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不思量

Summary:那之前,五条悟潜意识认为自己从不期盼或抵抗那声音的出现,就像对每一个生活在同一星球的陌生人。

Warning:
×转世夏五if ABO ooc预警
×辍学邪教主Alpha夏油x无咒力病弱(各方面)Omega五条 两人都有记忆
×五很惨很痛 可能会有路人情节和一定会有暴力行为
×夏前期精神状态不稳定 后期精神依赖五条对他精神依赖(?
×两人都很别扭很病 超多狗血拉扯

×
最先被遭殃的永远是霜般的素色银发,一根根发丝不复往日蓬松柔软,蔫哒哒的往下垂落,一缕又一缕乱七八糟粘在额前,水珠由上而下滴落,打在美缝发黑表面发黄散发着尿骚味的瓷砖上发出滴答的响声。一寸秋波好似框住了一片碧蓝天空,如今轮廓还在,却好似失去了颜色,无悲无喜,眼白处因为污水的侵入布满了红血丝。接下来是纤细的脖颈、对他来说尺寸过大,左胸前别着胸牌的白衬衫与被它包裹着的胸膛、柔软的腰线……五条悟浑身都湿透了,他无力瘫倒在角落,面前几个壮硕的Alpha居高临下将他团团围住,看着他的眼神盛满了恶意,五条悟甚至懒得抬头,不如说他早就放弃了抵抗。

在曾经,或者说前世,他在新宿的战场被从腰腹处斩断身体时还抱着满腔热血——他会赢的,他们会赢的,他相信他所爱的人们,相信硝子的医术,至于自己的付出与自己支离破碎却还未至燃尽时的身体,虽说有些愧对大家没能自己解决这场战役,毕竟他可是最强。但很快他也无暇再谴责自己,因为他又看到构成他绚烂三年岁月的大家了,杰为什么要哭?灰原为什么一声不吭?七海为什么予他拥抱?他不明白,他试图告别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开玩笑的,他追逐半生怎么也抓不住的背影就在他面前啊,冰冷的痛苦的亲手杀死挚友的他终于奔赴同样的结局了啊?

然而世事无常,天命难违。带着这样的想法与二十九载的记忆他重新来到了这世上,不同的是他除了前世所有的情感与回忆,和一副同样的躯壳不再拥有任何前世所拥有的任何,无论是家世、资质、还是他最引以为豪的战斗力通通离他而去,他住着政府下发的扶贫房,带着被当成怪物象征的发色与瞳色,于寒风凛凛的冬日中不被期待的诞生,五条悟从未抱怨,不如说他根本没有时间思考这些。作为一个孤儿加贫困生从懂事起他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上学打工打工打工打工回家n点一线,只能将所有不公平与牙齿一起打碎咽下,草草归类于上辈子的傲慢与未尽全力。

以至于现在他躺在污水中,拳头如雨点般砸在他的身体各处,侮辱性的话语如雷贯耳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情绪,算上前世他好歹算是守望世界40余载的老油条,前世他因为性格原因早习惯不被尊重,当然五条悟个人觉得这不能全怪他,从小他的观念便是自己与他人不同,他拥有强大到人神共愤的六眼和术式,富足的家庭背景,众星捧月地长大,世界的重任当然该压在他肩上。而这样的“怪物”令人心生畏惧和排斥当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但五条悟是谁?整日随心所欲插混打浑自然获得了一众的“好”评价,五条悟对此表示自己是无辜的,毕竟他要是严肃起来会被疏远的吧?更何况没有谁教过他最强该如何与人相处,那么他听凭心意又错在哪儿?五条悟也曾为此迷茫过,到最后也未得出问题的答案,但他自私的想,即使大家都不满意,但他最喜欢大家,所以他不寂寞,无论如何都是。

