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契

我會永遠追隨您的老師!!

老师一天写十篇。

设定太爽了老师鼻血直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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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老师的描写 真的好容易想到场景 我会永远支持你女神 :drooling_face:感觉杰快忍不住了 期待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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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要追随你

老师,在不更文,瓦达西……瓦达西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饭了:sob::sob:

好有张力的描写

好香!好香!女神你太会写了!

我会永远追随你的呜呜呜

大人 您做的饭真的吃的让我眼前一亮又一亮
我要追随你一辈子:heart::heart::heart::drooling_face::drooling_face::drooling_face:

我的天呐,太喜欢了,好少见的设定,第一次看到这么霸道的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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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狂吃狂吃太香了我的妈:drooling_face::drooling_face::drooling_face::drooling_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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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吃——(阴暗地爬行)(尖叫)(扭曲)(阴暗地爬行)(尖叫)(扭曲)(阴暗地爬行)(尖叫)(爬行)(扭动)(分裂)(阴暗地蠕动)(翻滚)(激烈地爬动)(扭曲)(痉挛)(嘶吼)(蠕动)(阴森地低吼)(爬行)(分裂)(走上岸)(扭动)(痉挛)(蠕动)(扭曲地行走)(不分对象攻击)(扭曲地往前爬)(嘶吼)(狰狞)(试图站起来)(向前奔跑)(摔倒在地)(阴暗的扭动)(嘶吼)(狰狞)(试图站起来)(向前奔跑)(摔倒在地)(阴暗的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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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队披着夜色整齐划一地向西疾驰,载着士兵的车里一片寂静,佩戴好护目镜和战术头盔的二队成员们随着车的行驶摇摇晃晃,流水一样的月光划过窗框,在士兵清晰的下颌线处打了层阴影,紧绷的唇线也匿在暗处,能看见的只有彼此冷峻的直直射向前方的目光。

指挥车里却热闹非常,无线通讯器的显示器不知疲倦地绘制出或长或短的电波线条,两台军用计算机在高速运转着,因为分析数据而发出隐约的喀喀嚓嚓的响。五条悟留神听着微型耳麦里传述的战场现况,一边对着旁边的兵打手势示意对方调出什么。

士兵劈里啪啦地翘着键盘,忽然想起什么,指指上校手里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的地形图做了个口型,五条悟不耐地啧了下舌,伸手抢过对方手里沉重的电脑,摆在自己大腿上就开始操作,没两下调出北1交战地的基地建筑视图,手指触上屏幕将军事基地最高的建筑拎出来,左划右划地摆弄着3D模型,将这栋楼看了个仔细。

就你了。

上校嘴角愉悦地翘起来,随手将军用计算机扔到小兵腿上,示意对方继续接收战报,然后靠上车门拈着下巴兀自陷入沉思。

——

越野车队到达北1交战地时,夜已深了,指挥大楼却依然灯火通明。

“上校!”

指挥车停在指挥大楼门口,一个普通士兵已经等候多时了,一看见车门打开便立定了敬礼喊道。

从车里钻出来的男人胡乱抓了两把散落在眼前的发丝,又扣上军帽,姿势标准地回了一个军礼,然后便马不停蹄地被士兵带着往楼内赶去。

西北的寒风尚有些刺人,有时很娇气的上校披了个稍厚些的斗篷,此时正随着他急促而大幅度的迈步而在身后略微起伏。

“中尉已经等候多时了。”

士兵这么说道,为五条悟拉开了办公室的大门,等人进去了又贴心地带上。

手长脚长的男人进了房间,瞬间被四散八落的纸张禁锢在门口的一小块地方,五条悟三分钟之前还在指挥车里缩着,还没有真正地让自己委屈多时的肌肉放松下来,再加上与办公桌后伏案奋笔疾书的男人太过熟悉,所以僵了片刻也没有把手臂再抬起来敬个虚礼,而是先挺着身子打了个哈欠。

姓伊地知的长官并没有什么长官的样子,沙发椅在他腿后百无聊赖地盛着空气,而他正笔直地立在地上腰身躬着九十度的完美直角对着白纸写写画画。注意到门口的男人久久没有动静,百忙之中偏头看了他一眼,被对方吊儿郎当的样子气了个七荤八素。

“五条先生!打仗的时候就没有必要敬礼了!还请您马上过来!”

