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区的玫瑰

觉醒人类雄虫夏×叛逆本土军雌五

私设如山

心血来潮摸的,中篇连载……

“人要先感到幸福,才能看到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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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屏上投着战地图,底下的军雌们议论纷纷,满是军官的会议室吵的像菜市场,这场战已经打很久了,尽管帝国的财力还足够支撑,但是虫皇已经不想再打了。皇室贵族们在商量着议和,但能不能成还不知道,无论如何军部都要做好准备。

五条悟捏着下巴,翘脚坐在首位,思量着该如何准备,还没等他有个规划,光脑就叮叮咚咚响了起来。整个会议室條的静下来,五条悟慢慢悠悠摸出光脑,完全不将那十几道有意无意往这边飘的目光当回事,看见来电人之后顿了几秒,最后他还是站起来宣布会议结束,皱着眉大跨步离开了。

他走到一间空着的等候室里接了电话,脸色难看地嗯嗯啊啊一通,捏着光脑的手紧了紧,向对面保证自己会立马赶过去,对面才收起喋喋不休的嘴,又再一次催促五条悟抓紧时间才挂了电话。

五条悟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快步走出军部大楼。路上的军雌们纷纷敬礼问好,但五条悟没心情应付他们,只是随便应了几声。军雌们探着脑袋,疑惑是什么陨石撞虫星的大事让一向嬉皮笑脸的少将面色凝重。

确实是陨石撞虫星,五条悟利落的跳上他的飞行器,刚刚雄虫保护协会给他来了电话,告知他的雄主在逛商场的时候摔下了楼梯,昏迷进了医院。很显然,身为雌君的五条悟不可能置身事外,收到通知的协会立马打电话过来,一边痛骂商场设施不合理,一边担忧雄虫的伤势,一面又在斥责五条悟看护不力,并严令他立马赶过来。

五条悟将飞行器的驾驶速度提到最快,但赶到中心医院也需要近一个钟——啥用又没有事还多的雄虫保护协会肯定会拿这个说事,尽管这已经是军部到中心医院最快的时间了,他又不能一路碾过去。真是见鬼,五条悟啧了一声,废物协会肯定会叫嚣着让他去管教所,他们最喜欢搞这一套了。

虫族雄少雌多,每个雌虫都会出现精神海暴乱的情况,最佳解决方案就是得到雄虫的精神疏导,但如果长期得不到雄虫的精神疏导,雌虫的日子就会相当难过——当然,即使有了雄虫也见不得会有多好过——雄虫在虫族地位超然,帝国的资源大多都向他们倾斜,从小顺风顺水奢靡富贵的生活让他们养成了暴戾放纵的性格,稍有不满意便会大闹特闹,极难伺候。

而在雌虫之中,军雌的精神海暴乱出现的概率更大更严重,看得到安抚最少的也是他们。军雌们大多又冷又硬,不如亚雌柔软,也不会玩太多花样,而且大块头和强大的实力容易让雄虫害怕,很少会有受宠的军雌。但军雌们的优势是耐打且服从性高,拿来泄愤是最好的选择,军雌死在雄主手里是虫族司空见惯的事,但军雌们还是渴望得到雄虫。

五条悟,就是军雌中精神海暴乱严重的那一挂,强大的实力给他带来的是严重的精神海暴乱危机,家里人为了防止他死在这上面,特地去换了匹配申请,找了个高级的雄虫商议好一切后,让他俩结婚了,虽然五条悟并不care,但到嘴的鸭子还没吃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它飞了。

“那家商场必须整改!居然让尊贵的雄虫阁下从楼梯上摔下来,受了这么重的伤。”

“真是的,阁下的词君怎么回事?居然到现在还没到。”

“什么?!雄主受了这么重的伤,到现在还躺在床上,身为雌君居然还没来吗?”

“五条少将,你知道的。”

“那个不服管教的军雌啊,要不是他家世好,雄父对他又青睐有加,早被流放了吧?”

