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向暗恋(明恋),非常心机而且非常会装可怜的夏和关心则乱笨笨五。
前方高亮警告:非常非常ooc!请谨慎进入!
预警:兽化,双性,失禁,体内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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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五条悟想破脑袋都没想出来。
毛茸茸的尾巴从身下冒出尖来,随即颤抖着向上攀爬,试图努力地保护自己——然而这个动作根本便是徒劳,还不等它到达目的地,便已经被人眼疾手快地捉到了手里。
“好喜欢……悟……”
早上一睁眼,五条悟就发现了不对劲:他没收到夏油杰的早安信息。
奇了怪了,他和夏油杰一向感情极好,从早到晚黏在一起不说,早上的早安信息和晚上的连麦睡觉一个不落,怎么偏偏今天就少了呢?
难道是杰还没睡醒吗?什么嘛,明明约好了今天要去游乐场的,难道杰忘了吗?
五条悟不太高兴地鼓了鼓脸,拿起手机便给夏油杰发消息。
十分钟后,手机安安静静,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从来没有发生过的状况让五条悟一下子紧张起来,杰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他想,手指已经先于大脑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只响了两声便被接通,什么嘛,这不是没事吗,五条悟松了一口气,立刻准备抱怨对面不发消息不回消息害得他好担心,杰必须哄他才可以,他想,最好能要求对方今晚陪他再打一晚上游戏就好了,嗯,还要杰陪他去吃限定热带水果巴菲。
只是他落回肚子里的心在对面的声音响起时又紧张地提了起来。
夏油杰的声音沙哑,疲惫,带着浓浓的倦意,是发烧了吗?随着这个念头的出现,五条悟甚至也感觉到热乎乎的潮湿气息顺着电波扑到他的耳边,在耳际的绒毛上凝结成细密的水珠。
糟糕,好想杰。
“悟?啊,真抱歉,我好像有点不太舒服,今天大概不能陪你去游乐场了。”
电话对面的声音与昨天相比明显虚弱许多,明明在生病,但还在惦记游乐场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杰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大笨蛋。
五条悟这么想着,也这样直白地抱怨了出来,在夏油杰面前他很少会掩饰自己的心情和想法,此时当然也不会是例外:
“杰生病了吗,生病的话就不要想这些东西啊,你现在怎么样?有吃药吗?”
电话那头夏油杰轻轻地笑了一声,好奇怪,是电波的原因吗?五条悟竟然觉得他的声音里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是什么?他一时间想不清楚。还不等他仔细去琢磨,夏油杰又有些抱歉地开了口:
“好像不是生病,似乎是发情期到了,不太舒服。悟如果没事的话,可以帮我送点食物过来吗?忘记在家里备一些吃的,感觉有些饿了。”
杰果然是笨蛋,竟然不在家里储备食物!这点五条悟做的就很好,他家的储藏室里永远不缺吃的东西,汽水果汁牛奶蛋糕薯片糖果肉干一样不缺,不管什么时候他都能从里面翻出自己想吃的东西。
挂掉电话后五条悟飞快地计算了一下:如果现在去超市采购再去杰家里有些费时间,但杰又不太喜欢送货上门……所以最方便的就是他从自己家里打包一些带过去,等杰好转他们就可以一起逛超市了——发情期而已,不严重,之前他发情期的时候也就是把沙发和窗帘都拆了,两天后又生龙活虎和杰一起打游戏了。
仗着自己个子高力气大,储藏室几乎被五条悟扫荡一空,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直冲出门便朝夏油杰家里赶去。
按下电梯键就焦急等待电梯缓慢上行。到达目的楼层后,还不等电梯门完全打开,五条悟就拎着东西跳出了电梯,刚准备空出一只手敲门,一抬头便发现夏油杰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宽松的沙滩裤,正靠在门框上,脸红红地看着他在笑。
“杰!你怎么知道我到了?”
五条悟第一反应就是扑过去挂在挚友的身上——但是东西太多实在限制发挥,只能遗憾地放弃了这个想法。而夏油杰此时却非常显露本性地缠了上来,结实有力的胳膊环绕在他身上,下巴也搁在他的肩头。
老实说,如果是平常,夏油杰这样缠在他身上,五条悟一定非常开心,但现在他满手东西,被夏油杰这么一缠,连从袋子里掏一瓶饮料都显得万分艰难。
“闻到了悟的味道,好想悟,一直在等悟,我等了好久啊,悟今天好慢。”
夏油杰今天格外、格外的粘人,就连说话声音都带了撒娇的意味。是发情期格外容易暴露本性的缘故吗?五条悟不太了解蛇类的发情期,只能按自己的经验推测,他自己发情期的时候就很喜欢磨指甲,经常把家里窗帘或者床单撕得一条一条的,所以现在杰把他缠得喘不上气来,或许也是正常现象?
但不得不说,这样的杰真的好可爱!
“笨蛋杰快松手,老子要被你勒死了!赶紧下来吃东西!”
用力把缠绕在颈间的手臂扯开一条缝隙,五条悟决定收回他刚才的话:暴露本性的蛇真的好缠人!他快被勒死了!
听到五条悟的话后,夏油杰才颇有些依依不舍地放松了一些胳膊,但依旧坚定地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耸动鼻尖不停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从耳后到鼻尖,几乎所有裸露在外的部分都被他一寸一寸地仔细嗅过。
五条悟浑身发毛,被动物界最安静沉默却也最危险的狩猎者盯上,同样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白虎本能地感觉到危险。
想要露出尖牙和利爪,想要争斗,五条悟几乎要压不住本能,变出虎爪把缠在自己颈间的臂膀撕开。
但五条悟还是强压住了体内沸腾的本能,这是杰,是他重要的挚友,是最喜欢的杰,现在只不过是发情期有些黏人罢了,之前他发情期把家里挠得乱七八糟,杰不也没有嫌弃他吗?那他怎么可以伤害杰呢?