能看见他这个一向软弱可欺(至少对五条悟来说是这样)的后辈露出如此不端庄的模样,五条悟也倍感新奇,于是也不再为敬不敬礼纠结,踩着散落的纸张一路来到伊地知洁高身旁,被对方当头塞了一张密密麻麻的草纸。

“您要的观测楼的楼高,战场俯角,范围,以及相应的发射仰角和落点……”

五条悟粗略地扫了一眼,记下几个数据,兴高采烈地猛抽了把又躬身伏案的男人肩头,把伊地知洁高瘦弱的小身板暴击了个跟头。

“真不愧是你啊伊地知!我决定把战后为我买喜九福的这个神圣任务交给你了!”

伊地知洁高不堪重击,咳嗽几声才缓过来,把办公桌上乱七八糟的演草纸推到一边,抓起有线电话按下号码放在自己耳侧,在电话铃声响着的几秒钟里,他转头对着身旁的人确认道:

“把有血契的Alpha军官都叫过来是吗?”

得到了男人肯定的点头,电话也随之接通,伊地知洁高简短地吩咐了几句就撂下话筒,看五条悟正双眼放光地盯着那串数据,未再起什么风浪,这才有时间伸手去够桌角的茶缸。

他仰头灌下几口凉水,视线摸索着寻找被自己冷落已久的沙发椅,准备好好放松一下,发现它正托着上校大人金贵的屁股,于是垂头丧气地绕着办公桌走了一圈,坐在了对面的硬板凳上。

“五条先生,恕我直言,观测楼尽管够高,也不能作为炮弹的发射点吧?”

五条悟闻言从纸后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我像是那种在楼顶上安大炮的傻瓜吗?”伊地知洁高打了个激灵,生怕对方又起什么幺蛾子,所以尽管他给在人家屁股后面计算了一堆抛物线,也只是苦哈哈地说了句:

“……当然不是了!”

看五条悟翘着脚尖似乎并不怎么有作妖的迹象,于是伊地知洁高又试探性地问了句:

“……那Alpha军官呢?”

五条悟看完了数据,在心里大致有了规划,就差实地确认了,于是将那张纸折了两道塞进军衣内侧口袋,站起身来要走,似乎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伊地知洁高双手撑在板凳两侧就要跟上去,已经到了办公室门口的男人挥挥手,示意他不用跟上来,又低头按下门把手推开。

“开个战前会议……打打气,之类的。”

他模棱两可地答了,向前走几步将门在背后合上,刮起的风窜进略显狭小的办公室内,把满地散落的纸张掀起来,一张正好被带进伊地知洁高的怀里。

男人拈了那纸,看清楚上面是他计算的仰角四十五度时抛物线的落点过程,于是嘟嘟囔囔又任劳任怨地俯下身将其他纸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算这些东西……除了轰炸还有什么用途?”

——

Alpha军官们被搁置在会议室的时间有点长了,脸上或多或少地带了些不耐,要知道他们被从随军帐篷里叫过来,美梦搅和了不说,明早也不知道会不会面对敌人的炮火打哈欠,所以对这个官架子极大的上校先生颇有微词。

房间里静得呼吸声可闻,墙上的钟表不厌其烦地走着圆,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越来越多的人抬腕看看又过去了多少分钟,而会议室的大门依旧闭得严丝合缝,一点要动的迹象都没。

一个Alpha军官坐不住了,嘴里嚷嚷着“我们那一片可是打得火热”一边几步迈到了会议室门口,手刚伸出去要按上门把手,门板却被从外面拉开了。

一米九的白发男人低头看他,脸上逐渐绽开一个笑来。

“藤野长官,你准备去哪里?”

姓藤野的男人被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一遍,有些缩脖子,讪讪地答道:

“听见上校大人的脚步声了,就打算过来开门。”

“是吗,那真是谢谢你了。”

白发男人脸上依旧挂着笑,藤野长官却莫名地不敢再抬头,侧身给上校让开一条路来,等五条悟从他面前施施然过去了然后刚要合上门,却又进来一个更为高大的身影。

藤野长官张大了眼,看见来人明显比Alpha更为壮硕和庞大的体格有些吃惊,往上看去直直撞上夏油杰下睨的不善的目光,一时怔在了原地。

夏油杰推着一车的水杯从外面进来,来到五条悟身边,也就是会议室的最前面和他一起立着,稍站在五条悟后面,衬得他更是比上校大人还为宽阔。

“——好的人都到齐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吧!”五条悟一合掌,侧头对着门边的男人点点头,“藤野长官,麻烦你把门带上。”

等到藤野长官也重新落了座,五条悟正式开始了演说,他简短介绍了自己被派来暂时指导这场暴乱的身份,然后连带着讲了些冠冕堂皇的“与君共患难”之类的屁话,最后将身往侧边一让,露出身后的推车来。

“我这个人呢,战前有个仪式,就是大家要和我一起喝下一杯水,来彰显自己对胜利的决心,虽然在这个说法由来的国家用的是酒。”男人打了个哈哈,“但是我很令人遗憾地有些不胜酒力,所以麻烦大家将就一下。”

夏油杰推着手推车,将水杯一一放在Alpha军官身前的桌面上。大家看着眼前平平无奇的一杯凉白开,又不约而同地去瞅屋子正前方立着的五条悟。

不难想到的是,这些人脑里想的都是一句话:

这个上校,没什么毛病吧?