那么先眼下这点幼稚且无趣的恶意也就不成问————“呜……!”就在刚刚,不知道是谁拽着他头发把他扯了起来,另一只手在他的后颈腺体处大力揉捏,脚下踩着他碎裂的墨镜发出咔哒一声脆响,最后被不耐烦的一脚踢开,“呃……!!什么……吚呜”五条悟痛苦的呻吟着,来不及计算再买一副墨镜需要几个月不奖励自己进一次甜品店,他的后颈本就敏感脆弱,更何况作为一个omega,腺体处被这样粗暴对待使他不得不放下暂时思考能力,用尽全身解数挣扎,可即便是上一世苦练体术他也注定练不出什么夸张的肌肉,全身上下除了胸部与腿根能捏出些软肉,其余永远是不符合身高的纤细,何况这一世他早就没资格在乎这个了,甚至因为从小营养不良身子虚弱,整个人即使身高奇迹般的出挑也浑身瘦的不像话,这让他的反击在施暴者面前变得可笑起来,他们本来觉得五条悟跟个破布娃娃似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实在没意思,充其量是发泄的工具,如今却觉得好玩极了,其中捏着他后颈那人换成两只手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慢慢举起,温热的眼泪顺着下颚滴落在他手上,他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嘴角列到可怕的弧度,他享受着手下脉搏的跳动,直到同伴戳了戳他的背小声提醒别搞死了才如梦初醒,猛的松开手任由五条悟重重摔在地板上,他颤抖着去试探五条悟的鼻息,确认人姑且还有口气才恢复趾高气昂的模样,不屑的踹了踹地上的人,听到五条悟发出气若游丝的呻吟才满意离去。

一群人神清气爽地踏出厕所的门槛,没有谁在乎身后地上的五条悟,然而那个玩弄五条悟腺体的男人刚想开口说点什么鼻腔瞬间被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侵入,他本以为来源是五条悟心里一阵不爽,刚想回头便骤然发现刚刚还在身边谈笑风生的同伴已然不见踪影,剩下的只有一摊看不出形状的肉泥和四溅的血,自己的脸上衣服上,不如说整个人被血色浸透了,血珠由上而下滴落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惊惶着刚想迈开腿逃跑的一瞬间被切成了碎块,在那前一秒,他看见一个一头乌黑长发扎着半丸子头,身披五条袈裟的男人正朝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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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一发温暖的“苍”贯穿心脏时是释然的,他想自己不后悔,无论是离开悟,还是他选择的这条道路,即使是现在即将面临的死亡。而唯一的挂念,他的悟,他眼中的全世界,想必杀死他后即使会消沉一阵子,也能很快走出失去爱人兼挚友的阴影,毕竟对悟来说,本就是不需要的东西。他想,这还有什么好悲伤的呢?可惜他已经看不清了,他的意识模糊,看不见面前人颤抖的身躯与曾无数次向他倾斜,又被他无数次亲吻的蒙上阴霾的天空。

夏油杰再度睁开眼,经历了一系列的彷徨,自我怀疑,悲愤,尝试自杀,最后平静接受了重生的事实,可当他再次面对曾经痛下杀手没有丝毫留恋的父母时却怎么也抬不起头,当然他并不是减少了对猴子的厌恶,不过是在母亲温柔询问自己是不是又看见了什么,见他不回答,便又自顾自说真可惜,自己不能替小杰分担痛苦时,脑中出现了五条悟的身影,他的拳头举起又放下,捏起又松开,最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想快些,再快些,越早越好,去寻找那人的身影,去拥抱他即将失而复得的全世界。

然而在之后的日子他依旧像上辈子一样苦练体术,当一个曾经挚友嘴里的优等生,循规蹈矩沿着上一世的的脚印一步一步向前走,可于他来讲进入高专前的记忆过于久远,而且那段日子在他接管盘星教后别被刻意遗忘了,于是他诚惶诚恐,在破碎的回忆中砥砺前行寻找零星痕迹,一次次的故地重游,不过都是为了等到记忆中的那天。

他正襟危坐在床边,手忙脚乱的整理自己的体恤领子,在听到母亲的呼喊时昂首挺胸的走出房门,果不其然是熟悉的面孔与台词,一样的流程,一样的进展,就在他再一次穿上纯黑的高专校服,扣好扣子踏入这曾经他只可回忆的,承载着他最珍贵的感情的地方。

然而他满怀期待的在脑内重演了无数遍的自己即将到来的青葱岁月2.0在他和硝子对着今年的入学名单大眼瞪小眼时彻底破碎,硝子拿着薄薄一张纸翻来覆去想找出什么伪造的痕迹,他则东张望西张望希望五条悟能喊着“整谱大成功!”从某个犄角旮旯降临到他们面前,甚至动用了咒力探查也没感受到一丝五条悟的气息,两人都来不及思考对方的问题,三步并作两步找夜娥问了个究竟。不问不知道一问还是不知道,两人盯着夜娥正道疑惑的表情,试图消化面前班主任说的话——五条悟?那是谁?什么,你们问御三家吗?禅院、加茂、尾上分别为……不要打断老师讲话,什么?五条家?那是什么?听好了,无论你们说的是什么,都绝不能……夏油杰脑内一片空白,他六神无主的盯着前方,绝望涌上心头。

