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最强的五条悟是不是最强的enigma(abo设定) by五岛流流子

禁止abo内卷的夏五双A设定。

纯情dk甜饼。

夏油杰的信息素:寺庙里常用的烧香

五条悟的信息素:猫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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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作为一名出众的咒术师,第二性别理所当然是强有力的alpha。不,这不是性别刻板印象,而是经过大数据论证得出的结果之一。

他的父母都是beta,两个beta生出alpha的可能性和两个麻瓜生出巫师…… 我是说,咒术师的概率一样低。更何况还拥有咒灵操术这样一种珍稀术式,夏油杰简直是个奇迹。

开学第一天,这位麻瓜出身的黑发咒术师就被名门家族的继承人大少爷找茬。

大少爷稍一靠近就打了个喷嚏,非常不爽:“喂,怎么,到咒术高专来上学前,还专门去求神拜佛了吗?”

“我不是佛教徒。”夏油杰试图心平气和,毕竟因为信息素是烧香的关系,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被这么误解了。事实上,他只是长得有点佛,但内里还是个一点就炸的青春期alpha:“事实上,我已经收敛信息素了,你说的话让我很困扰。”

戴着墨镜的少年欺身过来,浅色的眼眸一眯:“呵呵。”

夏油杰深吸一口气,反手放出了一只咒灵。

——这剧情是不是有点熟悉?

——还好不是“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术式不错嘛。”白发的少年拉开距离,从墨镜后投来锐利的目光,嘲笑的话语牙尖嘴利,“老子可不会手下留情哦。”

“这是我的台词才对,”夏油杰勉强维持着嘴角弧度,额头上有青筋蹦迪,“可别哭着回家找大人告状啊,小少爷。”

五条悟开了术式,一拳捶扁了一只像蛾子的小咒灵。

起先五条悟决定先把咒灵解决掉,后来发现夏油杰咒灵储备粮实在是数量过多,便失去了耐心决定直接冲塔。

谁料夏油杰的体术也不错,面对冲过来的少年毫不留情,直接侧身掐住对方的臂膀,脚下一踢,顺势一个过肩摔。

五条悟的墨镜摔在地上碎了镜片,可他笑得更欢,人还没找回重心,双腿就一勾,绞着黑发少年的脖子往地上砸。

夏油杰也摔在了地上,头绳失踪,脸颊青一块紫一块。

两个人在校门口打疯了,就差没见血,信息素乱卷成一团,植物苦涩和燃烧后的余烬都古怪地混在一起,随便路过一个普通的beta都能立刻昏迷。

可说到底,哪个咒术师不疯呢?

打了几个来回,试探出了彼此的深浅,双方就打算开个大招意思意思。

五条家的小少爷露出尖尖的犬齿,双手一上一下,准备放出还未功至圆满的独门秘籍:苍

夏油杰不敢托大,一口气放出了自己收伏的所有诅咒,又控制着他们彼此挤压形成铜墙铁壁,扭曲的咒力外泄,近乎给空间都笼罩上了一层黑纱。

双方对峙着,五条悟手里的黑洞塌缩到一半,忽的就被一只玩偶打断了。——原来是某位成年咒术师赶来,远远的就用咒骸干扰了术式的完成度。

小熊样的玩偶一拳打在白发少年的脸颊上,把人丢出个几米远。

一半的成功还是成功,几米外,目瞪口呆的夏油杰被咒力扯了过去,撞开了自己的保护墙,和五条悟面对面贴贴。

——没有贴到嘴,不幸中之大幸!

五条悟吃惊地半张嘴,唇齿间抵住了一块又硬又凉的物体。

夏油杰僵住了,霎时烧红了耳朵。

于是两个人挣扎着坐起来,一个人捂耳朵,一个人捂住嘴巴,看起来就像活体的“不可听”和“不可说”,面面相觑。

夜蛾正道恰巧赶到,一拳一个,毫不留情地教训新生:“结界警报都响了,快把咒灵收回去,不准随便放出来。”

教训完夏油杰,他又转向五条悟,义正言辞:“不准欺负同学!收敛你的拳头。”

说完对着两个一起喷:“上课都要迟到了,还赖在地上干什么!”

