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吧等你劳斯。
太太还是现生为重啊,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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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老师我会永远等着你的(′へ`、 )
等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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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啦,期待
天啊怎么现在才太香了太戳我xp了。
太激动漏打几个字,怎么现在才发现那么好吃的
老师好好休息
老师写的超好…老师一定要好好休息呀!(暗戳戳的问一下,可以以老师这个文为原型做夏五智能体吗,会表明作者及文哒…)
૮₍₎ა
老师,求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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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蹲
求更新
蹲蹲嘿嘿嘿,爱你老师
23
是夜。
时令正值冬末,泛着寒意的空气夹杂些初春的温和,燥得连墙角的污雪都消了形迹。厚重的云层一路延伸至极目之处的地平线,严严实实地将星和月隐于其后,大地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而已入了深夜,唯一能发出亮光的一方住宅此时此刻也没了反应。
“嗒。”
寂静之中,陡然有一道细微的开锁声划破了空气,拿着钥匙的人微微一顿,捏紧了指尖的金属玩意,侧头凝神听了一阵,发现并无什么异样,便悄然松了一口气。
云层渐渐散开些许,月色顺着地面的沟壑一路滑至男人脚底,在那人手中的钥匙上轻轻打了一圈痕迹。
男人收臂将盗印来的钥匙妥帖地放在上衣外口袋,又轻轻地搭上门把手,将它旋转几度缓缓推开,露出后面幽深的一条长廊。
男人深吸几口气,另一手放在左胸前按了按,像是借这个动作汲取了些勇气一般,他的眼神变得坚定,终于迈步走入门后的空间。
“砰。”
门在身后合上,发出微不可察的一声响,男人贴着墙角站在阴影中又藏了片刻,确保并没有人被扰动,才紧靠着墙壁垫着脚尖挪向前。
月光透过长廊的侧窗,照亮了这个闯入者的面容,他有着浓黑的眉毛和深陷的眼窝,深色的头巾紧紧包裹着他的脑袋,只在前额露出鬈发的一个边。同样的布料蒙着他的下半张脸,正随着呼吸而略微起伏。
男人顺着墙壁一路伏行,靴子套着的绵软布料保证他的动作不会发出一点声响,如此大费周章细致入微的准备,全在于他今夜要完成的艰巨任务。
——潜入夏油大校的住所,并劫持藏匿于其中的人。
据军方所知,夏油大校在一次任务结束后带回一个不明人士,全军上下众说纷纭,有说是敌方俘虏的,有说是失散兄弟的,甚至有人天马行空,猜测是夏油大校的红颜知己,最不靠谱的说法却渐渐传遍了全军,毕竟编排自己上司的恋爱故事,确实是无聊军中生活的一大乐子。
而B国最高上将在一周前刚刚离世,眼看天平渐渐倒向夏油杰那一边,原先上将一方的权臣们纷纷乱了阵脚,会议频频召开,最后想出了一个顶级的馊主意——把夏油杰住处的那个人抓过来作人质,以此威胁对方收敛野心。
要说是馊主意,却也不是完全没有根据,在大校那一次任务回来之后,向来不喜欢闲着的他居然一反常态地天天窝在家里,工作态度也消极了不少,每次会议和任务的到场情况都大不如前,往往踏着最后的时间开始,在结束后又急匆匆地赶回自己的住处,任谁都看得出来,房子里藏的人非同一般。
话虽如此,居然让他来绑架“夏油夫人”……
男人腹诽几句,按着左胸悄悄向一个木门走去。
夏油大校近来事务缠身,因着上将的去世,大大小小的工作都落到了他头上,尽管谁都看得出来他在尽力推脱,可拜上层暗中操纵所赐,仍免不了在B国各处跑来跑去的情况。
眼下他正在国家的另一边作战,但也保不齐会在住所留下一些“眼线”,这也是为什么男人一直按着左胸口的原因,在他军装的内袋里,正放着一小袋血液,经过改良加工的版本,是上层意识到夏油杰有了脱离掌控的迹象后连夜研发出来的,目前只有这么珍贵的一小包。
这袋血液的作用,就是暂时“蒙蔽”那些黑物质的耳目,夏油大校能与它们共感在军中也不是什么秘密。
男人一路畅通无阻,他摸上那扇木门的门把手,再细听了一会动静后缓缓地将它按下,侧身进入了里间。
按照给的地图,他现在正身置夏油杰的卧室,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
房间里拉了帘子,只能透出些极微弱的月光,男人虚掩上门板,尽管仍是一丝动静都未发出,他的心脏跳动却莫名加快了几拍,剧烈地撞击着他的胸膛。男人一手按着血袋,另一手悄然垂下,摸上大腿绑带处的手枪。
有人?没人?
