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啊啊啊天呢老师居然是高中生吗(不过今年山东生物貌似简单了一些。。。祝老师考一个好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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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好吃,特别香!老师的碎碎念也好可爱,期待老师!希望高考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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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高考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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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写的真的真的好厉害我看了四个小时终于全部看完了期待番外小情侣酿酿酱酱的生活!祝老师考试顺利一定要考上自己心仪的学校!!!真的特别特别好看好有文笔特别特别有趣的一个世界观AU 两个人的情感写的真的特别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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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呢。还记得是寒假吧?那会刚放假,逛论坛看到血契给我狠狠震撼到了,后来一直在追,每次放假回家就先看老师有没有更新,后来看到小夏死了给我看的心透凉,一直没敢看后面的,直到今天又刷到老师了,看完了剩下的。呜呜呜真的太喜欢这篇了,设定太好吃了,特别牛的世界观,好喜欢准备再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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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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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1.窥
我,是一个觉醒了瞳类空间异能的改造人。
目前隶属于A国第一战略支援部队第三小队,任特别侦察组组长。
瞳类空间异能,称得上是仅次于自然系异能的一种异能力,拥有这个异能的改造人,能够形成一道常人无法察觉的视线,如同生成第三只眼一般。
这个能力,让我能轻易收集到敌对国的原始数据,也能很好地把握战场动向,及时反馈突发情况。所以自从我应征入伍以来,我在军队中混得如鱼得水,更是凭借着脑子走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以22岁的年纪。
但美中不足的是,我是一个Omega。
一个会被发情期俘虏的,卑弱无能的Omega。
三年前,战争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我跟着一帮流亡的B国国民来到了A国的边境。那时候日子可真是难过,头顶上的飞机和炮火列着队前进,指不定哪一秒,冒着火星的碎片就打着圈落下来,干脆利落地割断一个人的脖子。
我跟着这一帮流民在街上东躲西藏,躲的主要还是炸弹,不知为什么,那帮穿着舒适草绿色军服的A国士兵,在大张旗鼓地抓本国人。要说本国人,也不完全正确,他们抓的是在他们面前抬着眼走过去的人。而我们这一批B国流民,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本就腰都抬不起来,于是也奇奇怪怪地苟活了一天又一天。
听说B国换了一个执政人,不过那和我貌似也扯不上什么干系了,虽说我算得上是个土生土长的B国人,但从我跟着那批流民被A国士兵稀里糊涂地当做A国人赶到这里来的那一天,国家对我来说就不再是什么界定身份的东西。
不知怎么的,某一天开始,头顶上的飞机更是成群结队地巡游,轰隆轰隆的引擎声让负责进行“正确思想引导”的A国士兵扯破了嗓子,索性便不再来了,街上的人也乐得清闲,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A国士兵撒手不管了,本来经层层压榨下送到底层人这里的抑制剂更是断了货,人们干脆也不管了,顶着脑袋上一刻不停的引擎声开始放飞自我地做爱。饭吃不上,水喝不上,但好歹人还是能操上的,战乱时期最不缺的就是难民。怀着死前能爽一把是一把的想法,墙角,桥洞,小巷,随处可见Alpha和Omega忘情纠缠的身体。
信息素漫天地飘,混合在一起,纠葛出一种极其堕落颓靡的味道。
太恶心了。
过于猛烈的信息素在我的眼里是可视化的,所以我总能在一帮醉生忘死的烂人带着信息素炸弹来临之前转移位置,Omega在这种环境下,能活下来几乎是个奇迹。
我看过太多Omega被翻过来覆过去地轮奸,最后沾着浑身的体液死不瞑目地躺在任何一个阴暗的角落。我不能变成那个样子。
可是逃跑真的好累,我饿到腿都直不起来的时候,最终被一伙Alpha围堵在小巷子里,我最引以为傲的眼睛什么用处也派不上。
正当我下定决心一头撞死的时候,面前的这群野兽却蓦地没了动静。他们张牙舞爪的姿态被定格,胸口整齐划一地探出一截黑色的长条。我愣愣地看着那截长条在尸体的衣服上蹭干了血迹,又慢慢地缩回去,趴到地上就要往下融。
“……等……等等!”
