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原作向,教祖x教师,内含BDSM )

1
幽谧的丛林里,一条清澈的溪流潺潺流过,有几只白毛野鹳正在溪边休憩,或痛快饮水,或嬉戏打闹。突然,为首的那只野鹳似是从冷冽的空气中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警惕地侧眸探寻四周的异动。霎那间,它漆黑的眼眸里映出了一闪而过的银色金属光泽,一支箭从深邃的树林里嗖地一声射出,直向它的同伴蹿去。就在箭尖离鹳头只余两寸之时,一个灵巧的黑色身影从树上窜出,电光石火间便已跃到那只鹳身前,稳稳地将箭身抓在了手中。受惊的鹳群瞬间扑扇着羽翼四散而逃。
另一个身影随即从密林里信步走出,正是方才放出这支箭的盘星教教祖夏油杰。他已把长弓和箭筒背回了背上,虽然初春的寒冷尚未褪去,但为了打猎时行动便利,他脱下了平日里最常穿的繁复袈裟,仅剩一件白色的里衣,长发也被束成了高高的马尾,这副利落的装束更显英气。他脸上挂着略显浮夸的笑容,对不远处的黑衣人道:“悟,好久不见!一见面就毁了我的午餐真是失礼啊。”
五条悟正在把那支箭拿在手里像转笔那样转着,闻言抽动着眉毛问道:“哈?午餐?你加入什么奇怪的食物链了吗?”
夏油杰仍是一脸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自然不会碰猴子贩卖的肉类,敝教又人手有限,无法开设养殖场,想吃肉便只能来山里猎些野味了。”
五条悟露出一副无语的表情,正在这时,一只矫健的黑狼从树林里一跃而出,气势汹汹地向五条悟直扑而来,被无下限弹开后重重跌落在地,挣扎几下后又很快顽强地站起来,重新摆出一副随时准备进攻的姿态,一双黄铜色的利眼狼视眈眈地紧盯着五条悟,而五条悟见状也逗起了黑狼,对着狼凭空比划几下:“怎么?想切磋几招?”
夏油杰赶紧对黑狼招招手,命令道:“砂喉!他不是坏人,快过来!”被唤作砂喉的狼便很快收敛起这副凶恶的模样,依言走向了夏油杰身边,温顺地坐下,任由夏油杰抚摸他头顶的兽毛。
五条悟感到好笑:“杰,你的教徒范围已经扩展到非人类了吗……”
夏油杰道:“他率真勇敢,比人类不知强上多少倍。”
夏油杰与这只狼的初识是在几年前的一次狩猎里,他在遭遇此狼的袭击后,不使用术式,仅用体术便将狼打倒,此后还为他治好了伤势,又把他放归山林。此后夏油杰再穿行于密林中时,一只黑狼便会时不时地现身,威风凛凛地伴其左右,奔跑起来像一阵黑风。虽然用咒灵捕猎更方便,但夏油杰内心终日苦闷,为了寻点乐事,平时打猎时一贯只使用弓箭,而狼就成了绝佳的帮手,他时常用敏锐的嗅觉帮夏油杰找出猎物的所在之处,并从侧面包抄。此狼通体漆黑,只有喉咙处有一点朱砂般的红毛,夏油杰与他的家人们聊起此事时,一位精通中文的手下献策道:“启禀教祖,‘砂喉’在中文里正是‘杀猴’的谐音,不如就给他取名叫‘砂喉’吧!”夏油杰欣然采纳,于是砂喉因此得名。砂喉是一匹被狼群驱逐的孤狼,性情又烈又倔,即使面对狼群的围攻也以一敌多,毫不退缩,方才他见五条悟阻碍夏油杰打猎,便对他发起了攻击。