夏油杰的脑袋痛得要炸开,太阳穴突突地跳,耳边全是嘈杂的声音,像破旧的收音机,眼前绿绿白白的一片。他试图发出声音,结果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把自己呛死,猛的一个翻身,就趴在床沿捂着嘴剧烈的咳了起来。

“阁下醒了!”

“快去叫萧医生过来!”

雄虫咳的惊天动地,室内闲聊的雌虫们一下子兵荒马乱,端水的端水,拍背的拍背,叫人的叫人,就差拿呼吸机罩在夏油杰脸上推他进ICU了。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夏油杰一抬头就对上了十几道关切的目光,霎时间就僵住了。

“呃……”

他一出声,靠在他身边的雌虫们纷纷不动,声色地离远了一点,领头的一位医生恭敬的问:“夏油阁下,您觉得怎么样?”

夏油杰手撑着床沿,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们,迟疑的说:“……还好?”

门外匆匆赶来了主治医生,闻言对他温和的笑笑:“阁下,您的伤势有些严重,还需要卧床静养。”他三五下给下游做完了基础检查,拿着笔在纸上刷刷的写着什么,“您的雌君正在赶来的路上,毕竟军部离这里有些远,不过他也快要到了,”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要让他来服侍您吗?”

夏油杰茫然地眨了眨眼:“……啊?”

忘记了,完蛋了。萧齐面上保持着微笑,心中一片悲凉,雄虫看上去并不记得有这号人物,虽然不知道对五条悟来说是好是坏,但是一般来说,雌虫并不怕打骂,唯独怕被雄虫遗忘,这意味着他们不仅不能在精神安抚上分一杯羹,还容易被雄保护协会及管教所的人针对往往会死得更早,即使是雌军也不例外。

夏油杰的大脑一片混沌,脑子里像塞了棉花,他在此之前的记忆是自己去登山,听到头上尖叫一声,抬头就看见一块灰扑扑的石头飞速变大,下一秒就砸到了他的头,然后……他就从山上摔下来了。

睁眼看到一群白大褂围着他,夏油杰还以为他命不久矣,但除了头痛外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不适,还没等他搞明白整的是哪一出,就听到了一个新名词。

“雌君?”

脑内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无数的记忆碎片接踵而来,填满他的脑袋,夏油杰面上有几秒的空白,然后眉毛止不住的跳了起来

好消息,他死了但好像重生了。

坏消息,拿的是三十六行干啥啥不行暴力又多事的社会渣滓的剧本。

我天,夏油杰闭上了眼,但眼前依旧浮现了红红白白的一片,心都忍不住抖了起来。

雄虫似乎想起来它的雌君了,不过看上去接受不良。萧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思考几秒还是决定闭嘴。五条悟和它的雄主关系并不怎么样,提太多不是什么好事。他不动声色地退后几步,防止雄虫暴起伤到他,毕竟一般受伤的雄虫心情并不好,大吵大闹甚至殴打医护人员的雄虫不在少数。

“萧医生……”有雌虫拉了拉他的衣袖。

萧齐听到他带来的消息,面上变得有些微妙,他转头冲夏油杰扬起了职业假笑:“阁下,您的雌君到了。”

五条悟确实到了,只不过被拦在了外面。

面前雌虫的银色短发整齐梳了个大背头,身上的制服也一丝不苟的穿着,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他盯着五条悟一字一句的说:“五条少将,您似乎来的有些迟了。”

五条悟一听他说话就觉得难受,孩子你真没有低音炮的天赋别压了,好好说话没人怪你,别再学什么莫名其妙装深沉的语气了。

他偏了偏头,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路上堵车。”

曼彻毫不接受:“这不是理由。”

等下就把你摁在老子引擎上,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爱的火热。

“因为这是事实。”

“为什么你的雄主危在旦夕,你却一点也不担心?”