可笑的,19岁的,差点遭遇强奸的我,一边叫着一边朝那些东西扑过去,我当时在想什么呢,或许妄图与这堆触手样式的东西交谈,构成一个协议来保护我自己吧。
天真的有些愚蠢。
那群触手没有一丝犹豫地往地底钻,没一会就看不见了大半,我含着泪徒手刨了好一会泥土,才想起来用上我的眼睛。
我的视线顺着这群触手一路延伸,久到我开始感到不真实时,触手探出了地面,末尾在一个人的手臂处缠绕成结。
“留下一队人整顿,这里的治安很不好。”
我读着这个男人的嘴唇,他这么说道。帐篷里的另一个人领了命出去,这里便只剩下救下我的这个男人。
我看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用我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极其贪婪而渴求的视线看着他。
这个与我虽未谋面却救了我一命的男人,有着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和同样色泽的眉与眼睫,让他看起来发着光一般,漂亮得难分虚实。他本在低着头查看文件,不知怎么的,顿了顿抬起头来,四下看了几眼。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小,我有自信能够掩盖住自己的气息,屏住呼吸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我看到了他的眼睛。
苍青色的瞳仁,盛着天空一般的澄澈,却也有着湖泊同质的沉静。这双眼睛扫视着整个帐篷,无意间与我对视,又马上错开。他一定在确认是否有人在窥视,他的军服和领章,以及他脖颈处细细小小的三s纹身,都在告诉我他的身份。我大胆窥视着他的全部,记下他姓名章上工整绣着的三个字,深深印刻在我的脑海里。
五条悟。
时间又过去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凭着异能进入B国这一帮远征军,在队伍中搜刮到有关他的只言片语。
对他的态度,B国士兵模棱两可的居多,大多数人搬出夏油大校的名头,点明自己的所追随者。我跟他们不一样,我自始至终,全心全意地跟从着那个不认识我的男人,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我会为了靠近他而付出一切。
“你听说了吗,五条上校好像有恋人了。”
三年后,就任A国第一战略支援部队第三小队特别侦察组组长的我,听到了犹如晴天霹雳的一句话。
“你说什么?”我叫住那个跟战友说话的士兵,摆出一副对八卦有着十足热情的姿态。他果然放松下来,贱笑着跟我说了五条上校近来不对劲的地方。
“五条上校今年,怎么说也要30岁了吧,虽然他那张脸还是和之前一样完全没什么变化……”
士兵碎碎念道,我笑着打趣了几句,背过身来却彻底沉下了脸色。
悟今年28岁。借着好眼睛翻阅过无数次他的档案的我知道的清清楚楚。他的亲属一栏空空荡荡,看似孤孤单单一个人生活了28年,身边称得上亲密的有夜蛾正道上将和家入硝子少校,除此之外就是他新收的一批学生,今年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与悟全无恋爱可能。
在我眼前赤条条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冒出来一个恋人。我心烦意乱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盯着桌子看了半晌,从记忆里翻出之前偶然看到的旧档案。
两寸红底免冠照下面,血契那一栏,被人用黑笔涂得严严实实。
悟曾经有过血契。我知道这一点。他八年前指挥过的战斗的相关报告也悉数存在我的脑子里,只是这个血契后来犯了事,记录上挨了火刑以后便了无形迹。
会是他吗。我不清楚。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联想到这么一个早该在八年前就已离世的改造人,说出去都让人啼笑皆非,可我就是有感觉。
这个八年前得到悟青睐的改造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那个被传出来与悟有恋情的神秘人,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烦躁充斥着我的胸腔,我想出去走走,于是干脆决定去一下罕有人至的仓库。自己一个人在昏暗的环境里待一会,心情就能平复下来很多。我没想到,这会是我做出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当我准备输入密码打开仓库门的时候,我听到了一道极其熟悉而又微弱的磁性男声。
声音隔着卷闸门传过来,带了些闷厚,但我还是一下就听出来他是谁。我放在密码锁上的手指抽了抽,在听清话语的内容后,我整个人彻底僵住了。
“……嗯……”
男人的哼声裹挟了浓厚的情欲,透过卷闸门钻进了我的耳朵里,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含得好……嗯……乖孩子……”
我的指尖开始发抖,血液呼啸着上涌,聚集在我的脑袋里,弄得我面红耳赤,四肢却冰凉彻骨。
会是谁?
会是什么样的Omega?
我咽了口唾沫,打开了另一只眼睛,那道视线轻松透过卷闸门,定格在白发青年身上。
悟身上还穿着他的军服,他正坐在仓库内备用的办公桌上,微带着笑意低头注视着正在自己腿间卖力动作的人。
“啊……哼……宝贝儿……”
白发青年稍稍仰起了头,被这一下深喉弄得有些失态,手下不自觉发力将另一个人的脑袋往自己腿间按得更深,那人像是被噎住了,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
办公桌上坐着的人发现了,他面露抱歉,手上松了劲去把玩腿间人的发丝,希望博得那人的原谅。
“呃……很难受吧,对不起啊……嗯——?”
尾音发着颤往上翘,原来是腿间那个人适应过后,又一鼓作气地来了一个深喉,悟被这一下吸得双眼上翻,仰着脑袋抖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应该是有些难办,悟哆哆嗦嗦地去揪下面那人的发丝,却没想到先反被其按着大腿根又吞吐了几个来回,顿时爽得舌尖都探出来一截,说话也含含糊糊得听不清楚。
“诶……等、等等……太快了……”
下面的人完全没听进一句劝阻,卖力地嘬吸着嘴里的性器,力度大到水声都能递过卷闸门隐隐听到一些,再看悟,显然是被吸到魂都快飞走了。他莹白的额间发了汗,眉头轻轻地皱在一起,苍青色的眼睛不断上翻,双颊的绯红染透了薄薄的耳尖。他哼了几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喘息被迫分成了好几段。他反撑着手臂将自己支在办公桌上,上身不住地前挺,看起来似乎有几分想逃,但服务者紧扣住他的两条大腿,青筋暴起的大手微微露出一角,牢牢地将他的下半身禁锢在原地,于是五条上校在昏暗的仓库内喘叫着被榨出了第一发精液。
悟没了声音,他尚在努力均匀着呼吸,如此激烈的口交,简直像是在强奸他的阴茎一般,他有些脱力了。我齿间发痒,喉间也有些滞涩,又咽了一口唾沫。
啊……啊……到底、到底是哪个Omega……
我痴迷地看着垂着头的悟,扫视着他不断耸动的肩头和挺起的胸膛,他看起来不像初见时那么强大,却莫名地更加迷人。
我曾无数次在夜里幻想过与悟紧紧相拥,幻想过他劲瘦的腰挺动起来的模样,幻想过他喘着气埋下头来,肩窝的汗滴滑落成一道长长的水迹。
我无数次幻想着成为他的Omega,如今被人捷足先登,我应当是不忿的,可我却沉迷于欣赏悟接近崩坏时的表情,这好像有一些不太对……
那个Omega长什么样子……?
