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 let's go see the stars

*调酒师夏x明星五
*非典型419 小甜饼一发完 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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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最擅长调的酒是马提尼,很烈,不少人为了追求刺激会点一杯,然后在吧台前呛得一塌糊涂。今天来的那个人也是这样,身边围着一群叽叽喳喳的朋友,似乎是被某个短发的女生怂恿着,戴着墨镜敲了敲吧台的边缘,顺便摆弄了一下放着当作装饰的假花:“来一杯干马天尼。”
他看起来很年轻,头发张扬地全漂成白色,若隐若现的灯光下夏油杰看不清他的脸,点了点头就把金酒和苦艾酒倒进新拿的玻璃酒杯里。正当夏油杰往酒里倒冰块的时候站在那个人旁边的一个略有些疲态的人说:“五条前辈,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好不容易有时间溜出来玩,尝一口味道嘛……”
“等会儿我们可不负责把你架回去。”
“知道啦。”
夏油杰熟练地调完酒,将酒杯递到那位姓五条的男人面前:“先生,这是您点的酒。”
“谢谢。”
夜渐渐深了,酒吧的客人多起来,夏油杰又去另一边忙了。等他回到这边的吧台,就看到白发的男人手舞足蹈地站在驻唱乐队旁边想把吉他手的吉他要过来。
“五条前辈,别发酒疯了……”和他同行的人正在焦头烂额地劝他下来。那男人不听,一直向驻唱乐队伸出手。当夏油杰站在他旁边时,他回过头,还没等夏油杰说什么,他突然小声对夏油杰说:“想听我唱歌吗?”
……真是自来熟啊。
夏油杰摇了摇头,礼貌地伸出一只手扶住眼前的男人:“先生,是醉了吗?您先回吧台坐一会儿,我给您拿一点醒酒的饮料。”
“叫我悟啦!”眼前的男人似乎对夏油杰的称呼感到很不满。夏油杰愣了半秒,便立刻从善如流地回答:“好的,悟先生。”
五条悟这才哼哼唧唧地揽住他的脖子,从酒吧一侧临时搭的小舞台上下来了。人群中有人认出了他,小声议论道:“是最近爆红的那个五条悟吗?”
“看起来好像哦。”
夏油杰扶住了这位最近因为出道自作曲的专辑而爆火的大明星,一边瞥见大明星的几位朋友或无所谓或担忧的神情,正想说点什么,那位短发女生就说:“……你叫夏油对吗?麻烦你照顾五条,我们就先走了……”
“……家入前辈,这样不太好吧?”
“我想五条会很愿意的吧……反正今天也是他硬要来的。”
家入硝子是这家酒吧的常客,但夏油杰是最近新来的,所以和她并不熟悉,但此刻他忽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嗯。不麻烦。”
正趴在他身上还迷迷糊糊的五条悟好像听清了他们的对话,很兴奋地把自己的墨镜撇在吧台上,直勾勾地盯着夏油杰:“你可以陪我一整晚吗?”
天蓝色的瞳孔太漂亮,夏油杰也不过是个和五条悟年龄相仿的毛头小子,一下就被这迷人的眼睛和暧昧的言语弄得晃了神。他在电视节目上见过五条悟几次,某次下班时还见过五条悟在隔壁大学门口的路演,脑子里除了“好漂亮”什么都想不到了。此刻男神级别的人物近在咫尺、近得连头发丝都清晰可见,他的喉咙就如同被堵住了一般说不出拒绝的话。转眼间,五条悟的几个朋友已经没影儿了,简直就像扔下一个“烫手山芋”一样,只留下酒吧门打开灌进来的一阵冷风。五条悟继续赖在他身上,小声问:“你叫什么?”
“……杰。”
“杰!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呢……”
夏油杰以前在别家酒吧的时候也遇到过几个醉了之后难缠的客人,但是没有一个和五条悟一样,就像小猫在心上挠了几下、又吐出个毛球一般惹得人心痒痒的。夏油杰意识到自己是萌生了些其他的心思,于是急急忙忙把五条悟安置在椅子上就走进后台找醒酒饮料。其实醒酒饮料就放在很显眼的位置,但是夏油杰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找了很久。等他终于下定决心,一边想着“是男人说泡大明星就泡大明星”,一边将饮料倒进玻璃杯里,才走出后台。将杯子端出去的时候五条悟不见了,手机还留在桌面。夏油杰一开始以为五条悟又跑到舞台那边发酒疯了,但是转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他的人影。衬衫上出了点汗,夏油杰去洗手间想洗把冷水脸再继续找人,但水龙头刚打开就被隔壁隔间的醉鬼拉了进去。
“悟……原来你在这儿。”
五条悟还是很不清醒的样子——夏油杰也不指望他能自己清醒过来,反手拉住他的胳膊,凑到他耳边说:“先回去,我给悟醒酒好不好?”
五条悟并没有乖乖听他的话,虽然任由夏油杰握着小臂,但仍然在努力捣乱。夏油杰半推半就地靠在了隔板上,面对这自己一手造就出来的局面,起初略有些慌乱的心完全变得坦然了。他搂住五条悟的腰,缓缓摩挲着五条悟的耳垂,呢喃道:“初吻在这里,是不是有点不浪漫?”
但五条悟显然不这么觉得。他勾住夏油杰的脖子,迷迷糊糊地和眼前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依偎在一起,轻声笑着: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就像青春电影里的某个场景吗?”
在厕所里接吻的青春电影肯定是部烂片,夏油杰吻上五条悟柔软的嘴唇时这么想着。这时他才注意到五条悟今天穿着一条老旧的复古风的牛仔裤,似乎真的想致敬“真挚的青春”。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有时还是会把罗曼蒂克看得很重要,遇上爱情就变得有点幼稚,夏油杰又想。五条悟稍长的睫毛在他的眼前微微颤动,夏油杰玩心大起,捏紧了五条悟的下巴,第二次亲上去。夏油杰穿着的英式马甲上的扣子和五条悟的衬衫摩擦着,略微有点硌到他,引得小猫难受地哼哼唧唧,想要抽身退开,夏油杰按住他的后脑勺,没给他这样的机会。
