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契

因为在学校关了16天,所以说不奖励自己一个PWP都不行,但是设定补充的时候出了点小问题……
就是补的有点多了,你们懂的。
所以就很遗憾的是个话有点多的PWP。
而且能看出点被生物逼疯的迹象 :smiley:
——
三编:好吧现在已经完全不是PWP了
写点肉就电子阳痿是什么情况
——
嗯……现在是10月2号,和之前的初衷已经完全背离了
原本只是想单纯爽一爽的说(对手指)
——
10.20 9:43
不骂了不骂了。
——
11.3 9:22
两个周之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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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来人敬了个军礼,腰杆直挺挺地在空中支着,另一只手紧贴裤缝,绷紧的面容露出些拘谨的神色。

“禅院少校让我告诉您,新的一批‘货’已经送到地下室了。”

年轻的上校闻言挑了挑眉,“我知道了。”他漫不经心地答道,手指放松地搭在另一只手的手腕处,把那被袖扣压皱的一角布料抻平了,瞥见士兵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于是停了动作,开口问道:

“还有什么事吗?”

士兵站得更直了,目视前方语气坚定地答道:“禅院少校说,这次和往常不一样,来了个很有意思的‘货色’,请上校务必到场!”

办公桌前的男人靠着沙发椅面无表情,看得小士兵冷汗直冒,臂弯间的头盔几乎都要夹不住了,指尖抖个不停,仍坚持着去摸索裤缝处的线条。

不知过了多久,上校终于有了动作,他先是头疼地按了按额角,然后皱着眉叹了口气,道:

“知道了,我会去的。”

小士兵飞快地低下视线扫了那人一眼,发现他尊贵的上校大人转而又去整理白手套了,听刚刚的语气,任务应该是完成了,于是动作十分标准地向后转,几步跨出了办公室,战斗靴在柔软的地垫上踩了一遭,没发出任何响。

被称作上校的男人当真是年轻极了,约莫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他仔细听听脚步渐渐远去的动静,然后身体往后一斜,两条长腿就势搭在面前的桌子上,双脚随意地叠起来,哑面的黑色皮料反着身后窗户透过的阳光。

随着他的动作,军服被扯出层层褶皱,裹着大腿和腰身处柔韧的曲线,能看出训练得当的痕迹。折起的衬衫袖子下面是一截精壮的小臂,摘下手套后露出的修长手指指节处也布满细茧,如此具有爆发力的身躯,再往上看到的确是一张可以说得上精致漂亮的脸蛋,细软的白色发丝耷拉下来,被它的主人粗暴地捋上去。

五条悟用手臂挡了眼,惊为天人的蓝色眼睛里却盛满了疲倦,他刚跟上面那帮老橘子在会议室吵过前线该不该让医疗兵跟上的问题,禅院直哉那个小兔崽子这时候又来给他找不痛快,惹得一向任性的上校脾气更不好了。

他从一侧上了锁的抽屉里掏出颗草莓小糖,拈进嘴里含着,又象征性披上军大衣就起身前往地下室,一路上遇到的士兵纷纷停下脚步敬礼,男人咂摸着糖果一一挥了手,唇齿间的甜腻又让他的心情好了些许。

——

“嗒,嗒……”

靴子在水泥地面上踏出清脆的声响,隔得老远也能听见走廊深处的房间传来的惨叫,五条悟不耐地掏掏耳朵,顺着走廊慢悠悠地踱过去,惨白的灯光打下来,在男人步履移动间能看见细白的脖颈处露出的一点纹身。

三个S,超顶级Alpha的标志。

五条悟所属的国家A,是一个以好战闻名的邦国,和其他国家一样,A国致力于培育优质Alpha并将他们送上前线,为国家抢夺哪怕一厘米的领地,是以国内外纷争不断,但A国又能保证超高的获胜率,或者几乎说不败率,是由于这个国家秘密的“武器”政策。

“武器”,实际上就是大批经过身体改造后的公民,因为素质比不上优质,所以被A国列入所谓“基因改造计划”,通过一系列化学手段彻底改造一个人的生理结构,让他获得一项能力,结果因人而异。自然有撞大运的活下来的改造人,也不排除他们具备了超出国家控制范围的超能力的情况,是以每个改造人都要与一个顶级Alpha军官签订“血契”,Alpha军官通过血液操控改造人杀敌或牺牲,没有丝毫人性可言。

所以理所当然地遭到了反抗,改造人也是由优质人类转化而来的,只不过不达顶级的标,所以连身体的控制权都不具有这种倒反天罡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让人义愤填膺。

于是开始有了改造人拉帮结派做掉Alpha军官,研制出虽然不是高度适配但勉强能用的血液替代品,再从混乱的战场中蓄意逃出,里应外合,久而久之,他们建立了B国,一个专门收纳死里逃生的改造人的国度。

而A国一向不注重这些改造人的性命,开始的几十个人都以失踪记录在案,后来数量突破到了百人乃至千人,一切开始不对劲了起来。

一个改造人具有的超能力足以匹敌十个顶级Alpha军官,所以尽管是只有千人的国家也具有发动战争的能力,A国遭到了铺天盖地的反击。

这场战争持续的时间太长太长,以至于改造人在B国结婚生子,诞下血液更为纯正,基因更加稳定,超能力更加变态的后代,据有关情报所知,B国在二十年前曾经爆发过一场大骚动,原因就是诞生了迄今为止最为强悍的纯种改造人,但只轰动了一个周不到就销声匿迹,材料上给出的解释是:

“因改造人基因特殊性,疑过于纯正导致细胞分裂混乱而夭折。”

简直放屁。

这是五条悟对此的结论。

种群总是一步步走向进化,被层层筛过后得到的个体在胚胎时期没有夭折,一出生就夭折了,难道还能说空气和羊水相比多了些阻碍细胞正常分裂的因子?