他的唾液已经浸湿了嘴边的布料,在呼吸间带来些窒涩的感觉,男人吞了吞口水,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后背已经起了薄汗。
奇怪。
男人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他看到了不远处靠墙放着的床铺,被褥拱起小小的弧度,看起来那个女人睡得正香。
但还是奇怪。
男人裸露在外的后脖颈在微微发凉,随着他的走动能感受到汗毛的立起,与此同时,他的腿部肌肉貌似不怎么听使唤,每踏前一步都软绵绵得提不上力气。
错觉,一定是错觉。
男人定了定心神,反复在心底这么告诫着自己,无论是他还是那帮上层,都将这个行动看得十分简单,所以尽管身体的反应说明眼前情况的异样性,他依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到底,男人的经验和自信还是不够丰富,换作任何一个老将在场,都会告诉他,在这种情况下,首先要相信的是自己的直觉。
床上的人连头一起藏在了被褥下面,看起来对陌生人的靠近毫无觉察,男人放慢呼吸,拔出了手枪,将枪口对准了人形的头部,另一手捏上了被角。
厚实的被褥被一把扯开,男人迅速改为双手持枪,张嘴就要喊话:
“不……”刚脱口一个字,他蓦地僵住了。
空的。
什么都没有。
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响彻整个寂静的房间,他没有动作,实际上,他完全不能动作,因为一截硬邦邦的东西已经不知何时抵上了他的后腰。
“不、许、动。”
男人听见身后人轻而柔地吐出三个字,富有磁性的嗓音毋庸置疑地宣示了他的性别。
一个男人。
一个比他还要高大的男人。
男人的大脑飞速运转,从上层一路问候到夏油杰,短短几秒过后,他顺从地塌下肩,手臂支在两侧,双手举过头顶。
他感受到身后人微微一顿,好像为他的行为感到了一丝诧异,不过对方很快轻轻地笑了一声。
“真乖。”他听见那人这么赞道,语气里尽是自然而然的亲昵。
夏油大校的住所为什么会藏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用枪?夏油大校为什么会让他有枪?
电光火石之间,男人脑海里窜过无数个问题,他试探性一动身,身后的人立刻威胁性地将抵着他后腰的东西往前送了送,男人也因此清晰地感知到那截东西的形状。
和枪口相比,口径未免过小了,这显然不是一把枪。
察觉到这些的一瞬间,男人迅速甩臂掀开了对方摸上他枪的那只手,再一转身,枪口已然指向那人胸膛。
借着出色的视力,他的目光从那人手里拿着的一根笔转移到对方的脸上,直直撞上一双剔透的蓝色眼睛。
“欸——”那人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紧接着说道:“难办了呢…”
“把手举起来。”
男人用枪指了指他,命令道。那人顺从地举起了双手,“你要带我出去吗?”他听见蓝眼睛这么问道。
出于一个潜伏者的基本素养,男人没有作声,可蓝眼睛好像并不想放过这么一个能与人对话的机会,男人又听见他说:
“想带我出去的话,我可以自己跟你走,不用……”
“闭嘴。”男人低声吼了句,那人真就不作声了,只用一双含了笑意的蓝色眼睛看着他。
男人的眼睛顺着面前人的脸一路扫至脚尖,发现这人当真是高大得过分,他即使有枪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的程度,于是他的视线又回到那人的腿部,开始认真思索是在大腿开一枪还是在小腿开一枪。
蓝眼睛等了他一会,像是发现了他的意图似的,又张开嘴嚷嚷起来:
“你要干什么?我都说了我可以自己跟你走,绝对不会反抗的…”
“我让你闭嘴。”男人恶声恶气地说道,敲定了主意,枪口下滑至对方的大腿。
“你想要打这里?”蓝眼睛在他上方出了声,男人指尖轻扣,马上就要按下扳机。
“啊,你猜对了。”他随意地应了一句,扳机在他的动作下又收进一个弧度,眼看着就要射穿对方的大腿,他忽地发现自己的动作继续不能。
男人一顿,试图将手指抽出重新扣上扳机,却完全做不到,他似乎丧失了对自己手部的操控能力,几乎是瞬间,他抬头恶狠狠地看向面前人。
蓝色眼睛里盛满了狭昵和狡黠,他听见对方慢悠悠地说道:
“那可不行。”
下一秒,他手里的枪被人夺了过去,而在枪脱手的那一刻,操控权又回到了他自己身上,他动动手指,紧接叉开双腿降低重心,握拳就要捣向蓝眼睛的腹部。
“嘶……”
拳头却在碰上对方身体的一瞬间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挡住了,痛意顺着金属与他指关节相连之处蔓延至整条手臂,男人不自觉地倒抽一口凉气——那是他手枪的枪身。
他迅速收臂就要再度发起攻击,却听见一阵咣啷咣当的响动,蓝眼睛似乎扔掉了另一只手里的什么东西,紧接着他猛送出去的拳头就被两手掐住,然后分别向相反的方向狠狠一拧!