话音未落,两个半大少年像是张开了领域一样弹开彼此。一个去捡墨镜,一个去回收咒灵。

捡墨镜的那个捏着碎片,机械性地往镜框里塞。

收咒灵的那个眼神涣散,收完了还在那发呆。

最后还是小熊样的咒骸跳起来,给了一人一个飞踢,这才让他们俩如梦初醒。

夏油杰清了清嗓子,确定先给对方放个台阶下:“我叫夏油杰。你叫什么名字…… ?”

白发少年把破碎的墨镜重新架回鼻梁上,从善如流道:“悟,五条悟。”

那双剔透的眼眸眨了眨,像清澈如洗的天空裁剪下来,团一团塞进了眼框里:“你很强啊。”

“你也是。”夏油杰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友好地眯眼笑,“你是我见过最强的咒术师。”

“老子当然是最强的,”五条悟哼一声,大方地伸出一个拳头,“就承认你和老子一样强啦。”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夏油杰握拳一碰,两个人摒弃前嫌,立刻勾肩搭背起来。

同班里唯一的女同学听说了这段不打不相识的经历,冷淡地点了根烟,评价道:“我明白了,这就是臭味相投。”

“这是男生的友谊。”五条悟做了个鬼脸,“硝子不懂的啦。”

夏油杰在旁边点头附和:“悟是我的挚友哦。”

那么,青春期少年会梦见他的挚友吗?

最强的五条悟告诉你,会。

“结果你就是想告诉我,梦里你和夏油一起在街头打电玩。”家入硝子淡定到有点麻木,“还把游戏城的娃娃机都抓空了,让夏油的咒灵排着队帮你们拿娃娃。”

“还去吃了竹下路的可丽饼。”五条悟拉了把椅子反坐下来,双臂盘起来搁在椅背上,“那个可丽饼超好吃,下次给你带一个,你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你每次都在回来的半路上就把买的甜品全吃完了。”

“下次一定不会。”五条悟真诚地说。

“你最好是。”家入硝子敷衍道,“然后呢?你还梦见了什么。”

“额…… ”五条悟一反常态地踌躇起来。

该怎么说呢?

——春天的阳光有点刺眼

——没有墨镜他不习惯

——六眼尽收眼底的,除了满街头的樱花还有夏油杰的笑容

——烧香的味道能在衣袖上留好久啊。

——手里的可丽饼不够甜,他想尝尝看杰点的抹茶蛋糕。

——那么大一块黑曜石耳钉重不重呢?

——和杰的眼睛是同样的颜色诶。

他在一瞬间想了很多,但最后只是说道:“杰的耳钉好好看啊。”

“那你也去打个耳洞?”硝子耸耸肩,“不过小心发炎。”

五条悟的眼睛噌一下亮起来:“好主意,我去问问杰。”

家入硝子一言不发,做了个驱赶的手势。

夏油杰正在自己的寝室里,烧香的味道溢满了房间,几乎能具像化出云雾缭绕的感觉。

他的易感期到了,请了假后不敢乱跑,只能裹着被子刷手机。

alpha的易感期是一个可以正大光明ooc…… 我是说,释放内心的好时机。

心有所属的alpha们可以抱着对象贴贴亲亲,个个表现身不由己,年方二八得减二四。再不济,和暗恋对象在拥挤的人群中挨挨挤挤,多少也能安抚自己。

而夏油杰习惯了在易感期独处,就算现在很想跑出去找五条悟一起吃冰激凌,还是忍耐着给自己灌热水喝。

——前提是五条悟不要来找他玩。

五条悟唰得拉开房门。

“杰——咳咳咳!!”他咽回了下半句话,被烧香的呛得直咳嗽。

夏油杰瞬间扔掉了被子,把五条悟拉进门来,再锁上房间,动作快得像偷学了瞬移。

“悟…… 你怎么来了。”夏油杰小声说,伸手抱了抱这位挚友。

烧香味道一瞬间浓度提高了两倍,五条悟差点没呛得翻起了白眼。腰上的手臂箍得太紧,他不得不死命推开:“收一收、收一收、你想勒死老子以后变成唯一的那个最强吗?”

