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向祖师if,大概是穿越夏努力打出了he结局后,正主夏回来发现天塌了(bushi)的快乐(?)故事
*总之无论如何,到手的老婆还是要睡的
*warning:录像,spanking,失禁
有什么是比这个时代的最恶诅咒师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敌营睡在高专宿舍更可怕的?
当然有。夏油杰可以负责任地回答:是当这位最恶诅咒师不得不穿上高专制服试图招摇过市地潜逃回盘星教时,却在途中遇到学生们一脸崇拜喊自己夏油老师。
夏油杰人都站在鹈鹕上了还心有余悸,冷风吹得他脑子发僵,按理说这个季节不该有这样凛冽的寒风,可不合理的地方未免太多,比起那些诡异的事情来说,异常的天气可能是最不值一提的一条。
他一直穿的五条袈裟不见了,只在衣柜里发现了过于合身的高专教师制服,学生们情真意切喊他老师的模样也不像演的,高专结界的警报更是完全没响,他从未一次性经历这样一连串的诡异事件,十分怀疑这一切该不会都是悟干的好事吧——就算整蛊报复也不带这么玩的啊。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说起来……悟那家伙人呢?
逃脱得太过容易,夏油杰都顺利在盘星教降落了五条悟也没出现来阻挠他,实在是反常至极。
难道悟是躲在哪里准备好了要看他笑话吗?
夏油杰心里惴惴的,连踏入自家大本营的脚步都谨慎了起来。他仔细观察着周边的环境,又看不出什么不妥来——盘星教氛围很平和,一切都是井井有条的模样。
穿过狭长的走廊,夏油杰迎面遇上了米格尔,还不等他发问,对方便热情地挥着手向他打招呼:“哦~夏油,你从高专回来了?五条呢?”
米格尔的语气熟稔得仿佛一切如常,似乎完全不觉得夏油杰穿着高专的制服有什么问题。
这使得夏油杰倏然感到一阵惊悚:什么五条?什么从高专回来?这是应该从米格尔嘴里说出来的话吗?他是被夺舍了吗?
还是说有问题的其实是自己?
夏油杰姑且将这些疑惑都按下不表,试探地问米格尔:“菜菜子和美美子呢?”
米格尔不觉有异,顺着夏油杰的问题回答道:“她们现在应该正在高专上课啊……”
他顿了顿,然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来,“难道说是她俩逃课了你特意回来抓人的?她们还是经常跟五条闹别扭吗?”
米格尔话语里透露出的信息更加让夏油杰心中一坠,似乎除了他之外所有人的行为都具有严丝合缝的一致性。让他忍不住想悟不会真的无聊到趁他不备给他打晕了,然后兴师动众操控全员给他量身定制了“夏油杰的世界”吧……
当然是不可能的。
比起这个可能性,夏油杰反倒觉得问题应该在自己身上。也许他该怀疑自己穿越了?或是入了什么咒灵的幻境?
夏油杰正思考着,只听一串清脆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真奈美小姐的声音随之响起:“夏油大人回来了啊~”
菅田真奈美端着个托盘,托盘里盛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她快步走到夏油杰面前,笑吟吟地将托盘呈给他:“您定制的婚戒完成了,正打算给您送过去呢。”
婚戒……!?他要跟谁结婚吗!?
夏油杰的脑海里蓦然浮现出男同学的身影,会是他想的那个人吗?
打开盒子,两枚设计成莫比乌斯环的婚戒映入眼帘,样式简洁低调,只戒面上镶嵌着一圈碎钻,夏油杰拿起戒指,戒圈内果然刻着GS∞GS,看起来是自己会选择的款式,只不过……
“您是有哪里还不满意吗?可以再让他们调整。”真奈美看出夏油杰面上的犹疑,贴心地问道。
“不,挺好的。”夏油杰将戒指收起来,微笑着向真奈美道谢。
“那就好,”菅田真奈美笑起来,“预祝夏油大人和五条先生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啦~”
通过从家人们那里得到的信息,夏油杰确定自己目前所处的时间与自己记忆里的时间出现了很大一段空白——按他记忆里所处的时间尚在九月,但现实世界却已经来到了十二月——准确来说是十二月六日,精准卡点在五条悟生日的前一天。
而在这段空白里,他人生的走向被剧烈扭转,仿佛脱缰野马般朝着另一个他从未设想过的方向狂奔。
他仔细检查了自己的房间,过量的情侣用品堂而皇之地占据了他的私人空间,彰显着他与悟目前所处的亲密关系。
床头柜上毫不避讳地胡乱放着五花八门的润滑液和避孕套,柜子里的小玩具更是琳琅满目令人咋舌,鲜明地提醒着夏油杰他与五条悟的关系进度,但也不奇怪,毕竟都准备婚戒了呢。
虽然夏油杰对这些全无印象就是了。
那对婚戒尤其让他心情复杂,夏油杰对着那对戒指出神许久,看起来像是他会准备的,而且赶在悟生日前夕制作完成,用意简直不要再明显。
戒指,蛋糕,或许还有烛光晚餐,看样子他一定为五条悟提前准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吧。
但做这一切的人的确不是他,至少在他的认知里不是。
夏油杰又找到了相机,相册里满满都是两个人的合照,老少咸宜和少儿不宜的都有,有的甚至还洗成了照片专门收藏——他从不敢幻想,悟会这样浪荡又乖顺地撅着屁股或是双腿大开向他求欢,更不敢想象悟还会乖乖给他含鸡巴由着他口爆颜射。
他可以这样顺理成章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配合这一切吗?
夏油杰还在书房里翻出来本笔记,上面记录着悟现在喜欢的东西和生活习惯,按理说这些完全是他会本能地铭记于心的东西,但非要写下来倒也算不得什么大问题。
之后是菜菜子和美美子的咒术培养和心理引导注意事项,夏油杰继续往后翻着,越翻越觉得夸张——什么玩意儿……乙骨忧太是谁?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重要吗?关他夏油杰什么事?
凭借着记录的信息,夏油杰猜测这些陌生的名字很大可能是高专的学生,因为上面详细标注了每个人的长处和缺点,还拟定了针对性的教学计划。
他是这样负责的老师吗?或许没有发生那么多事的话他会走向这条道路吧?夏油杰兀自觉得好笑,还是感觉很难想象事到如今自己居然从了良的模样。
怎么可能呢?他哪里有回头路可以走。
正当夏油杰陷入芜杂的思绪里,颇为头疼地揉着自己额角时,房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来人正是五条悟。
夏油杰心中一紧,他太久没见五条悟,更无法预测这个五条悟可能的行动。
“Su、gu、ru~”五条悟颇有些撒娇意味地拖长了音节,长腿一迈便轻车熟路地闪了进来,用略有些委屈的声音唤着他,紧跟着一连串疑问:“在这干嘛呢?手机也不带,我在店里等你好久。”
视线扫过摆满了他们照片的桌面,五条悟盯着那本摊开的笔记若有所思。
而夏油杰只是迟疑了一瞬,五条悟便驾轻就熟地越过书桌,好长一条猫从背后挂在了他身上,贴在他耳边亲昵地朝他撒娇问道:“不是说好要一起去定甜品台的嘛?”