“呃!”
男人痛叫一声,有那么一瞬间疑心对方徒手扭断了他的手腕,他抬脚就要踹向那人脚踝,却被对方轻快的一个侧身躲了过去,男人没有恋战,将人逼退后便握着伤处迅速转移至房间另一侧,与蓝眼睛拉开了距离。
“7.5秒。”他听见那人自言自语道,又啧了下舌,“退步了。”
什么东西?!
男人惊恐地垂下视线,外面不知不觉已经放晴,更加明朗的月光透过薄帘照进屋内,他清晰地看见对方站在散落一地的枪械部件中。
怪物。
男人瞳孔骤缩,随即不假思索地想发动自己的异能夺门而出,却发现自己对身体的操控权再一次被剥夺。
怪物!
男人背部贴着墙壁,哆哆嗦嗦地立着,他的手腕还不能动弹,肌肉或许直接被扭伤了,尽管没有特地去看,他也能想象到那一处可怖的青紫,而在此时,不远处的男人又出声了。
“…那什么,我要借一下你的身体。”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还的那种。”
男人腿软得几乎不能站立,他靠着墙壁勉力支撑着自己的身躯,惧意将他的大脑填得满满当当,他听见蓝眼睛足具礼貌地问了句:
“要不咱们先打一架?”
说着,那人踏前一步,整个人从床后走了出来,暴露在光下。男人于是看清了对方柔软的白色发丝和俊美的面庞。
操操操操操操……
什么“夏油夫人”、什么“红颜知己”统统放他妈狗屁……
男人不由自主地又向后缩了缩,却只是让背部在墙面上蹭了一遭——已经没有退路了。
清楚地知道了今天在这里交代性命的必然结局,男人脑内一片空白,他怔怔地看着对面的人,原本俊气的面容扭曲起来,挤出一个癫狂的笑。他抽搐着身体立直,从喉咙深处发出抽气声和兽类濒死的嚎叫。
他妈的——是敌国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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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喂,喂。”
五条悟伸手拍了拍地上男人的面颊,“你还活着吗?”他出声问道,地上的人没有立刻作出回应,只是透过肿起的眼皮无神地看了他半晌。
“你要是死了的话,我会很难办欸。”五条悟直起身子,双手叉腰很是无奈地说道,那个士兵似是气急,原本已然力竭的身体又抽搐了几下,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用深褐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五条悟一眼,紧接着又像彻底被掏空了一样躺成了一条死鱼。
“嗬……”男人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视线飘忽不定,最终落在头顶的天花板。“你到底要干嘛……要杀就、”话说了一半,应该是被反上来的血液呛到了气管,他偏头猛地咳嗽几声,随着动作,红色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溢出,一路滑过面颊上惨不忍睹的青紫,他含着血沫,呜呜地说道:
“赶紧杀——别他妈玩了…”
五条悟撇撇嘴,感到有些无趣,他又蹲下身来,去仔细打量身下人被自己折磨出的一副尊容,“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人来着……”他略带埋怨地说道,伸手拽起男人的领子,将对方提到自己面前。
“嘛,看在你陪我玩了一会的份上——慈悲的五条大人、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男人双目无神,任由自己被拉离地面,在他天马行空地想象人死后的世界时,却突然感觉到脖颈一热。
“欸——卧槽!!!”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又爆发出力气,猛地把压在他身上的另一个人推开,他双眼瞪得浑圆,看见五条悟一脸无辜地抬手擦了擦嘴,而他裸露在外的肩颈迅速爬满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干、什么?!”男人惊恐地问道,胸膛的起伏更是剧烈,像是吓极了,“——我可喜欢女人!”他哆哆嗦嗦地说道。
天杀了,不仅要来绑架夏油夫人、对方忽然变成了一个比他还高大强壮的男人、完全打不过被按在地上摩擦……一夜之间失去了工作、尊严之外,他现如今还要失去贞洁不成?!
