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冬至,外头的天压成了暗沉的铅灰色,纷纷扬扬地飘着鹅毛般团绒状的白,满地大雪,稍远一点的建筑也被简化成了一块块难辨的暗色。
屋内打着暖气,门窗严防死守,处在高专地理位置最不好的坐标点上,医务室的常驻值班人员可不愿意挨一点冷。
圆珠笔笔头的滑珠在纸面上摩擦,滚动,留下一条条深色痕迹。笔迹在纸面右下方停下,挤了满满一面。家入硝子从抽屉里取来胶带,把撕下来的纸条沾在试剂盒正面,指腹按牢之后递给翘着二郎腿坐在自己对面那排长椅上的男人。
“来拿。”她疲惫地捏着眉心。
五条悟正无聊地看着窗外,判断雪大概会在什么时候停,听到家入硝子的声音,长腿一直,过去接下试剂盒,在浏览完纸条第一面的信息后将纸条夹起,看到试剂盒的全称:
alpha易感期应急镇定注射液–γ型。
五条悟把纸条盖回去:“哇,那么强力的注射剂,硝子是盼着一针下去把那家伙扎得再起不能吗?”
女医师再次拉开抽屉,她想抽烟了,但想到在严丝合缝不通风的房间抽烟的话,味道散不走,又推了回去。尼古丁的缺失让她脸上透着一股淡淡的死意,听到五条悟的调侃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心疼了?”
五条悟平移开视线:“才没有。”
好在桌面上还有戒烟用的糖,家入硝子抖抖罐子,把掉进掌心的戒烟糖一下倒进口腔里,虽然说是糖,但是味道并不算好,她用舌尖把糖果顶到牙床上,咬着糖果递去一个装着东西的白色塑料袋。从外观上估计,里头装着的东西体量并不大。
“一并带过去吧。”
“这是什么?”五条悟接过,捏了捏袋子的下方,有锡纸板样的响声,“药片吗?这也要吃?”
家入硝子转起笔,捏着纸张一角准备开始做尸体分析报告,她盯着五条悟的脸,牙关间的戒烟糖被咬得咯咯作响。
“不是给他吃的,是给你吃的。”
“我?”五条悟打开袋子翻看里头的东西,袋子里的有三个药盒和两个药板和一个药瓶,包装都是纯色的,五条悟抖了抖袋子,药板和药瓶翻过来有Omega专用的字样,的确是给他吃的,瓶身上还有写着服用提示的标签。
他摸了摸后颈的腺体贴,又抬起手仔细地嗅来嗅去,摸不清楚硝子给他开新药的目的,索性开口问了:“我的身体没问题吧,体检报告各项指数也很正常啊。”
女医师依旧面无表情地转笔:“的确没问题,这是防止发情期因为特殊原因提前的应急药物和其他一些东西。事后三十分钟内,药瓶一次两粒,药板一次一颗。”
转动的笔杆停下,这是家入硝子今天里第二次冷笑:“我猜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会派上用场,你还是带着吧,不然到时候找我要,大冷天的,我可不会送去给你。”
五条悟努努嘴,小声反驳对方才不会呢。他把试剂盒装进袋子里,重新裹上围巾。
“我要走啦!”五条悟看了一眼窗外的样景,雪已经小了,稀稀疏疏地飘着。
家入硝子开始埋头写报告,警告对方:“偷偷出去,不准把风放进来。”
“知道啦!”五条悟从打开的不大的空间里挤出去,又转头朝家入硝子做鬼脸,“太凶了的话硝子小心找不到对象喔。”
门被关上,带进来的些许冷空气跟着关门声轰散开来,女医师朝他离开的方向竖了个中指。
脚步声在阴暗的楼道里响起,五条悟脸埋进围巾里,双手插兜,一步一步散漫地下着楼梯。在大雪封天的日子里,辅助监督的专车接送派不上用场,往来出行要么是和普通人一起挤地铁,要么就是用瞬移。这种地图上都没有地名坐标的地方坐不了地铁,所以他是瞬移过来的,外套干干净净,从高专医务室里带出来的暖气也没有消散。
关押犯事的诅咒师的地方很偏僻,是高层重点关注的地方,关押特级诅咒师的房间更是监管防控的重中之重。地下没有暖气,体感上,甚至比地上的风雪更让人感到冰冷,透过厚厚的衣物,针锥一样,刺进骨头里,没走几步路暖气的余温就彻底散跑了。过道的墙壁上贴满了厚厚一沓的黄底红字符文,一路延伸到尽头的房间。
五条悟站在尽头房间的门前,门上贴满了符纸,只是有一张符纸被烧掉了,带着燎痕,剩个帖头——对方在禁闭室里使用过低级咒灵,动机不明。门中央有一块盖着布帘的玻璃板,掀开布帘可以看见屋内的情况。他没有动那块布料,抬手敲敲门,打算把夏油杰要用的注射液交给对方之后就离开。毕竟下午还有任务要忙,一定不能在对方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
安静了几秒后,隔着薄薄一层门板,里面传来铁链碰撞晃动的声音。
视线特意避开被遮盖着的可视窗,五条悟挑开布料,一圈圈荷塘涟漪样的波纹在玻璃上浮现,半截小臂顺利地没入房间。
四周简陋,不去看可视窗的话,视线就没有落脚的地方,最后五条悟只能盯着袋子里留下白得格外晃眼的盒盒罐罐看。越看越觉得可恶,硝子竟然还特意做了计划外的准备,看不起谁呢,他是那种一见到alpha就软了骨头的人吗?