好近,感觉都快要亲到了,夏油杰感觉自己耳朵有些发烧。
可近十年未见,他当然也想多看他几眼,看他长成了何种模样——
个子更高了,发型变了,学生制服也换成了教师制服,成熟了,也性感了,哪怕是包裹在那样禁欲又沉闷的衣服里。
要说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是绷带彻底缠裹住了他美丽的眼睛,让他不能得见。
“悟……”夏油杰有些犹豫地,想要掰开五条悟挂在自己肩上的手,但灵活的五条悟哪里能让他如愿,他轻巧地一绕,干脆拉开办公椅与书桌的距离,长腿一跨坐在了夏油杰腿上,捧着对方面色不虞的脸仔细观察起来。
太近了,连鼻尖都蹭到了。夏油杰本来想推开的,可是身体的本能却是保护似的习惯性托住了五条悟的后腰。悟毕竟有着一米九以上的身高,夏油杰很担心他那么长一条会不小心栽下去。
五条悟越看夏油杰的脸眉头就越是蹙得厉害,他一把扯下绷带直直盯着夏油杰略有躲闪的心虚眼神,半晌,才收了方才吊儿郎当的语气,颇为小心担忧地问他:“脸色这么难看,杰又心情不好了吗?”
这下,夏油杰心心念念的苍天之瞳终于直收眼底,但夏油杰实在不习惯这样直白的对视,曾经冰蓝的眼眸里盛着前所未有的缱绻多情,炽热得让他感到无地自容,只好侧脸错开五条悟的眼神。
“没有。”夏油杰自以为完美地掩饰着。
但五条悟又执着地将夏油杰的脸掰了回去,根本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不是说好了有事要告诉我的吗?”五条悟哄小孩似的揉了揉夏油杰的脸,开玩笑活跃气氛道:“杰该不会是婚前焦虑了吧?”
见夏油杰不答话,五条悟凑近试图直接以亲吻安慰他,夏油杰连忙伸手挡住五条悟撅起的嘴,可掌心的温热却又让他心猿意马。
不能再沉溺其中了,夏油杰想,下定决心后他生硬地扯开了五条悟的手,同他拉开了些许距离,正色道:“悟,我们需要谈谈。”
五条悟意外地没有胡搅蛮缠,非常好说话地答应下来,像个理智的大人那样:“好啊,杰想谈什么?”
夏油杰于是跟五条悟解释了自己的情况,包括期间记忆一片空白,包括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和事情的发展,五条悟全程老老实实地听着,没有插科打诨,也没有进行任何质疑。
他只是安静又专注地听着,用他那双天空之境般的眼睛映射出夏油杰的倒影。
被那样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睛盯着,总让夏油杰感到无处遁形。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杰的眼神都变陌生了。”五条悟的反应比夏油杰预想的要平静太多,“意思就是之前主动找我复合的杰不是你咯?”
夏油杰心虚地移了移视线,他们聊了这么久,悟毕竟又那么大一只,一直被压迫的大腿难免有些僵硬酸麻。他小心翼翼地挪了挪承受了太多的大腿,努力不去触怒五条悟:“悟可以这样理解,我想至少灵魂不是现在的我。”
五条悟没在意夏油杰的小动作,他只是自嘲一笑,微微仰头,不去看夏油杰的眼神,顿了顿,才半是遗憾半是抱怨地扬手说道:“我就说嘛,杰这种固执的人怎么会突然回头呢——”
待他低头,神色已恢复如常,五条悟又继续感叹道:“真神奇呢,居然真的会出现杰替代了杰这种事……”
夏油杰对此仍持怀疑态度,或者说这种超自然现象他实在是难以接受:“悟怎么能确定之前的就是我呢?我是说……”
“当然是你。”五条悟声音拔高了些,难得露出了有些生气的急切表情来:“老子怎么会认错你?”
五条悟抓着夏油杰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他,“杰把我当什么了?你难道觉得我是只靠这副皮囊认你的吗?你以为如果别的什么人占据了你的躯壳我会发现不了吗?”
话至激烈处,五条悟攥着夏油杰衣领的手都在颤抖,像是炸了毛龇牙哈气的小猫一样,极力忍耐着把夏油杰拉出去暴揍一顿的冲动。
“悟,我没有……”夏油杰自知理亏,只好一边否认一边握住五条悟的手试图平复他的情绪。
夏油杰心里怎么会不清楚呢?与所有亲近的人都和谐融洽的关系,居所里的各种细节,笔记里不曾改变的笔迹,长年习惯的记录方式与特殊标记……尤其是宛若失控的他对悟深藏多年不曾表露的越界感情……
夏油杰叹着气揉了揉额角,试图跟五条悟讲道理:“我只是觉得,很违反常理。”
“确实违反常理,”五条悟冷哼一声,似乎这话在他那里起了反效果,他赌气般反唇相讥道:“按常理杰根本不会向我表露心迹,只会把我抛在后面自顾自一条道走到黑吧。”
“……”五条悟的反驳一针见血,精准到夏油杰甚至无法虚伪地进行任何辩解——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果然是这样,”五条悟见夏油杰这副装鸵鸟的样子就知道很不幸全被自己说中了。
见夏油杰沉默,五条悟便继续单方面靠言语发泄情绪:“虽然那时候就觉得杰很奇怪,可因为是杰所以怎样都好,只要杰能回来就好了……我是这么想的。”
五条悟越说情绪越低落,他喉头微哽,顿了顿,才下定决心似的继续问道:“结果杰现在是打算要把这一切都全盘否定掉吧?”
与其说他现在是在质问啊指责啊兴师问罪啊之类的,不如说更像是弃犬般在不安地向他求问——你真的要再度抛弃我吗?
“悟……”夏油杰哪见过五条悟这样示弱可怜的模样,当即良心饱受煎熬,内心更加踌躇不决起来。
五条悟见状继续追问:“所以杰是什么意思?真的想悔婚了?”