言归正传,A国对于战场上遗留下的改造人,通常作弃置处理,但后来发现B国有法子救回只剩半个躯体的国民,于是遗留的改造人又作了俘虏,被统一押到一个地方进行销毁,但这些胆大包天的A国军官根本不把法律放在眼里,又因为残次品大多是Omega,所以就被这些变态挑挑拣拣拿回家签了血契当脔宠,禅院直哉又因为家族关系,总能第一时间搞到一批人,且在这之前已经“诚心”邀请五条上校前去挑选好几次了,五条悟当然无一例外地都拒绝了,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何谈去照顾香香软软的Omega了,但架不住上层施压,让他顺着小少爷的毛捋须,别再让这个祸害上战场搅和,所以五条悟这次不得不走在这个让人一踏入就遍体生寒的地下室走廊,连一路向他问好的士兵看起来都阴森恐怖些许。

“啊——!!!”

惨叫声划破空气,直直攻入五条悟耳里,让年轻的男人皱了皱眉。

血契的签订过程确实会比较艰辛,想要制服暴起的改造人并不容易,即使他或她的前身是个Omega,但据他所知,禅院直哉在这方面有点门路,应该不会让改造人为非作歹这么久。

凌乱的脚步声入耳,走廊最里侧的门被粗暴地撞开了,一个兵低着头就要冲出来,他紧紧抓着胸前的步枪背带,身体几乎在抽搐,脚软腿软地跑了几步,禅院直哉特有的带着些油滑和戏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废物。”

兵在最后一刻竭尽全力抬起头来,正正对上闲庭信步走过来的人,五条悟反应过来就要冲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

“上校……!”

年轻的小兵被一枪打破了头颅,子弹旋转着钻进他的皮肉,A国特制的弹药毫无疑问在短短半秒钟的时间内搅浑了他的脑浆,黑色的瞳仁黯淡下来,眼睛睁得极大,下颌也咬得紧紧,看得出来,死前一直承受着极度恐惧的折磨。

五条悟的手接住了软软倒下的尸体,人尚且温热,但血管里已没了勃勃的跳起,五条悟把人翻过来,揭下胸前的姓名章,看了一眼记下名字,然后收在军大衣内侧的口袋里。

血液仍在不停地涌出,脏了上校的衣服,五条悟把人扶到墙边让他靠着,准备捋须完禅院少爷的毛再处置这具尸身。

兵和之前来他办公室的小兵拥有一样的脸。

五条悟半跪着沉默地看着他。

回答长官问题的时候声音不够响亮,小孩。

要是在其他时候,坏心眼的上校或许会因为这个叫小兵去操场上跑50圈锻炼阳刚之气,但上校当时烦心得很,并没有找趣,现在想来如果他多说那么一句,或许小兵还在操场上挥汗如雨,就不会被抓来这里当血契的炮灰了。

被改造人认可,自愿签订血契的情况少之又少,如果非要签订,A国也不是没有办法,在这之前会送上一批低级的人,让他们以性命作为祭品,去换取改造人对另一个人血液的臣服。

但小兵的死没道理,他甚至没那个胆子在上校面前高声,又怎么能被推到完全封闭的钢制玻璃室里与那些非人类搏斗,磨掉他们骨子里的狂暴呢。

“尊敬的上校,您来了。”

油腔滑调的声音近了,五条悟抬头一看,禅院直哉正用一方巾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冒烟的枪管,看起来并没有敬礼的自觉。

“在外面观赏都能吓得尿裤子,这种人上了战场不是死了就是叛逃,上校。”禅院直哉把手枪收进腰侧的枪袋,满不在乎地拍手抖去并不存在的灰尘。

“我这是在为国除害。”

怎么不烫死你呢。

五条悟看他又把帕子收回衣袋,心里暗暗想道。也没对这事作出个评价,站起身来几步越过禅院直哉,径直走进仍在发出惨叫声的房间。

禅院直哉没得到回应,面部有一瞬间的扭曲,又被他压下来,重新扯出个虚情假意的笑脸。

知道他老爹是谁还敢在他面前摆谱,五条悟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因为他今天要送出的这份大礼,五条悟没有选择的余地,接下的结果就是反噬他自己,届时禅院直哉的路就会越走越通畅,一想到他坐在上校的办公室里拿五条悟的遗照当泡面压板,他心里就不住地涌上愉悦,连带着笑容都真心了许多。

五条悟一踏入房间,就毫无顾忌和征兆地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在以往,这招能迅速压制狂暴的Omega,虽说直接让他们进入发情期,但脑袋不清醒的求爱者总比狂暴者要好上那么一点,可能有点不讲武德,五条悟也这么认为,但他向来没皮没脸,所以也没什么损失,反正那些人抓来改造人不也是这个用途。

三S级Alpha的威压铺天盖地,迅速弥散到房间的各个角落,在场的兵无不露出紧绷的神色,几乎忍不住要俯下身去,膝盖着地就这么跪在这个男人面前,这就是SSS的额外效果。

五条悟生来就是王。

虐杀刚进行完一轮,五条悟信息素都放了一波才发现玻璃室内已经没了人,只剩最后一个赤裸着上身立着,背后和黑色的物质融为一体,伸出的长触在空中胡乱舞动,绷成利刃形状的一根触手正从一个兵身上拔出来,带出破碎的骨肉。

“怎么就他?”

