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叮当(夏五社畜设定)

早期存档 清水
夏五均为社畜且为舍友设定
灵感来源:东京乔妹

东京,是个被霓虹灯浸染的城市,在五条悟还在上高中时便知道了。

对世界还是朦胧认识的少年从网页上、杂志上看过无数次夜色下的东京,最后的毕业旅行也选在了东京。

红红绿绿的霓虹灯,或是冷然艳丽的,或是热情似火的。人造的霓虹闪烁,绚丽梦幻,繁忙的人群在灯光照耀下的十字路穿梭而过,被照相机拍下,也成了城市的风景。

旅行过后,把拍下来照片打印出来,又被贴在了墙上,抬头便能望见。

自那时起,五条悟的心中被种下一个梦,一个目标——要去东京。

不过他的梦想真正想实施起来还是有一定困难,毕竟丢下老家经营多年积淀下的家业,偷偷填报志愿,选择去东京求学,大学毕业之后又留在东京,直到最后成功“出逃”,他差不多是和家里决裂了。

或许是城市的风景已经不止一次的看过,也或许是在真正了解繁华背后的心酸和冷酷时,他偶尔会怀疑自己的选择,在这个人口密集、竞争激烈的城市里,他不是什么出身优渥的继承人,只是是千万普通人中的一个,他像是身处密集的鱼群,被裹挟、被推动着麻木向前。

但这个城市也不全然是繁华褪尽的寡淡,也还有些让他觉得留在这仍然不错的理由。譬如说,永远走在时尚前沿的新颖甜品,最快更新上市的动漫或者游戏实体…当然在不考虑生活成本的情况下他的工资颇丰。

也正是因为高昂的生活成本,性格孤僻的他迫于金钱压力,选择与人合租,平摊租房费用。

提到合租,五条悟决定把自己的舍友也划分到东京好的一面里。

舍友叫夏油杰,他们俩是在租房app上认识的,简单交流下来他发现对方是同岁,待人也挺有礼。稍有不同是夏油杰算是本地人,家里关东乡镇,而自己是不折不扣的外乡人。

敲定下来舍友后他们正式见面便是在出租房,他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黑发男人,头发微长,正被发带一丝不苟的好好束起,整个人看上去倒也不显轻浮。

男人也看到了自己,侧过头浅笑着打了声招呼,疏离的礼貌把握的刚刚好。

五条悟也点了下头,悄悄打量这人,虽说五官寡淡,但眉眼拼凑在一起又格外顺眼,从外貌上他在心里给舍友打了通过。

入住新家,两人在客厅面对面坐下,简单聊了几句对方的生活习惯和禁忌后,一周后五条悟正式开始了他的合租生活。

应该说他们的合租生活还算是顺利,虽然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在工作,待在公司的时间似乎比家的时间还久,更别说同住时的矛盾和摩擦。周末若是赶上两人双休,夏油杰得空下厨时会敲门问问他需不需要一起,而五条悟作为回礼会在下班回家时多带份他喜爱的甜品,虽说他的舍友之后曾委婉告诉他自己对甜品兴趣一般。

五条悟是这么回复他的,“人,不吃甜品是会死的。”他的表情格外凝重,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哭笑不得。

可能是碍于情面,两人也不算很熟,夏油杰不忍当面弗了他的好意,便接过了五条悟递来的银叉,咽下了口甜度百分百的蛋糕——不出意外的甜到嗓子眼里了。

五条悟看他的表情实在扭曲,想吐又不好意思的样子,找补似地替他泡了杯咖啡,才把人从味觉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不过,不得不说,吃甜品多分泌的多巴胺对于像他们这样的社畜是尤为重要的。尤其是在进行了一天繁重的脑力及体力劳动后,绵密细腻的口感和甜蜜的口味让疲惫的大脑清醒不少,远比一些打鸡血的功能性饮料好上太多。

拖了五条悟的福,夏油杰似乎第一次体会到吃甜品的快乐,倒是不会像香烟那样上瘾,只是有长胖的风险。不过对于他们这种每天都在过劳边缘徘徊的人,想来长胖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这么一来二去间,夏油杰也养成了吃甜品的习惯,五条悟的回家购买清单从此多了,一个最少糖的黑巧蛋糕。