心里刚罕见地生出些愧疚,夏油杰突然一抬头,细长的蛇吻从他的下颌顺着一路舔到额头,五条悟只觉得脸侧一湿,接触到空气后又有些凉意,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就向后躲闪,假怒道:
“杰!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假怒,他怎么会和杰生气呢,哪怕这个动作实在亲昵到远远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界限,哪怕这样的举动在旁人看来简直称得上冒犯,但因为是杰,所以不讨厌,甚至可以说是喜欢。
但五条悟是绝对不会把真心话说出来的,他要脸,尤其是此时夏油杰明显被发情期冲昏了头脑,他相信,但凡此时他表露出哪怕一丁点儿喜欢,夏油杰都会伸出那又细又长的蛇吻再重复一次刚才的动作。
“要干掉了……”
夏油杰更紧地抱住了他,声音里竟然带上了一丝委屈——老天,他在委屈什么?还有,是什么干掉了?总不能是自己刚才急慌慌跑来的时候出的汗吧?
五条悟拒绝更深入的思考,而夏油杰又不安分地蹭他的脸,黏黏糊糊地冲他撒娇:
“好喜欢悟的味道……好喜欢悟……悟、悟、悟……好喜欢悟……”
完了,五条悟觉得自己的温度也在上升,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但夏油杰还缠在他身上冲他撒娇:
“想再舔舔悟……可以吗……好喜欢悟啊……想亲亲……”
似乎是在提出要求,但夏油杰很明显没准备等他回答,或者说很明显没准备听到肯定之外的任何答案。他的鼻尖在五条悟的脖颈处不停地来回蹭弄着,用力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五条悟完全无法拒绝此时的夏油杰,老实说,他现在身上也有点热,说不清是夏油杰太缠人的缘故,还是被发情期兽人的信息素所影响——真奇怪,杰的发情期好像有些严重。
耳垂被细长的蛇吻卷起含进嘴里,微长的尖牙轻轻咬着那一块单薄细嫩的皮肉,而后湿漉漉的感觉从脸侧一直蔓延到脖颈,夏油杰不停地舔弄着他的脖子,着迷地亲吻着修长脖颈上跳动着的大动脉。
“你的巢在哪里?”
五条悟努力按捺着加速的心跳,尽力保持着平稳的声调。他有点腿软,或许是自己的发情期也被催化的提前了?这可真糟糕,杰的家里不知道能不能经得起两个发情期失去理智的兽人的折腾——话说杰的沙发应该不是新换的吧?
夏油杰含含糊糊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但夏油杰已经保持着紧紧贴在他身旁的姿势,踉踉跄跄地推着他进了卧室,失去平衡栽倒在床上。
五条悟很熟悉这张床,来夏油杰家里和他一起玩的时候也不是没在上面打过滚睡过觉,但现在这样的体验绝对是第一次:他的挚友压在他身上,着迷而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时不时在某处裸露的皮肉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夏油杰伸手灵活地解开了他的衣裳,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贴在了他的胸口,深深地、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张口含住了他的、他的乳头!甚至还用利齿去轻轻地咬!
“杰……!”
五条悟真的有点恼了,他抬起膝盖想把人踹出去,却一下子碰到了宽松睡裤下一个滚烫而坚硬的东西。
“衣服……衣服挡住了……闻不到悟了……喜欢悟……好喜欢悟……”
发情期的兽人在面对明显生气了的暗恋对象,委委屈屈地松开了口,更委屈地垂下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五条悟。
“悟讨厌我了吗?”
x的!他五条悟什么时候见过夏油杰这种样子!简直怜爱的他心尖都一抽一抽的疼,更别说讨厌了,不可能的。
看他的表情已经得知了答案,夏油杰更进一步,继续问道:
“那悟会讨厌我吗?”
五条悟自暴自弃,抬起胳膊挡住了眼睛,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瓮声瓮气地凶道:
“不许动内裤!”
乖宝宝杰此时也很好的践行了五条悟对他的评价,他果然很听话地没有去动五条悟的内裤,只把他外面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随即伏在这具他垂涎已久的身体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对五条悟来说简直是酷刑:他最亲密的挚友兼暗恋对象现在正压在他身上又蹭又舔,成年雄性兽人发情期的荷尔蒙密不透风的包裹在他四周,呼吸间吸入的全都是夏油杰的气味。
夏油杰、夏油杰……五条悟此时甚至有些头昏目眩,发情期也会影响到同性的生理现象吗?为什么他现在也觉得浑身发热,可……
还没等他已经不太清明的大脑思考出什么结果,夏油杰已经将脸颊贴在他赤裸的小腹上,喃喃地小声重复着,若不是五条悟屏住气仔细去听,怕是也听不清他究竟在说什么。
“喜欢悟……喜欢……好喜欢……”
五条悟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夏油杰的声音像他的原形一样攀缠而上,从耳孔直直钻进他的大脑,钻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啃啮着纠缠着他的每一寸神经,缠得他头昏脑涨,手脚发麻。
这是发情期才催使他说出的真心话吗?
“我也喜欢杰……”
这确实是发情期才催使他说出的真心话。
听到他的话音,夏油杰抬起头,冲他很愉悦地勾起了嘴角,五条悟经常捏在手里玩来玩去的黑色长发散落在肩头,有几缕垂在了脸侧,被他伸手随意别在了耳后。
杰真好看诶……
被在眼前过于靠近的男色冲击,五条悟脸也有点红,晕乎乎地想,自然也忽视了夏油杰从他腰侧一路下滑的手。
直到这双手点在他的两腿之间,轻轻戳着他身上誓死保卫住的仅存布料。指尖戳进去时带着湿意的布料勾勒出一弧诱人的曲线,夏油杰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蛊惑道:
“悟的这里都湿掉了,好浪费啊,想舔悟的这里,可以吗?”