但五条悟眯着眼笑得亲切,先举着凉水一口干了,又给在座的人展示自己空空的杯底。所谓战时军无戏言,且官阶高的说什么都算是军令,Alpha军官们踌躇一阵,一一将水喝了,又看着那个过分强壮的男人仔仔细细地收了空水杯。

“感谢大家的配合,我相信我们的合作一定会非常愉快的。”五条悟兀自在台前鼓了个孤零零的掌,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在军事会议的最末尾才介绍了一嘴战略布局。

“对了,先说一句,我打仗的路子和其他长官不太一样,到时候命令会由通讯兵及时送到各位的帐篷里,在此之前大家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打就好了。”

五条悟随手拂了拂衣摆,竟是就要走了,他等着夏油杰推着车走过来与他并肩,最后撂下一句“至于后方不用担心,我会采取措施。”就随随便便地宣布散会了。

藤野长官在桌底下的手悄悄捏紧了,其他人也都露出些或难以置信或匪夷所思的神色:

战场在这个男人眼中,如同儿戏。

最后的Alpha军官顺手将会议室的门带上了,走到廊上发现自己的哥们尚在等候着他,两个人快步走向楼梯,话题不用牵引也落在了那个天降的上校头上。

“这算是什么战略布局?”

“大概是没有经验吧,猖狂得过分了。”

“我就说怎么看起来那么年轻,应该是爸妈不简单。”

“那谁知道呢——话说起来,和这个相比,我更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他们来到了楼梯口,听的人先下了一步,随口接道:“哦?什么问题?”

几秒过去,他已经走过大半个高度了,注意到身旁没有人跟上来,于是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发现他的兄弟还立在楼梯最高处低头看他。

男人的神情看起来迷惑极了:

“——他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态度能让我们在战时听从他的命令?”

——

观测楼的楼顶,一个穿着军绿色大衣的人在悠闲地踱步,高处的风大极了,将他有些厚重的斗篷也掀起层层褶皱,黑色的皮质长靴裹着精壮的小腿,衬得双腿更是笔直修长。

五条悟伸手摘了军帽,掖进大衣腰带处夹好,一一将好的点位踩了个遍,几经对比找到了相对最佳的位置,站在那里,能将战场的大部分尽收眼底。

风依旧在毫不留情地席卷着天地,下面四散的作战帐篷里透出些盈盈的灯光,后半夜了,正是两军最为疲乏的时候。此时不论是突袭还是防守,都是背水一战、破釜沉舟。

沉重的夜幕压着人肩,沉甸甸的让人大气不敢喘,通讯兵在挖出的简易战壕里四处奔走,传递着各方情报。除此之外再无动静,战场这时看起来平和极了,白日交战的尸体被清除,看不到一点血腥的痕迹。

五条悟举着望远镜看天边的山坡,不论是树,草,还是生物,均被涂抹成黑色搅在一起,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清。

越是寂静,越让人心慌。下面的照明弹不要钱一样一颗接一颗地投放,照得交战地如同白昼。五条悟眯眼看着那山坡,墨一样的黑影好像终于按捺不住似的,蠢蠢欲动地在天边翻起浪来。

尖利的号声刺穿空气,接二连三地响起来,由远及近,沙袋垒起来的墙上挂着的灯被点亮了,在五条悟脚下渐渐连成一条长河。

“敌袭!!!”

通讯兵奔走着,穿梭在一个又一个帐篷间,炮兵先就好了位,根据队友报的位置调好了落点,率先轰出几击。

“嘭——!!”

