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死对头(百鬼夜行成功if/一发完)

“不,你不能,你不能……”咒灵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如同咯吱作响的生锈齿轮。

“不能祓除你吗?呵呵,放心,我会经常放你出来兜兜风的。” 身着宽大袈裟的长发男人微微一笑,准备将其吸收。

咒灵不太熟练地组合起人类话语,桀桀笑着:“你会、后悔……有人,会收拾……”

夏油杰掏了掏耳朵,手一翻,掌上便出现一个咒灵球,他面不改色地将其咽下。

距离百鬼夜行已经过去三天了,他虽胜利,但也赢得艰难,折损进不少战力。补充咒灵成了他近日的主要任务。好在已无人和他作对,一些可为他所用的咒灵便不担心会被人提前祓除。

回到盘星教,真奈美早已等候多时,呈了大叠资料,夏油杰扫了一眼,道:“辛苦了。”

尽管这场战争是他胜利,但咒术界显然没那么容易倒下,只是权衡之下假意顺从,究其根本——

是因为他绑了最强战力。

真奈美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接着就道:“五条先生今天还没用餐,他此刻在您的办公室,按您吩咐,我们没拦。”也拦不住。

真奈美偷偷观察了一下教祖的神色,看不出任何变化。她悄悄叹气,不懂这尊大佛怎么就到这来了。

打完这场艰难的战争的那一刻,众人回到盘星教,却看到夏油杰怀里躺着一个昏迷的人——当代最强。不得不说,那一刻几乎所有人又下意识强打起精神,做好了战斗准备,即使那是昏倒的最强。

“不用担心。”夏油杰笑眯眯道,“只是我们来了一位客人。”

看上去一点都不像……

出乎意料地,五条悟醒来也没有如任何一个人所想掀了盘星教。看上去,他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

“抱歉啊悟,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得不委屈你在这待一会了。”夏油杰如是说,彬彬有礼,仿佛这是一场盛大的邀请。

五条悟冷笑一声,双手抱臂。绷带遮住他大半张脸,可他不满的神色比任何时候都清晰,“这就是你耍诈的理由?”

若非夏油杰藏拙故意逃到小巷,趁他松懈时出其不意反击,这场战争还没个定论。而该死的是,他并没有开无下限。

夏油杰仍旧笑着,“兵不厌诈嘛,悟。”

“你要做什么?”

“我只是希望咒术界不要轻举妄动,别再给我添乱了。”夏油杰真诚道。

五条悟嗤笑,不再与他交流,倒是安分享受起了盘星教的服务。

“白送我的假期不要白不要,反正你也是异想天开。”五条悟悠然道。

他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关心,只会在交流时刺夏油杰两句,毫无被关了的样子,反倒悠闲度日。

“悟怎么会去我办公室呢?”夏油杰喃喃自语,心里怪异,抬脚便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一开门入目即是坐在办公桌上的五条悟,他坐于桌角处,手上拿着一个相框。夏油杰认出,那是自己摆在桌前的,和两个女孩的合照。他刚想疑惑发问,五条悟便先他一步开口,阳光明媚地笑着,似在嗔怨:“杰,你怎么才回来?”

夏油杰皱着眉头,一瞬不错地盯着五条悟。演戏?不像。陷阱?也不像。他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反常的一幕。

“怎么不说话?”五条悟不满地问他,从桌上跳下,亲昵地钻进夏油杰怀里,拥住他的腰,“杰有给我带喜久福吗?”

“你…”手不自觉攥握成拳,他心里浮现一个猜测,“今年是哪一年?”

“2017啊,这个问题好无聊。”

夏油杰心里竟无端有些失落,却更加疑惑,他探了探五条悟的脑袋,问:“身体没不舒服吗?”

五条悟摇摇头,亮晶晶一双眼直盯着他:“说好了今天……”他的手往下摸去,摸到袈裟下沉睡的一大团,坏心眼地揉了揉。

夏油杰一时连推开他都忘记了,怀疑是否是自己出问题了,“谁和你说好的……”

“可我们好久都没做了。”五条悟道,有点委屈,“你不喜欢我了吗?太让人伤心了。”

“……”夏油杰心想,不管五条悟现在处于何种状态,若是他清醒听到自己说了这样的话,怕是能连带着他一起杀了。

他也许应该解释一下。譬如他们目前的状态不太适合做爱,又譬如这个“好久”应该有十年之久了,又譬如喜欢这个词在他们之间是个不能谈起的禁忌。

但他迎上五条悟直勾勾的目光,多余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了。他并非什么善类,哪有送上门的食物不吃的道理?

