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夏x舞孃五(上)

想看五媚娘所以產生的純色色文,沒有邏輯。
:warning: 目前寫到正要色色前而已 :warning:

文章名:塵囂看不見你沉醉了沒~(還沒想過標題的意思 隨時會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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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之國(異域諸國的統御大國):悟的所屬國
金朝(帝制朝廷的意思):夏的所屬國

以上命名均來自兩人眼睛顏色,無特別意義或指涉,完全架空

:warning: 預警 :warning:
五非雙性,但有女性化描述請自己斟酌
OOC可能
只是想色色邏輯請丟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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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鑲著各色寶石的純金酒杯在觥籌交錯間錚錚鏦鏦,恍然將賓客從熱絡的社交間抽離,陌生的語言流通著和諧的假象,如同流淌於整座宮殿內的那股幽幽異香,靡麗的外表下是蟄伏的敵意,微妙地恰到好處。

夏油傑已經喝了太多他叫不出名稱的各種酒液,酒宴上的陌生香味混雜薰得他腦袋疲倦而遲鈍,此刻他機械式地假笑應酬,回應著今晚第數位裝束華麗浮誇的外國使臣,心裡暗暗叫苦——要知道身為當朝將軍的他就算擅長、卻實則完全不喜歡這種暗流洶湧的表面交際,若不是聖意如此,作為武官的他現在應該在跟死人而不是活人打交道,這趟西域征途又是體力消耗又是精神折磨的,屬實難得地讓他有些吃不消。

酒宴已經到了尾聲,招待他們的主人卻遲不露面——最後還是一面也見不到啊,夏油傑心中暗誹;雖說他早聽說蒼之國國王本人作風神秘而難以捉摸,從不輕易示人面貌,但面對當朝強權,只是以華麗的宴席款待而不出席,多少有點挑釁的意味在。

蒼之國國王年紀輕輕上位後,便一意孤行地大刀闊斧改革;雖然手段難免有點粗魯甚至獨裁,卻實在是振國有道,不僅與朝中的貿易興盛了起來,連帶原本鬆散的異域諸國有了主心骨,或出自利益考量、或出於畏懼地主動歸順,竟大膽起來連犯邊陲各地,幕後難說沒有蒼之國的授意,而這也正是夏油傑此行的原因——上頭的意思是若蒼之國君主主和,則當朝與其相好互不相犯,反之則先聲奪人,強行以武力脅迫蒼之國成為當朝藩屬,確保邊疆地區的安穩。

雖說夏油傑本人並非好戰的莽將,但看國王這彷彿示威的傲慢舉動,怕是除了將異域各國納入囊中外,連同當朝的權力也想染指一二;他向同行的幾位將士交換眼神後,回到座位上觀賞收尾的歌舞表演。

輕快而神秘的旋律響起,伴隨著鈴鼓聲與舞者擺動間作響的精緻吊墜,身襲各色西域服飾的舞女們赤著雙足魚貫而入,夏油傑心不在焉,對著翩翩起舞的豔麗舞者們放空;這趟出行已經看過太多富麗堂皇的建築與珍寶奇物,難免有點審美疲勞,縱使眼前熱情的舞孃與表演的華麗程度堪稱前所未有,他也提不起勁諦神觀賞,只想早早回帳休息,或利用時間研擬可能的戰略也好。

於是在音樂間歇處,以為表演已經結束而稍微起身打算離開的夏油傑,鼻尖被來者以劍尖相指——中段獨舞的舞孃自舞群中心現身,手持極具份量感的寶劍舞動,恰巧與起身的夏油傑對上視線;雖然半張臉被鑲著金邊的紫色面紗所遮掩,但那雙泛著璀璨星芒的蒼天之瞳在雪白的睫毛遮擋下,仍耀眼得使一旁浮誇的寶石流蘇耳環相形失色,即使只有一瞬間,卻完全點燃了夏油傑的興致。

注意一看他才發現這名藍眼睛的主人身材修長,纖細之外還保有舞者漂亮的肌肉線條,柔軟的身段婀娜卻富技巧與力度,正如他一面揮動寶劍一面隨舞群動作妖冶起舞,一頭白髮加上雪白的肌膚,在斑斕的色彩中流轉著惹眼得突兀的純白色,剛柔並濟而優美得雌雄莫辨;夏油傑更發現和其他恪守不得與賓客對視的鐵則,而低著頭或僅跟隨動作轉移的其他乖順視線不同,這名舞者稱得上冒犯地頻頻與他對上視線,卻在每每交會時技巧性地錯開掩飾,讓夏油傑直到表演結束後都不禁有些留戀那雙銳利冷淡卻動人心魄的眼睛。

「那個白髮的舞者,叫什麼名字?」

夏油傑朝著前來噓寒的異國使臣詢問,對方像是被正中下懷般堆起諂媚笑容,用不甚標準的口音答道:「國王特別授意小的,將軍若中意哪位舞孃,一切隨將軍處置,宮內也特地為將軍整理了寢宮可供一宿,請您隨意,一切不必客氣。」