炮弹划破天空,冲向席卷过来的敌方军队,却在即将落地的时候被打了回来,在空中炸开,带着火星的碎片落下来,还没到地面的时候就变成一块冰冷的废铁。

竟是没起到一点作用。

本来能看见一点星星的天空突然被大片乌云遮住了,白光在里头穿梭着,画出丝丝缕缕的折线,寻找着合适的打击点。远处的沙袋墙被一团火焰吞噬了,消融在一片红光中。搭的稍远的简易帐篷被迅疾的大股水瀑推翻、淹没。山头聚起一群狼在争相嚎叫,纵身跃下土坡向交战地进发,绿莹莹的眼睛在黑夜里如豆般闪烁。在他们之后,夜幕又吐出来一个五层楼高的庞大身躯——一个全身覆满钢甲的巨人,他抡圆了手臂,将行至半空的导弹一拳锤了回去,炸弹在空中又爆成带着硝烟的花。

——他们不是在与人战争。

A国的改造人已经就位,尽管稍迟了些,但尚稳住了一点局面,至少云层里蓄势待发的惊雷迟迟没有落下来——已经受到了干扰。两方的改造人各自变成野兽,冲至战场中间嚎叫着咬住彼此,像是真正的动物那般,赤红着眼、拼了命也要撕扯下对方的皮肉。普通士兵还在后方搭建特质炮筒,更具敏感性的弹药被小心翼翼地运送而来,填充完毕后在落旗的忽声中飞向那个十五米高的巨人,接触到对方拳头的同时炸开,巨人肉眼可见地被带起的气流掀了个满怀,不过也只是稍稍顿了下脚步,然后像是怒了那般猛踩了下地面。

霎时间,离得进的生物被震动的地面强迫性带向空中,远一些的则因为惯性僵住了,一时动弹不得。巨人手向后伸拿过什么东西,又向交战地一挥手,带着沙砾的石块炮弹一样直直向下砸落,一时人仰马翻、头破血流。

大致的战力情况已经看清了,五条悟将望远镜放下来,迎着风立在观测台的楼顶,他身后的斗篷被气流吹得哗哗作响,上校将双臂抬了起来,五指张开对着随军帐篷,挽起的大衣袖口处打的绷带一直延伸到手腕,因为动作而渗出丝丝血迹。

“藏着掖着的,怎么好打仗。”

白发男人意味深长地说道,手臂挥动着,将整个交战地划了一遍,然后五指向前推出,平平地朝前面送了过去。

随军帐篷里的Alpha军官还在就着军报嗦咖啡,或者描画着地图思考最有效的突破口,试图避免将自己的所有血契放到场上。藤野先生正红了脖子冲着通讯兵骂,嚷嚷着让普通士兵再顶到前面去。

随着五条悟递出手指的那一刻,一瞬间,所有Alpha军官感受到一股威压。

咖啡杯从手中滑落,跌在地面上打翻了,军官的靴面上也溅到了水迹,但男人仍呆呆的,拿着军报的手指在空中颤抖,瞳孔怎么也聚不了焦了。

更多、更强的改造人从随军帐篷里走出来,与最前面的敌军正面交手,他们心里也在奇怪,战争刚刚打响,按理来说,敌军军力没有被削弱到一定地步时他们不会上场,也正因如此,每次作战都要消耗大量普通士兵的性命。

这些牺牲,在五条悟眼里也是不必要的。

改造人军队在白发男人的手指下乌乌泱泱地赶向交战地,一个大概是具备力量属性的改造人举起一块比他大几倍的石头,朝人群密集处砸了过去,落地时炸出一滩血花,无论是我军还是敌军,都在石下被压成了肉泥。

投掷石块比发射导弹快得多,巨石向那个巨人投过去,撞上它的钢甲,发出金石摩擦时刺耳的声音。

或许它眼中的战场和五条悟一样,都是一群蚂蚁在相互抖着触角。

巨人下了山坡,正式加入战场,从乱成一堆的生物中准确揪出A国人,啪叽一声在指尖捏成扭曲变形的骨肉,然后脚步不停地直直向五条悟这里走过来。

在如此有针对性和强度的打击下,即使Alpha军官的改造人倾巢出动,也逐渐显出疲惫的样子,B国已经推进到中线以后了。

可能负责干扰雷击的改造人死了,云中穿梭的电光向地面俯冲下来,落在蠕动着纠缠在一起的人身上,干脆利落地将他们烧成了焦炭。一时间,惨叫声,骂声,喊杀声不绝于耳,乌云将天边露出的白光都挡住了,整个战场恍若地狱。