×

夏油杰行走于高专的小道上,加厚的棉鞋与吭哧不平的石头路摩擦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四周围与五条悟发色相同的雪悄无声息覆盖了一切,夏油杰伸手接住一片雪花,还没来得及抓紧便融化在手心,他望着四周,是的,这确实是美好的颜色,世界因此变得纯洁而宁静,如羽毛般飘落的雪花是这天地最后的温柔。

夏油杰不敢抬头,于是快步向前走,原因很简单,在过去的几个月他不得不接受了不少的变化,还从同样重生的家入硝子口中得知后来五条悟所经历的一切,封印,腰斩,还有,还有……他怎么也想不下去了,那时他几乎快被暴怒、心疼、悲伤各种复杂的情绪揉在一起冲昏了头脑,他敢信那是他前世令生最大的一次情绪波动,他想质问想哭诉,他体内的暴力因子快要压制不住了,额头上青筋暴起,浑身肌肉紧绷着,情绪如野火燎原烧光了理智,脑内只有一个想法,凭什么?他拽住面前单薄的女同学的领子,愤怒地朝她嘶吼,却在看清女同学的神情时哑然失声。

最后他们靠在一起哭,分不清谁的泪水鼻涕浸湿了两人的胸前和肩膀处的衣服,比黑更深的颜色慢慢晕染开来。他们哭累了就横七竖八平躺在宿舍地板上,硝子抽烟他没酒喝,却好像喝高了一样话都讲不清楚,硝子骂他是傻逼,他回敬一根中指,可谁都知道他们最恨最想责怪的从不是对方,他们好像两个输的彻彻底底的赌徒互相慰藉着,思绪万千。然而更让他们不能接受的是这一世五条悟的消失,他们试着从自己的重生入手,结果一无所获,所以在夏油杰提交休学申请时没人感到意外,没人劝他再考虑考虑,他带着一张纸一个书包再次找上了那个常常带着职业假笑,留着标志性小胡子的男人。

×

“这位是盘星教的教主大人”面前的人尽心尽力为对面的老校长介绍夏油杰,夏油杰不慌不忙的一手捏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一手将五条袈裟的长袖往后拉,生怕染上污渍。他边将茶杯轻放回茶几上边慢悠悠的开口:“听说贵校今年招收了200名的贫困生,鄙人佩服,因此也想为您的善举助一微薄之力,您意下如何?”对面的老校长忙不及的点头着,说着没用的客套话,总之是欣然答应了。夏油杰再与对方寒暄几句便想站起身,准备吩咐下人送客,这时他忽然顿了顿,侧头看向老校长“不知能否提供学生花名册,哦您别多想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想多了解才能更好的协助贵校工作。”对面的老人倒也没含糊,大手一挥说明天,不,今天下午就会送到夏油杰的办公室,夏油杰这才满意着点头起身亲自送客。

如今夏油杰27岁,手下的盘星教在他的雷霆手段下从一盘散沙成功转型,在咒术和商业界都颇负盛名,而现眼下捐赠的学校当然不是因为善心大发,不过是偶然路过便想起五条悟曾经点评过这所学校的樱花开的超他妈靓,拉着他用新淘来的数码相机拍了好几张各有各的丑,真是亵渎了这番美景。

想到五条悟,他的脸上不自觉带上些许笑意,花名册要在下午晚些才能送到,夏油杰刚会见了校长,沟通比他想象中的高效,因此得了闲,便兀自在这所学校里闲逛。这个时间点学生们大部分在教室内,走廊空荡荡的,而夏油杰的脚步声则显得尤为突兀,他心不在焉的四处溜达,大脑难得的放松便开始循环播放一切有关五条悟的回忆。

然而不远处的叫骂声确打破了夏油杰难得的闲庭雅致,他皱着眉,眸子暗沉,接着四指捏拢竖起拇指抬起手臂在眉心规律按压着,猴子就是猴子,聒噪又恶毒,他往前走几步终于探寻到声音来源,往里瞟一眼几只猴子在角落围成一个圈,对着里面的人拳打脚踢。果不其然又是猴子间的互相伤害,反胃感越来越重,夏油杰感觉自己的忍耐值已经快到达顶点,考虑到这儿是与五条悟一起来过的地方,不能在这大开杀戮,于是可怜的教主大人兼极端厌猴人士只能极力忍耐快步离开。

