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日复一日(pwp,祖师囚禁if,金屋藏娇,调教五师,9.17更新2)

*祖师if,囚禁pa,金屋藏娇
*pwp,夏油杰每天都要把五条悟日上一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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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糊弄走那贪婪又喋喋不休的猴子政客时耐心已接近告罄,万幸真奈美小姐提前就备好了清香诱人的杂炊参鸡粥,让夏油杰想到了等着自己回去投喂的人。
仔细给自己消毒除臭后,夏油杰才接过餐食,脚步轻快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悟,给你带了好吃的回来哦~”
室内充斥着暧昧色情的喘息,夏油杰将粥放在边桌上,笑意盈盈地望向被自己四仰八叉地捆在合欢椅上不断挣动的人——

五条悟全身都泛着被情欲裹挟的粉,细腻的肌肤上点缀的皆是他夏油杰给予的吻痕指印。过度射精的性器蔫巴巴地垂在大开的腿间,早已被自身的淫液浸成了糜烂的水红色。晶亮黏腻的液体顺着阴囊线一路流淌,汇在那被操开到无法完全合拢的嫣红后穴处,可怜兮兮的微肿穴肉无助地随着五条悟无法自控的紊乱呼吸翕张着——

他被这样整整放置了两个小时,浑身上下正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享用的时机已经足够成熟。
夏油杰克制地咽了口口水,视线上移,却又看见五条悟黑色蕾丝眼罩下隐约露出的洇红皮肤。
因喘息而难以闭合的唇间隐约露出一截香艳小舌,那处他昨天还仔细吮吻过,嫩滑甜蜜的滋味仿佛还萦绕在舌尖,直让人食指大动。

夏油杰拿过相机,贪婪地将这艳景也加入自己的私藏独家记忆。
听到咔嚓咔嚓的快门声,五条悟被情欲折磨的神智清明了些,他仍在挣扎,拼尽全力挤出破碎字句负隅顽抗:“放、开、我……”

这模样真是可怜可爱,夏油杰心想。
他俯身靠近,温热呼吸洒在五条悟肌肤上烫得对方惊颤,如五条悟所愿,夏油杰收回了在五条悟后穴深处作乱的咒虫。
这意味着短暂的解脱,也明示着更深的地狱,按以往的经验来讲,当夏油杰不再用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折磨他的时候,也就是他真刀实枪亲自享用自己的开始。

但夏油杰今天并没有如五条悟所料想那般去欺负他已经不堪一击的敏感部位,反而用指腹怜惜地抚过对方脚腕处被锁链新磨出的红痕,假模假样地叹息道:“悟还是很不乖呢。”
五条悟冷哼一声,简直要被夏油杰气笑了。

两天前,正专心备战百鬼夜行的夏油杰一方被唐突打上盘星教的五条悟杀了个措手不及。
夏油杰没想到五条悟会无视平安夜的约战提前动手,但考虑到对方的性格,会生气到直接上门宰了自己倒也不奇怪,除了迎战也无其他选择。

意料之中,与五条悟的正面对决夏油杰完全处于劣势。
但五条悟招招都心软,摆明了并不想取他性命,只言语相逼让他跟自己回高专。
几番拖延拉扯之下,竟反让夏油杰抓住一丝五条悟咒力全失的间隙,趁机将五条悟绑回了盘星教。

自此形势逆转,夏油杰关于这个世界的狼子野心,夏油杰关于五条悟这个人的肮脏妄想,竟然都得偿所愿。
他再一次拥有了五条悟,并且想要卑劣地、长久地,让对方变成仅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虽然五条悟并不愿意。

黑绳的干扰让五条悟无法使用术式,但他却仍自虐般在意识清醒的间隙数次试图以蛮力挣脱束缚,结果却只是将自己弄得更加伤痕累累。
即便被这样折磨了两天,五条悟也没有向他服软的意思。

真是可惜。
夏油杰又忍不住叹息,指腹所经之处皆惊起圈圈涟漪,引得五条悟连连战栗。还残留着催情效果的身体过于敏感,任何细小的撩拨都足以让五条悟如临大敌。
夏油杰的触碰并不夹带情欲,却偏偏在五条悟身上燎起了重重欲火,被抚过的肌肤酥痒难耐,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情欲。
五条悟的喘息愈发粗重,让整个房间都染上了浓重的欲色。

但夏油杰却猝不及防停下了动作。
“啊,差点忘了粥。”他好心地解释,真就老老实实收回了作乱的手,转而去调整合欢椅的角度,让五条悟坐直身体好吃东西。
他起身时指尖似不小心碰触到五条悟红肿的乳头,引来五条悟一声压抑的惊喘,直骂夏油杰是个混蛋。