看來今晚是回不了營帳了,夏油傑心裡苦笑,國王看起來有心要他留宿,或許明早一醒來又得面對喧鬧華麗而令人負擔不已的宴請,他簡單交代了幾個手下整頓軍隊的重點,便隨使臣前往今晚的寢宮;與富麗輝煌的宮殿不同,通往寢宮的走廊上只有幾盞零星的燈火照明影影綽綽,伴隨隱約的陌生香味,有種詭異的獵奇美感。

「請將軍在寢宮內稍事歇息,方才那名舞孃淨身完片刻就到,明早幾名侍者將伺候您前往晨宴,還請大人務必前往。」

使臣一鼓作氣地說完後猶豫了一下,又接著補充:「為避免出言冒犯大人,國王事先給幾個舞孃都餵了啞藥,如果有不盡興之處還請將軍見諒,其他幾位舞孃也都還等著聽候大人差遣。」

「不必了,讓她們都好生歇息去吧,美意外臣心領了。」

夏油傑忍住挑眉的小動作,一面趕緊推辭國王友善得莫名的招待,心想這年輕的君王真是狠毒得不行,心思縝密行事也滴水不漏,而且讓人完全猜不透想法;外國使臣退下後他吹熄大多數的燈,剩下床帳外寥寥幾盞的星火,鑲在擺設上的青色寶石隨著婆娑的燈火閃著詭異的光芒,伴隨著牆紙上密密麻麻的神秘圖騰讓整個空間有種難言的壓迫感。

夏油傑褪去繁複厚重的外衣,只剩一件素色襦衫半敞著披在身上,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原本盤起的長髮散開被隨意挽了起來,只剩幾綹頭髮散落在面前,他長舒了口氣,久違的獨處讓他的神經放鬆下來,遲來的睏意與酒精的後勁趁機發作。

他索性撐著頭半臥著闔眼小憩,卻突然被溫熱的雙手蒙住雙眼,夏油傑心裡一驚連忙坐起,來人卻隨即放開他的雙眼,順著往下撫摸,改從背後環抱的姿勢頭枕在他肩上,一雙雪白的藕臂軟軟地掛在他身上。

夏油傑這才鬆了口氣,心裡暗罵自己身在異邦卻鬆懈了下來,輕拍了下那雙手臂示意對方放開,「雖說各國禮數習俗不同,但進門前至少打聲招呼吧?」

白髮舞孃繞到他面前,聽不懂似地偏了偏頭,像極了一隻漂亮的波斯貓;有別於方才表演時身著的豔色薄紗,白綢緞的透膚度雖然更低,但上頭的紗質絲線卻在光影間隱約流動著色彩,耳環和面紗的款式也明顯簡約得多,別有一番低調而華麗的優雅風情。

但這舞者的身形也比夏油傑預想得要高,他此時才後知後覺地想到對方或許是個男兒身,但礙不了少年長著一張精緻得如瓷娃娃的臉蛋;夏油傑摟住他的腰,少年便配合地往他身上坐,房內早早點上的焚香在曖昧的空間裡湧動。

「小可愛,叫什麼名字?」

少年沒有回應他,只是用指尖在夏油傑的胸上輕輕一筆一劃寫著,手腕上的幾個金色鐲子隨著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響,悟?少年點了點頭,夏油傑猜測這只是為了讓他好叫的化名而已,估計也是隨便翻譯過來的,不然那獨裁君主若知道自己的漢名名諱被一介舞妓衝撞,怕不是要氣得大刑伺候。

「悟?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悟乖順地點了點頭,那雙有著夢幻瞳色的雙眼在昏黃的燈光中亮眼得突兀,莫名添上幾分怪誕的美感;將軍伸手想掀起少年的頭紗,對方也會意似地摘下面紗,露出了姣好的下半張面容。

夏油傑看著少年精緻的真容忍不住小聲感嘆,眼前的人兒簡直漂亮的像精靈或仙子之類的神話生物,他忍不住輕撫這張藝術品似的臉龐,悟倒大方地貼上去,不安分的雙手順著將軍寬實的肩膀往下撫摸背肌,挑逗意味濃重。

拇指輕撫少年的下唇,對方便配合地俯下身將臉湊近將軍,幾乎是碰到那雙軟嫩的水潤櫻唇時,夏油傑就被澈底點燃了欲望,扣住悟的後腦深深吻住他,稱得上有點粗魯地橇開侵入,靈活地去勾弄對方生澀得意外的軟舌。

悟整個人都是甜的吧(錯覺啊哥),夏油傑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泡在溫泉裡般放鬆,軟熱的口腔裡糅合蜂蜜和其他不知名的甜味,來不及嚥下的津液順著優美的下顎線延伸至脖頸,留下了曖昧的濕痕,被沾濕的薄紗服貼在如凝脂般的皮膚上,一向以克己自持的將軍大人此刻完全被情慾驅使著予取予求。

五條悟身上的披肩滑落至臂彎處,雪白的羽睫微微顫動著,環抱著男人的雙臂生澀地收緊回應,悄悄順著背脊朝頸後輕撫,金色的戒指在纖長的手指上流轉狡黠的光芒——

「嘶——別動,不然殺了你。」

夏油傑緊抓住五條悟的手,從戒指探出的細針機關稍微划破了手指,夏油傑即時反應過來將少年壓倒在床上,限制住他扭動掙扎的身軀,一手威脅性地按住細腰間的肋骨,一使勁就能錯開身下人的骨節。