在所有乱象的后方,五条悟的脚下,走出来一个男人。

他的最强的改造人,当然要最后上场。五条悟眯眼一笑。

夏油杰立在地上,脚下的触手垫着他,将他送至空中,将整个战场的动向收入眼底,他也抬手,背后的长触随即绷成一股,“咻”的一声破开B国改造人的胸膛。

那个还是放在最后处理吧。夏油杰看着十五米高的巨人这么想道,尽管他被抬到了半空,他的身形和对方比起来还是显得渺小。

黑色的长触加入战局,舞动着干脆利落地绞断敌军的脖子,看起来,情势一下被控制住了。

立在观测楼楼顶的男人又一挥手,帐篷里的Alpha军官额角爆着青筋倒在地上扭动起来,不时发出嗬嗬的抽气声,金贵的底牌改造人也被召唤出来,像普通士兵一样顶在了最前。

乏力。五条悟缓缓皱了眉。

一线水迹从敌方蔓延过来,悄无声息地盘在厮杀成一团的生物脚下,伴随着轻轻的一声脆响,水柱冲天而上,迅速凝成晶冰,突出的尖刺将A国士兵捅了个透心凉。

五条悟嘁了一声,抱着臂向下睨,看到他的改造人正游刃有余地将长触从尸体上抽回来,夏油杰准备第三次绕过放闪电的、喷火的、结冰的,以及那个最末尾处吊着的巨人,没诚想,正当他凝出长触准备再扭断一只猎豹的脖子时,他脑中什么东西轻轻动了一下。

嗡——

夏油杰微一恍神,紧接着就被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他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并不清楚他亲爱的主人大人正立在哪个地方。

而且他的小主人明显有些不顾他的死活,夏油杰身形一颤,力量又被抽出了大部分,更多长触扭动着在战场中穿行,把B国的改造人串成了烧烤架上的生肉。

夏油杰喘着粗气,勉力控制着触手的数量,以将将维持住自己完整的躯体。

触手挑着势弱一些的B国改造人欺负,且第四次,绕过了那个巨人。

嗡——

脑中又是一声异响,夏油杰在空中呆滞片刻,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应该先杀这个,宝贝儿。」

所有长触凝结成束,从后方一举刺穿了钢铁巨人裸露的后颈!

夏油杰大睁着双眼,看见B国的改造人冲着他露出或恼或难以置信的神色,但他还是不具有自己身体的掌控权,眼睁睁看着山一样的巨人倒了下去,庞大的身躯砸在地面上,激起阵阵烟雾。

B国的改造人像是突然怒了,士气诡异地大增起来,原本不经意地绕开夏油杰的闪电也好几次险些烧掉他的裤脚。

不行,必须收手,现在、立刻、马上!

夏油杰咬着牙,赤红了眼抢夺控制权。

巨人倒下时掀起的风把上校的斗篷吹得比人高,五条悟随手一扯,深绿色的长布被呼啸着刮到一边。他一抬臂,五指在空中虚虚一握。

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长触近了身的男人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触手绞断了他的脖颈,随之而去的,还有云中闪烁不停的电光。

五条悟大睁着双眼,蓝色的瞳仁里闪着赤色的嗜血的光芒,他呲牙笑得疯狂。

太棒了,真是太棒了——

白发男人猛地抬手,空中被触手托举着的人微微一动,不堪重负地瘫倒下来,一些触须蠕动着搭成个座,把它原本的主人完好地架着。

随之而起的,是地面的阵阵震颤,像是有什么巨大生物在下面滚动着,翻涌着冲上来。

土地被轰然裂解开,更粗更大的黑色长触疯狂地舞动着,带着破碎的砂石,黑云一般压向剩余的B国战士。

在被刺穿的前一刻,每个人的面上都带了精彩纷呈的神色。

恼怒,惊恐,意料之中,不敢置信,甚至还有……悲痛欲绝。

五条悟兴奋地看着这一切,他挥着手,看下面五人合抱的粗大触手毫不留情地席卷着战场,嘴角咧开的弧度越来越大,终于难以自持地哈哈大笑起来。

太棒了!真是太棒了!!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被触手簇拥着包裹在空中的男人微抬起头来。

五条悟还在大笑,为他发现的,这个举世最强的“武器”而疯狂。

哈哈哈哈——夏油杰!!!

翻涌着的乌云退去了,地平线上的天光摇曳着,现出鱼肚白来,炽红的太阳露出一角,光线直直射到这片满是血迹和尸体的战场上,扬起的沙土盛了亮,在空中飞着舞着,荡尽了一切污秽和不堪,此时此刻,竟显得圣洁非常。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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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踏上伸过来的触手,从楼顶施施然下来了,另一边的夏油杰终于把所有的触手都收了回去,正坐在沙土地上兀自喘着粗气。

他低着头,脑中一遍遍浮现刚刚的情形,B国人临死前的表情,触手穿透人肉时的感觉,甚至脑中一片空白的场景。夏油杰抬了手放在自己眼前,垂着脑袋看它们,发觉自己尚在颤抖。

黑色长靴从他旁边迈了过去,独属五条悟的性感又随性的声音响起来:

“打扫战场,统计好伤亡情况。”

上校大人笑得轻松,对前面的士兵说道:“结果送到我的临时办公室。”