夏油杰一愣,懊恼地松开手:“抱歉。”

五条悟偷偷摸摸地开了无下限术式,隔绝烧香的味道,这才感觉呼吸顺畅许多:“你的易感期到了吗?”

夏油杰默默点了点头。

“诶——本来还想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去打电玩。”五条悟随意地坐到床铺上,就像他每次来串门时候那样,自由自在,“然后去吃竹下路的可丽饼。”

“不吃可丽饼。”夏油杰说,“太甜了,不喜欢。”

“那就买一个我自己吃。”五条悟拉下墨镜,侧过头对着好友眨了眨眼睛,“但是那家店真的很好吃哦,杰不能错过。”

夏油杰“唔”了一声,表示自己在考虑。

“夜蛾老头子说明天要去出任务,你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五条悟烦恼地抓了抓头发,顺手推了一把埋在肩膀上的另一个脑袋,“别靠太近了,杰,有点热。”

夏油杰勉强把头拉开一点距离,又挪到肩胛骨处蹭了蹭,喃喃道:“悟…… 我想闻你的味道。”

“哈?”五条悟惊讶地抬起眉毛,墨镜滑到了鼻尖,露出的双眼显得颜色浅了一个度,像易碎的磷叶石。

“为什么悟一直没有味道呢?”夏油杰问出了平时绝对不会问出口的疑问,显而易见,这个问题在他的脑海里盘亘许久,“我只在入学的时候闻到过,有点像植物的气味吧。”

五条悟解释道:“其实本来就没什么味道……情绪激动的时候才明显一点点。 ”

他说着,解开无下限术式,任由信息素在空气中进行扩散的分子运动。

“确实,没什么味道。”夏油杰的鼻尖往上凑了凑,显出非常好奇的样子。

“所以咯,就是这样。”白发少年耸了耸肩,倾身从夏油杰的床头柜里摸出零食。

夏油杰就像黏在了挚友的身上一样,跟着倒进床铺里——而这通常是五条悟才会干的事。

于是五条悟对自己平时的行为进行了深刻的反省,并不打算悔改。

另一个人的鼻息喷在后颈的信息素腺体上,热度瞬间烧了起来,薄红色飞快地染上耳根,他伸手盖住后颈:“没什么好闻的啦,够了吧。我用术式盖住啦。”

夏油杰依依不舍地追问:“那么,悟是什么味道的?”

“荆芥。”五条悟懒洋洋地说,“蛮奇怪的味道。”

“哦,是猫薄荷啊。”夏油杰若有所思,脑中冒出了一只白毛猫猫因为情绪激动散发出信息素结果闻了信息素后更加亢奋的样子。

——等下,难道,这就是悟打架总是很上头的原因吗?

夏油杰仿佛发现了什么,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整个人埋进五条悟瘦削的脊背里,像在吸一只五条猫。

养猫真好啊,养猫真好。他想。

“alpha的易感期麻烦死了,”五条悟靠在床头吃饼干,有点不耐烦地,第十次拍开夏油杰勒得过紧的手臂,“你要不要赶紧睡个觉,一觉睡到明天赶紧结束。”

“不要,睡不着。”

易感期的夏油杰任性和难搞程度直逼五条悟,五条悟本悟也有点招架不住。

他撇撇嘴,吃掉了袋子里最后一块饼干:“那你想干什么?一起看电影?”

