺上,然后对准穴口坐了下去。
“哈啊……好大……”五条悟选的玩意跟夏油杰也差不多大,一下就在五条悟的小腹上顶出了轮廓,他微皱着眉试着上下活动,却发现柔软的床铺并不方便使力。
他抬起臀部,让假阳具离开他的身体,两者间还扯出了水淋淋的银丝。而后他将搁在夏油杰腿上的那条腿拿下来,转而将脚踩在夏油杰两腿中间的椅面上,脚尖正好压在对方的裤裆。
五条悟故意蜷缩脚趾感受了一下脚下半勃的阴茎,语气揶揄。
“嗯?还以为杰这么虚弱会硬不起来呢。”
夏油杰如今糟糕的身体状况确实很可能会导致勃起障碍,能硬起来可见五条悟的引诱相当成功。五条悟继续用脚趾撩拨夏油杰的阴茎,直到它彻底硬起来。夏油杰也被弄得气息紊乱,连连轻哼。
至此,五条悟才回归本来的目的,用脚抵着椅子,将夏油杰连人带椅子一起往后顶,在床和椅子之间流出更多空间。
等留出了满意的距离,五条悟直接将假阳具固定在地面上,然后自己坐了上去。
“唔……”
五条悟被涨得皱眉,夏油杰的处境却更为糟糕。五条悟这么一坐,脸正对着夏油杰被薄薄内裤勒住的阴茎,那张无数次吞吐过他的嘴离得极近,呼出的灼热气息悉数喷洒在内裤上。
五条悟没去管他,半阖着眼主动上下吞吃假阳具,勃起的性器在身前晃动,甚至将几滴前列腺液甩到了夏油杰光裸的脚背上。水滴是冷的,他却觉得皮肤像被火烫,反而激起无边的热意。
五条悟抬起头,让自己的表情在夏油杰面前一览无余,自顾自地用假阳具自慰,若顶撞到了前列腺,便会肆意呻吟。很快地板上便因他而留下一摊水渍,五条悟身体起伏,眼睫颤抖,美丽的苍蓝眼瞳只露出一线,脸一直红到脖子根。胸口没被抚慰过,乳粒却已经硬挺发红,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不断。
夏油杰像是不需要被关注的摆件,无人问津。欲火中烧的他被封住了嘴,呼吸越发不顺畅,额头冷汗津津,缺氧几乎要使他眼冒金星,不得不为求生而发出一些动静。
“唔唔唔!”
五条悟大发慈悲地给他一个正眼,夏油杰不抱希望地用眼神示意自己呼吸困难,需要解除胶带。所幸两人当初的默契还存留几分,五条悟直起身子凑近他的脸。
“怎么了杰?要撕掉这个吗?”
但情欲让他有些身体发软,撑在夏油杰大腿上的手一滑,便一把按在了夏油杰的内裤上。
“嗯……杰怎么湿成这样了?”
五条悟笑得人畜无害,一手撕掉胶带,一手隔着内裤揉弄那个蠢蠢欲动沾湿内裤的大家伙。
“悟……你想憋死我吗?”
“嗯?哪种憋死?”