夏油杰得了骂还弯了嘴角,餐勺搅动着粥使其充分散发香味,试图以此激起绝食抗议的对方的食欲。
他舀起勺粥,亲自用唇试过温度,才将勺子抵在五条悟嘴边:“是你会喜欢的味道,尝尝看。”
长时间饥饿本该激发进食的本能,但五条悟意志坚定,别过头去,回应夏油杰的只有五条悟冷硬绷紧的唇线,昭告着对方绝不妥协的决心。

夏油杰仍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不紧不慢地刺激五条悟:“悟吃饱了才有力气揍我哦。”
五条悟知道夏油杰是在对自己用激将法,闻言冷笑道:“是吃饱了你才好干老子吧?”
“悟说得没错,”夏油杰闻言并不否认,“我可舍不得让悟饿死,所以会想尽办法让悟吃东西呢。”

“悟还记得我是怎么喂你喝糖水的吧,”夏油杰对着五条悟循循善诱,要他回想起这两天自己都是如何亲口喂他。
五条悟正欲骂夏油杰恶心,却被对方捏住了脸颊,夏油杰手劲大得惊人,五条悟从前就领教过数次,如今被他制住,又一次屈辱地被迫张开了嘴。
“这么不听话,”夏油杰威胁似的轻咬一口五条悟下唇,在对方耳边叹息道:“难道悟连粥也要我亲口嚼碎了喂你吗?”

五条悟不由得被夏油杰激起一股恶寒,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夏油杰描述、自己脑补出的场景恶心太过,这才终于答应好好吃饭,条件是夏油杰得解开那恶趣味的蕾丝眼罩。
夏油杰也乐得看五条悟那双美丽的苍天之瞳,悟的表情不似前两日初见时那般冷硬疯狂,不会将他的心狠狠戳伤。
何况蕾丝到底不够细腻,总在五条悟挣扎间将他眼周的肌肤磨红,让五条悟看起来更加可怜破碎。
不能正常运转的六眼稍显黯淡,但在夏油杰眼里,那双眼仍旧美得摄人心魄。

五条悟负气地瞪了夏油杰许久,夏油杰这才慢条斯理收了视线,开始给五条悟喂饭。
熬得软烂的米粒入口即化,然后是鸡肉、蘑菇和玉米带来的丰富口感,第一口下肚,饥饿感汹涌而来,五条悟囫囵吞咽了好几口,这才后知后觉有些掉面子,哼哼唧唧地跟夏油杰抱怨要他喂慢些,勺子碰疼了他的嘴角,又说粥没什么味道,一点也不好吃。

真的不好吃吗?
夏油杰玩味地盯着五条悟,似乎在提醒他回忆自己方才颇有些狼吞虎咽的模样。
做饭的厨子虽是个猴子,却也是他为悟精挑细选的猴子大厨,即便以他不甚灵敏的味觉来评判,也该是美味的。
“悟不喜欢啊…”夏油杰故作遗憾地:“本来还让他给悟做了三倍糖爆浆麻薯团子,悟觉得难吃就算了吧。”

五条悟近年来的嗜甜程度变本加厉到了堪称离谱的地步,闻言果然立即炸毛,嚷着现在就要吃到各种口味的团子大军,丝毫没有一个“阶下囚”该有的自觉,这任性胡闹的模样反倒叫夏油杰生出些关于从前的怀念感受。

五条悟打上门来时的表情,夏油杰至今还历历在目——他从未见过五条悟那样不安定的模样,极端到像是在孤注一掷地走钢丝,明明该是势在必得,却又叫他看出心底里的不安迷惘来。
悟也会不安吗?那份脆弱,是会出现在五条悟身上的东西吗?

既然悟的身心都并非无坚不摧,那他将悟圈在自己的保护范围里也无可厚非吧。

哄着五条悟喝完了粥,夏油杰便如约端了团子进来。
虽然他并不觉得以五条悟的身体强度饿个几天会出什么问题,也不觉得五条悟会真的傻到把自己饿死,但到底强迫对方进食只是情趣而非长久之计。
五条悟能乖乖吃饭,预示着一个让人舒心的好的开始。

五条悟得寸进尺,要夏油杰放开他一只手让他自己吃,夏油杰果然拒绝,笑说自己可没命冒这个险。
他先挑了个嫩黄色的麻薯团子,递到五条悟嘴边,“芒果味的。”
五条悟玩味地扫了夏油杰一眼——他现在有力气和心情揶揄对方——这才就着夏油杰的手咬开麻薯皮,澄黄的果肉混着奶油满得几乎要溢出来,被五条悟的舌头灵活地卷进嘴里。
那柔软火热的舌头毫不在意地掠过夏油杰的指尖,将剩余的半个团子吃干抹净,五条悟颐指气使地使唤夏油杰:“给我喂草莓的。”

夏油杰细细揩去五条悟嘴角沾上的奶油,尝了一口,三倍糖的芒果味真的很甜。
草莓味的一定也很甜,看悟满意的表情就知道了。
豆乳味的悟应该也会很喜欢吧?

