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礼by Zn

预警:

*小妈,dirty talk,双性,失禁

*贯彻那句经典名言:我会继承您留下来的一切,包括您的妻子(忘了在哪看到的但应该是这么说的)

*非常老套的,一见钟情的同时又是见色起意的做爱故事。想写小妈但是俺不想悟咪和除了小夏以外的人有情感或者肢体接触,所以全文没有那种偷情乱伦的刺激感(?)只是占了个小妈的身份……

*祝夏五妹们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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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好哇好哇吃吃吃

夏油杰父亲死的那一天晴空万里,他站在书房门口看着手中的黄铜怀表,指针跳到正上方的刻度时,夏油杰的父亲怒目圆瞪,虚虚地抬起手指向自己最为骄傲的长子,将死之人的表情看不出对死亡的恐惧,反而满溢着愤怒和不可置信。夏油杰站地笔挺,细长的眼睛望向自己的父亲,露出一个和往常一般温和却虚伪的微笑。也许是今天天气不错的原因,又或是人死前苦苦挣扎的呼吸声过于悦耳,他的笑不由得带上几分真心似的温情,波澜不惊地问候气息渐绝的父亲,“您看上去很痛苦,需要帮助吗?父亲大人。”

他自然是收不到回答的,在话音刚落的那一秒,夏油杰的父亲就彻底断了气。短促的呼吸声堙灭,书房里陡然静下来,书桌上纸张散乱,价值不菲的钢笔顶端的镶钻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夏油杰走到父亲身边,对方半瘫在红棕色的真皮椅上,眼睛没有完全闭合。他将手中的怀表抛掷在桌面上,这场预期中的死亡安安静静,没有残忍的伤口和骇人的弹孔,更没有黑红的血和散乱的肢体。

前任当家之主死于过敏性哮喘,他的长子发现时为时已晚。亡灵看上去未能安息,夏油杰叹息一声,用手合上了父亲的眼睛。

他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紫色的眸子倒映着父亲的死状。夏油杰面上不见一丝悲伤,反而慢斯条理地端起桌面上的咖啡杯,将褐色的液体尽数倾洒在死者前襟。杯底挂着无法溶化的花生粉,浓浓的咖啡味混合着坚果的醇香飘逸而出。

夏油杰走到窗边,他的人抬头望过去,只是看见厚重窗帘边露出的半道身影,便纷纷心领神会地开始奔走传递夏油家新鲜出炉的讣告。

于是夏油家那栋辉煌的洋房外挂上了白幡和长明的灯笼,门口祭奠的花圈摆了长长的两排,黄白的菊花堆满了灵堂两侧。说这场葬礼用心准备吧,那些布景却东西参半不知所云;说不用心吧,所有用具都一应俱全,从摆置到待客都完美到挑不出一丝错。

夏油杰这些天听见最多的就是虚伪的安慰和做作哭声,而他伪善的兄弟们在得知自己笑面虎一般的大哥成为笼中胜兽的那一刻就乖顺地带着自己分得的那份家产远走他乡。这场豪门熬鹰一样的内斗终于落下尾声,前来吊唁的宾客看向夏油杰的眼神带着隐晦的探究,他们没想到圆滑狡诈的前任夏油家主死地这么仓促,尽管人人都知道真正的杀人凶手就是面前这位新上任的长发年轻人,但对方装出来的孝义逼真到让人怀疑父子俩是否真的存在过感人至深的亲情。

夏油杰从未暴露过自己的的狼子野心,他不似他那些愚蠢的兄弟一般心思昭然若示,平日里低调懂事地充当父亲的左膀右臂,将家族产业打理地井井有条,仿佛真的没有争夺家产和权力的心思,甘当一个兢兢业业为家族奔走的仆从。

但所有人都觉得他的顺位理所应当,夏油杰的一举一动都滴水不漏,尤其是当对方笑着用那双细长的紫眸看过来时,大家才茅塞顿开般意识到这只是猛兽蛰伏下短暂的平静光景。

光是这一点他的那些兄弟便相形见绌了。

“家主,牧师已经到了。”

夏油杰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轻轻拍掌,灵堂里从清晨便飘荡着啜泣声骤然止住,取而代之的是温润的好听的嗓音,诸位,我们该去聆听牧师为父亲唱的赞美诗了。

于是乎黑压压的一片人来到墓地,落葬的这天下了蒙蒙细雨,夏油杰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身后那栋富丽堂皇的房子白幡飘扬,他身边的人为他撑起黑色的伞,伞面过于宽阔,以至于视线被倾下来的伞缘隔绝大半,夏油杰只看见远方翠绿的草地在细雨的濡润下朦胧成青色的一片,几个黑色的身影模糊成一个个小点,灰白的天压下来,把他们夹在天地之间,在旷渺的草坪上分外扎眼。

夏油杰带头走过去,直到靠近了,他才发觉方才站在正中间最引人注目的黑色小点不是牧师,真正的牧师站在墓碑后,淋在细雨中,将《圣经》紧紧护在怀里,双目紧闭。

“他是谁?”

夏油杰打量着那张陌生的面孔,对方衣装合体,黑色正装外套过分修饰出他完美的后背曲线,配套的长裤服帖地裹着那双长腿,他的身高太过傲人,导致为他打伞的侍从只能举高胳膊。

夏油杰的视线在对方圆润的臀部线条上多停留了半秒,那人听到到脚步声的靠近,转身时碰巧和夏油杰对上了视线。这时夏油杰发现,对面人有一张过分姣好的脸,好到每一处线条都让人移不开眼。他的发色宛若压了三重雪,但最让人呼吸一滞的是他那双和周遭死气形成强烈反差的莹蓝眼睛,看向夏油杰时流转着动人心魄的光彩。

有外国血统,夏油杰想。

两人在浅雨中对视,谁都没有开口,二人头顶雨声细软,淅淅沥沥的击打声听地人心痒难耐。

“他叫五条悟,是前家主前些日子花重金拍下的。是个双性人。”

