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将我的全部最后交付于你

在那个平安夜里最后发生了什么。

我独劳困黄昏里,只见斜阳不见生。

:star:预警

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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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有个逼,这是即使在五条家也只有寥寥几人知道的秘密。
而夏油杰和他共享了这个秘密。
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称得上兵荒马乱,两个人都还是没有经验的高中生,哪怕夏油杰恶补三天同性做爱知识也只是空有理论经验。两个人在宿舍又亲又抱蹭出了火气,裤裆里那根东西支楞的难受,得到五条悟允许后他解开了五条悟的裤子,把白色纯棉平角内裤脱下来后他对着男朋友的屁股呆住了。
本应该是囊袋的地方变成了一条细窄的缝。
见他愣住五条悟才想起来有什么忘了说,他拨开性器,指着那道小缝解释道,他生下来就多一套发育不完全的女性器官,不过因为存在感太低所以经常被他忽视掉。
反正没什么差啦,杰想操那边都可以,他无所谓地说道。夏油杰被巨大的惊喜击中,看过的某类文章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活色生香的描写替换上悟的脸,他差点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到流鼻血,幸好他自控力强得惊人,才控制住场面没让自己增添一个黑历史。
我可以看看它吗?夏油杰忍了又忍,才用一种听起来没什么异常的声音问道。
随便看。
五条悟大方地冲他张开了腿,那处小口颜色浅淡,闭得很紧,像深闺小姐上了锁的大门,他试探性地伸手去推,干涩的连指尖都伸不进去。
要不要用润滑剂?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闪了一下便被掐灭了。夏油杰凑过去,他的呼吸拍打在隐秘处的皮肤上,他闻到清甜的水蜜桃味,悟的沐浴露就是桃子味的,甜甜的,让人想一口咬上去。
但他克制住了自己咬一口的冲动,抬起头问道,我可以舔舔吗?
五条悟的脸都红透了,他抬起胳膊,挡住脸,瓮声瓮气地抱怨:你好烦啊,一直问一直问,可以可以,都可以,不要问啦。
这里太小了,一张口就能把这一处完全含在嘴里,舌头在上面反复舔弄着,刷上了一层透亮的口水。舌尖钻进那处小缝里,笨拙地一点点向前探索,单是舌头伸进去似乎都能把里面撑得满满当当,夏油杰回忆了一下自己性器的规格,觉得这里怕是吃不下。
但就算插不进去也不影响他多吃两口,这里好甜,好香,水蜜桃的香气在鼻尖萦绕,舌头在紧致的肉壁上戳刺,他分出了一点心思去看五条悟的表情,白发的少年半皱着眉头,呼吸有些急促,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不舒服吗?他停了下来,问到。五条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迟疑地回答道,感觉怪怪的,你要不要换手试试?
然而手指的进展也不顺利,五条悟毕竟还是个男人,身高体重摆在那里,一根颇具资本的性器就占了不少地方,下体留给这口小逼的地方少得可怜,这里又发育不完全,单是一根手指伸进去五条悟就直喊好胀,这里简直太小了,夏油杰一根手指就能摸到底,来回转动抽插的时候四周的肉壁吸得很紧,不肯放他走一样。
指尖摸到了一个细小的肉环,夏油杰有点惊喜地抬头对五条悟说,悟,你有子宫诶。
那种东西……有没有也无所谓啦,反正也不来月经,也不会怀孕,五条悟红着脸,抱着腿嘟哝道,他感觉很奇怪,夏油杰的手指塞在里面,填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抽插的时候像是按到了膀胱,让他总有种想上厕所的冲动,但他没好意思讲给自己的男朋友听,只好努力地憋着尿意。
尝试着将第二根手指塞进去,但这里实在太小了,夏油杰又是舔又是揉,两个人折腾了半天都没有成功。到最后五条悟先受不了了,他用脚去踢夏油杰的肩膀让他换个地方,夏油杰尊重男友的意见,决定放弃对这里的进一步扩张,选择向他做过功课的地方进攻。沾了淫水的手指再抹上润滑剂,很轻松地便进去了后面那处本不应用来性交的地方。第三根手指进去的时候费了些力气,五条悟扭着身子喊不舒服,但他给了五条悟一个深吻,被吻到缺氧的五条悟便浑身软了下来,放松地敞开了身体,让他的第三根手指能顺利进去。