“不对,”不等夏油杰回答,五条悟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补充道:“我们结婚手续都办了只差婚宴了,杰也已经入赘到五条家了……”
生活的快进键按动太快,莫名其妙就被结婚被入赘的夏油杰只觉更加跟不上节奏,一时甚至不知该先从哪头说起才好。
如此一来,五条悟脸色更加不妙,用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问他:“那杰是要跟我离婚咯?”
过于陌生却也重逾千斤的两个字让夏油杰心中一颤。
他虽尚未适应自己已婚的身份,却也知道这样正式的关系容不得儿戏,既然已经携手步入了婚姻,那么他就对悟有着专属的责任了。
五条悟沉重的表情无疑表明对方也是10000%超认真的,是认真地喜爱着他,想要和他共度一生的。
说起来,悟会选择进入婚姻这件事本身,对于夏油杰来说就已经足够意外了。
在他认知中的五条悟,他所希望的五条悟,应该是一辈子放纵不羁爱自由不为任何事物任何人所束缚的。
可结果,结果……
对着这样的五条悟,夏油杰总觉得对方好似拿着矬子在他心尖上磨,让他感同身受地疼痛起来。
他很清楚,五条悟之前还在期待着生日的惊喜,期待着他们的婚礼和携手的未来,对着这些热切又甜蜜的期待,他哪里忍心说出伤他伤己的话。
夏油杰连忙安抚五条悟:“我没有这个意思……”
“哦,那就好说。”五条悟松了口气,脸色也跟着缓和下来,一派轻松地直往夏油杰怀里钻,还边挤边嘟囔着:“杰要想离婚的话,我真的会揍你的。”
没跟变脸宛如翻书的五条悟计较,环住努力钻进自己怀里想要抱紧紧的人,夏油杰只觉心里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充实满足,他从不知道这样的身体接触能给予人如此强效的安抚。夏油杰轻叹口气,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但是入赘又是怎么回事?”
在五条悟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讲述下,夏油杰可算弄清楚了这波根本就是自己坑自己——
总之不知是哪条世界线的夏油杰,鸠占鹊巢还不止,竟然死乞白赖地跑去高专找五条悟求复合。
之后就像是为了断掉自己所有的后路一样,那家伙拿着盘星教当聘礼向五条悟求婚,风风火火入赘了五条家,流程上也就只差个婚礼广而告之。
话虽这样说,两个人其实早已高调地在所有人眼里提前进入了事实婚姻,仪式什么的反倒只是走个流程罢了。
不仅如此,他还任劳任怨地在高专开启了牛马生涯,为了他们现在共同的梦想而奋斗。
将盘星教交给五条悟,无异于将自己的命门双手奉上,意味着自己从此很难再翻起什么风浪。
如此刻意又急切地交出把柄,让夏油杰不由得怀疑,就连笔记本里写下的那些东西恐怕都是特意留给他继承的。
大概是知道自己并不会在这个世界停留太久吧。
就这么喜欢五条悟喜欢到甘愿自断后路,不惜将积累近十年的一切都付之一炬吗?
答案是显然的。
可硬生生被逼上这条路不得不继续走下去的自己,并不是全然甘愿的。
五条悟看着夏油杰不像在想好事,扯了扯他紧绷的面皮,问:“杰,你不会又在想欠揍的事了吧?”
“没有。”夏油杰微笑着望向五条悟,干脆地回答到。
只要悟能幸福就好了,就连自己也会因为在悟身边而卑劣地感到幸福,他还有什么不满呢?
五条悟怀疑地盯着夏油杰,试图看穿这人假笑之下的裂痕。
但夏油杰依旧笑得极其好看,温声软语地向五条悟投下一枚重磅炸弹:
“只是在想腿真的好麻,悟你能不能先下来。”
“果然还是打一架吧。”五条悟咬牙切齿地挥了挥拳头,“杰之前说的没错,果然犯浑了就该揍你。”
而夏油杰确实也希望以这样的方式发泄一下。
视线一交错,战意便默契地传达给彼此,紧接着夏油杰就被五条悟掀翻在地压制在了身下,而他也不甘示弱地还起手来。
但到底书房不够宽阔不适合打架,两个人也早已过了为私斗就大肆拆迁的鲁莽年纪,在默契地不使用任何咒力之余,拳脚也都有所收力。
曾经就不怎么舍得揍的脸现在更是不舍得下手,手沿袭记忆朝着曾经重点偷袭的下三路招呼过去的时候夏油杰却深受震撼,大惊失色地质问对方道:“你怎么这种时候都能硬?”
那鼓鼓囊囊的灼热肉物还随着夏油杰的触碰精神抖擞地在裤裆里耸了耸,五条悟架也不打了,躺在地上以暧昧又引诱的眼神望着夏油杰,耍流氓似的笑着揶揄他:“我对着我丈夫硬有什么问题?”
夏油杰反复上下打量着五条悟,现在的对方看起来确实让他感到陌生了。
在他所不知道的时间里,五条悟成长出了他所不熟悉的诸多模样。
而他站在此处向前回望,才觉得自己在对方的人生里着实缺席太多太久了,以至于连五条悟变成这样的路径他都难以找寻。
“而且,”五条悟只是觉得夏油杰这副反应很有趣——相比起当时主动来找自己的那个杰这个杰在这方面意外得还很青涩——那时候从头到尾自己都乖乖地被那个杰牵着鼻子走,现在角色转换,他难得找到了些游刃有余的乐趣来。
五条悟故意抬腿用膝盖勾引似的顶了顶夏油杰胯间,好笑地提醒他道:“你不也硬了吗?”
这下便轮到夏油杰尴尬到吞吞吐吐了,他才刚刚嘲笑过五条悟,现在说自己是正常生理反应能过关吗?