夏油杰在听见最后一个词时轻轻挑了挑眉,身边的侍从顿了顿,继续道:“前家主参加了一场海外竞拍,压轴的便是五条悟的照片。前家主在拍卖现场看见照片就直接点天灯,竞拍结束后主办方安排他和五条悟短暂地见了一面,之后前家主就签了一份协议,答应只要五条悟愿意和他走,他愿意死后把50%的财产转移到五条悟名下。不过夏油祖上规定过,不入族谱的人不能分得家产,就算是家主也不能擅自分配给外人,于是前家主就和五条悟签了结婚协议。”

“所以现在五条悟算是我名义上的母亲?父亲倒是给我留了一件极好的遗产。”夏油杰毫不掩饰地打量了五条悟一眼,口吻中的嘲弄不加掩饰。

为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人一掷千金。老东西揣着明白装糊涂,对家里因为家产而产生的激烈争斗一清二楚,在外却愿意花数半家产抱得美人归,饶是听着原委,夏油杰就觉得自己的老爹荒唐至极。但目光从五条悟身上扫过后,却又觉得一切好似都情有可原。

“家主,慎言。”侍从压低了声音,埋下头不敢直视夏油杰,不用抬头他都能感受到夏油杰眼神的重压,但辅佐新上任的家主又是他无法推卸的责任。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场婚姻算是门当户对的家族联姻。五条家族在海外的实力不输夏油,近些年想回日本发展,所以借拍卖为由委婉地传递联姻的意向。五条悟只是他们讨好夏油的礼物,虽说在这场拍卖里五条悟充当的是‘商品’的角色,但他其实是五条家不折不扣的大少爷。五条家族确实拿出了十足的诚意,前家主自然也是要拿出同等分量的真心的,这是合作。”尽管他也觉得拿一半的家产当作交换确实过于奢侈,但嫁进来了就算半个夏油家的人,总归日后还是有机会收回五条悟身上那部分财产归属权的。

在夏油杰的注视下五条悟朝他点了点头,这个刚嫁进来就恰逢葬礼的漂亮家伙成了寡妇,虽说他失去了丈夫,但踏进夏油家地盘的那一刻就已经掌握了家族一半的财富,财富意味着权力,但与此同时这等财富也成了将五条悟锁在夏油本家的镣铐,家族之间的联姻就是这么残酷,为了平衡双方利益他这辈子注定无法继续下一段婚姻。

夏油杰正了正胸前的白花,不知该为对方感慨一句好命还是为他注孤生的命运悲叹两声。

他没有心思继续听逝者老爹的八卦,这种豪门秘辛见怪不怪,发生在自己家族里倒也能接受。他看见五条悟的侍从垫脚在对方耳边说着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是在为五条悟介绍自己。

夏油杰将注意力转移到牧师身上,此时所有宾客已经来齐,他们自觉地按照与夏油家族的亲疏远近排好了默哀队伍,夏油杰站在最前面,身边并排站着五条悟。

好奇和打量的目光落在五条悟身上,这种场合能和夏油杰并肩的人确实没几个,现场的人都心怀鬼胎地噤声,唯有牧师高昂的吟诵声卷着斜风细雨拍打过来,对方抑扬顿挫的声调将悲哀的氛围被烘托地十分浓厚。

夏油杰没有听牧师念那些为他父亲写的粉饰过头的词藻,用余光观察五条悟,对方胸前别着的白花被风吹地楚楚可怜,因为视角问题,五条悟侧身的轮廓模模糊糊,胸前身后突兀的曲线却异常显眼,他没看多久便收回了目光,微微低垂着头打量起脚边被雨雾蒙成黛青色的地面。他将一侧垂落的发别到耳后,专心听起他花了大价钱请人为父亲写的赞美诗来。

漫长的落葬仪式结束时细雨已经止住,陪夏油杰演这么一出也挺累的,不少人端着天衣无缝的借口和夏油杰道别,擦了擦眼角挤出的泪珠,虚与委蛇几番后顺利打道回府。夏油杰再次回头时已不见五条悟的身影,厚重的灰云从缝隙间漏出几缕金光,照出草地上闪闪发光的雨珠,和一连串凌乱的脚印。

夏油杰看了眼父亲的碑,那块从遥远的山脉加急运送过来的昂贵石料上镶嵌着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的男人的黑白遗照,他的眼神慢慢冷下来,身后稀稀拉拉的人忙着收拾残局,夏油杰独自站在小地可怜的墓碑前,将长柄伞拄在身边,像个孝顺的儿子和父亲的灵魂对话般,轻声说,子承父业,我会好好继承您留下来的一切的,父亲。

斜风吹起他后背的发,他向着那片属于夏油家族的建筑群走去,那处还有人在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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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部分晚一点发 :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俺差一点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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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是好香的饭

这个设定看到的时候就爽死我了,竟然真的有老师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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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好香!

在老橘子告诉五条悟他们为他订下了婚姻的时候,五条悟正在品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得知被长辈擅自安排了往后余生,五条悟并没有勃然大怒,只是冷笑一声接过干瘪老人递过来的文件夹。当在第二页亲属关系那栏看见夏油杰的照片时,五条悟放下了手中的陶瓷杯,修长的食指轻点在对方额角的刘海上,涌上喉咙的拒绝和嘲讽的话被他咽下去,他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说好。

于是那场专门为夏油杰父亲设计的竞拍在准备一年后如期举行,五条悟坐在视野最佳的包间里,看见夏油父亲点天灯的手势后勾了勾唇,挥手示意原本安排的人不用进行下一步动作,鱼儿游地太急,已经稳稳上钩。

为夏油家族前家主做的调查和准备没有白费,老橘子们欣喜不已,只有五条悟坐在暗红色的丝绒沙发里,想着该如何在结婚第一天弄死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好顺理成章将他骄傲的长子收入囊中。