五条悟问道,颇为不善地睨着玻璃室里受着他威压仍不显颜色的男人。

嘁,装个什么,内心早就拜倒在他超级猛烈的信息素压制下了吧,五条悟对自己的身体条件还是相当有自信的。

“其他的‘货’在这之前已经被他杀死了。”

禅院直哉双手叠在身后放松地立着,这么答道,尽管也有些被这股威压影响,但他就比五条悟少了个S,尚且能憋得住。

“这么凶。”

五条悟凑近玻璃室,看见地上散落的尸体无不被一击贯穿了胸口,于是唏嘘几声又去看尸体中心的男人。

“已经进去多少个人了?”

五条悟拈着下巴问道。

“56个。”

“嘶……”

五条悟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小兔崽子,当真不知道收敛二字如何写,没有能力制服就干脆销毁不就好了,玻璃室上方的火焰喷口难道是摆设吗。

又菜又爱玩,还喜欢装逼的小废物。

五条悟和玻璃室里开了杀戒的改造人对视许久,对方面色仍淡淡的,只是一双漆黑的眸子盯住他,身后舞动的触须慢慢绷紧了。

“上校,不要靠得那么近。”

一个兵出声劝道,手伸过来要拉住五条悟的手臂往后带。

“砰——!”

一条触须毫无征兆地直弹过来,撞在特制的钢化玻璃上,发出令人恐惧的声响,兵被吓住了,手一时僵在空中,五条悟挥了挥手,示意不用。

触手在透明的玻璃上慢慢磨了磨,绕着五条悟精致的脸蛋划上几道痕迹,像是又想把那些粘液擦去一样,触手毫无章法地在玻璃上乱蹭,适得其反地将那张脸越涂越糊了。

……弄脏了。

尸体中心的男人绷着唇角有些不悦,剩下的触须在背后狂躁地挥成一团,在场的人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生起气来,各个大气不敢喘。

五条悟看出些门道,侧头往旁边一站,脸又从那粘液后露出来,冲着那个改造人露出个甜滋滋的笑。

触手学了点聪明,沿着年轻上校的轮廓描摹,在蓝色眼睛旁边停了很久,触手缓缓地挤压着玻璃,看起来竟有些温柔,像在抚摸。

啊。

五条悟在心里小声感叹了一下,没想到这回他的脸比信息素还有作用,那下回禅院小王八蛋搞事的时候干脆不放信息素,直接脸蛋征服好了。

五条悟伸出手与那条触须隔着玻璃抵在一起,那条黑色的泛着皮质光泽的长触有些兴奋地抖了抖,更努力地前伸,把玻璃压得发出爆裂声。

“……这可是最新特质的超强化钢制玻璃……”

身后传来窃窃私语,五条悟挑了挑眉,招呼也没打一个就走到一旁的控制台,伸手按开玻璃室的钢门,还没等兵们反应过来上前制止,上校大人几步就跨进那个满是尸块和血液的空间。

如此强悍。

五条悟和那个改造人仍然对视着,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走近的英俊上校,绷紧的触手在那一瞬间弹了过去。

“上校——!”

兵们踏前几步,又被SSS级Alpha的信息素推着往后退,五条悟饶有趣味地看着身侧舞动的触须,一条缠上他的腰身,还有一条攀上他的小腿,像是标定了什么猎物,然后便再没有什么动作,如果忽略触手的细小蹭动的话。

五条悟被触手带着往前走,那两条触手直接带着他腾空而起,来到改造人面前,两个人的距离近得不能再近,已经远远超出了军官与血奴的安全距离。

强大。

这是五条悟从面前的男人身上获取的唯一信息,但他刚好又为这一点深深着迷,于是任由那人把手掌覆上他的面颊,指尖抵着白色眼睫摩挲,也只是眯了眯眼,笑意更深。

“我喜欢你,宝贝儿。”

年轻而英俊的上校开了口,五条悟也伸出手按上改造人的脖颈,血契签订后形成标记的位置。

“要成为我的‘武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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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lpha就Alpha喽,我又应付不来Omega。”

男人靠着实验室白色沙发随意地瘫着,露了一截的白皙手肘挂在沙发扶手上,两脚搭着另一侧扶手,放松的样子像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办公室。

“话说硝子,我给你再买个沙发吧,这个太小了,我都躺不开。”

男人委委屈屈地缩成一大团,对从里屋走出来的女人开口道。

“你怎么不干脆买个床。”

家入硝子脱着医用手套,微微下垂的眼角盯住肆无忌惮的男人,看他在沙发上并不怎么舒服地蜷着,尽管如此,身体也在两头露出一大截,腾着空,像在烧烤架上翻滚的鸡肉。

女医生被自己这个形象贴切的比喻逗乐了,没理会五条悟吵吵嚷嚷的“硝子你说得太对了!”的动静,转身走到办公桌前对着电脑新建了一个文档,细长的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录入一条又一条信息。

“好难受啊……不过买的沙发太大了硝子应该也会不舒服吧哈哈哈哈——”

“你也得意不起来了,那个改造人比你还大一倍。”

家入硝子抿了一口咖啡,按下打印机的开启按钮,在嗡嗡的印刷声中说道。

“是么,我就说怎么我被他抬起来才能平视。”

五条悟摸摸鼻子,不出所料地遭到女医生的反击。

“呦,不是号称自己是世界上最高的男人吗,总算遇到对手了?”

五条悟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他的身体相当于等比例放大了嘛……如果缩成正常比例肯定没我高的。”

女医生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里侧的房门被“咚”的敲了一声,然后能听见触手在门板上蹭动的动静。

“……生气了吗?”

五条悟摸摸头发,叹了口气,认命地爬起来,“改造人都这么黏人的吗?”