然而这时一声凄惨的呜咽由远及近,瞬间夏油杰整个人愣在原地,大脑疯狂运转试图消化获得的信息,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他生硬的转过头,从这个角度往门内看去,正正好能将角落发生的一切黑暗尽收眼底,他又听到痛苦的呻吟,一个白发少年,整个人都湿透了,被人掐着脖子举在半空中,手脚尽管拼尽全力的挣扎还是显得那么无力,那双眼睛曾经含笑,痛苦,不解,愤怒,夏油杰欣然照单全收,在高专的某个暖阳冬日,五条悟穿着纯白的短款大衣与棉裤站在远处笑着和他招手,他太像雪了,几乎要与周围融为一体,只有那双蓝眼睛永远澄澈明亮,好似这儿不只存在虚无苍白的唯一证明,而如今他的世界蒙上一层灰蒙蒙的雾霾,眼球周围布满了红血丝,好像融化了,融为滚烫的泪水一齐滑落。冰冷感与麻木感漫入四肢百骸,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胸腔剧烈起伏,他好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与少年哽咽的泣声融为一体贯穿他的耳膜,而在他愣神之际,五条悟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在了地上,方才掐着五条悟的人蹲下身子试探他的鼻息,过了几秒像是终于放下心来,站起身不屑的踹五条悟一脚,五条悟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就这么被他们丢在满地污水中,夏油杰看着往门口走来的几个,不,几只猴子,颤抖着伸出手,露出诡谲的笑容。

×

五条悟看起来太狼狈了,夏油杰踏过一地的残肢碎肉,嫌弃地将还在往外淌着血的头颅一脚踢开,头颅在地上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他随手吩咐几个咒灵清理现场,自己则向角落的五条悟走近,说实在的,夏油杰不是没看过五条悟更狼狈的模样。他早在高专二年级时,那个蝉鸣聒噪的夏夜就永久标记了五条悟,他还清晰着记得五条悟被欺负的浑身颤抖神色涣散,原本洁白如霜雪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却还一个劲往罪魁祸首怀里钻的模样,手下细腻的触感与甜丝丝的信息素,夏油杰想,悟,对我完全就是毫无底线嘛。那晚的一切感受都像刻在了他灵魂最深处,不思量,自难忘。

再就是十年间每月一次的发情期与易感期,他们都默认了这只是“不准带上任何感情的互帮互助”,而然五条悟何许人也?要他遵守规定简直比上天还难,每次进展到后期,神志不清的五条悟便迷迷糊糊的粘着夏油杰说爱,杰?…杰……呃呜……啊。我,爱你,你爱我吗?你,呃……!还爱我吗?而夏油杰自诩理智,事实上,他也确实从始至终将”无情”贯彻到底,因此他们每一次做爱几乎是是暴力而血腥的,或者说是夏油杰为了发泄暴力因子和磨去五条悟眼里尚存的希翼而单方面的施暴和性虐待,那时躺在精液,汗水,血液甚至是尿液的混合物里的五条悟,与现在躺在污水中的五条悟无限相近重合却又极致割裂。

其实夏油杰早在门口第一次听到五条悟声音的那一瞬间就已笃定这来自在他记忆里存活二十余年之久的人,却怎么也不敢相认,现如今他站在五条悟面前,他好像已经晕过去了,夏油杰缓缓低下身子,任由袈裟染上脏污,将这个组成他内心最柔软一部分的人拥入怀中,俯下身子,轻吻上那双涣散的蓝色眼瞳,轻吻他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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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了,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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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特别喜欢这种狗血剧情,也喜欢双重重生,很期待看到你文章的后续部分!!谢谢发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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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路人情节但总之先打上tag……!

好看~蹲蹲,期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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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老师的文一如既往地美味香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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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了,这个题材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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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q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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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蹲,老师写的好好,好喜欢,老师请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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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实在是太瘦了,夏油杰将人打横抱起时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怀里的人太单薄,好似一片随时会消散的云雾,抱起来毫无分量。

他们像前世的每一次逃课一样坐在咒灵背上,风好大,迎着面吹,夏油杰将袈裟外衣披在五条悟身上,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生怕一个不注意,本就破破烂烂的人随风而散了。

夏油杰不害怕失去,他从始至终也只是希望他的挚友兼爱人能好好地重活一次,想丢的就丢,想要的就拥有,而夏油杰自作主张的想

此刻他们拥有彼此。

想到这里夏油杰才开始好好瞧着怀里的人,都说人间别久不成悲,夏油杰也曾经认为自己某天会麻木,接受事实,就这样囫囵过下去。
可如今他的手抚上他小心翼翼藏在心里最最深最柔软处半辈子的挚友的脸颊,手感和上辈子在高专,盘星教,教师寮,还是在其他任何地方所感受到的都别无二致。

细腻柔软,与他的发色一般整个人包括灵魂都纯稚的好似不属于这混沌天地,必然要回到那最初最纯净的地方。
夏油杰自虐般想着,又摸到五条悟湿答答的头发,面色一沉,脑海里浮现起日日夜夜缠绕着他的噩梦,封印,腰斩,还有……
五条悟出生便背负这我与你们不同的诅咒,背负与生俱来的责任,一生都在被消耗。这分明是五条悟可以轻松甩掉的东西。可他又想

但然后呢?