容貌和智商远高于人上,五条悟的一生顺风顺水,但他没想过好事成双。在他刚签完夏油杰父亲派人送过来的结婚协议后没多久,对方暴毙的消息接踵而至,新任家主是业内赞不绝口的夏油家长子,五条悟不由得笑出了声,在这场荒诞且昙花一现的婚姻里,他不费一兵一卒就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五条悟站在二楼红木栏杆边,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巨大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辉,他新奇地打量着这栋屋子,时不时瞄一眼大敞的门口。

夏油杰进来的第一眼就精准捕捉到五条悟颀长的身影,对方的眼睛比奢华的水晶灯还夺目,或天色或海色凝结而成的蓝压在那个白发年轻人的眸底,夏油杰想到了传说中海面上专门蛊惑人心的妖精。

桌面上的下午茶被动了几口,华夫饼上盖着的奶油和糖霜早就融化,黏黏腻腻地溢在水果块边;布丁动了一口,看样子对方不是很喜欢家里的甜点厨子。夏油家的下午茶饮品只有咖啡,那杯褐色液体里堆着尚未完全融化的方糖,量大到让夏油杰皱眉。光是看这些东西,夏油杰就将五条悟的口味摸地七七八八。

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看见一家之主回来后五条悟依旧站在原地,一点下楼迎接的意思也没有。

虽说是对方名义上的小辈,夏油杰倒也不着急上前问候新上任的“母亲”,他脱下外套搭在沙发靠背上,坐下点了根烟,和五条悟对视。

谁都没有开口,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夏油杰很想听一听对方的声音,想着能配上那张脸的音色应该也是相当不错的吧。

一根烟只草草地吸了几口后就被摁灭,夏油杰抬首望着那道在闪耀光辉下有些不真切的影子,起身上楼来到五条悟面前,率先开口打破平静:“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五条先生,悟,母亲大人,”夏油杰顿了顿,“还是小妈?”

尾声处的语调变得莫名酥蛊,但捉弄的意味也十分明显。五条悟笑着上前来到夏油杰面前,他灵动的眼睛一眨,“只有当呼唤者带上了情绪,称呼才变得有意义。所以无论杰怎么称呼,我都照单全收。”

一语方毕,他猛然凑到夏油杰耳边,挑逗意味十足地对那只耳垂吹了口气。

两人的距离太近,湿热的气息自耳垂流到全身,对于五条悟的投怀送抱夏油杰倒也没客气,抬臂亲昵地揽着对方的腰。

五条悟几乎是半挂在夏油杰身上,仗着那几厘米的身高优势:“带了见面礼,不过需要家主今夜来我房间自取。”

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五条悟温热的吐息一下下打在夏油杰的耳垂上,离开前五条悟轻轻挠了挠夏油杰的腰,留下那句意味不明的话后推开夏油杰离开。

夏油杰怀里还残留着方才短暂拥抱的温度,他耳垂处的火热气息迅速蹿遍全身,最终聚集成一串叫“五条悟”的字符,烫地他心脏砰砰直跳。

夏油杰站在落地镜前整理着自己的衣装,虽然他清楚过不了多久这身一丝不苟的衣服可能不会继续挂在身上。

五条悟的房间离他的房间并不远,夏油杰稍走几步就到了,他叩了叩门,“是我。请问可以进来吗?”

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脚步声由远及近,五条悟先是将门拉开了一条缝儿,露出一只眼睛,问:“杰给我的见面礼呢?”

夏油杰笑了笑,反问难道今天下午五条悟没有收到吗,他都看见五条悟身后桌子上拆开的礼物盒了。

五条悟哼哼两声,拉开门,“太普通了。”随后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一脸天真道:“见面礼的话,其实只需要杰的香吻一枚就够了。”说完他把脸凑到夏油杰面前,期待地看过去。

那张够顶夏油家半数家产的脸清清楚楚地放大,夏油杰看着五条悟白皙光滑的皮肤,想到了下午看到的布丁。

“我们才见面,而且从身份上来讲,这不合适吧。”夏油杰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很诚实地捧起了对方的脸,先是在对方脸颊上小鸡啄米似的点了几口,视线挪到那两瓣粉润的嘴唇上后便再也移不开了,于是遵从内心狠狠吻了上去。

嘴唇处的皮肤太过娇嫩,被夏油杰连吻带咬,五条悟有些吃痛,奈何后脑勺被夏油杰牢牢按住,动也动不了。口腔里有淡淡的甜腥味,两个人的舌头亲密地交缠在一起,在嘴角勾出细短的银丝。

五条悟尚且没尝试过这么长的吻,忘记了自己还可以用鼻子吸气,只知道自己再不推开夏油杰就要憋死了,于是大力掐着对方的下颌,迫使夏油杰放弃这个愈演愈烈的吻。

他偏头在一旁大口呼吸,夏油杰似笑非笑地看了五条悟一眼,学着五条悟方才的语气问,这个见面礼满不满意。

五条悟嘴唇微张,上面蒙着一层亲吻出来的水光,亮晶晶闪耀耀,而嘴唇上破了口的地方晕出一层颜色更深的红,热热的,痛痒难忍。

五条悟缓过气来,转头便看见夏油杰笑地像个偷吃了甜葡萄的狐狸,他瞪了瞪眼睛,本来只是想逗逗夏油杰,顺便捞个面颊吻美上一美,没想到对方一上来的攻势就那么猛。他咽了咽口水,说:“满意,不过杰像小狗,又啃又咬的。”

“满意就好。那小妈现在可以把属于我的见面礼给我了吗?”

