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鹤鹤的生日贺文~
一个念头生出的故事。
全文3w+已完结。
预警:结肠责,失禁,灌肠,4p,双龙等,介意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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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念头生出的故事。
全文3w+已完结。
预警:结肠责,失禁,灌肠,4p,双龙等,介意慎
第一章
五条悟睁开眼的时候,夏油杰正趴在他的床头小小地打着呼噜。
真是的,是幻觉吗?还是记忆呢?他想。
他刚抬起手想要去拨弄那根垂下来的刘海,夏油杰便似乎察觉到他的动静一般抬起了头,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眼睛都没完全睁开,睡意朦胧地问:“悟,感觉好些了吗?”
啊,这个幻境还编造了剧情吗?还是说,他确实陷入了某段过去的记忆之中?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夏油杰脸上的表情由没睡醒的迷茫转成震惊,那双和五条悟比起来显得狭长锋利的双眼此时瞪的溜圆,结结巴巴地问:“……悟?”
怎么这么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啊。刚准备对挚友难得一见的傻样子进行嘲笑的五条悟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去摸自己的脸。
是和十六岁时的自己所截然不同的,明显属于成年男人的面容。
什么嘛,原来不是记忆,那看来就是另一个选项咯?
正当五条悟思考着他究竟是怎样陷入这个幻觉时,年少的挚友凑了过来,满脸写着担心。他有些好奇,但又有些犹豫地问:“你是……未来的悟吗?”
“不是哦,其实是被封印已久的大魔王,现在就要吃掉一个想拯救世界的勇者。”五条悟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回答道。
夏油杰了然地笑了,推开椅子向冰箱走去,一边走一边笑道:“是咒灵的原因吧,看来另一个世界的悟很辛苦呢。有草莓大福,波子汽水的话要葡萄味的还是荔枝味的?”
“荔枝。”五条悟答的飞快,犹豫了一下,又说:“还要蛋糕。”
当他久违地吃着夏油杰拿给他的点心汽水时,有那么 一瞬,五条悟觉得这个幻境倒也……不赖。
或者说简直好过头了。
他有点记不清上次见到杰是什么时候了,时间太过遥远导致这份记忆都变得模糊,他只隐约记着他从很远的地方赶回高专,在他们都心知肚明的地方见到了彼此。
然后呢?他记不清了,但五条悟能够确定的是,他已经又很久没有再见过杰了。
眼前的这个杰年轻又青涩,脸上挂着的笑和十年后截然不同,这抹笑容让他无比想念,同样也无比怀念。
不管是记忆还是幻境,让他稍微在这里多待一会儿、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吧。
于是五条悟美滋滋吃完了蛋糕——和记忆里一样好吃,开心地喝掉了汽水——虽然选择了荔枝味的,但在他摘下眼罩的撒娇攻势下,夏油杰还是将另一瓶葡萄味的也给他拿了过来。
至于另一个更年轻的“五条悟”回来后会不会闹脾气,他才不管呢。
不过,这个幻境里真的还会有第二个“五条悟”吗?
恶劣的大人起了更恶劣的坏心思,在咽下瓶子里最后一口汽水时他故意伸出舌头卷走挂在唇瓣上的水珠。看着尚青涩的挚友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他忍不住心里偷笑,却又止不住的有些怅然:这个时候的杰和自己,原来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吗?
事实上直到他最后一次见杰的时候,那层窗户纸依然牢固地待在原地。不是没有碰到过,不是没有私会过,但不管是哪个人哪张嘴,都没有说出过“爱”这个词。
不需要说,没必要说,说了也没有用。
是以那层窗户纸依然牢固。
但特级五好教师决定善良慷慨大方地帮助一下过去的杰和自己,也算圆了一场有关过去的梦。
毕竟这只是幻境罢了。
“杰想亲我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疑问夏油杰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爆红像是被扔进蒸笼一样,他结结巴巴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睛却下意识地看向成年人那张水润的像涂了唇膏一样的嘴唇。
想亲,不只是现在,每一次看到五条悟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想要去亲吻他,亲他刚吮过冰棍又红又甜的嘴唇,亲他因为惊讶瞪大的眼睛,亲他喊出自己名字时震动的喉结。夏油杰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将自己所有不合时宜的愿望像吞吃咒灵球一样吞入腹内,却不知自己所有的反应都已被无良教师尽收眼底。
于是五条悟满意地笑了,他凑过去轻轻叼住了夏油杰的嘴唇,尖锐虎牙轻轻地在上面磨蹭着,随后舌尖撬开牙关,如一条灵活的蛇钻了进去。
被成年人的动作惊到一时失去了反应了,在舌头触不及防地接触到同样柔软而温暖的软肉时夏油杰才回过神来,他犹疑地伸出手,轻轻地捧住了五条悟的脸颊,而对方乖觉地半闭上了眼,在他手心蹭了蹭,白色的睫毛一颤一颤,像蝴蝶欲飞的翅膀。
他勾着少年挚友的舌头,像亲昵的牵手,引着他探向自己口中。而夏油杰不愧是一等一的优等生,举一反三一通百通,很快便学会了如何夺走五条悟嘴里的空气,如何用舌尖搔刮他的上颚,如何品尝他口中甘甜的津液,又如何将不靠谱的成年人亲到连连轻喘。
但五条悟向来不肯服输,尤其是在面对小了自己十多岁的挚友面前,更不肯承认自己堂堂二十八岁成年人竟然被一个十六岁高中生吃死。他伸手就去摸夏油杰的腿间,果然摸到了鼓鼓囊囊一大团,正在他手心里无比精神地抬起了头。
五条悟得意地笑了,他退出了和夏油杰的唇舌争斗,偏过头贴在他耳边,舌尖绕着那颗黑色的耳扩石转了两圈后,带着笑问他:“这里好硬啊,杰,你是不是想操我?”
对于尚未成年的高中生来说,虽然在梦里确实和自己心仪已久的挚友有过更进一步的尝试,但那也仅限于在梦里。现实中他连自己的心意都尚未说出口,如今的亲吻已经超出他的想象了,更别说更进一步了。
但面对五条悟这张得意洋洋的漂亮脸蛋时夏油杰又实在说不出否定的话——哪怕眼前的挚友比他大了十二岁。
既然没有否定那就是愿意咯。
自觉占了上风的五条悟翘着尾巴就去解他的裤子,“叭”的一声在内裤上被润湿的地方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毫不客气地咬着内裤边把碍事的东西拽了下来。骤然失去束缚的性器弹了出来,啪地一声在五条悟白皙的脸蛋上抽出一道浅淡的红痕。
夏油杰脸红的要爆炸了,他结结巴巴说不出什么话,伸出的手搭在五条悟的肩头,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该把他拉回自己怀里。但成年人誓要在高中生面前展露出自己成熟的一面,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去从马眼溢出的清夜后,张口将未成年人发育过于暴力的的性器含进了自己嘴里。
温暖而柔软的触感瞬间包围了他,夏油杰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放在五条悟肩膀上的手忍不住攥紧了他的衣服。从未想过这处会是这样舒服的感觉,柔软,温暖,狭窄,舒服得他简直想要更多。
可以用凶器形容的阴茎直接将他口腔内的空间占据得满满当当,舌头也只能勉强绕着它活动。五条悟吐出一点,用舌面去挤压马眼处敏感的皮肤,再借着唾液的润滑将它又含进嘴里。柔嫩的喉咙驯顺地打开,四周的软肉在被撞击时下意识地收缩。他抬起眼睛去看夏油杰,一边看一边摆动着头让他能操得更深,深到脖颈处都显出可怖的凸起。他抓着少年挚友的手引他去摸自己的喉咙,宽大的手掌覆盖到脖子上时他将插在自己喉咙的性器吐出,再慢慢地吞到深处,于是夏油杰完整地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是如何将这处本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操开的。
太爽了,爽得他头皮发麻,齿根都在哆嗦。第一次便被连续深喉,柔软而紧致的口腔在被顶弄的时候颤抖着将他包裹,温暖而舒适,而正伏在他腿间给他口交的是他心心念念的挚友,而且还是比他大了十二岁的、明显更强大成熟的成年人版本,单是想到这一点他便要控制不住了。在成年人又一次将涨大的阴茎吞进喉咙时夏油杰忍不住地颤抖,性器插在五条悟的嘴里,一抖一抖地射出浓浊的白液。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夏油杰慌忙就想把性器把出来,但五条悟制止了他的动作,他随着夏油杰射精的频率一点点吞吐着,舌头刮蹭着性器上突起的青筋,像是在用舌头去刮冰糕棒上残余的奶油。
在最后一股精液抵着喉咙后射出后,五条悟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年少的挚友。他张开嘴给夏油杰看,含糊地说自己都吃下去了,吃得干干净净。
夏油杰脸红到爆炸,第一次就口爆带给他的刺激太过强烈,他红着脸看年长者张开的嘴,看被操弄的红肿的舌面和喉咙,看挂在舌根上几缕白色。他慌慌张张地说悟我去给你倒水你漱漱口……但他还没说完,便被突然凑过来的五条悟给打断了。
“杰爽了,但我还没爽,我还没吃饱,这里,”五条悟拽着夏油杰的手去摸自己的大腿根部,几乎是在明示:“这里还要杰来喂饱我。”
“杰知道男人之间该怎么做吗?”
“知、知道一点……”夏油杰结结巴巴,他的手现在正放在五条悟臀缝之间,五条悟坏心思地按着他的手,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指尖正被那个因兴奋而翕张的小口亲吻着。
“但是杰的鸡鸡太大了,直接插进来的话会受伤的,所以杰要……”他抓着夏油杰的手放在自己嘴边,张口含进了他的食指和中指,吮得水声啧啧,含含混混地说:“要先舔湿,然后再插进去,等杰的三根手指——或者四根——都可以顺利插进来的时候,就可以用鸡鸡操我了。”
舔弄湿润的两根手指在五条悟的引导下进入了那张小口,擅长体术的手指关节粗大,指腹上还带着粗糙的老茧,缓慢进入时带来的饱胀感让他忍不住喘息着。夏油杰是个很有天分的学生,在手指插进去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变着方向的旋转抠弄,在他将手指向自己方向弯曲时身下的成年人狠狠地抖了一下,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惊叫,就连眼睛都控制不住地向上翻起。但五条悟自认优秀老师,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对学生的教学工作,他喘息着,断断续续地指引他心爱的优等生:“就是……就是这里……杰、你要、你要弄我的这里……会、会很爽的……”
当三根手指也可以顺畅地进出时夏油杰忍不住了,少年人的情欲不是一次发泄就能解决的,他用力地弯曲手指去抠弄那一块让五条悟尖叫的软肉,在他的小腿都止不住颤抖的时候贴到他耳边轻声地问:
“悟,我想进去,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被体内作乱的手指搞到晕头转向的五条悟忍不住点头,虽然手指也很舒服,但他果然还是更想要杰的鸡鸡插进来。于是夏油杰发现28岁的成年人竟然还在用小孩子的用词,这让他本就硬得胀痛的性器更兴奋了。抚摸着五条悟凹陷的腰线,扶着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插进了那张柔软的小嘴。
但手指的粗细和性器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久未使用过的地方过于紧窄,和方才射过一次的口腔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觉,更加紧致,更加温暖,也更加热情,几乎是在他刚进来一个头部的时候就咬着他不放,年轻人用了十足的定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要丢脸的射出来。
他定了定神,一口气全部操了进去,坚硬硕大的性器破开肠道,直直碾过那处他刚用手指玩了半天的地方。五条悟爽得小腿肚都在发抖,如果不是肚子下面垫了两个枕头他怕是会直接软倒在床上——感谢另一个“五条悟”把他的枕头搬了过来,他想,不过万一年轻的自己知道他的枕头被用来做了这种事,怕不是会气的直蹦要冲过来打架。
很明显夏油杰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有些歉意地看了看被垫在五条悟肚子下的枕头,但动作并没有一丝一毫停下来的想法,他的双手把着他劲瘦的腰肢,又狠狠撞了进去。
五条悟连叫都快叫不出来了,他的睫毛被眼泪打湿成一簇一簇,透明的涎液顺着他合不拢的嘴角滴到床单上,留下一个接一个连绵不断的水渍。漂亮的蓝色瞳孔几乎翻到看不见的程度,夏油杰又一次贯穿他,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从中间劈开,他像是一块被烧红的餐刀切开的黄油,融化成软塌塌的一团,随后又掉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焰中,就连神志都被烧成一把滚烫的灰,随着撞击的动作散落的到处都是。
夏油杰低头亲他布满细汗的后颈,双臂紧紧地揽着他的胸口,颤着声音喊悟,他说悟我好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杰。五条悟被操得晕晕乎乎,但仍然摸索着去握夏油杰的手回应他,我也喜欢杰,他含混不清地说,超级喜欢。
被纯粹而温暖的喜悦所驱使着,少年人再也控制不住想做坏事的心情,猝不及防被内射的五条悟翻着眼流着泪连脚尖都在发抖,垫在他肚子下的枕头沾上了腥膻的液体,湿漉漉的,被夏油杰拽出来丢到了一边。他还不肯拔出来,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把五条悟翻了过来,又去亲他,一下又一下,怎么也亲不够。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五条悟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般,浑身的肌肉时不时抽动一下。就算软下去也依旧分量十足的性器将他的屁股堵的严严实实,蹭到前列腺时又如电流经过一般带个他难以抗拒的快感。夏油杰又去亲他,从下巴亲到胸口,最后叼住他早就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头啧啧吸吮。
“悟,还想再来一次,可以吗?”