男人深吸口气努力平复着胸腔内像是将要迸发出的浊气,这让他没法实时留意怀里的人。也就一瞬间的事,有什么东西抵上了他的心口处——
他低头看,那是[茈]的手势,纤细修长的食指与中指紧紧闭拢贴紧,无名指与小指狠狠捏紧,拇指叠在两指上边,不知道是因为用力过度还是情绪激动,手或者说手的主人微微颤抖着。

目光由下往上,夏油杰发现五条悟已经脱出了他的怀抱,他的另一只手拖着右手手臂,整个人紧绷着努力维持这个熟悉的姿势。
他感受到夏油杰的目光,如梦初醒,盯着夏油杰的脸深吸一口气,身体向后倾斜后彻底放松,直挺挺的往下坠。

这太突然,夏油杰没来得及思考刚才发生的一切,身体比脑子先反应过来,操控着咒灵急速向下滑翔,巨大的风阻力这时好像由五条悟掌握了控制权似疯狂推拒着他。
终于,在距离地面50米的地方他稳稳接住了正在高速下坠的五条悟,他早便用咒力做了缓冲,没有人受伤,他却还是强行把人禁锢在怀里,心脏砰砰砰的直跳,胸部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五条悟还在挣扎,两只手剧烈捶打着他的背部,双腿努力想把自己往后推,以逃出夏油杰的怀抱,却被面前人抱得更紧,没办法,五条悟逐渐失了力气,软趴趴瘫在夏油杰身上。

咒灵稳稳落地,耳边涛声幽幽,夏油杰微微抬眸,他的视线被五条悟占了一大半,努力向后瞧,原来已至晨昏蒙影,夕阳于前一刻燃烬。
这是一天中暮色将近时是天空中蓝色密度最大的时刻,此时太阳高度在负4度至负6度之间,天空中会呈现静谧的蓝色。这个时候由于臭氧层吸收了太阳光部分电磁波,让介于575–603nm间波长色彩被吸收更多,再加上瑞利散射,使得天上中较短波长的蓝色光散布在整片天上,让整个场景呈现“蓝调色彩”。

常听人说它是一天中最美的20分钟,夏油杰无暇顾及,目光只草草掠过便回到面前人脸上,五条悟挎着嘴撇过脸,存了心不去看他,夏油杰盯着他不安转动的眼球,那里万年如一日,白露横江,水光接天,雨淅淅沥沥叩击水面,每一声,都像在模拟夏油杰的心跳。他想,人如蜉蝣,于天地之间,渺沧海之一粟,他们都活在瞬间。如今回头再说做了多少善事,行了多少杀戮,背负了多少责任,卸下多少期待,都只是没有实质性的冰冷数字,都没人知道,没人在乎了。于是雨依旧下,夏油杰抱着五条悟愣神,天黑下来了,不见一片云雾。

×

当夏油杰带着被暂时打晕的五条悟检查治疗开药被医生质疑拐卖人口苍白解释但好在最后成功到达离这家医院最近的公寓时,天边已然露出一线白,撕裂湛蓝暗灰的夜幕。

夏油杰一手稳稳搂着怀里熟睡的人,一手将钥匙插入锁孔,向右转动,面前的锁纹丝不动。
他皱眉,把五条悟再往上掂了掂,一只手严丝合缝托着五条悟的腰和大腿。一只手狠劲扭几下才堪堪将锁打开,大概两三年没来过这了,推开门,发出“吱呀——”一声滞涩难听的动静。

夏油杰来不及和周边的人家挨个道歉“大半夜鬼叫真是对不起”,他抱着人借着凌晨的微光摸索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打开了客厅的灯。
老式白炽灯有些刺眼,灯光分布不均匀,夏油杰倒是毫不介意,只担心地瞧了怀中人一眼,嗯,很好,眼皮紧闭,呼吸均匀,睡……呃,晕得很死。
夏油杰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抱着人半躺在硬邦邦的沙发上,即便如此夏油杰仍然觉得眼皮越发沉重,上下眼皮像是各粘了块磁铁拼上了吃奶的劲也要拥抱彼此。