看着自己的新晋圈养对象对着自己别有用心安排的食物大快朵颐,夏油杰心里久违地升腾起熨帖的满足感来。
吩咐厨子给五条悟准备爆浆麻薯团子当然是有私心的,他就是喜欢看五条悟咬开团子皮时奶油溢出来沾得满嘴都是的模样,当然也喜欢从五条悟嘴里尝到这些甜品的体验。

夏油杰正分心想着,再喂五条悟下一个团子时动作便慢了些,没防备就被耐心欠奉且其实憋了一肚子气的五条悟狠狠咬了手指,那齿印深得很,当下便见了血。
夏油杰脸上仍挂着标准的笑,不甚在意地擦去手上的血迹:“看来悟吃饱了呢。”
他平静得可怕,似是某种暴风雨前的平静的预演。

五条悟太熟悉夏油杰这假模假样的套路,也从不怕那虚伪笑意之下深藏的疯狂,于是毫不配合地戳穿对方:
“装什么装,你不是早就等不及想操老子了?”
五条悟直勾勾地盯着夏油杰掩藏在宽大袈裟下早已硬得发疼的部位,像在嘲弄夏油杰一贯故作正人君子仁义道德的伪装。

“当然是等不及想抱悟的,可是悟才刚吃饱,担心悟会受不住吐我一身呢。”夏油杰这些年被各色猴子恶心得耐性愈发见长,被五条悟如此激将也能云淡风轻地反击回去。
“谁会吐啊…你这混蛋!”五条悟闻言果然恼了,夏油杰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繁复的袈裟,露出精壮的身体,“既然悟这样体贴我…”
高耸硬挺的性器上青筋勃发,让本就尺寸惊人的巨物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夏油杰对着五条悟的脸随意地撸了几把,故意将马眼处分泌的腺液胡乱抹在五条悟嘴上,“那悟就行行好帮帮我吧。”

那肉棒散发着惊人的热度,霸道的腥膻气味扑了五条悟满鼻,龟头恶意挤压着他柔韧的唇肉,粗壮可怖的阴茎与五条悟漂亮可怜的脸形成鲜明对比,让夏油杰享受着凌虐的快意。
五条悟没法张嘴反驳,他这两天在夏油杰身上吃过无数次亏,只能谨慎地别过头绷紧了唇齿不愿接纳来犯,不想让夏油杰的恶趣味轻易得逞。

高专时他从未给夏油杰认真口交过,每次都是装模作样给对方舔两下含两口偷懒了事,抱怨几句舌头累了嘴巴麻了杰就会作罢,反过来还用唇齿把五条悟伺候得极好。
但面前这个邪恶大人早已没了当年的体贴,不但会强迫自己给他口交,还会将那根可恶的臭鸡巴挺进他喉咙深处按住他后脑勺给他灌精。

狐假虎威的威胁是没用的,五条悟深知这一点,早在第一天他就威胁夏油杰敢把鸡巴塞进自己嘴里他就咬断它,可夏油杰就能信誓旦旦地说他五条悟舍不得。
五条悟张口欲骂,猝不及防就被那个疯子用鸡巴塞了满嘴。
结果当然是没能狠心咬下去的。

“悟一脸想杀了我的表情给我口交也很可爱,”强奸犯这样评价道,五条悟嘴巴酸痛,只想扯着夏油杰的刘海将对方暴揍一顿,可是现实骨感,对方一边在他的嘴里享乐,一边继续恶心他道:“不,是超级可爱。”

五条悟回想起夏油杰那成竹在胸的模样——
他所有的抵抗都是徒有其表,最终胜利的,一定是已经拿捏住他的软肋的杰。
他放下许多狠话,却根本杀不了对方,又狠不下心肠,导致了现在这个下场。

“刚吃完喜欢的甜品,就让悟含这么难吃的东西,很过分吧。”夏油杰摆出这么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倒是与五条悟记忆里当年那个体贴的男同学形象重叠了起来。
高专时候的杰,也会一脸愧疚地说着虽然悟不喜欢那种味道,但是很想让悟也能给自己舔一舔含一含——就像夏油杰现在的请求一样。