虽然是问句但夏油杰完全没有征求他意见的意思。他在舔咬到五条悟柔软的乳肉时就又硬了,成年人的胸口柔软白皙,像极了上等的牛奶布丁。他又舔又吸,像吃奶一样吃出啧啧的水声,将粉色的乳头吃到红肿,比原先大了近一倍才松口,转而去进攻另一边。下身也没闲着,拔出一半时被操到充血的肠壁不舍地挽留着他,再全部进入时又欢欣的迎接着这外来者的侵入。
五条悟觉得自己快死了,他的身体不再受他的控制,他的意识不再受他的支配,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被快感操控的本能。他下意识挺起腰去迎合夏油杰的动作,尖叫着将麻痒难忍的胸口更深地喂到他嘴里,但还是难受,还是不够,像着了火一样,无论如何都难以忍受这种空虚的感觉,他抓着夏油杰的手按在自己被冷落的那边,连声指点着要他也揉揉这边。
夏油杰从善如流,他张开手掌,将这片乳肉完完全全地握在了自己的手心,柔软到仿佛一触即化的乳肉从指缝溢出莹润的白光,像是连那颗心都握在手中一样。
顶开那个半闭合的肉环时五条悟几乎从床上弹起,他无意识地挣扎着,连叫都叫不出声,只在喉咙里嗬嗬地喘着气,手指在夏油杰后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试图从这几乎将他毁灭的快感中逃离,就连他的性器也被着满溢的快感而逼迫,抖抖索索地射出了透明的液体。
他潮吹了。
第一次操入结肠的夏油杰同样爽到大腿打颤,这圈紧致的肉环紧紧地箍在他的性器上,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而止不住痉挛的肠壁包裹着他,像是微烫却舒适的温泉所拥抱,他亲吻着五条悟因情欲而泛着淡粉色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花瓣似的吻痕。随即一个深入,像将一把刀收归它的刀鞘那样,将自己深深地埋了进去。
在大脑中炸开的烟花引爆了所有的知觉,在这几秒中的时间他好像彻底昏迷了过去,又好像彻底死过一次。被射到微鼓的小腹隆起美丽的线条,而这道优美曲线的主人失神地仰躺在床上,一张漂亮到堪称杰作的脸蛋沾满了各种不明液体,被亲到红肿的舌头耷拉在嘴边收也收不回去,上下都在流水,到处都湿漉漉黏哒哒的,整个人仿佛已经被操坏了,修都修不好。
夏油杰愧疚地亲了亲他伸出的舌头,白色的浊液随着他拔出的性器慢慢流出,在五条悟合不拢的腿间积了小小的一滩。然而那道隆起的优美线条依然存在,就好像射进去的大部分液体都被这张贪吃的小嘴截留了一般。
他贴在五条悟的耳边轻声道:“悟,我去倒水。”眼神尚且涣散的成年人下意识点了点头,但哪怕这样微小的动作都让他有些疲累,于是他闭上了眼,很轻地应了一声。
当夏油杰倒好水返回时,原本还躺着一个人的床铺空空荡荡,只剩下湿漉漉的床单和枕头,还有那滩正缓缓下渗的白色液体,昭显了方才在这里发生过一场多么激烈的性事。
好色好色,不存在的唧唧硬爆炸了,蹲蹲更新
完了,这怎么解释
不过了吗。那小五回来怎么解释。夏油杰。
好涩啊啊啊期待后续!
快更新我要看下一场!
第二章
半天都没等到水送到嘴边,五条悟有点生气,心想这小崽子年纪轻轻怎么就学了一个拔屌无情的臭毛病,说着给他倒水,水呢?他都快渴死了!
他愤愤地睁开眼,入眼所见却并不是高专的狭小宿舍,而且贴着简洁顶灯的天花板,身下是明显加大加宽的柔软床铺。
这又是哪儿啊??这年头幻境还可以随意切换的吗?
正当他脑内一片混乱时,虚掩的门推开了,夏油杰——另一个和他年纪相仿,但气质却与他记忆中那个邪教头子截然不同的夏油杰端着一杯水进来了。看到五条悟醒来他很自然地弯起眉眼冲他笑了笑,将杯子凑到他嘴边喂他喝了好几口水,才开口道:“另一个世界的悟,你好啊。”
五条悟并没有回答。虽然刚才他毫不心虚地就着这个“夏油杰”的手喝了半杯水润喉,但现在他水也喝了人也休息过来了,对眼前这个“夏油杰”的疑问也就立刻提了上来。而这个看起来和他年纪差不多的长发男人放下水杯后便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噙着笑的样子倒和他记忆里那个教祖有些重合了。
他盯着夏油杰看的时间有点久,久到男人脸上的笑都差点绷不住,他才突然开口:
“所以杰现在在做什么?自由术师吗?”
“不是哦,在高专和悟一起当老师。”
一起当老师,五条悟默默地咀嚼着这句话,想说真好啊,这个世界的五条悟真是让人羡慕,又想问那你开心吗?你喜欢这样吗?但又觉得他什么也不需要问。这是一个很好的世界,是个梦想中的最幸福的路线——哪怕只是个幻境。
但这样的世界——哪怕只是个幻境——也太幸福了,他不由得有一点点,很少的一点点嫉妒这个世界的“五条悟”,所以面对着这个世界的杰,他忍住了撇嘴的欲望,勉强回答:“那也……还行吧。”
但这个当教师的夏油杰似乎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贴心地转移了话题:“冰箱里有慕斯蛋糕,悟想吃吗?”
比起吃蛋糕,他目前还是更想先去洗个澡。于是他摇了摇头,向另一个世界的挚友提出要求:“我想用一下卫生间。”
夏油杰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他看着挚友身上深深浅浅的各种吻痕牙印,暗暗滋生的不虞逐渐爬满了整颗心——虽然理智一再强调这不是他自己那个悟,现在这个状况很有可能是什么奇怪咒灵或者咒具的影响,但是……
他可从来没有让自己的悟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洗过澡!
心里对另一个自己有再多的不满,此时也无济于事。看着从床上下来的五条悟揉着自己的后腰,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缓慢流出白色的精液,顺着他黏糊糊的大腿往下滑,夏油杰不由得叹了口气,从沙发上起身,将五条悟打横抱了起来。
面对五条悟没有说出口却明明白白写在眼里的疑问,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可以代劳,又调笑着问他:“悟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
不好意思这个词永远不会出现在五条悟身上,是以此人对这句类似于挑衅的话嗤之以鼻,调整了一下姿势舒舒服服地靠在夏油杰结实的胸肌上,还颇为自然地提出要求:“一会儿杰要帮我洗头。”
面对五条悟的时候夏油杰总是没什么底线,在旁人眼里看来颇为过分的事情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洗头这样的小事更是熟得不能再熟。
扛着身高超过190cm体重超过70公斤的成年男人,夏油杰熟练地调好水温放满浴缸,将五条悟放进去后拿起淋浴头帮他冲湿了头发。
“洗发水的话,用悟喜欢的那个桃子味的可以吗?”
“不要,想用你的。”
五条悟靠在浴缸壁上,闭着眼享受着头皮上力道适中的按摩。浴缸里的水流有节奏地冲刷过酸痛的肌肉,在水流和夏油杰的双重按摩下他很快就昏昏欲睡,萦绕在耳边的只有熟悉的呼吸和心跳。
温热的水流冲掉了香味清淡的泡沫,干燥的毛巾裹住他的头发慢慢吸去水珠,待头发擦到半干后夏油杰俯身过来,轻声问道:“悟,里面你自己洗吗?还是我帮你?”
“不想洗……懒得动……”五条悟仰着头靠在浴缸上,咕哝着回答到,完全没有想自己动手的意思。
“留在里面会发烧的。”
“有反转术式所以没关系。”
夏油杰无奈叹气,把小板凳拖到浴缸旁边,将胳膊伸进水里,探向他的两腿之间那个红肿的小口。
温热的水流顺着手指一起涌入后穴,比人体略高的温度烫的五条悟轻叫一声,浊白的液体随着手指的弯曲进出流到水里,很快便晕散开看不见踪迹。但五条悟有点受不了,成年的夏油杰手指更粗更长,常年练习体术他的手上覆着层层叠叠的硬茧。平常还好,在这种时候这些茧的存在感就格外明显,哪怕只是轻微的摩蹭,娇嫩的肠壁也像受到惩罚不住地瑟缩着。
手指还在向里深入,一下一下地搔刮着,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夏油杰的手指总是时不时就撞到或者蹭过那处万分敏感的软肉,然后五条悟全身便会在一瞬间绷得紧紧的,将浴池里的水带出一阵阵波浪。
另一只手按上了五条悟略有弧度的小腹,轻轻按了下去,正在体内左右探索的手指顺势向下一刮,重重地擦过敏感点,带出几缕白浊的同时,早在快感刺激下直直竖起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吐出了有些稀薄的精液,很快便溶化在水中了。
“射得太深了,光靠手弄不出来,得用其他的办法,可以吗?悟?”