显然不能。
但是摸着良心讲,他刚才是真的没有起什么乌七八糟的歪心思。
五条悟对自己的魅力向来自知且自信,在夏油杰为此感到纠结时,他已然占据了主动权,主动上手隔着裤子揉起夏油杰的几把来。
“杰现在感觉心里舒服点了吗?”五条悟一边做着色情过头的事,一边又一脸体贴地问他。
夏油杰于是意识到:现在的悟,要比他所以为的更能看穿他的伪装。
比起高专时候三言两语就可以糊弄过去的那个小笨蛋,现在的悟似乎十分擅长从细节处体察他的情绪。
但事实上,有着五条悟在身边,夏油杰的快乐是非常真实的。
心脏感到无比充盈,黯淡的心情也会由阴转晴——曾经那场苦夏里悟是他少有的快乐源,如今他仍是他感到快乐和幸福的来源。
只要看到他就很开心很幸福了,得知自己竟然还能与他再度携手并肩更是开心幸福得不得了。
可是又觉得就这样抛下大义兀自快乐兀自幸福的自己很恶心。
他早已认定了自己不会幸福不得好死,他是这样想着走上那条路的。
可是……
“杰?”见夏油杰出神,五条悟不再执着于跟兴致不高的小小杰“拉近关系”,转而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将人拉近自己,鼻尖相贴地望进那双总是过于深沉的眼里。
眼前的杰并非那个将一切都解决好,主动向他走了九十九步的杰。那时候他只是觉得自己被从天而降的幸福砸中,什么都不用考虑把一切都交给杰就好。
那时候隐约的担心成了真,之后果然还有着属于自己的困难需要去克服。
但是没关系,现在轮到他主动了,该他向杰伸出手了。
这一次,他会让他的杰开心起来的。
“虽然之前说会揍杰……”夏油杰看到那蔚蓝的天空里好似也因自己而染上阴翳,而五条悟组织了一下语言,才下定决心道:“但如果杰真的不喜欢现在的状况,想要离开高专,或者想继续自己的大义,我都不会阻止杰的。”
“如果杰留下不开心,那就没有意义了。”
悟怎么会说出这样懂事体贴的话来呢?夏油杰忍不住想,他不该也不需要这样的。
夏油杰摇了摇头。
他在意的人都被安排妥当,一切也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和悟一起努力的道路比自己孤身一人感觉要好得多——他没有回头路可以走,所以绝不会轻易去打破这种平衡。
他只是需要点时间适应。
“我会陪悟走下去的。”夏油杰向五条悟保证,面对着那如天空海洋般广袤仿佛可以包容一切的蓝时,他想有对方的陪伴,他一定可以适应的很快。
这次有悟在他身边。
“太好了!”得了夏油杰保证的五条悟开心起来,揽住夏油杰的脑袋就吧唧吧唧地将他亲得啧啧作响。
夏油杰还很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被五条悟突如其来的热情亲吻搞得头脑有些发懵,迷迷糊糊中嘴巴也被啃了,夏油杰想要说点阻止的话,五条悟却趁机干脆连舌头都伸了进来。
悟尝起来跟直觉一样是甜丝丝的,舌头柔软嫩滑,灵活得如同水蛇一般勾缠起他的那根。
舌面摩擦激起星星点点细小的快感,在脑海里炸出一连串的火花。
夏油杰没有闭眼,只怔怔看着那鸽羽般洁白整齐纤长的睫毛在空气中轻颤,悟看起来又安静又美好,正沉溺在这亲吻里。
而他也不舍得从这样亲密痴缠的吻里抽离,占有欲驱使着他伸手揽过五条悟,将手掌垫在对方后脑处愈吻愈深,只恨不得含着五条悟的舌头完全吸进自己嘴里吞掉才好。
越吻越甜,夏油杰有些不着边际地想,悟就好似糖做的一般,给予着他源源不断的甜意。
他不断地从五条悟口中攫取津液,痴迷地观察着对方的表情,看对方眉头微蹙,看那颤动的眼帘间不时微泄出的蓝里泛上迷蒙的水雾。
真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吻都吻不够。
夏油杰的本能太知道要如何去吻,五条悟一开始还占上风,可在对方持续不断的缠吻下很快就丢盔弃甲,乖乖被按住脑袋张着嘴任其索取,不时溢出几声难耐的喘息来。
杰的爱意,杰的欲望,杰五味杂陈的心情都融进了这些缠绵不断的吻里,让五条悟想要为他敞开,献上一切。
一直吻到舌根发麻,呼吸紊乱,夏油杰才终于舍得放开五条悟。
唇舌间的银丝还暧昧勾连着,直到夏油杰撑起上半身才彻底断开。
五条悟伸手扯开夏油杰的发绳,满意地看着那头乌黑的长发温柔地散下来,显得对方更加性感诱人。
腿间硬邦邦顶着自己的热物给了五条悟莫大的信心,他在夏油杰一瞬不瞬的火热注视下,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舔被吮得微肿的唇,媚眼如丝般勾缠着对方,用充满欲色的声音发出邀请:“杰,来做吧。”
这次夏油杰没有拒绝。
他俯身再度衔住五条悟的唇,亲吻间隙托起五条悟将人放在宽大的书桌上,五条悟十分上道,长臂长腿随意一扫,那些亲密照便如雪花般纷纷从桌面飘落。
五条悟双手向后一撑,直勾勾地盯着夏油杰骄傲得不得了,也挑衅得不得了,就好像在说照片里的那个他再性感,也不如面前的这个鲜活诱人。
不愿夏油杰的视线分到除自己之外任何事物上一分。
夏油杰也正如五条悟所愿那般,用灼热的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梭巡着。
纯黑制服包裹下的分明是成熟到发出糜烂气息的色情身体,挺起的胸膛处饱胀柔软的弧度昭示着精心的浇灌,腰肢劲瘦,臀部和大腿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肉度,不用上手也能想象到那极佳的手感,而胯间那堪称夸张的鼓胀则直白地诉说着身体主人对自己的渴求。
夏油杰伸手拉开五条悟教师制服的拉链,如同剥开成熟果实般期待着内里白嫩香甜的果肉,然而入目却是五条悟脖颈锁骨处暧昧到扎眼的粉紫吻痕与牙印。
如果目光里的怒火可以化为实质的话,五条悟毫不怀疑他身上都被夏油杰盯出两个焦黑的洞来了。
“哎呀~”五条悟讪笑着挠了挠头,光速用反转术式消除掉作案痕迹,调皮地冲夏油杰吐着舌头试图蒙混过关:“是杰你不喜欢我消掉你留下的痕迹嘛。”
无法反驳的理由,夏油杰咬了咬后槽牙,深吸口气劝自己不要置气——不管是跟自己置气还是跟五条悟置气,苦恼的都只有自己。
但还是好不爽,夺走悟初次的人,开发悟、调教悟的人竟然都不是他,这种阴暗扭曲的嫉妒心情几乎要让他陷入疯狂。
而当夏油杰努力克制自己的负面情绪时,五条悟则自顾自地脱掉了内搭,露出白到发光的上半身来。
室内原本温度适宜,但骤然脱光了衣服五条悟还是因为冷意本能地缩了缩身体。
他依旧是挺胸挺胯的姿势,修长手指顺着胸腹一路下滑在腹肌上流连着勾勒轮廓,吸引到夏油杰的视线后,又接着向下抚上胯间鼓鼓囊囊的那团,五条悟解开裤扣,拨开拉链,胡乱将鞋踢掉,晃着腿冲他撒娇道:“杰来帮我脱裤子嘛。”
面对五条悟的要求,身体比脑子动得还快,满足他仿佛是一种本能。
夏油杰从善如流地捉住那两条不安分的长腿,将裤子和内裤一起剥下来,五条悟全身上下被脱得只剩下一双黑袜。
五条悟没什么羞耻心,胯间高翘的性器昂头挺胸地冲着夏油杰耸了耸,催促他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但夏油杰却不紧不慢地,还在这时候悠悠然召出个咒灵来。
“对了,悟做的时候很喜欢拍照吧。”夏油杰一边说着,一边从丑宝嘴里拿出相机,笑得一脸灿烂,“那我们也来拍吧~”
“不,”不等五条悟发表意见,这人又自顾自更改决定道:“干脆录下来好了。”
“悟之前录过吗?”夏油杰笑眯眯地盯着五条悟问,明明是随口一问的语气,却让他本能地感到后背发凉。
五条悟当然明白夏油杰这是在唱哪一出,他撇了撇嘴,瞪夏油杰一眼:“哪有那么变态啊!”