手臂在窗口等了十几秒,夏油杰却迟迟没有动作,但是他知道,对方此刻就在门口站着。五条悟垂下睫毛,把下半张脸缩进围巾里蹭动,借着布料微微地自己摩擦的脸,像鱼吐泡一样,围巾里升起来一团团白花花的热气。
怎么还没有拿走啊,手都要酸了。他比以往还要急躁一些,不耐烦地晃动手里的东西,表现出催促的意味。
下一秒,手指被冰凉坚硬的部位蹭到,他没有戴手套,双手被口袋里自循环的暖气保护得很好,带着余热的手背和对方冻得像冰块一样的手接触的瞬间,冷意就像电流一样从头窜到脚,太冰了,即使面积很小,都让他呼吸都停了一刹。
绝对是故意的,这个坏家伙。被冻了一下后,五条悟的脸色不受控制地沉下来。
六眼运作,隔着一扇门,对方身上还是那套十年没变的袈裟,里衣薄薄两件,抵在门上,还有呼吸,身体烫得好像在冒气,手掌却冷得像是截肢了,血通不过去一样。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身上的热气是因为易感期到了还是要失温的预兆。手指僵得像生锈了一样,这么冷,能扎得好药剂吗?
手上一轻,对方硬着一双冷手接下试剂盒,盒子一角高一角低,重心不稳,好像下一秒就要掉到地上摔个稀巴烂。
五条悟抿抿嘴,这又不关他的事,物资运送的任务已经完成,把注射液给到夏油杰就行,能不能好好进行注射可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他该转身就走的,下午要干的事情很多,要去做任务,要去指导学生,要去蹲点不打折的甜品,要一个人把甜品都吃掉,要去开会应对高层,就伏法落魄教主的处理事宜与邪恶柑橘头们展开八百回合的唇枪舌战,一箩筐的事情,不能因为区区一个进入易感期的劳改犯慢下进度,更重要的是,也不能让硝子多次得到嘲笑自己的机会,好歹硬气一回吧?
想是这么想,蓝图很好,规划清晰,甚至连下星期的日程安排都在开始在脑子里进行缜密的规划,脚下却生了根扎进瓷砖里一样,挪不开半点。
门板背后已经伏法的犯罪分子还没有离开,颤着手收回动作,吐出长长一的口气。
才不管你呢,五条悟满不在意地轻哼,裹紧围巾,鞋跟一转,潇洒离去。
没有潇洒离去。人生最大的错误就是多管闲事。
五条悟一天之内管了两次。一次是怎么也忘不掉某个人的易感期自作主张地送药剂过来,还有一次……
明明都鞋底都已经接触到雪地了,下一秒瞬间站在监禁室地板上的五条悟缩在围巾后,一张脸绷得笔直。
事实就是如此,他很难说服自己就这样心安理得地离开,夏油杰一喘气就把他打得兵荒马乱脑子糊涂,草率地展示了一次瞬移的错误用法。
只要硝子给的自己药没有派上用场就不会被对方笑吧,出于同情而已,三年挚友情的柔光滤镜还没有完全消散,帮对方扎一针就好,应该一分钟就能完成,一分钟也不用吧,快的话,也不占接下来大把时光的多少分量吧,反正任务也不是很急,又不是不能挤出这点时间来,就像给猪肉打检疫合格的标签了,很快的。
夏油杰侧对着他,五官藏在暗处,看不到具体的狼狈表情,整个人像是刚从蒸笼里端出来一样,浑身上下热气腾腾,连发丝都在冒气一样,发型略微混乱,丸子头要散不散地钓在一边,整间禁闭室里都充斥着alpha无处安放的信息素。
小问题,只要闻不到,就不会被影响。
五条悟鼓起脸颊屏住呼吸,打算速战速决,一把拉起夏油杰的手臂,在伸手去拿那盒试剂的时候,对方好像左脚绊到右脚酿跄了一下,铁链声短暂地响起,身形一晃直接掉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闭气举动因此打破,跟着一颤的瞳孔,短暂开放的呼吸道里挤进了檀香味的信息素,好在还有围巾的阻挡,摄入的alpha信息素不算多。
能不能起来,不准赖自己身上装死。五条悟尝试着推动身上的人,对方却像一块烫烫的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贴在身上,怎么扒都扒不下来。他重新憋气,不好说话,眉头锁在一起,死死地撺着袈裟,用摇胳膊的方式表达自己对稀里糊涂碰瓷的抗议。
