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

这几天突然想到的夏五

相识多年的“挚友”书生,彼此皮下竟是江洋大盗和当朝太子?!

偷钱偷书偷人命的夏油杰,在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行业道路上竟惨遭翻车,被昔日旧友五条悟拿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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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散着头发,皎洁的月光照得他脸色更冷几分,他立于高阶之上,俯视下方激斗,周围站满了人,无一不紧张戒备。

此次低调出行,带的人不多,勉勉强强几十个,一部分护着五条悟,一部分去抓夏油杰。阵阵风过,吹得五条悟长衣猎猎作响,身后侍从战战兢兢请他回屋,他却不理。夏油杰一身黑衣,面巾在打斗中被削了下来,衣袂翻飞间多了几道伤,他并非没有试过飞身离去,事发突然,随行侍从一面要保护五条悟,一面要抓刺客,阵脚一时有些乱,夏油杰那时都已踏上墙了,却被追出来的五条悟一箭挡了回去,不得已和侍从缠斗,面巾也是那时掉的,脸全被五条悟看了去。夏油杰心烦得很,手上更是急,转眼间就放了几个人。

弩中箭发,裹着风声划破夜空,“咻”的一声,却听五条悟喝令停手,众人一惊,纵使万般不解也退到一旁,剑泛冷光,一脸肃相。

夏油杰听声,翻身躲过几下飞剑,众人暂避一旁,他也站住脚没有走,只是侧过脸回看五条悟,黑发随风狂舞。

“你,为何要来行刺本宫?”五条悟眼中锋芒四射,冷声道。

夏油杰笑了笑,转过身,风勒出他的骨形,清秀挺拔,“拿人手短嘛。”他眼一转,又说,“殿下好身手。”在屋中一只狼毫射穿屋顶,险些把他天灵盖掀下来,现下额角还留了一道血痕,若不是五条悟发觉,恐怕这些人还不知道他来了,连他的影都瞧不着。

侍从们听出他言下之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皆是恼怒不止,又被五条悟抬手压下。五条悟紧紧盯着他,面覆寒霜,他沉厉的声音随风进到耳里,“行刺储君,乃是死罪。”

又不知道是你,夏油杰想到这里又恼他骗人,但自己也不是真话,半斤八两也无话可说。他动了动唇,想说没有行刺只是摸情况,被袭击了才正当防卫,不过没人信。

还没想好说辞,又听五条悟道,“你若就地伏法,还有得说。”

好荒谬,夏油杰舔了舔唇,身后侍从惊愕的目光如芒在背,他想跺脚来缓解尴尬,又生生忍住了。然而高阶上的人却不觉得有什么,拦下要说话的侍从,抖了抖袖子等他回应。

周遭寂静无人声,只余风卷枯叶沙沙,夏油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好用握着短刃的手狠狠擦了一遍把脸,却不想手上带着伤,这一擦擦到了伤口,抹脏自己脸时还疼得面目狰狞,吓得侍从又戒备了几分。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但又不愿走,想不出什么回应,只好在几十道目光中独自一人抓马,手心攥出汗来。

直到五条悟等得有些不耐,夏油杰才有了动作。

“免我不死?”他问。

五条悟把手插进袖子里,往后仰了仰,缓缓吐出一口气:“看你表现。”

夏油杰眉心抽了抽,自暴自弃般偏头哈了口气,随后笑了。高高束起的发已经有些散乱了,他毫不在意地往后一甩,朝五条悟跪下,兵器举起,“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划出几道划痕。额前的刘海随风扫在沾了尘土和鲜血的脸上,他虽微低着头,眼却紧紧盯着五条悟,竟比当空的月还亮些。双手握拳,缓缓举过头顶,交叉,清亮如泉的声音压得有些低缓,却让所有人都听到了。

“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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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想看夏油跪下那段,有太太赏饭吗?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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