“那很好。”夏油杰闻言笑得很满意,又召唤出一只植物系的咒灵来,比划着相机的拍摄角度。
“我们的第一次一定要好好记录下来。”
夏油杰还在微笑,第一次还特意加了重音,五条悟当然知道这家伙还在介意甚至有点闹脾气,只是不知道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他彻底消气。
五条悟盯着格外认真的夏油杰,突然笑起来:“杰真的超会跟自己吃醋诶~”
他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还有心情夸赞这样的夏油杰可爱。
而夏油杰则是一边遗憾这样没办法同时拍到他们俩的脸,一边寻找着合适的机位。
夏油杰最终将相机固定在书桌对面,感觉也跟着转身过来看他的五条悟特别可爱,像是求关注的小孩:“悟很乐在其中嘛。”
“当然,”五条悟撑着脑袋打量着夏油杰,将他摆弄相机的模样尽收眼底,他非常非常喜欢看夏油杰认真做事的模样。
“这种时候,能感觉杰特别喜欢我呢。”
他说喜欢时,夏油杰跟着抬头,很深很深地看了他一眼,罕见地坦诚:“很喜欢哦。”
这一眼看得五条悟荡魂摄魄,心脏扑通扑通地用力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脱逃。
五条悟愣愣地望着夏油杰绕回书桌前,向日葵似的用脑袋追着人转了半圈才觉得脖子好累,正想调整姿势面对夏油杰时,却被对方从身后抱住压在了书桌上。
那双大手温暖厚实,只是覆在身体上就带来无限的暖意。夏油杰低头亲了口他纤薄柔软的耳尖,声音低哑又性感:“想就这样跟悟做,可以吗?”
炽热的呼吸将他烫得一颤。
五条悟盯着正对着他俩拍摄的相机,闪烁的小红点像是某种危险的预警。
明明知道这家伙在提过分的要求,可是杰在对着他撒娇耶。
于是五条悟只得维持着跪趴的姿势,扭头在夏油杰唇上吧唧一口,开口时才感觉自己喉咙微哽,后知后觉对方那句直白的喜欢对自己杀伤力有多强。
他只得哑声应道:“好。”
他们的亲吻,他们的拥抱,他们交合的全过程都会被一丝不漏地记录下来,五条悟想到这些,便热烈地回应着夏油杰的亲吻,想要更多的吻,更多的拥抱,从而汲取更多的爱。
纵情的亲吻让五条悟身上浮上一层情欲的淡粉,一向敏感的眼睛反应尤其厉害,只是亲吻而已,就足以让他眼尾染上一小片洇红。
夏油杰爱怜地去吻那双足以溺毙自己的海一般深邃的眼,睫毛搔得嘴唇痒痒的,薄薄的眼皮下眼球的颤动又透过这亲密接触清晰地传递给他。
夏油杰伸手绕到五条悟身前,一手揉捏着他丰满柔软的乳肉,一手圈起他久未被照拂的性器来回搓弄起来。
平时受伤都一声不吭的人,在情事里只是被摸几下就不停流水,连腰都跟着颤抖不已。
按理说他经历过不少性爱该建立起些耐受性来,可夏油杰听着五条悟根本压不下去的一连串低吟,意识到这人是完完全全的不经碰——大概也可以算作无下限的副作用吧。
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明明自己都很受不了了,却也不忘伸手细致地照顾他的性器。
夏油杰一边在五条悟的后颈留下绯红的吻痕一边忍不住想,他存了心要在对方身上布满自己的痕迹,因而这次装饰作业进行得极缓慢极认真,每一枚吻痕都是斟酌过才吮出来的。
而五条悟就没这么游刃有余了,少被碰触的脊背上缓慢却用力的吮吻和令人难耐的吐息,被调教得极敏感的乳头经受的挑弄抠掐,以及最直接的、对他性器的揉捏磋磨,不同的节奏与对待方式都让他同样的受不了。
之前的杰非常温柔,全程都很照顾他的感受,会贴心地问他可不可以,安心之余少了些刺激。
而现在的杰则截然不同,因为微妙的嫉妒情绪作祟,杰的行动充满了不可预测性,这种意外的刺激感也非常让五条悟沉迷。
五条悟这么想着,欢喜地在夏油杰怀里拱了拱,还眯起眼主动挺胯去磨人家的手心,换来的则是脖颈处一口标记似的啃咬。
夏油杰在五条悟后颈留下一圈堪称完美的牙印,他似乎受到了点错误的暗示,强硬地捉着五条悟的性器专门用指腹的硬茧磨他脆弱的铃口,带来过于尖锐的痛感与快感。
最敏感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快感过激到让人受不了,五条悟很快就被逼出拔高的呻吟,一边发抖一边扭腰想要躲避这残酷的淫刑。
但夏油杰还衔着他的后颈,就好像狼啊豹啊之类的动物交配时压制雌兽那样让他无处可逃,只能硬生生被控制在对方手下乖乖交出精液。
高潮中的阴茎不管不顾地抽动着,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浊,带得五条悟腰眼发酸,而夏油杰还不依不饶地捋着他半软的阴茎,试图逼出更多精液来。
五条悟的性器跟水淋过一遍似的又湿又滑,在夏油杰的压榨下蔫巴巴地吐出几口最后的存精,皱巴巴地耷拉在夏油杰手心。
“杰……没有了。”
五条悟可怜兮兮地,扭头主动去吻夏油杰向对方示好,用手去拨夏油杰的手想让他放过自己。
夏油杰欣然接受了这个吻,却没放过仍处于不应期的可怜阴茎,仍坏心地继续把玩着。
五条悟没被这样过分地欺负过,非常不耐受地在夏油杰怀里挣动着,夏油杰不愿轻易放过他,而他被快感烧成浆糊的脑子花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方想要什么。
“杰、唔…后面…也想要……”五条悟捉起夏油杰的手,难得有些羞赧地带着他摸向自己隐秘的后穴,虽然已经习惯在他面前展露身体享受高潮,但毕竟和这个杰之间还是第一次,他有些拿不准自己猜得对不对,也拿不准夏油杰对此的态度。
夏油杰没再继续为难五条悟,只是用中指探入他粉嫩柔软的后穴。
里面又湿又软,很轻松就吃进去了,夏油杰微微挑眉,将食指也一并挤进那张小嘴,两指分开将穴肉撑起,感受着内里穴肉驯顺的包裹。
五条悟感受到熟悉的侵入,习惯性地抬臀想要将手指吞得更深。
完全是适应良好的模样,夏油杰见状又添进去一根手指,同样很轻松。
悟昨晚说不定被干了一夜,要不是用了反转术式只怕这会儿可能还肿着,夏油杰酸溜溜地想着,凑到五条悟耳边叹息:“悟里面很柔软呢。”
“嗯、嗯……”五条悟被那有力的手指在前列腺附近抠弄,时而强烈时而隔靴挠痒的感觉烧得他头脑发昏,只迷迷糊糊应承道。
“是悟自己弄的吗?”夏油杰低声问。
“…嗯、嗯。”五条悟迷迷糊糊地应到,却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左侧臀肉被轻扇了一下。
夏油杰面露遗憾,开口时带些他熟悉又怀念的说教语气:“悟不乖哦。”
他说着,又安抚似的揉了揉被打的臀肉,五条悟实在敏感,只轻轻一下,那处便染上层粉。
夏油杰看得眼热,又捏了捏那挺翘的臀尖,戳穿五条悟道:“作为老师,怎么还学会说谎了呢?”