家入硝子正拿着打印好的资料确认,闻言抬眼从纸张后面看他。

“你最好注意点,改造人并不会对自己的主人有很强的依赖性,更像是被血契压迫的奴隶,一般来说,更具反抗性才是正常的情况。”

女医生话里有话,五条悟来到她桌前接过资料,让她不要打哑谜。

“我的意思是,他可能在伪装。”

家入硝子放松了身体靠后,倚着办公椅抿咖啡,看五条悟的反应。

男人粗略地扫了一眼,瞥见黑体加粗的SSS级Alpha字样,笑了笑。

“既然如此,除了我也没人能压制住他吧。”

“这么强大的‘武器’,如果销毁了太过可惜。”

男人转身走向内侧的房间,轻飘飘地甩下几句话,女医生在他身后最后一次叫住他:

“血契的事,我建议你再考虑考虑。”可能真的会有,压制不住被反噬的那种情况。

上校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搭上把手开了门,“我早就决定好了……”

他话音未落,就被涌过来的触手缠住腰拖了进去,门被“砰”的一声带上了,看起来那个改造人还有点礼貌意识。

家入硝子低着眉眼看杯里剩个底子的速溶咖啡,摇了摇,带出些塑料的气味。

——买沙发还不如给她买个咖啡机。

——

上校被扯过去安放在改造人结实的大腿上,触手抵着他的后背往前送,五条悟撑着那人饱满的胸肌努力把自己推开些,带着笑意连声道:

“等等等等,不要这么着急嘛。”他半真半假地怪道。

改造人仍然认认真真地盯着他,大手也揽上他的腰虚虚地握住,听话地不再乱动。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五条悟抓了一缕那人散落的长发,指腹捻了捻,“你应该会说话吧?难道B国新推行了另一套语言?”

男人坐在另一个人的大腿上,与面前人凑近了些。

“通用语言会管用嘛?我想想……”

“What’s your name,honey?”

尾音如勾,探进改造人的心里,把那一团软肉搅和得乱七八糟。

大了一点的人把头埋在英俊上校的脖颈间,嗅着那人散发出的隐隐约约的信息素的味道,手臂在他腰侧收紧了,隔着衬衫摩挲紧实的肌肉。

“……没有名字。”

五条悟任他把自己当抱抱熊使用着,闻言后思索了一会道: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但是我不是很擅长这种欸……”

“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五条悟拍拍身前人仍旧赤裸的上身,问道。

改造人嗫嚅片刻,在他颈侧吐出几个字。

“……宝贝儿。”

停了停,他似是害羞了,解释道:“我喜欢你……主人这么叫我。”

五条悟笑出了声,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改造人深幽的瞳仁发着亮。

“不知道,主人。”

“血契还没签订呢,喊得这么着急。”上校逗了逗他,“我叫五条悟,你可以叫我悟。”

“叫一声试试?”

改造人闷了片刻,嘴唇在男人脖间整齐的领子那蹭了蹭,把笔挺的布料压变了形。

“……主人。”

他这么叫道。

五条悟有些奇怪,不过也放任了改造人有些不听话的举动,毕竟这点反抗在其他改造人身上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随便你吧。”

五条悟推开他,在改造人炙热的视线里解开了自己衬衫的上三粒扣子,锻炼得当线条流畅的胸腹肌肉在白色衬衫的两片布料遮挡下显得欲盖弥彰。

改造人瞳孔暗了暗,两手仍握着面前人纤细的腰肢,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五条悟随意地把胸前的衣服一掀,上身又暴露出大半,他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头往一边侧着,露出修长的线条。

“咬这里。”他说道。

改造人并没有分心去看他新晋主人的动作,因为他的视线完全被另一处吸引。

胸前的一小粒软肉在白色衬衫下面虚虚地掩着,能看出一点角,是很柔软的粉色。

好可爱。

改造人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口水,强逼着自己把视线往五条悟手指上放。五条悟看他没有动作,还以为他是不知道自己给他下了指示,于是指尖又在脖颈处寻了个位置点点。

“咬这里,宝贝儿。”

血契往往是长期而费劲的过程,像是在熬鹰,需要一个月内不间断地用血液喂养,让改造人对此产生依赖,因为改造人的基因本就不稳定,Alpha军官的基因又很优质,进了身体就会自然整合,在表达的过程中渐渐萌生一心同体的归属感。

也不知道血液中的基因是怎么到达异体细胞的,但改造人的体制本就特殊非常,也没有人去费劲研究个中道理。

动脉血而已,需要的量过大所以时间被延长到一个月,在五条悟看来太过麻烦,也有急于求成直接让改造人吸血的,但都没有他这么胆大敢让改造人咬脖子,毕竟丧失了意识后血契的存在是非常薄弱的,保不齐改造人能干出些什么。

男人的声音暗哑磁性,落进耳里性感非常,改造人发力按着男人的上半身,明明他应该是更具反抗性的角色,此时此刻却更像是在怕怀里人的拒绝和逃离。

“……是,主人。”他轻轻地应了。

牙齿刺进皮肉的感觉太过奇怪,五条悟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反射性要往后倒,被改造人抵着背按回来,强迫他接受索取。

“慢……慢点儿……”男人在改造人手里抖着,语气里带了些请求,指尖在改造人肩上掐得泛白,感受到血液的一点点流失,五条悟微张了嘴仰着脑袋,眼神有些涣散,原本色泽浅淡的唇瓣显出凄惨的白色。

操……还是有点冒进了。

五条悟意识模糊地想道,反应过来后发觉颈侧在被人细细地舔舐着,带来些刺刺麻麻的痒意,他抬眼去看改造人脖颈处,印记浅浅地显了个形,想来是对方知道他受不住后及时停止了动作。

五条悟端详着那处记号,浅浅的一道痕,看起来和其他血奴的标记还差得远。

还得再吸两次的样子,五条悟粗略地估计了一下。

“好聪明。”年轻的上校抬手摸了摸大号改造人的发顶,想来是对方并不迅速的语言反应能力让他幻视了某种小动物。改造人倒也不生气,只认真地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勾着上校颈侧细嫩的皮肉,看着原先的血洞逐渐闭合,然后变回原来的样子。