“不想。”

“哎,那一起打游戏吗?”五条悟屈肘撞了撞对方的胸口,“上次那个我还没通关。”

“不好。”夏油杰的声音低低的,闷闷的,和平时的轻缓很不相像,但更为放松。

五条悟把饼干袋子团一团,瞄准了垃圾桶一丢:“那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都会陪我吗?”夏油杰脱口而出。

五条悟又往嘴里塞了根棒棒糖,脸颊鼓起一小块,说起话来有些含糊不清:“有什么关系,杰在易感期嘛。”

易感期的夏油杰压根不管他在床上吃东西的事,五条悟的嘴就没停下来过,床头柜里的零食都吃光了,他摸了个空,于是想回房间去拿昨天买的喜久福吃。

夏油杰敏锐地压住他:“去哪?”

“回房间拿喜久福,”五条悟一歪头,“一起?”

“额…… ”夏油杰迟疑了。

五条悟换了个姿势,大腿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于是往下一看,“哇哦”一声,揶揄地砸了砸舌。

夏油杰往后挪了挪,半是心虚半是理直气壮道:“易感期啊,这很正常。”

“那我来帮你好了。”五条悟理所当然地说。

“怎、怎么帮?”夏油杰磕绊了一下。

“啊?你平时怎么搞的我就怎么帮你啊。”五条悟从墨镜后奇怪地看过来。

夏油杰脑子里一瞬间转过许多的念头:

——和同学互帮互助是很正常的,你别多想。

——反正性别相同,没什么大不了。

——悟的第二性别是alpha吗?他一定是alpha吧!

——他不可能是平庸的beta或者是无法自控的omega

——不对。

——悟是最强的,那他性别也应该是最强的。

——最强的性别是什么来着?

——硝子说是enigma。

——enigma可以把alpha变成他一个人的omega。

——我不要当omega!!!

黑发少年立刻毛骨悚然。

直到五条悟被丢出房门,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杰…… ?”他茫然地转过身,拍了拍房门。

一门之隔的夏油杰强忍着冲出去贴贴的冲动,一口咬住虎口,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如果仔细听,大约是类似于“上手一时爽,变o火葬场”这样的碎碎念。

“真是搞不懂啊!”五条悟在天台上打滚,哀怨得像只没吃上妙鲜包的猫,“昨天他都忍成这样那样了,为什么还要把我赶出去。”

“易感期诶!”他强调,“男生间互帮互助,不是件很正常的事吗?”

“因为他怕被你爆炒成o啊。”全班唯一的明白人淡淡地吐了口烟。

“哈?老子没在说这种帮助,而且他可以炒我…… ”五条悟翻滚到一半突然愣住,“什么鬼啊!”

他麻利地翻身坐起,发出了求知若渴的声音:“爆炒还会变性别的吗?那老子是不是应该准备个套。”

“你本来就应该准备一个…… 或者一打。”家入硝子掐了烟,“医学上不是有个理论吗?最强的性别是enigma,可以把别的alpha都爆炒成一个omega。”

五条悟在墨镜后头翻了个白眼:“这破假设理论怎么还没被干掉,说得好像enigma真的存在一样。”

“你不就是?”

“不是啊。”五条悟轻松地翻过栏杆,把整个人挂在了天台边沿上,“老子大概是alpha吧。”

“大概?”

“唔,因为没有经历过易感期哦。”

家入硝子笑了:“理论上的enigma无懈可击,也不存在情绪多变敏感的易感期。”

“啊,那搞不好老子是beta?”五条悟无所谓道,“总而言之不是那个莫名其妙的enigma。”

“不可能吧,悟可是目前最强的咒术师哦。”家入硝子揶揄道,开玩笑般学了夏油杰的口气。

“你学得不像,杰可不会这么说。”五条悟得意地挑挑眉毛,“他只会说——”

“——我们啊,是最强的。”

“是是是。”家入硝子拍了拍手,“那请’最强’先生继续吹风吧,我要回去把enigma的理论文献读完。”

“还要继续读啊。”

“因为这种假设很有趣啊,之前遇到过一个咒术师的术式可以调节身体激素,是不是有点关系呢?”