这家伙……说了真话他要吃醋,不说真话又要生气,左右都是故意找茬。
五条悟于是机智地选择了沉默,干脆将自己放任在情欲里晃着屁股主动往夏油杰指节上磨,在熟悉的快感里放开了呻吟。
夏油杰眼见五条悟这副想要蒙混过关的样子,把自己的手当成什么按摩玩具似的自得其乐,觉得好笑之余又有点可气,于是便在五条悟又一次刻意往他指头上撞的时候抽回了手。
夏油杰将手上的肠液抹在五条悟湿漉漉的肛口,坏心地揉着那处瑟缩的嫩肉问他:“可以进去了吗?”
难道还能拒绝吗!?这个坏心眼的混蛋就知道故意钓他!五条悟愤愤地想。
见五条悟不答话,夏油杰便扶着被对方冷落了有一段时间的性器,慢条斯理地在五条悟的臀缝处来回磨。
前列腺液蹭得五条悟臀间湿滑一片,饱满的伞头则不时顶到随呼吸翕张的褶皱处,激得五条悟本能地就想去夹住那能让自己登上极乐的肉棒。
如此反复几次,一向耐性不怎么好的五条悟受不了穴里空虚蚀骨的痒意,只好自己伸手抓了夏油杰的鸡巴往自己发痒的穴里塞。
夏油杰便好整以暇地由着五条悟自我发挥,还游刃有余地控制着咒灵调整了相机的角度,将镜头对准的两人的交合处:“悟之前看过吗?”
“这么小的嘴,怎么把我一点点吃下去的。”
夏油杰一瞬不瞬地盯着五条悟身下的那张小嘴如何被自己硕大的龟头撑成一圈薄膜,可怜的肛口如何绷得发白近乎撕裂,想到这样淫靡的场景是自己带给五条悟的,就让他忍不住微笑起来。
“不要说…啊!”
虽然昨夜才大做特做了一晚,但五条悟到底使用了反转术式修复,夏油杰的扩张又很敷衍,想要以这样的姿势将那尺寸夸张的肉棒吃进去并不轻松,只是吃进头部就让五条悟身上起了一层薄汗,此时的他根本没有余裕去招架夏油杰这样的言语挑逗。
但相机尽职尽责地工作着,镜头对准了两人的交合处,将五条悟那可怜的臀眼如何将这样狰狞可怖的大家伙尽根吞入记录得一清二楚。
肉穴深处的扩张实在不充分,夏油杰又全程作壁上观,五条悟越到后面就动作得越艰难,肉棒严丝合缝地卡在他的甬道里,穴肉连其上怒张的筋络都清晰勾勒,绞紧得几乎寸步难行。
为了配合夏油杰,身量过长的五条悟全程都双腿大开跪得很低,使得他膝盖发麻腰眼更是酸麻,不得不向后靠去抱紧了夏油杰的脖颈以勉力维持平衡,然后再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夏油杰鸡巴深处坐。
而夏油杰就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猛地掐住他的腰就往自己性器上按,五条悟只觉自己不堪一击的内里尽数被肉刃破开,尖锐的痛与快感让他哑声哀叫起来。
夏油杰则十分享受地耸动起腰来,过于的粗长性器本就尺寸可怖,伞头饱满且顶端上翘,即便不使用任何技巧,也能轻松刺激到五条悟的敏感点,稍微用力插插就会直逼结肠口。
五条悟只觉自己仿佛被夏油杰钉在性器上肏干着,深处又痛又爽,肛口处则被对方又粗又硬的阴毛扎得又痛又痒,每一次深插都让他十分地不好过。
但最让他受不住的还是那不断累积的、过量的致命快感。
耳边充斥着连绵不绝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交合处咕啾咕啾的水声,这些淫靡的声响早已刻进他的脑海里形成了色情的暗示。
而夏油杰不时发出的,难以抑制的性感低喘更是让五条悟浑身发烧。
夏油杰同样没听过五条悟这样淫靡婉转的叫床声,他不知道五条悟能发出这样情色的声音,更没想到这声音会让自己失去理智,只知道大脑发热地提着腰一个劲地往五条悟的深处干,那里又湿又热又紧,爽得他腰眼发麻,他还想听对方发出更加悦耳的呻吟。
屁股里的快感几乎将五条悟淹没,在夏油杰又深又快的顶撞下,五条悟很快便淫叫着后穴高潮,腰软得一塌糊涂,向前伏倒在冰凉的桌面上,这才发现自己不时何时射出的精液和淫水已经糊得满桌都是。
但五条悟已经顾不上管这些了。
夏油杰这个迟射症晚期患者还压根没有射精的意思,还在他高潮后不断痉挛的后穴里享用着高频按摩服务,折磨得不应期的他非常难受。
夏油杰也意识到了五条悟的呻吟变得痛苦起来,于是俯下身探到他身下,揉捏着那两枚敏感的卵蛋试图让五条悟迅速硬起来。
但五条悟昨天已经被狠狠榨了一晚,今天也已经射了两次,现在根本没多少存精,被夏油杰刺激了一会也没多大反应。
五条悟便伸手拉开夏油杰的手,将夏油杰的手引到自己背后:“杰,不要管前面了……”
他恢复了些力气,控制着自己抬臀塌腰,好更加方便夏油杰的进出。
看着五条悟如此罕见的雌伏模样,夏油杰忍不住暗骂一声。
“悟真的是……”夏油杰将那句五条悟听了或许会跳起打人的下流话咽进肚子里,捉住五条悟的屁股专心在他后穴里冲刺。
而五条悟早已非常适应后穴高潮,他缓过来之后便熟练地摇着屁股,迎合着夏油杰的抽插,以期榨取对方的精液。
夏油杰身体无疑是爽的,悟又会吃又会夹,不仅身体动作熟练,穴肉也都谄媚地在他插进的时候熟稔地绞紧,又在他抽离的时候放松。
说不爽是不可能的。
夏油杰没坚持多久就被五条悟榨出精液,内射咒术界最强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白浊堆积在穴口处的淫靡场景也让他十分享受。
可夏油杰的心里又十分的五味杂陈——教会悟这些的不是他,悟是在与另一个自己不计其数的交合里被一点点调教成这样的。
一想到这一点,五条悟这样淫荡讨好的模样就变得极为刺眼,连夸他好大好会插操得自己好爽要被杰干死了这样的骚话都变得刺耳了。
夏油杰半软的阴茎很快便在五条悟热情的穴道里再度硬挺起来。
望着五条悟不断摇动的臀尖,夏油杰只觉心烦意乱,没忍住一个巴掌扇了上去,却见那丰腴的臀肉被激得晃出了雪白的肉波,穴肉里也跟着震动起来,带来酥麻的刺激。
“悟真骚呢。”夏油杰听着五条悟的淫叫,又随手落下几个巴掌,“腰塌得这么好,屁股也很会扭。”
清脆的拍打声回荡在室内,五条悟被夏油杰抽得哀叫连连,却又没法躲开,只得向对方恳求道:“杰、不要打了……”
“可是悟很喜欢这样吧?”夏油杰随手捉起五条悟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就好像抓到了五条悟乐在其中的铁证一样。