再亲了一会儿之后,夏油杰才食髓知味地停下来——五条悟似乎有点喘不过气,但还是强撑着啄了他最后一下,就倒在他怀里。
“送悟回家吧?时间很晚了。”
“不要。要和杰在一起。”
夏油杰失笑。他小心翼翼地将五条悟抬出了洗手间,一边哄五条悟喝完了醒酒饮料,一边和吧台另外的调酒师和服务生打了招呼,就扶着五条悟走出了门。
街上的人已经很少了,但为了五条悟明天不因为在大街上疯跑而上新闻头条,夏油杰走几步就要帮他戴正墨镜和帽子。五条悟看起来对夏油杰的动作感到很不耐烦,毕竟他好像时时刻刻想向夏油杰讨吻的样子,但是夏油杰只是捏捏他的耳垂又捏捏他的后颈当作交换。
“你是在敷衍我吗?”走到一个路灯下,五条悟拉住夏油杰的衣角,不满地问。他似乎没那么醉了,但身体还是摇摇晃晃的。夏油杰揉揉他的头发,温和地朝他笑了笑:“没有,只是听说小猫都是这么养的。”
五条悟的脑子一开始没转过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脸红透了,人也更清醒了点,但还是晕乎乎的很难受。他不知道该和夏油杰说什么,只好假装继续在发疯,站到路灯下面对着空气弹吉他。夏油杰笑盈盈地看着他,也没再制止,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断掉的吉他拨片,递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
“悟刚刚跟乐手在抢的那个拨片,我帮你抢过来了。只是……后来找你的时候有点担心,所以不小心把它弄断了。”
五条悟的大脑混混沌沌的,并不能分析现在的局面。他只意识到,夏油杰愿意陪他玩,尽管是很无理取闹的事情。
……太好了。
五条悟只能说出太好了。路灯昏黄的灯光有点模糊,他其实看不清夏油杰的脸,但或许这就是充满梦幻气息的邂逅吧。
这次是五条悟先主动吻上去。五条悟的接吻风格和夏油杰完全不一样,只会蜻蜓点水地亲一下又一下,惹得夏油杰心痒得很。当五条悟想再次故伎重施的时候夏油杰避开了,顶着五条悟的额头静止了一会儿,就去亲五条悟的耳朵。五条悟的耳朵很敏感,他舔了舔嘴唇,想要躲开但根本不是夏油杰的对手,只好乖乖让夏油杰亲了一会儿,整个人的皮肤都微微泛着粉红色了。等夏油杰终于“捉弄”够了他,他才继续亲上去,比之前的都要深,舌头也交缠在一起。不经意间,主动权又回到了夏油杰手上,他渐渐握住五条悟的手,和五条悟十指相扣。心跳得好快呀,五条悟想,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眼前人呢?
直到五条悟又喘不过气,夏油杰才“放过”他,最后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就结束。刚刚喝过的醒酒饮料好像立马失去了效力,五条悟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就像脑髓也被夏油杰吸食了一样、整片绿荫道的树枝上都挂着星星。
“被别人看到怎么办呀……”他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趴到夏油杰背上。
糟糕,刚才太忘情,就忘记这一茬儿了。夏油杰环顾四周,直到确认周围没什么人才放下心来,背起五条悟往前走。
“悟,你家的地址是什么?”
“星星真好看……杰,陪我看星星! ”
“……好。”
实在没法从五条悟嘴里问出点什么,夏油杰只好慢慢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五条悟将那个断掉的吉他拨片放在手心把玩,夏油杰提醒他小心一些。
“知道啦……”
深夜的街道很安静,遇到的汽车也只有几辆。扑面而来的晚风有点冷,夏油杰感受到背上的五条悟瑟缩了一下,轻声问:“我把外套给你?”
“不用了……”
似乎想要证明自己完全不冷,五条悟突然跳下来,朝着路边亮着按键的自动贩卖机走去,夏油杰缓缓跟在他后面。
“想喝什么?”
“嗯……柠檬汽水!”
新款的柠檬汽水比之前酸很多。气泡在口腔中噼啪炸开 ,刺激着味蕾。五条悟眯着眼睛,夏油杰看不出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于是拉他到一旁的长椅上并排坐下,结果被五条悟偷袭了——得到了一个柠檬汽水味的吻。
还醉着的小猫有些调皮,挑逗他之后又避着他,只是抬头看星星。夜空一片漆黑,只有天空的边角挂着几颗偶尔闪烁的星星。五条悟看起来很不满意,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找不到星星可以看,夏油杰笑着扶他站起来:“我知道在哪里能看到星星。”
“哪里?”
夏油杰租的房子顶层有个阁楼,有些简陋,角落堆放着布满灰尘的杂物,墙壁上有爬山虎青色的痕迹。夏油杰从室内搬了两把椅子,递给五条悟一个望远镜:“能看清吗?”
五条悟脑袋晕乎乎的,眼前的星星也都糊成一团。
“……看得清!”他突然转过来,将望远镜对准夏油杰的眼睛,“看得很清楚呢……”
夏油杰突然也想喝点酒。正当他想起身去拿酒杯的时候五条悟靠到他的肩上,仿佛睡着了。
“会不会着凉……?”
夏油杰轻手轻脚地脱下外套盖到他身上。
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有点无聊,夏油杰拿起五条悟放在腿上的望远镜,仔细地观察了星空一会儿。直到天边微微亮了,星星也都不见,夏油杰都没睡着。过了一会儿,五条悟大概是觉得他的锁骨硌人,不满地动了动,夏油杰以为他要醒了,小声问:“悟,你会记得吗?”
五条悟没有回答他。