五条悟这问题一语双关,夏油杰没打算回答,五条悟也暂且放过他,重新双腿分开打算跪坐在地上。他的下巴不小心蹭到了夏油杰的性器,两人皆是一愣。
五条悟眼神微动,拉下内裤的边缘,张嘴凑近湿漉漉的圆润头部。他听到夏油杰明显呼吸一滞,五条悟手臂下撑着的身体也紧绷了,对方颇为紧张期待的样子。他却在嘴唇即将触碰到阴茎的时候骤然停下,合上嘴唇转而又对着假阳具坐了下去。
“……悟?”夏油杰声音沙哑。
“杰现在正虚弱,不可以做这种事噢,这是为你好~”五条悟笑得灿烂。
这下夏油杰被噎得不轻,自己说的话被原样奉还,还是在这种情况下。五条悟今天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报复,显然气得不轻。
他长出了口气,哭笑不得又饱受折磨,却没办法不把目光放到五条悟身上。
这些年五条悟的身材扎实了许多,但可能是体质原因,那些肌肉看起来并不是如石头般坚实的质感,总觉得带着弹软,看上去……很诱人。他的身体不停起伏着,这一次大概每一下都让假阳具撞上前列腺,因为他的喘息和呻吟格外厉害。
这时没了内裤遮挡,夏油杰挺立的阴茎直接与五条悟呼出的热气接触,硬得越发厉害。而五条悟一边用假阳具肏自己,眼神还一边在夏油杰身上不停流转,那是一种相当情色的眼神,仿佛夏油杰已经被他用眼神抚摸了个遍。
夏油杰无意识地吞咽口水,却虚弱地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只能徒劳地微微移动大腿。
“嗯啊……哈……杰……”
快感越积越多,五条悟呻吟不断,一只手撑在地上借力,另一手到前面撸动自己的性器。夏油杰的眼神追着他的动作,看他全然发情的神情,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骤然身子紧绷,呻吟着夹紧了假阳具,一股脑地将精液射到了夏油杰腿上和睡袍上。
夏油杰都快疯了。
“哈……哈……”五条悟脱力地喘气,尤不满足地盯着夏油杰的眼睛,“后面没能到呢,杰帮帮我吧?”
夏油杰喉结动了动,嘴唇虽然得到了自由却依然没有吭声,眼神直盯着五条悟,看他撑着自己的大腿直起身子,双腿跨坐到夏油杰腿上,沾着精液的手在自己皮肤上擦过。
“杰,真可怜啊。”
五条悟揽着他的肩膀垂头看他,一边对准他被冷落许久的阴茎往下坐。夏油杰没了一只手臂,整个人人虚弱又瘦削,黑色长发散乱着,当年的肌肉只剩薄薄一层。额头早就起了一层冷汗,他的脸色却泛着潮红,全然没有当年在床上那副强势的样子。
被他坐下去的时候会无力地呻吟,气息乱得一塌糊涂,不完全是兴奋,一半是因为喘不过气。
“我会温柔点的。”五条悟在他耳边说。
“悟……”夏油杰几乎是被他坐得眼前一黑,久违的紧致肉穴都让他产生一种会被绞死的错觉。
五条悟自己消了气,现在颇为温情地去吻前男友的嘴唇,然后缓慢地上下吞吐对方的阴茎。
“啊、果然是不一样的。”
有温度的东西插进来让五条悟十分满足,他摸着夏油杰浮着冷汗的脸颊,每一次都让阴茎撞上前列腺,想速战速决。但快感让他无意识地收紧了穴肉,速度也不自觉地快了起来。
快感与身体的痛苦一起向夏油杰袭来,让他时不时便低吟出声。五条悟以前哪听过他在床上频繁发出这种声音,更是骑得起劲。
肠液和润滑剂把夏油杰的内裤和睡袍染得一塌糊涂,夏油杰此时的地位和地上那个按摩棒也没什么不同,完全被五条悟压着使用。
“悟,我要……”夏油杰有点难以启齿,或许是因为身体虚弱,他显然快要到了。
“没关系,哼嗯……我也快了。”
五条悟按住他的后脑勺强横地和他接吻,软糜的穴肉将人缠紧,将自己的前列腺反复送上去。很快两人便一同射了出来。
五条悟靠在夏油杰身上,听到他的心脏隔着皮肉咚咚直响,知道性事对他现在的身体来说确实有点负担,于是麻利地起身松开了对方身上的身子,一把把人捞到怀里。
“我抱你去洗洗,之后好好吃饭,不然你可经不起折腾。”
被公主抱的夏油杰脖颈脱力地后仰,声音微弱。
“悟,你……别太……”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被金屋藏娇,本分就是伺候五条大老爷。”
“咳咳咳!”夏油杰也不知道是虚得还是呛得,发出一连串的咳嗽。
“高兴坏了吧,早日给五条家添个大胖小子。”
“你生吗?”夏油杰幽幽地回答。
“做事最重要的是心诚,‘努力’是第一位。”
这个‘努力’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五条悟当年与夏油杰势均力敌,又因为前列腺更敏感的缘故在床上总是被他压着肏。如今看他这幅能被随意拿捏的样子很是新奇,甚至是食髓知味,色心大起。
看来家入硝子的忧虑是有必要的。
夏油杰日后难逃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