士兵应声后忙去了,夏油杰垂着脑袋,看见身旁的黑色长靴绕到他面前站定,男人半蹲下来朝他伸出手,夏油杰的脑袋被抬了起来。

他的小主人背着光冲他笑,嘴里不着调地调侃着:

“哟哟,这是谁啊,被吓成这样。”

夏油杰定定地看着他,双手在身侧一撑就势爬起来,站直了微微低下眉眼看五条悟。

五条悟仍不知死活地含着笑挑衅地看着他。

夏油杰额角一抽,上前一步将手环过上校大人劲瘦的细腰,稍一用力将人扛上了肩,不善地睨了跑过来的通讯兵一眼,搂着五条悟扭头就走。

五条悟腹部磕在他肩头,一时有些喘不上气,手忙脚乱地按着男人的背抬起头来,对着小兵喊道:

“算了!!结果送到伊地知那!!”

士兵拿着绷带呆呆地站在原地,他尚有些没回过神,就看见上校被人怒气冲冲地扛走了,手里的绷带还举在半空中,是他看见上校手臂处绑的绷带已经被血浸透了才拿来的,不过看样子也派不上用场了。

士兵将身一扭,朝后方的战场奔去了。

这片刚刚被血液浇灌过的土地热闹起来,医疗兵提着担架在尸体中穿梭,抬起哼哼唧唧的伤员往白布上放。

一个普通士兵灌着水对他的兄弟呜咽:

“我以为这次凶多吉少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这次新来的长官居然舍得让改造人冲在最前面,我一定……”

小兵哭着打了个嗝,“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他……长官呢?”

没人回答他,他迫切想要表达感激之情的上校本人正被压在墙角强吻。

“哼……”

五条悟被全方位掠夺着口腔中的氧气,男人将他顶在墙上攻城略地,他的脚尖落不到实处,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在空中颤抖,轻轻打着摆。

男人的唇舌有些粗粝,强硬地撬开他的齿关探进来,缠着他的舌头吮吸舔弄,又去刮弄敏感的上颚,五条悟被压着手腕按得紧紧,下巴也落在人手里死死扼住,逼迫他张开嘴承受这一切。

奇怪,奇怪。

五条悟的眼里泛了雾,他的视线模糊了,半阖了眸也能看见男人看他时极具侵略性和控制欲的目光,那眼神像掺了血,恍惚间要将他吃掉了。

为什么……按理来说……

五条悟的下巴被人放开了,他刚略微抬起头来以为告一段落,又被人按下脑袋吻得更深。

按理来说,他应该感到窒息了才对……

为什么……

五条悟发出了几声轻哼,听起来像猫儿的抓挠,让夏油杰的心里直泛着痒。

触手动了动,将五条悟翻了个身重新抵在墙上,男人从后背靠上来,大手顺着腰腹一路向上,不老实地将自己想碰的地方摸了个遍,灵活的指尖将上校扣得严整的大衣解开了,接着是皮马甲和白衬衫……

终于将所有的衣物开了口,夏油杰将脸埋上面前人的脖颈,去嗅腺体散发的信息素,伸出舌尖在五条悟颈侧的纹身轻轻一勾,招得身前人微一抽气,腰身挺了起来,夏油杰顺势将手掌贴上去,结结实实地抚摸揉捏着掌心处的软肉,将胸前的一小粒乳头都掐得挺立,在空气中暴露着,泛着红。

五条悟任他动作着,红着耳尖忍下叫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响在他耳边,听得五条悟眼角带上了潮,有些湿漉漉。

感受到身后人不安分地在他后颈磨蹭着唇,尽管难受极了,五条悟仍按捺住叫停的欲望,毕竟,是他答应夏油杰对方想要什么都可以的。

夏油杰试探性亲了亲腺体,发现上校没什么反应,只是喘息声更大了些,于是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尖舔上去,玩弄着那一块对Alpha来说是禁区的地方,坏心眼地轻轻按压,企图榨出更多香气。

太过分了……

五条悟仰着脖颈,喉结在空气中滑动几遭,他咽下唾液强行压抑着自己,因此从喉间挤出的叫声听起来难耐极了。身前的手还在乱动,又去揉他敏感非常的腰侧,上校大人没忍住扭动,就被身后的男人用腿挤进胯间牢牢地固定住了。

夏油杰缓缓在五条悟下身蹭了蹭他的腿,抵着对方的性器碾过去,五条悟一阵悚然,终于受不了了,他发力拽了几下被触手按在墙面上的手腕,试图挣开束缚,却被身后的男人压得更紧,腕间也磨得通红。

“主人……”

夏油杰又去亲他的脖颈,语气是恰到好处的软弱,漆黑的瞳仁里却闪着狡黠。

“不喜欢吗?”他轻轻反问了一声,“嗯?”