“先在这里等一会,宝贝儿,我回去给你找个地方住。”

五条悟打着商量,伸手去拉一直缠着他腰身的触手,触须最后恋恋不舍地刮了下上校的脊背线条,乖乖地缩了回去。

“等我回来。”五条悟推门出去之前,不忘把头探进屋里最后安抚一下某只大型犬。

触手在床上拍了拍,像是有些不满,但改造人定定地看着他,开口道:

“是,主人。”

——

五条悟美滋滋地在家入硝子面前转了个圈,女医生看他这么生龙活虎的样子,丢给他一包纱布。

“拿去包扎。”她说道。

五条悟嘿嘿一笑,伸手去接那包纱布,家入硝子细细地将他脖间扫了一遍,很奇怪地没有发现什么痕迹。

“你放弃血契了?”

五条悟闻言,却是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没有啊,血契完成了三分之一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会选择直接咬脖子。”

五条悟摸摸脖颈,“确实是直接咬的脖子……等等,”他也摸出些不对劲。

他那么大一个伤口哪里去了。

五条悟举着指尖放到眼前,没有血液也没有肉碎,只有湿热的一点水汽。

“他……好像给我舔好了。”

家入硝子闻言挑了挑眉,“那就把纱布还回来吧,军队里这东西可是供不应求。”

“莫——硝子你好冷漠!”不出意料地遭到了五条悟的控诉。

“我还是建议你好好调查一下他的身份。”在五条悟就要关上实验室的门的时候,女医生侧头看他,用指尖勾了颊侧垂落的发丝,拨到耳后露出脸来。

“二十年前据说诞生的某个超纯种基因改造人,那份资料不是你拿给我看的吗?”

年轻的上校笑了笑,最后意味不明地开了口:

“——是啊。”

——

夏油杰低着头,面容隐在光线所不能达到的地方,看不出情绪。

那个女医生一定在通过监控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夏油杰也感觉很无所谓,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血契签订中的血奴,那个上校的血液非常纯正,所以即使是未完成的血契,他也感受到天性被略微束缚。

但他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相反的,他觉得有些愉悦。

手臂横到身前虚虚地拢住,像是在搂着大腿上坐着的什么人。

他记得,一只手就遮了大半。

腰在手里抖起来的感觉太过美好,他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才忍住不把那个小上校直接掐坏,指尖还残留着那人紧致肌肉的触感,夏油杰手指相抵磨了磨,在监控看不见的地方露出笑容。

“啊……”

“——遇到了,很有意思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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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要永远追随你!(冲过来)

太感动了(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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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带感诶!双强好,高智商好,夏五好,我追定了!:drooling_face::heart:

然后,老师中秋节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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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要在这住下了 :yum:

老师我要追随你

3

“……等等!”男人被按在柔软的床铺上,另一个人欺身压在他上面,拽了男人已经解开的衬衫往旁边扯,露出下面大片的、未被侵犯的肉色肌肤,大手在上面流连一阵,欲盖弥彰地把人翻了个身,以掩饰自己揩油的动作。

五条悟被压制得有些暴躁,在二人肢体纠缠间不自觉地出了点力气,被身后的男人用触须锁了手腕按在头顶,下巴被人掐住往旁边侧,露出修长的颈部线条。

这将是最后一次签订,吸过这一次,血契就会彻底成立,自那以后,压在他背后的这个改造人就会名副其实地成为他的奴隶。

但是,奴隶和主人的相处方式应该是这样的吗?

上一次吸血,也就是第二次补签契约,五条悟被他的宝贝儿掐得腰都要断了,好像在害怕五条悟会反击一样,把他所有肢体都用触手牢牢地抓住了,五条悟险些要放出信息素攻击,但改造人只是咬得比第一次还重,不过也尚在五条悟接受范围之内。

什么啊……这种姿势。

五条悟被人用重量压倒在被褥间,转动视角去看身后的人,只能瞥见男人低下头埋在他颈间细细嗅闻。不是第一次了,这种被视为猎物的感觉,让五条悟觉得有些异样。

而且他的宝贝儿很是喜欢闻他的腺体,SSS级Alpha的味道并没有多少人有荣幸知晓,在被覆盖的那一秒就会沉沦于无止境的压力下。生理功能被遏制的时候,人类往往不具有感知的能力。

或许‘宝贝儿’能闻到他的味道,那这就更奇怪了,因为‘宝贝儿’也是个SSS级Alpha,理应在感应到的那一刻暴起,同样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然后两个超顶级Alpha把这个军事基地炸得面目全非才是。

男人的唇瓣贴在五条悟后颈处摩挲,像是在啄吻一般轻蹭,腺体本就敏感非常,被他一刺激,五条悟罕见地压制不住信息素,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他的味道。

改造人轻叹一声,似是满意极了,看见五条悟趴在他身下像是被开了苞一样无法反抗地泻出味道,让他几近疯狂。

“……主人,你好香。”

改造人披散的长发散在五条悟背上,戳得他有些痒,语气十分不善地开了口:

“好闻就多闻闻。”

改造人有些惶惑地抱着他抬眼。

上校耳尖通红,连眼角都泛着绯色,咬牙切齿地埋在被子里侧头道:

“再压着我一会就把你丢出去。”

身后的男人顿了顿,依言松开了按着上校手腕的几条触手,然后轻声道歉,用脸颊蹭着上校的后颈:

“我好饿,主人……”

五条悟应激性地一仰头,喉结在空气中上下滑动一遭,从齿间挤出一声闷哼,听起来像是受到了极端的欺负。

“——知道了知道了,你——嗯——别蹭那里!”