此刻夏油杰让砂喉退入林中,转头对五条悟说:“悟,既然你都已经找到了这里,那想必也能找到我的居所了,我就也没有再对你隐瞒居所的必要,不如进去坐坐,虽然你吓走了鹳,但好在我刚才还捕到了一只野鹅,我可以炖成汤当我们的午饭。”见五条悟点头表示同意后,他便去林中取来刚才猎到的那只野鹅,又召出了一只飞行咒灵。此处是日本南部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山脉,距离盘星教的基地仅有几里路远,乘着咒灵很快就能到达。
咒灵载着二人迎风而起,转眼间便飞离了山体,驶入一片开阔的旷野,在苍茫的野草和厚重的灰色云层间穿行。风哗啦啦地从身边掠过,二人面上都不动声色,但都不约而同地不禁有些暗自伤怀,这只咒灵是他们高专时期外出玩耍时常用的坐骑,两人在其上有过许多俯瞰地面,御风而行的畅快往事,而如今却是时过境迁了。五条悟从墨镜边缘透出来的双眼注视着前方夏油杰的背影和被风吹得纷乱飞舞的长发,心中思绪杂乱,如今距夏油杰叛逃已是第十年了,这十年里,他早就发现夏油杰的行动常常刻意避开他的行踪,而他也总是因为不愿与其对立,从未去干涉过他的事业,只在远方默默关注着夏油杰的动向,他们少有的几次“偶遇”也都心照不宣地避开与各自的事业相关的话题,只与对方一起寻求一些暂时的乐趣。所以这便是五条悟这十年来第一次直接了当地来找夏油杰,这是因为五条悟昨天在这一带地区处理一起咒灵在公交车上杀害普通人的事件时,在现场发现了夏油杰的咒力残秽,显然这正是他所为。由于这次受害者数量较多,且事发地离盘星教较近,五条悟终于下决心来亲自找一次夏油杰,不再像以往那样对他继续放任,他心里盘算着若是能说服杰不再做无意义的杀戮那便是再好不过,若是不能,那难道真的只能强行把他软禁起来了吗……他这样思索着,这时夏油杰的头微微侧了一下,五条悟便能看到一点他风中的侧脸,上面的神情亦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不一会儿,盘星教高耸的大殿就出现在眼前了,然而令五条悟诧异的是,夏油杰并未载着他飞向大殿,而是向距其有一段距离的一个小庭院飞去,庭院旁环绕着好几个高级咒灵,院子后面还有一个小菜园。一在院子里停下,夏油杰就把野鹅放进一只木篮,交给一只低级咒灵,咒灵伸出黏腻的触手提着篮子幽幽地飘走,拿到远处去交给夏油杰的手下把鹅进行祛毛和清理。五条悟打量着院内的景致,只见地上铺着素色的细沙,院里种着几棵果树,经冬凋落的枝桠上随着早春的到来刚抽出几根稀稀拉拉的新枝,一旁有一些炉子,一个水槽,竟然还另有一口井,一个狗面鸟身的咒灵正在用水桶从里面打水,又把水提到院外的菜园浇灌,院里有座木制房屋,五条悟也不客气,走过去拉开门一看,只见里面几间房间虽然宽敞,但陈设十分朴素,他不知夏油杰在搞些什么名堂,问:“杰,你放着那么大的大殿不住,怎么住这里?”