我这才想起来去看他,我操控着自己的视线下移,却莫名感到阵阵滞涩,直到完全挪动不了一分一毫,也只能将将看清一点那人的黑色发丝。
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想想,里面的两个人却有了动作。
“呃……咽下去了……?”
“那你不许亲我了……喂——!”
悟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抵面前的人,成功保持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却没想到身后突然冒出一大群黑色触手,推怂着他的背将人压了过去。
看样子是被结结实实地亲了。我不合时宜地想道。
到底是什么样的Omega,为什么行事会透出一种莫名其妙的……霸道?
而且,那个触手,不是悟自己控制的才对么。
我又想往下瞅,去看那个Omega,却仍然受到一种莫名力量的阻挠,我多次尝试无果,只好将视线放在办公桌上。
悟已经下了桌子,依偶尔露出的一角布料来看,应当是在脱衣服,他们会怎么做爱呢。绝对会把那个Omega压在桌子上进入吧,这样是最带感的姿势了,我暗戳戳想道,而且这样一来,我绝对就能看到那个人的脸了。
窸窸窣窣的动静一过,我的心脏也跳到了最大马力,下一秒,肉体撞击实木发出的沉闷响声在卷闸门另一侧炸开,一个人赤裸着身子被蒙着眼睛按倒在办公桌上。
啧啧啧,上来就后入吗,后入好啊,后入进的深……让我来看看你长什么样……白色的头发……嗯……白色的头发?!!
“喂……你轻一点啊……哼嗯——!!”
趴倒在桌子上的人尚在抱怨,下一秒就被屁股上骤然传来的痛感抽没了声音。我愣愣地看着事情逐渐脱离我最狂野的想象。悟被触手掐着手腕绑缚在身前的时候我还能安慰自己或许两个人在玩情趣,等到黑色触手色情地拍了拍悟翘起来的屁股然后带着黏滑的液体埋下去的时候,我意识到我无法再欺骗自己。
这到底是……
“呃……”
被触手开拓的人伏在桌子上难耐地仰头,从唇齿间溢出些哼声,更多黑色触手攀上他的身体,在各处肆意挑逗着欲火。悟看起来被摸软了腰,胸前的乳肉被触手围托起来揉捏把玩,两粒软肉在刺激下乖乖挺立起来,粉粉的看起来很是可爱。
“哼嗯……再用力一点……啊!”
又一记抽动的啪声破开空气,悟惊叫一声,白花花的臀肉上多了一道掌印,生生将他原先甜腻过分的哼叫堵回了嗓子里。悟看起来又有点想埋怨开,下一秒一条触手横过他的唇前,结结实实地拦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败场面话。
我压着呼吸,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我已经有些腿软了,只好缩到角落里坐着,感受到自己胯下澎湃的欲望,却有些难以适从。
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一直以来,向往的,追求的,痴迷的都应该是那个强大而温柔的五条上校,可我现在分明在对着被压倒在桌上毫无反抗能力的悟发情。
这到底是怎么了……
应当是臀间的触手加大了动作力度,悟的肩头轻颤起来,泛上了可爱的红色。他的腰在办公桌上晃动着,肌肉线条在动作间显着形。他五指张开抵着桌面,青筋在手背上突出。大概是触手在后穴搅动开拓的动作太磨人,他呼吸更是急促,埋着头一个劲地抖,偶尔几次深入,会让他窄细的腰不住地扭动,支着上身露出脖颈,从喉间挤出一两声脆弱的呻吟。
莹白的皮肤发了汗,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晶亮,属于另一个人的大手不带半分怜惜地重重抚过,又食髓知味地揉捏,在这具漂亮的身体上留下了一连串的指痕。
我蜷缩起来,嘴里杂乱无章地低喘着,手指包裹着自己的欲望上下撸动,我不知道我面对此情此景究竟应该作何感想,但我的眼睛就是黏在悟汗湿的白发和通红的脸颊上下不来。
漫长的扩张终于告一段落,悟伏在桌上,好容易平稳了呼吸,下一秒巨物的推入还是让他难受得闷哼出声。他不自觉挣扎起来,又被翻涌而上的黑触制得严严实实,只能颤抖着大腿被动接受侵犯。
进入……进入……这场酷刑好似没有尽头,悟紧攥着手心的触手,眉头拧得死紧,等到那巨物终于抵到最深处时,悟紧绷着的身体才稍稍放松下来,而身后人随即紧跟的一记深入捣得悟直接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哼叫,他抖得很厉害,腰被那人扣在手中,头抬了又垂垂了又抬,白色的发丝胡乱铺在额前,他莹白泛粉的皮肤与紧缚着他的纯黑的触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又口干舌燥起来,有些粗暴而不得章法地对待着自己的性器,我拿不清我的想法,到底是想破开门救下他依偎在他怀里,还是更想与那个神秘人一样,绑住他的手脚狠狠逼迫他接纳下自己的全部。
那双蓝色眼睛,这时候会呈现什么样的景色呢。
神秘人动作起来,大手紧扣着悟劲瘦的腰,我能看到悟窄小的屁股在艰难吞吐着那根巨物,乳白色的液体在抽插间被吐出,挂在臀肉上搞得一片狼藉。悟的声音已经完全听不出被口交时的挑逗了,他的喘息和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那个人捣得太不留情面,甚至能将横在悟唇间的触手撞开一点缝隙,这时候就能听到悟泄出来的一连串的哼叫。
他哀哀地垂下头,双腿在身后人的捣弄中已然派不上力气,身体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轻晃,每律动一下就带起悟浑身应激般的抽搐,手里握着黑触毫无章法地在桌面上划过,每当他抵着桌面将自己从那根性器上拔出一点时,那两只大手便紧随其后地掐着他的腰狠狠拖回,皮肤和皮肤之间的撞击声和咕啾作响的水声延绵不绝,悟低低地弓伏在桌上,被一刻不停的侵犯凿的兜不住唾液,透亮的水迹沾了一下巴。他的身体还在不断起伏,薄薄的小腹近乎要被顶出形状,他胡乱地摇晃着脑袋,似乎下一秒就要吐出可怜的哀求,但横在唇间的黑触尽职尽责地堵着他的嘴,让他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我看着这淫乱的场景打出一发,短暂进入贤者时间。我愣愣地看着悟白皙的皮肤被黑触堪称下流的玩弄折腾出道道红印,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声,悟重重地抖了一下,我眼看着那人将自己再度狠狠送入,激得悟高高仰起头,全身颤个不停,莹白的皮肤带着凌虐的痕迹在我眼前晃动,我几乎目眩神迷,后知后觉到悟要去了。
就是这样……趁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如此脆弱而可爱的时候……如果再……他会呈现出怎样的景色……?