“不准装死,给我起来。”他还是妥协了,手臂穿过夏油杰腋下艰难地捏着鼻子发号施令,声音像只瘪瘪的橡皮鸭子,才讲几个字,感觉吃了一嘴的信息素,又呸呸呸起来,把嘴里的味道吐个精光。
“不要……”夏油杰竟然抱着他耍赖,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他的脸已经埋进了五条悟的围巾里,蹭掉包裹着颈部的布料,成功地贴到了雪花膏一样温温滑滑的肌肤。
对方烫得说话都像是在喷火,把五条悟耳根子都烫粉烫软了,但是硝子冷笑的表情分裂成三个五个八个在他脑海里漂浮,拌着一道道导数公式,他还想捶死挣扎一下,不要这么快投降。
“我下午还有任务!”五条悟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捏紧鼻子,还在做着抵抗,血色顺着洁白的脖子攀了上来。
“甩了。”夏油杰舔舔他的耳垂。
“有课!”硝子冷笑的表情还在飘,氧气要不够了。
“翘了。”夏油杰吻吻他的脖颈。
“橘子!”憋到极限,要完蛋了,硝子的漂浮的表情越来越淡了,硝子不准走,硝子,硝子救命啊!
“杀了。”夏油杰嗅嗅他的腺体贴,轻轻蹭开一边。
憋气憋不过来了,手臂脱力下垂,裹挟着冷空气的信息素冲进肺里那一刻,五条悟幻听到家入硝子毫不留情地啧啧声。
他的双眼像是被水冲散的药剂,脸颊粉了又粉,腿根酸软,腿也要支不住了,小腹下的器官受到感应,开始蠢蠢欲动,翻涌着生产液体。
就像那个死死粘在后颈的腺体贴一样,只要开了一个口子,哪怕只是小小的一线,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顺理成章地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夏油杰亲着吻着把他托抱起来,两个人倒在禁闭室里小得可怜的床上,勾走五条悟手上的塑料袋,和自己手里的注射剂一起,随意放到地上,然后顺势让对方搂上自己的脖子,俯下身攻占双唇,手掌也不再冰冷,钻进五条悟的衣服里,像一把点燃的火苗,摸到哪烫到哪。
五条悟被亲得二度缺氧,脑子还没有完全糊涂,对方的手烫得太过分了,明明第一下接触的时候,冻得像放进冰水里泡过一样,现在热得像移动的打火机,揉捏着他的奶头,让他产生乳尖着火的错觉。
他摇摇脑袋躲掉深吻,喘气之余覆上对方的手背,真的很热,五条悟皱起眉,错开夏油杰贴过来的唇。
“你的手怎么不冰了?”五条悟吸吸鼻子,努力让声线听起来稳定些。
夏油杰直白地盯着他的眼睛看,呼吸很重,情欲上身,让他眼是红的,鼻是红的,嘴巴也是红的,皮肉充血,像是覆盖在血色的河流之上,一串串断不完的汗珠顺着垂落的发丝滴下来,砸湿了五条悟的围巾。
好像还有神智,好像又没有神智,眼里只剩下赤裸裸的情欲的火苗,迟缓片刻后夏油杰狡猾一笑,继续亲五条悟的耳垂,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我也不知道。”他在五条悟耳边小声哼哼。
“不知道就不让你亲了……”五条悟被他细细密密的吻弄得痒痒,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alpha的信息素包裹着他的身体,他四肢发烫,腺体也开始肿胀,小腹下沉,热流在盆骨处酝酿,他把腿夹紧——这是Omega发情的预兆。
檀香味一股一股地冲击着脑门,浓稠的奶油味从后颈钻出来。五条悟晕乎乎地想,果然能烧起来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小轿车烧起来耗油,大福烧起来烫嘴,夏油杰烧起来变成了听不懂人话的傻逼。虽然三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联,大福也没有加热吃的这一说法,其实只是他大脑搅作一团,单纯想骂夏油杰害人而已。