他说想让五条悟稍微给自己舔几口,保证绝对不会插进去。
五条悟心说这种鬼话谁会信,先是舔几口,再是含进去,接着又会想让他吃得更深,最后还会得寸进尺口爆,这种把戏三岁小孩都不会上当!
可是他五条悟栽了,在夏油杰不知是期待还是鼓励的眼神下,望着那让人怀念的神情,他就仿佛被蛊惑了一般,伸出一截舌头试探地舔上对方饱满圆润的龟头。

夏油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阴茎受到鼓舞似的耸了耸,似乎又胀大了一圈。
五条悟小猫似的试探地又舔了一下,果然再次得到了热情的回应,他忍不住想只是这样而已,杰真的有那么兴奋,那么舒服吗?
他学着杰给自己口交时的样子,用舌尖去卷对方马眼处的腺液,腥咸苦涩的味道直让他皱眉。

“好了好了,”夏油杰见好就收,竟然真的主动撤开了些,还伸手哄孩子似的揉搓五条悟柔软的发,“悟很乖呢。”
滚烫的阴茎划过下巴顺着脖颈一路向下留下暧昧的水渍,五条悟胸肌柔软又富有弹性,两颗被吮咬得高高肿起的红樱格外引人瞩目。

龟头不怀好意地顶着乳头,让其深陷进乳肉,夏油杰礼貌极了,还向五条悟征询意见:“今天用这里可以吗?”
“不要故意问啊混蛋!”向砧板上的鱼肉征求意见本身就很可笑,五条悟深知夏油杰的恶趣味,红肿的乳头本就又疼又痒,被夏油杰这般挑弄几下,更加难受,蠢蠢欲动地渴望着被对方含入高热的口腔,好好吸吮几下,通上一通。哪怕是被对方坏心眼地掐捏乳头拉扯抠挖,也好过这般隔靴搔痒不上不下。

夏油杰却磨磨唧唧的,看起来对他的乳头兴致不高,反倒像是测试什么玩具性能似的,饶有趣味地用鸡巴反反复复地顶戳着他的乳肉。
那双小眼睛专注极了,一瞬不瞬地盯着,似乎研究他五条悟胸肌的回弹性是什么重要学术课题一样。

“你干嘛?”五条悟被夏油杰弄得恼了,被玩弄得不上不下很不舒服,当即便以抱怨催促起对方:“赶紧完事,我想睡了。”
“我在想,”夏油杰神秘地笑了笑,阴茎抵在五条悟胸前,伸手拢起五条悟的胸肌试图给予自己更多包裹,但五条悟的胸肌并没有那么丰满,因此努力之下也还差点意思,并不能像女人的乳房那样将整根东西都柔软紧密地包裹起来,“悟的胸肌还有很大的开发余地。”

“你……”五条悟还没能继续骂,就被夏油杰掐住了一边奶头,指甲磨过敏感的乳孔,差点引出他的惊呼,只是被夏油杰这样对待,他原本萎靡的性器竟又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这里继续开发的话——”夏油杰仍旧是那副仿佛学术研究的态度,反复揉搓着乳头好似在寻找破绽:“有朝一日会不会产出奶水来呢?”

“你疯了吗!”五条悟想说自己是男人怎么可能分泌乳汁,可是想到夏油杰那些奇奇怪怪的咒灵与玩具收藏,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情趣用药,却又心虚起来,万一这个变态真的有办法能做到呢?
“抱歉抱歉,”夏油杰看起来一点道歉的意思也无,“一不小心把我对悟的肮脏幻想说出来了呢。”

“不过悟想想看哦,”夏油杰来了兴致,鸡巴兴奋地在五条悟乳肉间勃动,“悟的胸肌会比现在更加丰满,能够好好裹住我的鸡巴…”他两手将五条悟的乳肉挤压到极致,以此在其中来回抽插,将那处细腻的皮肤磨得发红,五条悟忍不住低头去看,反被夏油杰趁机将龟头抵到唇边揩油。

“分泌的乳汁积在乳房里,悟会胀得发疼…”
带茧的指腹摩挲着破皮的乳头,反复刮过娇嫩的乳孔,五条悟被夏油杰这样作弄,却动弹不得,可怜的阴茎只能无助地空中小幅甩来甩去,却得不到任何安抚。