男人维持着这个动作阻止五条悟继续靠前,看见压着他的人缓缓敛起眉眼,浑身散发出不悦的气息。
“真是麻烦。”他听见对方这么抱怨了句,紧接着他的腹部又被人狠狠捣了一拳!
“呃……!”男人瞬间失了力气,“砰”的一声重新倒在地面上,蜷着身体颤抖,察觉到五条悟又压了上来,他即使毫无反抗能力,仍然竭尽全力挣扎着要从对方的阴影下出来。
“不要乱动。”五条悟使劲压着身下人胡乱蹬踹的腿脚,“我只是咬一口。”
男人的回应是惊恐的双眼,他完全不相信他的说辞。
“你这是干什么——”五条悟感觉自己被侮辱到了,所以即使耐心告罄,他仍开口解释道:
“我可不是变态。”
五条悟坐在身下人的大腿上,用体重压制住对方的动作,直起身来,像是要寻求什么证明一样,揪着男人的领子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我可不是变态。”
说罢,他偏头想想,然后咕哝着补充道:“你们夏油大校才是真的变态。”
男人几乎要欲哭无泪了,不管到底谁是变态,现在被人压着好像要被强上的人是他,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承认自己是变态,然后搏得从地上爬起来的权利。
五条悟又低下头来,男人感受到两片熟悉的温软再度贴上他的肩颈,但是现在他已经彻底没了反抗的余地,只大睁着双眼任由对方咬住他的皮肉,然后用牙齿狠狠刺穿。
“……”细微的刺痛从脖颈一路攀至大脑,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正汩汩流出,而覆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就这那些液体卷了卷舌尖,在他的皮肉上舔了舔。
这是在干什么……?
男人的眼皮忽地沉重起来,他刚在短短的几秒钟内跟自己的父母和亲戚挨个道了歉,却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方向完全脱离了自己的设想。他努力睁大眼睛,看见那个白发的俊美男人从他身上坐起来,赤色的血液在他的嘴角绽开了一朵花,显得很是妖冶。
他看见对方伸手抹掉嘴角的脏污,然后将那点血液优雅地喂进嘴里舔舐掉了。他的心里本应感到奇怪,但他现在全身发轻,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似乎正在被从自己身上剥离开去。
“睡吧。”他听见一声轻缓的叹息,而他沉重的眼皮也随之阖上……
——
五条悟沉默着坐了半晌,然后悉悉窣窣地动作起来,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脱掉身下人的外衣,扒开他的内襟四处摸索,最后在左胸口处碰到一个东西。
找到了。
五条悟轻轻勾起嘴角,手指伸进那个内侧口袋,从里面夹出一小袋血液。
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小段黑色触手顺着地面缓缓靠了过来,而五条悟裸露在外的脚踝此刻正空荡荡一片,眼看着那小东西又鬼鬼祟祟地要缠上来,五条悟拎着那一小袋血液刚凑过去,触手就像是被吓到似的蓦地僵在原地,五条悟玩心大起,手臂一路前伸,看着触手在他的动作下急速后退贴上墙壁,犹觉不足一样又蜷缩起来慢慢将自己塞到了踏脚线和墙壁间的缝隙里。
五条悟为此坏心眼地笑出了声。
在他逗弄触手的这段时间里,原本瘫在他身后死人一样的那个潜伏者却悄然直起了身子,他先是扭动几下脖颈,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又将脱臼的手腕随手接了回去。五条悟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在男人重新站起身后,他反手将那一小袋血液又递了回去。
“打扫干净,再随便从A国俘虏里找一个堵上那帮人的嘴。”
他命令道,等到男人接过他手上的东西之后,他拍拍屁股起了身,双臂伸展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拖着脚步一路走到床前扑了上去。
床上的人戒心全无,瞬息间熟睡过去。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个黑影在动作,细致地将所有血迹和打斗的痕迹都尽数消除,方顺着长廊一路回到住宅门口。
“砰。”
又是一声轻响,男人合上门,拿出钥匙重新反锁,再缓缓转过身。
后半夜的月光皎洁无比,大地映射着温润的银辉,男人向前踏出,他的身体随着脚步被一寸寸照亮。
他看起来动作利落,反应干脆,与平常一般无二,甚至完美地顺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但其实,在无人察觉得到的地方,男人深褐色眼瞳的深处已然变得黯淡,少了曾经的光亮。
——
喧嚣的B国某市场。
夏油杰刚结束外出任务回来,又马不停蹄地在主军事基地的各大会议室旋转了几圈,基本结束积压的工作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想奔回住所,却在路过集市时停下了脚步。
上校这几天应该没有好好吃饭……
这么想着,夏油杰出声让驾驶座上的人靠边停了下来,在交代给对方所有要采买的项目之后,略一思索,最终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前去采购。
他下了车,将显眼的军帽和军大衣一并撂在车上,披了一件更为家常的薄外套,又适当调整了自己的躯体大小,缩到了正常人的身形,即使这样会让他不太自在,但他并不想在自己为上校买菜的时候还要被人群团团包围。
夏油杰顺着人流进了市场,在各个摊子前稍作停留,没一会双臂就各抱了几大包纸袋,带着这些行动对他来说也不算难事,夏油杰继续向里走去,四周聚集的人也越发多了起来,叫卖声和问价声此起彼伏,大人的腿间甚至不时有小孩子牵着手跑过,吵嚷和热闹的氛围在不知不觉中蒙蔽了人的感官,一切看起来都稀松平常。
夏油杰刚用左臂托上最后一个纸袋,满意地呼了口气,正准备返程,却借着依旧高挑的身材优势在成团的人群中捕捉到一个熟悉的侧颜。
硝子?