五条悟认识夏油杰是在夏天,还是穿短袖短裤的季节。日子转眼间就到了秋天,五条悟难得五点半准点下班,不再选择和客户纠缠,和同事内卷,时间指向30时他便离开工位、冲出了公司。

今天,他在脑中策划了一天,设想了一天——他想给夏油杰做顿饭。

没有缘由,不是什么节日。人就是会因为突然的心血来潮而大脑亢奋,按耐不住自己的时候,拦也拦不住。

在午休的时候他特意在line提前联系了舍友,好进行下一步规划。发出的消息在15min后得到了回复,是个好消息,今天夏油杰也不需要加班。完美的时机,一切都恰到好处,顺应自己心意。

往常如果不是点外卖,两人的晚饭一般会交给夏油杰来,他相对在厨房更加熟练,做完饭后的厨房也依旧整齐明亮,动作干练,如同他做事风格一样。

做饭的工作既然交给了舍友,五条悟就负责采购工作,大多数时候由他买超市促销的果蔬回来,碰上夏油杰不忙的时候还可以一起相约分担重量。

五条悟从来就藏不太住惊喜,早早地便宣布要给夏油杰做顿饭这条重磅消息。

夏油杰当然见识过他的厨艺,多数情况就是拿泡面这类的半成食物唬弄,做出来的食物能熟还能够下咽便是幸运。男人拿着手机,西装外套已经脱下,随手搭在臂弯处,捏了捏工作后有些酸胀的眉心,他慢慢划着屏幕,一条条回复着另一端来自舍友亲切的连环问询。

“今天猪肉做活动,我们买点做叉烧好不好?”

“可以的:)”

回复伴随着一个笑脸,男人记得,五条悟就爱这种偏甜口的料理,自己下厨时如果有这类菜肴,一贯有些挑食的他能多吃一碗饭。

“促销的还有香葱和鸡蛋,家里还有吗?我想吃你做的溏心蛋….”话还没发出,五条悟移动光标,重新删改,将结尾改成了“你想吃溏心蛋吗?”

对方约莫在归家的途中,回复时快时慢,“嗯….确实好久没吃了,辛苦你买点回来吧。”

于是就这样一个人的采购,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中,倒也不显得单调,等五条悟拎着一大包回来时,夏油杰已经先回到家,换上了居家服。他打开门的时候,五条悟正准备放下东西掏钥匙,门已经先一步打开了,男人格外自然地接过了他手里的重担,替他拿进了厨房。

鉴于五条悟已经再三要求,今天的厨房是他的主场,夏油杰也不坚持,为了确保安全,他选择待在离现场最近的地方,斜身靠在门口,这样五条悟若是需要帮忙他能第一时间救场。

五条悟是对着手机里收藏的视频做的,满大街可见的酱油拉面,这是夏油杰喜欢的食物里他看来最简单的,拉面可以买回来煮,剩下的也不过是加调料和配菜,应该不会翻车。

可即便眼睛再熟练,真正做起来时格外生疏,每做完一步都要把进度条向左拉,再确认一下步骤。

这种摸索的过程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但也是新鲜的,不仅是第一次想好好做饭,而且还有一位“嗷嗷待哺的顾客”,五条悟想把这碗拉面做好。

拉面煮好了,汤底也用小碟子尝过了,夏油杰这回真的没有插手,只是在收尾工作时替他切好葱好,放在两人的碗面。

五条悟捧着手里的面,眼睛格外亮,像是捧着一个小太阳。他小心翼翼地端到客厅饭桌上,安稳降落后才敢开口说话,“杰快来!啊不是,你慢慢来,小心汤泼出来了!”