五条悟被他无语笑了:“我当然担心,你看不出来的话是你共情能力太差。让让,我急着去见我雄主。”五条悟懒得和废物护花使者扯东扯西,他急着去确认自己是否还能废物利用。他往左一步想越过曼彻,然而曼彻也随着他往左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雄虫阁下现在还没醒,先不要去打扰他。我认为我们应该先谈一下你失责的问题。”

五条悟不耐烦的往右一步,“我要去确认我雄主的安危。”

曼彻也往右一步:“我们已经给阁下安排了最好的医生。不要试图逃避责任。”

什么废,和他的保护神戏码,那么有能耐怎么不变成他的挂件。出个门都能摔进医院,不应该先去检查大脑发育情况吗?反倒还赖他了。

五条冷着脸停下了脚步,他在军雌中也是高挑的,此时像堵墙一样立在那里。北欧雕塑艺术品般的五官冷峻,肩上的徽章也反着冷光,压迫感排山倒海的扑了下来。

他的嘴抿成一条直线,居高临下的俯视曼彻,眼中的怒意和不耐烦几乎要化为实质,然而曼彻丝毫不惧,他比五条悟矮了一个头,要微微抬着下巴才能看见五条悟,他掀起眼皮五条对视,眼镜闪着冷质的光。

两虫都不说话,空气像沼泽一样黏腻令人窒息。周围的虫两股战战,恨不得当场昏过去。

剑拔弩张的对峙随着萧齐的到来被打破,“曼彻长官,五条少将,雄虫阁下醒了。”

萧齐和五条并肩走向病房。

萧齐轻轻叹了口气,他是五条悟的朋友,对他的性子也感到棘手:“别板着脸了,雄虫保护协会一直都那样,更何况来的还是曼彻。”

五条悟和曼彻可谓水火不相容,五条悟恶心曼彻的死板多事,曼彻鄙夷五条悟没规矩,从第一面开始他们就针锋相对。萧齐很忧心,五条悟实力强大,家世显赫,家中的雄父是尊贵的A级,又对五条悟宠爱有加,这才能让同为A级的夏油杰即使不喜欢五条悟,也不会让他太难过。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可以高枕无忧。雌君在家中比较有“人权”,不能随意转卖,无故死亡后还会有虫来调查,也拥有一部分财产的处置权。但这仅仅只是一层体面罢了,雄虫依旧可以对他们打骂侮辱,也被严令遵守“雌君手册”上的种种条规,要是犯了错也会被惩罚。即使理由很离谱——就像五条悟一样,即使他路上真的堵了车。帝国对雄虫的偏爱是无底线的。

更何况五条悟在帝国可谓“名声远扬”——“那个实力强大又不服管教的叛逆雌虫”,以及他那两个A级的爹和雄主,令雌虫们鄙夷又羡艳。

防止五条悟风头太盛,以及确实上面有人不满的缘故,五条悟战功赫赫却也只是个少将。五条悟给出的回应就是,他的婚前教导完成的一塌糊涂,被挂上了雄虫保护协会的黑名单,有点风吹草动,他们都会冲上来咬两口,总有一天会把五条悟拉下去的。

“雄虫阁下受了伤,我看他心情不太好,你别撞他枪口上了。雄虫保护协会那帮都盯着呢,一不小心可真的要进管教所了。”

五条悟的雄父再有能耐也不能一直保着他,帝国的法律也规定了“雌君”是属于“雄主”的,再闹下去雄虫的耐心总有一天会被消耗殆尽。

到萧齐的话,五条冷笑一声,没说话就被萧齐打断。

“嘘!”

五条悟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那就别说了。”

“别那么敏感肌行不行?”

萧齐忍不住捂住了眼睛,试图把自己从绝望窒息里抢救过来,他抖着唇,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闭嘴!”

五条悟耸耸肩,一脸无所谓。他们在1306号病房面前停了下来。萧齐拉住要往里面走的五条悟,低声嘱咐他:“别惹他生气,这对你没好处,他让你干嘛就干嘛,别犟听到没有……”

五条悟不耐烦的打断他:“哎呀得了,不就下跪请罪挨打滚蛋一条龙服务吗?又不是不知道。”

萧齐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别摆脸!”