夏油杰拧了眉头,他正想再仔细确认一番,却发现对方已经拉上了兜帽,快走几步迅速掩入人群中。
错觉?
夏油杰这么怀疑道,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怀的吃食,最终下定决心,随手将它们递到身后一直跟着的司机手上。
“把这些放到车上,我马上回来。”
他叮嘱道,顺手揭掉对方头顶的帽子盖在自己头上,转身快步走向那人消失的地方。
夏油杰一路拨开人群,穿过两个房子中间的小巷,来到另一侧的集市,更多的人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夏油杰一时被挤得失去了方向,他再四周环顾了一番,几乎就要懊恼自己跟丢了人,却看见带着同样兜帽的人影在斜侧方的墙角一闪。
找到了!
夏油杰迅速侧身从身前的人群中穿出,迈开大步追了过去,而对方貌似已经知道自己被发现,脚步逐渐加快,最后跑了起来,两个人在纷乱吵嚷的集市一路追赶,引得路人的阵阵惊呼。对方似乎被逼急了,用力扯过一旁小摊的摊布扔在地上,水果就顺着那块布料纷纷滚落在地,被各型的鞋子踩成泥浆。
骂声、惊叫声、吵闹声不绝于耳,夏油杰一时又被簇拥的人群挤乱了方向,他咬牙暗骂一句,在看到那个兜帽人转入另一个墙角后迅速下定了决心。
两根有成年人小臂那么粗壮的触手破土而出,夏油杰踩着它们一路升至半空,又迅速被送到那截小巷的出口。
人们随之爆发出更大的骚动,“夏油大校!!!”“夏油大人!!!”等叫喊此起彼伏,夏油杰无暇顾及更多,冷着脸一路从人群的上方穿过。买水果的大叔平地遭遇灾祸,此刻正瘫坐在地看着自己散落一地的劳动成果发愣,而数十根较细的触手在人腿间迅速动作,捡起地上尚且完好的水果重新放在了摊位上,大叔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一瞬间老泪纵横,而眼尖的人又纷纷叫嚷着“夏油大人碰过的”“给我来十个”等冲上前去。
——
“站住。”
夏油杰从背后叫住了那个带着兜帽的人,对方的身形一顿,听话地停下了脚步。
原本想挤过来的人已经被触手平地架起的墙挡在巷外,集市的吵闹声显得很远,二人之间一片寂静。
“后转,脱帽。”
夏油杰这么命令道,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强势,他稍稍有些气喘,除了追人的疲惫之外,内心也被自己陡然而生的猜想填得满满,几乎叫他不能呼吸。
在这里看见硝子意味着什么,他完全不敢想象。
兜帽人顺从地转过身来,手指搭上了帽子的边缘,夏油杰的瞳孔随之骤缩。
帽子下逐渐显露出来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脸,夏油杰与他面面相觑,盯着对方深褐色的瞳孔看了半晌,最后垮下肩来长松了一口气。
“夏油大校?!”有着一头棕色鬈发的男人这么叫道,“您有事找我?”
