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前须知^^
本文含有大量不文明语句,超级多ooc,对于原作的编造揣测,混乱的时间走向,当下热梗以及我只是想写一篇搞笑相声文,大概是上学压力的最终产物,夹杂着一些想对角色和喜欢这些角色的老师们以及一些角色黑和当下乱象说的话,可以自行辨别。很无厘头,慎入
可以接受的话enjoy
############分界线############
“他妈的,你爱我个屁啊。”
五条悟让这句话从嘴里滚出,泄愤似的砸在大理石墓碑上。
气,太气了,简直是气急败坏怒发冲冠
头毛竖起。他抹了一把脸,巴不得把手里的雏菊揉巴揉巴扔在地上转身就走——就他?他■■■值得自己浪费时间哭哭啼啼凄凄惨惨哀悼?哈??!!知道老子是谁吗?知道我每天要处理多少事情吗?有多少人重金求不来我一分一秒,你都埋土里了还害得我搁这儿站了半事天?五条悟烦躁的拉扯两下自己的头发,措了半天辞不知道说点啥好。
“想你了。”像茶壶里硬往外倒那什么的新疆烤芝麻馕。
真想了,没骗人。
真想了。
哎呀你别看我,真想了,刚刚太冲动了。
现在是2017年12月25日晚十点整,正值欢欢乐乐圣诞节,雪悉悉簌簌,歌声咿咿呀呀,松树枝头唰的一下抖下来一块雪,噗的融进积雪里没了影儿。五条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呆在这里,于是两只脚不停换着重心,咯吱咯吱把鞋子底下的雪踩个严实。他记得自己的很久,很久之前也这样子无措过,在某个雪夜紧张兮兮地等候某人。
不想了,不敢想,想不起来,他跺跺脚暖和起身子,黑色的教师制服一点也不保暖,冻死老子了,五条悟心里边想边把无下限打开,罢了罢了,关了也没人会在乎还徒增危险,我他妈的在干什么啊,脑子纯纯秀逗。
“那个啥,给你的,放这儿了奥。”他蹲下身,用手把墓碑底座上的雪清理干净,把雏菊束摆在正中间,眼睛只是盯着那花,一直盯,过会儿又伸出蠢蠢欲动的手摆弄两下,像是摆弄衣褶的臭屁小孩,等等,这朵花歪了,再弄弄……
完全闲不下来的手成功被冻红了,指节活动也变得僵硬,雏菊再被折腾两下就会彻底蔫死过去,一团一团柳絮落在发顶和衣褶上堆积起来,又慢慢地化掉只剩深色的渍;哪儿来的铃铛声,叮铃铃叮铃铃好烦啊,别庆祝了,有什么好庆祝的,信基督吗你们就过这破节。
别弄了。
别弄了。五条悟自己劝住自己,放过■■■,在这里蹲到腿发麻眼发昏站起来俩踉跄跟大地母亲亲密接吻也没人在意哈,他搓着手坐在地上,屁股处立马一片冷意直冲天灵盖,淦。为什么会有冬天?等下这好像是日本,日本冬天能下这么大的雪吗?那个谁你知识储备有问题啊日本冬天下大雪你用啥玩意儿想的剧情,天杀的。
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好好面对着这块方方的墓碑,五条悟往那边蹭蹭,靠着又硬又凉的大理石,手指头漫不经心的比划着给■■■下葬的大致方位,好像是挖了个两米的坑来着,还没给装棺材,几乎是尸体还没放凉就埋了——老子薄情?知道瞒着人(尤其是硝子那个家伙)把一个特级尸体藏匿的压力有多大吗?那混蛋还他妈混成个极恶诅咒师——重点通缉对象啊!!!这压力除了我没人能顶没人敢干好吗!我是游刃有余!
呵呵,让我们回到二十七个小时前。
噼啪。像是肥皂泡泡破掉的声音,童真吗,童趣吗,■■■的心脏就是那个肥皂泡。是谁这么调皮把人家辛苦吹的泡泡戳了?噢噢,是五条悟。
你潜入过深海吗,那种暗的恐怖的蓝,浑身每个角落都重的连耳膜和眼球都要向内凹陷爆裂溅出一汪血水,最原始的尖叫也无法喊出,在最暗的,最深的水域找一颗不小心丢掉的珍珠。
■■■还活着的话,会说自己不是珍珠,是沙子。
嗯嗯对对对,你是沙子,然后滚滚滚只会自我贬低的傻逼,老子说你是珍珠你就是珍珠,搞什么啊你到底差在哪儿了一天天跟自己欠了地球上每个人3000亿円一样死气沉沉没啥活劲儿,苦夏了?来我抽你一巴掌你还苦不苦?疼?那就对了!活该啊!