“让悟见笑了。”夏油杰打趣道,然后他又说,“那个大殿是猴子建造的,还经常有猴子出入,怎么能住在那种地方。”自从叛逃后,夏油杰在衣食住行上都避免和非术师沾边,在这方面对自己的要求已经到达了苛刻的程度。接着他又给五条悟聊起了他日常起居所使用的事物的来历:房屋是他遍寻了全世界找到的两个身怀咒力的工匠所搭;每日用水只依赖于自己开凿的井水,绝不碰猴子的供水系统;器皿容器则是依靠自学的陶艺成果自己做出的;平时消遣的读物也是经过严密调查能证实是身怀术式的作家所著的书籍;蔬果全由自己栽种,有咒灵帮忙浇水倒也不劳累;肉类全靠打猎;主食不太方便自己种植,所幸他在北海道发现了一个卖手工荞麦面的术师老太太,已在那里购买荞麦面多年,自己偶尔也会在野外发现一些野生的稻米;至于烹饪所用的调料,他平时都是用海水提取盐,还自己学会了制作酱油和醋等佐料的方法。
五条悟听着,除了诧异以外,更有一股浓烈的担忧堵住了他的胸腔,一直以来,他虽不赞成杰的大义,但一直都以为杰是带着一颗无坚不摧的心走在这条路上的,却竟没想到他还有这一面,从他刚才所讲的日常生活情况来看,他对人类社会的厌恶已经达到了伤及自身的程度,隐约透露出几丝病态,五条悟暗自思忖着,难道杰的精神状况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么稳定?这么多年来,他正是因为对杰的情谊才对他只是默默远观,可难道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他错失了得知杰这一面的机会,从而才让他错失了太多也许本该插手帮忙调整杰的精神状况的时间?
他这么想着,心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一般疼,有什么别的话想说,却只憋出来一句:“哈,那你买个荞麦面还要横跨整个日本啊。”
“悟以前为了买个喜久福不也横跨了半个日本吗。”夏油杰也打趣道。
方才夏油杰与五条悟刚碰面时,面上还挂着平时那副刻意的笑脸,然而他与五条悟一旦稍微多相处几分钟,就觉得亲近和自然,所以也不知不觉地收起了平时那副装模作样的架势,流露出真实自然的表情,于是五条悟从刚才到院子里时开始就注意到了他眉间一直笼罩着的郁色。
五条悟今天来找夏油杰之前本来都已经做好了强行把他带回去的准备,但他现在心中一阵酸楚,说不出责备的话。但这种沉重的心情只是担心和遗憾,并非同情,他终其一生也从未觉得杰是需要同情的对象。
倒是夏油杰先提起此事:“悟今天来是为了前几天那几只猴子吧。”
五条悟沉默了一阵,挠了挠头,努努嘴:“先算了。”他心里暗自想道:暂且先不强行捆杰回去好了,接下来我多来和杰相聚,试试看能不能找到改善杰的精神状态的办法,同时只要注意着杰的动向,防止他再伤人就行。可是看杰这个情况,恐怕是不愿意使用非术师制造的治疗抑郁的药物,哎呀真棘手。
夏油杰微微诧异:“哦?”
这时刚才那只低级咒灵提着木篮幽幽地飘回来了,篮中已装好清理干净后切成块的鹅肉。
“那悟就尝尝我猎的鹅肉吧。”
虽然屋内有厨房,但夏油杰更喜欢在露天的炉子上做饭,他取来了一堆木柴,又召出了一只全身枯瘦而面目狰狞的咒灵,是由学芭蕾舞的人类对练舞的抗拒形成的,能高速旋转,速度甚至能超过电钻。
五条悟问:“你这是……?”
夏油杰道:“钻木取火。”
五条悟道:“………………厉害啊!”