我痴痴地看着悟高潮时泛红的身躯,他一直在微微抽搐,看起来爽得可以,而那个人似乎与我抱有同样的想法,享受了一会高潮时紧致湿软的后穴之后,便再度抵着深处挺起腰来。悟被高潮时的突然袭击打得措手不及,他喉间呜呜地叫了几声,手软腿软地要把自己从那根东西上拔下来,而黑触仍紧缚着他的肢体,干脆利落地为他翻了个身。
可以想到,那根东西绝对在悟的屁股里转了一圈,重重碾过每一寸肠壁,悟仰躺在桌上高高挺着腰腹,胸前的软肉被捏得几乎变了形,他哀哀地喘叫着,最后彻底没了声音,被强制延长的高潮带走了他所有的清明,他看起来昏死过去。
我看见他的性器,那根粉红的柱体一刻不停地吐着白浊,聚在悟腹部肌肉的凹陷处形成一滩。我又屏住了呼吸,蒙着悟双眼的黑触被撤走,那双含了泪上翻周遭泛红的蓝色眼睛,便尽数被我收入眼底。我又口干舌燥起来,面红耳赤地看着悟白色的眼睫挂了晶莹的泪滴,看起来被欺负得可怜兮兮。我绝望地发现,身下的性器再度抬起头来。
神秘人的大手摸了一把身下人的腰腹,悟随即悠悠转醒,那人架着悟的大腿将他往回拖,悟又被那根巨物插了个彻底,下一秒那人又掐上悟的腰狠狠操干起来。肌肉撞击时拍打出一阵阵的肉花,二人交合处的白沫湿湿黏黏地滑落,悟依旧是一副被干得魂飞天外的模样,蓝色眼睛翻了又翻,泪水挂在眼角将泣未泣。他松开了手里攥着的触手,抵着桌面随着那人的操干晃着身子,下一秒黑触缠着他的手腕按在他头顶,悟用迷蒙而茫然的眼神看了对方一眼,随即被架着腿迎来了新一轮的抽插,这次捣弄的力度更大几分,让人怀疑埋在悟体内的性器是否已经将那处肠壁凿得软烂。悟应该又陷入一次高潮地狱,生理性泪水连串顺着他的面颊滑落,喉间发出被一下一下打断的哼声,他的性器已经有些势颓,半软着吐出些透明的前液。
还不够……还想看他……更色情、更无力、彻底坏掉的样子——!
我手下动作越发迅疾,已经有些顾不上压抑自己的喘息,我抵着墙面垂着脑袋,眼前是悟被侵犯得接近崩坏的画面。我咬着牙,心脏在胸腔内动若擂鼓,我看见那人将手心覆在悟的小腹,那里被深埋的性器撑得略微鼓起,我细细地吐着气,看那手缓缓按下去,迎合着抽插,激的悟浑身猛地一颤,一直闷闷的哼声也陡然拔高,他慌乱无措地摇晃着脑袋,却只换来更加不留情面的深入。更多更大滴的眼泪从他面上滚落,他已经被硬生生操开了泪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看着他在这种状态下被人内射,原本平坦的小腹被一点点灌满,彰显着悟完全吃下所有精种的事实。我看着悟浑身被玩弄得彻底的痕迹,带着手心的白浊漫漫地想象他事后面露难色挤压小腹排出污秽的场景。
他会像现在这样扬起脖子性感地喘息吗?
他会因为精液在肠道内细细密密的折磨而难耐地哭泣吗?
他会因为嫌麻烦所以干脆含着一屁股精液上岗吗……
我借着自己引以为傲的瞳术细细地打量桌面上交叠的两个人。性爱的主导者已经俯下身来,正按着失神的悟的后脑与他舔吻。那人有着一身麦色的比悟更具爆发力的恐怖肌肉,长长的发丝垂落下来,挡住了大半张脸,能看见的只有正在缠绵的嘴唇。悟的软舌被他勾出来嘬弄,黑触拉着悟的手腕让他环上黑发人的脖颈,二人的身体便更加密不可分地贴合在一起,我的视线从他们二人脸上滑下,顺着贴合的前胸看到腰腹,正当我准备再度仔细欣赏悟失神的表情时,我蓦地感到脊背发凉。
我正正撞进那黑发人的眼睛里,他的眼尾上挑,勾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弧度,眼下正含着笑与我对视。
血液一瞬间倒流上脑,我的头皮阵阵发麻,我看见他主权性十足地将怀里人搂得更紧,用口型对我说出两个字:
“——我的。”
我慌张地站起身来,提上裤子拔腿而去。
—————————————————
2.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啊!