夏油杰随手撩起额前汗湿的发丝,后退几步靠上墙壁平稳呼吸,伸手在外套口袋里抓了一把,却没有熟悉的烟盒和打火机,他烦躁地轻啧一声,捂着半边脸颊微微俯下身来。
“抱歉,是我认错了。”
他赔罪道,侧头看向那个陌生男人,“那边是——你的住所?”他对着男人身后的房子抬了抬下巴,得到男人肯定的点头。
“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男人等了半晌,没听到夏油杰的下一步指示,于是开口问道。
“等等。”夏油杰骤然出声道,他直起身子走上前去,视线从对方的鬈发一路滑到脚尖,最后定格在那双深褐色瞳仁上。他缓缓抬手按上了那人的肩头,用动作示意对方与他进行视线交流。
男人的眼睛里带了些惊慌失措,是人被上位者突然接近的正常反应。
并不算太高,跑起来弓着身子,再加上这件兜帽较为宽松,所以他一直没有发现追的是个男人,这么一想,或许真的只是他看错了,至少他确信面前人没有在他眼皮子底下被调包。
夏油杰逐渐打消了顾虑,重新牵动嘴角绽开了一个温暖的笑容,他轻声问道:
“刚刚、知道自己在被追吗?为什么跑得那么快?”
男人听了他的问话,却是不好意思地抬手挠了挠脑壳。
“我……身上有些债,总是被人找上门来,可我又实在没钱……”
男人侧过身去,向夏油杰示意他身后破败不堪的房子。
“这样……”夏油杰喃喃道,他又微笑起来,大手拍了拍男人的肩头,“是我看错了,真是抱歉。”
男人勉为其难地笑了笑,又问道:“那——大校要到我家里坐坐吗?”
“不了。”夏油杰温声说道,“我还有事。”
目视着那个男人消失在木门后,夏油杰先是垂下视线看了看自己的鞋尖,漫不经心地俯下身将上面沾到的一点果泥擦净了,才转身离开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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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我、要、出、去!!!”
五条悟嚷嚷道,耍无赖地用尖头叉子将餐盘里的虾仁捣成了烂泥,“你这是虐待俘虏!!”五条悟大叫,穿着毛绒拖鞋的双脚胡乱地踢踹瓷砖,不断发出噪音,试图让那个在厨房里收拾餐具的男人屈服。
“我可没有将上校看作俘虏。”夏油杰微笑着走过来,强抢过五条悟手里的叉子,又端起他面前那一盘惨不忍睹的虾仁,“还有,不要浪费粮食。”他教育道,转身又走入厨房。
“嘁——”五条悟在他身后发出长长的一声鄙夷,抱臂窝在凳子里吐槽道,“你是什么妈妈桑吗,这么能说教。”
夏油杰没有理会他的挖苦,在厨房兀自忙活,五条悟没讨到什么胜利,气鼓鼓地爬起来走到客厅,又把自己扔在沙发上按开了电视。
不知道多久之后,一阵脚步声逐渐靠近,五条悟大张着四肢趴在沙发上没有理会,夏油杰看出这人没有给他让位置的想法,便十分自觉地捞起上校的细腰将对方抱在了怀里,自己在腾出的位置上安稳落座。
“喂——!!”五条悟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刚想发作,又被夏油杰威胁性搭在他腰间的大手弄没了声音。“……你这个混蛋。”他咕哝着骂道。
“嗯,我是混蛋。”夏油杰毫无心里芥蒂地受了,又把五条悟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头低下去,窝在对方颈肩深深吸上一口气。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出去了吗?”两个人在沙发上叠着看了会电视,五条悟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
“上校很想让我走吗?”夏油杰抱着他轻声问道,有意让炙热的吐息拂过五条悟的脸颊,五条悟不由自主地有些僵硬,他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一时没了动静,夏油杰又取得一次小小的胜利,为此而愉悦非常。
幸好一通电话打破了如此局面,夏油杰对着那头的人嗯了几声,挂了电话之后又缠着五条悟半天不撒手,五条悟用力隔过贴过来的俊脸,已经因为争执而有些气喘。
“就一下,一下我就走。”夏油杰看着那双蓝色眼睛真诚地保证道,在五条悟手心里蹭了蹭唇。
五条悟像是被烫着了一般迅速缩回双手,瞪着夏油杰看了半晌,又无可奈何地败下阵来。
“……随便你。”他嘟囔着说道,把脑袋侧过去不看夏油杰。
夏油杰于是又笑起来,头低下去,先是亲上上校的颈侧,又顺着面颊一路来到嘴唇,最后紧抱着五条悟把人困在他怀里吮吸到舌尖发麻。
“嗯……”五条悟轻声哼道,一吻结束,他的脖颈和耳尖已经连成了一片绯红,蓝色眼睛里也起了雾气,夏油杰最后轻吻在他的头顶,被对方忍无可忍地推着坐起身来。
“好了好了——你要亲多少口才够啊!”五条悟一臂横在二人中间,语气不善地说道,“赶紧滚。”
“那我走了。”夏油杰下了沙发一路行至门前,从衣帽架上取下军大衣,最后叮嘱道:“你不要乱跑。”
回答他的是五条悟闷闷的哼声,夏油杰无奈地笑笑,推门而出。