像吞下一大口冰沙,五条悟一下子清醒过来——倒不如说,被吓到了。虎类尖锐的长牙探出唇边,身上的汗毛也根根直立,完全一副炸了毛的模样。
这是他尚未和夏油杰吐露过的秘密,如今却被对方轻描淡写的点出,他死死地瞪着夏油杰,手指控制不住地抽动了两下,像是马上就要给他一爪子,而夏油杰恍若并没有发现眼下有些凝滞的气氛,依旧用着他半是撒娇半是蛊惑的黏腻语气,语序颠倒,似乎还是不甚清醒的样子:
“总是害得我分心……之前和悟打游戏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经常会有好闻的、悟的味道,就从这里渗出来……悟好狡猾……赢不了啊……这里总是陷进去,好想帮悟拽出来……明明我最喜欢悟了……不可以浪费啊……悟的……最喜欢了……”
什么,原来那么早就被他发现了吗?蛇类的嗅觉简直灵敏到吓人了。而没等到他回答的夏油杰当做他默许了,喜滋滋在他小腹上“叭”地亲了一口,随即三下五除二便把五条悟身上最后一块用以遮蔽的布料拽了下来。
两腿之间被严密遮挡的地方,终于完整地暴露在日光下,暴露在了夏油杰面前。
分量可观的男性生殖器已经半抬起了头,而阴茎后面本该是囊袋的地方空空如也,取之而代的是一条窄窄的小缝。
这就是五条悟隐瞒许久许久的秘密:他有一套女性的生殖器官。
夏油杰分开他因紧张而不自觉并拢的双腿,从小腹一路啄吻到这处从不为人知的禁地。细长的舌头先上下舔弄,直到这一小块地方被舔的湿漉漉的,随后舌尖顺着缝隙钻了进去,深入到就连主人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地方。
五条悟不是没有自慰过,但他一向都只抚慰前面的阴茎,下面的花穴也只有好奇的时候玩儿过几次,但太过干涩很容易弄痛自己,而且要好半天才能勉强感觉到些趣味,和前面比起来显得太过麻烦,久而久之他也就只关注一个地方了。
直到夏油杰的呼吸扑到这里、直到他粗糙的舌苔划过这处娇嫩的皮肤上,这处花穴才像是苏醒一般,它开始变得湿润,开始忍不住地翕动,兴奋的给予回应。
柔韧有力的舌头一下下搔刮着内壁,有节奏地按压着,他知道蛇的舌头很长,但没想到这么长,能够轻松地到达最深处,绕着宫颈口打转,甚至还在尝试着突破那圈紧闭的肉环,进入到更深、更隐秘的地方。
像是碰到了漏电的插头,电流循着血液流遍全身,五条悟几乎要呻吟出声,忍不住便想并拢双腿,把这份奇异快感的始作俑者赶出去。但夏油杰的舌头虽然软,但手却坚定地按在他颤抖的大腿上,不许他合拢一分一毫,他想要尖叫,想要躲开,但夏油杰不许他走,他便也走不了。
“悟……喜欢……亲……”
声音有些含混,但五条悟听的很清楚,随即他感觉到湿润的双唇贴在他的腿间那处翕张的花穴处重重地吸了一下,几乎同时,一道白光在脑海中炸像,像是划破天际的闪电一般刺破所有的耐性,一股热流从小腹倾泻而出,控制不住地朝那个出口流淌着。
什么啊,发情期的杰真是太坏了,明明还没有接过吻,怎么能、怎么能!
这样过于淫靡的场景,五条悟甚至羞涩于让它出现在脑海里,却实实在在地发生了。他仰躺在床上,指尖都止不住的颤抖着,大张的双腿间湿润一片,而夏油杰抬起头,半张脸湿漉漉的向下滴水,像是深知他内心所想一般冲他一笑:
“等下要和悟接吻。”
他宣布一般地继续说道:
“等下要和悟接吻,要亲的悟喘不上气来。”
他的手指压在五条悟的嘴唇上反复摩挲着,五条悟觉得自己甚至闻到了他半干手指上沾染的、来自自己体内的甜腥气味。
“会插进这里,要用精液灌满悟的子宫。”
这双手抚过锁骨,抚过胸膛,最后停在小腹上,准确地按在那处仍在隐隐抽搐的地方,轻轻地按揉着。
“然后悟会爽到潮喷,就像刚才一样,悟很喜欢,对不对?”
单是听到这样的话,五条悟都觉得自己又要有反应了。他呜咽一声,也不知道是否定还是赞同,但夏油杰仿佛已经从他逸散的荷尔蒙中得到了答案,一只手依旧放在他颤抖的小腹上,直起身子,单手解开了沙滩裤的腰带,向下一拽,两根早已精神昂扬的狰狞性器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在发现自己对挚友起了不一样的心思后,五条悟也确实偷偷研究了一下蛇的特征,比如蛇类拥有颊窝用以感温,在脑海中形成的图像类似于红外线热感成像;再比如夏油杰的原形很大,超级大,五条悟对照着动物图鉴研究半天,最终只能确定夏油杰绝对不是蛇,应该属于蟒或者蚺,但再详细他就分不出来了。
蟒和蚺都是无毒的,所以五条悟确信他不会因为和夏油杰接吻就中毒——虽然他还没找好合适的表白时机,但想一想又不犯法。
继续研究下去,就到了五条悟最关心的部分了:生殖系统。
蛇有两根生殖器,蛇的生殖器上带有尖刺,有些是球形。蛇的发情期时间很长,交配时间甚至可以达到好几个小时。
两根……带刺……几个小时……
幸亏杰的鸡鸡不是球形,他们一起上厕所的时候他看过一眼,是很正常的形状,虽然软着但依旧分量可观,五条悟简直不太敢想象它硬起来是什么样子。
不对!现就想到这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五条悟“啪”地一声把书合上,然后将书塞进书柜最深处,决定等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后再向杰表白。
而如今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夏油杰带着尖刺的可怖性器已经顶在了他的小屄上,甚至还在缓慢地蹭来蹭去。
“等……等等!”