在五条悟眼里,他是最强。
不论是军队里,还是在战场上,他都会不自觉地将自己放在领导者的位子上。这是没办法的,五条悟自己就跟家入硝子说过,地球没了他还能转吗,那肯定是不能。世界上要是没了五条悟那就等着毁灭吧,完了个勾八蛋的。
所以在与夏油杰扯上干系的一开始,他就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主导者,首先他是五条悟,其次他有血契,合情合理有理有据,夏油杰不应该做出任何他准备之外的事。他知道他一定会反叛,他知道他一定会逃走,干脆先签下血契来凭自己稳一稳这个定时炸弹,至于这人为什么一边叫着主人一边把生殖器往他腿里塞,小打小闹。
……小打小闹罢了,五条上校多大度的人啊,五条上校大度到助你一臂之力!
于是夏油杰就被救出来了,五条悟自己在地下室耐心等着时机,原先的计划是他重出江湖之后便一鼓作气推平B国,却没想到重出江湖的第一仗就好死不死地被夏油杰抓了个正着,逮到私人居所里被狠肏一通。
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对劲,但还是可控制的,时机时机,最重要的还是时机,至于屁股疼什么的先放一边去。
可夏油杰偏偏像是一颗炸弹,轰隆轰隆地就把五条悟布好的棋盘炸了个底朝天。意外因素可以有,意外因素不可无。五条悟定下心神在残局上修修补补,刚与家入硝子对上线传出几句话,就又被发了疯的夏油杰按在床上日到神志不清。
失去外界感知能力的36天就像睡了长长的一觉,五条悟回过神来,发现夏油杰早已痛苦得无以复加,他说不出自己有什么感受,心脏钝痛眼尾发酸,是愧疚吗?还是悲伤呢?
最后夏油杰离开了,五条悟才知道夏油杰爱他爱得刻骨铭心,他才知道他也爱夏油杰爱到死去活来。
可恶啊,被他先将一军。
五条悟一力改变了所有作战计划,背负着死去的人的精神,成为了AB两国国民活生生的希望。最后的最后,他开始了漫长而艰难的实验,成功将夏油杰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这次是我赢。他暗自窃喜,坐在夏油杰怀里哄着掉眼泪的某人,果然不管怎么说还是五条上校更胜一筹。
恢复过来之后,两个人便成天腻歪在一起,几次擦枪走火都草草了事,不知道为什么,夏油杰好像对复活后的第一次做爱有些执念,时间地点玩法考虑得面面俱到,五条悟听他说完计划就打了个哈欠。都行,他随口答应下来,你想怎么玩都行。
反正控制权一定在他手上的,是吧。夏油杰本来就习惯顺着他来,他要是不舒服了讲出来就好。五条悟完全没有任何戒备心。
然后在一个下午,他被夏油杰带到了B国的大校休息室。
哇,你考虑那么久,原来在这里嘛?
五条悟吐吐舌头。
真够恶俗的,杰。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主动开始宽衣解带了,手快脚快地把外装扔开,刚准备解衬衫扣子的时候,被不知什么时候攀上来的触手捏住了手腕。
诶——?
五条悟有些疑惑地叫了一声,他对面的夏油杰搬来凳子坐在床前,笑眯眯地控制着触手横在五条悟唇前。
五条悟尚穿着军裤和衬衫,只是腰带被扯散了一些,他被触手扯着,分开双膝跪在床上。
有够羞耻的。
薄红爬上五条悟的鼻尖和眼角,顺着脸颊染到耳朵。他恨恨地瞪了安然的夏油杰一眼,然后被陡然伸入衣内的触手群揉软了腰。
胸乳被触手色情地盘圆揉捏,没一会就在衬衫上突出两个小尖,五条悟难耐地拧了拧腰,感受到另一根更为粗大的触手滑进了他的腿间。
“唔……!”
滑腻腻的触手在他大腿内侧重重地蹭过去,五条悟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前面的性器颤巍巍地半硬起来,吐着透亮的前液沾湿了深绿的军裤。他眼里泛了雾气,感受着触手变本加厉地揉捏着他的卵蛋和阴茎,只能仰着头从喉间挤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
触手分泌着粘液尽数涂抹在五条悟股间,它们一定兴奋极了,在五条悟全身肆意地游走着,却只在各个敏感点浅尝辄止,弄得五条悟不上不下好生难堪。几根细小的触手沾着粘液在穴口点弄,坏心眼地探进去一个尖又迅速收回,五条悟想要顶腰,但触手们将他牢牢制在原地,半分动弹不得。五条悟不甘心,他抬着下巴用自己染了水光的蓝眼睛看夏油杰,他喉间的声音被夹得更加柔和甜腻,挣扎的力度也加大了些,在布料没遮盖住的地方适时露出些白皙皮肤与纯黑触手的色彩冲击。
夏油杰微微有些笑意,他一抬手,手心便出现一个触手凝成的小皮拍。五条悟有些僵住了。
去你的,别这么变态……
“唔——!呣嗯……”
皮拍落在被触手拢起的胸乳上,五条悟重重一抖,抬眼正好看见夏油杰嘴角的笑容慢慢变了味道。他有一瞬间的呆滞,下一秒皮拍带着响声抽到了他的另一侧胸乳上。
五条悟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但皮拍如影随形,又是啪啪两下落在了他的胸前。五条悟眉头轻皱,脑袋被这几拍子打得有些晕晕乎乎,触手轻巧地解开了他胸前的扣子,露出乳肉上斑驳的红色痕迹。
夏油杰的笑意更深了。
“嗯——!”
