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一念生(4p,pwp,原作向,11.21更新第三章)

给鹤鹤的生日贺文~

一个念头生出的故事。

预警:结肠责,失禁,灌肠,4p,双龙等,介意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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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五条悟睁开眼的时候,夏油杰正趴在他的床头小小地打着呼噜。
真是的,是幻觉吗?还是记忆呢?他想。
他刚抬起手想要去拨弄那根垂下来的刘海,夏油杰便似乎察觉到他的动静一般抬起了头,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眼睛都没完全睁开,睡意朦胧地问:“悟,感觉好些了吗?”
啊,这个幻境还编造了剧情吗?还是说,他确实陷入了某段过去的记忆之中?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夏油杰脸上的表情由没睡醒的迷茫转成震惊,那双和五条悟比起来显得狭长锋利的双眼此时瞪的溜圆,结结巴巴地问:“……悟?”
怎么这么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啊。刚准备对挚友难得一见的傻样子进行嘲笑的五条悟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去摸自己的脸。
是和十六岁时的自己所截然不同的,明显属于成年男人的面容。
什么嘛,原来不是记忆,那看来就是另一个选项咯?
正当五条悟思考着他究竟是怎样陷入这个幻觉时,年少的挚友凑了过来,满脸写着担心。他有些好奇,但又有些犹豫地问:“你是……未来的悟吗?”
“不是哦,其实是被封印已久的大魔王,现在就要吃掉一个想拯救世界的勇者。”五条悟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回答道。
夏油杰了然地笑了,推开椅子向冰箱走去,一边走一边笑道:“是咒灵的原因吧,看来另一个世界的悟很辛苦呢。有草莓大福,波子汽水的话要葡萄味的还是荔枝味的?”
“荔枝。”五条悟答的飞快,犹豫了一下,又说:“还要蛋糕。”
当他久违地吃着夏油杰拿给他的点心汽水时,有那么 一瞬,五条悟觉得这个幻境倒也……不赖。
或者说简直好过头了。
他有点记不清上次见到杰是什么时候了,时间太过遥远导致这份记忆都变得模糊,他只隐约记着他从很远的地方赶回高专,在他们都心知肚明的地方见到了彼此。
然后呢?他记不清了,但五条悟能够确定的是,他已经又很久没有再见过杰了。
眼前的这个杰年轻又青涩,脸上挂着的笑和十年后截然不同,这抹笑容让他无比想念,同样也无比怀念。
不管是记忆还是幻境,让他稍微在这里多待一会儿、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吧。
于是五条悟美滋滋吃完了蛋糕——和记忆里一样好吃,开心地喝掉了汽水——虽然选择了荔枝味的,但在他摘下眼罩的撒娇攻势下,夏油杰还是将另一瓶葡萄味的也给他拿了过来。
至于另一个更年轻的“五条悟”回来后会不会闹脾气,他才不管呢。
不过,这个幻境里真的还会有第二个“五条悟”吗?
恶劣的大人起了更恶劣的坏心思,在咽下瓶子里最后一口汽水时他故意伸出舌头卷走挂在唇瓣上的水珠。看着尚青涩的挚友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他忍不住心里偷笑,却又止不住的有些怅然:这个时候的杰和自己,原来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吗?
事实上直到他最后一次见杰的时候,那层窗户纸依然牢固地待在原地。不是没有碰到过,不是没有私会过,但不管是哪个人哪张嘴,都没有说出过“爱”这个词。
不需要说,没必要说,说了也没有用。
是以那层窗户纸依然牢固。
但特级五好教师决定善良慷慨大方地帮助一下过去的杰和自己,也算圆了一场有关过去的梦。
毕竟这只是幻境罢了。
“杰想亲我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疑问夏油杰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爆红像是被扔进蒸笼一样,他结结巴巴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睛却下意识地看向成年人那张水润的像涂了唇膏一样的嘴唇。
想亲,不只是现在,每一次看到五条悟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想要去亲吻他,亲他刚吮过冰棍又红又甜的嘴唇,亲他因为惊讶瞪大的眼睛,亲他喊出自己名字时震动的喉结。夏油杰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将自己所有不合时宜的愿望像吞吃咒灵球一样吞入腹内,却不知自己所有的反应都已被无良教师尽收眼底。
于是五条悟满意地笑了,他凑过去轻轻叼住了夏油杰的嘴唇,尖锐虎牙轻轻地在上面磨蹭着,随后舌尖撬开牙关,如一条灵活的蛇钻了进去。
被成年人的动作惊到一时失去了反应了,在舌头触不及防地接触到同样柔软而温暖的软肉时夏油杰才回过神来,他犹疑地伸出手,轻轻地捧住了五条悟的脸颊,而对方乖觉地半闭上了眼,在他手心蹭了蹭,白色的睫毛一颤一颤,像蝴蝶欲飞的翅膀。
他勾着少年挚友的舌头,像亲昵的牵手,引着他探向自己口中。而夏油杰不愧是一等一的优等生,举一反三一通百通,很快便学会了如何夺走五条悟嘴里的空气,如何用舌尖搔刮他的上颚,如何品尝他口中甘甜的津液,又如何将不靠谱的成年人亲到连连轻喘。
但五条悟向来不肯服输,尤其是在面对小了自己十多岁的挚友面前,更不肯承认自己堂堂二十八岁成年人竟然被一个十六岁高中生吃死。他伸手就去摸夏油杰的腿间,果然摸到了鼓鼓囊囊一大团,正在他手心里无比精神地抬起了头。
五条悟得意地笑了,他退出了和夏油杰的唇舌争斗,偏过头贴在他耳边,舌尖绕着那颗黑色的耳扩石转了两圈后,带着笑问他:“这里好硬啊,杰,你是不是想操我?”
对于尚未成年的高中生来说,虽然在梦里确实和自己心仪已久的挚友有过更进一步的尝试,但那也仅限于在梦里。现实中他连自己的心意都尚未说出口,如今的亲吻已经超出他的想象了,更别说更进一步了。
但面对五条悟这张得意洋洋的漂亮脸蛋时夏油杰又实在说不出否定的话——哪怕眼前的挚友比他大了十二岁。
既然没有否定那就是愿意咯。
自觉占了上风的五条悟翘着尾巴就去解他的裤子,“叭”的一声在内裤上被润湿的地方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毫不客气地咬着内裤边把碍事的东西拽了下来。骤然失去束缚的性器弹了出来,啪地一声在五条悟白皙的脸蛋上抽出一道浅淡的红痕。
夏油杰脸红的要爆炸了,他结结巴巴说不出什么话,伸出的手搭在五条悟的肩头,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该把他拉回自己怀里。但成年人誓要在高中生面前展露出自己成熟的一面,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去从马眼溢出的清夜后,张口将未成年人发育过于暴力的的性器含进了自己嘴里。
温暖而柔软的触感瞬间包围了他,夏油杰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放在五条悟肩膀上的手忍不住攥紧了他的衣服。从未想过这处会是这样舒服的感觉,柔软,温暖,狭窄,舒服得他简直想要更多。
可以用凶器形容的阴茎直接将他口腔内的空间占据得满满当当,舌头也只能勉强绕着它活动。五条悟吐出一点,用舌面去挤压马眼处敏感的皮肤,再借着唾液的润滑将它又含进嘴里。柔嫩的喉咙驯顺地打开,四周的软肉在被撞击时下意识地收缩。他抬起眼睛去看夏油杰,一边看一边摆动着头让他能操得更深,深到脖颈处都显出可怖的凸起。他抓着少年挚友的手引他去摸自己的喉咙,宽大的手掌覆盖到脖子上时他将插在自己喉咙的性器吐出,再慢慢地吞到深处,于是夏油杰完整地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是如何将这处本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操开的。
太爽了,爽得他头皮发麻,齿根都在哆嗦。第一次便被连续深喉,柔软而紧致的口腔在被顶弄的时候颤抖着将他包裹,温暖而舒适,而正伏在他腿间给他口交的是他心心念念的挚友,而且还是比他大了十二岁的、明显更强大成熟的成年人版本,单是想到这一点他便要控制不住了。在成年人又一次将涨大的阴茎吞进喉咙时夏油杰忍不住地颤抖,性器插在五条悟的嘴里,一抖一抖地射出浓浊的白液。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夏油杰慌忙就想把性器把出来,但五条悟制止了他的动作,他随着夏油杰射精的频率一点点吞吐着,舌头刮蹭着性器上突起的青筋,像是在用舌头去刮冰糕棒上残余的奶油。