把脸埋在抱枕里直到热气全都消散,五条悟这才抬起脸来,夏油杰的脚步声在长廊尽头已经消失很久了,谨慎起见,五条悟又等了几分钟,方穿上拖鞋来到后面的温室。
他顺着鹅卵石小径向尽头走去,来到温室的最角落,在盛开的花朵与温室玻璃的缝隙间伸手掏了掏,松软的泥土随之散落在两侧,露出最下面的砖块。他捏着其中一块砖头向外抽出,在手心里转了个圈,露出后面狭长的一道缝,然后将其倒置抖了两下,一块叠的四四方方的白纸就落在他另一手的手心。
——
操练场地。
众士兵们刚结束上午的训练任务,此刻正四散在场地各处休息,忽然听见一声紧急的集合哨,负责操练的军官拿着喇叭通知说夏油大校即将到场,于是士兵们训练有素地在几秒钟内列成整齐的纵队,而没过几分钟,场地大门就缓缓开进来一辆车。
车子开到大门侧面停下,后座的车门被打开,紧接着,一个带着军帽披着长发的高大男人从里面钻了出来。
夏油杰微笑着来到众将士面前,先与这里等级最高的军官互相敬了礼,又温声让列队的士兵散去,军官不知所谓,被夏油杰拉到一边告知了来意。
“伊科夫?”军官又重复了一遍,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是的,请问他在吗。”夏油杰笑得温和,“我有任务派给他。”
军官点点头,示意自己理解,叫过一旁的下属让对方呈上姓名表,对着表格一路扫视到底。
“是有这么个人。”军官说道,“怎么大校也找他?”
夏油杰顺着对方的话反问道:“也?”
“对啊,就在前不久,上层就刚委派给他一次任务,具体内容我们也不清楚。”军官摩挲几下下巴硬硬的胡茬,翻到士兵的详细资料递给夏油杰。
“只是任务好像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现在他还很忙。”
夏油杰细细打量着照片上的那个人,深褐色的眼瞳和棕色鬈发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完美重合,看到家庭住址那一栏,夏油杰微微挑了挑眉。
“这人,有债务傍身吗?”他不动声色地问道。
“债务?”军官摇摇头,“怎么可能呢,我们营向来排名第一,所有进了这个营的人,不论来历还是背景都被摸得一清二楚,保证干干净净。”
夏油杰听他说着,指尖不断在住址那一栏轻点,上面记录的信息与那次他和这个小鬈毛所在的巷口完全不符。
他被骗了。
夏油杰额角跳了跳,他将表目重新递回到军官手上,又出声问道:
“那——他出上层委派的那个任务时,大约是多久之前?”
军官略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连这个都要过问,不过他也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掰掰手指头算道:
“两个星期前?大校那时候应该在西北边境出任务吧,因为他接到委派的那一天和您的出发日期刚好重合,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好的,谢谢你的帮助。”
夏油杰眯着眼睛笑得和善,他拍了拍军官的肩头,说道:
“我先上车等等,伊科夫回来后,麻烦你通知他来找我。”
不知过了多久,夏油杰独自一人坐在车里思考,所有线索和脉络都被他一一串联起来,逐渐拼凑出一幅十分庞大的网络。司机早已下了车,这个可怜的男人先是被大校当成跑腿的,又在车里被大校可怖的低气压笼罩了数十分钟,是以随便找了个理由溜掉了,也没管大校到底听没听见。
“咚咚。”
车窗被人叩响了,夏油杰打开门下了车,那个有着一头棕色鬈毛的男人稍微让开了点空间,站在车的一侧,他抬头对上夏油杰的双眼,出声问道:
“大校,您找我。”
——
五条悟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晃着腿看电视,随着钟表的喀哒响声记着数。
“三、二、一。”
长廊尽头应声传来开锁的动静,随即是人脱下衣服鞋帽时悉悉窣窣的声响,没过多久,五条悟这边的木门就被人从外面拧开了。
来人裹挟着冬末的寒气,轻轻地将木门在背后合上,然后走到五条悟面前。
“先别开灯。”五条悟听见黑暗中的男人这么说道,他伸出的手于是缩了回来。
“怎么了?”五条悟坐起来,托着脑袋问道,夏油杰没有作声,只是将一个小巧的玻璃瓶搁在了茶几上,玻璃与玻璃的碰撞声响起,即使有着电视音频的掩盖也依旧显得刺耳。
“上校。”男人温柔低沉的嗓音一如往常,“猜猜这是什么?”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知为何,月亮并没有早早就位,屋里漆黑一片,只有电视闪烁的光影在明暗变化,不断打亮小玻璃瓶的侧面,里面白黄色的粉末安静地蛰伏着,颗粒绵密而柔软。
五条悟没有动作,夏油杰于是起身拈起那个玻璃瓶,坐在五条悟的身侧,将人抬起来放在自己腿间,又把那个玻璃瓶放到二人眼前慢慢旋转。
粉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散落,在明灭的光影间闪烁。
“伊科夫。”夏油杰轻轻念道,“认识吗?”