这只咒灵拿起一根棍子,顶在一根木柴上,飞速转动了起来,不久后木柴上就有几缕白烟冒出,然后又真的燃烧了起来。夏油杰把木柴全都放进炉子里点燃,在炉子上架了一口砂锅,往里面加入清水,再把鹅肉和葱段放进去,煮出血沫后把这锅水倒掉,掺入了一锅新的清水,又切了一些春笋放进去,再加入一些料酒,然后盖上锅盖慢炖。五条悟在旁边左看右看,东问西问,二人有说有笑,亲近得完全不像长期分离的样子,就像鱼一被放入水中就万分自在地畅游,他们一和对方相处就也是这样万分自在。
汤还需过些时间才能熬好,夏油杰让五条悟一起进屋去等。五条悟一进屋就坐在了矮桌旁的坐垫上,夏油杰拿了一个蜂蜜罐坐在他旁边,准备给他泡蜂蜜水喝,五条悟却突然几下扒拉下夏油杰的裤子,俯下身开始轻轻舔舐起他的肉棒,夏油杰轻笑一声,把手插进他柔软的头发里摩挲了几下,然后把他的脑袋往下按,五条悟感到自己嘴里的大东西很快硬了起来,他得意地抬眼对夏油杰笑笑,用柔软湿润的口腔更卖力地包裹着柱身,又从兜里掏出了一管润滑剂塞进了夏油杰手里——他来这里之前,还专门去买了润滑剂。
谁料夏油杰说:“啊,抱歉啊悟,我不用猴子生产的润滑剂,本来这玩意我也能自己做,但现在这里没有原材料。”
五条悟一听,气得把肉棒吐了出来,在夏油杰的大腿上狠狠咬了一口,夏油杰连忙躲闪。五条悟突然想到,上次和杰“偶遇”时,他确实是掏出了一个装着润滑剂的小盒子,当时他只是明白了原来有备而来的不止是他一个人,但还没想到那竟然还是杰自制的。还有几次,杰不让他去买便利店里的润滑剂,还让他等了许久才和他做,也是因为要等咒灵取回这种润滑剂。
夏油杰赶紧道:“悟,我只用手也可以让你舒服!”
五条悟脸上表情仍是忿忿的,却也不打算强迫他,他拉过夏油杰的手放在嘴边,夏油杰以为他又要咬,可五条悟只是用牙轻轻在他的中指上硌了一下,然后就把中指含住,先是用湿软的舌头缠绕,再开始吞吐,一双清澈的蓝眼睛仍是瞪着夏油杰。夏油杰扯下墙上挂着的一张黑色兽皮,铺在地上让五条悟躺上去,然后把他的裤子和内衣褪到膝弯处,又把他的黑色外套往上扒,露出精瘦的腰,一截本来就白的皮肤在黑色的兽皮和黑色的衣物的衬托下,更显得白得像雪。
五条悟张开腿:“好好弄,不然直接骑你。”
夏油杰轻轻抚摸着五条悟的小穴:“一根手指就够了。”
五条悟道:“少说废话……唔!”
长期没被使用的后穴十分紧致,虽然夏油杰的中指已经在刚才被五条悟舔得湿漉漉的,但二人还是努力了好久才进去了两个指节,五条悟抽着气放松着,夏油杰才得以进得更深,找到了那个敏感点,长着薄茧的指腹按压在上面轻轻摩挲,五条悟就感到了一阵快感像水流般从身体里流过,小穴被破开的疼痛也成了令他享受的刺激,他舒服地眯起眼睛,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夏油杰也硬得厉害,他让五条悟翻了个身趴在兽皮上,把肉棒挤进他的腿间进行腿交,一边把骨节分明的手指顶在五条悟的敏感点上猛烈抽插,一边在他并拢的腿间抽动着自己硕大的肉棒,同时突然啪的一巴掌抽在五条悟的屁股上,雪白的臀肉颤动了几下,快速泛起了清晰的薄红。
五条悟的后穴骤然缩紧,把夏油杰的中指咬得更紧:“哈,杰,你不是说只用一根手指就够了吗,怎么还用上巴掌了?你这叫用了六根手指!”