“我这样对你……”夏油杰又舔几口腺体,像是在品尝什么糖,“……不舒服吗?”

他顿了一下,对着那块地方张了嘴,露出牙来,紧接着叼上去,齿列在腺体上不轻不重地碾过去。

“嗯!”

五条悟打了个激灵,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就要从男人腿上滑下来,也因此夹紧大腿,好容易固定住身形。

夏油杰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就要做得再过分一些,好让一向冷静自持的上校大人露出更不一样的神情。

“嗡——”

一声熟悉的闷响在夏油杰颅内炸开,他的瞳孔瞬间涣散了,等到反应过来,五条悟已经落在了地面上,正一手抵着他的下巴侧过脸去,两颊是被他欺负过后浮上来的酣红。

“……都说过了,不能碰那里。”

上校大人的声线听起来有些冷硬,却因为夹杂着情潮变得更加不得了的色气。

“你要是饿了,可以舔舔这里。”

五条悟横过手臂,将渗了血的绷带拆了,用利刃划开的一道口子就暴露在夏油杰眼前,看起来颇为触目惊心。

在战前会议开始前,夏油杰被五条悟指使着去拿小推车,再回去时那人已经将二十多个盛了水的杯子一字摆开,就等着他往上放了。

所以五条悟到底自己独自干了些什么,他也不甚清楚,眼下看见这道伤,便什么都明白了。

怪不得,怪不得那个小房间闻起来香极了。

奇怪的是,如果将血混入水中,为什么那些水看起来颜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呢?

更关键的是,他的主人这么做是要干什么呢?

按理来说,血契的签订需要相当大的血量才对,夏油杰深深清楚这一点。

但他没有问出来,这种很显然不会得到答案的问题,问出来没有任何意义。夏油杰拉上眼前尚在出血的手臂,慢慢覆上了舌头,细致又轻柔地舔舐着。五条悟看他在自己面前动作着,感觉周遭更热了,无端地有些发燥。等夏油杰修复好了伤口正端详着自己的杰作时,上校大人却是飞速地将手撤了,一边拢着胸前的衣服,一边有些气恼地扭头走了,叫夏油杰赶紧跟上来。

夏油杰注意到那人泛红的耳尖,没忍住笑得有些得意。

——

疑点太多了。

五条悟和二队成员算是圆满地完成了任务,乘着越野车摇摇晃晃地回到了A国总军事基地。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原先的体面样子,连一向敞着风的衬衫第一粒纽扣都紧紧地扣起来,颇为人模狗样志得意满地走进会议大楼。

“夜蛾上将,五条上校来了。”

士兵为五条悟拉开夜蛾正道办公室的大门,对着里面恭敬地说道。

办公桌后是一面照片墙,上面是历代从夜蛾正道手下带出来的学生,这些人有的立了军功,有的发配边疆,有的英勇牺牲,走得比老师还匆忙。五条悟也是其中一员。

夜蛾正道正端着茶缸仔细地看照片,闻言说道:“进来吧。”

门在五条悟身后被合上了。

五条悟很有预见性地先立定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被夜蛾正道瞥见了却是哼了一声,顿时有些讪讪。

夜蛾正道端着茶缸走到沙发前坐下,招手示意五条悟到他旁边。

五条悟乖乖地在沙发上坐好,面上是有些讨巧的笑。

“任务完成得还不错。”不管到哪里都带着护目镜的上将沉声说道,五条悟刚想顺杆子往上爬,诶诶地应了几声,只听夜蛾正道话锋一转,茶缸往茶几上一放,震得玻璃桌面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五条悟打了个激灵,夜蛾正道抬眼看他。

“听说26个Alpha军官在你走之后均是意识模糊,不能清醒,稍好一点的人则完全失去了战时的记忆。”男人默然许久,两肘支在大腿上,弓着身子,将鼻头抵着交叠的手指,像是经过深思熟虑一般问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悟?”

五条悟脸不红心不跳地信口胡诌,把一切事端都推到了自己的改造人身上,说夏油杰的身份特殊非常,在改造人中凭借血液压制能起到抢夺控制权的作用。

“至于那些Alpha军官,我猜是被血契反噬之后产生的效果吧。”

五条悟微微一笑,“毕竟创造出改造人这种生物的人,自己也不能解释血契签订的成功原因不是吗?”