“这是他的一块指骨。”
夏油杰偏头亲了一口怀中人的脸颊,在五条悟耳边柔声问道:
“上校在将他做成傀儡之前,问过他的名字吗?”
漫长的沉默。
夏油杰依旧微笑着,他将那个小玻璃瓶放回在茶几上,横在五条悟腹间的收臂又紧了紧,几乎到了让人难受的地步,但平时体贴入微的他在此刻却恍若未觉,死死地将五条悟卡在他怀中,另一手掐上对方的下巴。
“……想要离开我吗,上校?”夏油杰又问道,手下施力,将五条悟两颊的软肉捏变了形,五条悟被制得喘不上气,狠抓着夏油杰的两条手臂,在上面留下可怖的印记,不用说,几个小时之后那里必然布满淤青。
“弄疼你了吗,上校。”男人喃喃道,“真是抱歉,可是我真的真的、好生气……”
“呃——!”
五条悟痛叫一声,他的肩颈被人狠狠地咬了一口,点点血迹洇红了白色的T恤,他反手一肘捣上身后人的侧腰,而夏油杰不躲不避,硬生生受了这一击,连眉头都不曾有过一点皱起,反倒是五条悟倒抽一口凉气,差点被夏油杰硬化的躯体碰碎了肘骨。
“上校忘了吗?”男人扣着他的腰笑出了声,“我整个人,都是由那种东西构成的。”
“怎么办……我气得快要发疯了。”夏油杰偏头蹭着五条悟的颈侧,在他耳边说道:
“为什么一定要丢下我不可……以前这样、现在也这样。”
“我要用什么,才能把你留在我身边。”
男人的声音陡然透露出极大的痛苦和癫狂,他一遍又一遍地质问道,但五条悟完全没有办法作出回应,因为就连夏油杰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手指已经扼住上校的脖颈多时了,五条悟已经被窒息感逼得几乎要落泪,他费劲地挤动咽喉,汲取着如线一般微弱的氧气,同时竭尽全力扒着夏油杰横在他身前的双臂,指甲嵌入皮肉,在上面留下道道血痕。
“什么办法都没用、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扼着他脖颈的手被撤掉了,空气猛地涌进肺部,五条悟骤然得以呼吸,却被自己的唾液堵住了气管,呛咳半天方缓过劲来,再开口时喉间传来阵阵撕扯般的痛意。
他被男人握着双腕紧抱在胸前,夏油杰在他肩头沉默良久,像是经过深思熟虑似的,最终问出一句:
“孩子呢。”
五条悟瞳孔骤缩,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全身惊得失去了力气。夏油杰又喃喃重复道:
“……如果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你还跑得掉吗?”
五条悟的呼吸完全乱了阵脚,他在不停地颤抖,意识到夏油杰不在开玩笑,他哆嗦着声线骂道:
“……疯子。”
夏油杰充耳不闻,他完全深陷入自己的世界中,对五条悟的喊骂和踢踹都没有反应,触手从各处冒了出来,缠上五条悟的四肢,五条悟挣扎着扭动身体,却还是被触手轻松地束住手脚扔到了床上。
五条悟在床褥间安静地趴着,他已经精疲力尽了,夏油杰慢慢地踱步过来,一路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下面饱满而足具爆发力的肌肉。
五条悟身侧的床褥骤然塌陷,紧接着他就被另一个人的身影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了。
“夏油杰。”五条悟最后说道,“你冷静一点。”
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大手伸到他腰间撩起了T恤的下摆,手指在劲瘦的腰上一阵流连。
“我冷静不了,上校。”
他轻轻宣布道:
“我要标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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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的时候本垒绝对会搬上来,我保证,主要我自己也没想到这一块写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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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香了太香了
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