“sure。”五条悟往后退了一步,对夏油杰做了一个绅士礼,然后在夏油杰的注视下将自己脱了个干净。

露出的肌肤上缠绕着一圈圈粉色的丝带,从脖子到脚踝,最后在腰侧结成一朵蝴蝶结。

像是铁了心要勾引夏油杰一样,五条悟的绑法极为色情,一侧乳头欲盖弥彰般被丝带盖住大半,而另一侧却又坦坦荡荡地露出来。粉白交互,俨然一副精心将自己打包成礼物送给夏油杰的模样。

夏油杰往下看去,五条悟的性器上圈了一圈更细小的丝带,最上端打了一个灵巧的蝴蝶结,薄薄的丝绸被水液浸湿。显然,五条悟早就有了反应。

“现在可以拆礼物了。”五条悟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张开胳膊转了一圈,向夏油杰展示自己的身体。

世界上很少有人能抵抗住勾引,五条悟对夏油杰做着最高标准的绅士礼,优雅又色情。如果加上丝带捆绑诱惑,对着自己抛媚眼的还是五条悟的话,夏油杰完全拒绝不了。

无缘无故拒绝长辈精心准备的礼物是一件很不礼貌的行为,夏油杰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自己,不能拂了五条悟的面子。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长辈,这种礼物未免过于与众不同,还是需要再三斟酌的。

夏油杰站在远处纹丝不动,面前五条悟白地发光,裹着那条长长的粉色丝带,两条长腿在他面前晃啊晃啊晃,夏油杰被晃地两眼昏花头脑发热,面前只能看见白的粉的蓝的色块慢慢靠近。

是雪山上湖泊边的花开了吗?夏油杰想。

“不是哦。”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了口,反应过来时夏油杰怀里已经多了一团温热的东西,五条悟用细腻的指腹抚摸他的眉眼,那双蓝地剔透的眼睛盛满毫不掩饰的欲望,他放浪地将赤裸的双臂环在夏油杰脖颈边,舔了舔对方浑厚的耳垂,“喜不喜欢我?”

喜不喜欢我。

夏油杰抱着五条悟的腰,掌下的人像流动的火,在他身上蹭着,缓慢地呼吸着。顺滑的绸带,柔润的肌肤,夏油杰忍不住捏了捏,他浑身上下都被点燃了,于是说出的话也带着跳跃的热意,“喜欢,喜欢死了。”

五条悟笑起来,他在夏油杰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留下一圈口水后拨弄着自己腰上的蝴蝶结,问夏油杰现在要不要拆礼物。

夏油杰说暂时先不用,将五条悟抱到床上,问对方自己能不能研究一下特殊的人体构造。

虽说是在询问,但实际上他说话的同时五条悟就配合地张开了腿,坦荡到好像自己即将做的不是什么淫荡的事一样。

“这是给杰的礼物,所以,请便。”

于是夏油杰蹲下身细细打量起来。双性人同时拥有男女生殖器官,但人身体内部的容纳空间有限,因此五条悟的性器官比常人要小很多,甚至没有睾丸。

夏油杰轻轻戳了戳那根被缠地粉粉嫩嫩的阴茎,马眼处原本就在不断渗出清液,被摸了后更加兴奋,丝带上的水渍慢慢扩大。夏油杰拨开那根被装点地十分可爱的东西,看到了藏在下面的那口更加娇小的女穴。

五条悟会阴附近的毛发稀稀拉拉,色质浅淡,那个本来该暴露出来的部位被丝带裹住,夏油杰不得不拆开五条悟龟头上的蝴蝶结,扯开下体的绑带。原本盖在穴口处的布料上印着一颗清晰的桃形水渍,整口器官小巧到让夏油杰怀疑自己看到的东西是不是来自幼童。

五条悟两侧的阴唇很薄,薄到不能夹住渗出来的水液,薄到不能完全包住中间那条浅红的缝,于是阴蒂就露了出来,裹着一层亮晶晶水,滋润着那颗小小的粉嫩的球。

夏油杰用二指撑开阴唇,看见了完整的阴蒂,而下方就是那口流水流到不行的穴口。

太小了。夏油杰第一个想法是这口穴连塞入一根手指都极为困难吧。

他捏着五条悟的阴蒂球,又揉又按,将那团软肉捏到变形。他问五条悟,自慰的时候是用撸自己多一点还是插自己多一点。

五条悟被摸地水流不止,明明平时是不会出水出成这样的,但夏油杰的手仿佛有什么魔力,碰一下那里他就会漏出数不清的淫液,将自己滋润地畅通无阻,于是夏油杰就着天然的润滑,将自己的食指慢慢插了进去。

刚塞进去手指就被阴道壁的软肉绞紧,五条悟里面太窄了,窄到仅仅是一根手指就几乎将阴道填满,夏油杰只好慢慢地入,慢慢地推开侧壁的褶皱,将藏在褶皱深处的粘稠水液刮下。

五条悟看见自己的水顺着夏油杰的手指流到掌背上,对方在自己腿间抽送抚慰着自己,拆下来的粉丝带还挂在对方小臂上。

细细的快感从下体攀爬到大脑,他眯着眼睛回答:“嗯……都用。”

“那哪个用地多一点?悟这么能流水,多半用插的更多吧。”

五条悟哼哼两声,没有否认,只是绞进了对方的手指,在叽咕叽咕的水声中抬脚踩在夏油杰一侧肩膀上,那口穴随即也被抬高到一个更为合适的高度。夏油杰感受到夹着自己手指的软肉慢慢放松,于是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成年男人的手指关节本就粗大,仅能容纳一根手指的穴口被迫吃下两根,入口处被撑到变形,五条悟感受到一丝撕裂的疼痛,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夏油杰就将两根手指完全没入。

他没有问五条悟痛不痛,从五条悟说出“请便”的那一刻起,他知道对方已经做好了被玩坏的准备。

手指触摸到的部分在颤抖,夏油杰猜测,五条悟应该是从来没有一次性塞入过两根的,但仅仅是被指奸,五条悟就湿滑地宛如被男人玩弄过无数遍的妓女。夏油杰暗想,五条悟还是有被肏的天赋在的。

他瞟过对方被撑大的穴口,阴唇上附着的阴毛粘上了沉重的水液,此刻不堪重负地倒伏,贴在泛粉的皮肤上。夏油杰一时恶趣味上头,抽插的速度快了一点,用满含担忧的口吻问,小妈,小妈,明明没到夏天,怎么会这么湿啊。