知道和做到从来都是两码事,五条悟即使服从命令也并不让虫满意,毕竟一副“啊对对对”的态度实在让人火大。萧齐不仅担心他惹怒雄虫遭罪,也担心雄虫逼他太过,一怒之下暴起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夏油杰从脑内记忆中翻出了关于雌君的记忆,还挺多的,一方面是因为五条悟出色的外貌,另一方面是因为五条悟出色的气虫能力。夏油杰作为21世纪正常的男性,看了都觉得拳头痒痒,更别说从小养尊处优的雄虫了,没被气死真是心脏强大。

哦,现在死了。

不过……老婆?夏油杰有点点震惊,毕竟上辈子他也才19,20多岁,突然多了个老婆,让他一时无法适应。不管是做梦还是幻觉,他现在似乎都要表示点什么,于是他点点头,让肖琪把五条悟带来。

夏油杰回想着这辈子的记忆,不由得叹了口气。他躺回床上的时候才发现,病房里只剩他一个了。雄虫大多性格暴戾,受过伤的尤其如此,更何况夏油杰刚刚趴在床边长发散乱的样子,像极了地府里爬出来索命的阴鬼,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疯,可没虫想当受气包,于是趁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跑了。

空巢老人留守病房。

夏油杰心中凄凄,四周看了看,干净整洁的病房,旁边放着一些仪器,其实和以前见的没什么两样,或许要先进一些。他检查了一下自己,除了一些擦伤和头上破了个洞之外,没感觉到有什么问题。唔……伤势较重?或许得了脑震荡吧,他摸了摸头上的纱布,按下去还挺疼的。

……真的穿越了?夏油杰看着自己的双手,白皙无茧,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细胳膊细腿的都没什么肉,他掀起衣服看着自己软趴趴的肚子,这绝对不是自己的身体,夏油杰耷拉着眉,内心默默哀悼自己练出来的八块腹肌,只好接受自己是个白斩鸡的现实。

他掀开被子,正想下床活动活动,病房的门却突然打开了。

来人顶着一头蓬松的白发,宛如古希腊大理石雕刻而成的五官俊美非凡,一双湛蓝的眼睛清亮,眉毛却拉着,一副死了爹的样子。合身精致的军装,完美的勾勒出他修长的身体,像金色的流苏坠在肩上,一晃一晃的。

五条悟,这就是他的雌君了。

而五条悟也在打量着他,雄虫坐在床沿,似乎真的摔破了脑袋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看上去像大头娃娃。黑色的半长发软软地搭在肩上,狐狸眼微微睁大,紫色的双瞳一瞬不瞬的盯着它看,单单看着还以为是什么邻家乖巧弟弟。虽然他确实比其他雄虫好太多,但矜娇暴躁是一点不差。五条悟的没规矩就常常让他发疯。

夏油杰在心中小小的惊叹雌虫的外貌,这比记忆中更加优秀,他忍不住捏了捏手,有些忐忑和不好意思。一来是原主和五条悟的矛盾很激烈,二来他长得真的很和夏油杰的胃口,想到这是他的……老婆,就有点开心,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打招呼。

正当夏油杰纠结的时候,五条悟就迈着步子向他走来。夏油杰一抬头才惊觉真是好大一堵墙啊,一米九二的身高和宽阔的肩膀极具压迫感。夏油杰都怕他一怒之下给自己一拳,这小身板没准能直接让他再次转世投胎。

五条悟高大的身体忽然矮了下去,“咚”的一声听得夏油杰的脸都扭了起来。

雄虫侮辱雌虫的方式很多,下跪是最基础也是最常见的,而夏油杰依稀记得“他”以前似乎也让五条悟跪下过,尽管是以“他”被气到甩门离开为结局,也并不代表现在的夏油杰可以接受,他几乎是在五条悟跪下的一瞬间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几步冲上前去拽他。

“你干什么啊!快起来!”

五条悟经典唱衰腔被硬生生的堵在喉咙里,他看着费力拽自己胳膊的雄虫,一脸莫名。

真给脑子撞坏了吧,他们不是最爱看这个了吗?

夏油杰有些尴尬,因为他拽不起来,这具身体看着白斩鸡实际也白斩鸡。他一咬牙,不信邪的死命拽,终于把五条悟从地上拉起来了一点点,还没等欣喜涌上心头,五条悟一下又跪了回去。

???不是……你?!