“等等哦,如果理论上alpha能被enigma炒成omega,”五条悟皱眉,认真地思索,现场的氛围突然学术了起来,“那这能不能算第三次分化。”

“我更倾向于心理因素引发的生理骤变。”家入硝子突然精神了起来,“alpha的生殖腔只是退化了,并不是完全消失。生殖腔的再次发育,和青春期末尾突然长高了五厘米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也对,只是部分性器官发生改变的话,”五条悟抬头看天,“那只能说明,人类本质上是一样的,心理和生理的依赖性不随第二性别的分化而发生改变。”

“你的意思是…… ?”

“我的意思是,enigma真的很扯,杰怎么会相信。”

家入硝子隐约觉得有点不妙:她是不是和夏油杰也讨论过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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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的五条悟到底是不是最强的enigma呢?夏油杰百思不得其解。

凌晨,易感期的影响力失却大半,夏油杰终于走出房门,闲逛到休息区,坐下来慢慢沉思。

他刚洗完澡,湿发未干,但本人完全没有打理的意思,就这么披散在肩头,任其打湿刚换上的衣服。

特级咒术师九十九由基出现在他的面前,打了个招呼:“好巧啊。”

“您好。”夏油杰坐直了身子,点头打招呼。

“怎么,有什么烦恼吗?”成年女性从自动售贩机里买了两罐咖啡,扔了一罐给黑发少年。

夏油杰抬手接住,礼貌性地道谢。

温热的咖啡罐在夜晚如一枚火种,暖着冰凉的手心。夏油杰双手捂着咖啡罐,垂下眼睛:“没什么,只是…… 您知道enigma吗?”

“呵呵,”九十九由基轻轻地笑起来,“如果我说,我也是enigma,你还会这么不设防地出现在我面前吗?”

“!”夏油杰的身体紧绷了一瞬,很快又放松下来,“您对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为什么要紧张。”

“哦~”九十九由基饶有兴致地眨眨眼,“这么说来,是他对你有意思?还是说——”

夏油杰额角一跳,下意识地捏紧手中的咖啡罐。

九十九观察着少年的细微表情,缓缓吐出下半句话:“——你对他有意思?”

“…… ”

“有趣,你为什么不直接问问他呢?”九十九勾起唇角,转身离开,仿佛她来此处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深夜喝一罐咖啡而已。

夏油杰深吸一口气。

第二天,家入硝子拿着熬夜整理出来的文献,碰得一下砸在夏油杰的课桌上:“enigma只是个理论性的假说,你为什么对此深信不疑?”

他苍白地辩解道:“我以为悟是enigma。”

“然后你不想变成成为后天限制过多的omega。”家入硝子一手叉腰,一手拍了拍文献堆,“你总不能是那种认为omega先天比不上alpha的老古板吧。”

夏油杰默认了。

五条悟不知道在外头听了多久,此刻唐突地从窗口翻进来,落地轻盈无声。他撇嘴吐槽道:“那你不如说我是delta。理论上能够随意改变第二性别的性别。”

夏油杰神情古怪,迟疑地问:“还有delta的存在吗…… ”

“不管有没有,”天青色的’六眼’投来傲气的一瞥,五条悟微扬起下巴,宣布道:“老子可不受第二性别的桎梏。”

“…… 也对,”夏油杰怔然片刻,随后想通了似的,真心实意地笑起来,“悟就是悟啊。”

下午,两个人结束了任务,五条悟拖着夏油杰一起去竹下路买可丽饼。路过便利店的时候,他还顺手买了瓶巧克力牛奶。

买可丽饼的人排了挺长的队伍,大部分是女生结伴而行。两个高中生比平均值高出一两个头,混入女生堆中显得格格不入。但五条悟没有丝毫的动容,墨镜后的眼睛反而兴奋地闪闪发亮。夏油杰自觉地低头刷手机,反正待会不管买几个,他的两手都不过是可丽饼放置架而已。

女生叽叽喳喳的聊天声在山脚下,他们俩在山顶上享受清静的空气。

五条悟有点反常得沉默,不过当他一开口就要了五个可丽饼的时候,就显得正常无比。

回高专的路上他啃掉了两个,并且在进入校门后开始对第三个下手。

一直到宿舍,他们都没有过多的交谈。

只是在夏油杰打开方门的时候,五条悟才突然开口。

“杰。”

“嗯?”