五条悟听见“小妈”这个称呼微微一愣,至始至终只见过一面的“丈夫”死地太早,他的儿子担负起本该由他来履行的夫妻责任,亲密无间地照顾起了五条悟的生理需求。下体被塞满的酸胀感清晰地可怕,对方甚至一边抠弄着阴道逼迫他产生更多快感,一边“小妈,小妈”地唤,问他你的继子棒不棒。

此情此景,饶是脸皮再厚,五条悟也不由得生出些许羞愤来,他脸上浮现出比下体更为鲜艳的红润色泽,将另一只腿搭上夏油杰的肩,狠狠夹住对方的头,笑呵呵地回答:“还差点功夫,乖儿子。”

“乖儿子”摸着小妈的私密部位,他的头被对方的双腿勾着往前,于是只好把被水浸泡到发皱的手指抽出来。抽离时手指和内穴间牵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穴口处流出的水已经打湿了床单。

女穴离地太近,夏油杰的鼻尖贴上了阴蒂,沾上了一鼻子的水,而嘴巴对着的就是专供欢愉的道口。夏油杰笑了一声,热气打在上面,五条悟感受到他的儿子亲了亲自己的逼,然后乖乖地把舌头伸了进去。

舌头太过柔软,进去的时候五条悟只觉得自己下面塞了一截软短的物体,他的阴茎搭在夏油杰脸侧,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沾在夏油杰乌黑的发丝上。

舌头的好处就是灵活,夏油杰用舌尖顶弄着阴道壁,不规则的压力四处施加,他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地舔弄,顶戳着五条悟温暖的内腔。上方的人发出难耐的呻吟,仅仅是被一根舌头抚慰,就小小地高潮了。

猝不及防涌出的水液呛进夏油杰的口腔,他咕咚一声全都咽了下去,面颊离开五条悟的逼,视线落在五条悟蓝汪汪的眼睛上,说:“甜的,小妈。甜的”

五条悟看着对方脸上挂满了自己的水,清澈透明,亮晶晶的,还在不断地往下巴上淌。对方紫色的眼睛太过蛊惑,他觉得自己下面空虚起来,于是不由自主地收缩着穴口,试图通过压入空气,挤出快感抚慰自己。

夏油杰收回目光,又把自己的脸贴上去,专心舔起小妈的嫩逼来。他嘬了口那颗肿胀的肉蔻,将敏感的部位叼在嘴里又舔又嘬,像小婴儿吸奶时舔弄母亲的乳头一样。

五条悟觉得夏油杰绝对是故意的,他吸阴蒂的方式分明就是在模拟婴儿吸吮乳汁,但他的的确确被吸地爽到不行,羞耻感被压在快感之下,五条悟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夏油杰顺着阴蒂舔到阴唇,整个外阴都被他舔地湿漉漉的。他看着红润的,潮湿的,不断流水的逼,抓着五条悟的双腿起身,将自己的礼物摆成骚到不行的M型。

对方的逼彻底暴露在面前,扩张过后的逼口饥渴地张大,从这个角度能看见内腔粉红的媚肉。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在五条悟面前掂了掂自己那根粗长的性器,皮下的青筋狰狞可怖。夏油杰已经忍了很久,此刻硬到有些痛。他扩张着早就泥泞不堪的穴口,撑大成一个合适的圈,对准后将自己的硕大的龟头卡了进去。

阴道里的软肉敏感脆弱,窄小到连吃下两根手指都困难无比的穴突然迎接了一位体型巨大到恐怖的客人,此刻身体的主人害怕到细细地打颤。

光是那一颗圆圆的头进来,五条悟就痛地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啊啊地喘,夹紧了逼想让那个尺寸犯规的性器出去。

适得其反的是五条悟夹的越紧,夏油杰越爽。但过于紧致的坏处在于夏油杰进入的过程十分艰难,他双手握在五条悟的胯上,半身倾压,伏在五条悟耳边半哄半劝地安慰:“小妈,放松点,儿子进不去了,肏不爽您可怎么办呀。”

五条悟已经没有精力去理会耳边的荤话,夏油杰撑在他身上好整以暇地等着自己放松,但就算那口穴是他的,也不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

被撑开后填满,五条悟又爽又痛,忍不住边喘边呻吟,分泌出更多的水液润滑,以便肏了半截的阴茎能快点进来,结束他的痛苦。但那根肉棒太粗太大,分泌的水液不能在短时间内浸润全部,穴道操起来还是有些干涩。

“小妈刚才不是很湿吗?怎么现在不肯放我进去?”

身为一个男人,被插入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五条悟害羞,被一眼看中的男人摁在床上欺负就算了,现在还要听对方满口荤话。他很想回嘴报复回去,但夏油杰的资本太过傲人,五条悟的眼眶渐渐积满泪水,张口也不受控制地喘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想说话但说不出口的样子,恶劣的趣味被满足,他伸手抹去对方挂在睫毛上的泪珠,拍了拍五条悟的臀尖,放弃了继续逗弄的心思,猛然一挺腰,长驱直入着顶到深处。

五条悟像被侵犯一样叫出声,进的太深,夏油杰太大,光是完全进入就已经在五条悟的小腹顶出一个夸张的鼓包。夏油杰在五条悟肚子上比划着位置,说:“我到这里了,感受到了吗?”