五条悟看着夏油杰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心中莫名的兴奋起来,虽然不知道这脑子冒泡的雄虫想干嘛,但夏油杰的反应从某种程度上取悦了五条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想和他对着干。

夏油杰涨红了脸,跪着的是五条悟,但被侮辱的好像是自己,五条悟戏谑的目光如有实质,在他身上流连,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但他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拽不起存心为难他的五条悟。

岂有此理,奇耻大辱!

夏油杰快要被气笑了,“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这个认知才真正驻入了他的脑海,虫没拉起来这具身板先扛不住了。他喘着气,五条悟似有嘲笑的目光让他怒火中烧,脑子一热也跟着跪了下来。

五条悟:???

尽管五条悟离经叛道的虫尽皆知,但终究是在虫族社会里生活了二十几年的,“雄虫”的特权认知是刻入脑海的,更何况夏油杰是A级的雄虫,整个帝国也只有十几个,这还是他的雄主,一时他摸不清情况可不敢搞那么大。

他心里编排着夏油杰脑子有病,又用手把他拉起来,鬼知道夏油杰脑子里冒什么旋子泡泡,非扒拉着他手要给他跪下,五条悟也不敢用太大劲,无他,怕被碰瓷。

没办法,五条悟只好松手了。

“砰!”

在萧齐抓耳挠腮的时候,病房内也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夏油杰挤出一个咬牙切齿的微笑,不动声色地摸上自己二次受创的膝盖,心中无助的流泪。

不是,他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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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是个小众的赛道,都没怎么见到过,话说没人觉得很贴吗?极少数与大多数,强大的“奴隶”和不得不侍奉的“奴隶主”感觉很适合啊,也是特立独行的两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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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对着跪笑死我了,都这个姿势了拜个堂不也是捎带手的事儿吗

夏桀何时取回你的一身肌肉呢,白斩鸡可不兴啊,这么一跪也不知有没有把膝盖跪坏了2333

要不你们互相磕一个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确实是小众赛道哈哈哈,我之前就只看过一篇虫族AU的,这是第二篇。我觉得很贴,作者加油!

老师的描写好有趣啊啊啊

夏油杰希望你早日找回你的肉:muscle:肌肉回家:muscle:老师写的好有意思我会跟鬼一样缠着你更新完的

两天了,持续等待……

不要再玩弄家1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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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有病吧?

五条悟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偷偷摸膝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夏油杰,根本不知道这虫到底想干嘛,简直不可理喻。

“雄主,”五条悟沉默一会儿,本着雌君的责任向夏油杰真诚地发问“您摔坏脑子了吗?”

“……”

五条悟摸着下巴,越想越觉得不对,抽风也不能疯成这样,雄虫的自尊心强得可怕,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们脆弱的心灵受到伤害,需要巨额赔款或者雌虫本身才能被安慰到,简单来说就是碰瓷敲诈勒索。

不过都是趾高气昂的,像夏油杰这样“放得下身段”的,五条悟只见过他一个。

五条悟百思不得其解。他跪直了身体,伸手拎着夏油杰的后衣领就把虫提溜起来,衣服卡在了夏油杰的脖子上,让他不得不踉踉跄跄跟着起来防止被吊死。夏油杰用手卡在脖子和衣领之间,努力给自己留出一点呼吸空间,在五条悟手下艰难求生。

五条悟伸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又扒拉着他转了一圈。

“没毛病啊,”五条悟突然想到什么,又伸手去捏了捏夏油杰的脑袋,一只大手把夏油杰的头发揉得有乱七八糟的,他有些欲言又止“雄主难道您……”

五条悟小心翼翼地问:“小脑萎缩了?”

“……?”

夏油杰连呼吸都顿了一瞬,他面色涨红,不知道是勒的还是气的。夏油杰原本想站好,但五条悟一直对他动手动脚,一面要防着五条悟摸到什么不该摸的,一面又要防止自己被吊死,着实有点手忙脚乱、力不从心。但有句话怎么说,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夏油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当然,他自认的——抽出手挥拳向五条悟发起进攻,而五条悟花了一秒在“躲过去把娇贵的雄虫气死“和“躲过去并把雄虫提起来嘲讽气死“之间犹豫,然后莫名抽风创造了第三种——

“砰!”