五条悟下意识便往后躲,试图将夏油杰推开,结结巴巴地解释杰太大了真的吃不进去,殊不知这样的解释只会让发情期的蛇人更加兴奋。
“我会很小心,不会让悟受伤的。”
把着他的双腿不许人逃离,甚至还略用了些力气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夏油杰俯下身,用已经竖起的瞳孔向五条悟保证道。
带着尖刺的性器顶端在穴口反复蹭弄,翕动的穴口刺进一点尖刺又被拔出,痒中还带了些许微不可察的痛意,这份感觉实在太难以忍耐,让人忍不住想要逃离,或者,想要更多。
面对这样殷切而又渴望的目光,五条悟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可以相信杰不会因为发情期而精虫上脑把自己的屁股操坏?大概吧,反正现在如果停下,别说夏油杰,他都觉得可惜。
“只许进来一个!”他别过头,凶巴巴地说道。
夏油杰嗯嗯嗯地敷衍两声,骨节分明的手将阴唇尽力分到最开,沾满了淫水的性器顶端对准那个被舔弄到兴奋而一张一合的小口,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这口花穴只是被玩弄到高潮过一次,还并没有接纳过除了舌头之外的任何外来物,但舌头的粗细哪里比得上性器?更何况夏油杰的阴茎本就规格可观,外面又生着粗细不一的狰狞肉刺。是以硕大的龟头只是刚插进去,柔软紧致的肉壁在性器插进来时便热情地吸了上去,连同那些肉刺也一齐包裹了起来。
五条悟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从小腹到大腿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怎么受得了呢?他的女穴本就发育不完全,自己玩的时候一根手指插进去都觉得不舒服,哪怕被夏油杰细致妥帖地玩了半天软化了许多,能承载的大小也着实有限。
插进一半便感觉到了底,夏油杰这时也不着急了,把着五条悟的窄腰慢慢拔出来一部分,再缓慢地插进去,给他足够的时间让他能够适应这过于激烈的快感,似乎真的担心他受不了一样。
于是五条悟清楚地感觉到那带刺的狰狞性器是如何破开皮肉插进身体的最深处,又是如何抵住娇嫩的宫口转着圈的碾磨。硕大的性器将这口花穴塞得满满当当,密布的肉刺更是毫不留情地划过每一个敏感点,将他架在快感的火焰上肆意烘烤。
像是被数不清的小虫子钻进皮肤啃啮血肉一般麻痒酸痛,又像是不小心碰到了漏电的插座,细细密密的电流顺着皮肤游走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酸痛麻痒到难以忍耐的地步,五条悟忍不住呜咽出声,咬着牙去推夏油杰让他痛快一点。
夏油杰早就忍不住了,只有他见过、碰过、吃过的的花穴已经被磨到嫣红,正殷切地吞吃着他勃发的欲望,那双比青空更耀眼的双眸此时已经因满涨到几乎溢出的快感而失神地看着他,就连那身闪着奶油般光泽的白皙肌肤也因情欲而泛起漂亮的、樱花一般的颜色。
这是只有他能看到的盛景、只有他能享用的佳宴,这是他在心底珍藏了许久的、只属于他的宝藏,他的唯一。如果不是担心五条悟会难以承受,他早就践行自己的第二个愿望了。
而现在,他的悟在催他快一点。
长满肉刺的可怖性器一下下撞向那圈娇嫩的肉环,试图将这发育不完全的幼嫩子宫被强行催熟,性器每一次抽出时都会带出一圈已经被操到充血红肿的嫩肉,每一次再操进去时又恨不得脸囊袋一起塞进这口柔嫩温暖的小穴之中。
“悟、悟……好喜欢……悟……”夏油杰喃喃道,而他的悟此时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他已经被操到失神,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沉浸在激烈的高潮中,恍若被抛上最高的天空,又仿佛坠入到最深的海底。他连嘴唇都在颤抖,似乎在喊夏油杰的名字,又似乎只是在呜咽着呻吟。
当子宫被强行打开,艰难地吞进小半个带刺的茎身时,五条悟痉挛着到了一次高潮。喷出的水被堵得严实,子宫只能被迫撑得更大,就连前端一直被忽略的阴茎,也颤颤地吐出几丝黏稠的白浊。
“被操屄的时候,阴茎也能射吗?”夏油杰惊奇地摸了摸挂着白液的龟头,指腹上粗糙的纹路磨得五条悟忍不住颤抖。而夏油杰在说话的同时并没有放缓身下的动作,一次次拔出,再全部插入。处于高潮中的身体又被迫打开以接纳更多的快感,堆积到几乎难以忍受的地步。
“杰……杰……”
他现在说不出什么话来,只一味地喊着他的挚友。夏油杰怜惜地摸摸他布满汗水的脸颊,低头吻去了眼角无意识流出的泪水,随即一个挺身,将积攒已久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那处娇嫩窄小的宫胞之中。
隔了许久五条悟才找回自己的神志,他大口地喘息着,仍旧止不住地颤抖,而夏油杰正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他的小腹,时不时还按一下,似乎要测量他的子宫里到底灌了多少东西。
见他终于清醒,夏油杰极其自然地凑过来,在他半张的嘴上落下一个吻,悄声问道:
“悟要不要喝水?”
不等五条悟回答,他便就着插入的姿势,伸手将他抱了起来。重力作用下还没有拔出的性器似乎进的更深了几分,逼得五条悟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不得不伸手搂住夏油杰的脖子,就连腿也盘在他的腰上,希冀能借此逃离那根刚把他差点操昏过去的凶器。
直到夏油杰抱着他坐在沙发上,将汽水拧开喂到他嘴边时,五条悟也没有成功。
他就着夏油杰的手喝了几口便觉得肚子发涨,摇摇头示意他把饮料拿开。但夏油杰却坚持将瓶口放在他口边,软声劝道:
“再喝两口吧,悟,不然会坚持不下来的,今天还很长呢。”
“等等,你什么意思?还没结束吗?”
五条悟下意识坐直身子,警惕到。只是他一下子忽略了身体里还埋着一根可怖的凶器,这一下又带动着肉刺刮过阴道内的敏感点,刺激的他大腿内侧狠狠抖了两下,差一点又喷出水来。
夏油杰很无奈地拉过他的手,牵着他去摸另一根尚未释放的性器:
“悟忘了吗?我有两根,而且,我正在发情期啊。”
一只手拽着他去摸另一根依旧硬着的性器,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摸索到被撑到发白的逼口,反复按压着,似乎试图将手指挤进来。
立刻猜到了他想做什么,五条悟伸手就把夏油杰的胳膊扒拉开,严肃地表示拒绝:
“不可以!不行!想都不要想!”