手指抽插时带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张开时能从缝隙间窥到内壁红色的媚肉,无意间按到某一点的时候五条悟整个人都在发抖,咬着衣角也堵不住满是春意的呻吟,夏油杰吻他变得湿漉漉的眼睛,然后抽出手指去撕安全套。五条悟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伸手把那个小包装的塑料片抢走扔掉,抱着自己的腿给他看那个已经情动的入口,让他赶快点儿,直接进去。
夏油杰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润滑液淋在自己早就硬得发痛的生殖器上,随手撸动了两下将它们抹匀,然后对准那个已经变得柔软的小口,缓慢地挺了进去。
和手指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更粗,更大,带来的饱胀感也更加强烈。夏油杰找到了隐藏在他体内的那个开关,轻轻一撞便开启了他所有的情欲,不需要什么技巧也不需要什么手法,简单的抽插便足够把他填满,把他带上快感的巅峰。五条悟紧紧抱着夏油杰的肩膀,像是溺水的人抱着唯一的浮木,他喘息着,毫不遮掩自己的感受。他说杰我好舒服,你轻点、不对你再用力一点,还要,还要。
搞不清他到底是要快还是慢,夏油杰有点为难地皱起了他细长的眉,他亲了亲那张发出动听诱人声音的小嘴,决定这种时候还是按自己的节奏来。
夏油杰操得他发昏,五条悟从没想到过性是这么快乐的事。好舒服啊,他半张着嘴痴痴地想,早知道这么舒服,一开始就应该和杰尝试的。他又去亲夏油杰,胡乱地把唾液抹的到处都是,夏油杰也亲他,捧着他因高潮而失神的面孔细细地吻他,咬着他耳朵小声问喜不喜欢。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五条悟头昏脑胀,但他总觉得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还想要更多,他抓着夏油杰的手就往两腿间拽,一叠声地说杰你摸摸我,你摸摸这里,这里也好痒,这里也想要。
依言去抚摸那处刚和他亲密接触了好一会儿的秘密之处,夏油杰惊喜的发现这条小缝已经被快感所牵引,情动地开始流水,他的手指很容易地便滑了进去,带着薄茧的指尖抚摸着里面温热湿润的肉壁,轻轻按动几下便引来身下人的一阵颤栗。
好奇怪,每次一被按到这里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尿,可是好舒服,快乐的想要溢出来一样。可这个时候的夏油杰又很坏,一边用手指操他的前面,一边又用生殖器操他的后面,双重的快感叠加起来,牵扯着他,将他从高高的云端拽落,拽到深海,沉到海底。
他快要死了,五条悟模模糊糊地想,原来死亡也是一种快乐吗?满溢的快感将他淹没,将他埋葬,他急切地想要呼吸,想要从能杀死他的愉悦中寻到一丝生路。他试图推开夏油杰的手,连声告诉他要尿了,想上厕所,要他把手把屌都拿出来,让他先去上个厕所再说。
但这个时候他体贴又温柔的挚友消失了,夏油杰不容置疑地按着他,继续用手去操他的前面,用生殖器操他的后面,像战斗时攻击敌人的弱点一样攻击着他的敏感点,听到他说要尿了还笑着咬他的耳朵,说没关系的悟,就在这里尿出来吧。
像是被持续不断的电流击中,在夏油杰又一次破开他的肠壁,挤压过那处最敏感的地方时,五条悟忍不住呜咽出声,早已挺立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射出了白色浊液,随着夏油杰抽插的动作落在了他新换的床单上。
但罪魁祸首并没有放缓他的动作,因高潮而痉挛的肠壁紧紧地绞着他的性器,舒服的他忍不住叹气,插在阴道的手指也被咬得死死的,连拔出来都显得困难,他又连续抽插了几下,在高潮的同时用力地按住了五条悟身体里的那个小肉环。
五条悟尖叫着搂住他的脖子,他的身体在颤抖,眼泪将他银白色的纤长睫毛粘成了一簇一簇,过量的快感带走了他的神智,他无意识地哭泣着,眼泪和唾液一起流得满脸都是,腥臊的液体从刚射过精的地方流了出来,在床单上浸湿了一大片淡黄色的水痕。
回过神来后五条悟气的就去咬他,咬出牙印也不松口。他是准备好了今天献出自己屁股和逼的第一次,但没准备第一次就被操到尿啊!但夏油杰又笑,又凑过去黏黏糊糊地亲他,将他脸上乱七八糟的水痕舔的干干净净,于是他又觉得被男朋友在床上操尿也不是什么大事,虽然有点丢人,但毕竟爽到的也是自己,做这件事的是杰,便也不再计较了。
“还想要,杰,我们再来一次。”