夏油杰一拳砸到了五条悟脸上,打得他脸一偏,随后感知到的是自己剧痛的拳头。

那——么——硬!

夏油杰脸都皱了起来,感觉自己锤到了钢板上,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的手断了,然而没有时间哀悼夏油杰的拳头了,因为五条悟在下一秒松开了手。

“砰砰!咚!"

夏油杰堪称连滚带爬地落地,直接奏响骨头的悲鸣。五条悟其至贴心地往后挪了一点,拒绝夏油杰在自己身上找着落点,很成功地让他姿势不雅地摔在了地上。

“……”

时间仿佛静止了,夏油杰顾不得手脚的痛,只是一味沉默地陷入了头脑风暴。虽然面前的一坨每个男人都有,也没有碰到,但夏油杰是相当有边界感的一类人,这么冒犯的距离是从来没有的!

五条悟此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这也不怪他嘛。不过……他撇了一眼面色青白的脸,雄虫一向鄙夷雌虫的性器,认为那里肮脏不堪,这也是大多数雄虫不愿和雌虫交配的原因。即使是在交配的时候都不会多看一眼,大多数雄虫会用机械将它锁住,毕竟嫌脏,也有一部分会选择化学阉割——不管如何,这都犯了雄虫的忌讳。

五条悟看着铁青着脸从地上爬起来的夏油杰,心中的一点点良心被触动,压着脸做出一副“抱歉我真该死啊”的表情,可是怎么办,他的脸真的很像没熟透的青苹果诶。

——被猥亵了。

夏油杰心里难受得要死,脸上自然好不到哪去,手和膝盖都火辣辣的痛,更是火上浇油,简直气到头顶冒烟。他直勾勾地盯着五条悟做作的、要笑不笑的表情,捏紧了拳头。

“起来。”夏油杰木着脸,听着语气平静实则已经到了爆发边缘。

五条悟虽说大大咧咧、粗手粗脚的,但却是只相当敏锐的虫,一下就听出来夏油杰隐忍的愤怒,收起了心中那些莫名的情绪。

这才对嘛,五条悟心中冷笑,装什么仁慈体贴,谁都恶心,好好当皇帝和平常一样不就行了,早走流程早解放,早死早超生。

不过被恶心到了,五条悟当然不会让自己平白这么吃亏。

“可是啊雄主……”五条悟慢悠悠地拖着嗓子说:“雌君手册说不能起啊。”

夏油杰愣了一下,缓慢地眨了一下眼:“什么?”他把愤怒暂时放在一边,努力转动自己生锈的大脑,没有这种说法吧……

他有些不敢确定,因为没有看过——他也不敢确定五条悟是不是真的看过并记得,但他脑内的记忆让他不敢相信对于雌君来说还有什么比雄主的话还管用——除开国家级别的机密,雄主有权知道雌君几乎所有的事或指使雌君去做任何事,这就是从小到大雄虫被教导的,即使夏油杰并不认同,但是他想了解这个世界就只能靠这些记忆,而五条悟又是本土雌虫,短时间甚至长时间他都只能靠这些信息去和五条悟相处和交流,所以夏油杰才有些不可置信。

“它说……”

“你听它的还是听我的?”

五条悟两手一拍:“话不能这么说是不是,雌君手册叫我听您的话,我听它的我才会听您的是不是?我不听它的那我也就不听您的,所以……”

夏油杰很想问五条悟为什么不优先听他的话,但又不知道怎么说,想了想他俩的关系又觉得问了也没什么意义,深深的无力感漫上心头,他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拔剑四顾心茫然……”

五条悟一下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疑惑地“啊”了一声。夏油杰心中的愤怒已经被他打岔给搅成飞灰了,他轻轻地伸手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说:“起来。”

莫名其妙,没意思。

夏油杰突然萎了五条悟也懒得强骑,他顺着夏油杰的意思站了起来,随口问了一句:“雄主您没事吧?”