“到时候,悟会求我帮你把奶孔吸开吗…?”夏油杰更加粗暴地在他乳肉间抽插,明明该是痛的,可五条悟却只想现在就被对方好好吸上一吸发痒的奶头。
“又或者,悟会在高潮的时候,上面下面一起喷出来吧?”
夏油杰抽出痉挛的阴茎,随手撸了几把,闷哼一声,股股白浊径自射在了五条悟脸上,落在五条悟光裸的胸前,就这样玷污了他的神祇。

“真是绝景对吧?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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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意义的喂饱!!!!顺便那个喂团子的场景太涩了啊啊啊啊啊啊,白色的奶油溢出来什么的嘴巴里还甜甜的就被jb捅了!可怜的五!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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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香:face_holding_back_tears::face_holding_back_tears::face_holding_back_t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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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赤:drooling_face:别别扭扭的两个人什么时候能坦诚一点啊……:pleading_face:

先给点甜头然后就要欺负人啦

绪师 :face_holding_back_tears: :face_holding_back_tears:祖师就是坠香的……

多做一做心意就相通了(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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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吃了!!我旋转跳跃闭着眼!!!!:star_struck::star_struck::drooling_face::drooling_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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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喜欢 :innocent:

<2>

没礼貌的孩子,会受到惩罚。
因为被颜射而暴走骂人的五条悟,被夏油杰笑眯眯地塞上了口球进行再教育。

猴子富商上贡的,由水晶制成的口球晶莹清透,可以清晰看到被撑开的口腔。两侧华丽的珠串虽然美丽,却也容易在脸上勒出红印来。
用以小惩大诫很是合适。

夏油杰捏着五条悟过度射精到已经微微发肿的阴茎,五条悟又疼又爽,可呼痛也好呻吟也罢都被统统堵在了喉间。
“悟再这么射下去可不行。”夏油杰语带担忧,若有所思地放开五条悟可怜的阴茎,起身时还体贴地替五条悟把下巴上的口水擦拭干净。

夏油杰在藏品里翻找几番,拿出两根尿道棒,献宝似的让五条悟看。
五条悟堪称惊恐地瞪视着那两根尿道棒——一根表面光滑,但尾端却挂了串叮当作响的铃铛,看起来就很沉重;另一根棍身由长短不均的拉珠链接而成,尾端也缀了朵纤小轻盈的羽毛,毫无疑问会带来地狱级别的痒意。
无论哪一根,用在自己身上,都会是极其可怕的体验。

害怕惊恐这样的情绪罕少会出现在五条悟身上。
他们年少相爱,他又一直把五条悟如珍似宝地捧着,对方挤挤眼泪他都要心疼,从前在一起时从未尝试过过激的玩法,只想尽了办法要让对方舒服。
如今阴差阳错扮演起了恶人角色,趁机越界试探底线,只觉得五条悟每一个新鲜的反应都让他无比惊喜珍惜,别有一番滋味。

夏油杰体贴地向五条悟征求意见:“悟喜欢哪根?”
五条悟当然不可能回答夏油杰,也根本回答不了夏油杰,只不断摇头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夏油杰坏心地通过五条悟的眼神兀自猜测:“悟看起来更喜欢羽毛的呢。”

替五条悟做完选择,夏油杰半跪在五条悟腿间,张口将五条悟湿漉软绵的性器纳入口中。
温热的口腔才刚包裹住,只是轻轻一嘬,五条悟便呜咽出了一阵似痛似爽的闷哼。
灵活的舌头勾着龟头打转,粗糙的舌面摩擦带来麻麻痒痒的感觉。
五条悟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脚趾难耐地在空气中勾起,于是夏油杰更加殷勤地转着头去舔吻棍身,一路向下又将那两枚可爱的卵蛋含进口中吸吮嘬弄,这招一直都格外起效,五条悟很快便硬了起来,发出情热的喘息。

夏油杰见差不多了,便又用舌尖去舔五条悟的马眼,将那个脆弱的小孔温柔扩开。
五条悟本能地开始因恐惧而轻颤,讨饶的话被堵在口中只能发出嗯嗯呜呜求饶的声音。
“别怕,相信我。”夏油杰柔声安抚着五条悟,小心捏着五条悟的弱点说着哄人的话。轻吻一口五条悟的伞头,便将尿道棒纤细的顶端探入可怜的马眼。

从未被侵入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立马让五条悟本能弹动起来。
五条悟被激起一身冷汗。声音听起来愈发可怜,夏油杰却不为所动,精准地将尿道棒缓缓推进深处,直到顶端抵到前列腺处才停下动作,酸胀疼痛得让五条悟如砧板上的鱼挣动,连眼里都蓄起了泪。
夏油杰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因为太过喜欢,又“啵”地亲吻了那处一大口。
尾端悬挂的羽毛随着动作在空气里摇曳,搔刮过五条悟敏感的马眼周围,逼得他眼泪直直从眼角滚落下来。