他们第二次做爱的时候夏油杰很是做了一番准备,他先是捏着那道小缝又舔又吮地玩了半天,玩到五条悟去了一次之后将提前准备好的小号跳蛋塞了进去。虽然不能亲自插进去感受里面的湿软销魂,但看到五条悟被玩到眼神涣散,上下一起流水,连神智都丢了的样子也让他无比愉悦。跳蛋一进去就抵着幼嫩的子宫口开始高速振动,震得他连头发丝都在抖,夏油杰还趁机操进了他的后穴,在巨大的龟头碾过敏感点的时候他又丢人的尿了出来。
阴道里塞了东西的话会挤压到膀胱,而膀胱被压迫的时候再去刺激前列腺,五条悟就会哭,就会像被操到失禁一样,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到处都湿淋淋的。夏油杰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一个劲地朝肠道内那控制着快感的要害进发。隔着薄薄的皮肉,卵形的跳蛋在飞速地震动着,像是在给性器做一次按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不管不顾地继续将性器挤向紧致的肠道内,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一起塞进去。
最后的结果是床单和床垫全部毁于一旦,夏油杰不得不召唤出咒灵连夜换新。五条悟气得踹他,在宿舍门上贴“夏油杰不许入内”,然而区区纸条防不住咒灵操使,最后门还是打开了,夏油杰大摇大摆,和在自己宿舍一样自然,抱着五条悟在宿舍的单人床上挤着睡了一晚。
第三次的时候夏油杰以“容易脱水”和“不想再洗床单”为理由哄着五条悟给他插上了尿道棒。橡胶材质的细长棍子从马眼缓缓塞进去,有点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的快感,在夏油杰捏着那根小棍子抽出一点又插进去的时候,五条悟混沌地想,就像自己的性器也被操了一样。
最后床单还是洗了。前面虽然被堵得严严实实,但他双腿间的肉缝里还藏着一个小小的尿道口,常年闭合着,所以连五条悟自己都忘了。前面被堵得严实,高涨的快感卷携着尿意只能另寻出口,至于夏油杰是忘了还是刻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他们胡天胡地的搞了很多次,五条悟已经习惯了前面塞个小玩具被夏油杰操,操到高潮,操到失禁,操得湿淋淋的。夏油杰的床单也洗得很频繁,频繁到硝子一看到他去晒床单就冲这两个狗男男翻白眼。
但那条小缝还是只吃进去过手指和小号玩具,极限是两根,在夏油杰试图把第三根手指塞进去的时候五条悟疼得嘴唇都变白了,吓得他赶紧收手,又亲又揉地安慰了半天才缓过来。
至此他们再也没敢太过心急,最多也就是用手指将他摸到喷水,幼嫩的子宫口在高潮时会颤颤巍巍地打开一条小缝,但那里实在是太小了,半截指尖都能把它塞的满满当当。反正时间还久,他们都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所以直到夏油杰叛逃时,这一处依旧没吃过什么苦,娇娇嫩嫩地长在五条悟的腿间,备受呵护。