五条悟的第一场演唱会在日落时分举行,天气很不错,户外的风景很好。五条悟上台的时候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他摆出笑脸远远往台下招手,刚好注意到一个长发男人的头绳没绑紧、被风吹散开了。那男人举着相机,似乎正在拍被夕阳染红的云彩,注意到自己的头绳掉了,他弯下腰捡起头绳,拍了拍灰,把它塞进口袋里转身走了,似乎只是一个过路人。
直到开始表演了五条悟还是有点心不在焉的,脑海里一直是那个男人离去的背影。想让他看见自己、听见自己的愿望如此强烈,以至于已经开始幻想站在舞台上和那男人告白的场景了。
“I love you——哦,什么啊,麦克风还开着呢!”
真奇怪,是着了魔吗?明明只是看到他模糊的侧脸,却如此魂不守舍,甚至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晚风很凉,虽然夏油杰给五条悟盖了一层外套,他还是被吹醒了。身边微微有音乐的声音从耳机中漏出来,五条悟闭着眼睛仔细听了听,是自己发的新专辑里的其中一首。虽然昨晚是真的喝醉了,但他知道自己倚着的人是谁——毕竟是他自己让家入硝子他们查到他的工作、再陪他演了这场好戏的。
“喜欢我的歌吗?”
夏油杰摁掉屏幕上播放着的五条悟的舞台视频,摸了摸他的额头:“悟,醒了?要不要回房间再睡一会儿?”
“……天亮了呢。”
五条悟没正面回答他,只是靠在他身上小声说起童话故事:“听说过了十二点灰姑娘就会变回原型,然后逃回家里去……你要逃走吗?”
深夜和五条悟接吻的时候夏油杰并没有想过和他会有明天。但既然明天已经到来了,不如让这部烂片拍得更久一点……
夏油杰挠了挠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
“虽然有点简陋,但是……”
过了一会儿,一束纸玫瑰在熹微的晨光下闪闪发光。夏油杰抬起头,看见五条悟大概是完全醒了,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像是两颗星星。
“悟,愿意被一束纸玫瑰骗走吗?”
“……当然不愿意了!”
嘴上这么说,五条悟仍然如获珍宝似的捧起这束纸玫瑰:“除非你答应陪我看一辈子星星,我就愿意。”
“没问题。”
五条悟趁夏油杰不注意将他的头绳解开,看着他的头发全部披了下来,笑着拉住他的手。
“所以我们现在去一起看星星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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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都好可爱

心里软软的:pleading_face:真可爱啊

小情侣: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

:kissing_heart::kissing_he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