在最后一股精液抵着喉咙后射出后,五条悟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年少的挚友。他张开嘴给夏油杰看,含糊地说自己都吃下去了,吃得干干净净。
夏油杰脸红到爆炸,第一次就口爆带给他的刺激太过强烈,他红着脸看年长者张开的嘴,看被操弄的红肿的舌面和喉咙,看挂在舌根上几缕白色。他慌慌张张地说悟我去给你倒水你漱漱口……但他还没说完,便被突然凑过来的五条悟给打断了。
“杰爽了,但我还没爽,我还没吃饱,这里,”五条悟拽着夏油杰的手去摸自己的大腿根部,几乎是在明示:“这里还要杰来喂饱我。”
“杰知道男人之间该怎么做吗?”
“知、知道一点……”夏油杰结结巴巴,他的手现在正放在五条悟臀缝之间,五条悟坏心思地按着他的手,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指尖正被那个因兴奋而翕张的小口亲吻着。
“但是杰的鸡鸡太大了,直接插进来的话会受伤的,所以杰要……”他抓着夏油杰的手放在自己嘴边,张口含进了他的食指和中指,吮得水声啧啧,含含混混地说:“要先舔湿,然后再插进去,等杰的三根手指——或者四根——都可以顺利插进来的时候,就可以用鸡鸡操我了。”
舔弄湿润的两根手指在五条悟的引导下进入了那张小口,擅长体术的手指关节粗大,指腹上还带着粗糙的老茧,缓慢进入时带来的饱胀感让他忍不住喘息着。夏油杰是个很有天分的学生,在手指插进去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变着方向的旋转抠弄,在他将手指向自己方向弯曲时身下的成年人狠狠地抖了一下,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惊叫,就连眼睛都控制不住地向上翻起。但五条悟自认优秀老师,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对学生的教学工作,他喘息着,断断续续地指引他心爱的优等生:“就是……就是这里……杰、你要、你要弄我的这里……会、会很爽的……”
当三根手指也可以顺畅地进出时夏油杰忍不住了,少年人的情欲不是一次发泄就能解决的,他用力地弯曲手指去抠弄那一块让五条悟尖叫的软肉,在他的小腿都止不住颤抖的时候贴到他耳边轻声地问:
“悟,我想进去,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被体内作乱的手指搞到晕头转向的五条悟忍不住点头,虽然手指也很舒服,但他果然还是更想要杰的鸡鸡插进来。于是夏油杰发现28岁的成年人竟然还在用小孩子的用词,这让他本就硬得胀痛的性器更兴奋了。抚摸着五条悟凹陷的腰线,扶着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插进了那张柔软的小嘴。
但手指的粗细和性器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久未使用过的地方过于紧窄,和方才射过一次的口腔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觉,更加紧致,更加温暖,也更加热情,几乎是在他刚进来一个头部的时候就咬着他不放,年轻人用了十足的定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要丢脸的射出来。
他定了定神,一口气全部操了进去,坚硬硕大的性器破开肠道,直直碾过那处他刚用手指玩了半天的地方。五条悟爽得小腿肚都在发抖,如果不是肚子下面垫了两个枕头他怕是会直接软倒在床上——感谢另一个“五条悟”把他的枕头搬了过来,他想,不过万一年轻的自己知道他的枕头被用来做了这种事,怕不是会气的直蹦要冲过来打架。
很明显夏油杰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有些歉意地看了看被垫在五条悟肚子下的枕头,但动作并没有一丝一毫停下来的想法,他的双手把着他劲瘦的腰肢,又狠狠撞了进去。
五条悟连叫都快叫不出来了,他的睫毛被眼泪打湿成一簇一簇,透明的涎液顺着他合不拢的嘴角滴到床单上,留下一个接一个连绵不断的水渍。漂亮的蓝色瞳孔几乎翻到看不见的程度,夏油杰又一次贯穿他,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从中间劈开,他像是一块被烧红的餐刀切开的黄油,融化成软塌塌的一团,随后又掉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焰中,就连神志都被烧成一把滚烫的灰,随着撞击的动作散落的到处都是。
夏油杰低头亲他布满细汗的后颈,双臂紧紧地揽着他的胸口,颤着声音喊悟,他说悟我好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杰。五条悟被操得晕晕乎乎,但仍然摸索着去握夏油杰的手回应他,我也喜欢杰,他含混不清地说,超级喜欢。
被纯粹而温暖的喜悦所驱使着,少年人再也控制不住想做坏事的心情,猝不及防被内射的五条悟翻着眼流着泪连脚尖都在发抖,垫在他肚子下的枕头沾上了腥膻的液体,湿漉漉的,被夏油杰拽出来丢到了一边。他还不肯拔出来,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把五条悟翻了过来,又去亲他,一下又一下,怎么也亲不够。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五条悟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般,浑身的肌肉时不时抽动一下。就算软下去也依旧分量十足的性器将他的屁股堵的严严实实,蹭到前列腺时又如电流经过一般带个他难以抗拒的快感。夏油杰又去亲他,从下巴亲到胸口,最后叼住他早就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头啧啧吸吮。
“悟,还想再来一次,可以吗?”
虽然是问句但夏油杰完全没有征求他意见的意思。他在舔咬到五条悟柔软的乳肉时就又硬了,成年人的胸口柔软白皙,像极了上等的牛奶布丁。他又舔又吸,像吃奶一样吃出啧啧的水声,将粉色的乳头吃到红肿,比原先大了近一倍才松口,转而去进攻另一边。下身也没闲着,拔出一半时被操到充血的肠壁不舍地挽留着他,再全部进入时又欢欣的迎接着这外来者的侵入。
五条悟觉得自己快死了,他的身体不再受他的控制,他的意识不再受他的支配,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被快感操控的本能。他下意识挺起腰去迎合夏油杰的动作,尖叫着将麻痒难忍的胸口更深地喂到他嘴里,但还是难受,还是不够,像着了火一样,无论如何都难以忍受这种空虚的感觉,他抓着夏油杰的手按在自己被冷落的那边,连声指点着要他也揉揉这边。
夏油杰从善如流,他张开手掌,将这片乳肉完完全全地握在了自己的手心,柔软到仿佛一触即化的乳肉从指缝溢出莹润的白光,像是连那颗心都握在手中一样。
顶开那个半闭合的肉环时五条悟几乎从床上弹起,他无意识地挣扎着,连叫都叫不出声,只在喉咙里嗬嗬地喘着气,手指在夏油杰后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试图从这几乎将他毁灭的快感中逃离,就连他的性器也被着满溢的快感而逼迫,抖抖索索地射出了透明的液体。
他潮吹了。
第一次操入结肠的夏油杰同样爽到大腿打颤,这圈紧致的肉环紧紧地箍在他的性器上,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而止不住痉挛的肠壁包裹着他,像是微烫却舒适的温泉所拥抱,他亲吻着五条悟因情欲而泛着淡粉色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花瓣似的吻痕。随即一个深入,像将一把刀收归它的刀鞘那样,将自己深深地埋了进去。
在大脑中炸开的烟花引爆了所有的知觉,在这几秒中的时间他好像彻底昏迷了过去,又好像彻底死过一次。被射到微鼓的小腹隆起美丽的线条,而这道优美曲线的主人失神地仰躺在床上,一张漂亮到堪称杰作的脸蛋沾满了各种不明液体,被亲到红肿的舌头耷拉在嘴边收也收不回去,上下都在流水,到处都湿漉漉黏哒哒的,整个人仿佛已经被操坏了,修都修不好。
夏油杰愧疚地亲了亲他伸出的舌头,白色的浊液随着他拔出的性器慢慢流出,在五条悟合不拢的腿间积了小小的一滩。然而那道隆起的优美线条依然存在,就好像射进去的大部分液体都被这张贪吃的小嘴截留了一般。
他贴在五条悟的耳边轻声道:“悟,我去倒水。”眼神尚且涣散的成年人下意识点了点头,但哪怕这样微小的动作都让他有些疲累,于是他闭上了眼,很轻地应了一声。
当夏油杰倒好水返回时,原本还躺着一个人的床铺空空荡荡,只剩下湿漉漉的床单和枕头,还有那滩正缓缓下渗的白色液体,昭显了方才在这里发生过一场多么激烈的性事。