夏油杰遗憾地叹了口气,收回了手,不抱希望地问:
“真的不能一起进去吗?”
“不可以!”
夏油杰尝试后退一步:
“那可以同时操小逼和屁股吗?”
五条悟沉默了,他尝试去摸一下自己仍旧撑得极满的花穴,被操到充血红肿的逼口一摸就隐隐的疼,如果再用的话肯定会坏掉吧?所以……
他咬咬牙,勉强让步:
“小、小逼不能再操了!再操就坏了!”
夏油杰心领神会:
“所以可以操小穴对吗?那悟把这瓶汽水喝完吧!”
那瓶汽水最终还是没有完全喝完,因为被精液和淫水灌满的子宫占据了腹腔太多的地方。夏油杰也清楚这一点,带着两瓶汽水,抱着五条悟施施然回到了卧室,随后就着插入的姿势给五条悟翻了个身,拽过枕头塞在了他肚子底下。
在他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呜咽声中夏油杰履行了自己的承诺,拔出来时娇嫩的软肉还依依不舍地试图挽留,在龟头离开穴口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就好像自己的逼在和杰的鸡鸡接吻一样。五条悟昏昏沉沉地想。
被操太久的花穴还有些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向外吐着淫靡的液体——夏油杰的精液和他自己潮吹的淫水混在一起,顺着大腿一股一股地向外流。
这样浪费掉感觉好可惜,所以勤俭节约的夏油杰准备去拿润滑剂的手转而放到了五条悟的大腿上。手指刮蹭过流出的液体,将它们一点点涂在另一处他准备好好品尝的地方。
第一根手指进去的时候五条悟有点不舒服地扭了扭,夏油杰安抚地揉着他的后颈让他放松下来,随后第二根手指也加了进去,来回抽插抠挖着,试图扩张出足够第三根手指也加进去的空间。
哪怕五条悟此时大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也能明显感觉到后颈的触感有点不太对。他知道夏油杰一直在练习散打和自由搏击,掌心叠着新旧不一的茧子,摸起来很是粗糙。但此时在他后颈摩挲的手掌,似乎叠加了别样的感觉。
像是……一层一层的、冰凉而又有些硬的感觉。
“你的手……”
覆在后颈的手略用了些力道,让他更好地感知到那与众不同的触感。夏油杰低头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蛇人细长而分岔的舌头绕着耳廓打转,随后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耳道内抽插起来。
伴着啧啧的水声和沙沙声,夏油杰有些含混的声音紧贴着他的耳际响起:
“发情期的时候,身体的一部分会带有原型的特征,悟不记得了吗?”
所以……是鳞片吗……
没给他更多的时间去思考有关鳞片的问题,夏油杰抽出了他湿淋淋的三根手指,将自己早就憋到胀痛的性器对准了那处微张的小口,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痛,五条悟最初的感受就是痛。哪怕夏油杰已经耐心地帮他扩张了半天,但手指的粗细还是不能和性器相提并论,更过分的是这根本就分量十足的性器还长着可怖的肉刺。
五条悟痛得嘴唇发白,只想跳起来和混蛋杰好好打一架。但他刚享受过一次绝顶的高潮,此时腰酸腿软,再加上屁股又痛得要死,就连刚才还精神抖擞的性器都因为疼痛而疲软了下来,仅剩的力气也只够小声在嘴里痛骂杰是混蛋。
夏油杰当然听清了他小声的骂骂咧咧,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地放缓了动作,谁知道五条悟反手一巴掌就拍到了他的胳膊上,咬牙切齿地抱怨:
“你还不如干脆一点!慢吞吞的疼死老子了!”
本来想尽可能放慢动作让五条悟能更好的适应,谁知道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夏油杰不满地扁了扁嘴,但又不敢提出异议,只能老老实实地听从五条悟的要求。
夏油杰伸手在前面依旧合不太拢的逼口抹了一把,将满手粘稠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用力掰开两瓣饱满的臀瓣,一口气将性器完全送了进去。
太痛了,就连主人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隐秘地方被强行破开然后占据,就像是被烧红的长刀破开不匹配的刀鞘,将他从中间整个劈开。五条悟疑心自己昏过去几秒,因为当他的意识再度清明时,夏油杰已经握住了他疲软的性器,轻轻撸动起来。
恰到好处的刺激缓解了疼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沿着脊柱攀援而上。
痛吗?是很痛的,但是为什么,在这份疼痛中又隐藏着让人沉迷的快感?