真的要受不了了。

夏油杰起身吻掉那些咸咸的泪水,又去吻五条悟的额头眉眼给他安慰。
“乖,没事了。”
五条悟的神智此时已经有些迷离,夏油杰给他解开口球之后,他也乖巧地没有再口出恶言,只是痴痴地喊着杰,不要之类的像在告饶。
夏油杰对他这副痴态喜欢得紧,当即便心软得一塌糊涂去勾五条悟的舌头想要深深吻他。

接纳夏油杰的亲吻时,五条悟的手本能却无用地在空气中抓了抓,似乎是想要环抱住对方。
夏油杰一边吸吮着五条悟柔软的舌头,一边用指尖在他脸颊上的红印摩挲,五条悟觉得疼,想转头却又被捏住下巴侵入得更深。
夏油杰另一只手向下抚去,探进五条悟柔软湿润的后穴,确认这里温顺到可以直接插入便又一次残忍地顶开了那张肉嘴。
毫不怜惜的深入,直接就抵在了前列腺上开始进攻,尿道棒也随着夏油杰激烈的动作被顶得上下颤动,带来尖锐的快感。
可怜的前列腺被前后夹击,剧烈的快感熟悉又陌生,成功逼出了五条悟拔高的呻吟。

太超过的快感使得五条悟全身都染上一层色情的粉,双颊和耳朵更是一片酡红。
他已经没法好好发出正常的声音,出口皆是破碎的字句,还带着浓重的哭腔。
夏油杰又去亲吻他,凑近了仔细去听,才勉强拼凑出五条悟是在央求自己抱紧他。

心脏仿佛被捏住了一般狠狠一窒。
夏油杰将头深深埋在五条悟胸前,听着彼此鼓嚣的心跳声。

“悟……”
我这样喜欢你,你那样偏爱我。
即便被我折磨凌辱,你也没有真的生气,没有想逃跑,没有想杀了我;你还是叫我杰,也还是信任我,也还是想要拥抱我,想要向我讨一个吻。
我恨不得能将你整个吞掉,与你彻底融为一体。

“你乖一点,我抱你去床上好不好?”夏油杰虽是这么问,却像是预料到五条悟不会拒绝一般直接就解开了合欢椅的束缚。
五条悟久违地重获自由,只觉四肢僵麻,还来不及舒展筋骨就被夏油杰猛地抱起。
五条悟很大一只,因为重力的缘故被这样抱着操得极深,浑身上下唯一的支点就是夏油杰的鸡巴,此时被人几乎顶到结肠口激得浑身发抖,也顾不上尊严啊面子啊之类的东西,本能地就将四肢紧紧缠在夏油杰身上。

但他忘了自己还被插着根万恶的尿道棒,随着他们的紧紧相拥那玩意的尾端也直接抵在了夏油杰坚实的腹肌上,本不该再深入的尿道棒又被硬生生顶入一截,前后一起戳得五条悟当时便浪叫着翻着白眼高潮了。
这实在太可怕了,五条悟甚至疑心那可恶的羽毛也在刚刚的动作里插进了他的马眼,不然他怎么会痒得这般销魂蚀骨。
“拔、拔出来,杰、啊别、噫啊……!”
他似乎是吹了水,可前端高潮的水液和精液也都统统被那根可恶的细棒堵了个彻底,憋得五条悟惨叫哭求起来。

高潮中的穴道痉挛着绞紧了夏油杰,无论上面还是下面,夏油杰都对这样紧密的“拥抱”十分受用,一边柔声夸赞着好孩子,一边制止了五条悟想要自己摸向前端取出尿道棒的手。
他稳稳把五条悟又向上托了托,让对方更加紧贴着自己,然后才抓着那富有弹性的柔软臀肉继续抱着他向床边走去。

这可苦了被故意折磨的五条悟,他本就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可敏感的穴道还在被持续刺激,快感并不鲜明,反倒是疼痛愈发尖锐。
夏油杰享受着五条悟肠道紧窒绵密又火热的包裹,悟实在太会吸太会夹了,穴肉里仿佛长了无数张小嘴,随着五条悟的喘息一口口嘬着夏油杰的肉棒,想让他立刻缴精,吸得夏油杰腰眼发麻,感觉脑仁都要爽飞了。