44 个赞

好色好色,不存在的唧唧硬爆炸了,蹲蹲更新

完了,这怎么解释

不过了吗。那小五回来怎么解释。夏油杰。

好涩啊啊啊期待后续!

快更新我要看下一场!

第二章

半天都没等到水送到嘴边,五条悟有点生气,心想这小崽子年纪轻轻怎么就学了一个拔屌无情的臭毛病,说着给他倒水,水呢?他都快渴死了!
他愤愤地睁开眼,入眼所见却并不是高专的狭小宿舍,而且贴着简洁顶灯的天花板,身下是明显加大加宽的柔软床铺。
这又是哪儿啊??这年头幻境还可以随意切换的吗?
正当他脑内一片混乱时,虚掩的门推开了,夏油杰——另一个和他年纪相仿,但气质却与他记忆中那个邪教头子截然不同的夏油杰端着一杯水进来了。看到五条悟醒来他很自然地弯起眉眼冲他笑了笑,将杯子凑到他嘴边喂他喝了好几口水,才开口道:“另一个世界的悟,你好啊。”
五条悟并没有回答。虽然刚才他毫不心虚地就着这个“夏油杰”的手喝了半杯水润喉,但现在他水也喝了人也休息过来了,对眼前这个“夏油杰”的疑问也就立刻提了上来。而这个看起来和他年纪差不多的长发男人放下水杯后便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噙着笑的样子倒和他记忆里那个教祖有些重合了。
他盯着夏油杰看的时间有点久,久到男人脸上的笑都差点绷不住,他才突然开口:
“所以杰现在在做什么?自由术师吗?”
“不是哦,在高专和悟一起当老师。”
一起当老师,五条悟默默地咀嚼着这句话,想说真好啊,这个世界的五条悟真是让人羡慕,又想问那你开心吗?你喜欢这样吗?但又觉得他什么也不需要问。这是一个很好的世界,是个梦想中的最幸福的路线——哪怕只是个幻境。
但这样的世界——哪怕只是个幻境——也太幸福了,他不由得有一点点,很少的一点点嫉妒这个世界的“五条悟”,所以面对着这个世界的杰,他忍住了撇嘴的欲望,勉强回答:“那也……还行吧。”
但这个当教师的夏油杰似乎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贴心地转移了话题:“冰箱里有慕斯蛋糕,悟想吃吗?”
比起吃蛋糕,他目前还是更想先去洗个澡。于是他摇了摇头,向另一个世界的挚友提出要求:“我想用一下卫生间。”
夏油杰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他看着挚友身上深深浅浅的各种吻痕牙印,暗暗滋生的不虞逐渐爬满了整颗心——虽然理智一再强调这不是他自己那个悟,现在这个状况很有可能是什么奇怪咒灵或者咒具的影响,但是……
他可从来没有让自己的悟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洗过澡!
心里对另一个自己有再多的不满,此时也无济于事。看着从床上下来的五条悟揉着自己的后腰,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缓慢流出白色的精液,顺着他黏糊糊的大腿往下滑,夏油杰不由得叹了口气,从沙发上起身,将五条悟打横抱了起来。
面对五条悟没有说出口却明明白白写在眼里的疑问,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可以代劳,又调笑着问他:“悟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
不好意思这个词永远不会出现在五条悟身上,是以此人对这句类似于挑衅的话嗤之以鼻,调整了一下姿势舒舒服服地靠在夏油杰结实的胸肌上,还颇为自然地提出要求:“一会儿杰要帮我洗头。”
面对五条悟的时候夏油杰总是没什么底线,在旁人眼里看来颇为过分的事情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洗头这样的小事更是熟得不能再熟。
扛着身高超过190cm体重超过70公斤的成年男人,夏油杰熟练地调好水温放满浴缸,将五条悟放进去后拿起淋浴头帮他冲湿了头发。
“洗发水的话,用悟喜欢的那个桃子味的可以吗?”
“不要,想用你的。”
五条悟靠在浴缸壁上,闭着眼享受着头皮上力道适中的按摩。浴缸里的水流有节奏地冲刷过酸痛的肌肉,在水流和夏油杰的双重按摩下他很快就昏昏欲睡,萦绕在耳边的只有熟悉的呼吸和心跳。
温热的水流冲掉了香味清淡的泡沫,干燥的毛巾裹住他的头发慢慢吸去水珠,待头发擦到半干后夏油杰俯身过来,轻声问道:“悟,里面你自己洗吗?还是我帮你?”
“不想洗……懒得动……”五条悟仰着头靠在浴缸上,咕哝着回答到,完全没有想自己动手的意思。
“留在里面会发烧的。”
“有反转术式所以没关系。”
夏油杰无奈叹气,把小板凳拖到浴缸旁边,将胳膊伸进水里,探向他的两腿之间那个红肿的小口。
温热的水流顺着手指一起涌入后穴,比人体略高的温度烫的五条悟轻叫一声,浊白的液体随着手指的弯曲进出流到水里,很快便晕散开看不见踪迹。但五条悟有点受不了,成年的夏油杰手指更粗更长,常年练习体术他的手上覆着层层叠叠的硬茧。平常还好,在这种时候这些茧的存在感就格外明显,哪怕只是轻微的摩蹭,娇嫩的肠壁也像受到惩罚不住地瑟缩着。
手指还在向里深入,一下一下地搔刮着,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夏油杰的手指总是时不时就撞到或者蹭过那处万分敏感的软肉,然后五条悟全身便会在一瞬间绷得紧紧的,将浴池里的水带出一阵阵波浪。
另一只手按上了五条悟略有弧度的小腹,轻轻按了下去,正在体内左右探索的手指顺势向下一刮,重重地擦过敏感点,带出几缕白浊的同时,早在快感刺激下直直竖起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吐出了有些稀薄的精液,很快便溶化在水中了。
“射得太深了,光靠手弄不出来,得用其他的办法,可以吗?悟?”
“可是,要是被你老婆发现怎么办呀~”
刚刚极快地达到了一次高潮,尚处于迷蒙状态的五条悟止不住地喘息着。调侃道。刚没过他胸口的水在另一个人进入时一下子漾过下巴,险些溅进嘴里。
而刚把衣服脱掉泡进水里的夏油杰似乎笑了笑,安慰地摸了摸他的脸颊,说,没关系,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他顶进去的时候五条悟又抖着腿叫了出来,声音在浴室里被水汽泡开,湿漉漉地钻进夏油杰的耳朵,勾子一样的勾人。五条悟似乎对这种偷情戏码情有独钟,一边贴在夏油杰的耳边刻意地喘,一边用气声问究竟是他老婆更好操还是他更好操。
夏油杰拒绝回答这种死亡问题,用学生的不及格试卷去想都能想到一旦他回答会是什么后果。如果说是现在的五条悟更好操,那他肯定会被骂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如果答案相反,那五条悟绝对会一脚踹过来让他赶紧滚蛋别影响他找小白脸。
既然不好回答,那干脆就不回答。理由都是现成的:五条悟叫的声音太大说话声音太小,他没听清。
为了更好地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专拣着五条悟最受不了的地方,水也随着他顶弄的节奏一股一股地从浴缸里溢出,流得满地都是。
更过分的是水不仅流到地上,还有一些流进了他的身体里。偏偏有夏油杰堵着,出也出不来,就只能往更深、更深的地方流去。
也不知道是被水刺激的还是被夏油杰刺激的,五条悟眼圈也红,鼻尖也红,脸上湿漉漉一片水渍,分不清到底是水还是眼泪。夏油杰隔着水去摸他的小腹,微鼓的弧线下除了精液和水还有他的性器,插在里面填的满满当当,稍微用些力气按下去就能把人逼到颤抖,逼到尖叫,逼到再也无处可退。
过于强烈的快感流经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他指尖发麻头脑发晕,差点问出是不是吹风机掉浴缸里漏电了这种蠢问题。夏油杰吻他的眼睛,唇瓣贴在不住颤抖的眼球上轻轻辗转,说话时带起的气流吹动他湿漉漉的睫毛。
他说悟,不要怕。
然后他抬起五条悟的一条腿,坚定而不容拒绝的进入到最深的地方。
结肠口在一天内被二次侵入,成年人的性器和未成年时相比更显得粗长,将紧窄的肉环撑成了一个可供随意进出的通道,插进来时过于饱胀的感觉撑得他忍不住眼泪汪汪地干呕,内脏是不是都被挤的移了位置呢?他迷迷糊糊地想,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肚子,想看看体内的器官是不是还好好的待在原来的地方。
但他摸到的是一条明显的凸起,从小腹一直延伸到胯骨的方向,而结肠内的液体在随着夏油杰的动作晃荡,连带着他小腹胀起的弧线也一下一下地颤。
五条悟呜咽着去抓他的胳膊,像是一场烟花在他的脑海里连续不断地炸开,落下的火星烧着了他体内最细小的细胞,他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有连绵不断的剧烈快感裹挟着他,支配着他,将他投入情欲的海洋中,任他被海浪卷携着,沉到海底。
在他快要被海水淹死的时候夏油杰把他拽了出来,他一下一下抚摸着五条悟的后背,用唇舌整理着他一塌糊涂的漂亮脸蛋,还拉着他的手摸向小腹上方,带他感觉在水中缓缓飘散开的、和水的质感完全不同的透明液体。
“悟真的好敏感啊,一下子就潮吹了。”
