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夏生贺/两夏一五/pwp一发完)

完全乱搞的架空设定|为凰而凰|3p但是纯爱|神官夏+邪神蛇夏+人类祭品五
设定上小夏&五都是18岁)

今年蛇年所以蛇塑很正常吧(目移)

预警:非常严重的ooc到了本人都要脚趾断裂的程度,以及包括但不限于双性/三人行/束缚/臆造宗教元素/足交/真兽交/高潮地狱等重口元素。所以阅读过程中感到不适请及时退出别打我,看的时候请不要深究,没啥逻辑的。

一发完pwp,全文约1.5w字,R前铺垫有点长,祝食用愉快。

状态不好可能写得不怎么样各位见谅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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靴子陷进软绵的雪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五条悟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望向远处,连绵的山峦似一条蜿蜒的巨龙,在云海中时隐时现,稍微愣神就可能要迷失其中,忘记自己要去哪里。

虽然五条悟没忘记自己要去哪,但他确实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走了,网上的信息实在是太笼统了,什么山腰啊,说了跟没说一样。他骂骂咧咧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试图通过导航辨认方向,毫无疑问,没信号。五条悟嘁了一声,把手机恶狠狠地塞回去,骂那个在推特上推荐这个神龛的博主真是自己吃苦不够还劝别人吃苦,用心险恶,早晚遭天谴。

就算春天要到了,雪山上也永远热不起来,风永远是冷的,抽打在人脸上一片通红,每呼吸一次都像是在吞刀片一样;阳光照在雪上,白得刺眼,再好的眼睛也可能因雪盲而失明;温度快速上升,温吞地灼烧着积雪,致使雪层表面融化,雪水渗入雪层,雪的结构因此而变得松散。危险就在阳光下隐藏,等待给登山者致命一击。

五条悟就是那个很倒霉的登山者,停下来骂了几句话就听见了轰隆声,一切都是那么突然,而且几乎什么都让他给碰上了,先是雪崩,醒来后还发现墨色的眼镜不知怎的被磕碎,摘下来查看时又被雪晃了眼睛,一时间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把墨镜尴尬地捏在手里,就这样陷入孤立无援的尴尬境地。他一时也不敢大喊求救,生怕招来第二次雪崩。

天可怜见,他一开始只是为了逃避家里老橘子的唠叨,随便在网上找了个据说很灵验的神龛,以祈福为由跑了出来。结果那神龛建在雪山半山腰,美其名曰磨炼修行之人的意志,心不诚者没资格进神龛云云。五条悟也不好中道崩殂原路而返,他堂堂五条家大少爷怎么可能就被这区区小雪山吓得退却。抱着来都来了那就看看的心思,他随便在山脚买了点登雪山的工具就上山了,一个小山而已嘛,他当时如此自信地想。

谁能想到会落得这样的境地呢。他还记得那场景——原本静谧的雪山发出沉闷的咆哮,好似远古巨兽的怒吼,抬头望去,只见一片白色的洪流从山顶汹涌而下,如同一堵不断逼近的死亡之墙。失去意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甚至来不及作出反应。

“我怎么可以这么倒霉啊?今年是冲射手座吗……”五条悟一手扶额,闭起眼睛喃喃自语,又是骂老天爷又是骂老橘子。

“这位先生,你还好吗?”在一片死一样的寂静中,五条悟突然听见一个低沉的男声,心道看来雪女的传说要改成雪男了,他仔细辨认着声音的方向,伸出一只手示意对方拉他一把,嘴巴张开却不过脑子,没好气地回了句:“你觉得我这样子能算好?”

欸,不对等下,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是错觉吧,五条悟想,但他还是发出了带了点疑问语气的那三个音节:“杰?”

“你还记得我呢,悟。”那个人的声音里带了些无奈,“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啊?”