没事也被你整出事来了,听他这么一问夏油杰就觉得浑身难受。他背过手,偷偷摸了摸自己擦破皮的手,心里“嘶”了一声默默流泪,然后木着脸说:“没事。”

十八九岁正是要脸的年纪,这么一点痛喊出来真是丢死人了。虽然但是,谁还记得他是从楼梯上摔进医院的,刚醒没多久五条悟就给他全身细胞来了个唤醒服务,此时痛觉神经正努力表现着自己存在的意义。

夏油杰在心里给自己呼呼,打算跑到没人的地方查看自己的病情,还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五条悟的声音:“雄主,您不穿鞋吗?”

“……”夏油杰顿住脚步,怪不得脚凉凉的。

五条悟弯腰用两根手指勾起夏油杰的鞋,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来帮您穿吧?”

萧齐狗狗祟祟地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其实里面闹起来的时候他就想冲进去了,可一会儿吵一会儿静的,他也摸不清是什么情况,又担心冲进去会惹得雄虫不快,为五条悟本就麻烦的处境雪上加霜,于是只好出此下策。

而一边的曼彻等得不耐烦,带着乌泱泱的一帮虫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萧齐撅着个大腚趴在门口偷听,还没等他出声喝止,门内就传来雄虫中气十足的怒喝:

“你、给、我、走开啊——”

要说耳膜被震破倒不至于,但萧齐确确实实被吓了一跳,余光瞥到了曼彻一行虫,立马站直装作无事发生,欲盖弥彰地推了推眼睛,又想起五条悟还在里面安危不知但大概率危在旦夕,又不动声色地拦在门前。只不过这一切在曼彻眼里都是无谓的挣扎。毫无悬念的,萧齐被曼彻带来的虫像拎虫一样拎到一边。

早晚干翻你们这帮**的。

萧齐挂着职业假笑在他们视野盲区比了个中指。

“夏油阁下,我们来——”

门“啪”的一声被曼彻撞开,夏油杰惊怒交加地转过头,与惊诧尴尬的曼彻四目相对。

静默。

不知所措。

这已经是可以去死的程度了。

除了个别之外,其他虫都恨不得消失在世界上,祈祷雄虫当自己不存在,主要是这个场面实在有点……

然而控场的buff也不是百分百命中,被夏油杰压在身下的五条悟听到声音,手撑着地板,华丽地甩了一下头,呲着牙一脸不爽:“干嘛?“

曼彻默默推了一下眼镜,压下心中的震惊,他的认知已经被五条悟刷新了好几次,所以接受速度很快。他花了一秒扫视整个局面:

雄虫衣衫凌乱地跨坐在雌虫的身上,手里还抓着雌虫的衣领,他面色涨红,头发和绷带都乱糟糟的,还有一些头发掉在了嘴里,一双狐狸眼瞪大了,虫神在上,多么惹虫怜惜!

至于倒在地上的雌虫,军装被扯得乱七八糟的,明显自己惹雄主生气了却半点悔改之意都没有,还是一副老子最大的样子,真是可恶!

不对,曼彻回过神来,目光直击夏油杰身上,一只脚潦草地套了鞋子,另一只脚没穿鞋,踩在地上红得充血,还有手!曼彻眼尖地发现夏油杰的手心已经发红破皮了——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雄虫,受伤了。

啊啊啊怎么搞的,果然是不负责任的雌虫,居然会让雄虫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伤,不,也许就是雌虫让雄虫受伤的。

“干什么?!”夏油杰惊怒地朝曼彻大叫,手上使劲又把五条悟拽起来了一点。

曼彻直接一个原地刹车,失误了,他在心里默默抱歉,雄虫受伤的时候敏感程度会上升,他不该这么过去的。

“尊贵的夏油阁下,”曼彻微微弯了弯腰,放柔声音“您似乎受伤了,先让医生来给您治疗吧。”

门外被拎着的医生:职业假笑JPG.