夏油杰坏心眼地装作听不懂,唇瓣贴着那块腺体碾过去,激得五条悟连气都喘不匀。

“是这里吗,主人,‘那里’指的是这里吗?”

他出声问道,小上校在他怀里扭动着,又被他死死按在身下动弹不得,有些崩溃地叫喊道:

“——是那里!不要再碰了!!”

夏油杰在五条悟看不到的地方笑得邪气,幽深的瞳仁里装满了恶意,十分乖巧地应道:

“好的主人,我不会再碰了。”

五条悟埋在被褥间兀自喘着粗气,细软的白色发丝耷拉下来,身上的白色衬衫也被扯得乱七八糟,背部线条随着呼吸起伏不定,肌肉在夏油杰掌心不断地抽动。

好漂亮,真是太漂亮了,他的小主人。

“直接咬就行了,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上校缓过劲后,声音变得冷淡许多,但还是贴心地侧过脑袋露出一截脖颈,示意改造人对着那里张嘴。

“是,主人。”

夏油杰轻轻地应了,撩开垂下的几缕白色发丝,头低下去慢慢覆上唇齿。

“噫——!!”五条悟又一抽动,从喉间溢出一声叫,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好像随着血契的加深变得敏感了很多,又或者是身后的改造人咬得越发富有技巧,反正五条悟怎么样也憋不住声音了。

修长的手指揪住被褥,将那块柔软的布料扯得变形,夏油杰搂着那人的细腰,从皮肉的破口处慢慢嘬上来香甜的血液。这股味道越来越让他感到着迷了,他几乎忍不住对小上校更加粗暴,将这朵被他发现的玫瑰蹂躏成完全不像以前的模样。

等到夏油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身下的人已经意识模糊了,夏油杰连忙止了动作,转而细心地舔舐破开的皮肉,又散出自己的信息素试图安抚他的小主人。

虽说有着血液联系的血主和血奴的信息素会有一定的类似AO信息素交流时的作用,但夏油杰和五条悟都是Alpha,且是最顶级的那种,所以五条悟好不容易从半昏厥中醒过来的时候闻到满房间铺天盖地的异Alpha类信息素的味道时,只觉得当头被人打了一棒,昏昏沉沉得直想把身上的人掀飞。

“笨蛋……快收回去……”

五条悟有气无力地命令道,指尖发软,连抬起的动作都很吃力。

身后的男人听话地将背后胡乱舞动的触手收起来了,变回正常人的模样,又拿脑袋去蹭上校的脸颊,像是在邀功。

“不是这个……”五条悟垮着眉眼有些颓丧,“你的信息素,快收回去。”

夏油杰依言收了味道,又把触手放出来,垫着上校的身子抱在他怀里。

“很难受吗,主人。”

五条悟哼哼唧唧地应道,“难受死了。”他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露出一条缝,能看见蓝色瞳仁含着水汽,在眨动间恍惚要落下泪来。

“罚你晚上自己睡。”上校毫无情面地下了令,然后推推抱着他的男人示意自己要再休息一会。

夏油杰贴心地拉上了厚重的布艺窗帘,然后退出了房间,去厨房找五条悟常吃的补血的食物,准备在那人醒后准备出一顿丰盛的晚餐,以重新博得晚上同床共枕的权利。

夏油杰并不是没有自己的房间,和五条悟的房间其实就隔了面墙,但自五条悟把他带回来的第一天起,他总是会把自己变成各种伸缩性十足的柔软样子,甚至从被锁上的门缝下面钻进来,上了上校的床再变回人的模样,第二天五条悟一睁眼看见他时惊得差点掏枪。

久而久之,五条悟也就没管了,毕竟和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摆着埃及木乃伊姿势入睡的男人相比,他的睡姿可能对对方来说才是更为麻烦的一个。

五条悟一觉睡到了夜,期间有兵来找也悉数被夏油杰挡在外面,夏油杰守着饭菜等着人,又不舍得将他叫醒,于是来到那人床边,细细地端详着他的眉眼。

血契已经彻底完成了,夏油杰能感受到床上那人与自己之间的羁绊,他甚至能共感到床铺的柔软,一心同体,或许也意味着他们就此双生。

如果五条悟醒着的话一定会感到奇怪,因为正常的血主对血奴是绝对控制的存在,只可能有军官对改造人做出什么,而不会有改造人借着血液链来更改军官的表性,但夏油杰偏偏可以做到,这条对他来说本应是束缚的血液链条,却在另一头也牢牢拴住了五条悟。

夏油杰有了想法,他用一小根触手裹着营养液探进上校的唇缝,找到他的食管推了进去,床上的男人甚至连吞咽的反应都不需有,带着重启身体机能的养分的液体就滑进他的胃里。

触手勾着上校的唇舌,喂完营养液后更是食髓知味,夏油杰安静地坐在床畔,手也规规矩矩地支在身侧,像是与那根为非作歹的触手并没有什么关联一样,从容地看着它卷起齿间的软舌往外扯,在唇瓣间露出些嫩粉色。

五条悟不太舒服地哼唧一声,眼睫微动,似是要醒了。

床畔的男人略微思考,关闭了一些他主人的运送去甲肾上腺素和谷氨酸的蛋白,床上的人便安静下来,又陷入了深度睡眠中。

夏油杰盯着他看了一会,悄无声息地上了床,在背后又新凝出几根触手,或按着身下人的肩膀,或顺着敞开的衣领钻了进去。

男人像是当场融化了一般,化作一团黑质的流体,悉数贴上熟睡人的肌肤,沿着肌肉的线条滑动,像是在抚摸和亲吻。

上校不堪承受地哼了一声,但身体机能的失控让他无法作出更加激烈的反应,触须探到饱满的胸肌,一路攀上去找到安静蛰伏的两粒软肉,把淡粉色的乳头包裹住,缓缓地揉捏按压起来。