“刚才我大拇指没碰到你,不是六根是五根。”夏油杰说完,一边继续用手指操五条悟,一边用另一只手又啪啪啪几声抽到他屁股上,五条悟的臀肉很快变得一片桃红色。
五条悟又爽又羞耻,被这样连番刺激了许久后,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他满足地哼唧着,见夏油杰还没射,便帮他口了出来,把白浆全部吞下。
二人简单收拾后,又打闹了许久,才去院子里查看鹅汤。锅盖上冒着股股白雾,掀开盖子一看,鹅肉和春笋已熬出了热气腾腾的乳白色汤汁,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夏油杰在汤里加了一勺盐,又撒了些葱花,汤就做好了。
他们把桌子搬到院子里,一人盛了一碗汤,坐在桌前享用,鹅肉软嫩,浓汤香醇,春笋鲜美。一阵春风吹过,院子里的几棵树沙沙作响,正午金色的太阳破开厚重的云层,在院里投下满地的金辉和暖意。

2
五条悟年少时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许多与夏油杰并肩作战的场面,那时他觉得未来总有一天,自己会和杰在世界的某个尽头携手与一个强大无比的反派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最终伟大的夏油大人和五条大人历经精彩纷呈的冒险后英勇地拯救了全世界。然而此时成年的两个特级真正并肩作战面对的敌人却是——一头野牛……
在萧瑟的山谷里,五条悟利落地闪身挡在了一头四处逃窜的野牛面前,拦住了它的去路,而夏油杰果断地将一把匕首刺入了野牛的脖颈,倒霉的野牛便哞地一声倒在了地上,腿一蹬,便与世长辞。
原来昨天五条悟在拜访了夏油杰后,就在他的居所住了一晚,二人半夜在被子里说悄悄话,商议着第二天玩bdsm,而夏油杰又说不愿使用猴子卖的道具,被五条悟一阵猛挠后,才求饶道:“悟,别挠了别挠了!明天我们去捕头牛,用牛皮自己做工具,然后我还可以给你做牛肉寿喜锅!”
此时二人把野牛运回了盘星教,将其交给夏油杰的手下剥皮,再吩咐手下把牛皮进行鞣制。
随后,该准备做爱使用的润滑剂了,五条悟没好气地问道:“那润滑剂你打算怎么办?你昨天说你能自己做?”
夏油杰道:“当然能自己做,这玩意能用海藻做,所以我们要去海边弄些海藻。”
五条悟拿出手机地图查了查,最近的海岸线离这里也有不少距离,估计就算坐飞行咒灵也要一个多小时,便道:“那我先瞬移过去吃椰子了,教祖大人慢慢飞过来吧,今天这太阳晒死你。”
谁料夏油杰扯住了五条悟的手,笑眯眯地用一种轻佻的语气道:“不,悟抱我。”
五条悟额上的青筋抽了抽,忍住了揍他的冲动。
片刻后,五条悟横抱着夏油杰出现在了日本南部的一处偏远沙滩上:“啊啊啊重死我了,你快给我滚下来!”
五条悟一撒手,夏油杰就掉了下来,幸好他动作快,勉强站稳了,才没有摔在沙滩上。
此时的海风在初春的脚步下温暖而柔和,缱绻地抚摸着二人的面庞,将他们的发丝吹乱。辽阔的海水也是一片温柔的蔚蓝,在金色的阳光下泛着炫目的光泽。此处的沙滩并非景区,因此也没有任何游人,在这无边无际的蔚蓝和深邃的波涛声前,显得像这世间只剩他们两个人。他们踩进温暖的沙子里,向海水走去,不知不觉间脚步里都带上了一种雀跃。
在快接近海水时,远方的海面上突然喷射出一道有力的水柱,映出了五颜六色的彩虹,同时一种空灵而悠远的鸣叫声在天地间回荡着。两人同时道:“是鲸!”
他们不约而同地陷入了回忆中,在十六岁的某个春日,他们在海边游玩时也邂逅了蓝鲸,那时两个欣喜而活泼的少年利用术式近距离靠近了那只美丽的精灵,在她喷出的水柱中肆意地穿梭与欢笑。
此时他们也想再看看这种美丽的生物,五条悟急切地道:“快,快过去看看!”