夏油傑早有準備,從他發現這個舞孃稱剛沐浴完卻未沾染半分香氣,反而像貓科的頂級掠食者一樣,能將身上的氣息完美地隱藏,甚至悄無聲息地接近他身側,他心裡就清楚此人來歷不俗——方才晚宴上的舞劍也是,雖然對方明顯已經在力度上有所收斂,但動作銜接間的細節與技巧俐落矯捷,完全是觀賞性質不應該有的超規格水平,絕非等閒之輩。

五條悟幾乎是立刻就放棄了掙扎,兩人雖身高相去不遠但體格懸殊,而他靈活的優點在對方的強制禁錮下也只是浪費力氣;不過他被拆穿倒也不惱,只是偏過腦袋,依舊用那雙無辜的漂亮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彷彿在說剛剛技巧性的暗殺只是無意出爪傷人的貓咪。

「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夏油傑沉聲問道,一手掐住少年優美而顯得脆弱的脖頸,力度之重在那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殷紅的掐痕;五條悟用沒有被束縛住的另一隻手緊抓著施暴者,使勁想扳開他的手指,一面大口張開嘴喘氣,卻倔強地搖了搖頭,窒息感讓原本瓷白的雙頰泛起病態的紅暈,多了這點血色,絕美的少年看上去終於有了幾分人類感。

夏油傑看著少年反覆開闔的小嘴,才後知後覺地想起眼前的少年已然失語,這下怕是什麼話都問不出來了——完全被國王擺了一道啊。他嘆了口氣後稍稍鬆開箝制,卻絲毫沒有鬆懈下來。

「⋯⋯忘記你不能說話了,雖然我本來就不指望能問出個什麼就是了。」

一開始多少是有點色慾薰心了,夏油傑暗罵自己實在太沒有危機感,這下國王與當朝開戰的敵意昭然若揭,明早不外乎又是場鴻門宴,而身下的少年一點有用的情報也給不出,可說是毫無價值——夏油傑眼神一黯,敏銳捕捉到他情緒變化的少年慌張地掙扎了起來,他用兩隻手指強迫對方張嘴,捏住那吋粉嫩的軟舌色情地褻玩著。

「既然你提供不了什麼價值,」夏油傑欺身而上,脫去半敞在身上的衣物,露出賁張的精壯身材,「那至少,好好陪我玩玩吧?」

秉持著送到嘴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如此秀色可餐的美人失去反抗能力地仰躺在自己身下,不好好享用一番實在是暴殄天物;夏油傑心一橫,想著乾脆承國王的美意順水推舟好好放肆一回,有些粗魯地開始剝去少年身上的衣物,單薄的絲帛衣料被扯破拉出縷縷細絲,軟軟地垂掛在赤裸的身軀上,清純與艷情形成的強烈對比分外勾人心魄。

夏油傑輕易抓住了少年在空中亂蹬的雙腿,順著掛有金色細鏈的腳踝處向大腿根處撫摸,陌生的癢意惹得五條悟又羞又惱,不知輕重地用自己額頭去撞對方的頭,突來的重擊讓男人痛呼出聲,五條悟想趁機掙脫逃走,卻一個踉蹌被男人抓著足踝拖了回來。

「我勸你配合一點,」額頭上的昏眩痛感讓夏油傑有些煩躁,卻也激起了他異樣的征服欲,「我不是很有耐心。」

男人抽出散落在床上的腰帶,將少年纖細的手腕牢牢綁住,還惡趣味地打了一個蝴蝶結,隨即拿過床邊櫃子上貼心擺放的一罐軟膏,挖了少許便向身下人的腿間探去;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會陰處打轉搓揉,香膏在體溫的融化下化成乳狀,散發出濃郁而煽情的玫瑰香氣,夏油傑直接朝秘處探入一個指節,驚喜地收穫對方一聲高亢的驚喘聲。

「還擔心你出不了聲音,多少有點掃興呢,」夏油傑挑了挑眉,對於少年羞愧咬唇的表情和後穴敏感的反應十分滿意,「這不挺好的嗎?叫得很好聽哦。」

「閉嘴,你這個變態怪瀏海!」五條悟惡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被揭穿後索性不藏了,像是想扳回一城似地嘴上不留情了起來,「不會是硬不起來,想拖延時間才一堆廢話吧?」

「真是不可愛,」夏油傑面對小學生程度的幼稚挑釁只是冷笑一聲,「你這張嘴也該有人好好治治了,不然可惜了這麼漂亮的臉。」

19 个赞

第一次發文可能有不周到之處請見諒><

写的很好看啊,盲猜国王就是五吧

1 个赞

好香好会写:drooling_face:

我也觉得哈哈哈,小猫自己送上门来

哇哦!送上门的小猫哪有不吃的道理 :heart_eyes:

好难受,是繁体字救命www

卡後續!!!!

老师求更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