“可是,要是被你老婆发现怎么办呀~”
刚刚极快地达到了一次高潮,尚处于迷蒙状态的五条悟止不住地喘息着。调侃道。刚没过他胸口的水在另一个人进入时一下子漾过下巴,险些溅进嘴里。
而刚把衣服脱掉泡进水里的夏油杰似乎笑了笑,安慰地摸了摸他的脸颊,说,没关系,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他顶进去的时候五条悟又抖着腿叫了出来,声音在浴室里被水汽泡开,湿漉漉地钻进夏油杰的耳朵,勾子一样的勾人。五条悟似乎对这种偷情戏码情有独钟,一边贴在夏油杰的耳边刻意地喘,一边用气声问究竟是他老婆更好操还是他更好操。
夏油杰拒绝回答这种死亡问题,用学生的不及格试卷去想都能想到一旦他回答会是什么后果。如果说是现在的五条悟更好操,那他肯定会被骂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如果答案相反,那五条悟绝对会一脚踹过来让他赶紧滚蛋别影响他找小白脸。
既然不好回答,那干脆就不回答。理由都是现成的:五条悟叫的声音太大说话声音太小,他没听清。
为了更好地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专拣着五条悟最受不了的地方,水也随着他顶弄的节奏一股一股地从浴缸里溢出,流得满地都是。
更过分的是水不仅流到地上,还有一些流进了他的身体里。偏偏有夏油杰堵着,出也出不来,就只能往更深、更深的地方流去。
也不知道是被水刺激的还是被夏油杰刺激的,五条悟眼圈也红,鼻尖也红,脸上湿漉漉一片水渍,分不清到底是水还是眼泪。夏油杰隔着水去摸他的小腹,微鼓的弧线下除了精液和水还有他的性器,插在里面填的满满当当,稍微用些力气按下去就能把人逼到颤抖,逼到尖叫,逼到再也无处可退。
过于强烈的快感流经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他指尖发麻头脑发晕,差点问出是不是吹风机掉浴缸里漏电了这种蠢问题。夏油杰吻他的眼睛,唇瓣贴在不住颤抖的眼球上轻轻辗转,说话时带起的气流吹动他湿漉漉的睫毛。
他说悟,不要怕。
然后他抬起五条悟的一条腿,坚定而不容拒绝的进入到最深的地方。
结肠口在一天内被二次侵入,成年人的性器和未成年时相比更显得粗长,将紧窄的肉环撑成了一个可供随意进出的通道,插进来时过于饱胀的感觉撑得他忍不住眼泪汪汪地干呕,内脏是不是都被挤的移了位置呢?他迷迷糊糊地想,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肚子,想看看体内的器官是不是还好好的待在原来的地方。
但他摸到的是一条明显的凸起,从小腹一直延伸到胯骨的方向,而结肠内的液体在随着夏油杰的动作晃荡,连带着他小腹胀起的弧线也一下一下地颤。
五条悟呜咽着去抓他的胳膊,像是一场烟花在他的脑海里连续不断地炸开,落下的火星烧着了他体内最细小的细胞,他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有连绵不断的剧烈快感裹挟着他,支配着他,将他投入情欲的海洋中,任他被海浪卷携着,沉到海底。
在他快要被海水淹死的时候夏油杰把他拽了出来,他一下一下抚摸着五条悟的后背,用唇舌整理着他一塌糊涂的漂亮脸蛋,还拉着他的手摸向小腹上方,带他感觉在水中缓缓飘散开的、和水的质感完全不同的透明液体。
“悟真的好敏感啊,一下子就潮吹了。”
然而五条悟并没能完全理解他的意思,他的大脑已经被过于强烈的快感搅得乱七八糟。那双漂亮的苍天之瞳失神地望着他身上的男人,他似乎已经不甚确定现在应当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半张着嘴不住地喘着气,一点嫣红的舌尖探出头来,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滴到水中,溅起一点小小的水花。
夏油杰就去亲他,从他的脸侧一路啄吻到嘴角,然后张嘴咬住他半露不露的舌尖,像叼着一块柔韧的果冻,放在嘴里反复地嚼吮着,恨不得把他完完全全吃进肚子一样。
待他又一次被内射的时候五条悟几乎失去了意识,饱胀的酸麻感从小腹开始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吊在天花板上的灯遥远得像正午的太阳,水从浴缸里溢出哗啦啦流到地上的声音也飘渺得像幻觉,就连呼吸也轻飘飘的,仿佛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停止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一团晃动的色块中看清夏油杰的脸,他散落下来的长发发尾被水打湿,有几丝贴在他的颈边,更多的是挂着几滴半掉不落的水珠垂在脸侧。五条悟忍不住抬起没什么力气的胳膊,替他将散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
男人猛地俯下身,一只胳膊横到他屁股下面,另一只手护在他的背后,把他从浴缸里捞了出来。将挂在一旁的浴巾披在五条悟的背上,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夏油杰抱着他走出了浴室,留下一地淅淅沥沥的水迹。
头发上的水滴在床单上洇出一大片水渍,五条悟不合时宜地想一会儿杰又得洗床单了,但他的思绪很快便又被一个深到几乎让他窒息的亲吻给拉了回来,在行走过程中一下一下戳着肠壁的性器又精神抖擞,在他的屁股里存在感格外强烈。
没有去征求五条悟的意见——再说了,就算他不同意,夏油杰也会哄着对方再来一次的。夏油杰握着他的脚踝,将亮条白皙修长又结实有力的大腿分开,腿根的肌肉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袒露出已然被操到红肿但仍旧贪吃地咬着粗长性器的小穴。
他很缓慢地抽动着,像是在竭力使五条悟能够习惯这种感觉一样——但怎么能习惯呢?硕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蹭过那处敏感点,而饱受凌虐的结肠口再度一次被撑开,被蛮横地进入。这处藏在身体之内、被很好的保护起来的地方在今日受到了太多次的折磨,再没有一丝抗拒的意味。强烈到几乎将他摧毁的快感潮水一般向他涌来,淹没了他的心脏,淹没了他的口鼻,最后就连头顶的发丝也沉入水中。
隔着朦胧的水雾他看到了夏油杰的脸,担心的,温柔的,满眼都是他,没有穿着那套让人讨厌的袈裟,也没有挂着那副让人讨厌的假笑,是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从来没有过分离的夏油杰,和他一直在一起的夏油杰。
此时夏油杰正低头看他,满眼都是温柔,像是在为自己不小心弄痛他而感到抱歉一样,安抚性地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后背。
五条悟朝他伸出手,朝自己最美好的幻想伸出手讨要一个拥抱。而夏油杰也抱住了他,一遍遍在他耳边重复着我在这里,别怕,悟,我在这里。
于是五条悟安下心来, 双腿也跟着紧紧缠在了他的腰上,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夏油杰身上,嘟嘟囔囔地喊他的名字。
杰。
我在。
杰。
我在。
连续喊了好几声都有回应,五条悟心满意足,把脑袋埋他的颈窝里,享受这个独属于他的拥抱。
像是在泡温泉,暖洋洋的连骨头缝都泡透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到无上的快乐。像是偷喝了夏油杰冰箱里带酒精的饮料,晕陶陶地坐在虹龙的背上,凉爽的夜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他又笑又叫,对着夜空大声喊夏油杰和五条悟这两个名字,然后向后一倒,完全不在意会不会摔下去,因为有人一定会接着他。
有人一定会接着他,无论他沉到海底还是从山巅坠落,一定会有人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拥入怀中,抚摸他,亲吻他,然后再一次带给他难以抵挡无法忍耐的,至高的快感。
他已经射了无数次了,射的尿道都有点发痛,半硬不软地耷拉着。精液是早就射得干干净净,只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淅淅沥沥地往外流,漏水一样,漏得床上身上到处都是,湿淋淋的一片。到最后他连前列腺液都射不出来了,眼泪顺着眼角掉到夏油杰的肩膀上,哭得颤颤说不要了快死了,又喊他的名字,喊杰。
杰,杰,杰。
于是夏油杰也发善心决定放过他快被操坏的挚友,他松开精关,将微凉的体液全部留在五条悟的体内。但似乎这个举动带给了他更为强烈的刺激,他受不住地向后仰头,喉间粗重地喘息着,那双漂亮的、此时湿漉漉的蓝色眼睛翻到只剩眼白。他体内所有的开关都被撞开了,眼泪控制不住,唾液控制不住,就连尿也控制不住,滴滴答答地从马眼渗出去,不连贯地落在夏油杰的身上,顺着肌肉的纹路又滑落到床单上,洇出淡黄色的水印。
他被快感冲上情欲的巅峰,坠落下来时像是又经历了无数次的死亡,但是夏油杰又一次接住了他,将他妥善地安置在怀里。五条悟紧紧地抱着他,手脚并用地缠绕在他身上,放任自己所有的知觉所有欲望都被他真实存在的妄念所支配。
颤抖的身体终于平复,涣散的神智也终于收拢,夏油杰依旧拥抱着着他,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用手指一下下梳理他凌乱的头发。
五条悟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不肯拔出来,沉默了许久才闷闷地说道:“杰真的去高专当了老师吗?”
夏油杰揉揉他的发顶,失笑:“当然了,怎么,悟不相信吗?”
“那杰为什么留下来了呢?”他问道。
五条悟问的含糊又隐晦,但夏油杰当然知道他在问什么,他沉吟了一下,缓缓开口答道。
“要说的话,因为悟很想和我一起吧?当时露出了一副没我不行的表情,很难过地拉住了我,所以就听悟的话留下来了。”
五条悟沉默了一下,突然有一点嫉妒这个世界的自己,他捏着夏油杰散在肩头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绕来绕去,半晌才轻声道:“真好啊。”
真好啊,这个杰和他永远在一起的世界。
“一直以来,都辛苦悟了,悟长成可靠的大人了呢。”
“也还好啦……五条大人可是很强的。”
被突如其来的夸奖冲垮了所有防线,五条悟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支支吾吾半天才抿着嘴,有点别扭地答道。
夏油杰笑了,他捧起五条悟的脸,虔诚而温柔地在上面落下一个个吻,五条悟闭着眼,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夏油杰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脸上湿漉漉的绒毛,痒痒的,像是蜻蜓轻柔地落在水面上,漾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悟。”
夏油杰唤他的名字,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叮嘱道,他说悟你要记得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悟是最重要的,所以任何你感到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去做。悟,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一定要活得很好很好,很好很好。
“说这么多,杰是在担心我吗?”本意只是想开个玩笑,但夏油杰的态度却十分认真,他又一次落下了无数个亲吻,在如蝶翼般温柔的亲吻的间隙,他轻声道:
“我当然会担心悟,或者说,不论是哪个世界的夏油杰、不论是哪个时间的夏油杰,都会担心五条悟。”
明明没有去当骗子和尚,杰的这张嘴还是这么会哄人,尤其会哄他。
五条悟又将自己埋进了夏油杰的怀里,悄悄地笑了。
更了!
嗷嗷嗷!!好甜好温馨!但是偷情好赤激
这次的更新好喜欢…又浪漫又香又幸福又有点难过,快点还给这个五自己的夏吧…
可怜五师需要一个教祖he
太美味了…又忍不住想看五师和教祖二人大哭一场然后继续亲亲热热呜呜请你们一定要幸福……
第三章
信徒们匍匐在他的脚下,头都不敢抬,而夏油杰此时正一脸微笑地讲经说法,单从外表来看,活脱脱是个道行高深、慈悲为怀的教祖模样。
没有人注意正讲经的教祖可疑地停顿了一下,就像没人发现有人躲过了层层警卫,大摇大摆地闯进了盘星教祖的私人房间,甚至还堂而皇之地躺在了教祖的床上。
悟怎么会突然过来?
草草结束了今天的传教,打发走烦人的信徒,夏油杰整整衣袍,迈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五条悟正躺在床上,原本整齐叠好的被子此时凌乱地搭在他的身上,只将将遮住了半个身体,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在床单上压出褶皱。他抬起手,挡住了天花板上有些刺眼的灯光,半皱着眉,思考自己到底是怎么突然来到这里的。
明明现存记忆里的前一秒他还坐在那个身为教师的夏油杰的怀里,两人正在回忆两边世界的异同点,但他似乎很短暂地睡了一下,再睁眼时便已经躺在了这张他很熟悉的床榻上。
无下限没有异常,六眼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这让五条悟更觉得诧异:究竟是什么,能够绕过六眼的警戒和防线,让他失去意识后又将他从一个世界带往另一个世界?