五条悟猛一挺腰,这一拍子好巧不巧地擦到了他的乳头,那粒软肉瞬间肿了一圈,红通通地立在空气中,火辣辣地泛着疼,五条悟抽着气不自觉地挺胸,肿起的乳尖几欲滴血,在二人之间颤巍巍地抖着。
“真可爱呢,悟。”
始作俑者仍然笑眯眯的,他用两指捏住了那粒可怜的软肉在指间逗弄,五条悟微阖着眼忍耐着胸前奇异的麻痒,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件事:
他平常在这种时候……不是都喜欢叫上校么。
“嗯……!”
又一记皮拍抽在五条悟胸前,五条悟应激性浑身一颤,眼里的潮意更甚,带着眼角的薄红湿漉漉的看起来好不可怜。横在他唇间的触手施力将他的头抬了起来,五条悟半眯着眼睛,夏油杰在他眼里只有朦胧的一个剪影,危险感油然而生,熟悉的过电一般的麻痒却顺着他的脊柱攀至头皮。
“唔……嗯哼……!”
触手绑缚着被抽打的人的手臂将其拉得更高,一直在五条悟腿间细细研磨的触手们分出几束,拉开五条悟的大腿聚在股沟处肆意涂抹着粘液。五条悟被迫塌下腰身露出柔软的弧度。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他无措地攥了攥手心的软触,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殊不知他自以为流露出的一丝软弱求饶,在夏油杰眼里全然是引人犯罪的毒药。
夏油杰捏了捏手心的皮拍,面上不动声色,喉结却上下滚了一遭。他看着五条悟被触手结结实实地捆缚在床上,大敞的衣领下面露出两根细触,正食髓知味地攀附上那截白皙的脖颈刮蹭挑逗,看起来颇有几分漫不经心。那人的蓝色眼睛里含了雾气,看过来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带上了迷茫和无助,明明只是一个开始罢了。夏油杰用舌尖抵了抵泛痒的犬齿,忽视了下身正疯狂叫嚣着的欲望。
……这还只是个开始,怎么看起来就被欺负得惨兮兮了呢。
皮拍轻轻落在微肿的乳尖,按着那一小粒软肉轻佻地玩弄,五条悟不住地扭着腰,触手在他衣内放肆地滑动,所经之地留下道道黏液,原先在股沟刮蹭的触手已经开始试探着钻进那个隐秘的小口,弄得五条悟又是痒又是热,他又抬眼看向夏油杰,那人面色潮红眼神炽热,对着他无声地念道:
「……要进去了哦。」
“呃……哈啊……!”
颅内的话音未落,下一秒那几根伺机而动的触手就破开穴口长驱直入,五条悟咬着唇间的触手,蓝色眼睛不住上翻,聚在眼角的水汽终于凝成一滴悠悠滑了下来。他的腰抖得不成样子,被那几根触手串得腿软脚软,触手们没有丝毫停顿,即刻开始变化出不同的形状,抵着敏感紧致的肠肉按压不停,五条悟像触电一样猛地一抽,新的一根触手立刻攀上他挺立的阴茎,在他射出前及时锁住了根部。
“唔——嗯!哼……”
刚要高潮的前一瞬被硬生生制止,白发青年看起来很不好受,他紧攥着手心的触手,垂着脑袋杂乱地喘息,蓝色眼睛略微有些涣散,露出来的脖颈一片通红。夏油杰撤掉了横在五条悟唇间的触手,操控着其他触手褪掉他的下裤,架起身前人的大腿,制在其身侧呈现出门户大开的姿势。
夏油杰扶起对方无力下垂的脑袋,先舔入齿关慢条斯理地接了个吻,又替五条悟理了理额间汗湿的发丝,最后拉开了一点距离,微笑着又举起手中的皮拍。
“二十下,自己数着,错了就重来。”
五条悟被他用左手扶着一侧脸颊,听了他这一席话不由得慢慢瞪大了眼睛。
真的假的。他愣愣地想,看着夏油杰。对方眼里全然没了他所熟悉的温柔和体贴,取而代之的是兽类挑逗猎物时幽邃的凶光。
“——直到数满为止,知道吗?”
夏油杰慢悠悠地接上下半句话,五条悟后知后觉自己已然上了宰割台,他又惊又怒地瞪着夏油杰,随即大力挣扎起来,带着身上的触手不断晃动。
“我去你的夏油杰——把老子放开!我他妈不做了——听到没有——!”
回答他的,是结结实实落在大腿内侧的一记抽拍,脆响在空气中炸开,五条悟猛地一缩,没料到夏油杰真敢下手,紧绷着腿脚捱过痛意就开口大骂起来:
“我说我不做了——啊!”
又一拍子落在另一侧大腿,逼出五条悟一声叫喊,他颤巍巍地仰着脑袋,感受到大腿内侧火辣辣的刺痛,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局面。他张了张嘴,一时有些迷茫。下身的触手瞅准时机狠狠碾过腺体,因抽打应激的穴肉骤缩不停,紧裹着那几根触手吸吮,一时间五条悟几乎要飙出泪来。他像脱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喘息,腰身高高挺起,被触手侵犯得绷紧脚趾一个劲喘叫。
“等……等等……呃!我不……先、先停一下……”
夏油杰侧头,两手捏着拍子弯了弯,不甚走心地扮演了一下听不懂,笑吟吟地用拍子抵上五条悟已经泛红的腿根。
“回答错误。”
“啪!”