他自娱自乐一般接着说:“如果是双性的话,子宫也是有的吧?在这里对吗?”夏油杰抽插了一下,狠狠撞在子宫口。

五条悟被插地意识涣散,他的内穴和夏油杰的肉棒严丝合缝地裹在一起,准确来说是五条悟裹着夏油杰,阴道已经被撑成了夏油杰性器的形状,对方怎么顶,五条悟就怎么夹。

但对方的话太过恶劣,五条悟哼哼唧唧嗯嗯啊啊地叫着,听起来不知道是爽到了胡乱地叫还是在骂人,总之夏油杰听不清楚,一律按前者处理。

五条悟里面太紧致太火热太水润,夏油杰难耐地呼出一口气,发出一声不掩情欲的感叹,“……好舒服。”

他的头发扫到五条悟脸上,后者第一次正正经经地吃下男人的性器,因为不适应而短暂地丧失了语言功能,小脸通红地看着夏油杰,被色欲困住的模样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但他下体的紧致火热和止不住的清澈淫液又是被肏熟了的婊子才有的。

夏油杰毫不客气地顶毫不客气地抽插,撞在五条悟会阴部,将那处皮肤拍打成一片通透的红。润滑的水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在密集迅猛的撞击下被拍打成泡沫,弥漫在两人腿根处。

五条悟嗯嗯啊啊地叫,他的逼已经麻木,但快感却越来越清晰。不得不说夏油杰每一次进入都顶地他爽爆了,除了在体内进进出出的肉棒和随之汹涌而来的快感,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如果夏油杰不说荤话的话。

“想听你叫叫我。”夏油杰专门顶在子宫口,那处的软肉过于娇嫩,光是被碰一下,恐惧就攀上了五条悟的大脑。他抱着夏油杰的腰,两人身上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呼出的气也湿热无比,他断断续续地说:“叫什么?等等……杰……你戴套了吗?”

“没有。不过这不重要,你先叫我。”

说完夏油杰突然挺身,龟头拼命地往宫口中间密闭的缝里挤,五条悟瞪大湿漉漉的眼睛,掐着夏油杰腰上的肌肉惊呼:“等等!没戴套的话这里不能进啊!”

夏油杰不理会五条悟的警告,一次次整根拔出后重重没入,固执地撞在那条危险的缝上,终于逼迫娇嫩小巧的子宫张开了一条小口。他笑了一下,顺势顶了进去。

五条悟体内本该成为生命温床的子宫小地过分,夏油杰觉得光是自己的龟头进去,宫腔就已经满了。他被宫腔的软肉细细密密地吸着,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吮吸地太过服帖,他倒吸一口气,差点在这里交精。

于是他不动了,居高临下地俯视五条悟,等待着那声呼唤。

五条悟不想怀孕,他不想第一次和喜欢的男人做爱就怀上,于是用尽了力气往另一侧爬,试图将龟头从子宫抽离,结果却被夏油杰按住胯固定。他抓住五条悟的手和对方十指相扣,在五条悟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说,“叫满意了我就不进去。”

五条悟被撑地太大太满,此刻夏油杰不动了,从小腹到下体的满胀感反而强烈起来。他看着上方那张英气十足的脸,忍不住自己扭腰动起来。肉棒在穴壁上摩擦,发出缓慢的,啾咕啾咕的声音。

“你想听什么?我叫床还不好听吗?杰?好儿子?乖儿子?”五条悟试探地问,他的下身早就泥泞不堪,接纳了夏油杰后更是软烂地不成样子,卡在里面的肉棒又烫又硬,从感受到的硬度上来看,五条悟觉得这场性爱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结束的。

他上身还缠绕着粉丝带,因为出汗而紧紧贴在身上,体感有些难受。夏油杰没听到满意的回答,用手勾出一根丝带,捏着对方的手腕绑在一起,淡淡地说:“错了,小妈再想一想。”

他的性器被绞地紧,夏油杰啪啪地抽送地,每一次都跟发狠了似的直直顶进子宫,五条悟被顶地东倒西歪,称呼从“儿子”“家主大人”换到“夏油哥哥”,夏油杰没有说话,只是越顶越狠,身体力行地表示全都错了。

五条悟嗯啊嗯啊地叫,嘶哈嘶哈地喘,张开的嘴兜不住涎水,清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他最隐秘最深处被强奸似地侵犯,快感太过密集,不断地聚集在一起。在某次插入后,五条悟高潮了,体内清澈的水液喷涌而出,温水淋头,夏油杰爽地闷哼一声,他低头,啵一声拔出自己的性器,看着从阴道里涌出的水液泛滥成灾,源源不断地打湿床单。天赋异禀的五条悟潮喷汹涌,从内穴高高射出的水柱浇在夏油杰小腹上,过了好几秒才堪堪止住。

“好厉害,”夏油杰看着那口水汪汪的穴翕张感叹到,根本没有打算等五条悟贤者时刻过去的意思,在小穴再一次张开时毫无道德心地插了进去,依旧是直顶子宫腔。

“啊……啊啊!你个混蛋!”五条悟高潮过后全身高敏,夏油杰猝不及防的插入下五条悟再次潮喷,只是这次的水量和前一次比起来弱了不少,夏油杰偏偏不肯抽出去,将一腔春水死死地堵在里面,敏感地不行的穴肉夹紧了肉棒,快感压根没有尽头,逼迫着五条悟反复高潮。他的的小腹胀大,里面挤满了鸡吧和春水淫液,看上去和真的怀了夏油杰的孩子一样高高隆起。

从小被娇惯的五条悟什么时候被人欺负成这样,他脸颊通红意识涣散,一下巴的口水亮晶晶地,浑身泛着反复潮喷后不堪重负的嫩粉。夏油杰叫了几声,对方已经一副被肏傻了模样,于是他善心大发拔出自己的性器,被堵地死死的清澈水液从大张开的腿间涌出,五条悟的穴就和失灵的水龙头一样漏个不停。

五条悟是被拍醒的,他浑身绵软无力,微弱地哼哼着。他的腿根处太湿太热,但从那里传来的快感又让他留恋不舍,他双手被缚,凌乱的绸带在娇嫩的肌肤上勒出痕迹,五条悟浑身几乎和丝带一个颜色。这副模样太过香艳,夏油杰心生立刻狠狠疼爱对方的念头,但想着方才自己确实有点过分,犹豫了一会儿,只塞了一半阴茎进去,掐了把五条悟果冻一样的阴唇,然后在挂满粘液的阴蒂上轻轻揉搓着。

五条悟又呻吟了一声,被边插边挑逗,五条悟已经恢复清明,拼命扭动着身体,说不做了,他不要和毫无人性的打桩机做爱。夏油杰笑着抓住五条悟的大腿,随口附和对方的话,说好好好,不和打桩机做了,和你的乖儿子做爱。