“嗯……”

白发男人有些难耐地动了动,不由自主地挺身,将胸乳往空中送,黑色的触手分出一些凝成条状往下探去,灵活地解开了皮质腰带的搭扣,顺着贴身棉质内裤的一角又滑进去,在隐秘的地方鼓起一个小包,蠕动着裹住未见天日的粉嫩茎身,上下有规律地套弄着。

“呜——!”五条悟叫出声来,拧着眉头往下伸手,却抓了个空,被更多触须掐着手腕按在床头,下身不受控制地抽动着,因为过多的快感再加上身体警觉性的下降而昏昏沉沉,如在云端。

触手像是高兴极了,吮吸着抬起头来的性器发出不堪入耳的水声,包着龟头的流体更是细致地按压,甚至伸出极细的一束进了玲口。

被全方位玩弄的白发男人哼声更大了,甚至带上了哭腔,显得有点脆弱,他努力地扭动着腰身试图逃离,却只是徒劳地将被褥蹭得一团乱,尿道里的触须仍坚定地往里探。

胸前的软肉被扯得变形,又被拉成不同的样子,似乎有一双大手正将它们拢在掌心,肆意地揉圆捏扁,掐着乳尖不停地乱动。

五条悟微张了唇齿,皱着眉头喘出热气。他好像也要融化了,混混沌沌地摇着脑袋不知东南西北。尿道里的触须找到了前列腺,正试探性地戳着那团软肉,察觉到上校的呼吸声稍显平稳,应当是适应了,便有节奏地按压起来。

“——呃嗯——!!”

床上的男人好像要被玩坏了,两条大腿绷出紧致的线条,但睡眠和快感双重叠加的多巴胺分泌让他如坠海底,怎么也醒不过来。

“咕叽咕叽……”

所有的触手缠得更紧,将上校的肌肉勒出些痕迹,同时发出些无意义的怪叫,像是在说话。

好棒,主人。

多么美好的肉体。

五条悟在最后的刺激下登上顶峰,没怎么抚慰过的性器失了控一样往外泄精,尽数被黑色触须收入囊中,除了被紧缚过的勒痕,没再有其他淫乱的印记。

白发男人尚在平稳呼吸,在喘息之间能漏出些泣音,触手渐渐回凝,在他上方重新变出人的雏形。

一只大手抚上他的面颊,夏油杰低下脑袋与他额头相抵,嗅着放纵过后弥散的信息素的香气,只觉得意乱情迷。

要多加点油啊,他的小主人。

可不要被他轻易搞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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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蹲蹲,我今天住在这里了太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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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我的天呐老师写的两个强者之间的每一次见面与交锋性张力都好足啊!!!看得我血脉偾张(夏杰你好会装哦)不过悟看起来也并不是一无所知的样子呢,不过是两人互钓的手段罢了hhhh老师你简直是古希腊掌管成人夏五的神呐:drooling_face:老师我得了一种不每天看到后续就会死的病:pleading_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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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这么辣

哇哦这么辣(假吹口哨

触手好:drooling_face:体型差棒:pray:t2:控制我呱呱叫: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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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距离血契签订完毕后过去了一个月。

上校办公桌上摆着一杯刚泡好的果茶,五条悟仍以他最被夜蛾上将斥责的姿势——翘着脚尖搭在办公桌上——躺得很是逍遥,手上拿了最新的B国情报,腰后垫着“宝贝儿”牌靠枕——夏油杰正化作流体,伸出几条触手攀上上校的肩头揉捏,不动声色地将视感转移到五条悟颈侧的触手上,跟上校一起审视着这份密密麻麻的纸张。

看着看着,夏油杰有些泄气,情报是用A国特殊的军事符号写就的,他并不能看懂,只能颇带幽怨地看着五条悟用修长的手指捏了笔,在一些符号下面划上痕迹。

不知道上校看见了什么消息,饶有趣味地挑起眉尖,又察觉到肩上的力道小了些,于是开口问道:

“怎么了?好像有些不高兴。”

触手软趴趴地搭在他腰间,颇为颓丧地答了话:

“……没有,主人。”

五条悟正要再问些什么,办公室的房门却忽然被敲响了,上校连忙撤下他大逆不道的对着各任上校照片墙的脚尖,欲盖弥彰地把桌上的糖果扫进带锁的抽屉里放好,然后清咳一声,开口道:

“进来。”

兵踏着步子迈到他桌前,目视前方笔挺地立着。

“报告上校,夜蛾上将让我通知您,北1交战地爆发了规模B级的骚动,请您立刻动身前去处理!”

触手慢慢缠上了上校的腰身,紧贴着衬衫不再乱动,五条悟两肘抵着桌面,思索了一阵后命道:

“通知二队,五分钟后出发。”

“是!”

——

脚步声渐渐远了,五条悟向下探手摸了把腰间的触手,笑着问道:

“你也想跟去吗?”

触手从制服的衣摆下面伸出个头,摇头晃脑地点点,像是害怕五条悟听不懂似的,犹豫一会后将顶端分成两束,比划出一个对勾的形状。

上校扑哧一声被逗乐了,触须颇有些恼羞成怒地重新缩成一团,钻回衣服里揉了几把男人的腰侧,把五条悟痒得直求饶。

“好好好——会带你去的,宝贝儿。”

年轻英俊的上校披上军大衣,又拿起沙发椅上随意挂着的军帽,牢牢地在脑袋顶上扣住了,仔细检查过肩章和姓名牌后,五条悟推开了房门,大踏步走在办公走廊,作战靴的硬底在瓷砖面上击出清脆的响,衣领上别着的展开双翼的鹰闪着银色的凌厉的光。

“上校!”