夜蛾正道食指轻动,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敲击着左手手背,办公室又陷入一片死寂,等到五条悟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扯谎功底时,他才点点头,直起身,靠着沙发背坐得放松下来。

“这种说辞,高层一定不会相信的。”老将叹了口气,按按自己发痛的太阳穴松了口,“我会帮你遮过去,不过这样的话,你的战功就记不了了。”

五条悟嘿嘿一笑,“谁会在意那种东西,领子上别老鹰还是别星星的。”他敲了二郎腿,彻底躺倒在沙发上,“我就喜欢老鹰。”

“随便你吧。”

夜蛾正道摆了摆手,叫某人赶紧出去,老呆在他眼前会害得他心口发堵气血倒流。

“你最好是在做对我军有利的事情。”夜蛾正道在他出门之前又加了一句,“要不然我就先替国军揍死你。”

五条悟按上门把,顿了片刻回道:“谅你也舍不得,大叔。”

“滚出去!!”

五条悟就这么被赶了出来。

夏油杰正守在门侧,一看见他出来就乖乖地跟上来,自墙角的事情过后,上校大人就不让他变成触手缠在他腰间了,让夏油杰颇为后悔当时过分的举动,但是如果再来一次,他应该还是会那么做。

五条悟一看见他就想起来自己被压在墙上任人攫取的画面,一时耳尖又有些发烫,走到长廊尽头,他伸手将男人推到边上立着,不让他再跟进来了。

“在这等着,我上个厕所。”

夏油杰面上的表情写满了以假乱真的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停住了。

五条悟放完了水去洗手,抬头看见镜子里的人依旧帅气逼人,没忍住花了几分钟感叹自己惊为天人的完美容颜,侧侧脑袋以便欣赏自己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貌,却蓦地在颈侧发现一个牙印。

五条悟呆住了,他僵着身子伸手碰碰那处原先光洁的皮肉,耳边适时响起夏油杰抵在他肩上时性感的喘息声。

「……不喜欢吗?」

血色顺着镜中人白皙的脖颈一路攀附而上,五条悟紧攥着洗手池两侧的瓷质突起,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起来。

——

“轰——”

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什么跌落在地碎成无数片的劈里啪啦的声音,夏油杰一顿,直接无视了他主人要他站在原地不要动弹的命令,刚一进到洗手间里就瞬间被滂湃的信息素熏了个跟头。

夏油杰被蒸得双目赤红,他没忘记将厕所的大门带上,捂着鼻子缓了缓,脑子里渴望和欲火在天人交战,挨了一会,方捱过那股晕乎劲,直起身来走进里间。

一个白发男人瘫倒在地,身侧是散落的瓷质碎片,他靠着被一拳轰塌了半边的洗手池垂着脑袋,修长的手指捂了眼,有些难堪地从牙缝间挤出问来:

“我他妈……不是叫你在外面等吗?”

夏油杰跨过瓷片,看见五条悟按着额头的指尖蓦地收紧了,喘气也是明显压抑着暴戾的嘶嘶声。

“别过来……”

地上的人命令着,话语的末尾却因为难耐而延长,显得气势略微不足。

夏油杰没有一丝停顿地走到他面前,单膝跪下来对他伸出一只手,卡上他的下巴将人的脸生生抬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游刃有余地接住了对方挥来的拳头。

“看看是谁,这么可怜。”

夏油杰尚有闲心清调侃,将自己战后受的耻辱还了回来,待他将手中人的表情看清楚之后,却是瞬间没声了。

五条悟额上的发丝沾了汗,胡乱搭在他眉际,眉头轻轻皱着,蓝色眼睛里含了水汽,看起来有些恼怒又有些茫然,眼角的绯红连着双颊一直飞到了耳尖,原本色泽浅淡的唇瓣被他咬得出了血,变得嫣红而诱人。

夏油杰钳着他下巴的手微微加了些力,五条悟两颊的肉被捏得变了形,嘴巴也因此张得更开,往里能看见一点粉嫩的舌尖,他呼出的热气快将两人之间的空气点着了。

夏油杰喉结一动,咽下一口唾液,眼神晦暗不明,盯着手中的人半晌没动作。

啊……

这可真是。

要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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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热情了大家……我打前四章的时候大纲都没有,只是脑子里想到什么写什么,没想到能被大家这么喜欢,所以连夜补全了框架。
目前可公开的情报(?)
应该会和Arnold差不多长,二十多章的样子。
但明显感觉这篇比Arnold成熟一点,总体来说更为让我满意。
表达和思路方面……之类的。

20 个赞

我的天…這也太色了吧:hot_face::hot_face::hot_face:

老师随时等待你更新啊啊啊啊

还真是要了命了……老师好强大的功底……看的好爽啊……性张力太足了

1 个赞

好强大的文笔,老大我要追随你!!每个加粗字体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