然而五条悟并没能完全理解他的意思,他的大脑已经被过于强烈的快感搅得乱七八糟。那双漂亮的苍天之瞳失神地望着他身上的男人,他似乎已经不甚确定现在应当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半张着嘴不住地喘着气,一点嫣红的舌尖探出头来,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滴到水中,溅起一点小小的水花。
夏油杰就去亲他,从他的脸侧一路啄吻到嘴角,然后张嘴咬住他半露不露的舌尖,像叼着一块柔韧的果冻,放在嘴里反复地嚼吮着,恨不得把他完完全全吃进肚子一样。
待他又一次被内射的时候五条悟几乎失去了意识,饱胀的酸麻感从小腹开始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吊在天花板上的灯遥远得像正午的太阳,水从浴缸里溢出哗啦啦流到地上的声音也飘渺得像幻觉,就连呼吸也轻飘飘的,仿佛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停止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一团晃动的色块中看清夏油杰的脸,他散落下来的长发发尾被水打湿,有几丝贴在他的颈边,更多的是挂着几滴半掉不落的水珠垂在脸侧。五条悟忍不住抬起没什么力气的胳膊,替他将散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
男人猛地俯下身,一只胳膊横到他屁股下面,另一只手护在他的背后,把他从浴缸里捞了出来。将挂在一旁的浴巾披在五条悟的背上,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夏油杰抱着他走出了浴室,留下一地淅淅沥沥的水迹。
头发上的水滴在床单上洇出一大片水渍,五条悟不合时宜地想一会儿杰又得洗床单了,但他的思绪很快便又被一个深到几乎让他窒息的亲吻给拉了回来,在行走过程中一下一下戳着肠壁的性器又精神抖擞,在他的屁股里存在感格外强烈。
没有去征求五条悟的意见——再说了,就算他不同意,夏油杰也会哄着对方再来一次的。夏油杰握着他的脚踝,将亮条白皙修长又结实有力的大腿分开,腿根的肌肉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袒露出已然被操到红肿但仍旧贪吃地咬着粗长性器的小穴。
他很缓慢地抽动着,像是在竭力使五条悟能够习惯这种感觉一样——但怎么能习惯呢?硕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蹭过那处敏感点,而饱受凌虐的结肠口再度一次被撑开,被蛮横地进入。这处藏在身体之内、被很好的保护起来的地方在今日受到了太多次的折磨,再没有一丝抗拒的意味。强烈到几乎将他摧毁的快感潮水一般向他涌来,淹没了他的心脏,淹没了他的口鼻,最后就连头顶的发丝也沉入水中。
隔着朦胧的水雾他看到了夏油杰的脸,担心的,温柔的,满眼都是他,没有穿着那套让人讨厌的袈裟,也没有挂着那副让人讨厌的假笑,是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从来没有过分离的夏油杰,和他一直在一起的夏油杰。
此时夏油杰正低头看他,满眼都是温柔,像是在为自己不小心弄痛他而感到抱歉一样,安抚性地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后背。
五条悟朝他伸出手,朝自己最美好的幻想伸出手讨要一个拥抱。而夏油杰也抱住了他,一遍遍在他耳边重复着我在这里,别怕,悟,我在这里。
于是五条悟安下心来, 双腿也跟着紧紧缠在了他的腰上,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夏油杰身上,嘟嘟囔囔地喊他的名字。
杰。
我在。
杰。
我在。
连续喊了好几声都有回应,五条悟心满意足,把脑袋埋他的颈窝里,享受这个独属于他的拥抱。
像是在泡温泉,暖洋洋的连骨头缝都泡透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到无上的快乐。像是偷喝了夏油杰冰箱里带酒精的饮料,晕陶陶地坐在虹龙的背上,凉爽的夜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他又笑又叫,对着夜空大声喊夏油杰和五条悟这两个名字,然后向后一倒,完全不在意会不会摔下去,因为有人一定会接着他。
有人一定会接着他,无论他沉到海底还是从山巅坠落,一定会有人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拥入怀中,抚摸他,亲吻他,然后再一次带给他难以抵挡无法忍耐的,至高的快感。
他已经射了无数次了,射的尿道都有点发痛,半硬不软地耷拉着。精液是早就射得干干净净,只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淅淅沥沥地往外流,漏水一样,漏得床上身上到处都是,湿淋淋的一片。到最后他连前列腺液都射不出来了,眼泪顺着眼角掉到夏油杰的肩膀上,哭得颤颤说不要了快死了,又喊他的名字,喊杰。
杰,杰,杰。
于是夏油杰也发善心决定放过他快被操坏的挚友,他松开精关,将微凉的体液全部留在五条悟的体内。但似乎这个举动带给了他更为强烈的刺激,他受不住地向后仰头,喉间粗重地喘息着,那双漂亮的、此时湿漉漉的蓝色眼睛翻到只剩眼白。他体内所有的开关都被撞开了,眼泪控制不住,唾液控制不住,就连尿也控制不住,滴滴答答地从马眼渗出去,不连贯地落在夏油杰的身上,顺着肌肉的纹路又滑落到床单上,洇出淡黄色的水印。
他被快感冲上情欲的巅峰,坠落下来时像是又经历了无数次的死亡,但是夏油杰又一次接住了他,将他妥善地安置在怀里。五条悟紧紧地抱着他,手脚并用地缠绕在他身上,放任自己所有的知觉所有欲望都被他真实存在的妄念所支配。
颤抖的身体终于平复,涣散的神智也终于收拢,夏油杰依旧拥抱着着他,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用手指一下下梳理他凌乱的头发。
五条悟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不肯拔出来,沉默了许久才闷闷地说道:“杰真的去高专当了老师吗?”
夏油杰揉揉他的发顶,失笑:“当然了,怎么,悟不相信吗?”
“那杰为什么留下来了呢?”他问道。
五条悟问的含糊又隐晦,但夏油杰当然知道他在问什么,他沉吟了一下,缓缓开口答道。
“要说的话,因为悟很想和我一起吧?当时露出了一副没我不行的表情,很难过地拉住了我,所以就听悟的话留下来了。”
五条悟沉默了一下,突然有一点嫉妒这个世界的自己,他捏着夏油杰散在肩头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绕来绕去,半晌才轻声道:“真好啊。”
真好啊,这个杰和他永远在一起的世界。
“一直以来,都辛苦悟了,悟长成可靠的大人了呢。”
“也还好啦……五条大人可是很强的。”
被突如其来的夸奖冲垮了所有防线,五条悟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支支吾吾半天才抿着嘴,有点别扭地答道。
夏油杰笑了,他捧起五条悟的脸,虔诚而温柔地在上面落下一个个吻,五条悟闭着眼,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夏油杰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脸上湿漉漉的绒毛,痒痒的,像是蜻蜓轻柔地落在水面上,漾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悟。”
夏油杰唤他的名字,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叮嘱道,他说悟你要记得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悟是最重要的,所以任何你感到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去做。悟,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一定要活得很好很好,很好很好。
“说这么多,杰是在担心我吗?”本意只是想开个玩笑,但夏油杰的态度却十分认真,他又一次落下了无数个亲吻,在如蝶翼般温柔的亲吻的间隙,他轻声道:
“我当然会担心悟,或者说,不论是哪个世界的夏油杰、不论是哪个时间的夏油杰,都会担心五条悟。”
明明没有去当骗子和尚,杰的这张嘴还是这么会哄人,尤其会哄他。
五条悟又将自己埋进了夏油杰的怀里,悄悄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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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