不,准确来说,是回到原来的世界。
刚一睁开眼,房间内熟悉的布局和装饰便让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房间的主人不在屋内,透过层层林立的墙壁隔板能隐隐听到他道貌岸然的讲经声,枕头和被子上还残留着属于夏油杰的气息,五条悟翻身把脸埋在枕头上,深深地吸了口气。
木屐踩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自走廊传来,穿着庄重的五条袈裟,脸上一副万年不变虚假笑容的盘星教祖推开了门。特级诅咒师过于优秀的视力让他一眼便注意到五条悟裸露在外的肩头和半个后背上一枚枚再清晰不过的红色印迹。
像是吃了个没成熟的果子,夏油杰口中酸涩,牙根发痒。他的呼吸乱了一下便又被迅速调整回去,将门关得严严实实,揣着手踱到床榻边坐下,伸手去碰五条悟满是牙印的肩头。
粗糙的指腹一寸寸抚摸着牙印,力道大的五条悟没忍住“嘶”了一声,反手想把夏油杰的手打开。但罪魁祸首比他更快一步,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收,笑眯眯地问道:“悟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
五条悟说的是实话,但很明显夏油杰并不相信,那张万年不变的微笑面具罕见地收了起来。仗着五条悟背对着他看不清脸 ,他面无表情地将手顺着没有盖严实的被子缝隙摸索下去,手指一点点抚摸过布满青紫印迹的皮肤,最后探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正如夏油杰预料的一般,那里连一片多余的布料都没有,隐秘之处就这么在他手下袒露无疑。继续向他所熟悉的地方探去,那处他曾多次造访的地方尚未完全闭合,张着一道小缝,甚至能轻轻松松滑进去一节指尖还有空余。
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已再清楚不过,一股荒谬又可笑的情绪从他的心底滋生,一寸寸地弥漫开来,如海水一般,几乎将他整个淹没。
什么啊,明明刚和别的男人做完爱,明明有反转术式,却连身上的痕迹都没收拾干净,转头就能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出现在他面前吗?悟究竟想做什么呢?是打算来说:“交了新的男朋友所以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吗?如果真是这样,他想他会忍不住杀掉哪个男人,至于五条悟会不会因此气到想杀了他——
无所谓,这不重要。
夏油杰很想把五条悟拽起来问清楚他究竟在想什么,但他并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身份和立场。他是谁呢?是通缉名单头名的最恶诅咒师,是谋财害命的邪教头子。他和五条悟是什么关系呢?是高专三年的同学,是分手十年的前男友,外加偶尔见面的炮友。无论哪个身份都失了力度,让他无法张开口质问五条悟究竟在做什么究竟在想什么。
满腔思绪乱七八糟,手上的动作也失了轻重,整根手指径直插了进去,粗糙的老茧重重蹭过红肿的穴口,撞上了敏感娇嫩的肠壁,激得五条悟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表情好难看啊,轻点儿,弄痛我了。”
下意识抓住枕头的手指缓缓松开,难以抑制的酥麻感从已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向四周传来,他有些气息不稳地开口抱怨。
“抱歉,悟,是我不好。”
坐在他背后的人却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一般,动作略停了一下,放缓了许多,将手指缓缓抽了出来。
挂在手指上的白色浊液让他恶心的想吐,但他的声音却听不出丝毫异样,甚至比方才还温柔了许多:“悟玩的开心吗?”
越是听到他这样的声音、看到他这幅万年不变的假笑脸,五条悟就越是生气。你就不能坦诚一些、把你在想什么说清楚吗?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问?是不在意吗?是觉得没必要吗?还是其他什么无聊的原因?他的心里愤怒地大喊,带到嘴上便是止不住的阴阳怪气:“开心,当然开心,怎么不开心。比你年轻,比你说话好听,简直开心死了。”
夏油杰简直想把他拽起来干干脆脆地打一架,他要问清楚五条悟究竟是什么意思,问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想的,问清楚这一夜一夜一次一次究竟算什么。
可他还是没这么做,因为就连他也回答不了自己的问题。
于是他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又向后退了一步。算了吧,他想,如果是悟的话,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在五条悟六眼的视角中,夏油杰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将手上的白液用纸巾擦得干干净净,将废纸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后,俯身在五条悟耳边询问道:
“悟,我帮你清理一下好不好?不清理干净的话会生病的。”
倒也没准备等到对方的回答,一边问一边将手指重新塞了回去。
夏油杰心里有气,便刻意忽略了手上的轻重,两根手指将尚未闭合的后穴再度撑开,指节弯曲,抠挖着遗留在肠道内的精液。少年时他便颇擅长格斗技,过去十年只会更加精进。与少年时代相比更加粗长的手指上满时练习留下的厚茧,这双手常常能把五条悟折腾到神志不清,这次也不会是个例外。探到深处的手指用力在敏感的肠壁上来回擦拭,弯曲的指关节几乎可以触碰到每一处敏感点,粗糙的茧子贴在体内的嫩肉上,刮蹭着从穴口抽出时五条悟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叫声,下意识在床单上攥出道道褶皱。
夏油杰慢条斯理地用直接将手擦干净,复又将纸团扔进垃圾桶里。他垂眸看着五条悟光裸的脊背,看着他股间那处红肿翕张的小口,再一次将干燥的手指缓慢送了进去。
指根紧贴着红肿的穴口,夏油杰却仍嫌不够一样,执着地试图进得更深。指腹按在肠壁上往下刮,体内的液体顺着手指的方向淌到穴口,再被纸巾擦干净,他的动作耐心细致,每一处都反复刮好几遍,直到再没什么东西能流到穴口才换另一处地方。
但五条悟并不喜欢这种耐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姿势便从侧躺变成了趴着,枕头也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他肚子下面。夏油杰的手在他身体里来回,动作粗暴,弄得他的穴口,包括更深一些的地方,隐隐有些刺痛,让他禁不住怀疑是不是擦伤了。
是有点痛的,但更多的是爽。夏油杰刚摸到他的腿根时他就忍不住腿软,手指插进去时就连大腿上的肌肉都忍不住兴奋地跳了两下。夏油杰太了解他也太了解他的身体,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按压每一次刮蹭都恰好刺激到他的敏感点,每一个动作都再详细不过地挑逗起他的欲望。只是普通的清理,在夏油杰的手中却仿佛指奸,快感中夹杂着些许疼痛,却更让他欲罢不能。
但就在他即将到达高潮时夏油杰收回了手。他又拽了一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擦自己的手指,顺便将挂在穴口的一点液体也擦干净。粗糙干燥的纸巾重重碾过红肿的穴口,一瞬间的痛感像电流向四周蔓延,和尚未褪去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又一次将他逼入了情欲的浪潮。
“剩下的太深了,弄不出来。我带悟去浴室洗,可以吗?”
五条悟尚未从快感中捞回自己的神智,听到夏油杰问他,下意识点了点头。依旧穿着整齐的教祖弯腰将他抱起,解开袈裟将他严严实实裹在自己怀里,才迈步朝房间里面的浴室走去。
这人实在小气,明明房间里自带盥洗室,明明现在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两步路的距离,这个小气吧啦的家伙都要用自己的衣服把他遮得严严实实。
小气鬼。
五条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正待说话时身体忽然被腾空抱起,布料粗糙磨得他生疼的袈裟被垫在屁股下面,坐在了洗手池面上。
夏油杰凑过来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商量一般地问:“悟可以把屁股抬起来吗?这个姿势不太方便。”
只会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的变态假和尚!
一不留神将心里话说出口,挨骂的教祖面不改色,就和五条悟骂的人不是他一样。他蹲下身,将摆置在洗手台面上的日常用品一件件收到柜子里,又从柜子里翻出一条长长的软管和一个金属管头,凑到五条悟因高潮过太多次而疲软耷拉的性器旁亲了一下,抬起头又问道:“悟,可以把屁股抬起来吗?”
五条悟暗骂一声,但他一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夏油杰,尤其是这个男人用这种从下往上的目光看着他。他愤愤地瞪着夏油杰,瞪着他握在手里的变态道具,最终还是认命地转过身,跪趴在了台面上。
水龙头哗哗地流走冷水,金属管头在手心暖到温热后再连接软管。夏油杰沉沉地看着白皙股间那处被过度使用而红肿翕张的小口,缓慢地将金属管头推了进去。
仅手指粗细的金属管进入时并没有什么不适,相反,还带来了些许充盈感。温热的水柱有力地冲击在娇嫩的肠壁上,激荡的水流朝另一个方向流去,越积越多,直到小腹都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夏油杰才伸手关上了水龙头。
将金属管换成水滴形状的肛塞,美其名曰以免水流出来弄脏地板。夏油杰从背后抱住五条悟,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隆起的小腹。
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感觉到皮肉下晃动的水波,就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因为难以忍耐而止不住地颤抖。好乖,悟真的好乖,装了那么多水一定很难受吧,肚子都鼓起来了,像怀了孕一样,就连皮肤下的血管都被撑到清晰可见的地步,一碰就在发抖,就忍不住地翻起眼睛,就连喉咙里都是难以忍耐的嗬嗬声,可是悟为什么不能再乖一点呢?为什么要跑到外面弄得自己一身脏呢?
五条悟忍不住了,他觉得自己的肚子要爆炸了。大量水严严实实地堵在身体里,就连最深的地方都被水灌满,夏油杰这个坏家伙还在一下下揉他的肚子,揉得他感觉自己一张嘴就会吐出来一样。
他去推夏油杰作乱的手,有气无力地说自己受不了了好难受要去厕所,他知道只要他这么撒一下娇夏油杰一定不会再折腾他。果然夏油杰收回了放在他小腹上的手,分开他的腿将五条悟抱到了马桶前,摆出了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饶是五条悟也觉得这个姿势太过羞耻,他抓住夏油杰的小臂连连要求自己来,但夏油杰贴在他耳边笑着反问:“悟很累了吧?所以让我来帮悟,不好吗?”
一边说着一边将塞子拔出,混杂了丝丝缕缕白色黏液的清水淅淅沥沥地从他的股间流下。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五条悟羞愤到从耳尖到脖颈都红了一片,夏油杰还伸手去按他的小腹,美其名曰帮他把水排的更干净一些。
水和力气一起流的干干净净,最强咒术师手软脚软瘫在最恶诅咒师的身上,甚至不能阻止那个金属管的再次进入。
他咬牙切齿地用夏油杰的小臂磨牙,恨恨地骂他是阳痿的变态假和尚,夏油杰岿然不动任骂任咬,直到小腹上原本清晰漂亮的肌肉都被水流胀起一个流畅的弧度,皮肤下的青紫血管也撑到清晰可见,他才慢条斯理地关了水龙头,用顶端带花的肛塞堵住了那个入口。
红色的硅胶玫瑰在白皙的臀峰间细微的抖动,映衬的红色更红,白色更白。夏油杰从背后亲昵地抱着他,下巴在他的肩头蹭来蹭去,手也不甚老实,又放在了五条悟隆起的小腹上,一下一下抚摸着。
他当然知道夏油杰为什么生气,穿越时空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就算他说出来,夏油杰也只会以为他是为了那个所谓“奸夫”故意撒谎骗他。
……这种事还是算了吧,让他以为是自己出轨总好过让他以为自己不仅出轨还为了野男人骗他的好。五条悟想。
酸胀的痛感随着水流的一次次晃动流淌到体内的每一个角落,明明痛得他冷汗直流,明明痛得他浑身都在发抖,可夏油杰的手碰到他的时候,五条悟却诡异地从这份疼痛中感觉到了一丝快感,他头昏脑胀,甚至不能分清此刻到底是疼还是爽。
他松开用来磨牙的胳膊,饱满的肌肉上留下了一个再清晰不过的牙印。他将脸贴在夏油杰挽起袖子的大臂上蹭了蹭,半是撒娇地说好难受啊杰,我好难受。
于是夏油杰又抱着他去了马桶前,五条悟的羞耻心和水一起哗啦啦地流走,冲得干干净净。而后房间的主人抱着他回到了卧室,那件以五条命名的袈裟又一次裹在了他身上。
躺在床上时五条悟舒服的长叹了一口气,习惯性翻了个身,虽然夏油杰的床不如他的软和有弹性,但胜在有床榻主人的气息,闭上眼仿佛又被他的挚友拥入怀中一般。
而后身旁的床单略微下陷了些许,他果然如想象一般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夏油杰从他身后抱着他,额头抵在他的颈侧,温热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肩膀上,搂着他的手越收越紧,直到将他紧紧地禁锢在怀里。
五条悟没好气地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松手,勒疼我了。”
在床上的时候夏油杰很少会听五条悟的意见,因为他总口是心非,前科太多不值得信任,如果是以前五条悟让他松手,他肯定会抱的再紧一些,但……
今天是例外。
他略微放松了些手臂上的力道,等他再说些什么,说些他并不想听但不得不听的东西。夏油杰已经想好如果五条悟真的说了那样的话他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他会不失风度地答应五条悟,然后顺理成章地提出一次分手炮——虽然他们已经分手了,但至少还是炮友不是吗?然后要背着五条悟去调查那个男人究竟是谁,然后偷偷杀了他,尸体喂了咒灵毁尸灭迹,他会动用盘星教的一切势力和手段把这件事做得干干净净,让五条悟查不出来任何线索。
就算他猜到是自己做的也没关系,总归碍事的家伙已经死了,悟又很容易心软,只要他撒个娇道个歉再装装可怜,就一定会原谅他的,不是吗?