于是他们乘着咒灵飞快地飞了过去,海面下却已经不见鲸的踪影,夏油杰道:“看来鲸已经沉下去了。”
五条悟很是失望,却也只能道:“真扫兴,只能算了……”
于是他们又回了岸上,夏油杰派出一只咒灵在海里捞了一大把海藻,两人又在浅海滩上捡了不少蛤蜊和虾蟹,便满载而归。
回到盘星教外的小庭院后,夏油杰取了一口锅添上井水煮起了海藻,待水开后,便揭开锅盖并且加大火候,等水都蒸发成白汽后,海藻上果然出现了一些透明而黏黏的膏状物,用木勺取出装在小盒子里后,只要等它凉下来,就是纯天然的润滑剂了。
五条悟无语道:“杰…….还有什么是你造不出来的……”
接着夏油杰的手下又送来了一张已经鞣制好的牛皮,夏油杰再召出了一只烘干机般的咒灵飞速蒸发掉了牛皮里的水分,牛皮就变成上好的皮革了,锃亮锃亮的。
两人一起进屋,坐在桌前开始裁剪皮革。夏油杰一边自己动手一边教五条悟也一起把皮革用小刀裁成一条条的皮带。五条悟手上忙着,倒是体会到了手工的乐趣,直到夏油杰把一条裁好的皮带试着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唰唰的风声,五条悟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正在制作的东西等下是用来做什么的,便有些心生羞耻,把墨镜推得更严实了些,挡住自己含着耻意的眼眸。
夏油杰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便突然扯下了他的墨镜,露出了那双慌忙躲闪的蓝眼睛,五条悟毫无防备地吓了一跳,惊呼道:“你干什么!”
夏油杰轻轻一笑,就扯过他的双手,用那根皮带把他的双手牢牢捆了起来,放在了身后,五条悟很快恢复了镇定,玩味地笑道:“哈,来吧,杰,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花样。”
夏油杰用另一根皮带的一端慢条斯理地捆住了五条悟的脖子,把另一端握在手中,一边扒掉五条悟的衣物一边笑道:“希望我不会让悟失望。”
夏油杰便命令五条悟跪在地上,五条悟白了他一眼,然后依言照做,夏油杰一手握着牵着五条悟脖颈的皮带,一手拿起另一根皮带,嗖的一声破空声后,重重地抽在了五条悟的乳晕上,一道绯红的印记立刻浮现在了雪白的皮肤上,五条悟闷哼了一声,欲望一下就被点燃了,接着夏油杰又用皮带在他的胸肌上暧昧地摩挲着,然后快速抬手在他的胸上抽了好几下,又重又快,专抽在同一个地方,五条悟那边的乳晕很快就红肿了起来,乳头也兴奋地耸立了起来,格外渴望夏油杰的触摸。
夏油杰道:“悟,在地上爬,像狗狗那样。”
五条悟便俯身在地上爬行了起来,流畅的肌肉线条舒展着,看着十分赏心悦目,夏油杰一边牵着他一边挥舞着手里的皮带抽打着他美丽的脊背,就像驱策一匹母马。
待到五条悟在屋子里爬了一圈后,二人的欲望已经到了沸点,房间里充斥着二人都有些不平稳的呼吸声,夏油杰便取来了凉下来的自制润滑剂,草草地涂抹在五条悟的后穴上,就重重地操了进去,屋内一时间充满着放荡的交合声。

TBC
明天更剩下的

9 个赞

万事亲力亲为的教祖杰别有一番风味耶,五师涩涩。

3
之后的数月里,五条悟时常来盘星教的小庭院里与夏油杰相聚。因为经常做爱,所以润滑剂总是很快用完,所以总是需要新的海藻,所以总是一起去海边。
这天已经到了初夏,二人又去了海边取海藻,顺便带回了一大桶海鲜,有海蟹,有蛤蜊,有生蚝,有扇贝,有大虾,有蛏子……他们便和菜菜子与美美子一起,在院子里做了顿海鲜烧烤大餐。
新鲜肥美的海鲜用海盐与孜然腌制后抹上清香的蒜蓉,放在烤架上翻烤,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初夏的果树也成熟了,结出了丰满的桃子和梨子,被他们榨成了甜甜的果汁,配上鲜美的海鲜烧烤,令人胃口大开。
五条悟坐在院子里灿烂的阳光下,身边有杰,有美食,清风微拂,树影婆娑,他心情大好,一边看着夏油杰微笑一边想到:最近入学的学生资质很不错,再过几年应该就能培养出一批撑起咒术界的人才,到时候我就能提前退休,然后天天和杰这么开心!