于是夏油杰将剩下半截推了进去,被完全肏开的小穴已经能轻松吃下整根肉棒,甚至灵活地吞吐起来,流出欢喜的爱液。五条悟害怕了,他的子宫口早就在夏油杰一次次肏入后完全张开,这场性爱的深度和力度太过恐怖,而夏油杰看上去铁了心要射在子宫里,五条悟被欺负过头,眼里的泪水越聚越多,“嗯嗯……你……你到底想听什么?”他带着颤音,心里的委屈越来越强烈,于是将腿盘在夏油杰腰上,用脚后跟踹对方。

或许是被肏地失去所有力气,五条悟这点不痛不痒的踢踹就和小猫抓挠一样,夏油杰不痛不痒,顺势捞起对方的腿,换了个能入更深的体位,亲吻着对方湿漉漉的眼皮安慰:“不哭不哭,小妈再努力一点,很快就能猜到了。”

他的语气太过温柔,五条悟愣神了一秒,但就是这短短的一秒,夏油杰用着刚才一样的力道狠狠干进了五条悟子宫里,五条悟放开声音叫起来,拽着夏油杰的头发,边娇喘边骂对方是大混蛋。

叫床过度的嗓子有些哑,但声调里的媚勾地夏油杰进地越来越深。五条悟觉得自己再猜不出来就要被肏穿了,于是将自己知道的,在电视剧上看见的,在黄色小说网站学到的称呼一股脑地念了出来:“我的宝贝,亲爱的,甜心,sugar dady……”
“小妈是被我肏糊涂了吗,你是我小妈,我不能僭越当你的dady的。”

“那还有什么!我喊你妈可以吗?啊!别顶了!主人?大人?老公……啊啊啊!”

在最后一声里夏油杰停下来,他摸了摸五条悟的脸,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嘴巴,“很棒,小妈……悟已经做的够厉害了。”

说完他进行了最后的百米冲刺,五条悟的穴被肏地红肿不堪,小地可怜的子宫被大肉棒欺负到位置下降,夏油杰最后一次肏到这里后不动了,松开精关,浓精尽数浇灌在这片沃土上,对五条悟来说长达近十秒的射精过程漫长地仿佛没有尽头,他只知道将自己填地满满当当的凶器终于抽离自己的身体,但子宫却被另一堆液体状的东西装满,黏糊糊的,难受地要命。

夏油杰射完后没有着急拔出来,在湿热温软的穴道里留恋了一会儿后才慢慢抽出半软的阴茎。随之涌出的是混合了大量高潮淫水的精液,流到床单上,汇聚了好大一滩。

五条悟赤裸着,双腿大张,夏油杰欣赏着对方被自己肏地泥泞到不堪入目的逼,那根摆设作用的阴茎不断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没有睾丸代表着五条悟这辈子只能硬不能射,成为夏油杰精壶的命运已成为命中注定。

“放心吧,悟,就算怀孕了我也会负责到底的。”夏油杰撑在五条悟上方,将五条悟的生理性眼泪一颗颗舔掉,小狗似的一口口亲着五条悟的脸颊。他看着自己名义上的母亲,眼里的喜欢溢了出来。

“……坏……太坏了,”五条悟躺在床上,他的白发散开,声音虚弱,看上去像是累地不行,“我再也不要和杰这个大混蛋做爱了。”

夏油杰充耳不闻,拾起早就缠成一团的丝带,一圈圈地重新捆在五条悟身上,说:“我很喜欢这个见面礼。”

他在腰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嘴角噙着一某笑,“明天我就去变更结婚协议,现在我是家主,这个家里的一切理应属于我。你是父亲留给我的遗产,所以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过了两三秒,五条悟用鼻子哼出一声,软软地说了句嗯。

END
二编:往下滑,后面补了一个关于失禁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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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来的太晚了,斯密马赛……按老规矩下跪磕头:tired_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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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更新了,爽!非常美味的饭感谢老师!好吃还想吃吃吃:flush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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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的饭,我就知道不能那么早睡觉 :kissing_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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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一直想看的梗,老师竟然写了!么么么么,写的好香!:heart::heart::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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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变更登记,你必须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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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爽了:yum::yum::yum::yum::yum::y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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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写失禁,差点就预警诈骗了:hot_face:我来补充一下:

ADDITION

这个姿势很羞耻,非常非常羞耻。

夏油杰取下五条悟腿上的丝带,在手腕处绕了几圈后系到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吊灯上。他出水太多,床单湿地能拧出水来。五条悟跪在上面,双手被迫高高举起,受制于上方的牵扯力,他的脊背下凹,屁股高高地翘起,于是只能分开双腿,以保持身体不会因为过度前倾而摔倒。

但这种姿势的坏处就在于手臂会过于辛苦,总之五条悟现在双臂被勒地有点痛。

夏油杰跪在五条悟身后,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楚地看见藏在两瓣臀肉中间嫩红的褶肉。

五条悟的小穴被操地太狠,原本薄薄的唇肉红肿成肥厚的两片,会阴处的皮肤因为性交长时间的狠狠拍打而透出引人注目的红。他的阴户上还挂着夏油杰的精液,大腿根部粘着或透明或乳白的体液,和白浊一起斑斑驳驳地点缀在白皙的皮肤上。

五条悟的穴口轻微颤动着,一点点白精被挤出来,他的小腹凸隆,已经被夏油杰灌过好几次精了。此时他被命令着夹好了一肚子男人精液,不准漏出来。

但是五条悟已经坚持了太久,他细细地喘息着,阴道的肌肉本就因为性器的操干而软成了一滩烂泥,收缩没多久就坚持不住了,五条悟嗯一声,兜不住一逼浓黏的液体,松开穴口的那一瞬间精液尽数流下,滑过那颗被玩弄到发紫充血的阴蒂,啪嗒啪嗒地从他两腿中间掉到床单上。