“悟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等了半天都不见五条悟开口,等得心焦的夏油杰决定主动开口,他轻轻地吻着五条悟单薄柔软的耳垂,问道。
一时间五条悟有些莫名其妙,他想说的可太多了,想问你能不能回头,想说我不想你走也不想你离开,想说你能不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但他明白这些话就算说出来也没有用——他是个固执的人,夏油杰也是,而他们都走在自己选定的道路上,不到头破血流身死道消的那一日是不会回头的,他了解夏油杰,就像夏油杰了解他。
但转念他又明白了夏油杰究竟想问什么,有点好笑,好笑道他确实笑出了声,他偏过头,问明明紧张的呼吸都乱了,但还是故作沉稳的夏油杰:“你想听什么?分手?还是要不要操我?”
“悟,我们已经……”夏油杰呼吸一窒,磕磕绊绊地开了口,而五条悟又转回了头,像是对他的回答没有半点兴趣一样,悠哉悠哉地答道。
“所以你不操我?那算了,睡觉。”
这个问题是不需要思考的,夏油杰想。他又反复去亲五条悟耳后的娇嫩肌肤,直到吮出一个不规则的红印才换了目标。早已在看到五条悟时就硬邦邦地挺立着的性器借着残留水液的润滑,一点点挤了进去。肩头那个圆圆的牙印实在碍眼,于是夏油杰张口含住了那块皮肉,牙齿细细地在上面吮磨,直到他自己的印迹完全覆盖其上,他才满意地松了口。
几声似是叹气又似是轻叫的声音随着他的喘息从喉间溢出,这个姿势不太好发力,是以夏油杰的动作很是缓慢。将膝盖顶入两条腿之间,半强硬的用腿将他禁锢,硬到胀痛的性器被多次进入又被温水冲洗过的肠肉绵软熨贴地吸上来,像一瓢浇在炭火上的温水,将他所有勃发的火焰温柔的包裹。
夏油杰一边操他一边去吻他的颈侧,在所有唇舌能碰到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亲吻后的痕迹,有一口咬的有些过分,牙印里隐隐渗出血丝,五条悟嘶了一声,反手就想去打他,却又被他抓住机会往里一顶,于是好容易恢复过来的力气再一次流走,拍在他腰上的巴掌软绵绵的,更像调情。
充血的肠壁极为敏感,单是轻轻的触碰就能惹得人不住颤抖,更何况此时进去他占据他的东西简直可以用凶器形容。只是简单的抽插便能填满每一个角落,就连最敏感的前列腺都被毫不留情地碾过,再强烈不过的刺激像是闪电,又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将他吞没,似乎就连灵魂和神智都一起被拖入了快感的地狱。
全身都在不自觉地颤抖,就连声音都像是被媚药浸过一样,又软又绵的从喉咙里漏出来。布满青红痕迹的白皙肌肤上似乎蒸起了薄雾一样的汗珠,又随着夏油杰的动作消散在空中。他一口咬住了五条悟修长的脖颈,发狠似地吮咬着,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一般。这么好听的声音也被别人听到了吗?这么美妙的雾气也被别人看到了吗?这么漂亮的、这么好的悟……
他突然抓着五条悟的双臂把他提了起来,强硬地按在墙上,双手手腕被交叠在一起按在头顶,被迫挺直的上身贴在墙上,红肿的乳头在墙布的花纹上蹭来蹭去,痒得难受,痒得他迫切地想要夏油杰替他揉一揉或者舔一舔,如果能一边揉一边舔就更好了。
但夏油杰终究是不会读心,而他现在的动作也很难让人相信他还残存着多少理智。他强硬地将五条悟的双腿分得很开,膝盖挤进去控制他不会再将腿合拢。夏油杰将五条悟完完全全环进了自己的怀里,锁在了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这个强制性控制的姿势不太舒服,但能进得很深。已经被操开好几次的乙状结肠又一次被强行撑开进入,说不清究竟是痛还是爽,五条悟眼冒金星,几乎是在结肠口被进入的一瞬间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就算夏油杰按着他也不住地向下滑,倒像是还嫌不够一样想要吃得更多。
夏油杰将他向上提起一点,红肿的乳头又一次擦过墙布上细密的纹路,五条悟哀哀地叫出声来,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在粗长的阴茎又一次进入乙状结肠时翻着眼球向他怀里倒入去。
被操晕了吗?并没有,悟是很坚强的好孩子。夏油杰松开了禁锢他的手,转而将他抱在了自己怀里,坐着的姿势能进入很深,五条悟甚至感觉小半个茎身都操进了结肠,太深了,操到这么深的地方真的不会死吗?他本能地生起了恐惧,下意识想要挣扎,想要从这几乎将他捅穿的凶器上逃离。但夏油杰开始揉他的胸,柔软的乳肉在宽厚的手掌里被捏成了各种形状,红肿的乳头硬的像两颗小石子,在他的手里又掐又捏,誓要让它们重新柔软起来一样。
这假和尚太了解他,每一次动作都恰到好处地抽走他最后一丝力气,每一次触碰都能精准地把握到他的敏感点,夏油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转了过来,低头在布满指痕的乳肉上亲了亲,张口含住了那颗硬挺的茱萸。因为太多次高潮而半硬的性器漏水一样,从马眼滴滴答答地渗出透明的液体,涂得夏油杰小腹都是亮晶晶的一片。
夏油杰紧紧地拥抱着他,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渗血的牙印,恨不得把他像吃咒灵球一样吞进肚子。五条悟想说自己要死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识,甚至连感觉都无法控制。过多的快感将他淹没,他模模糊糊地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是不是坠入了高潮地狱之中。五条悟想张嘴说什么,但一条柔软的舌头顺着他半张的唇钻了进来,肆意地掠夺着他赖以生存的氧气,直到他的脸都憋得发红,夏油杰才松了口,转而去吻他湿漉漉的眼睛。
在微凉的液体又一次抵着乙状结肠的弯折处射出时,五条悟几乎要死去。他大张着口呼哧呼哧地吸气,眼泪早就将睫毛打成了一簇一簇,这张漂亮到不讲道理的脸上满是晶亮的水光,比蓝宝石更璀璨的双眸向上翻起,只能看到白色的瞳仁。他无意识地叫着夏油杰的名字,而夏油杰也一声一声地回应着他。
“杰……”
“我在。”
“杰。”
“我在。”
杰……
他几乎喟叹道,夏油杰微笑着抓起他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两下,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另一只手垫在他的背后朝床上倒去。
“悟还没吃饱,对吧?”
明明是疑问句,夏油杰却像是在说一个肯定的答案。五条悟想说才不是,他要撑死了,他快被操死了,但他刚想开口便又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夏油杰又开始了动作。
能一脚踢爆咒灵的有力双腿哆哆嗦嗦缠在他腰上,能轰爆一座大楼的手软弱无力地挂在他的脖子上,那双能接收到无数讯息的双眼此时似乎陷入了宕机状态——也或许是浸泡在过于强烈的快感中的神智已经无力分辨六眼传来的所有信息。五条悟在他怀里,在他身上,仰着头翻着眼,唾液也止不住眼泪也止不住,流的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水光。
夏油杰就捧着他的脸,用唇舌替他整理乱七八糟的脸蛋,一点点舔净上面的水渍,就连渗出泪水的眼球都被他轻轻舔过,粗糙的舌苔碰到脆弱虹膜时五条悟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像在风中坠落的蝴蝶。夏油杰的第一反应是甜,大概是甜食吃太多的缘故,这个人就连眼泪都是甜滋滋的,他在紧闭而不断颤动的眼皮上亲了一下,问道:“悟,舒服吗?”
但此时五条悟的大脑已经处理不了外界信息了,他只听到了夏油杰的声音,便下意识抬起了头,朦胧涣散的目光看向夏油杰,看向他额前垂落的那缕刘海,茫茫然地点了点头,却又开了口:
“你是哪个杰呢?”
“我是你最讨厌、最不想见到的那个夏油杰。”
低下头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夏油杰半是嘲讽地笑答。可五条悟摇了摇头,他的手从夏油杰的肩头滑下,转而捧起他的脸,用似乎沉在梦里的语调不满地反驳:
“胡说,不管杰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得不能再喜欢了。”
“不管是年轻的杰,和我一起当老师的杰,还是邪教头子假和尚的坏蛋杰,都最——喜欢了。”
像小孩子一样刻意拉长了音调,比水洗过的晴朗天空还要美丽的苍蓝色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夏油杰,看着他此生无论无何都无法放下的挚友,他捧着夏油杰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又一次重复道:
“就算是邪教头子假和尚的坏蛋杰,也最喜欢了。”
想劝他放弃的话梗在喉间说不出口,最终还是吞了回去,能够回应的只有接过了主权的又一次亲吻。
痴念这样的东西,若是能够斩断,也就不叫痴念了。
呜呜又香又好哭
好香
太香了……老师好会写!!
好香 ,猫猫都说心里话了,油杰你快啊,还愣着干什么!
天哪太好吃了……好细腻好贴的描写
第四章
再一次达到高潮前夏油杰拔出了自己的性器,随手撸动了两下便松开精关射在了五条悟的小腹上。白皙的皮肤在凹陷处缓缓聚集起一滩粘稠的白色液体,他伸手将这滩液体涂抹开来,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同样莹润的光泽,一晃眼竟也有些分不清楚。
五条悟靠在软枕上,他小口小口地啜着极恶诅咒师倒给他的蜜水,不时抬起眼盯着他看个半天。夏油杰被盯得后背发毛,烟灰都差点掉下来在衣服上烫个洞。他无奈地掐灭了手里的烟头,看向五条悟,半晌,才轻轻叹了口气,温声问道:
“悟,你还不离开吗?”
五条悟恨的咬牙,甚至想把手里的空杯子对准这个讨厌的家伙的脑袋丢过去。但他还是忍住了,五条悟想,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才不会被这么一句话气到。
于是他捏紧了手里的杯子,颇有些阴阳怪气地开始胡搅蛮缠:“怎么?急着赶我走,是准备再去和哪个小情人见面啊?”
但夏油杰没有笑,他身上还沾着有些呛人的烟味,他垂下眼看着五条悟,伸出手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目光里满是悲悯。
“悟,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五条悟把杯子朝旁边一扔,玻璃杯子砸到墙角碎成了稀里哗啦的一摊碎片。他瞪着夏油杰,牙咬得咯咯作响,就连手都紧紧地攥成了拳头,似乎准备立刻给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脸上来一下。
“悟,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夏油杰没有半点躲避的意思,他的指节轻轻蹭着五条悟光洁的脸蛋,他向前倾了倾身子,似乎是想讨要或者给予一个亲吻。
但这个亲吻最终还是没能实现,他收回了手,从床榻是起身,将手重新揣回了袖子里,半是叹气地又一次重复道:“悟,你还不离开吗?”