坦白说这个话出自五条悟之口是很奇怪的,反倒是夏油杰常说,虽然他骨子里是有些清冷的人,但同在一个屋檐,也免不了对有些孩子气的舍友关怀,或者说,五条悟本能让他操心,但他并不讨厌这种吸引。

两人的拉面都摆在桌上,汤底是褐色的浓汤,一看便知是偏重口的。拉面上面依次摆放着几片粉褐色的叉烧、切的不太薄的粉白鱼板,中间是一簇青翠的葱花碎,色彩的对比下让人食欲大开。

五条悟记得,他们之前相约去拉面店的时候,夏油杰偏好偏硬的拉面,而他偏向于更软和的,所以这次他在煮夏油杰那碗少煮了段时间,面条的劲道应该是刚刚好。

终于到了品尝时间,两人相视一眼,掩不住的笑意。握着筷子合掌,照例是感谢食物来犒劳慰藉自己的仪式,“我要开动啦!”

在动筷子的时候,五条悟特意放慢了一拍,让对面的舍友先试吃。他有点紧张地盯着夏油杰,以至于拿筷子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

男人吃饭是如他外表那样斯文的,也许是工作习惯,他吃起来很快,风卷残云似地,毫不拖泥带水,偏偏看起来又不会显得粗犷。五条悟找不到一个很好的形容,只能说,是看起来很舒服的吃播。

夏油杰夹起一筷子面,面条周身裹挟着汤汁,还冒着淡淡热气,他轻轻吹了几下,低头吸面的时候额角处的黑发顺着垂落,又被手指重新绕回耳鬓。他的嘴角随着咀嚼的动作不经意勾起一个弧度,又消失,又出现,其他地方几乎不见任何情绪变化,五条悟一时之间也猜不出好坏,哪怕他的肚子被勾地咕咕叫,他也想先知道夏油杰的品尝感受。

因为两人坐的很近,原本抱着一丝捉弄人的心思的男人也听到了不太小的肚子抗议声,他也不卖关子,原本漫不经心地神情被一阵笑意取代。这是比往常表现的更为浓烈的笑意,眼神也更加柔和亲近,他说,“快吃吧,面很好吃”,以称述事实的语气。

五条悟一直悬起的心终于能落回肚子里,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说出来的语气也挺平稳,不知为何让他格外高兴,他迫不及待地动筷子,将拉面往嘴里塞。

大概是饿久了,还加上将食材组合料理成最后的成品,成就感让他的第一口格外满足,大脑第一反应就是,“我真是个料理天才!”

他这么想,嘴里也这么说出来了,即便含着一口面,听起来含糊不清,夏油杰却听懂了,他没有开声揶揄打趣,却在沉默间笑弯了眉眼。两人面对的氛围和谐又舒服,空气中是热乎乎飘散的香气。

可能因为肚子都饿了,两人没有说话,只有“吸吸溜溜”的吸面声,来表达对这一餐的享受。

三口两口下,五条悟的肚子差不多吃了个半饱,他终于从脸大的碗里抬起头,酝酿着要跟夏油杰聊点什么,要么是工作的牢骚,要么是难得发生的趣事。

他刚刚回忆起来一跳,正欲开口时,就被一阵铃声打断,是夏油杰的手机。那串铃声在静谧温馨的氛围里格外明显,甚至说,刺耳,连夏油杰都毫无防备地被吓了一跳。

男人搁下手里的筷子,打开手机,原本放松的神情在看到屏幕的那一刻,眉头微微皱起,但他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开口时已经是收拾好一切情绪的专业声音,连嘴角都习惯性挂起了上班营业时的微笑。

“是山口先生啊,有什么事吗?”

五条悟本以为是个能在几分钟结束的电话,毕竟这可是下班时间。他已经想好了聊天话题,话都到了嘴边,即将乘着舌头这一滑滑梯溜出来。五条悟有这个信心,他要讲的趣事一定能让夏油杰再度开心起来,就像刚刚那样。

然而他的希望注定落空,夏油杰彻底站起身来,眼神向他示意抱歉,便领着沙发上的公文包回了房间。隔着房间,五条悟依旧能听到夏油杰和对面沟通的声音,是礼貌的、耐心的又专业的。或许是他此刻的敏感情绪,五条悟能听出舍友语气中的丝丝不耐,但是他还是要压着脾气继续说下去。