他分不清楚,身前的性器在夏油杰有节奏的抚摸下逐渐抬起了头,身后的小穴被填得太满,稍微动一下就牵扯到所有的细节。性器表面可怕的肉刺反复剐蹭着肠壁,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忠实地侍弄到。虽然痛感依旧清晰,但已经逐渐被快感同化,将他裹挟着扯向欲望的深渊。
夏油杰忍不住伏在他背上,不住地啄吻着布满薄汗的后颈。而下身的动作却和轻柔的亲吻截然相反,一下比一下用力。尖刺在进出时会勾住内里已经充血而呈现出漂亮艳色的穴肉,连带着一起翻出体外,随后又被一起塞回体内。
这样漂亮的景色……
他眸色越发地暗沉,在变换角度撞到一处狭小柔软的地方时,被他压在身下的大猫突然发出了一声似哭似叫的长泣,手掌下的肌肉也在瞬间绷紧,湿漉漉的汗珠颤抖着从泛着诱人光泽的皮肤上滚落下来,悄无声息地渗进床单里。
找到了。
像是坠入了火山口,喷发的炽热岩浆将他整个吞没;又似乎坠入了水中,咸涩的海浪层层翻卷着将他拖到海底。过量的刺激几乎将他的神智击溃,只知道逃离这份几乎将他摧毁的快感,或者,迎接更多,直至将他彻底吞没。
无法逃脱。
蚺盯上猎物后,不会爆发出森然的杀气让猎物察觉,他只会安静地埋伏在角落里,待时机到来时骤然出动,然后将他的猎物一点点的、全部的,吞吃殆尽。
最脆弱的秘处被掌控,被攻击,滚烫的快感在体内积聚,发酵,在前后夹击的攻势中完全爆发。他要说不出话来了,喉中只能呜咽着泄出断断续续地喘息,像是哭泣,又像是爽到极点的叫床声。
真好听。夏油杰附在他耳边夸奖,悟叫的真好听。而五条悟大约是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的,他失神地看着前方,那双比天空比海洋更美丽的蓝色双眼被生理性泪水浸得潮湿的,溢出的泪水随着撞击的动作顺着眼角流下来,脸上湿漉漉的,看起来煞是可怜。
体温上升,皮肤熏成了漂亮的粉色,摸上去暖融融的实在舒服,夏油杰简直想变回原形将他完完全全地藏在自己怀里;因运动而冒出的细小汗珠随着他们的动作在皮肤上涂抹开,在日光下亮晶晶的一片,像恶龙珍藏的宝藏,是我的,夏油杰想着,更紧地环住了自己的臂膀,在他的后背上吮出一个个红色的印迹。
五条悟抖得厉害,夏油杰进的太深动作又太凶,将他所有的感官都全部占据,而前面的性器也被这个大坏蛋握在手里反复把玩,就连射精也是随着他的动作一股一股从马眼流出来。
但夏油杰不肯放过他:蚺从来不会轻易松开自己的猎物。温暖紧致的后穴紧紧地咬着他,在高潮时又止不住地痉挛着,而前面那根虽然没有操进去任何一个穴,却也贴着阴唇反复滑动,像是最高级的按摩一般,简直让他舒服的忍不住叹气。
破开在高潮中不住痉挛的肠肉,一次比一次进的更深,另一只手也加快了撸动的速度,甚至借着五条悟的精液做润滑,用手心去反复磨擦着娇嫩的龟头。
他的手掌本就因为练习自由搏击而格外粗糙,此时又叠加上蛇类层层的鳞片,只需要在龟头上轻轻蹭一下便能惹得五条悟呼吸加重,更别说此时他不仅加重了力道更加快了速度,反复地在这处极娇嫩的地方来回摩擦着。
处于不应期又被强行带上高潮,喘息声中的泣音带上了痛苦的意味,想要逃离这份激烈而连绵不断的高潮,他挣扎着,想要向后躲避以逃脱玩弄他阴茎的手,后穴却因为他这个动作吃得更深;想要躲避后面反复刺激前列腺的凶器,却又将自己颤抖的阴茎送进夏油杰粗糙的掌心;本以为花穴可以稍微休息休息,可阴唇却又被另一根性器磨的更加红肿,肉刺勾着嫩肉不肯放松,刺痛中还带着些难以忍耐的痒意,逼得他想要希求更多。
他口齿不清地含着杰的名字,杰、杰、杰,可他也说不清究竟是要停下还是要更多。于是夏油杰用舌尖轻轻舔去了他脸上的泪痕,径直撞开了肠道深处那个常年紧闭的肉环。
眼前猛然炸出一片白光,白光中又星星点点地落下无数黑星,他大腿内侧的肌肉疯狂地抽搐着,几乎到了按不住的地步。过于强烈的快感层层累积,最终到了足以冲垮大坝的程度,在几秒内夺去了五条悟全部的理智。
头顶突然冒出毛茸茸的白色虎耳,尾骨处刚出现的白色长尾也颤抖着垂了下去。与此同时,透明黏稠的液体从阴茎射出,喷得到处都是,甚至垂在一旁的毛茸茸的尾巴上也溅上了几滴淫液。久久无人问津的女穴也颤抖着吐出花露,将红肿的阴唇浸泡的晶亮,甚至比最上等的红宝石还要明艳。
两口穴同时潮吹,连带着肠肉也剧烈地抽动着,夏油杰咬牙又抽插了几下,宣布缴械投降。微凉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在紧致的肠壁上,本就颤抖着的大猫像是被烫到一般,在他身下弹动了两下,又软绵绵地趴在了床上,似乎失去意识一般。
有点担心他是不是真晕过去,夏油杰捧着五条悟的脸看他,那双蓝色如宝石般的眼睛止不住地向上翻起,半截舌头软塌塌地耷拉在外面,就连口中的唾液也忘记咽下,顺着嘴角流的满下巴脖子都是一片水渍,一副被操痴了的样子。
好漂亮,好可爱的悟……好喜欢……
夏油杰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细长的舌头卷着五条悟垂出的半根小舌,善解人意地替他送回了自己口中,顺便帮他捅开了从舌根到喉咙的通道,引着他一点点将自己的唾液吞下去。
刚恢复了些许体力,五条悟就开始新一轮对夏油杰的痛斥,包括他的鸡鸡磨得自己小逼好痛、包括自己都射了怎么还一直在撸,包括你个渣男竟然还无套内射太过分了赶紧拔出来。