嗷嗷嗷!!好甜好温馨!:sob::sob:但是偷情好赤激:yum:

这次的更新好喜欢…又浪漫又香又幸福又有点难过,快点还给这个五自己的夏吧…:sob:

可怜五师需要一个教祖he :sob: :sob: :sob:

太美味了…又忍不住想看五师和教祖二人大哭一场然后继续亲亲热热呜呜:sob::sob:请你们一定要幸福……

第三章

信徒们匍匐在他的脚下,头都不敢抬,而夏油杰此时正一脸微笑地讲经说法,单从外表来看,活脱脱是个道行高深、慈悲为怀的教祖模样。
没有人注意正讲经的教祖可疑地停顿了一下,就像没人发现有人躲过了层层警卫,大摇大摆地闯进了盘星教祖的私人房间,甚至还堂而皇之地躺在了教祖的床上。
悟怎么会突然过来?
草草结束了今天的传教,打发走烦人的信徒,夏油杰整整衣袍,迈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五条悟正躺在床上,原本整齐叠好的被子此时凌乱地搭在他的身上,只将将遮住了半个身体,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在床单上压出褶皱。他抬起手,挡住了天花板上有些刺眼的灯光,半皱着眉,思考自己到底是怎么突然来到这里的。
明明现存记忆里的前一秒他还坐在那个身为教师的夏油杰的怀里,两人正在回忆两边世界的异同点,但他似乎很短暂地睡了一下,再睁眼时便已经躺在了这张他很熟悉的床榻上。
无下限没有异常,六眼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这让五条悟更觉得诧异:究竟是什么,能够绕过六眼的警戒和防线,让他失去意识后又将他从一个世界带往另一个世界?
不,准确来说,是回到原来的世界。
刚一睁开眼,房间内熟悉的布局和装饰便让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房间的主人不在屋内,透过层层林立的墙壁隔板能隐隐听到他道貌岸然的讲经声,枕头和被子上还残留着属于夏油杰的气息,五条悟翻身把脸埋在枕头上,深深地吸了口气。
木屐踩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自走廊传来,穿着庄重的五条袈裟,脸上一副万年不变虚假笑容的盘星教祖推开了门。特级诅咒师过于优秀的视力让他一眼便注意到五条悟裸露在外的肩头和半个后背上一枚枚再清晰不过的红色印迹。
像是吃了个没成熟的果子,夏油杰口中酸涩,牙根发痒。他的呼吸乱了一下便又被迅速调整回去,将门关得严严实实,揣着手踱到床榻边坐下,伸手去碰五条悟满是牙印的肩头。
粗糙的指腹一寸寸抚摸着牙印,力道大的五条悟没忍住“嘶”了一声,反手想把夏油杰的手打开。但罪魁祸首比他更快一步,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收,笑眯眯地问道:“悟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
五条悟说的是实话,但很明显夏油杰并不相信,那张万年不变的微笑面具罕见地收了起来。仗着五条悟背对着他看不清脸 ,他面无表情地将手顺着没有盖严实的被子缝隙摸索下去,手指一点点抚摸过布满青紫印迹的皮肤,最后探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正如夏油杰预料的一般,那里连一片多余的布料都没有,隐秘之处就这么在他手下袒露无疑。继续向他所熟悉的地方探去,那处他曾多次造访的地方尚未完全闭合,张着一道小缝,甚至能轻轻松松滑进去一节指尖还有空余。
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已再清楚不过,一股荒谬又可笑的情绪从他的心底滋生,一寸寸地弥漫开来,如海水一般,几乎将他整个淹没。
什么啊,明明刚和别的男人做完爱,明明有反转术式,却连身上的痕迹都没收拾干净,转头就能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出现在他面前吗?悟究竟想做什么呢?是打算来说:“交了新的男朋友所以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吗?如果真是这样,他想他会忍不住杀掉哪个男人,至于五条悟会不会因此气到想杀了他——
无所谓,这不重要。
夏油杰很想把五条悟拽起来问清楚他究竟在想什么,但他并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身份和立场。他是谁呢?是通缉名单头名的最恶诅咒师,是谋财害命的邪教头子。他和五条悟是什么关系呢?是高专三年的同学,是分手十年的前男友,外加偶尔见面的炮友。无论哪个身份都失了力度,让他无法张开口质问五条悟究竟在做什么究竟在想什么。
满腔思绪乱七八糟,手上的动作也失了轻重,整根手指径直插了进去,粗糙的老茧重重蹭过红肿的穴口,撞上了敏感娇嫩的肠壁,激得五条悟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表情好难看啊,轻点儿,弄痛我了。”
下意识抓住枕头的手指缓缓松开,难以抑制的酥麻感从已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向四周传来,他有些气息不稳地开口抱怨。
“抱歉,悟,是我不好。”
坐在他背后的人却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一般,动作略停了一下,放缓了许多,将手指缓缓抽了出来。
挂在手指上的白色浊液让他恶心的想吐,但他的声音却听不出丝毫异样,甚至比方才还温柔了许多:“悟玩的开心吗?”
越是听到他这样的声音、看到他这幅万年不变的假笑脸,五条悟就越是生气。你就不能坦诚一些、把你在想什么说清楚吗?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问?是不在意吗?是觉得没必要吗?还是其他什么无聊的原因?他的心里愤怒地大喊,带到嘴上便是止不住的阴阳怪气:“开心,当然开心,怎么不开心。比你年轻,比你说话好听,简直开心死了。”
夏油杰简直想把他拽起来干干脆脆地打一架,他要问清楚五条悟究竟是什么意思,问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想的,问清楚这一夜一夜一次一次究竟算什么。
可他还是没这么做,因为就连他也回答不了自己的问题。
