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套吸血鬼猎人和吸血鬼AU下的情侣磨合期
有G向描写 双性 不过比起黄的部分 更想写这种关系性
能接受的话请享受!
万圣节的背景音来一首
等夏油杰从教廷返回之前,天色已蒙蒙亮,五条悟是血族中的顶级贵族,在这时分也是要做好各类休息准备,起身入棺的了,很明显他是在等待爱侣回家,才这会儿什么都没做,只是在壁炉边呆着,躺椅摇摇晃晃,覆盖着柔软毛毯,火焰劈啪作响,一切都散发着昏昏欲睡的温柔辉光,意志力不坚定的人,躺在那上面不到两分钟就要睡着。
五条悟没问夏油杰开会的内容,只是打算替舟车劳顿之后的对方脱衣洗漱,联姻已久,他们的作息时间几乎要同步了,夏油杰顺应他的动作,张开双臂,伸出手指,血猎身上叮叮当当地摸出不少银制刀具,那柄东方制的佩剑从进门时就挂在玄关房梁上,五条悟对此的看法是,银饰武器最适宜搭配的颜色永远是红宝石,当这柄尾端能组合成十字架型的长剑捅穿某个叛徒的胸膛时,其上只有纯粹的银色和红色,只可惜夏油杰是个坚持要用木钉的老派执行者,他坚称无论是恶魔,狼人,行尸,水怪,或者是任何作乱的邪恶生物,都应该享受被木钉拧钻心脏流干血液的凄惨局面,五条悟则取笑他一套狩猎方法不能适用于所有种族,比如行尸就没有血液可流,黑发的血猎会微笑着抚摸他的脸,用手指在血族脖颈的主动脉上磨挲,指腹从左往右划出一道平行,那仿佛是某种隐形的剑痕或饱含驯服意味的烙印。
“那就砍掉它们的头。”夏油杰说。
五条悟立即发现下腹传开一阵熟悉的痒意,他并拢大腿,尝试不要这样如此快速地让对方达到目的。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夏油杰就划开了他的喉管,虽然还不是用那柄受封后的剑刃,他其实尤为喜欢在试图伤害五条悟时用白刃战和体术,更短的刀,更快的掣肘,本该拥有更多体能的吸血鬼在专业对抗自己的武器中被逐步击溃,尽管如此,五条悟的实力之强大,也让当时的夏油杰吃了相当重的教训,如果不是五条悟突然对夏油杰产生了其他方面的兴趣,他不会放走这个豁开自己脖颈的人类,在那之后,夏油杰坦然他不是他的任务目标,本身这个倒霉的替死鬼本该是另一位流窜人间的恶魔,而非现今已和人类签署停战的血族,人类和血族的历史,几乎要回溯到有文明诞生的时刻,两个种族之间永远是最熟悉的对手,这也是为什么人类在战场上最精于对付的敌人永远是吸血鬼,可血族天性就是需要仰赖人血为生,二者又再次为生存相生相交,很快两人达成合作,夏油需要和五条建立战友契约,这是为了确保他们在战场上不会互相背地捅刀子,有某种奇妙的感受促使五条悟相信他言出必行,绝不只是因为抵在胸膛前的沉重木钉。
成为搭档需要几次任务?事实证明是三次以内,夏油杰和五条悟迫不及待拥吻着滚到一起的时候,正是刚刚消灭任务目标之后,纯粹肾上腺素的狂喜让他们想要对彼此发泄,除此以外也没有任何合适人选,夏油杰甚至还等不及五条悟将外裤脱下,就一把将他推到窗台前,阴沉的废墟中少有光亮,一轮明月悬于空中,双手中抓握着的是爱侣白皙的脊背,一个高贵的血族亲王,就这样被他压在窗台前像是动物交配般进入,第一次的做爱就这样野蛮,粗鲁,极具占有性,但五条悟顾不得在意这些,他扭过头来和夏油杰接吻,咬破吸血鬼猎人的嘴唇,这丁点血珠与唇舌交缠时的津液一起,将铁锈味和食物的甘美气味少许冲淡,对一个血族来说,只能是开胃小菜。作为契约的奖励,夏油杰还尚未与他经历初拥,尽管这能根据个人意愿选择是否要进行转化,他们也始终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夏油杰将阴茎完全捅入他的阴户,整根顶入后被足够湿热的巢穴夹裹,这比起做爱更像是一场交锋,亲王表现得难以驯服,喘息着叫对方昵称时进一步挑衅的话语又被下个肏干动作打断,夏油杰用单手掐住他的后腰,另一手则是在脖颈处向下进行爱抚,他抓握着五条悟的胸乳,那处饱满的肌肉在放松下来以后,会拥有和美妙弧线相匹配的柔软程度,最明确能开启这处快感开关的地方则是乳头,两边的乳尖都长得粉润娇嫩,随情动和揉弄会变得愈发红肿,不仅如此,阴茎深深埋入的巢穴,也是湿润且潮热的,横蛮顶开宫颈口的撞击更是会使它抽搐,痉挛,不断陷入极端的快乐中去,肉体的感官不足以降服一个吸血鬼,但奇怪的是,只要把握住这两处要害般的命脉,即使贵为血族的亲王也能被牢牢抓握在手中,无处可逃。