“开什么玩笑啊!我们才一年没见吧!”还有刚刚那个称呼是什么鬼啊,先生?真好笑,这就是优等生故意装陌生人的恶趣味吗?五条悟有些生气,一年前被不告而别的怒火再次上涌。

一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是已经足够五条悟在别离中思考清楚,夏油杰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三百多个日出日落,数不清的夜晚里,噩梦是那个人的背影,春梦是那个人脸红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现在五条悟只觉得尴尬,心跳得好快,杰会听到吗?幸好眼睛看不见了,不然都不知道目光该放哪里。

“事出有因嘛。”夏油杰有些心虚地把头转向一边他当时确实没想到会一去不回,不然怎么样也会告别的,意识到五条悟现在看不见后,又把头转回去。

去看这张他日思夜想的脸。

尽管五条悟现在头发乱七八糟的,一脸狼狈相,那双漂亮的天蓝色眼睛也因为雪盲而闭上了,其实并不能发挥出原本的颜值攻击力。

夏油杰沉默了半晌再度开口:“悟是来山上祈福的吧?神龛就在不远处了,要不要去我那里歇脚?”

“那不然呢?”五条悟在眼皮下翻了个白眼。被人一把拉起后自然地往旁边靠,发现杰好像又长高了一点,即使以五条悟能傲视整个日本的一米九身高,也能刚好靠在他的肩膀上。厚实的肌肉比家里的沙发感觉还要好,给人一种安心可靠的感觉,五条悟晃动脑袋撞了几下,还挺有弹性。

“杰为什么会在这里啊?”五条悟一边问一边搂上了夏油杰的胳膊,整个人以一个极亲密的姿势粘在他身上,就像以前一样,完全没有一般暗恋者害羞的自觉。结果脸颊被那人披散下来的头发扎到,他嗷呜一声弹开:“杰的头发更长了诶——在这么冷的地方打理头发不会很麻烦吗?”

“还好吧,而且不要压我头发啊,悟。很痛的。”夏油杰不知为何有些脸热,脚下的步伐快了几分。

“杰,我脚痛,你背我走吧。”五条悟故意黏糊糊地喊他的名,不仅故意重新压上去,还得寸进尺提出要求,他记得之前每次这样杰都会一脸无奈地同意他的要求。

夏油杰试图跟他讲道理:“你脚没受伤。”

“但是我好累。”

“马上就到了。”

“我眼睛也好疼。雪盲了什么都看不清。”

这次夏油杰停下来了。

于是五条悟满心欢喜地站在原地等夏油杰蹲下来背他,先等到的不是失重感,而是眼睛上传来的布料摩挲的触感——夏油杰给他绑了一条布带。

“喂,你这是干嘛?我已经闭上眼睛了啊。”

当然是要满足私欲,夏油杰很久之前就想这么干了。会在在网上找一些受方和自己挚友有几分相似的片子的男同学,可不是简单的男同学。从十六岁的某个不可言说的春梦开始,夏油杰就意识到自己对挚友有些想法,醒来后就在推特首页上看到一个视频,封面是一个带着黑色眼罩的白发男人,标题是G开头的。

夏油杰没有点开那个视频,他当时几乎是整个人从脖子红到耳朵根,手里拿着炸弹似的直接把手机丢了出去。

但现在的悟,好像很脆弱的样子,可以任由他摆布,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依靠自己。阴暗的想法像一把锐利的钩子,轻而易举地勾住了夏油杰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夏油杰暗暗做了一个决定,嘴上却不露声色地说:“怕你忍不住去揉眼睛,不然会损伤角膜,加重眼部损伤的。”

“正论男。”五条悟正小声低估,双脚突然离开地面,失重感袭来,他本能地抓紧对方以保持平衡——夏油杰把他背起来了。

“你刚刚说什么?”夏油杰是真没听清,风声有点大,他紧抓着五条悟的大腿,小心地调整受力点防止他掉下去。

“我说杰是老妈子,啰啰嗦嗦。”五条悟吐舌,热气打在夏油杰宽厚的耳垂上。

“悟,我说你啊,消停一点行不行。”夏油杰耳朵又红了几分,为了让自己砰砰直跳的心稍微慢下来假意威胁,“不然等下我就把你扔在这。”