不过十来米的距离,却仿佛走了一个世纪,屁股里渗漏出来的淫水滴滴答答淌了一路,溅在地板上的声音在室内格外响亮,让人耳热。
五条悟被一路颠弄过来,哭叫得嗓子都哑了,只能大张着嘴激烈喘息着汲取氧气,浑身抖得甚至都没力气抓住夏油杰。
被放在床上时,他全身上下就像是在水里过了一遍似的湿得厉害,夏油杰抚过五条悟汗湿的脸颊,柔声唤着对方回神。

被抵着额头亲了好久,五条悟才找回意识,呢喃着哀求夏油杰拔出去他不要了太胀了好疼要坏掉了之类的。
夏油杰就这么盯着五条悟可怜巴巴地求饶好一会,才卖惨似的捉住五条悟的手,摸到自己还没插进去的半截硬热阴茎,“可是悟,我还没射呢。”
他面上可怜,像是平日狡猾的狐狸现在蔫巴巴地耷拉起耳朵,下身却趁着五条悟缓慢思考的间隙,悄悄又往里挺动了些。

五条悟被他顶得发懵,又摸了一手两人的淫液,只觉手中的硬棒烫得吓人,下身又疼又胀又爽,让他整个人思维都慢上几拍。
“悟乖,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跟那个他最熟悉最喜欢的男同学做爱的时候,被炽热直白地渴求着,被狡猾温柔地诱哄着。

五条悟配合地顺着夏油杰的动作翻过身体跪趴在床上,已经忘记介意这如同求欢的母狗一般的屈辱姿势,他循着记忆里的技巧,主动收缩着肠肉只想快点榨出夏油杰的精液:“杰,快射给我…”
肉棒在五条悟的穴道里转过半圈,又重重碾上不堪凌虐的敏感点,五条悟被做到近乎脱敏,身体比起享受快感,反倒把吸出夏油杰的精液当做了最优先,像是彻底把自己变成了夏油杰的鸡巴套子。

就连结肠口的肉环都生涩热情地嘬吻着龟头,期待着接纳从马眼处喷薄的精液。
夏油杰也是第一次把五条悟做出这副痴态,头脑发热地掐着五条悟的后腰狠狠将人压在床榻上顶撞了数十下,直直将结肠口都操开,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这才松了精关射给五条悟。

可他忽略了五条悟前面还插着尿道棒这件事,在刚刚的激烈抽插里,五条悟被他插进床里时,那个棒子也被床垫顶着,正正好又从另一侧狠狠刺激了五条悟的前列腺,将他推上了地狱般的高潮。

五条悟痉挛地趴在床上,全身发软,这下彻底成了只会撅着屁股的小母狗,被肏干得烂红的菊穴还在小口小口地收缩着向外吐精。
夏油杰去检查时五条悟还翻着白眼,眼泪口水糊了满脸,看起来可怜极了。
夏油杰见状才想起来被自己忘记的尿道棒,连忙将五条悟翻过身,去检查他那可怜的备受蹂躏的阴茎。

尿道棒几乎全都插进去了,尾端的羽毛早已在混乱中被弄得残破不堪,小半截也被顶进了马眼里。
夏油杰连忙将这根将五条悟折磨坏了的小棍子往外扯,可这也让五条悟受尽了苦头,拉珠形状的棍身每往外扯一点,五条悟都受虐似的抖着身子抽噎一声。
他嗓子完全哑了,已经叫不出来了,只知道虚虚抓着夏油杰的发梢。

待到尿道棒终于完全抽离,透明的液体混着白浊争先恐后地泻出来,五条悟软绵绵地瘫在夏油杰怀里,就这么看着自己跟个漏了的水龙头似的往外流水。
但他已经连眼神都难以聚焦,因此也做不出任何激烈反应。
夏油杰去叫五条悟,五条悟也只是傻乎乎的,用气音叫着杰,颤抖着手够了半天,最后将掌心贴在了夏油杰的额头上。

五条悟眼神发虚,明明叫着他的名字,但却仿佛在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世界。
他看起来太过悲伤,夏油杰不明所以,却也任由五条悟摩挲自己的额头,还用自己的手覆住五条悟的,好让五条悟得到紧实贴合的安心感。
“我在。”
“悟,我在这里。”

待到五条悟终于流完精,夏油杰这才去检查他肿胀的可怜阴茎,手指才刚摸上茎身,五条悟便又低低哀叫一声,黄色的尿液又紧接着漏了出来,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
他就这么失禁了。
五条悟被这场景刺激得近乎崩溃,直接晕了过去。