“上校!”

迎面遇上几个步履同样匆匆的兵,一看见男人就停住脚步立直了敬礼叫道,上校从军大衣下伸出手来,放在胸前手心朝外挥了挥,两个兵便迅速转身去忙各自的任务。

“控制好自己,宝贝儿。”

空无一人的走廊里,上校充满磁性的嗓音显得有些怪异。

“战场才是你应该大展身手的地方。”

——

“夜蛾上将。”

五条悟抬起手来,指尖抵着颅侧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带着护目镜的中年男人转过头来,领章上的四颗星在光下熠熠生辉。

他紧绷的唇线在看到五条悟的那一刻便放下来,算是亲切地跟年轻男人打了个招呼:

“你来了,悟。”

五条悟把手放下来,又恢复成原先的随意样子,“呦,大叔,B级任务都亲自赶过来送我?”

“不过几日不见,想我想得这么心切?”

不止被称作上将的男人露出吃了屎的表情,五条悟腰间的触手也陡然收紧,勒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也没再继续作妖。

夜蛾正道隔着护目镜看他,像是察觉到他身上的某种异样。

“最近的任务等级评价和之前相比有了改动,现在的B级放在之前就是A级,上面的人为了防止军官临阵脱逃,才没有下发官方通知。”

“嘁。”白发男人颇为不屑地偏头嗤了一声,“有本事上战场玩心机。”

“怂包蛋子才只敢窝里横。”

“……”夜蛾正道沉默地看他一会,奇异地没有反驳他的话,“我来是告诉你不要轻敌,用通讯兵的话没有我自己来得快。”

“你一向着急,我怕通讯兵到这的时候只能被你喷一脸汽车尾气。”

五条悟有些幼稚地撇撇嘴,但也没否认。

“听说你签订了一个血契?”

中年男人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你不是一向瞧不起这种行径吗?”

上校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遇到了实在对味的一个,就没忍住。”

他摊了摊手。

“你也知道,人总是会变的。”

夜蛾正道十分严肃地回道:

“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一点也不让人信服。”

五条悟浑不在意地耸耸肩,“那随便你好咯。”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在不远处。二队的人到了,正列着队等候上校的命令。

西北的风刮起两位将领的大衣,他们相顾无言,稍长的那一个先偏头去看了地平线上游移的太阳。

“又要开始打仗了。”

他叹道。

“这次,又将持续多久呢。”

20年以前,夜蛾正道二十岁出头,尚是个年轻气盛的好小伙子,B国的规模也只是颇具雏形,但大大小小的纷争不断,让这个曾经轻狂的少年磨掉了身上所有的锐气,逐渐变成如今这副可靠的模样。

“如果可以……多么希望没有战争。”

尾音被强劲的风刮碎了,轻得让人听不真切,但年轻的上校恣肆地笑起来,

“打赢了不就没有战争了。”

“大叔,你认真看着我是怎么做的就好。”

——

兵们悉数上了越野车,五条悟从指挥车里弹出个脑袋,冲着夕阳下有些落寞的老将挥了挥手,又呲着牙比了个耶。

“风大了!快点回去睡觉吧大叔!”

夜蛾正道目送着他离开,手指搭上衣领,将衣服往前拽了拽,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冲远处一直立定待命的兵招呼几下,示意打道回府。兵上前几步跟在他后面,抖开斗篷就要给上将披上,被上将摆摆手拒绝了。

“唉……”

“……你说,前线的战士们过冬的时候,会有棉服吗?”

——

无线电连着上校的耳朵,在对话时不时发出些滋滋的电流声,五条悟拿了笔对着张地形图描绘,一边应着另一头情报员的话。

“Alpha军官伤亡五人……普通士兵126人……改造人17人是吗?”

得到了对面肯定的答复,五条悟扯着无线电在地图上勾了个位置。

“让那帮废物蛋子往后撤,先让改造人和普通士兵顶上,战力分配不用我多说了吧伊地知?”

“至少撑到我过去,不能再有一个Alpha类军官伤亡,知道了吗?”

上校下了令后仿佛浑身都失了力气,瘫倒在车座上疲倦地阖了眼,触手从衣摆下面伸出来,贴心地按上主人的太阳穴缓缓揉捏。

“真棒,宝贝儿。”

五条悟指尖碰上它们摸了摸,“因为有你在,所以这次我想考虑一个完全不同往常的战略。”

他沉吟片刻,拈着下巴开口道:“不管成功还是失败,回去之后都会挨训的那种。”

上校嘿嘿一笑,“你怎么想呢,小家伙?”

五条悟伸出手放在大腿上,皮质触手乖巧地缩下来躺在他掌心轻蹭。

“不过只要你表现得好的话,无论结果是什么,我都会奖励你的。”

“你想要什么奖励呢,宝贝儿?”

触手抻直了,在男人手心里僵了会,像是经过了认真思考一般,又拉长了摸上上校的面颊,一路挪到男人唇角,在浅淡的唇瓣上轻轻一勾。

“嗯?”五条悟不明所以地反问一句,“这是想要什么?”

黑色触手却尽数缩回原处,缠着他的腰不作声了,任凭五条悟再怎么追问都没了动静。

“算了,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男人半是纵容地说道。

“你能做到不辜负我的信任吗?”

“——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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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快乐,大家都快乐 :laughing:
不过不出意料的话,下次再更新的时候就要互祝国庆节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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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吃啊!!!老师!表白您!!!

摸摸,老师学业顺顺利利:heart:

老师您写的真的太带感了,我狂蹲

就喜欢看老师的文啊啊啊太带感

蹲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