迟早要把这破沙发给换了,夏油杰昏昏沉沉地想,又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等等,不对,夏油杰猛地睁开眼,他低下头看,映入眼帘的不再是蒲公英般毛茸茸发旋,孤零零一个枕头裹着他自己的黑色袈裟因生存空间被挤压而变了形,可怜兮兮地塞在他与沙发靠背的间隙中。
夏油杰使了巧劲一个轱辘翻身起来,左右盼首,然而未等他转向后方,他瞪大了眼睛,一股力量死死绞住他的脖子,夏油杰忍受着反胃感与肺部的灼烧感,试探性喊:“悟?”那人听到这声像是应激了似的,恶狠狠道:“闭嘴,逃犯先生。”
夏油杰感觉自己头都大了,这才回想起来自己曾经确实是实打实的在逃通缉犯,不过如今他也是亲力亲为一砖一瓦修砌才爬上了名望双最强教主的位置,即使对猴子的厌恶并没有任何显著消退,也必须忍耐,毕竟他眼下拥有或承受的一切,都只是寻找悟的媒介。
而事实上夏油杰也确实讲不出话了,因为缺氧,他的眼前已经开始发黑,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眯成了一条缝,仔细看却没有一丝恐惧或难过的情绪

平静,放松。

他抬手摸上五条悟狠力抵着他脖颈的小臂,还未来得及发力便被狠狠推开,他转头见那人弓着背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地呼吸,低垂着头看不清神情。
夏油杰轻叹,面色有些无奈,脑部飞速运转一会该怎么哄人,然而他还未抬手想将人拥入怀中,刚刚还一副要死要活模样的人猛到向他扑来,腹部一阵剧痛,二人都瞬间失去平衡直直向后倒。

期间夏油杰的头磕到了说硬不硬要软不软的沙发边角,五条悟可能扭到脖子或是哪里了,发出清脆的咔嚓一声,两人双双落地。

夏油杰硬生生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而五条悟顺理成章倒进夏油杰怀里,轻飘飘的,也没点像样的声音,如同一粒人世间中最不起眼的尘埃,他苍白挣扎着又想去摸人的脖子,被夏油杰一把死死捏住两只纤细的腕子,命令道,悟,抬头。
五条悟的意识有些涣散了,他面上不显,神情紧绷着,嘴唇抿成一条线,那双眼睛直愣愣瞪着他,看起来凶的要命。夏油杰却能感受到身上人正在剧烈颤抖。

于是他松开抑制着五条悟的手,任由他胡作非为,不去理会抽在自己脸上的巴掌、落在腹部的拳头、以及再次摸上脖颈后收紧的双手,只一手抵在他的后腰,将人严丝合缝摁在自己身上,轻轻拍着五条悟的背为他顺气。
他甚至下意识放出了信息素,像在前世无数次安抚情绪与身体双崩溃的五条悟,忘了他们今昔非比,便是硬生生割下自己的血肉给对方,也不如曾经意气用事,紧紧相拥时也要一争高下,搞得两人唇瓣都渗出鲜艳的红再相融,细薄的血丝沿着唇纹向下爬落来而的真实。
他们不再拥有诅咒对方的能力,曾经他们心里重若千钧,固执地抓着的即使头破血流也不愿意放手的,都如同没有存在过一样,于是痛也消失了。怀里的温度,耳畔边的呢喃,甜丝丝的信息素,不过都是瞒着昨日蜷缩在名为“时间”这一开往未来的大船角落,东躲西藏直至如今的偷渡犯,不成体统,逝不足惜。

等夏油杰反应过来,五条悟早已软趴趴瘫倒在他怀中,颤的更厉害了,尤其是腿根处,他本来已经没力气了,身体的本能还是令他想夹紧双腿,却遭遇了夏油杰这个巨大的阻碍,之后微微抬起跨部,在夏油杰小腹上左右蹭动着,曾经无数次被重用的信息素如今只让他变得窘迫而又狼狈,溃不成军。
夏油杰没时间再恍惚,眼下当务之急是解决似乎被强制发情的五条悟,他边扒拉四手八脚粘在他身上的五条悟边快速思考这儿有没有放备用抑制剂,周边最近的便利店在哪,以及五条悟怎么抱的那么紧。
之前他刻意忽视的裆部被五条悟变本加厉地蹭来蹭去,他能感受到五条悟已经湿透了,而现在分明是把他当枕头夹。