五条悟再度苏醒过来是在温热的水里。
身体被小心翼翼地一寸寸用指腹搓洗着,很舒服,很温柔,让人眷恋。
五条悟先是本能地往夏油杰怀里拱了拱,而后才想起来自己如今的立场,但夏油杰似乎没发现他的异常,于是他也聪明地按兵不动,眯着眼享受着教祖大人难得的细致照顾。

夏油杰没戳穿五条悟的小心思,只继续尽职尽责地为五条悟清理身体。
但五条悟毕竟是醒了,醒着再被这样暧昧地摩挲身体,还被对方偷偷亲在身上数次,现在那登徒子还想把手伸进他屁股里,五条悟实在很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非常警觉地抓住了那只意图不轨的手。

夏油杰又开始了他的骗子行径,还去吻他半阖的眼睫:“安啦,只是检查下悟的里面有没有受伤。”
“你强奸我的时候倒是考虑一下啊?”
“而且,”五条悟反驳道:“如果你让我使用反转术式的话,就不需要做这种麻烦的事。”
他虽然没有再被捆绑着,可是夏油杰仍将黑绳缠绕在他的四肢和颈部,干扰着他使用术式,看起来是不打算把他放开的。

“都怪你,我的老二好疼。”
“对不起嘛。”夏油杰的道歉听起来没什么诚意,他轻笑一声,低头在五条悟锁骨处猛地吸吮了一大口,白皙的皮肤顷刻间便被点缀上斑驳的吻痕,夏油杰的视线露骨地打量过五条悟遍布吻痕咬痕指印的身体:“可我希望悟身上能留下我的痕迹诶。”
“而且…悟这么急着恢复,是又想被我强奸了吗?”夏油杰故意逗他。

“才没有!”过于直白不要脸的欲求让五条悟忘记了该如何反驳,只气急败坏地在夏油杰大腿根部狠拧了一把,也留下了相当可怖的淤青。
但五条悟不再嚷着要用反转术式,也根本不提无下限术式,只又被夏油杰得寸进尺地在身上种了一大片草莓后,这才不耐烦地想起制止。

夏油杰像包粽子似的给五条悟裹上了浴巾,又体贴地把他抱在怀里吹头发。
五条悟累极,电吹风的声音又太让人昏昏欲睡,与旧日记忆过于相似的甜蜜场景也让人沉沦,一闭眼便沉入无边的黑甜梦境里,连夏油杰给他上药都不知道。

“悟好乖呢。”夏油杰喃喃着将五条悟放平,替他掖好被子,摸了摸他有些消瘦的脸颊,眼神却又黯淡下去。

“我可以做梦吗——”
夏油杰苦笑着拿起床尾的铁链,打量着五条悟精致的脚腕。
“即便我不再捆着悟,悟也不会离开我。”
冰冷的镣铐咔哒扣上,惊醒了正做着美梦的五条悟。

“会有这一天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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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快乐~来点鲜肉月饼希望大家喜欢~ :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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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为什么我感觉 gojo 穿越到了过去?谢谢老师的更新!

3 个赞

是的是回穿的五,暗示能被看出来很开心 :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
也谢谢宝的评论 :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

1 个赞

香得我满地打滚:face_holding_back_tears::face_holding_back_tears::face_holding_back_tears::drooling_face::drooling_face::drooling_face:

怎么看出来的: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

一进论坛就吃到这么好吃的饭:yum:

太好吃了kuku狂吃

我用的是翻译器,所以解释可能有点不清楚,提前致歉!有几个线索:

第一个是,satoru 在约定的夜间游行时间之前赶到宗门,试图让 suguru 措手不及,但最终却陷入了如此悲惨的境地。这对我来说已经很可疑了,因为 satoru 绝对不会在对方没有准备的战斗中失败,而且 satoru 已经有了出其不意的优势。既然如此,satoru 一定是出于某种他没有说出来的原因而想留在宗门的。

第二个原因是,satoru 一直在试图说服 suguru 和他一起回去,而 suguru 形容 satoru 来到门口时的表情是“不安的”,所以 satoru 一定知道一些事情,让他不顾一切地立即去找 suguru,说服他回去,即使他 10 年来从未尝试过这样做。

第三个线索是在本章的结尾,satoru 将手放在 suguru 的额头上,suguru 认为 satoru “非常伤心”并且“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世界”。satoru 一定在想着这里的原始世界和额头上缝有针并偷走了 suguru 身体的冒名顶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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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你真的是男鬼1中之巅:hot_face::hot_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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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b:God, you’re watching very carefully.God, I’m so observant. I’m afraid I can’t guess if you don’t say it.

3 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