而这时一旁的美美子则递了一个自己刚捏的饭团给夏油杰,道:“夏油大人,你最近几天都没有吃主食,来尝尝我做的饭团吧!”
夏油杰却将饭团推开,道:“我不吃猴子生产的米。”他语气温柔,眉间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郁色。

4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盛夏的燥热彻底降临了整个人间,空气里充斥着炽热的高温。五条悟也因为工作太忙,半个月都没有去盘星教了。
这天下午,好不容易抽出半天空的五条悟终于又来了这个小庭院。他偷偷摸摸地落在了屋舍上面,本打算突然跳出去吓夏油杰一跳,却看到菜菜子和美美子满脸愁容地站在院子里的大太阳下,他有一种不妙的直觉,便赶紧跃下去询问两个女孩怎么回事,只听菜菜子焦急地道:“夏油大人病倒了!”
五条悟心一沉:“你说什么!”
美美子道:“夏油大人不吃猴子生产的食物,一直以来,他吃的主食都是一个北海道的术师老太太做的荞麦面,可是……二十多天前,那个老太太去世了,于是夏油大人就一直不吃主食,一天比一天瘦,然后就病倒了!而且他还怎么都不肯吃猴子生产的药!五条悟,求求你去让夏油大人吃药吧!”
菜菜子把一颗退烧药放在了五条悟的手里,道:“夏油大人如果吃了这个应该就能好。”
五条悟赶紧冲进屋里,只见屋内,一个冰箱般的咒灵正在像空调般释放着冷风,屋里一股阴森而瘆人的寒气。夏油杰虚弱地躺在榻榻米上,窗外一抹白得炫目的阳光照射在他那惨白的面庞和空洞的眼神上,显得他更加憔悴。他比前些日子瘦了好多,露出了嶙峋的骨架,显得一身袈裟十分宽大。
五条悟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滚烫得吓人。五条悟把药递过去:“杰,吃药吧。”
夏油杰偏过头,气若游丝地道:“悟,快把这脏东西拿开。”
五条气得咬了咬嘴唇,从唇缝里挤出一句:“你……”便伸手去掰夏油杰的嘴,想强行把药给他灌下去——对于五条悟来说,强行灌夏油杰吃药并不是难事。
谁知夏油杰以一种心死如灰般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五条悟立即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就停了下来。这一眼有如千柄利刃,刺得五条悟心脏生疼。
五条悟咬牙,退回了院子里。院子里是铺天盖地的炽热空气,没有一丝风的影子,盛夏的蝉鸣聒噪得让他心烦。他摊开手掌,凝视着手心里那颗洁白的药丸,两个选择摆在他面前——逼杰吃,还是不逼杰吃。
在毒辣的阳光下他一时恍惚,仿佛又变成了当年新宿街头那个十几岁的少年,面对着夏油杰沉重的背影,为两个选择而慌乱——追上去,还是不追上去。
最终他握了握拳,又眨了眨被刺眼的阳光晃到的眼睛,然后把那颗药扔在了地上。
他满脸不爽地走进屋子里,对夏油杰嚷嚷道:“不吃药就不吃,那你喝点水吧。”

TBC
还剩一章,明天更

4 个赞

嘿嘿谢谢

期待更新………偏执的杰和不愿强行改变杰的悟都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