在通缉名单上排名第一的诅咒师有时也会和他尚未分手的男友偷偷见面,地点总是在街头巷尾的情人酒店,仔细去查的话不是五条家控股就是盘星教控股。特级咒术师的男友总是姗姗来迟,就像是在报复他一般让他等待很久。但夏油教祖总是很有耐心,耐心地等他的男朋友,耐心地挑起他身上的情欲,再耐心地给予他至高无上的快感。
但他再也没有尝试过继续扩张前面的女穴,哪怕五条悟开口要求也会被他笑着拒绝,最多也就是用唇舌去舔,舔到它软乎乎地流水,再手指操进那个未发育成熟的幼小子宫,感受柔嫩的入口紧紧咬着他的指尖,在他退出时不舍地挽留着。
五条悟知道他应该拒绝和夏油杰的私下见面,但他忍不住。人在很多时候都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的,就像他控制不了自己在床上被夏油杰操到失禁一样,他也控制不了想要见夏油杰的想法。
他知道他唯一的挚友正走在一条无法挽回的道路上,他试着挽留过无数次,但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他能做的只有多见他几次。

而这最后一面终于到来了。
最后能死在悟的手里,简直太好了。
在高专的小巷里看到五条悟的时候,夏油杰想到。
他倚靠在这条他们曾经无数次偷溜出去的小道的墙壁上,像之前的无数次那样,笑着抱怨五条悟又迟到了。
但是没关系,你看,我还在等你呢。
他本以为悟会干脆利落地给他一下,毕竟这一发茈他已经等了十年了。可出乎他意料的是,五条悟蹲在他面前,沉默了一下,然后动手去撕他的衣服。
这下可把夏油杰吓得不轻,他手忙脚乱地试图保卫自己的衣服,奈何实力不如人,那件被血泡透的五条袈裟最终还是没保住,被有着相同名字的人拽下来直接丢到地上。
夏油杰唯有苦笑:悟,都这个时候了……
这个时候怎么了?你闭嘴老实一点。五条悟的脸色很差,他脱下自己的裤子,赤裸着下半身站在夏油杰面前,将那道小缝直接按到了他的面前:舔。
他们确实很久没做过了,自从有了百鬼夜行的计划后夏油杰刻意躲避着与五条悟的见面,他知道这个决定做出后,无论是谁都无法再自欺欺人,无论是谁都不能再逃避。所以他决定将事情摊到明面上,将所有人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将五条悟,将他,都逼到绝路上。
所以这处干涩又迟钝并不是什么出乎意料的事。
但夏油杰一向很有耐心,在五条悟的事情上尤其如此。他仔细地侍弄着这道他很熟悉的小口,舌尖戳刺着记忆中的敏感点,这里太小了,一张口就能把它完全含在嘴里,舌头在上面反复舔弄,舌尖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来回进出,很快这里便软化了,细细地流了水出来。
然后五条悟沉着脸推开了他,伸手撸动了两下他的性器,直接坐了上去。
这个举动是夏油杰万万没有想到的。他本以为五条悟只是一时胡闹,他也做好了死之前和五条悟再缠绵一次的准备,但他从没想到过五条悟想让他操他的雌穴。那里最多只能吃进三根手指,饶是如此也会撑的穴口处皮肉发白到几近透明,马上就要撕裂的样子。如今被强行塞进去比手指要粗长得多的性器,看五条悟疼的脸色苍白,额角冒汗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多疼。
别闹了悟,你会疼的,会很疼的,听话,快起来,想要的话用手也好嘴也好,我们慢慢来,好吗?