夏油杰怒从心中来,他无视脑袋上的疼痛直直坐起身来,两只手穿过五条悟的腋下掐上他一只手就能遮住的细腰,另一只手往下摸索,期间路过五条悟又窄又小却手感极佳的臀部大力揉搓着,后往下一把搂住他的大腿根,把五条悟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带。
五条悟坐在他的大腿上被迫挺着腰,两只手无处安放只能紧紧抓着面前人的衣角,唯一的反抗也只是将脑袋撇过去,不愿直视夏油杰,却没想到反是给夏油杰行了方便。

夏油杰轻吻上五条悟的耳后,温热的吐息打在五条悟后颈,搞得人猛打了个激灵。末了还要在红肿的皮肤上舔砥,刺激这人敏感的点位,最后像是玩够了,才一口咬上后颈的凸起,将信息素注入面前人的身体。

五条悟几乎要湿透了,不论心底还是小屄,都空虚的很,又为此感到难堪不满。

凭什么这个混蛋总是自顾自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又强行把手枪塞进他手中,逼着他扣下扳机,不管不顾地华丽退场,而自己总是在被动地接受,第一次,第一次,还是第一次,去他妈的第一次。
他不信这混蛋真就什么混蛋事都干过,例如把老校长的内裤换成蓝白条纹,他为自己的脑洞感到窃喜,这总是他第一个想到的吧?
然而大脑明显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跳跃性的思维又让他回想到那年小巷,脑海里浮现他妈的夏油杰和他难看的笑,还有血肉模糊的左臂,他活该,五条悟想。
而后洪水滔天,一切都被淹没了,它们堆积在最底下,连最轻贱的泥沙都压它们一头,五条悟理所当然成为这场天灾的唯一伤亡,他快溺死在一片深邃的蓝中。

肺部的灼烧感越演愈烈,他费尽全力推搡面前人的胸膛,鼻腔一阵发酸,眼球后面热的厉害,好烫,快含不住了,他用嘴巴大口大口喘气试图让大脑最后保持一丝清明,妄图控制泣音至少不要那么明显,压根没办法分给后边啃食他腺体的人一点儿注意力。
他经历过很过分的调教,没人在乎一开始他愿意与否,包括他自己。
在长达十连载的时间中,那些东西已经刻在了他灵魂最隐秘的角落,洗不去,丢不掉,只能留在那儿,不小心被触碰到,便隐隐作痛。于是现在标记完成,夏油杰重新将视线落回他的身上,五条悟感受到夏油杰的视线,又用余光瞟见举起的手,潜意识告诉他:这只手要重重落在他的脸上了。

想到这,五条悟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身子,他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便更委屈了,这个傻逼上一世折磨他还不够,还要追到现在来!压根没觉得自己半个小时前抽人家巴掌掐人家脖子,甚至骑人身上自慰有什么问题。
然而预想中的巴掌没有落在他脸上,也没有落在他的臀部和小屄上,两只温热的大手贴上他的脸颊,动作好轻好轻,像对待什么需要保护的易碎品一样。夏油杰捧着他的脸使其与自己对视,啊,不行了,这样看着他是干嘛,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要做就做,想打就打,害怕他报复不成?再说报复了又怎么样?欺负了他这么久,总该付出点报酬吧,这个混——!

五条悟骤然停止思考,啊,应该说被迫停止,他本就命悬一线的理智条彻底归零,一切只源于面前放大的脸庞,和唇上温热的触感,他们唇齿相拥。夏油杰的舌头温柔不容他拒绝地探入其中,就像,就像,就像在上一世的高专一样啊。
那时夏油杰从不吝啬亲吻,他常被摁在宿舍床上亲,抵在墙角亲,抱在课桌上亲,坐在夏油杰的腿上亲,啊,对了,他坐在夏油杰的腿上,被亲吻。

五条悟彻底卸下伪装,小心翼翼地也伸出舌头,被夏油杰更猛烈地回应,他快要窒息了,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哽咽声,却一点也不想挣扎,不想分开,就这样吧,这样沉溺其中,这样死掉,都没有关系 了。