拍声响起的那一刻,触手成群结队地从湿软的穴内退出,下一秒一路破开紧缩的肠壁,深深抵到了最里处的结肠口!
五条悟攥着触手发出一连串的哭喘,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快被这堆狗东西肏死了。身体各处的触手一并动作起来,五条悟猛地仰头,蓝色眼睛上翻到几乎要看不见瞳仁。他微张着唇齿露出一截舌尖,全身止不住地抖动,可茎身的触手仍尽职尽责地圈着根部,什么都释放不出来。五条悟憋得眼红鼻子红,穴肉紧裹着那几根触手疯狂嘬吸,就这么颤巍巍地迎来了自己今天的第一次干性高潮。
“……知道要说什么了吗。”
男人逆着光微低下头来,与正在从失神中转醒的白发青年对视,他的声音压低了些,透出性感的喑哑。夏油杰捏着五条悟的下巴将那人的脑袋稍稍抬起,指腹轻佻地按了按微张的嘴唇。五条悟下半身酥麻一片,一时间动弹不得,高潮麻痹了他的神经,使他颇有些呆滞地与夏油杰对望。夏油杰等待着他的回答,五条悟好一会后缓缓眨了下眼睛,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骤然滚落,砸在夏油杰捏着他下巴的手指间。
“……要说什么,告诉我。”
夏油杰哑着嗓子问道,微微眯起了眼睛,深色的瞳仁中暗流涌动,藏匿着不知名的情绪。他依旧用拇指压着五条悟的下唇,看见对方轻颤着双唇咬紧了牙关,于是敛起双眼再度举起皮拍。
“啪!”
“嗯呜……”
五条悟被打得瑟缩,难堪地绷紧了身子,肌肉线条随着他略显杂乱的呼吸上下起伏。在看不见的地方,触手们分出几束各自抵上紧紧皱缩的肠壁动作起来,不断带给这具身体小小的刺激。夏油杰看着五条悟闷哼一声咬住了下唇,手里死死攥着软触连青筋都暴起,紧闭着双眼仰起下巴,大腿肌肉阵阵痉挛,似乎打算强捱过这一波侵犯。
就在夏油杰在脑海中叹了一口气打算就此收手时,五条悟抽着气缓缓睁开了眼睛。蓝色眼睛里已然全是水光,他松开被自己咬的充血的下唇,哆哆嗦嗦地想说话,开口却先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
夏油杰口干得厉害,他伸手覆上五条悟左侧的脸颊,对方白色的眼睫上下扇动,又是一滴水滑至夏油杰指间。
“……”
白发青年动了动唇,他隔着眼里的雾气看向面前的男人,艰难地吐出一个数字。
“……一。”
“……”
夏油杰死死盯着那两瓣被主人凌虐得肿胀的嘴唇,眼里晦暗不明看不清情绪。半晌,他勾起嘴角扯出一个笑容,瞳仁周围隐隐能看到几根分明的血丝。
男人拇指上移,温柔地擦去五条悟眼角的湿痕,再度理了理对方凌乱的额发。
“真乖。”他轻轻地赞道。
——
“您好,你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若有事请在滴声后留言……”
“喂,五条,你又忘了今天下午的身体检查了吗?真是的,记得找时间……”
女人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带着一丝疲惫和恼怒,电话无人回应,突兀的铃声结尾后房内便再无动静,只有大床上卷成一团的被子在窸窸窣窣。半晌,被子下伸出一截带了咬痕的白皙手臂,那人颤抖着用五指揪住床单,另一只大手紧随其后,扣着指节将第一只手捞回被里,被子上下起伏的幅度更大了些,隐隐能听到被下传来一人崩溃求饶的泣音。
不知过了多久,被子被人一把掀开,露出下面紧紧交叠的两人。五条悟被身后人单手捂着嘴,精致的脸上挂满了泪痕,随着身后人的深顶上翻着眼睛,已然是一副被肏到丢了魂的模样,紧扣着他下半张脸的指缝中传出断断续续的呜声。
“……是那个医生。”低哑的男声在五条悟耳边响起,热气拍打在脸侧,他的耳尖连着脖颈泛起一片薄红。
“你要接么、嗯?……用现在这个样子?”
男人紧压着五条悟问道,粗喘着气在他耳边动作,轻抚着身下人的肌肤感受对方的轻颤,没忍住低低笑出了声。
“悟啊……”他轻轻地念道,扣着身下人的腰将自己狠狠顶入,感受着骤缩的肠壁紧紧包裹着那处,一时爽得连连抽气。他面色潮红,低头咬上嘴边的颈肉,叼着那块早已被牙印覆盖的腺体轻磨。五条悟被他单手掐着下巴,两颊的肉都稍稍鼓起,却半点动弹不得,只能含着热泪感受着敏感的腺体被人品尝,粗粝的舌面从上扫过,带起五条悟一阵难以自持的颤抖。
“呜……”五条悟抽噎一声,不由自主地探手阻挠,却被那人先一步掐住手腕死死按在被褥上,后颈处又传来一股熟悉的刺痛和麻痒,他无力地张了张嘴,腰身反射性地抽动,正好照顾到身体里深深嵌着的那个大家伙。夏油杰微一抽气,喘息声明显变得更加急促而兴奋,他松开五条悟的手腕,转而掐上那人的脖颈,将腺体更压向自己唇边,低声呢喃着五条悟的名字,下身却毫不留情地次次凿入,体液在二人肌肤相接处炸开,随着捣弄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啾水声。五条悟被肏得发出一迭声的哼叫,手指在床单上乱揪一通,全身的肌肉绷紧呈现出流畅的线条,后穴死死咬着那根进出不停的东西,完完全全吃下身后人的一发精液后,猛地泄力趴倒在床上。
“……”
“……再来一次。”夏油杰窝在身下人的颈窝处,低声问道,“好不好、悟?”