所有的表情都一寸寸冻结,没有被遮挡住的六眼沉默地看着他的挚友,而夏油杰也看向他,温柔而又悲伤的。
“你要赶我走吗?”
面对他突兀的问题夏油杰只是微微叹了口气,他朝五条悟伸出手,用手指代替梳子一下一下替他梳理着在床上滚到凌乱的白色短发。
“悟,我希望你可以永远自由,而不是被不必要的执念所困。”
不必要,五条悟几乎要被这个词逗笑了,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夏油杰,用目光描摹着这副他已许久未见的面孔,声音里都带上了笑意。
“你凭什么说,这是不必要的执念呢?杰?”
“你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的替我作出决定呢?杰?”
“你凭什么又一次,想着把我推开呢?杰?”
哪怕面对着如此咄咄逼人的质问,哪怕面对着明显生了气的六眼,夏油杰依旧是这幅毫无波澜的样子,他噙着些许若有若无的微笑,梳理着发丝的手缓缓收回,夏油杰用和方才一模一样的、温柔缱绻而又悲伤的眼神看着五条悟。
“悟,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现在正在你面前的这个‘夏油杰’并不存在,我,或者说,我们,只是你执念的具象化,不是吗?”
“你该走了,悟,离开这里,放下你对夏油杰的,不必要的执念,重新回到你的世界去。”
原本清朗的声线带上了缥缈的回音,似真似幻,他记忆中并不很大的教祖房间似乎无限地延伸开来,四面八方都是门,层层叠叠地旋转着移动着。五条悟觉得眼前一阵清晰又是一阵模糊的发晕,头也开始痛了,像是六眼使用过度造成的后遗症。
两扇门同时被推开了,年少时的夏油杰和幻想中和他一起成为老师的夏油杰走了进来,带着绝不会真实出现在他们脸上的、同样温柔缱绻而又悲伤的表情,走到了五条悟的身边,一人伸出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五条悟依旧感到头痛,眼睛也又酸又胀忍不住流出泪来,顺着脸颊滑落下去,滴落在他跪坐的床铺上,洇出一块小小的水渍。但三个夏油杰在他身边,他的怀念,他的妄念,他的痴念,他此生所有浓重到无法舍弃无法放下的执念,此时就在他身边,就在他眼前,活生生的,摸上去有温度碰上去有呼吸,他几乎要为此而笑出声了。
幻象?那又如何。
执念?那又如何。
不知道是谁的手伸过来,遮住了他的眼睛,也不知是谁的手指,轻柔地拭去了他眼角的泪水。眼前一片黑暗,所有会被六眼收集到的信息流都被屏蔽,眼睛连带着脑袋的疼痛缓解了许多,但眼泪还是不自觉地往出淌,一连串地从脸颊滚落。
年轻的那个夏油杰手忙脚乱,他不住地去擦五条悟的眼泪,又怕手上的茧蹭疼他的皮肤。五条悟却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比未成年人大了一圈的手指挤进了他的指缝。被遮住视野的六眼与尚是学生的夏油杰十指相扣,他将少年人尚未长开的手背举到自己脸颊旁边蹭了蹭,轻声问道:
“还是学生的杰,是我最怀念的那段时间的杰,对吗?”
年轻的夏油杰无言地点点头,又想到五条悟被遮住了眼睛看不到他的动作,便开口应了一声。
白发的六眼神子便又笑了,他的另一只手按在了覆盖在自己双眼上的手上,又问道:
“你说你是另一个世界的、和我一起在高专当老师的杰,但事实上,你是我的妄念,对吗?”
在他身后、穿着与他同款高专教师服的夏油杰同样应了一声,覆在他眼上的手干燥而温暖,就连双眼的胀痛也缓解了许多。
虽然看不见,但五条悟再清楚不过地确信,此时身为盘星教祖的夏油杰就站在他面前,穿着那件讨厌的袈裟,脸上那副万年不变的讨厌表情。可那又如何?不管是哪个时候的夏油杰他都喜欢,不管他的挚友变成了什么样子走在什么样的道路上——
他都无药可救地痴念着他。
“悟,你该离开了。再不走,你真的会走不掉的。”
粗糙的指腹在嘴唇上轻轻地磨蹭着,动作留恋,说出的话却是截然相反。
口是心非的男人,哪怕只是一缕执念,那张嘴里也说不出什么中听的话。
五条悟一不高兴就想拿他的胳膊磨牙,这个毛病从高专时就养成了,此时听到不合心的话,也是习惯性张嘴就咬,硬是在他手指上咬出一圈牙印才松了口,理直气壮:
“老子想走的时候什么也拦不住,但现在,我不想走。”
他的双手攀住了两个夏油杰的胳膊,被遮住的眼再准确不过地看向他刚留了个牙印的盘星教祖,重复道:
“我不想走。”
夏油杰叹气,俯下身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快的像蜻蜓点水而一触即发:
“那就如悟所愿吧。”
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咽不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颌,一滴一滴地落在赤裸的胸口。被揉捏玩弄到红肿的乳头上挂了一层透亮的液体,闪着亮晶晶的光。
上面被堵得严实,下面也填得满满当当。饶是如此,还有人一脸委屈,拉着五条悟的手说自己硬得难受,又软着声音问悟你能不能摸摸我?
是他最怀念的那个还是学生的夏油杰,是他永远也无法拒绝的夏油杰。听到这样的请求,哪怕五条悟此时已经被上下夹击到手软脚软,也强打起精神,伸手握住了少年人又硬又烫的性器。
先是虚虚地拢住茎身上下套弄,随后手掌上移,掌心盖住龟头来回磨蹭着,修长的手指按在凸起的狰狞青筋上一下一下地刮蹭着。从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把他的手弄得湿漉漉的,连带着他的动作也带了些漫不经心的轻佻意味,定力稍显不足的未成年人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喘息着便下意识去顶他的手心,试图用成年挚友的手来获取更多的快感。
五条悟本想先把嘴里的性器吐出来再逗逗年少的挚友,然后用嘴帮他泄出来。谁知教祖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一般,一个挺身直直撞进了他的喉咙。柔若无骨的紧致肌肉受到强烈刺激下意识痉挛收缩,脖颈单薄的皮肉下凸出一大块狰狞。但坏心眼的教祖并没有就此停手,他略略拔出了一些,见到那块凸出的狰狞从脖颈处消失后,便再一次插了进去,甚至比上次还要再深几分。
五条悟被插得直翻白眼,眼泪口水一起止不住地往外流。他怀疑自己被捅穿了,嘴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喉咙更不是,但夏油杰不光操他的喉咙,还故意用手去摸他的脖子,隔着皮肤隔着肌肉隔着喉管摸自己的性器,从上到下地抚摸揉弄着,像是在给自己手淫,而将他的性器紧紧包裹的飞机杯便是最强咒术师的嘴。
太过分了,五条悟泪眼朦胧,柔嫩的喉咙被里外夹击,每一丝感觉都被无限放大,这刺激过于强烈,逼得他几乎要就此晕死过去,以逃避这足以将他彻底击碎的、难以忍耐的快感。
可此时进入五条悟身体的不止一个盘星教祖,还有一个简直可以用衣冠禽兽来形容的高专教师。在他的喉咙被强制打开侵入的同时,正在他后穴缓慢动作的硕大性器也突然加快了动作,重重地碾过前列腺,朝更深的地方撞去。
像是曾经在花火大会看过的烟花同时在脑中炸开,又像是无数的电流击中了每一个细胞,大脑似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手也好脚也好,甚至是每一处肌肉每一片皮肤,都在骤然袭来的快感之下颤栗痉挛着。给高中生手淫的力气本就是强撑着积攒起来的,此时在这样的攻击下,他连自己都保不住,更别说继续手上的动作了。
最恶诅咒师缓慢地抽插了几下,最后抵着被摩擦到红肿的舌面松开了精关,微凉的白色液体顺着喉口的弧度缓缓向下滑去。
五条悟下意识吞咽了起来,腥膻难吃的味道短暂地唤回了他的神智,他恶狠狠地瞪了夏油杰一眼,蓄满泪水的蓝色双眼泛着粼粼波光,倒显得可怜巴巴的。
将马眼流出的残精在红肿粗糙的舌面上擦拭干净,逐渐褪去激情的性器从温暖的口腔中拔出,教祖伸手掐住了五条悟尚合不拢的嘴,垂下眼细细端详着挂在他舌根的白色浊液和嘴角湿漉漉的水光。
温暖湿润的舌尖舔去了覆在眼球上的咸涩液体,五条悟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上依旧披着袈裟的夏油杰松开了掐着他两颊的手,微笑着向后退了两步,转到一旁的壁橱边拿出了两个枕头。
高专的另一位无良教师心领神会,他的胸膛贴在五条悟的后背上,身体向前倾压,略用了些力气便将已经全身发软的高个子男人压倒在床上。
五条悟哀叫出声,如宝石般的苍蓝色眼眸控制不住地向后翻,在重力的作用下本就深埋在体内的坚硬性器进入得更深了,深到他有种自己被捅穿的错觉。他含混地叫着夏油杰的名字,但也不知道叫得究竟是哪个,但此时,不管是哪个夏油杰,都不会对他太过心软。
软乎乎的枕头垫在了他的肚子下面,他连跪都跪不住,趴在重叠起来的枕头上直往下滑,全靠着枕头的高度和夏油杰横在他腰间的胳膊才勉强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明明应该为人师表的老师现在只能用衣冠禽兽这个词来形容。他的衬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袖子整齐地卷到了手肘以上,单看上身简直可以称为文质彬彬,可下身却是截然相反的景象:深色的狰狞性器正在已经被操弄到嫣红烂熟的后穴进出,动作又快又狠,每一下都几乎将他顶弄出床的范围,可夏油杰的小臂还环在他腰间,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撞出去时又将他扯向自己的怀里。五条悟被操得头昏脑涨,连舌头都忘记收回去,随着抽插进出的动作而晃动的舌面上还隐约可见白色的痕迹。
年少气盛的那个夏油杰有点忍不住了,年长的挚友在自己面前被操得满脸痴态,单是看到这样的绝景就让他硬得难受,再加上刚才五条悟还技巧纯熟地给他手淫了两下——完全没有纾解他的欲望,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
他拉过五条悟的手,小心地将比自己大了一圈的成年人的手掌覆在自己硬得胀痛的性器上,俯下身在五条悟耳边委委屈屈地央求:
“悟,我好难受啊,你帮帮我好不好?”