“怎么会呢?”夏油杰换上熟悉的笑容,一双眼浅浅弯起,柔声道,“你说得对,我们都好久没做了。”

他凑上前,含住了五条悟的唇瓣,果冻一样盈润柔软。宣战当天他就走了神,如今方得知,尽管一副冷漠姿态,嘴唇却是不同外表那样强硬。

能让人上瘾一样。

“唔。”五条悟往后退了退,喘了喘气,预感自己此刻嘴唇必定红肿,他指着自己的嘴,埋怨道:“被你亲肿了。”

夏油杰捧着他的脸,摩挲过下唇,“确实肿了,不好意思啊,是我没忍住。”肿了一圈,比平日看见的更加红润。

该用来吃点别的东西好。

“悟。”夏油杰微笑,掌心压在他的后脑勺处,“帮我舔舔。”

“我就知道……”嘴上说着,身体上却诚实地蹲了下来,解开繁琐的衣物,手法却很熟练。不知是否错觉,放出来时有热气喷洒在他的脸上。

阴茎已经半硬,握在手里是一团重重的分量,五条悟前前后后撸了两下,才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上饱满的龟头。

夏油杰再忍不住,将他脸上的绷带卸下,掉落的绷带落在肩膀上,露出里面一双水濛濛的蓝眼睛。手贴着五条悟的脸,垂着的眼眸说不清什么情绪。他扶着自己的性器,蹭过五条悟的唇周,柔软的嘴唇与龟头亲密接触,沾上了前端的腺液。

好软,他刚亲过的唇,真的好软。性器一瞬间肿胀难耐。

五条悟懵懂地看向他,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头发放下来显得乖顺多了。夏油杰心里一动,啪嗒一声,有雨滴落在水洼之上。

“含进去。”

五条悟试着吃进整个龟头,茎身将他的嘴撑得浑圆,他只能一手扶着根部,唇舌卖力地往里含去。

夏油杰的资本太足,又粗又长,青筋遍布,前端微翘,如果进入,能磨过他的敏感点,直把他送入顶端。源源不断的热量传到他的手心,五条悟夹了夹腿。太大了,这家伙太大了,塞在他的嘴里,严严实实的。有腥咸的味道传入口中,他不讨厌,反而兴奋。

茎头离喉口越来越近,很快压进逼仄的喉咙。他能舔到茎身上的青筋,贴附着他的口腔。五条悟被雄性气息包裹着,热气从口中的鸡巴传递到脸上。

“动一动,悟。”夏油杰在进入他的喉咙时闷哼一声,闷热的包裹感刺激了他的快感。他撩了撩五条悟的头发,低头一看,下半张脸已经被他的性器顶成一个包子。

即使进到喉咙,他也不能吞到根部,只能扶着夏油杰的腰,慢慢吞吐。

涎水将整根性器涂抹得亮晶晶的,深色的性器在五条悟口中十分显眼,他的动作很慢,可这对夏油杰来说无疑是种折磨。耸了耸腰,他想试试,全吃进去呢?

成年人的口腔会比青年时期更加包容,能吃下更多。

他开始主导起这场口交,将自己硕大的性器送进五条悟的嘴里,把他的嘴当做身下那口绝妙的骚穴,开始进出。

和谁学的?连嘴也变得这么有本事。

他真想一辈子关着他,无关什么狗屁咒术界,他只想让五条悟属于他一个人,只接触他一个人,只守着他的床,只对他张着腿求操。

他的力度无意识大了不少,五条悟含糊不清地叫着,推了推他的腰。夏油杰低头,看到他皱巴巴的脸,痛苦地呻吟着,顿时收了力气,将人拉了起来。

“破皮了?”夏油杰仔仔细细地端详一番,只是看着狼狈了不少。

“你太凶了,杰。”

夏油杰很久没听见五条悟这么和他说话,此刻惊觉原来自己还是十分受用。他毫不在意地轻轻吻上去,舌尖舔舐过他的唇,缓缓安抚着。

想往下吻去,被衣物挡了个正着。五条悟仍身着高专的教师制服,领子很高,挡得严实。

夏油杰第一次觉得这道貌岸然的衣服顺眼是因为在五条悟穿上之后实在太欠操了。烂橘子设计出的无聊款式,竟在五条悟身上严丝合缝地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身材曲线。

宽大的上衣,在胸口处恰恰合适,又在腰身处留有余地,下摆遮掩到大腿,仿佛要把他下身的秘密一块遮掩了。

这样的五条悟,难免让人口干舌燥。

夏油杰覆上他的胸脯,竟直直触到一个凸点,“里面没穿衣服吗?”