五条悟被他叫的腰眼一软,自胸口蔓延开来的奇异的酥麻感让他头晕脑胀,他刚刚被肏得合不拢嘴,眼下咳了咳才将声线回归到原来的位置上。
“呃……不行了……杰,下次继续好不好……”他有气无力地说道,反手摸上身后人的发顶,“我会动不了的……”
夏油杰依旧埋在五条悟颈窝,鼻间萦绕的信息素的味道让他心痒难耐,五条悟由着他乱蹭,自己昏昏欲睡,于是在感受到夏油杰蹭着蹭着再度半勃起来硬邦邦地抵着肠壁的阴茎之后,已经为时已晚。
“停……停下……!我说不要了——!”
两根手指精准地捅入五条悟的口腔堵住未竟的话语,夏油杰恶劣地动着指尖,抵着舌根玩弄,逼得五条悟只能发出些呜呜的抗议声。
“好了,悟,我们再来一次吧。”男人温声说道,下身狠狠前顶,五条悟挣扎无果,被那根阴茎重新钉回床上,含着嘴里的手指一阵颤抖,只来回几个抽插就让紧绷的穴肉重新放松下来,乖顺地分泌肠液吞吐侵犯着自己的巨物。
五条悟打着哆嗦,收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滑落,顺着夏油杰的手指沾了他一下巴。他垂着脑袋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一晃一晃,被正正捣上前列腺的时候没忍住大腿的抽动,揪着床单就要把自己往外拽。却没想到夏油杰早有预料,事先横在五条悟腰间的手臂一发力,轻松地将要逃跑的人拽了回来,五条悟闷哼一声又被自下而上地深深贯穿,一时间只能无力地抓挠着夏油杰的小臂,随着对方的操干呻吟不停。
到底为什么……
五条悟眼周憋得泛红,他咬着嘴里的两根手指含含糊糊地讨饶,却被反手捏住软舌轻佻地玩弄,身体随着背后人的深顶阵阵瑟缩。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房内,吐出的热气蒸的他耳尖酥麻一片,五条悟难耐地攥紧手边的床单,脑子几乎被操成了一团浆糊。
“……动不了就动不了吧,悟。”夏油杰轻笑道,压着五条悟的胸腔震动着,“就一直待在床上,等着我来喂你精液……嗯?”
草啊……这个混蛋……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叫得这么大声、不愿意?”夏油杰吻上怀中人几欲滴血的耳尖,“可是悟下面咬的好紧……”
“……这不是乖乖地兴奋起来了吗?”
受不了了……到底他妈的在说些什么……
五条悟低着头不想去听那些污言秽语,被汗湿的额发成绺垂在他眼前,打下一层阴影,遮蔽住他因有感觉而通红的脸颊,当然,五条悟自己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想象一下……嗯?夹着一屁股的精液出席会议……”
“看起来一丝不苟,实际上刚被使用完屁股狠狠疼爱过呢……”
够了……够了……别再说了……
再说下去他就要……!
“那些人……知道悟的小屁股这么贪吃吗?”男人狭昵地笑着,大手抚过身下人紧绷的肌肤,带起那人一阵难以自持的颤抖,“每次都要含着那么大的肉棒才能满足……悟果然很淫荡吧……”
粗大的性器重重碾过,早已被捣弄软烂的穴肉温顺地直吞进去,白发青年崩溃地呜咽一声,身体猛地一僵,仰着脖子剧烈挺动一阵,挺翘的性器前端射出汩汩精液,下一秒便浑身泄力扑倒在床上。
“……”夏油杰有些怔愣地看着没了动静的五条悟,捞着对方的大腿将人翻过身来面对面,看清对方上翻着眼睛微张着嘴,露出一副彻底被玩坏的样子。
居然只靠着他的话和简单的抽插高潮了吗……
夏油杰弯起眼角,探手抚上五条悟的脸颊。那人眼睫微动,蓝色瞳仁晃了晃,最终落在他面上。
“什么啊……悟,比我想象得更加厉害呢。”
夏油杰不轻不重地调侃道,没料到身下人听了这话,全身肌肉又霎时绷紧,夏油杰被吸得头皮发麻,看见五条悟杂乱地喘息一阵,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难堪地抬臂遮住了下半张脸,眼里瞬间又溢满了水汽。
“真是的……”那人呜咽道,“别他妈……喊我名字……”
五条悟看见夏油杰微微睁大眼睛露出几分讶异,然后又笑开来。五条悟本能地感到不对劲,下一秒两根触手攀上床来握住他的脚腕往两侧拽,那个混蛋借着五条悟大开的双腿舒舒服服地挺腰往里埋。
“呜……”
“这样啊。”夏油杰说道,“再把腰抬高一点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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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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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爽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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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很有天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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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好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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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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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晕了啊啊啊啊
夏油杰已经玩悟丧志了吗?哈哈有点儿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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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真的,老师我们结婚吧。
撞见这场景的小o他何德何能,居然都不相揪一起去,太过分了,该打!
小o就这样撞破了五条悟和他的死鬼老公之间那点破事(提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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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好香
好吃的没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