五条悟最受不了夏油杰这个样子,哪怕那个黑心又坏心眼的邪教教祖装得可怜兮兮冲他撒娇,他都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更何况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他最怀念的那个还是高中生的夏油杰。
他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
五条悟打起精神,颤抖的手握住了这根硬到发烫的性器,撸动了两下,伸出舌头在冠头上一舔,从铃口渗出的前列腺液带着咸味,舌尖一卷便和着唾液一起被咽了下去。
先是用舌头将它上上下下舔了个遍,舔到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五条悟又张口将它含进嘴里。未成年人的性器已经规模可观,只勉强吃进小半个茎身,五条悟便感觉到形状狰狞的龟头卡在了自己的喉咙口。
少年人低低地喘息着,手掌下意识按在了淫行教师的后脑一下下摩挲着,短短的发茬在他手心里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连绵不绝地钻进他的耳朵,在已经被快感冲昏的大脑里再添一丝混乱。
“悟好棒……好舒服……”
尚是学生的夏油杰红着脸,在喘息的机会间隙不住地夸赞着。五条悟得到了夸奖,动作更加卖力,他摆动着脑袋,奋力吞吐着口中的巨物,性器一次次撞向喉咙口,最娇嫩的肌肉受到刺激下意识收缩着,像是给口中的凶器做着绝顶的按摩。
在五条悟又一次吞进这根他无比喜爱的性器时,在身后为配合他口交频率而放慢动作的夏油老师突然袭击,他重重地向前一撞,将身下跪趴着的人顶得向前挪了一寸。但正巧是这一寸的距离,让五条悟乱了自己的节奏,一下子便将口中的性器吞得更深了几分,甚至直直挤进了喉咙,在脖子上凸显出一段狰狞可怖的痕迹。异物的贸然侵入让他忍不住地干呕,但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想吐也吐不出来。就连赖以生存的空气也被一同挡在外面,他几乎要因此而窒息,白皙的皮肤泛起了诱人的红色,那双本就湿漉漉的眼睛再一次流出泪来。
但年少的夏油杰却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牙根都爽得打颤,就连抓着年长挚友后脑短发的手都在颤抖着。太爽了,爽得他不住地喘息着,一叠声地夸着悟好棒,悟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性器被纳入柔软紧致的娇嫩喉咙,半个茎身都包裹在温暖之中受到挤压,五条悟因窒息而发红的面容、在前后强烈的刺激下闪着水光的蓝色双眸,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无比的满足。
但一切都还只是个开始,盘星教祖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在五条悟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白皙光洁的皮肤上很快便泛出红色指痕。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浑身肌肉都下意识绷紧,随之一同传来的便是教师和未成年人如出一辙的喘息。而教祖的指尖缓慢地抚摸着刚才打出来的红痕,微微弯下腰,柔声道:
“悟,放松一点。”
在高专教书育人的那个夏油杰放缓了动作,插进他喉咙的未成年人也懂事地将茎身抽出了大半,浅浅地戳刺着柔软的舌面,让他稍微好受一些。一根手指在已经被撑到平滑的穴口按揉着,试图找到一道可以侵入的缝隙。
五条悟已经被快感冲晕的混沌大脑勉强找回些神智,强行进入的一截指尖让他意识到他的挚友究竟想做什么。他下意识地挣扎,想说不行,进不去的,被堵住的嘴发出含混的呜咽,可三个夏油杰都伸出手抚慰他:高中生抚摸着他脑后的发茬,教师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后背,而罪魁祸首的邪教头子则将手放在了他的小腹上。
“悟,你可以的,放松一点。”
三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钻进他的大脑,他的耳朵被包裹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灵活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他的耳道中抽插,黏腻的水声啧啧作响,夏油杰的吐息声像是电流,伴着无比清晰的水声,在颅内炸起了又一个高潮。
“乖孩子,悟,乖孩子。”
蛊惑人心的语气又一次在耳边响起,是杰的话……
杰的话,怎么样都可以。
他迷蒙地想着,慢慢地将腿张得更开一些,方便他挚友过分的动作。
那么小的地方,要怎么进去呢?
盘星教祖抽出自己被肠液打湿的三根手指,换上了早就欲望勃发的性器。本就被填满的小穴再次被强行撑开,入口处被连续操弄到红肿的皮肤撑到几近透明,似乎稍微动一下就会撕裂一般。已经被撑到饱胀的后穴想要进去极为艰难,但教祖大人一向很有耐心,他扶着自己滚烫而坚硬的性器,一点点从方才扩开的狭小缝隙挤进去,再略微退出一点,之后又一次挺动腰身,进入得更深了一些。
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往日他和夏油杰做爱时总是要耐心扩张半天才能顺畅进入,一根便足够把他操到意识涣散,头昏脑胀。可如今两根同样规模可怖的性器试图同时进入他的身体,同时将他操开,同时占据他所有的身心。狭小的入口被强行打开到难以想象的地步,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下的隐秘处袭来,像是被烧红的铁棒贯穿一样,痛得他忍不住颤抖,忍不住呜咽着,忍不住流下泪来。
年轻的夏油杰没有继续操他的嘴,相反,他将自己尚未纾解的性器拔了出来,伸手捧住了五条悟痛发白的脸庞,这张绝顶美丽的脸此时显得可怜巴巴,湿漉漉的睫毛无精打采地垂着,原本红肿水亮的唇瓣因为疼痛而变得惨白。高中生虔诚地亲吻着他脸上的每一寸皮肤,吮去从那对苍天之瞳中流出的咸味液体。他一遍遍用夸小孩子一样的语气夸着五条悟,说悟好棒,悟好厉害,悟做得很好,于是他便也觉得自己做得很好,就连身下的痛感似乎都少了几分。
他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脸红:怎么还要小孩子哄呢,明明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自觉没有照顾好少年挚友的五条悟在勉强适应了下身的疼痛后,张口又一次将那根他无比熟悉的性器含进了嘴里啧啧地舔吮着,性器上还沾着他方才留下的唾液,又湿又滑,很容易地便再度钻进了喉管,被这处紧窄而柔软的小口挤压按摩。
而在身后,两根规格同样宏伟的性器在数百次极富耐心的抽插下终于全部塞进了五条悟的屁股里,高专教师颇有些惊奇地摸了摸被撑到极致、皮肉单薄惨白的穴口,又将手掌贴到五条悟鼓起两道粗长痕迹的小腹上轻轻按了按。
“悟真厉害,竟然真的都吃下去了。”
五条悟被肚子上轻轻按压的手摸得说不出话来,少年人的性器把他的嘴堵得严丝合缝,连多余的津液都流不出,更别提说话了。而成年人也并没有打算听到他的回应,一只手握住了他锻炼得很好的饱满乳肉,捏圆揉扁地反复抓揉着,在上面留下层层叠叠的鲜红指痕;另一只手则揪住了乳肉上挺立的红果开始揉捏拨弄,指甲反复抠挖着乳孔,似乎想借此机会从里面挤出奶来。
奶当然是没有的,但其他的还有很多,比如他射过多次的性器刚才又淅淅沥沥地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淋得床单湿漉漉的,比如后穴里喷出的温热水流一视同仁地淋在了两根性器上,再比如此时被严严实实堵在嘴里的唾液,流也流不出,只能和着前列腺液一起咽进肚子里。
一只手握住了他因疼痛而疲软的性器,是谁的手?他分不清楚。骨节分明的手指拢住性器,结着厚茧的指腹富有技巧地刺激着龟头,身下的动作也放柔了力度,缓慢地顶弄着肠道内的敏感点,在撕裂般的疼痛中混入强烈而绵长的快感。
还是很痛,痛到五条悟怀疑自己会死在夏油杰的鸡巴上,但是疼痛中又生出难以形容的快感。像是无数的电流从被触碰的地方传来,又酥又麻,从小腹满溢而出。往日里一根性器便足够把他带上高潮,足够把他操得魂飞魄散,而此时两根的分量几乎要把他整个人从中间劈开。这两根性器的主人一时间颇有默契,同进同出,被撑到极限的肠道内每一处角落都被毫不留情地碾过,快感同样强烈的无法忽视;一时间他们的动作又毫无节奏,比赛一样你争我抢地朝着敏感点进攻,动作凶狠,直把他插得呜呜地哭叫,可就连这声音也被嘴里的性器堵回了肚子里,只能听到喉咙间溢出的含混呻吟。他被夏油杰拽进了高潮地狱之中,被触碰被占据被使用的每一处都满溢着难以忍耐的快感。
太多了,五条悟被这过于激烈的快感彻底淹没,耳边的说话声变得遥远,眼前的景象也模糊成一道道绚烂的白光。本不是被用来性交的地方被过度使用,嘴大概是被操肿了,喉头的软肉也被顶弄到充血,每一次动作都火辣辣的痛;后穴被打开太过,又痛又麻几乎失去知觉。可五条悟还觉得不够,是很痛,但是更多的是快乐,是几乎将他杀死的绝顶快感。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不管是因高潮而痉挛,还是因疼痛而颤抖,他都只能张开口和腿,任由他的执念带给他所有的痛苦亦或是所有的快乐。
他要夏油杰,不管他带来的究竟是痛苦还是别的其他什么,他要夏油杰,他只要夏油杰。
“悟,对不起,我要射了。”
少年人喘息着道歉,但却没有半分想要拔出来的意思,反而更深地又往里插了一点,喉间的软肉又一次受到刺激而下意识收缩着,是疼的,可身下已经被抚慰至兴奋的性器却并不这么想,那是快乐吗?他单凭着给他的挚友口交就享受到了快乐吗,五条悟想不出来,而夏油杰的动作并没有停滞。他抚摸着五条悟汗湿的脸颊,指尖轻轻地触碰着他打湿成一簇一簇的白色睫毛,随后插在喉咙里的性器欢腾地跳动了两下,微凉的咸腥液体便一股一股地射在被操肿的喉咙里,顺着食管向下滑去,一直落到胃袋里。
夏油杰们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达成了共识,就连射精都几乎同步,腥膻的液体灌了五条悟满口,也射满了他的小腹。本就鼓出明显痕迹的肠道内又新增了不少液体,撑到小腹上都显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插在嘴里的性器暂时褪去了方才的激情,从五条悟口中抽了出来。但这张嘴被操了太久,似乎已经记不起如何合拢。忘记咽下的津液顺着半张的嘴角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沾染到被揉捏到红肿的胸口上,一片亮盈盈的水光。
上面合不拢,下面也合不拢,股间原本冷淡紧闭的穴口在这一天内被进入太多次,如今已被操干得软烂殷红,被白浊的液体填满,哪怕两根性器已经被拔了出来,也依旧张开着一个硬币大小的穴洞,在一翕一合间缓缓流出微凉的白色精液。
诅咒师伸出手指,拉开了那张合不拢的小嘴,凝神观察着挂在肉壁上的浊液和红肿的黏膜,一边看还一边详细地向五条悟形容,讲充血肠壁上蔓延的鲜红血丝,讲黏在肉壁上的白色液体是如何缓慢流淌,讲这张小嘴方才是多么热情又是多么贪吃,两个人的精液都喂不饱,现在还在张着嘴讨要。
“是很漂亮的景象呢,悟没看到真是太可惜了。”
很明显四人的性事并不会就此结束。在五条悟仍旧沉浸在过于激烈的高潮余韵之中尚未回过神时,三个夏油杰已经在无言之间达成了共识。
沾着腥臊液体的性器伸到了他的嘴边,漫不经心地将余精涂唇膏一样涂在他的唇上,高专教师笑得如沐春风:“悟也帮我舔一舔吧?不要偏心啊。”
但精液真得很难吃,尤其这根鸡巴还是刚从他屁股里拔出来的,五条悟嫌弃得很,可穿着和他同款高专教师服的夏油杰正垂着眼看他,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都说了,他拒绝不了夏油杰。
于是五条悟皱着眉头,一脸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替他清枪,将挂在上面的各种液体舔得干干净净,最后又张开口将再度硬起的性器含进了嘴里,艰难地摆动着脑袋吞吐着。
未成年人学坏的速度是很快的,此时尚是少年的夏油杰同样如此。他亲昵地将脸贴在五条悟满是汗珠和吻痕的后背上,撒娇似地说悟屁股里的东西流得到处都是,好浪费啊,让我来帮你堵住吧。
话音未落他便扶着自己又硬起来的性器直直插进了那个尚未合拢的小洞中。方才被操得松软的穴轻易便接纳了异物的侵入,充血的肠壁只需要稍微一碰便会让身体主人呜咽颤抖,下意识想要逃离这混杂了太多痛苦的快感,抑或是混杂了太多快感的痛苦。可夏油杰不会放过他——不管是哪一个——高中生握住了他结实的大腿,饱满的肌肉从指缝间溢出,他拽着五条悟朝自己的性器撞去,将硬得发疼的鸡巴更深地插向泥泞的小穴。
高中生的动作太过莽撞,顶得五条悟身体不住地向前耸动,就连努力吞吐吮吸的动作都没办法继续维持,只能任由口中的性器一下下撞击着他早已红肿充血的喉口,饱受刺激的喉咙不住地干呕着,试图将无情侵入的异物挤压出去,但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取悦了性器的主人,他抚摸着五条悟的脸颊,拇指摩挲着他湿漉漉的嘴唇,轻微地顶撞着这处同样湿润温暖的小洞,喘息着夸奖五条悟,说悟好乖,悟好厉害,悟做得太棒了,舔得我好舒服。悟呢?悟舒服吗?