针对五条悟的指控,夏油杰一条一条据理力争进行反驳:他的鸡鸡——这个词真的好幼稚但是从悟的嘴里说出来真的好可爱哦——有两根,既然要操小穴,那另一根就只能放在前面了。谁让悟的小逼位置恰到好处,送上门来的不磨白不磨,而且悟也很舒服吧,小逼刚才也潮吹了哦,湿哒哒的现在还往下滴水呢。
至于为什么悟射了还要一直摸,都怪悟的鸡鸡上面带倒刺,给悟撸的时候磨得自己手好痛哦,你看都磨红了,果然没有润滑是不行的,好容易射精了可以当润滑用,当然要让悟更舒服一些了,而且悟明明也很喜欢,最后兴奋的流了好多水出来。
还有无套内射的问题,夏油杰更委屈了:没有我能用的安全套嘛,不管是哪一款都会扎破,再说了,如果不是悟咬的太紧,我也不会那么快射的,所以要怪悟才对。
五条悟被这歪理气的毛都炸起来了——是真的炸,耳朵上细细的绒毛根根直立,还在空气里一抖一抖,显然气狠了,他差点就着被插入的姿势和夏油杰再打一架,就连尾巴也抖抖索索地竖起来试图给他来一抽,然后被坏心眼的黑蚺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绕到自己的手腕上,捏到掌心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还抬起竖瞳笑眯眯地看着被他捆到自己身边的猎物,慢条斯理道:
“悟明明也很喜欢吧?连尾巴和耳朵都被操出来了,你看,它们也好高兴。”
下身又缓慢地活动着,刚射过不久的性器又精神百倍地在后穴彰显着存在感。而更难以忍耐的还是前面的花穴:虽然并没有被进入,但阴唇却被反复磨擦着,娇嫩的黏膜被磨到红肿,似乎再碰一下就会渗出血珠。性器时不时蹭过被操开的穴口,有时还能浅浅没入半个头部,但随后又毫不留情地拔走离开,只留下吃不着的小逼可怜地翕动着。
五条悟简直要抓狂了,他从来没想到“欲求不满”这个词还能出现在自己身上。但是好痒,好空,尤其是后穴被填得满满当当,对比更显得前面空虚难耐。
想要杰摸一摸,要是能用手帮他揉一揉里面就更好了。
他拉着夏油杰的手放到了自己两腿之间,红透的耳尖一抖一抖,含含糊糊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这里黏哒哒湿漉漉的,手放上去揉两下就会收获一手的透明黏液,手指活动时还能看到指间牵连不断的细丝。夏油杰摸着已经红肿的阴唇,掰开向里探进两个指间,湿滑的花径,热情地想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以填补里面的空虚感。
夏油杰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将手抽了出来,又一次将五条悟紧紧环在了怀里,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小幅度地蹭来蹭去。
“想正面抱着悟。”
前面什么都吃不到,正饥渴地翕动着,后面的敏感点又随着夏油杰的动作时不时被碰到。在又一次似无意地蹭过那道狭长的秘地时,五条悟一时间抑制不住,从喉咙里漏出一声又甜又软的娇喘。
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羞人的声音,五条悟又想给夏油杰一爪子了,更过分的是屁股里那根怎么都不肯拔出来的性器又精神了起来,浅浅抽出一点又再度回归,万般不想离开的样子。
“……那你转过来。”
五条悟的本意是先拔出来,他再转身舒舒服服躺下来一个爱的抱抱。结果一向和他默契十足的夏油杰此时完全没理解他的意思——五条悟怀疑他故意装傻,但也不排除发情期智商降低的可能性。
被操弄到红肿的肠壁本就极为敏感,性器在里面略动一下便能刺激得他发抖,如今在他体内直接转了一圈,肉刺剐蹭着所有的敏感点,又一次将他推向了高潮。
略显稀薄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到了夏油杰的胸口。蜜色的腹肌上滴滴答答挂着白色的黏液,要落不落地悬着,被操得发昏的五条悟抬起头,下意识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
柔软温暖的舌尖如羽毛般轻轻拂过,像是一阵电流从被五条悟舔到的地方向四处蔓延,夏油杰呼吸一滞,下身的性器控制不住地一跳,更涨大了一圈。
“……难吃。”
五条悟苦着脸呸呸呸,又去拽他的手让他替自己摸逼,说里面好痒,还有点痛,杰给我揉一揉吧。
发情期的兽人一向没什么耐性——夏油杰大约是个例外。他依言将手掌覆在五条悟的会阴处,一边揉一边问要不要操一操?操一操里面就不痒了。
“但是不要杰的鸡鸡。”
夏油杰当然点头同意了,但碰到穴口的并不是五条悟以为的舌头,或者手指,而是另一个他完全想不到的东西:他的尾巴。
尾巴上的毛在过激的快感下根根直立,比平时看起来要大了一圈。夏油杰握着他毛茸茸的尾巴,按到了他合不拢的逼口。
半硬的虎毛在碰到红肿嫩肉的一瞬间便激起了五条悟的尖叫,这一出的皮肉本就娇嫩,被操开又被带刺的性器贴着磨了半天,阴唇早就又红又肿,比刚脱下内裤时大了一倍不止,哪怕只是吹一口气都能让身体的主人颤颤地抖,更别说拿并不柔软的毛去扎了。
平时并不觉得多硬的绒毛此时尖锐的像针,密密地刺在他的逼口,又痛又麻又痒,就连穴口都忍不住快速收缩着,似乎像要从他手里逃离
手掌连带他毛茸茸的尾巴一起贴在阴唇上开始了一下一下的揉弄,半硬的深深扎进了红肿的皮肉。太超过了,原本还可以勉强忍耐的痛痒被放大了何止百倍,五条悟挣扎着去踹他,眼泪将那双眼睛洗的更加澄澈,哽咽着骂他大混蛋大坏蛋,又哭着求他把尾巴拿开,逼真的要破了。
“可是悟不是想要东西插进来吗?”