他一下子咬上对方的耳垂泄愤,力道却不够,只是叼着磨磨而已。
“恨死你了……”五条悟松嘴,双眼迷离,他就不该多这份好心,给夏油杰送易感期注射药剂过来,白白让硝子笑话自己一顿。
对方像是没听到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叫着saturo,亲热地喊他宝贝,向他索要亲吻,然后亲遍他的手心和每一根手指。
alpha撒娇是特别难得的场面,也只有在易感期这种特殊时期,激素分泌过多,才会偶尔出现。
五条悟喜欢夏油杰易感期时的黏人,就算是激素分泌的作用又怎么样,此刻对方的世界里全然只有他一个人。亲密的称呼让他逐渐放弃抵抗,吐着气,解下围巾丢在一边,算了,夏油杰这张情迷意乱的脸实在是性感得要人命,他彻彻底底地掉进了檀香包裹的陷阱里,任务、学生、甜品、会议,通通没有对方重要,他就是心甘情愿的,就是找着借口来看人,走也狠不下心,最后别别扭扭地被对方拥住——夏油杰易感期时的样子他又不是没见过,这本来就是一开始的目的。反正硝子也知道他和杰滚过多少次床单(因为事后五条悟总会去找她拿药),也不差这一回嘲笑。
他捧起夏油杰的脸亲回去,两具陷入情潮的躯体交叠在一起,衣物尽数褪下,踢下床底。他牵着对方带有薄茧的手指,把它们引向腿间,阴茎高高翘起,顶端沾着腺液,热液从花穴里涌出,两瓣薄薄的花唇微微绽开,泛着细碎的水光。
夏油杰熟练地捻动凸起的阴蒂,进入易感期,他比平常时还要离不开五条悟,手上的力道也不知轻重,按得重了刺激到身下的人就会开始扭动,躲也躲不开,用大腿内侧夹紧剩余的手指,他顺理成章的把剩余的手指塞进穴道里。
“唔……”五条悟感受着阴部传来的快感,他的小腹空虚,生殖腔在饥渴地叫嚣,穴心发痒,这些远远不够,需要更粗、更暴力的器官,拓开阴道,插进宫腔,注入浓精,灌得满满当当才好。他不是不知道对方一旦染上情欲,行为会有多疯狂,这场交配不会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结束,只是当下,五条悟需要和夏油杰的阴茎贯进来,他把自己放到野兽的獠牙底下,就算被吃干抹净不吐骨头也没关系,这也恰好是自己想要的结果。没有别的原因,就像一个锁只能配一把钥匙一样,夏油杰是唯一一个能主宰他情欲的人。
五条悟报复一样在对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然后松开,脸颊红红地抓着对方的手臂催促:“进来,不要再磨蹭了。”
对方喘着粗气,拔出埋在穴里耕耘的手指,换成了一根更庞大、更炙热的阴茎,那根东西抵在肿得像黄豆一样的肉蒂上磨了两下后,就着新吐出的汁液,挤开花唇插了进去。
濡湿软绵的穴肉拥挤,包裹着柱身,只进去了一半,鸡巴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舔舐,巴不得化在里面,夏油杰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了野兽得到满足一样的叹慰,接着一插到底,宫腔像枝头的花苞一样被顶得颤动,淫水四溅。
“呜……嗯!”巨物一下子就草到宫腔口给五条悟带来了莫大的满足,插得他泪水涟涟,一下子就收紧胳膊搂紧身上的人,小腿肌肉紧绷,脚趾也忍不住蜷起来。
“呃、嗯!慢点……!”臀肉被掌心托起,接二连三的大力操弄让他失声尖叫,alpha的易感期就是如此不讲道理,智力下降就算了,力气还大得惊人,在五条悟粉嫩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指痕,冠头就对着生殖宫腔猛顶,疾风骤雨似的肏弄让五条悟伸直了脖子,夏油杰贴着他的脸,呼吸悉数喷洒在脸上,宝贝老婆亲爱的,亲昵的昵称轮换着念了一遍,他哭着收回手,伸手乱推对方的胸膛和脸,手指却被对方趁机咬住,叼进嘴里吮吸。