其实是不舒服的,口腔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此时他又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动作,只能尽可能地张开嘴放松喉咙,任由嘴里的鸡巴反复将已经红肿发痛的喉管捅开。可是夏油杰用爽到发痴的声音不停地夸他,色情得让他头昏脑胀,就连小腹都一阵阵发紧,似乎这张嘴已经被改造成了性器官,单靠给他的挚友口交便足以让他攀到高潮。
而他也确实达到了一次干性高潮,他的身体止不住的战栗着,温热的肠液一股股浇到正插在肠道内的性器上,高中生不得不停下动作深吸了一口气,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就这么释放在里面。
五条悟迷蒙地眨着眼,被过多的高潮搅得一片混乱的大脑迟钝地意识到似乎少了什么。杰呢?那个非常非常坏、但他永远也无法放弃的杰呢。
他略微清醒了一些,抬起眼在周围寻找,很快便找到了他的目标。诅咒师正在将自己散落的长发拨到肩后,又伸手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一副准备从此处离开的样子。
杰要去哪儿?要走吗?要又一次丢下他吗?但是不行,不可以,他不允许。五条悟突然挣扎起来,他吐出了含在嘴里的性器,也不顾股间强烈到几乎将人击碎的酥麻快感,慌乱地膝行两步,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滚到了榻边,伸手抓住了诅咒师那件装模作样的袈裟下摆。
“悟……?”
五条悟死死地攥着盘星教祖的衣襟,抬起那双被泪水浸润的湿漉漉的眸子去看夏油杰,他知道自己的挚友最受不了他的这幅样子,之前每次他们偷偷私会时他被做到受不了的地步,都会用这个眼神这幅表情去看他,然后夏油杰就会暂时地妥协 放慢身下的动作,给予他一个又一个温柔而缠绵的亲吻。
“别走……杰别走……”
他伸展双臂环住了夏油杰的腰,将脸埋在夏油杰鼓鼓囊囊的胯间。他的声音哽咽,充满了哀求之意,他说杰你别走,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你不能这样。
教祖抚摸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头顶,俯下身贴在他耳边,用含着笑意的声音轻叹道:
“那么,悟,你想要我做什么呢?”
他想要杰做什么呢?五条悟抓紧了手中的衣衫,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想要杰和他一起,去哪里也行,做什么也行,他只想和他的挚友待在一起。
盘星教祖蹲下身,伸手将他揽进怀里,袈裟宽大的袖子把五条悟裹得严严实实,他把五条悟的脑袋贴到自己的肩窝,一下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这样可以了吗?”
不够,还是不够。他的挚友总是这样,永远不会做出承诺,永远都只会给予他一个虚假的安慰。在过去的十年里如此,现在亦是如此,他能得到的只有一个并不长久的拥抱,其他什么也没有。
五条悟闷闷地收紧了双臂,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怎么不操我?”
不等夏油杰回答,他便又自顾自地说道:“不可以,所以你现在来操我,和刚才一样。”
“你会受不了的。”夏油杰叹道。
“我不会,刚才那样就很好很好,我很喜欢。”
垫在身下的枕头湿淋淋的,攥一下还会往出滴水。这样的东西靠在身上着实不太舒服,于是夏油杰们干脆将枕头丢到了一边,转而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了中间。
五条悟不合时宜地回忆起了高专时夏油杰的口袋里常备的防止他突发低血糖的夹心饼干,他每次都会先一口吃掉甜度更高的夹心,再慢悠悠地啃掉外面的饼干,彼时夏油杰总会嘲笑他的吃法简直和小孩子没什么区别,然后他就会气鼓鼓地反驳,两个人就会小打小闹地打上一家,最后的结果总是夏油杰递给他一瓶牛奶或者一瓶果汁,笑着看他将饼干吃得干干净净。
他现在也像饼干里先被吃掉的夹心了,五条悟昏昏沉沉地想。
鉴于刚才盘星教祖惹得他有一点不太高兴,于是五条悟决定暂时先不搭理这个坏家伙。他印满青红吻痕的光裸后背毫无遮挡地展现在最恶诅咒师的面前,而最强咒术师伸展他的双臂,将比自己身形小了一圈的未成年人环进了自己怀里。
这对高中生来说倒是个意外之喜,五条悟的个子本就比他高,眼下又坐在他身上,两人的高度差恰到好处,他只需要稍微低头,便可以将布满指痕的雪白乳肉连同那颗红色的果实一起叼进嘴里慢慢地吮咬。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柔软的乳肉比上好的奶油蛋糕还要顺滑可口, 放在嘴里怎么咬也咬不坏,故意用虎牙的尖端去蹭肿胀的乳头时,还能听到成年人从喉咙里泄出的难耐呻吟。
一边被吃得水声啧啧,另一边也没有受到冷落。少年人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样将挚友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握在手里把玩揉捏。用力捏紧时白皙的皮肉还会从指缝溢出,松开手时便能在其上看到鲜红的指痕。
在和夏油杰滚上床单之前五条悟从没想过男人的乳头也能产生快感——明明他自己洗澡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夏油杰带给他太多有关第一次的体验,甚至于也包括了第一次被刺激乳头到高潮,当时因苦夏而略显得阴郁的夏油杰与眼前这个尚神采飞扬的高中生微妙地重合,他不由得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泣音,更紧地抱住了怀中年少的挚友。
背后的盘星教祖咬得牙都快碎了:十二年前的小崽子惯会装模作样,哄得悟最偏爱他,甚至还主动喂他吃奶——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心下不忿的夏油杰决定从其他地方讨回公道。他将五条悟颈侧的一块皮肉含进口中,直到吮咬出一块崭新的红印才满溢地松口,转而去寻下一块没有被他打下烙印的地方;身下的动作也同样称得上凶狠,形状狰狞的性器再度破开方才已经被操到服帖的穴肉,径直朝着最深处冲撞而去。
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的挚友所支配,含在嘴里的性器像是直接操进了脑子,搅得他头脑发昏;未成年人似乎很喜欢他的胸,埋头啧啧地又舔又咬,吃着一边还要玩着另一边,捏着肿大了不知多少倍的乳头在指间捻来转去;而诅咒师在他身上留下了层层叠叠的痕迹后还不满足,还在尝试着进得更深,似乎是想借此机会用无尽的高潮将他杀死权作报复。
小气的男人。
五条悟嘟囔着,反手去拽教祖散在背后的长发。只是还没等他摸到夏油杰哪怕一缕发丝,他所有的神智所有的意识便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彻底摧毁。
像是过境的台风在大肆摧毁,又像是海啸的浪潮铺天盖地席卷一切,正在操他的两个夏油杰毫无征兆地侵入了乙状结肠,一前一后将那圈肉环撑到极限。被过于激烈的快感所支配,五条悟呜呜地哭叫着,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些力气,挣扎着试图逃离这无尽的高潮地狱,但他手脚身体所有的挣动都只是徒劳,他的挚友结实有力的小臂能将他完全锁在怀里。五条悟高潮过太多次的阴茎已经射无可射,就连再度硬起来都做不到了,不管夏油杰怎么去摸去揉,都只能得到身体主人难以忍耐的呜咽,软趴趴地垂在他的胯下,随着夏油杰操他的动作来回甩动着,看起来颇为可怜。
“已经坏掉了吗?好可怜,这下子岂不是只能用后面高潮了吗。”
教祖握住他湿漉漉滑溜溜的性器尝试着撸动两下,见它毫无反应,便也遗憾地松了手,转而去按压他被填充得过于饱胀的小腹,用手掌丈量着进入的深度,并忍不住为此而惊叹,附在五条悟耳边连声夸奖:
“悟真的好棒,竟然能吃下去这么深,真是太厉害了,要好好奖励悟才可以啊。”
然而五条悟并没有听到他这过分的夸赞,他的眼前由阵阵炸开的白光转为一片黑暗,无时无刻不在过滤信息的六眼也短暂地陷入了宕机状态。简直可以用地狱来形容的快感几乎将他杀死,而唤醒他的却也正是这连绵无尽的高潮。
腥臊的液体几乎糊住了他的喉咙,美丽的苍天之瞳失神地流下泪来。明明是教书育人的优秀教师,但这个夏油杰的恶劣程度却并不次于盘星教祖。他一边射精一边慢条斯理地将性器从五条悟的口中拔出,剩余的精液便全部射在了五条悟的脸上。白色的浓液被龟头仔细涂抹均匀,最后在他半张的红润嘴唇上拭去最后一滴精液,软下去依旧规模可观的性器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道貌岸然的教师笑眯眯地唤他回神。原本准备抽身去给他倒杯蜜水补充一下体力,但尚处于高潮余韵的五条悟迷迷糊糊地攥住了他的衣角,不许他离开哪怕一步,高专教师无法,只能召唤咒灵端来桌子上的水送到他嘴边。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学生和教祖身上,他不许任何一个人离开他身边哪怕半步,竭力敞开自己以接纳挚友的所有。于是夏油杰们便只能勉为其难地应下五条悟的要求,将所有一切全部注入进五条悟的体内,直射得他抱着肚子哀哀直泣。
谢天谢地,直肠尽头的那圈肉环尚未完全失去弹性,在两个夏油杰一前一后抽离开后又竭尽所能地将所有液体全部锁在结肠内,仅有些许又黄又白的体液顺着他的股缝滴落下来,剩余的全部留在了他的体内,一滴也不肯放过一样。
悟怎么这么贪吃啊。
不知道是哪个挚友在他耳边笑道,他实在分不清楚,再加上身上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便只好不轻不重地就近打了一下——反正都是夏油杰,哪个挨打都不亏。
被无缘无故打了一下的夏油杰要报复,明明是自己说的却没得到奖励的夏油杰也要报复。于是五条悟又一次被拽入了独属于他的高潮地狱,不论是体内还是体外,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反复刺激。填满他的除了夏油杰还有他自己高潮时喷出的水,难道悟喝下的水都从这里流出来了吗?夏油杰一边问一边又顶开了他的乙状结肠,五条悟哭得很惨,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就连湿漉漉的发丝都在颤抖,可当夏油杰问他要不要休息的时候他又摇着头抱紧了他的挚友,他的唯一,他此生最无法放弃的执念。
他似乎好几次昏死过去,但要不了多久又被连绵不断的快感所唤醒,夏油杰们亲吻着他,从眼角到嘴唇,从喉结到胸口,从膝弯到大腿根,身体上所有的地方都被烙上了一个又一个吻痕。因太多次的高潮而有些沙哑的声音有气无力地叫着夏油杰的名字,杰,杰,杰。
我在这里,悟,我在这里。
五条悟分不清是哪个夏油杰在回应他,但这个回答让他安心,于是他紧紧地抱着他的挚友,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当五条悟醒来时床单被褥都已经换过了,他的身上也干净清爽,平坦的小腹昭示着之前灌在里面的东西都已经被清理干净。床角整齐地叠着一套衣服,是他往日常穿的牌子和款式,床头的小几上摆着一杯水,他伸手摸了一下,还带着些温度,入口正好。
但房间里空无一人。
五条悟沉默地换好了衣服,行动间牵扯到了尚未消肿的后穴,五条悟伸手摸了一下,被操劳过久的穴口尚未完全闭合,仍旧能轻松地探进一截指尖。腿根的牙印也在隐隐发疼——倒不如说,浑身上下的牙印也好指痕也罢,没有一处不疼。
他扣好了最后一个高至下巴的扣子,恰巧挡住了喉结上那个过分的牙印,随后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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