以上对话皆为虚构,因为其中一方生命体征暂时丧失所以一段时间没法和人互动,呆浇布,几个月之后就好了。
五条悟伸手探探鼻息,嗯好的停止了,心跳呢,啊拉忘了刚刚被术式打爆了,那就是没了,体温呢,嗯六眼显示已经在缓缓下降了;好,粗略查完了,诅咒师■■■确认死亡,接下来只要把流程过了就好。
过了流程之后会咋样?啊,就是会把尸体火化装进骨灰盒里然后随便找个地儿埋了之后大概会自行降解完全消失在这颗星球上,最后各种降解出来的原子会重新组成新的化合物再回到循环中,就这样呗。
抱着沉重的尸体,他靠在小巷子的砖墙上。这家伙的右胳膊整个被乙骨的咒力流轰碎了啊,创口这么大一个,还妄想着用手捂住止血。很疼吧,毕竟是不会反转术式的,但耐不住这人能忍,死到临头还乐呵呵也只有你了。 身上的僧袍真是装腔作势啊,啧,还折磨沉,血流的太多了吗?大概是吧。五条悟抽出一只手把■■■脸上因为汗水,泪水和血水粘着的发丝别到耳后,用袖子擦干净他的脸——很帅,十年过去还是很帅,当初在一起一部分原因是脸太好看吗。如果对方还醒着,就会露出裹着妖气的紫瞳,丹凤眼一见着五条悟就欢喜地微微眯起来,嘴唇也会不自觉挑起,再年轻点的时候脸颊还会因为害羞泛一层薄薄的红晕。
这张脸就这么近,这么静的被他收进眼底,黑色的睫毛像死了的枯树的树枝,不会再因为装睡微微颤动,像扑闪的蝴蝶下一秒就会振翅飞走。挺拔的鼻梁恰到好处,衬的嘴唇不是特别翘也不是特别平;死去的嘴唇上嘴皮干裂,还有点血渍残留,五条悟低下头凑近,脑子里突然想起他们从前的吻,湿嗒嗒的,黏糊糊像蜜一丝儿一丝儿缠在心头,他们俩的口水都成了甜的,是草莓棒棒糖的甜味,因为他刚刚吃完一根,还有薄荷糖,那是■■■在便利店买避孕套时顺手拿上的,有点辣,那根儿舌头不容置疑的撬开他的唇齿向内深入,就像每次他们每次做爱即将插入时一样不打招呼,强权主义,绝对的强权主义。那咋了,爽就行,他喜欢。
所以五条悟鬼使神差的吻上■■■冰冷的嘴唇,用自己的口水去滋润,去抹除那层干涸的暗红,好腥,原来你小子还在嘴里头包了口血没吐出来。硬着头皮结束,心里好不爽,一想到未来都要面对无情爱的日子就好烦啊,亲我啊,喜欢按我头喜欢扒我裤子就来啊,阳痿还是早泄,怎么还睡,起来起来起来。
悟,别闹了,从我身上下来。
要是他还活着准会这么说吧,哼哼,面对任性的动手动脚真是口是心非,其实心下在暗爽吧,那就说出来啊,说话这种事你最擅长了吧,回到那什么的三国舌战群儒专家pro max版本非你莫属啊,打炮和打嘴炮你都信手拈来,怎么就不能简单的把心里想法表达出来呢,装什么大人,臭屁。
啊啊,还要处理乙骨他们的事情,还要让伊地知安排修缮的事情,你可真是捅了个超大的篓子啊,我能说你啥呢。
他把尸体平放在夕阳的阴影里隐藏起来,快速处理完事情再回来下葬也不迟,在这里安静待一会儿吧,五条悟站在巷子口满意的看了看被简单打扫的现场,这下你可没法子撂下些乱七八糟的烂话撒腿就走了,也算是进步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