五条悟老实道:“有一件衬衫。”

“太薄了。”夏油杰勾了勾手指,轻易就蹭过那一点。他干脆揭开这件外衣,一件衬衫毫无遮挡作用,丰满的胸肌快要蹦出来似的,夏油杰直盯着这两座矮峰看,心里沉思高专时候绝对没有这么大。

一想到五条悟这十年发育如此壮观且招摇过市一般不知道被谁看光了,他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火。

早该成为他的俘虏。

蹦哒一声,扣子零零散散掉到地上。五条悟状况外地盯着自己被扯到两边的衬衫,两个奶子大喇喇露在了外头。袒胸露乳的模样显得色情极了。

“杰今天怎么这么急?”五条悟扭过头,道。

“今天?”夏油杰摸上一边,乳肉从指间溢出,他的手掌竟堪堪握住,弹滑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揉捏,“也许是为了庆祝来之不易的一餐吧。”

“说什么呢,嗯……”只是摸了摸奶子,他的下半身就沁出水液来,五条悟的声音带上了明显的情欲,“不是经常做吗?”

那是和你想象中的不知道哪来的夏油杰。

夏油杰冷哼一声,专心对付起这两团白嫩的乳肉来。 他含住一边的奶头,一手揉着另一边,未充血的胸肌软绵绵的,在他手里变出各种形状来。

“唔,嗯……”夏油杰恶意地扣弄他的乳眼,逼迫他发出淫荡的呻吟来,五条悟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浸湿了,水淋淋地贴着他的私处。

下面也痒……

穴口寂寞地缩了缩,想要被刚刚含过的阴茎狠狠贯入。

“扭什么?”夏油杰抬眼,问他。

五条悟一张脸潮红,又想着对着杰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便道:“摸摸下面好不好?”

夏油杰挑眉,手伸进裤子往下一探,摸到了湿得可以拧出水的内裤。他抠了抠,一道小缝便吮着他的手指。

“骚货。”夏油杰笑道。

他坏心眼地隔着内裤往穴里抠,粗糙的布料毫不意外地让五条悟淫叫出来,“嗯啊……不,不要这样……不能这样摸……”

“不能?我看悟挺享受的。”夏油杰凭着记忆往前捏了捏,捏到一个小豆,他轻轻掐了一把,五条悟的声音便转了好几个调,娇媚得如同调教好的娼妓一般。

“啊啊啊……那里,那里要到了……”五条悟挺着身,主动用穴去磨夏油杰的手指来为自己止痒。夏油杰看出了他的心思,这时将手伸进内裤里,温热的手指碰触到了微凉的穴肉,五条悟一夹腿,将这只手夹紧在腿间。

夏油杰却猛然将一根手指插进他的穴口,抽插两下,五条悟就抖着身子,泄洪一样漫出了许多淫水。

夏油杰抽出手,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味道。他将水液随意抹在五条悟奶子上,道:“裤子脱了,坐桌上去。”

五条悟乖乖褪下自己的裤子,想把衣服一块脱了,却被夏油杰喊停,“衣服留着。”这样才骚。这样才提醒他是他的五条悟在他身下承欢。

五条悟顿住了手,直接坐到原先坐的桌角处。穴肉接触到冰凉的桌子,又是一瑟缩。

却让夏油杰误会了,“不准偷偷磨桌子,腿分开。”

两腿一分开,藏在一根秀气的阴茎下方的天地就暴露在了空中。嫩逼久未面世,随着主人叉开双腿,两瓣阴唇羞涩地往两边张开,里面的穴肉隐隐绰绰,泛着水光。

夏油杰蹲下身,喷张的穴口近在眼前,他哑声道:“再开一点。”距离很近,近到他开口的气息都洒在阴穴上,穴口被激得紧张一缩。

五条悟张腿的动作聊胜于无,夏油杰“啧”了一声,扶着两只腿,穴口终于完整地暴露出来。

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一头黑色的长发,夏油杰的眼神仿佛在钻研什么文物,是如此细致地扫射在他的下身。

又流水了。完全忍不住的。

下一秒,湿润温热的触感贴上自己的小逼,将那些流出来的水液一扫而尽。五条悟的身体一下软了,双手撑在后头才能勉强维持自己的平衡。

“嗯哼……杰,杰……太爽了……”