事实上五条悟也并不觉得疼,只是觉得羞耻更多些。
他从小到大都未被谁打过屁股,可现在却在床上被自己的恋人打屁股作为惩罚。
而最让他不想承认的,是他身体确实会因为夏油杰的惩罚与羞辱变得更加兴奋。
“杰、别打了呜、求你……”
夏油杰听着五条悟的求饶,但他却对五条悟的本质一清二楚——五条悟的屁股还吃着他的鸡巴呢,有什么会比对方那愈发殷勤谄媚火热的穴肉更诚实呢?
“悟里面特别热情地在吸我呢……”夏油杰变换着节奏持续蹂躏着那两瓣可怜的臀肉,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杰、杰、受不了了…嗯啊……”五条悟被夏油杰干得胡乱求饶,他的理智已经不剩多少,也不知道自己在喊叫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他只觉得自己体内好像蓄满了液体,一不小心就将漫溢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只得哀求夏油杰说自己要漏了要尿了要不行了。
但夏油杰却十足地坏心。
“就这样尿出来好不好?”他伸手拉起五条悟一条腿,让他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颤抖着单膝跪在桌面上,“毕竟悟现在就跟小母狗一样呢。”
“不要……杰、呜…不要……”实在无法想象这样耻辱的场景,五条悟的抗拒十分激烈。
见五条悟真的急出了哭腔,夏油杰才大发好心地放过五条悟。
夏油杰从背后将五条悟抱起,手臂穿过他的膝弯以一种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人抱起,他伸手撸动着五条悟硬邦邦的性器,诱哄他道:“悟先射出来好不好?射出来才能尿。”
五条悟被快感烧糊了的大脑缓慢运作着,本能地选择了相信夏油杰,任由他抱着自己一边往深处操一边捋动硬得发疼的性器。
终于,在夏油杰狠狠突入结肠口,并将精液射在他深处的肠壁上时,五条悟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他浑身痉挛,就像误入自己的无量空处那样脑子里一片空白,无意识地翻着白眼张着小口,半截舌头耷拉在外面收不回来,这下真跟笨蛋小狗一样了。
夏油杰温柔地抚慰着五条悟没能射精的性器,那东西还坚硬地挺立在空气里,并没有随着后穴高潮得到解脱。
五条悟的意识缓慢回拢之后看到的便是这副情景,很胀很痛,却又差了临门一脚所以出不来,这样的感觉太过折磨,让他近乎崩溃。
“悟,放松。”夏油杰手上动作不停,又以吻去安抚他焦躁的情绪。
而夏油杰的温柔比什么都有效,五条悟在意识到这一点前便感到仿佛有一股热流席卷全身,堵塞在他身体里已久的液体终于被疏通出去。
但五条悟射出的却不是精液,阴茎弹动着对着镜头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溅落得满地都是。
“看来不是尿呢。”夏油杰吻了吻五条悟的耳垂,轻笑着劝慰道:“悟可以放心了。”
其实并不比尿好多少,但五条悟根本无心吐槽。
身体里的异样感觉不减反增愈演愈烈,五条悟这下觉得自己是真憋不住要尿出来了,以至于不敢乱动也不敢答话。
完蛋了……五条悟崩溃地想。
潮吹过后垂软的阴茎完全不受五条悟控制,紧跟着自顾自地汩汩淌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五条悟听着接连不断的糟糕水声,尿液的腥臊味仿佛充盈在鼻尖,他只觉自己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似的不住往外渗漏着液体,将地上散落的照片啊笔记啊都浇了个湿透,为他留下了无法洗去的罪证。
夏油杰抱五条悟去浴室清理时自然免不了又拉着人做了几轮。
即便是五条悟,与夏油杰这样过激地胡闹了大半天也不免要贪睡些。
他再度醒来时已是午夜,大晚上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夏油杰的脸说实话还挺吓人的。
五条悟颇夸张地从床上弹起来,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问夏油杰怎么还不睡。
夏油杰就眯着眼睛开始胡扯,说什么太久没有仔细看他,一不小心看着看着就忘了时间之类夸张的哄人话。
他一脸纯良,颇有些昔日高专那个男同学的温和又靠谱的风范。
但要说五条悟睡觉的时候夏油杰就一直坐在床边盯着他看,五条悟也是不信对方这么安分老实的——何况那未免也太夸张了些。
五条悟被夏油杰肉麻得去掐他的腰想让他闭嘴,却被夏油杰伸手抱了满怀。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因为动作牵扯开的睡衣领子处漏出的几点红痕,心里感到十分熨帖。
他忽然收了脸上轻浮的笑意,做出一副极认真的模样,引得五条悟也跟着正经起来,等待着夏油杰接下来的举动。
而夏油杰虔诚地捧起五条悟的脸颊,探身吻了吻他光洁的额头,鼻尖贴鼻尖地认真跟他说:“悟,生日快乐。”
“抱歉,没来得及为悟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连晚餐和蛋糕也没有带悟去吃。”夏油杰是真心有些抱歉的,后知后觉在寿星生日时候这样欺负对方有些过火。
“诶?”五条悟没有任何失落的表现,还反过来安慰夏油杰道:“不是有杰了吗?杰已经给了我最好的礼物了。”
“我觉得很充实哦,”五条悟笑得一脸灿烂,夏油杰觉得自己仿佛幻视了他身边飘荡的粉色小花,“杰觉得抱歉的话,还可以给我更多的拥抱、更多的吻……”
反过来被悟安慰了呢,真不愧是做了多年老师的人,的确变得成熟体贴不少。
“这样吗……”夏油杰苦笑着打断了五条悟的举例,他起身从裤兜里掏出戒指盒,随后在五条悟既疑惑又惊喜的眼神中单膝跪地,将戒指递到五条悟面前:“悟,你愿意跟我结婚,今后携手共度余生吗?”