于是他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又向后退了一步。算了吧,他想,如果是悟的话,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在五条悟六眼的视角中,夏油杰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将手上的白液用纸巾擦得干干净净,将废纸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后,俯身在五条悟耳边询问道:
“悟,我帮你清理一下好不好?不清理干净的话会生病的。”
倒也没准备等到对方的回答,一边问一边将手指重新塞了回去。
夏油杰心里有气,便刻意忽略了手上的轻重,两根手指将尚未闭合的后穴再度撑开,指节弯曲,抠挖着遗留在肠道内的精液。少年时他便颇擅长格斗技,过去十年只会更加精进。与少年时代相比更加粗长的手指上满时练习留下的厚茧,这双手常常能把五条悟折腾到神志不清,这次也不会是个例外。探到深处的手指用力在敏感的肠壁上来回擦拭,弯曲的指关节几乎可以触碰到每一处敏感点,粗糙的茧子贴在体内的嫩肉上,刮蹭着从穴口抽出时五条悟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叫声,下意识在床单上攥出道道褶皱。
夏油杰慢条斯理地用直接将手擦干净,复又将纸团扔进垃圾桶里。他垂眸看着五条悟光裸的脊背,看着他股间那处红肿翕张的小口,再一次将干燥的手指缓慢送了进去。
指根紧贴着红肿的穴口,夏油杰却仍嫌不够一样,执着地试图进得更深。指腹按在肠壁上往下刮,体内的液体顺着手指的方向淌到穴口,再被纸巾擦干净,他的动作耐心细致,每一处都反复刮好几遍,直到再没什么东西能流到穴口才换另一处地方。
但五条悟并不喜欢这种耐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姿势便从侧躺变成了趴着,枕头也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他肚子下面。夏油杰的手在他身体里来回,动作粗暴,弄得他的穴口,包括更深一些的地方,隐隐有些刺痛,让他禁不住怀疑是不是擦伤了。
是有点痛的,但更多的是爽。夏油杰刚摸到他的腿根时他就忍不住腿软,手指插进去时就连大腿上的肌肉都忍不住兴奋地跳了两下。夏油杰太了解他也太了解他的身体,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按压每一次刮蹭都恰好刺激到他的敏感点,每一个动作都再详细不过地挑逗起他的欲望。只是普通的清理,在夏油杰的手中却仿佛指奸,快感中夹杂着些许疼痛,却更让他欲罢不能。
但就在他即将到达高潮时夏油杰收回了手。他又拽了一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擦自己的手指,顺便将挂在穴口的一点液体也擦干净。粗糙干燥的纸巾重重碾过红肿的穴口,一瞬间的痛感像电流向四周蔓延,和尚未褪去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又一次将他逼入了情欲的浪潮。
“剩下的太深了,弄不出来。我带悟去浴室洗,可以吗?”
五条悟尚未从快感中捞回自己的神智,听到夏油杰问他,下意识点了点头。依旧穿着整齐的教祖弯腰将他抱起,解开袈裟将他严严实实裹在自己怀里,才迈步朝房间里面的浴室走去。
这人实在小气,明明房间里自带盥洗室,明明现在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两步路的距离,这个小气吧啦的家伙都要用自己的衣服把他遮得严严实实。
小气鬼。
五条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正待说话时身体忽然被腾空抱起,布料粗糙磨得他生疼的袈裟被垫在屁股下面,坐在了洗手池面上。
夏油杰凑过来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商量一般地问:“悟可以把屁股抬起来吗?这个姿势不太方便。”
只会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的变态假和尚!
一不留神将心里话说出口,挨骂的教祖面不改色,就和五条悟骂的人不是他一样。他蹲下身,将摆置在洗手台面上的日常用品一件件收到柜子里,又从柜子里翻出一条长长的软管和一个金属管头,凑到五条悟因高潮过太多次而疲软耷拉的性器旁亲了一下,抬起头又问道:“悟,可以把屁股抬起来吗?”
五条悟暗骂一声,但他一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夏油杰,尤其是这个男人用这种从下往上的目光看着他。他愤愤地瞪着夏油杰,瞪着他握在手里的变态道具,最终还是认命地转过身,跪趴在了台面上。
水龙头哗哗地流走冷水,金属管头在手心暖到温热后再连接软管。夏油杰沉沉地看着白皙股间那处被过度使用而红肿翕张的小口,缓慢地将金属管头推了进去。
仅手指粗细的金属管进入时并没有什么不适,相反,还带来了些许充盈感。温热的水柱有力地冲击在娇嫩的肠壁上,激荡的水流朝另一个方向流去,越积越多,直到小腹都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夏油杰才伸手关上了水龙头。
将金属管换成水滴形状的肛塞,美其名曰以免水流出来弄脏地板。夏油杰从背后抱住五条悟,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隆起的小腹。
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感觉到皮肉下晃动的水波,就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因为难以忍耐而止不住地颤抖。好乖,悟真的好乖,装了那么多水一定很难受吧,肚子都鼓起来了,像怀了孕一样,就连皮肤下的血管都被撑到清晰可见的地步,一碰就在发抖,就忍不住地翻起眼睛,就连喉咙里都是难以忍耐的嗬嗬声,可是悟为什么不能再乖一点呢?为什么要跑到外面弄得自己一身脏呢?
五条悟忍不住了,他觉得自己的肚子要爆炸了。大量水严严实实地堵在身体里,就连最深的地方都被水灌满,夏油杰这个坏家伙还在一下下揉他的肚子,揉得他感觉自己一张嘴就会吐出来一样。
他去推夏油杰作乱的手,有气无力地说自己受不了了好难受要去厕所,他知道只要他这么撒一下娇夏油杰一定不会再折腾他。果然夏油杰收回了放在他小腹上的手,分开他的腿将五条悟抱到了马桶前,摆出了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饶是五条悟也觉得这个姿势太过羞耻,他抓住夏油杰的小臂连连要求自己来,但夏油杰贴在他耳边笑着反问:“悟很累了吧?所以让我来帮悟,不好吗?”