牙齿叼着阴蒂,往外一扯,三分痛十分爽,五条悟禁受不住,浪叫不止。舌头又灵活地钻入穴道,舌尖一阵挑拨,蜜肉翕缩,吸缠着那截舌头,恨不得让这舌头将其狠狠操弄。

五条悟往前送了送屁股,想紧贴舌根,让整条舌头都进来为他止痒。浑圆肥软的屁股让夏油杰差点窒息。

淫水从穴眼绵绵外流,顺着舌头进入口腔,嗦了两下,如同品尝食物,发出“啧啧”的水声。

夏油杰大发慈悲地替他撸动上面那根干净的性器,他的手好像经验丰富一般,掌心蹭着茎身,指腹磨过龟头。双重刺激下,五条悟上下两方竟同时失守,白色的精液溅到自己腹肌上,骚液一股脑全淋在了夏油杰下半张脸。

他失神地喘着粗气,脑袋放空,一瞬间有点发懵,像是忘了自己是谁,又身在何方。

夏油杰起身,手指揩过他腹上的精液,抹在自己鸡巴前端。上面还留着刚刚舔弄留下的水渍,他扶着柱身,坚硬如铁的阴茎划过阴蒂,故意挑逗那敏感点,又戳又顶,接着摩擦过泥泞的缝隙,在穴口打转。白花花的一片蹭得到处都是。

“呜——杰,进来,进来,想要……”

“悟、五条老师,”夏油杰冷静地喊他,听得五条悟一激灵,眼里挣扎着划过一丝清明,“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骚吗?”

他猛地插入进去,即使流了那么多水也没有想象中顺滑,紧致的肉壁绞着粗大的性器,几乎有些无法动弹。

夏油杰一笑,“紧得像处子一样,谁天天操你了,嗯?”

五条悟已经听不进去他所说的,本能地开始放空,只知道吐出些呻吟来。

怕是除了他,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最强其实还长了口逼的事。

“他是这样操的你吗,那个夏油杰?”夏油杰往前狠狠一顶,微微上翘的龟头轻而易举磨过体内的每一处,“你想的是天天这样和他做爱吗?”

五条悟蹙眉,低声喊道:“杰、杰……”

和谁?不是杰吗?他难道不是一直和杰在一起吗?

是,他是靠着五条悟迷蒙的状态才趁虚而入,五条悟脑中也许还是那个稚嫩的夏油杰,或者幻想出了一个一直陪伴着他的夏油杰,总之不是与他作对的夏油杰。

夏油杰钳着他的下巴,一边猛烈地往穴心操,却强迫着他从情欲脱身,视线相对,微眯着的凤眼充斥着野性,“悟,看清楚了,现在操你的是我。”

这才是真正的他,看清了么?是你残暴的死对头。

“嗯……”透蓝的眼眸反射出清晰的人影,留着黑色长发,身上的袈裟整整齐齐,五条悟眨了眨眼,吻了上去,唇齿相交间喃喃,“杰,杰……”

算了。

夏油杰回吻,身下火热的性器一寸寸碾过层层肉壁,抵达最深处,又蓦地抽出,一轮又一轮。肉穴终于不似刚开始那般紧实,被他操开成专属的鸡巴套子。

“呜呜……顶到了,好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半身因为鸡巴的疯狂顶撞而一荡一荡地摇晃着,乳肉荡漾,奶头打着圈一样乱晃在空中,摇出了晃影。

夏油杰被晃得眼晕,低下头叼住刚刚没吃过的另一边,如同婴儿吸奶一样嘬吸着挺立的奶头,仿佛试图从里面吸出奶汁。

松口时原本可怜小巧的乳头已经肿了一大圈,颤颤巍巍立着,红红的一点在白嫩的胸肌上骚得要命。

囊袋随着打桩的动作拍打在阴穴处,像是要一同塞进去了一般。淫嫩的媚肉被操到外翻,依附着那根硬挺的性器,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叽啪叽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悟的骚穴真的很紧,十年没操,怎么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夏油杰问,很快又轻快地笑道,“这十年没有解决过吗?也是,如果悟想找谁解决,我会杀掉他的。”

十年……?什么十年?

汗水流进眼睫,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一个长发男人,杰……不对?杰?