能理解的,因为他们都是社畜嘛….毕竟他们这个国家的上班族是出了名的没有上下班界限,无论是夏油杰还是他自己目前都处在事业的上升期,哪有拒接客户电话的道理。

不好的事似乎都是一桩接一桩的发生,五条悟的手机也响了,他拿过来看了眼屏幕,也皱起了眉。他想,此刻的自己应该就是夏油杰当时的表情。

搁下筷子,放着刚吃上几口的晚餐,他也开始处理同事工作上的问题,鼠标点着,眼睛看着,嘴上说着。

等到他终于忙完的时候,已是一刻钟后。闭合的房门依旧紧闭,看来夏油杰还没有处理完。

从单人沙发上慢慢挪回餐桌前坐下,明明只是十几分钟,他却格外疲惫,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被兴奋所驱散的压力和疲倦席卷而来。

五条悟再次拿起筷子,却不着急动手,他潜意识希望能等到夏油杰忙完再重新开启两人的一餐。

他眼巴巴的望着房门,手上有些无聊,便偶尔挑上两根面条提前卷好,再散开,看着面条落回汤里,看着汤水倒影出自己的样子,又随着涟漪被冲散。

大概又过了二十分钟,夏油杰终于来了。他拿着手机对他说着抱歉,五条悟摇了摇头,只是让他趁热吃。

其实他知道汤已经又热乎乎变成了温凉的状态,变冷的晚餐连香气都不再迷人,淡黄色的面条在两人忙碌和等待的期间慢慢泡涨不在筋道,面汤上漂浮的油脂趋于流体和固体之间,五条悟想到了久泡在浴缸里因而发皱的手指。

今天的晚餐看来已不再有食欲,更无法让他快乐。

一系列插叙之后的第一口,面条果然已经软烂。咽下嘴里的那口时,五条悟突然觉得面条明明是吞咽进到了自己的胃里,不知为何心也跟着变沉了。

“悟,你怎么了?”见舍友迟迟没有吃下一口,只是望着汤发呆,夏油杰轻声打断了他,满脸关切。

男人似乎没有受任何影响,他还像是刚出锅时,甚至比当时还期待,仿佛眼前是什么珍馐美味,迫不及待夹起一大口塞进嘴里,他仍旧吃的很香。

五条悟没有回答他,嗓子因为一段时间的沉默而有些干哑,涩涩地开口问他,“怎么样?”

夏油杰眨了下眼,似乎还反映了下他在问什么。很快,他重新勾起笑颜,依旧和煦,“还是好吃的。”他还深怕五条悟觉得自己在说谎补充了句,“面还是热的呢……要是在公司啊,我都没得选,最后只能去便利店啃冷饭团了~”

明明是他本人的事,却说的云淡风轻,甚至还被他反过来安慰。五条悟感觉心里酸酸的,差点眼睛也酸酸的,他赶忙低下头把脸藏起来,又吃了一口。

“骗人……”他轻声说。

室内很快安静下来,又只有两人稀溜溜嗦面的声音,如几十分钟前一样。五条悟知道,坐在夏油杰依旧吃的很香。还记得两人刚认识时,五条悟笑过他,说他有什么不喜欢吃的,吃什么都香,不挑食又吃的爽快,都能当吃播了。

所以,无论是亲自尝试后,还是根据他的判断,五条悟都不信舍友嘴里说的好吃。

现在,五条悟为了饱腹,也为了不浪费食材,慢吞吞地吃着剩下的面,一口接一口,如同嚼蜡。他觉得自己像是个机械,被设置了咀嚼的程序,舌苔再尝不出什么味道。

不过是青葱罢了,不过是酱油汤罢了,不过是一些味淋调味,知道做法后仿佛一切对他而言不再神秘,食物错过了最好状态,品尝的过程也失去了新鲜感,更别说给人做饭的成就感。毕竟他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这碗面有什么好吃的。

人在失落的时候就会东想西想,他沉默着否定自己,否认一天的期待,否认独自做饭的过程,一面又冷不丁想起,为什么刚刚还那么高兴,是什么破坏了两人的夜晚?