请先放我下来谢谢。

“至于这只胆大包天的雌虫……”曼彻的目光移到五条悟身上,眼神冷了下来,镜片映着五条悟挑衅的脸“让雄虫保护协会来处理吧,一定会让他长长记性的。”

蛇蝎般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响起,五条悟当即无所谓还带点嘲讽地嗤笑一声,话还没出口就被夏油杰一眼瞪了回去,只好闭嘴把头扭到一旁哼哼唧唧。

夏油杰冷着脸松开五条悟的衣服,从他身上站了起来。脚下一片狼藉,可能是他今天情绪起伏太大,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没有一点尴尬,甚至还觉得无所谓。

神奇。

“不用了。”夏油杰内心生无可恋,面色淡淡地一口回绝了曼彻的请求。

“可是……”曼彻显然不打算放过这个能踩五条悟的机会,他撇了一眼站在夏油杰身后整理衣服的五条悟,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可是,”五条悟挑起一边眉“我和我雄主这么久没见,雄主想玩点情趣怎么了?倒是你们突然闯进来,唔……”

情你大爷的趣,别说得我像禽兽一样随地发情好吗?!哪有雄虫会在这种时候搞?!夏油杰在心里怒吼,头也没回就一巴掌糊在了五条悟的脸上,强行打断他的无差别施法,顺带捏紧手指没收了五条悟的法器。

“出去。”他对曼彻说,眉眼压了下来,声音轻飘飘的却有千斤重,“别让我说第二遍。”

门“咔嗒”一声被关上,曼彻一行虫心有余悸地聚团站在外面,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雄虫脑袋是摔破了,但阴鸷的凶狠不减反增,平白让虫觉得可怖。

该说不愧是A级吗……

曼彻心下想着,又瞟到缩在角落的萧齐,起了心思。

“萧医生,”他笑眯眯地走过去,低头在萧齐的耳边问道“你之前……听到了什么?”

虫神在上,我什么都没听到啊……

虫族社会里雌雄有着严重的地位差,即使是五条悟不是一般雌虫,也不会在平常像今天一样冒犯他,大多是冷脸嘲讽挑衅,有时候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做事。

怎么回事,看他脑袋破了好欺负?不该,雄虫受伤脾气都不会好到哪去,没哪个雌虫上赶着找抽的,几乎都是被迫的。尽管五条悟站在了一般雌虫无法企及的高度,也没有这个心思,刚见面明显要走“流程”的,是什么让他这么蹬鼻子上脸。

太好说话了,夏油杰默默松开手,一定是他不同于往日的作风让五条悟闻到味儿了,不行不行,他要和五条悟严肃的约法三章——

“好帅哦。”

“啊?”夏油杰一下没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反应过来后莫名其妙的回头看他。

“我说,”五条悟低下头,一脸认真的重复一遍“雄主您刚刚好帅哦。”

……干什么嘛这是,突如其来的话让夏油杰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慢慢爬上了绯色,思绪被五条悟这么一下搅和得乱七八糟的,搞这种……

“您脸红了诶!”五条悟惊奇地叫道,他有些兴奋,像小孩子找到了心仪的玩具“被我这么夸您很开心吗?”

……刚刚怎么没撕烂你的嘴。

相处没多久,夏油杰就因经常对不上五条悟的脑电波而感到深深的无奈,他叹了一口气,心里的情绪搅和着,不知道什么味,但就是莫名笑了出来。他无奈地点点头,顺着五条悟的意思说:“我很开心。”

好幼稚啊,夏油杰想,却发现五条悟没什么动静,他疑惑地一抬头,发现五条悟已经把脸扭到一旁了,白皙的面庞有些泛红,手指不自觉地扣着衣服。

他在夏油杰带着大大疑惑的目光中尴尬得有些忙碌,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声:

“……哦。”

……你吃这一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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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写什么,我真的不适合写连载,抱歉了老大们,不用再跟着了,当个脑洞看就行了,有灵感的时候再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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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写的好好吃,真的爱了这种设定,想看小情侣甜甜恋爱打脸其他人嘻嘻:heart::heart::heart:

我的天啊,寒假的时候看到这一篇就感觉设定太好吃了,顺便杰发现五条这个萌点以后会不会时不时反击一下?总之就是老师说什么我也跟定了,老师不完结我就呆在这里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