夏油杰放缓声音去哄他,他也不好受,那里实在太小了,勉强挤进去个头部就夹得他寸步难行,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会被五条悟坐断。好歹也是个特级诅咒师啊,这种死法也太逊了吧,他无奈地想。
但五条悟不理他,他疼得脸色发白,却依然强撑着,用手将阴唇掰开,用力掰到最大,学着夏油杰操他时的动作,稍微退出一点又慢慢坐了下去。
太疼了,他清晰地感觉到往日被呵护被娇惯的穴口是如何被撑到极限,是如何被撕裂开来,血液是如何从伤口渗出。血液的润滑让性器的进入稍微容易了些,但尺寸不匹配的凶器依旧让他疼得发抖,夏油杰又在劝他停下来,一下一下啄吻着他脸上细细密密的冷汗,抚摸着他前面毫无动静的性器,想让他好受一点。
只进去了一小半便感觉碰到了底,五条悟扶着夏油杰身后的墙面,起来又坐下,强硬地去撞击着内里那个娇嫩的小口。他的性器软软地垂下去,随着他起落的动作一下一下蹭着夏油杰的里衣,蹭的龟头发红也没有一点动静。
一点也不舒服,五条悟想。性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事情吗?像是被一把烧红的长刀捅穿,刀刃在伤口中来回进出,每一下都带出血肉,每一下都扯到白骨,每一下都能将他彻底杀死,他痛到呜咽,痛到忍不住流泪,性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事情吗?
宫颈口被操开的时候他闻到了一丝腥臊的气息,低头看时淡黄色的液体已经浸湿了夏油杰白色的里衣,膀胱被过分巨大的性器挤压太过,藏在下面的尿道口习惯性地张开,他像是还没学会憋尿的小孩一样淅淅沥沥尿到了夏油杰的身上。太丢脸了,丢脸到他忍不住又掉了眼泪,夏油杰无奈地摸着他的后颈,一下下摩挲着安抚他,在他耳边亲吻着,温柔地喊着他的名字。
悟。
最后夏油杰射在了他饱受摧残的子宫里,平常娇气到只肯含一个指尖的幼小子宫被迫接纳了过于巨大的性器,皮肉都被撑到只有薄薄一层,似乎再多动一下就会把它撑破撕裂,如今又被射进了大容量的精液,被还没有软下去的性器堵在子宫里,撑得五条悟想吐。
性是这么痛苦的事吗?爱是这么痛苦的事吗?可是,为什么哪怕都这么痛了,他还是感觉不够呢?
你舒服了吗?五条悟问他。夏油杰轻轻喘着,偏过头去吻他沾满薄汗的颈侧,回答到,我很舒服,谢谢悟,倒是你,快用反转术式吧,很疼的。
嗯。五条悟应了一声,将指尖的茈送进了夏油杰的心口。
夏油杰死的时候还在笑,还在吻他。死亡是这么快乐的事吗?五条悟想,他看着自己的指尖,上面沾着洗不掉的血腥味。他低头去看夏油杰的尸体,他闭着眼睛,微笑着,面色平静,像是只是陷入了一场从苦夏时就没有享受过的好眠,死亡原来,是这么快乐的事吗?
他等夏油杰的尸体彻底冷掉后,才从他身上站起来。捏着从夏油杰身上翻出的手帕,五条悟简单擦了擦腿间红红白白的一片狼藉,然后将湿透的手帕一点、一点的,塞进了那个本不应该存在的地方。
晚安,杰。
他整理好夏油杰的衣服,在他微微扬起的嘴角啄了一下,轻声道。

——————end——————

21 个赞

好痛:sob::sob::sob::sob:

:sob: :sob: :sob:

我的天呐…

痛…好痛

滚刀肉:cry::cry::c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