——五条悟完全没有想要逃,尽管他有这种能力,一个无论是名义还是实力上的最强,是心甘情愿而且期待着在与这位特别人类的合作中得到奖励的,理由简单到不可思议,撇去那种难以描述和忍耐的迷恋之外,他喜欢夏油杰血液的味道,仅从接吻间得到这点零星的血液,不餍足感迅速席卷了他,他试着想让对方换一个姿势,如果换成正面相拥就能够低头去咬他的脖颈,而吸血鬼牙齿间的神经毒素,又会带来使猎人眩晕无力的感官,夏油杰认为还没到奖励的时间,又当然会拒绝他。
等候总是这样难熬,当被这样压在身下,像只交配中的母猫必须要高高翘起屁股承接性交的时候,五条悟沉浸在感官刺激中也不免纳闷,他需要他们之间的掌控权需要被重新商榷,他想翻过身来,将这个人类压在身下,一边摇晃腰臀继续吞吐阴茎,将性爱持续,一边吸食对方的血液,但吸血鬼猎人和常人的截然不同,几乎是粗暴地截断了这种对本能的联系,他现在只是以一种臣服者的脆弱情态,被完全压制着,也渴望着……
“不,杰,今天我想……”
五条悟在足尖踏入柔软床榻前对夏油杰这样说着,夏油杰以微笑默许了,这个时节,四处风雨欲来,他在赶回来的路上耗费了更多的精力,如果血族愿意主动,他们来一场温吞的睡前性爱也没什么不好,五条悟埋在他身上闻到了许多疲惫的气息,就这样鼻头碰碰,闻闻嗅嗅的动作,像是一条检阅主人打猎归来有何经历的小狗,闻到讨厌的气味时五条悟会皱起眉头,假如是某些熟悉的味道,拥有柔顺白发的亲王就会仰起脸来询问他今天的经历,相当温情。五条悟先用舌头舔过夏油杰的脖颈,凉冰冰的尖牙隔着表皮擦蹭,他的体温需要血液和拥抱才能够变得温暖起来,随后是熟悉的性交……五条悟几乎不需要润滑自己,那个用来寻欢作乐的部位已在熟悉的,良好的氛围里自行湿润,夏油杰身上的味道使他着迷,而血猎用来肏干吸血鬼的武器也相当精良,那根堪称刑具大小尺寸的阳物,每次都能捅进最深欲望的根源……
“……你会杀了我吗?”
喘息间五条悟听到自己这样问询,他问过多次这种问题,从两人搭档开始起,人类与血族相争斗的惯性,使他们仿佛总是驻足在这道信任的峡谷前等待,他却不担心夏油杰会因为什么事情离开,因为人类与血族之间一旦立下血契,他们终身都能感应彼此,他用自己的血液去转化和增强过与对方之间的联系,只要不是在教廷特制的隔离房间内,他能感应到属于夏油杰生命的一切……心脏的鼓动声,血液的流动声,骨骼相互的摩擦声,现在性交时加快的心跳,夏油杰的回答从胸膛里响起来,每次的答案都非常准确。他这样看着居高临下落座于自己胯间,开始自行骑乘摇晃腰臀的白发爱人,五条悟的下身湿得很厉害,艳红色穴肉会在阴茎拔出时被带出一小截,交合处会随性交节奏激烈频率而涌出泡沫,简直不理解一个吸血鬼究竟为何会自发性地湿成这样……一切都相当不可思议,商业联姻,种族仇恨,天敌,种种阻碍着他们将要握紧彼此双手的因素都堆叠在一起,形成的足以笼罩世界的牢笼却近似透明。五条悟例行询问这样的问题,但又不在乎对方是否给出答案,无论给出怎样的答案,这段关系仍然会持续,而夏油杰不会离开他,永远都不会。
一个尚未初拥的人类是会可以对血族撒谎的,五条悟心想,但他愿意无条件地相信夏油杰,在转化之前是与人类寿命相等的信任,在转化之后则是要用更漫长的时间尺度来衡量的相信——永生不死,永不厌倦,永远相信。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