穴肉湿漉漉的,润得恰到好处,软得也恰到好处,紧紧地裹着阴茎,一股股热液淋下充当润滑,宫口软绵地嘟在一起,津液是清甜的,淫水是骚甜的,到处都是五条悟发情的甜味,甜得夏油杰欲罢不能,他尾椎骨都要化掉了,只想得到对方身上更多,更多的甜,宫口撞击的频率越来越高,速度也越来越快。
宫壁传来的撞击太激烈了,肏得五条悟肉道火辣辣地疼,百来下的抽插让他神志不清,乳肉乱颤,下一秒手指被松开,红艳肿胀的乳尖被对方含进嘴里,鼻腔间净是腥臊的味道,连呼吸也都来不及。他真的受不了,要被操成傻子操成痴呆了,嘴角挂着津液,翻着白眼,又可恶又爽得不能自己。夏油杰每次一进入易感期操人就跟不要命了一样,就算是死,鸡巴也得断在自己的宫腔里才好。
檀香裹着奶油味,还有淫液的骚气,在空气中交织在一起,闻起来十分不伦不类。
“啊、嗯……那再快、快点……!”五条悟索性破罐破摔,全然沉沦进肉欲的狂欢里。交合处的拍打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响,体液藕断丝连,丝却越来越粗,两片阴唇在大力的撞击之下鼓胀起来,粘稠的淫水被拍打得在腿心里四溅,肉蒂充血肿胀,比以往更大一倍,被私处的毛发刺痛着,“要、要被操死了……嗯、啊!”他的灵魂都要被撞碎了,又疼又爽,仰起头在哀鸣中达到了高潮,肉道剧烈收缩,一大股一大股淫液临头之下,冲刷着夏油杰的阴茎,与此同时,那根叫五条悟魂飞魄散的阳具也猛地撬开了宫颈口,一整根鸡巴如愿以偿地进入到了肉壶里。
宫颈柔软,像插进了一团绵密粘稠的奶油里,夏油杰闭着眼在他身上喘气,抽迭的动作变得缓慢。五条悟眨眨眼,鼻翼抽动,叫不出一个字来了,他抬起头,摸摸自己的小腹,上边鼓起了明显的轮廓。
夏油杰睁开眼,脸上红晕褪下一层,看着像是清明了不少。
五条悟吸吸鼻子,说是怨恨,听着倒没有几分埋怨的实感,他问夏油杰:“满意了没?给你操坏了。”
夏油杰亲亲他的手背,诚实地回答到:“还没有。”
五条悟收腹用力夹他,催促他:“快射快射。”
抽迭的频率又快了回来,啪嗒啪嗒地,交合处重新变得泥泞不堪,五条悟皱着眉,稀碎的呻吟从嘴里蹦出。
夏油杰贴心地拨开他额头上的湿发,他很喜欢亲五条悟的嘴,也确实又亲到了,在埋进生殖宫腔里抽查几十下后,如五条悟的愿,把宫腔射得满满当当。
鸡巴没有拔出来,还在花道里堵着,即使是如此严丝合缝的情况下,穴口还是有丝丝缕缕的白浊溢了出来,高潮的余韵悠久绵长,五条悟发出了饱食的长叹。
“满意了没?”这会轮到夏油杰问他了。
五条悟摸摸微微鼓起来的小腹,点点头,又摇摇头,实况还远远不能结束,alpha的易感期短则三天,长则五天,光射这一次还远远不够,这只不过是接下来几天正式餐前的开胃小菜而已。
一想到自己因为夏油杰这个坏东西,他就要献出屁股陪他在禁闭室的床上待上好几天,回去之后还有一堆烂摊子事情要处理,他心里有不满,拉过对方赤裸的小臂一口咬下去。
两块火热的胸膛贴在一起摩擦,心跳还在胸腔里激烈地跳动,吐息喷吐息,眼睛对眼睛。
五条悟偏开脸,眼神挪移,他摸到夏油杰后颈腺体上的血痂,因何存在不言而喻。他慢吞吞地开口:“其实今天下午的任务,我另行通知了七海。”
“所以?”夏油杰捏着他的乳尖微笑,感受着指腹下的小粒重新肿胀起来。
五条悟咬上他沁着汗液的鼻尖,想恶狠狠地磨牙恐吓对方,却被再度挤进穴里的坚硬物什肏得失声。
所以……所以……
他鼻翼抽动,瞳孔上翻,在混沌的白光里逐渐失去意识,所以再也不会轻易地被你这个混蛋蛊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