“如果我们遇到得早一点,或者晚一点。”五条悟啃着可丽饼,发出一点窸窸窣窣的小动静,“或者不是我。”

“什么意思?”

“比如,最强的那个人不是五条家的’六眼’,而是禅院家的’十影’什么的。”五条悟像在慢慢地组织语言,和平时飞快的语速不同,像只怯怯的野猫在试探收养人的底线。

“杰也会和他做朋友吗?”

他从墨镜后抬起眼睛,眼圈泛红,天晴色的眼珠汪着莹润的光泽。他的身体摇摆不定,似乎上一秒想往同伴身上靠,下一秒又犹豫着掰正了自己。

夏油杰愣住了。

夏油杰思索片刻。

夏油杰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啊。是吗?”五条悟也愣住,“好像是的吧。”

“你也有这么犹豫的时候啊,”夏油杰笑着说,“我还以为,五条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最强者’呢。”

五条悟皱了皱鼻子,小声嘀咕:“本来是这样啦,但是杰出现后就不是啦。”他伸出两只手指,揪起夏油杰袖口的一小片布料。

“我和杰是一起的。”五条悟又得意了起来,摇了摇那片布料强调着,“一样的。”

夏油杰觉得前段时间纠结enigma不enigma的自己,一定是被易感期影响了智商,以至于此刻感到有点好笑:“所以你确实是alpha。”

五条悟不知道为何有点郁闷,微微鼓起脸颊道:“对啊,不是enigma哦。”

“这个口气是怎么回事,你在遗憾吗?”

“唔…… 是enigma的话,就把杰变成我一个人的。”五条悟上前一步,腻在夏油杰的肩膀上。

“禁止ooc…… 算了,随便吧。”夏油杰叹了口气。

“alpha的易感期不就是正大光明ooc的好时机嘛!”五条悟像条猫毯子,兜头盖住好搭档。

夏油杰猝不及防:“你的可丽饼!等下,先进门再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夏油杰因为纵欲过度而精神欠佳。与之相反,五条悟简直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甚至还兴致勃勃地系上围裙准备给自己煮红豆饭——唯有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小细节上,你才能看出他确实是个重视规矩的大户人家出身。

夏油杰懒洋洋地倚在厨房门口,看对方在电磁炉前造作,时不时给出点评价:“水太多了吧。”“别加那么多糖。”

说好的给我带可丽饼呢?

家入硝子掐了爆珠点上烟。

草,柠檬味的。

“硝子,你怎么又在抽烟了。”五条悟说。

“啊,”家入硝子恍然,徐徐吐出满口柠檬味的烟气,满脸疲倦道,“还不是你的错。”

五条悟忍俊不禁,黑色眼罩下的眼眸款款地弯起来:“怎么又是我的错。”

家入硝子还剩半根烟没抽完,但她扔掐灭了火星,挥去身边缭绕的灰色烟气。

“你准备什么时候把夏油的身体给我。”她淡淡地说。

“再等等吧。”五条悟平静地答。

棕色的眼眸飞速向上一瞥,很快又移开,家入硝子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随你,我先去睡会。”

“哦。”五条悟目送着她离开,半晌,才喃喃自语:“很快就会结束了,硝子,辛苦你了。”

很快就结束了,杰,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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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莫名的刀了我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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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都只是一场梦吗

完全没意识到被刀了,直到一脑袋问号然后再回头看到了眼罩…这样的我如同一个第一次打预防针的宝宝,针头都拔掉了两秒才哇哇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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