于是夏油杰一掌拍打在五条悟臀尖上,扇出一浪浪肉波,五条悟唔了一声,下一秒另一瓣臀又挨了一掌。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从来没有被打过屁股,他听见夏油杰掌掴时清脆的拍打声,屁股火辣辣地疼,这种力道,不用猜都知道臀部上肯定留下了夏油杰的掌印。

“没有好好夹住呢。”夏油杰笑眯眯地说,把自己硬挺的阴茎放在五条悟臀缝里,聚拢两侧臀肉上下摩擦起来。五条悟舌头无知觉地挂在外面,身后那根东西已经把自己玩弄地不行了,现在竟然还是火热滚烫的。

“……不行了,杰……嗯……我们明天再做好不好。”五条悟几乎是乞求地说。

“今日事今日毕。”夏油杰毫不留情地拒绝五条悟。

素股爽到了的似乎只有夏油杰,五条悟被摩擦地发痒,欲望却没有被疏解,他情不自禁地摇着屁股,试图让更多力道压在褶肉上。明明已经被操到不行了,身体却还在淫荡地配合。

夏油杰用一只手压住五条悟摇摆的身体,“不是不做了吗,现在这副迫不及待的放浪模样又是怎么回事?还是说悟的小穴已经骚到没有男人来捅一捅就合不上?”

羞辱的话听地五条悟分外害臊,他想为自己辩解,但上次辩解得到的是夏油杰毫不留情地抽插,前车之鉴还在那里,五条悟玩心大发,配合着故意动听地喘了几声,说:“对呀对呀,没有杰的话根本不行呢。小逼痒痒,要小杰操操。”

夏油杰受不了五条悟用可爱到爆的叠词说荤话,低低骂了一声后阴茎胀大了一圈,他在五条悟前后两穴中犹豫了一下,还是心思恶劣地选了前面,将自己的阴茎径直捅进那口水汪汪泥泞的穴里。

穴肉已经被训地极为乖顺,性器刚进来就死命地绞紧,窄小的穴道吃力地吞下粗长的一根,内壁每一处褶皱都被抻平。五条悟的穴口吮吸着夏油杰直径颇大的性器,被箍成泛白的一圈。抽插间无数水液从阴道里带出,挤成小水滴洒溅在皮肤上,而隐秘的阴道内腔肉被带出一点,性器在抽离时五条悟翘着屁股不舍地追着含住,像是在挽留。

但夏油杰何许人也,性癖恶劣,心思极坏,他托着五条悟的胯,让对方翘高点不要动,于是在夏油杰的按压下五条悟成为了自己继子的专用飞机杯,被肏地前耸后动,泪水口水一起往外流。

后入比从正面操更为刺激,五条悟看不见在自己体内做活塞运动的人,他被操到视线模糊,唯一的念头就是爽。手臂因为吊了太久血流不畅开始发麻发酸,但和被后入的快感相比这些都成了无伤大雅的感官助兴剂,绝妙的体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在不知不觉中他再次高潮。

夏油杰感叹五条悟的水是真的多,一度怀疑做完后对方会不会因为脱水而昏厥过去。从阴道里飙出的温热水柱一阵阵地射出来,扬出一个个好看的弧度落在夏油杰腹部。

夏油杰颇爱在五条悟贤者时刻时插入,因为这样仿佛触及了五条悟的出水开关。他在五条悟第一阵潮喷结束后熟练又无情地将自己的性器挤进去,五条悟发出熟悉的呜咽和呻吟,嘴里骂来骂去还是那些词,用软烂湿热的穴含地紧紧的,颤抖着身体再次高潮。

夏油杰反复玩了几次,感觉自己像个研究水龙头开关的幼童,尽兴后怜香惜玉的心思也强烈了一点,决定还是尽快结束为好。五条悟的小穴状态看上去已经不太能接受下一轮蹂躏,明天他下不了床已成注定的结局。

于是夏油杰接下来的每一次进入都顶地分外用力分外深,简单粗暴的性爱带来的原始快感太过清晰,五条悟边尖叫着边绞紧了阴道,他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穴要被撑破了操松了,龟头在子宫腔进出了太多次,就算已经成为熟客五条悟还是觉得害怕,在夏油杰狂风暴雨一样的撞击下用抖碎的声音说:“混蛋……你,你怎么还不射。”

夏油杰挺胯没入,那根性器不断压迫着腹腔,子宫被挤压地变形,在攀升的快感中五条悟感受到一丝尿意,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后,他很想爬走,避免被操到失禁像条野狗一样尿出来,但性快感又过于诱人,五条悟沉溺在一阵阵爽利中,终于忍不住,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淡黄的尿液从阴茎顶端的尿道外口和下面女穴上短小的尿道里同时滴落,夏油杰被浇了一腿热地烫人的体液,他看对方尿完,笑着拍了拍五条悟的屁股,说此情此景好壮观,他还是第一次见呢。

随后夏油杰将他送上最后一轮高潮,刚漏完尿的五条悟立刻喷涌春水,他显然已经被干到失去神志了,露出一副痴傻的表情,红软的舌尖半搭在外面,下巴上淌满了自己的清澈的涎液。性爱又痛又爽,经不住如此高强度的高潮,五条悟终于昏了过去。

他的脊背凹陷手臂高举,被一根色调暧昧的丝带吊着,若不是这根丝带,五条悟早就失去了所有力气伏倒在床上。

夏油杰什么时候射的五条悟无从得知,总之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夏油杰已经换好了床单,并为他清洁了一番。他躺在干爽温暖的被窝里,望着天花板愣神,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被操晕过去了。

夏油杰从背后抱住他,长长的头发散在五条悟脸旁,他现在光是呼吸一口都会牵扯到下体,剧烈的疼痛提醒着他前一晚被当作性偶操干的惨痛经历。

于是他恶狠狠地呼出一口气,想着等自己的逼康复后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主导权。

至少不能被操到晕过去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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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香了太香了太香了啊啊啊

好看死了!估计以后也没有主导权了,只能被坏狐狸吃掉,第一次太超过,气死猫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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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

咯咯咯咯咯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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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你:smiling_i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