见他哭的实在可怜,夏油杰将尾巴稍微拿远了一些,毛尖依然若有若无地蹭着已然充血的嫩肉,逼得他哭叫着又喷出一股水,把尾巴淋得湿漉漉的。好痒,好痛,但是感觉完全不够,想要什么插进来,替他挠一挠,替他止一止这份难耐的痒,他扭身躲避着,就连红肿的阴唇也剧烈地收缩,努力尝试做些什么,来缓解这份深入骨髓的痒意。
“要杰、要杰插进来……不要尾巴……呜……”
五条悟哭得实在可怜,长长的睫毛都被眼泪粘成一簇一簇的。夏油杰顺着他的尾巴根揉了两下权作安抚,将他不住颤抖的、沾满了汗水和各种液体的大腿掰到最开,将另一根硬了半天没得到安慰的性器插了进去。
湿滑柔软的穴口又一次被撑开,内里没有完全流出的淫水又被堵了回去,阴唇肿得像熟透的水蜜桃,碰一下果汁就流了出来,他便就着这甜蜜的果汁,一点一点进到更深处。
顶到宫口时五条悟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夏油杰就去亲他,细长的舌头搔刮着他敏感的上颚,又和着下身顶弄的节奏在他喉咙口打转,仿佛他的嘴也变成了一口穴,正在被黑蚺用舌头操弄。
水润晶亮的两口穴都在艰难地吃着带刺的硕大性器,花穴也好后穴也好,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毫不留情地碾过。五条悟觉得自己被彻底贯穿了,抖着手去摸自己的小腹,两根粗长的性器就埋在他的肚皮下,用手都能摸出它们的形状,还能摸出它们是如何毫不留情地破开他的身体,将他钉在上面,无法逃脱,只能无力地承受着几乎将他毁灭的快感。
性器几乎全部拔出又全部没入,囊袋撞到屁股上发出“啪啪”的脆响,白皙的皮肤被拍打的一片通红,像熟透的桃子,夏油杰简直想在上面咬一口,最好是能留下层层叠叠的牙印,以彰显自己的主权。
五条悟太能流水了,大概是刚才喝下去的半瓶汽水起了作用,淫液在穴口被拍打成乳白色的泡沫,隔着泡沫都能看到这两口被过度使用的小穴是如何的软烂殷红,完全熟透了的样子,又是怎么样谄媚地吞吃着性器,在他拔出时依依不舍的挽留,就连肠肉都翻出来一点,直到再随着热烈欢迎的客人一起回到体内。
最深处的地方被鞭挞、被进犯,就连床单都被撞到皱起。腿合不拢嘴也闭不上,半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然后被涂抹开,抹的一片淋漓的淫靡水光。
五条悟说不出话来,他颤抖着去搂夏油杰的胳膊,同样颤抖着去亲他的下巴,大腿处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圆润的脚趾难耐地抓住床单又放开,透明的水珠从被情欲熏成粉色的皮肤上滚落,渗进床单,在水印上又添水印。
杰、杰、杰……
他喃喃地用气音喊夏油杰的名字,仰起头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狰狞的龟头又一次撞开半闭合的宫口和结肠口,尖刺在这处紧致的肉环上留下细密的印记,敏感的软肉颤栗着打开门户,迎接凶悍客人的强硬进犯。
数不清是第几次,剧烈的高潮如海啸一般将他抛起,又卷着他沉到海底。是灯打开了吗?他的眼前一片过于明亮的白光,随即又星星点点被罗织的黑星填满。像是闪电整个的将他劈中,他觉得自己在哭叫,但实际上只有嗓音沙哑的轻叫喘息,在这个欲望横生的房间里更显淫靡。
他看不见自己,但夏油杰看他看得清楚:白发的漂亮青年双腿大开,身下的两口穴艰难地吞吃着他带刺的狰狞性器,这里已经被操熟了,贪吃得很,紧紧咬着他不肯放松,任谁也想不到几个小时前这里还青涩如处子。五条悟似乎已经被操痴了,漂亮的蓝色瞳仁上翻只剩眼白,满脸都是泪水和唾液,已经射过太多次的性器又吐出一丝稀薄的液体,半硬不软地垂在一边,随着撞击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他又去亲五条悟,而失去神志的大猫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这个过于绵长的吻,险些被亲到窒息。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挣扎着想要躲避这地狱似的高潮。因快感而痉挛着的小穴咬的更紧,层层的湿滑软肉拥上来,像是殷切又细致的按摩,夹得夏油杰没忍住,松了精关,将两泡浓精分别灌进了子宫和结肠里。
五条悟似乎被这浓稠的液体烫到,身体猛地向后缩起,随后又很快失了力气,软倒在床上,抬起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脸。
一股腥臊的气息从他身下传来,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渗进床单。
他失禁了。
被操到连自己的膀胱都控制不住,丢脸的在床上尿了出来,哪怕是第一次,五条悟也觉得着实难堪,恨不得把自己埋在枕头里才好。
“悟要标记我吗?我真高兴。”
夏油杰又黏黏糊糊地去亲他,勾着他的舌头你拉我扯。他伸手沾了五条悟失禁的尿液,随手涂抹到了自己身上,笑眯眯地说道。
“悟标记了我,那接下来,该我标记悟了。”
话音刚落,两股热流便击打到娇嫩的肉壁上,小腹一点点隆起,这道写满性欲的弧线越发清晰。
像是被滚烫的尿液烫到一般,五条悟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着,眼睛向后翻起,哽咽着哭叫出声,他的声音已经因为过久的性爱而有些沙哑,但着实诱人。
“好喜欢悟……好爱悟……悟真好……最喜欢悟了……”
被翻过来调过去操了好几次,被内射又被射尿,五条悟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听到心上人的表白,他强撑着支起身子,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困倦道:
“我也喜欢杰,如果杰能不这么过分就更好了。”
“发情期结束了吗?等下帮我洗澡。”
抱着已经睡着的五条悟,夏油杰推开了五条悟来留宿时的客房。
五条悟留在这里的衣服全部从衣柜里拿了出来,散乱地堆在床上,上面明显地有躺过留下的褶皱。
他抱着五条悟,躺到了自己筑好的巢中,用力将他圈到自己怀里,深深地嗅了嗅他脖颈间的气味,又缓慢地律动着。
蛇类的发情期,不会只在一天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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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这也太香艳可口美味了
好耶,五咪蛇年就是要吃两根,小夏好福气
写这篇文的老师你是神好吗我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你女神女神女神我活到现在就是为了看这篇文太香了太会写了我将永远珍藏这篇文
猫要被玩坏了,好耶(?)
本命年吃两根,好福气啊!
好萌呀
两根最棒了香醇美味 好饭
实在是太美味了
感谢喜欢!
能吃是福!五咪多吃爱吃!
谢谢!能喜欢真是太好了!
好耶(?)
蛇年就应该吃两根(咦?)
感谢喜欢~
能吃两根的五咪真棒
www感谢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