眨了眨眼,又清晰起来。

穴肉一缩,描摹出阴茎上的每一道纹路,嵌得那么深,夏油杰的鸡巴正塞在他的体内。这个认知让他失神片刻。下身又喷泉一样往外洒出水液,大多落在自己的大腿处和夏油杰卷曲的耻毛上。五条悟还搂着他的脖子,他顺势将头搭在宽阔的肩上,形同拥抱。

夏油杰咬着他的耳垂,低语:“悟是喷了?好多水,你还是这么敏感。”灵巧的舌头袭击他的耳廓,进入耳内,模仿性交的姿势。五条悟的上上下下都让他爱不释手。

嘴上这么说着,可鸡巴丝毫不顾忌他的不应期,深深一顶,龟头被一个小口吸住。五条悟睁大了双眼,操到宫口了。性器完全进入他的穴道,还想往里再探。

“不、不行,唔……吃不进去了,太深了……”

又麻又涨,五条悟声调都提高不少,太可怖了,怎么能进到这么深?平整的小腹被顶出一块独属于鸡巴的形状,像是要被顶穿了。

“你想我射在哪里,悟?”夏油杰加快了速度,在抽出时说,“这里?”复又抵到刚刚的宫口,“这里呢?要不悟给我生个孩子吧。”

“生个盘星教的种,怎么样?从最强的肚子里出来,是件很有趣的事呢。”

五条悟呜呜啊啊地呻吟着,嘴里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他会怀孕吗?他也不知道。

随着数百下的抽插,预想中的精液没有释放在他的体内,一股股微凉的液体喷在了他的穴口,下身黏黏糊糊的,阴穴几乎被夏油杰的精液覆盖了。

一只手摸了上去,夏油杰将他的精液抹匀在那道缝隙里,从阴蒂到穴口,随后蹲下身欣赏这幅艺术品,称赞道:“真漂亮呢。”

逼口还未完全合上,但被精液糊住,只隐约露出点熟到红透的嫩肉。随着主人喘息而收缩的圆洞贪吃地敛进星星点点白浊,没能吃进去的顺着曲线滑下,直到后穴处。

五条悟捂了捂脸,轻声道:“杰,好累。”

办公室后面就有休息的地方,夏油杰有时便会直接休息在这。他横抱起五条悟,往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睡会吧。”夏油杰将他放在床上,从床头抽了纸,擦净他身下的泥泞水迹。

醒了或许就该一切如常了。

他起身正欲出门,又顿住脚步。一回头便接触到五条悟的视线,复又返回,低头吻了下去。

五条悟搂着他。两人如同野兽互相撕咬着,接吻仿佛他们间没有硝烟的争斗,用力吮着对方的唇,扫荡口腔中的呼吸。

又像情人间的缠绵,两舌纠缠,互相挑逗,将所有未尽之语都含在唇齿间。

退开的时候夏油杰快速离开了,没有再回头,步伐罕见的仓促。五条悟抿了抿唇,转过身合上了眼。头疼欲裂,回想刚刚一切,只觉得不真实。

整理好衣物出门后,真奈美似乎等待许久了。她斟酌着说道:“咒术界那边派人来传消息了,这是他们让你看的信。”

夏油杰心里一阵烦躁,咒术界还能传来什么好消息?他拆了信,一堆官方话术,中心思想不过是想谈判换取五条悟归来。

他想也不想就把信撕了。

想得挺美。

“以后这种东西不用管了。”他吩咐道。

别了真奈美,他走到盘星教的后院,召出了刚收服的咒灵。

“你搞的鬼?”夏油杰冷声道。

“嘻嘻……被对付,不错吧?”咒灵沾沾自喜。

“你玩的什么把戏?把他怎么样了?纂改了他的记忆?”

“哈,你的、那个,死对头,把你……折磨……很惨吧?”

夏油杰眯了眯眼。

咒灵哈哈笑了起来,为自己的诅咒自得。有人妄图对付他,就会遭到反噬。而这反噬的特殊之处不在本身,是在于自己的死对头会被催动,放大对此人的情绪,甚至扭曲事实,目的则是为了主动造成对此人的攻击。

这个人类怎么能想到呢?

夏油杰突然一声轻笑,“谢谢你,他确实把我折磨得、很惨很惨。他会恢复吗?”

咒灵愈加嘚瑟,“恢复?你,人类,懂吗,他没变,只是变得更、恨你了。”

它产生于人类对彼此复杂的恨意,放大的感情自然几乎都是恨意。哪有死对头不恨对方的呢?

夏油杰不欲听他碎石一般的声音,又将他收回。

更恨?

他嗤笑,恨他,爱他,捏造一个他,那又如何?现在五条悟面对的只有他,只能是他了。

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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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味了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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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教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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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
居然是一篇完結:sob:

放大情绪,但是看似是水火不容的两人之间其实只有爱啊,爽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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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