五条悟一眼就认出了那双对戒,这下子是真的被夏油杰逗笑了,忍不住开口吐槽道:“你这家伙,居然用婚戒来求婚吗?”
揶揄起夏油杰的时候,五条悟的内心却感到如释重负——一切甚至都在以比他预想的还要好的方向,向着大家都幸福的结局发展着,而他是其中最幸福的那个。
“本来不想用这个的,”夏油杰坦诚道,以他的性格是绝不愿意使用别人为五条悟设计的婚戒的,哪怕那个人是另一个自己。
“但是考虑到也有他一份功劳,所以就勉为其难用一下吧。”夏油杰解释着,末了又非常严谨地补充道:“只是暂时用一下而已。”
杰真的好在意啊,五条悟忍不住在内心偷笑。
“要跟悟结婚的是我,所以果然还是要求婚的。”见五条悟不说话,夏油杰继续絮絮叨叨地继续解释着:“不过结婚戒指要戴一辈子,必须要重新设计才行。”
五条悟前所未有地觉得这样一板一眼到有些教条的杰,如此在意什么仪式啊规程啊的杰,是这样可爱。
话说多了五条悟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夏油杰其实有些紧张,还有些害羞。
五条悟的沉默让夏油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求婚两次什么的,果然很奇怪吧,被悟嘲笑也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悟既没有嘲笑他,也没有说好还是不好。
夏油杰的视线闪了闪,才温声又问五条悟:“悟愿意吗?”
“当然!”五条悟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太过惊喜而忘了回答杰,他拉起夏油杰扑过去抱住对方的脖颈,与他小兽一般亲密地耳鬓厮磨起来,浑身洋溢着快乐气息:“乐意至极。”
夏油杰的心这时终于完全安定,微笑着为五条悟戴上戒指。
五条悟也难得正经地拿过另一枚戒指,牵过夏油杰的左手,郑重地将戒圈一点点推到对方的中指根部。
两人的戒指都严丝合缝,完美至极。
五条悟对着自己的戒指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眼尖地捕捉到了戒圈下面手刻的名字「Suguru」——那是他刻在心里的,最熟悉的杰的笔迹。
五条悟忽觉内心热流涌动,惊喜地问夏油杰:“杰自己刻的?”
夏油杰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才温声向五条悟解释道:“感觉这样每次看向手心的时候,就可以得到勇气。”
现在的他成为了杰的勇气来源吗?五条悟内心似有暖流涌动。
“这样很好,”五条悟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反反复复用拇指指腹摩挲着戒圈上的名字:“我喜欢这个设计。”
夏油杰听了便露出满足又幸福的微笑来:“任何时候摸到悟的名字,我都会感到幸福。”
他是怀抱着这样的心情刻下彼此的名字的,能将这样的心情传递给对方就再好不过了。
五条悟兴冲冲地拉过夏油杰与他十指紧扣,戒指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来。
“我们的婚戒也沿用这个设计好不好?”五条悟问。
“当然。”夏油杰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除此之外他还打算了很多,总之他们的婚礼也好他们今后的一切也好都会由他经手重新规划操办。
“婚礼后我们去北欧度蜜月好吗?想和悟一起住冰屋,看极光……”
最重要的是猴子相对比较少,不怎么会受到打扰。
“嗯,好啊。”五条悟笑着应声,还兴冲冲地跟着夏油杰一起畅想起他们的蜜月之旅:“到时候杰还可以让咒灵给我们拉雪橇!”
夏油杰被五条悟古灵精怪的想法逗笑,心说对方只怕是预谋许久:“悟,你是不是早就打算这么干了?”
“是的哦!早就想好了,”五条悟得意洋洋的,真的是一脸期待已久的模样——
“因为杰你之前就是这么决定的嘛~”
Fin。
好浪漫好温暖啊,吃自己的醋也就夏了,真是醋味十足
伟大的鹤师啊啊啊……特别香艳,有人还自己吃自己醋了
特别香醇美味的一篇呀!!结婚结婚!
赛高!结尾好好玩,果然是同一个人啊
不过有点好奇穿越过来的到底是哪个夏油杰,他回去后又怎样了
呀咪呀咪!!!
五条悟:吃醋的杰超可怕的
呜呜呜呜呜好甜好甜 最喜欢自己醋自己的戏码了
啊啊啊啊啊,看到最喜欢的老师更新了,火速进来
好看,真的好喜欢!老师一如既往的功力在线,被狠狠打屁股的悟猫真的是太可爱了!
感谢老师的国宴(双手合十)
被五偏爱的幸福夏杰也没机会吃别人的醋呢哈哈哈
亲吻织师傅
感谢喜欢!婚了婚了!
是的,自己终究逃不出自己的惯性。
感觉应该是机场杰吧不过一般路过善良(蔫坏)dk小杰感觉也很有趣
会屁股超级痛的(双重意义)
感谢喜欢!醋自己永远好球区
啊啊啊宝……受宠若惊
总之久等了呜呜呜,宝能喜欢就太好了!喜欢吃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好温暖,穿越杰干得好啊!希望穿越小杰也可以和自己的悟幸福快乐
好香好香,赞美老师两位要一直幸福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