一边说着一边将塞子拔出,混杂了丝丝缕缕白色黏液的清水淅淅沥沥地从他的股间流下。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五条悟羞愤到从耳尖到脖颈都红了一片,夏油杰还伸手去按他的小腹,美其名曰帮他把水排的更干净一些。
水和力气一起流的干干净净,最强咒术师手软脚软瘫在最恶诅咒师的身上,甚至不能阻止那个金属管的再次进入。
他咬牙切齿地用夏油杰的小臂磨牙,恨恨地骂他是阳痿的变态假和尚,夏油杰岿然不动任骂任咬,直到小腹上原本清晰漂亮的肌肉都被水流胀起一个流畅的弧度,皮肤下的青紫血管也撑到清晰可见,他才慢条斯理地关了水龙头,用顶端带花的肛塞堵住了那个入口。
红色的硅胶玫瑰在白皙的臀峰间细微的抖动,映衬的红色更红,白色更白。夏油杰从背后亲昵地抱着他,下巴在他的肩头蹭来蹭去,手也不甚老实,又放在了五条悟隆起的小腹上,一下一下抚摸着。
他当然知道夏油杰为什么生气,穿越时空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就算他说出来,夏油杰也只会以为他是为了那个所谓“奸夫”故意撒谎骗他。
……这种事还是算了吧,让他以为是自己出轨总好过让他以为自己不仅出轨还为了野男人骗他的好。五条悟想。
酸胀的痛感随着水流的一次次晃动流淌到体内的每一个角落,明明痛得他冷汗直流,明明痛得他浑身都在发抖,可夏油杰的手碰到他的时候,五条悟却诡异地从这份疼痛中感觉到了一丝快感,他头昏脑胀,甚至不能分清此刻到底是疼还是爽。
他松开用来磨牙的胳膊,饱满的肌肉上留下了一个再清晰不过的牙印。他将脸贴在夏油杰挽起袖子的大臂上蹭了蹭,半是撒娇地说好难受啊杰,我好难受。
于是夏油杰又抱着他去了马桶前,五条悟的羞耻心和水一起哗啦啦地流走,冲得干干净净。而后房间的主人抱着他回到了卧室,那件以五条命名的袈裟又一次裹在了他身上。
躺在床上时五条悟舒服的长叹了一口气,习惯性翻了个身,虽然夏油杰的床不如他的软和有弹性,但胜在有床榻主人的气息,闭上眼仿佛又被他的挚友拥入怀中一般。
而后身旁的床单略微下陷了些许,他果然如想象一般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夏油杰从他身后抱着他,额头抵在他的颈侧,温热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肩膀上,搂着他的手越收越紧,直到将他紧紧地禁锢在怀里。
五条悟没好气地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松手,勒疼我了。”
在床上的时候夏油杰很少会听五条悟的意见,因为他总口是心非,前科太多不值得信任,如果是以前五条悟让他松手,他肯定会抱的再紧一些,但……
今天是例外。
他略微放松了些手臂上的力道,等他再说些什么,说些他并不想听但不得不听的东西。夏油杰已经想好如果五条悟真的说了那样的话他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他会不失风度地答应五条悟,然后顺理成章地提出一次分手炮——虽然他们已经分手了,但至少还是炮友不是吗?然后要背着五条悟去调查那个男人究竟是谁,然后偷偷杀了他,尸体喂了咒灵毁尸灭迹,他会动用盘星教的一切势力和手段把这件事做得干干净净,让五条悟查不出来任何线索。
就算他猜到是自己做的也没关系,总归碍事的家伙已经死了,悟又很容易心软,只要他撒个娇道个歉再装装可怜,就一定会原谅他的,不是吗?
“悟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等了半天都不见五条悟开口,等得心焦的夏油杰决定主动开口,他轻轻地吻着五条悟单薄柔软的耳垂,问道。
一时间五条悟有些莫名其妙,他想说的可太多了,想问你能不能回头,想说我不想你走也不想你离开,想说你能不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但他明白这些话就算说出来也没有用——他是个固执的人,夏油杰也是,而他们都走在自己选定的道路上,不到头破血流身死道消的那一日是不会回头的,他了解夏油杰,就像夏油杰了解他。
但转念他又明白了夏油杰究竟想问什么,有点好笑,好笑道他确实笑出了声,他偏过头,问明明紧张的呼吸都乱了,但还是故作沉稳的夏油杰:“你想听什么?分手?还是要不要操我?”
“悟,我们已经……”夏油杰呼吸一窒,磕磕绊绊地开了口,而五条悟又转回了头,像是对他的回答没有半点兴趣一样,悠哉悠哉地答道。
“所以你不操我?那算了,睡觉。”
这个问题是不需要思考的,夏油杰想。他又反复去亲五条悟耳后的娇嫩肌肤,直到吮出一个不规则的红印才换了目标。早已在看到五条悟时就硬邦邦地挺立着的性器借着残留水液的润滑,一点点挤了进去。肩头那个圆圆的牙印实在碍眼,于是夏油杰张口含住了那块皮肉,牙齿细细地在上面吮磨,直到他自己的印迹完全覆盖其上,他才满意地松了口。
几声似是叹气又似是轻叫的声音随着他的喘息从喉间溢出,这个姿势不太好发力,是以夏油杰的动作很是缓慢。将膝盖顶入两条腿之间,半强硬的用腿将他禁锢,硬到胀痛的性器被多次进入又被温水冲洗过的肠肉绵软熨贴地吸上来,像一瓢浇在炭火上的温水,将他所有勃发的火焰温柔的包裹。
夏油杰一边操他一边去吻他的颈侧,在所有唇舌能碰到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亲吻后的痕迹,有一口咬的有些过分,牙印里隐隐渗出血丝,五条悟嘶了一声,反手就想去打他,却又被他抓住机会往里一顶,于是好容易恢复过来的力气再一次流走,拍在他腰上的巴掌软绵绵的,更像调情。
充血的肠壁极为敏感,单是轻轻的触碰就能惹得人不住颤抖,更何况此时进去他占据他的东西简直可以用凶器形容。只是简单的抽插便能填满每一个角落,就连最敏感的前列腺都被毫不留情地碾过,再强烈不过的刺激像是闪电,又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将他吞没,似乎就连灵魂和神智都一起被拖入了快感的地狱。
全身都在不自觉地颤抖,就连声音都像是被媚药浸过一样,又软又绵的从喉咙里漏出来。布满青红痕迹的白皙肌肤上似乎蒸起了薄雾一样的汗珠,又随着夏油杰的动作消散在空中。他一口咬住了五条悟修长的脖颈,发狠似地吮咬着,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一般。这么好听的声音也被别人听到了吗?这么美妙的雾气也被别人看到了吗?这么漂亮的、这么好的悟……