啊——是那通电话啊….

可是为什么杰和自己一定要接那通电话呢?

啊——因为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他们仍被身份裹挟、限制,像是一群拥挤前行的沙丁鱼群,等回过头来他已经被推着游动,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不知为何,五条悟心理的天平又开始向讨厌东京那边倒了,一切好像还是像最开始那样,即使他拼命努力了,看起来生活也进入正轨了,也因此结交了新朋友,但他依旧不是自由的,只是无知觉地接受了高强度,毫无私人时间可言的生活。

他侧头望向阳台,霓虹灯仍在闪耀,东京被衬托的像个不夜城,夜晚依旧喧嚣。他想,那几乎照亮黑夜中的霓虹灯光,是不是就像雨林中的捕蝇草样,分泌出甜腻的汁液只为把像他这样天真莽撞的小虫子骗进牢笼之中……

“……这件事儿真好啊”

沉默中,一句熟悉的旋律突然想起,一下便把五条悟拉回现实中来,那首歌他再熟悉不过了,应该说所有小孩都会唱,是哆啦A梦的主题曲。他没忍住笑了出来,因为这句话是由坐他对面的男人唱出来的。

要说实话吗?非常不搭,不伦不类的。

五条悟注意一下子被吸引,边笑边问他,“你干嘛啊?”

夏油杰没有立刻回答,脸上有期待,有笑意,他的脸上甚至难得还有一丝尴尬的情绪。他继续唱,”能到实现的话就太棒啦!”

随即,他才开始解答五条悟的疑问。平时总一副高深莫测的男人此时意外的坦诚,他说,“因为我看你好像不开心。”

后一句话似乎不用说了,短时间内,局限在室内,他没法想到别的方法来让五条悟稍微开心点,因而出此下策。

搞笑也好,不搭也好,至少最终的效果很好,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夏油杰继续唱,他声音轻轻的,像是公园里缓缓流动的河流。同时他的声音又是有些低沉的,像是在唱某种催眠曲——

那样的梦想 这样的梦想

我还有好多呢

这是在干什么

感觉你心情低落呀

大家大家大家

帮我实现吧

用神奇口袋帮我实现吧

想在天空自由的飞……”

五条悟在听完他的解释后便收敛了些笑意,他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能让自己看起来不会那么呆。鼻头开始泛酸,他装作大大咧咧地用力揉了揉眼睛,他想,大概是眼睫毛进眼睛了,所以才会有水珠子将将往外沁。

下一秒,没想到他的舍友连片尾曲的那句怪声都模仿了:

“给你竹蜻蜓”,夏油杰故意粗着嗓子,原本低沉有磁性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像个老头子。他温柔地笑着,朝五条悟伸出了手,仿佛手心里真的藏有什么看不见的宝物。

五条悟嘴上笑话他,他可是对浪漫或者走心的活动过敏,便故意拍开夏油杰伸过来的手,却在歌曲高潮时被他带着,不自觉也加入了哼唱中来,

“啊啊啊

我最爱的 哆啦A梦

啊啊啊

太喜欢你啦 哆啦A梦”

在歌曲进行到尾声的那刻,五条悟感觉脸上火烧似得发烫。他拿手扇扇风,推测,大概是室内不透气,还是他刚刚喝了汤的原因,对,一定是这样。

可当他望进夏油柔意不变的眼底时,五条悟心里觉得大事不妙,歌词的最后好像把已经把他的心声出卖了,或者说,让他悄然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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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宝宝,社畜狠狠共情了,但是小夏哄小五唱歌好温馨,深情的眼里满是爱意,小五躲不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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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握爪。小夏特有的温柔,小五会沦陷也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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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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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社畜的痛苦太写实了,啊好痛苦上班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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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好痛苦啊:face_holding_back_tears:(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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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写的太真实太有生活感了:pleading_face::heart:很多小细节实在是,鲜活的像真的发生在眼前一样:pleading_face::he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