五条悟就快失去意识时,夏油杰主动分开了,五条悟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他被本能驱使着大口大口汲取空气,又迷迷糊糊凑上前索吻,被夏油杰捏着后颈将人提溜开来,五条悟像被把住命门的猫,可能看起来还有些恼怒。
为什么要分开?夏油杰严肃道,为什么不说?……,你快窒息了,为什么不说?忘记了。那是什么鬼?……呃。你难受了应该打我,踢我,怎么样都行,用什么样的方式表达都无所谓,至少你要让我知道。……我不难受……!
夏油杰盯了他好一会儿,最后似是无奈轻叹,两只手伸下去揉五条悟的腿根处,引得人倒吸一口凉气。非得我逼着你逃避么?夏油杰靠近他的耳边留下一句话,而后他双手向上掰开两半阴唇,果不其然被浇了满满一手淫液,他没有做任何前戏,被晾了许久的阴茎直直插入五条悟的小屄。
六年未曾被人造访过的阴道被人粗暴撑开,发情期却没给他任何受伤的机会,反而让软肉都谄媚地迎上去,时不时会应激般抽动几下,简直是生涩到可爱的程度。
而它的主人在夏油杰眼里更是可爱到没边,五条悟被进入的一瞬间就憋不住哭声了,那是几近尖叫的悲鸣,脸颊的夏色蔓延至脖颈根处,双腿颤抖着想闭拢,下身强烈的异物感和不适应感逼得他想蜷缩成一团,可怜的要命。

然而夏油杰没有对此人表示任何体谅,只在下体被柔软内壁讨好的美妙感受中沉浸几秒便狠心抽出性器,让软烂的花瓣包裹住整个冠头,在花心周围打着圈,时不时撵过充血肿胀的花蒂,引起五条悟一阵颤抖,来回几次察觉到五条悟逐渐放松,于是抓住机会调整角度,对准花心整根没入。

“啊……”尖叫声被硬生生堵在咽喉处,嘴角抽搐着几欲开口,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眼睛瞪大了,无神地盯着前方,更像一块无机质的蓝宝石。
还没等五条悟宕机结束,夏油杰就开始了大开大合的顶弄,自然也狠狠碾过了敏感的那处,每一次小屄都被逼得拼命收缩挤压蛰伏在内的肉棒,又被夏油杰狠狠破开。

五条悟像是才反应过来,整个人被顶弄的上下一耸一耸,胸前一对少女鸽乳可怜兮兮的乱晃,嘴里乱七八糟说着什么,杰……嗯呐……!呜呜,什,什么,呜……吚啊啊啊……!!!五条悟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送上了一次高潮,只觉得浑身酸软,下面有好多好多的水……
夏油杰却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事实上他想不发现也难,淫液不要钱似的浇灌他的下体,夹不住的顺着肉逼往下滑落。
他的眸子暗沉,根本没给五条悟从高潮中缓过来的时间,掐住人扭动着的纤纤细腰,一下顶到了宫口处有一下没一下的碾磨着。 怀里人软成了一滩水,从跪坐变成了鸭子坐,眼看着还有往下滑落的趋势,夏油杰赶紧把人捞住将整个人收入怀中,这人便顺势瘫在他胸前,小屄里面也软乎乎的,乖顺地含着阴茎。
夏油杰只觉得人听话到过分又叛逆到极致,说他听话,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也要与他对着干,说他叛逆,原本他要是不愿意,有1000种方式逃跑,偏偏还是要留这,还是要给他操。

夏油杰从昨天傍晚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叹过多少次气了,他轻叹着抓住人的腰再上下顶弄了那么十几回,阴毛一下一下扎在阴唇上,囊袋与五条物的臀部向碰撞发出羞耻的啪啪声,终于,他泄在五条悟的深处。
呜……!不要……拿出来,会,会怀孕的……呃,嗝……呜……。
夏油杰充耳不闻,先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又低下头去看五条悟的小穴,精液一时半会还出不来,红肿的穴口随着主人的呼吸不知足似的一张一合,淫液糊满了整个阴部。
夏油杰胡乱揉了几把软趴趴的阴唇,被喷了一脸水,他挑眉,抬起身子把怀里被操傻的猫往上提了提,指着自己脸上的水液要他舔。
五条悟抽咽着,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该干什么,小心翼翼凑上去伸出嫩红的舌尖,如同小猫舔毛般舔掉眼前人脸上自己的淫液。
夏油杰享受着小猫的特殊服务,手上也不闲着,在猫的细腰上缓慢有力地揉弄,那儿除了被夏油杰暴力抓握留下的掐痕,光滑柔顺,没有疤,没有伤口。
他垂目看向已经把自己的淫液用猫舌清洁完毕,趴在他肩上微微喘气的五条悟,手上不自觉加重力道,他想,
命运倒也不见得对他极致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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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写肉就赛博阳痿但开都开了,,

好香,斯哈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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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酸涩涩的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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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好香好香啊啊啊啊啊!!!弥猴王在这里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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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我会坚持不懈的创造狗血文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