他突然抓着五条悟的双臂把他提了起来,强硬地按在墙上,双手手腕被交叠在一起按在头顶,被迫挺直的上身贴在墙上,红肿的乳头在墙布的花纹上蹭来蹭去,痒得难受,痒得他迫切地想要夏油杰替他揉一揉或者舔一舔,如果能一边揉一边舔就更好了。
但夏油杰终究是不会读心,而他现在的动作也很难让人相信他还残存着多少理智。他强硬地将五条悟的双腿分得很开,膝盖挤进去控制他不会再将腿合拢。夏油杰将五条悟完完全全环进了自己的怀里,锁在了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这个强制性控制的姿势不太舒服,但能进得很深。已经被操开好几次的乙状结肠又一次被强行撑开进入,说不清究竟是痛还是爽,五条悟眼冒金星,几乎是在结肠口被进入的一瞬间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就算夏油杰按着他也不住地向下滑,倒像是还嫌不够一样想要吃得更多。
夏油杰将他向上提起一点,红肿的乳头又一次擦过墙布上细密的纹路,五条悟哀哀地叫出声来,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在粗长的阴茎又一次进入乙状结肠时翻着眼球向他怀里倒入去。
被操晕了吗?并没有,悟是很坚强的好孩子。夏油杰松开了禁锢他的手,转而将他抱在了自己怀里,坐着的姿势能进入很深,五条悟甚至感觉小半个茎身都操进了结肠,太深了,操到这么深的地方真的不会死吗?他本能地生起了恐惧,下意识想要挣扎,想要从这几乎将他捅穿的凶器上逃离。但夏油杰开始揉他的胸,柔软的乳肉在宽厚的手掌里被捏成了各种形状,红肿的乳头硬的像两颗小石子,在他的手里又掐又捏,誓要让它们重新柔软起来一样。
这假和尚太了解他,每一次动作都恰到好处地抽走他最后一丝力气,每一次触碰都能精准地把握到他的敏感点,夏油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转了过来,低头在布满指痕的乳肉上亲了亲,张口含住了那颗硬挺的茱萸。因为太多次高潮而半硬的性器漏水一样,从马眼滴滴答答地渗出透明的液体,涂得夏油杰小腹都是亮晶晶的一片。
夏油杰紧紧地拥抱着他,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渗血的牙印,恨不得把他像吃咒灵球一样吞进肚子。五条悟想说自己要死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识,甚至连感觉都无法控制。过多的快感将他淹没,他模模糊糊地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是不是坠入了高潮地狱之中。五条悟想张嘴说什么,但一条柔软的舌头顺着他半张的唇钻了进来,肆意地掠夺着他赖以生存的氧气,直到他的脸都憋得发红,夏油杰才松了口,转而去吻他湿漉漉的眼睛。
在微凉的液体又一次抵着乙状结肠的弯折处射出时,五条悟几乎要死去。他大张着口呼哧呼哧地吸气,眼泪早就将睫毛打成了一簇一簇,这张漂亮到不讲道理的脸上满是晶亮的水光,比蓝宝石更璀璨的双眸向上翻起,只能看到白色的瞳仁。他无意识地叫着夏油杰的名字,而夏油杰也一声一声地回应着他。
“杰……”
“我在。”
“杰。”
“我在。”
杰……
他几乎喟叹道,夏油杰微笑着抓起他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两下,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另一只手垫在他的背后朝床上倒去。
“悟还没吃饱,对吧?”
明明是疑问句,夏油杰却像是在说一个肯定的答案。五条悟想说才不是,他要撑死了,他快被操死了,但他刚想开口便又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夏油杰又开始了动作。
能一脚踢爆咒灵的有力双腿哆哆嗦嗦缠在他腰上,能轰爆一座大楼的手软弱无力地挂在他的脖子上,那双能接收到无数讯息的双眼此时似乎陷入了宕机状态——也或许是浸泡在过于强烈的快感中的神智已经无力分辨六眼传来的所有信息。五条悟在他怀里,在他身上,仰着头翻着眼,唾液也止不住眼泪也止不住,流的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水光。
夏油杰就捧着他的脸,用唇舌替他整理乱七八糟的脸蛋,一点点舔净上面的水渍,就连渗出泪水的眼球都被他轻轻舔过,粗糙的舌苔碰到脆弱虹膜时五条悟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像在风中坠落的蝴蝶。夏油杰的第一反应是甜,大概是甜食吃太多的缘故,这个人就连眼泪都是甜滋滋的,他在紧闭而不断颤动的眼皮上亲了一下,问道:“悟,舒服吗?”
但此时五条悟的大脑已经处理不了外界信息了,他只听到了夏油杰的声音,便下意识抬起了头,朦胧涣散的目光看向夏油杰,看向他额前垂落的那缕刘海,茫茫然地点了点头,却又开了口:
“你是哪个杰呢?”
“我是你最讨厌、最不想见到的那个夏油杰。”
低下头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夏油杰半是嘲讽地笑答。可五条悟摇了摇头,他的手从夏油杰的肩头滑下,转而捧起他的脸,用似乎沉在梦里的语调不满地反驳:
“胡说,不管杰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得不能再喜欢了。”
“不管是年轻的杰,和我一起当老师的杰,还是邪教头子假和尚的坏蛋杰,都最——喜欢了。”
像小孩子一样刻意拉长了音调,比水洗过的晴朗天空还要美丽的苍蓝色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夏油杰,看着他此生无论无何都无法放下的挚友,他捧着夏油杰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又一次重复道:
“就算是邪教头子假和尚的坏蛋杰,也最喜欢了。”
想劝他放弃的话梗在喉间说不出口,最终还是吞了回去,能够回应的只有接过了主权的又一次亲吻。
痴念这样的东西,若是能够斩断,也就不叫痴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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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又香又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