但他五条悟是能被别人威胁的人吗?当然不可能。你越要他闭嘴他讲的越起劲。于是夏油杰在途中被迫了解到东大的同学都无趣得要死,早课好麻烦所以他经常翘掉,东京的地铁人很多,去竹下路买甜品要排很久的队之类的完全没用的少爷上大学日常。夏油杰偶尔应两声,一边听一边忘,他的耐心在昨天已经浪费给絮絮叨叨的村民了。

但他还是没忍住关心一句:“你一直这样吸入冷空气嗓子不会痛吗?”

五条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喉咙微微有些干涩,像被一层薄霜覆盖,细密地刺着他的嗓子,又像有团火在里面,烧得他喉咙痛。刚才光顾着跟昔日的男同学作对,完全忽视了喉间传来的警告。

于是五条悟决定闭嘴不跟自己过不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偶尔传来风声,除此之外一片寂静。

“还没到吗?”五条悟现在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夏油杰的手上,腿部有轻微的胀感,而且因为身高原因,他的脚尖还在地上拖着,其实并不是一个很舒服的姿势。

“已经进村了,还有几步就到我家。”

“欸?那怎么这么安静。”不应该有别人的声音什么的吗?至少也会有狗叫吧。

确实有些安静得诡异了,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如果五条悟现在没有雪盲,他就能看到村民在看见夏油杰时眼里的敬畏已经到了恐惧的程度,一见到夏油杰走来都下意识退后两步然后鞠躬示意,然后快速进到家里关上门。村子的布局也很奇怪,房屋随意搭建,道路狭窄且曲折,纵横交错,如同迷宫一般,五条悟只能感觉到开始频繁地拐弯,腿在夏油杰腰上晃来晃去的,但他简单地以为是夏油杰房子比较深。

这里的构造,不像一个祥和的村庄,倒像个吃人的坟墓,村庄背后的雪山高耸入云,山体陡峭,仿佛随时都会崩塌下来,将村庄掩埋。懂点风水的人过来一看就要摇头叹气,感叹这里的人没死绝真是神明保佑的奇迹。

夏油杰的房屋诡异得直接对着山体的峭壁,仿佛与大山对峙,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不过里面很干净,各种稀奇古怪、看起来像法器的东西被摆得整整齐齐,却没有平常人家该有的东西,除了一张床外,竟然连基本的锅碗瓢盆都没有。

夏油杰刚把五条悟安置在自己整洁的床上,就听见那人嚷着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要洗澡。这天寒地冻的地房烧热水很麻烦的,先忍着吧,夏油杰应道。但考虑到他刚才在冷风里叽里呱啦废了嗓子,夏油杰还是进了厨房,过了大概五分钟,递给他一杯热水润喉,只是略带混浊。

五条悟不设防备地一饮而尽,随后便快速进入了深沉的睡眠。

夏油杰出门迎面碰上一个有点驼背的中年男人,一低头看见这人脑门儿上巨大的圆润肿包,明白了。是村长啊,夏油杰简单地问好,有什么事吗。

“神官大人,这个人就是今年的祭品吗?”男人一直弯腰低着脑袋,不敢直视夏油杰的眼睛。

“是的。”夏油杰缓缓点头,“明天就是蛇神的诞辰了,你通知村民们,今夜依照惯例举行祭祀。”

“是,神官大人。”男人转身,身形迅速隐没在黑暗之中。

夏油杰一年前从学校辍学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这个人丁稀少但有着古老神明崇拜的村落。本来打算看看就走的,但是前任神官一看见他就大惊失色,说他是什么命中注定的人,把位置传给了他,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留了下来,后来才人听说那个神官只是想退休而已。

蛇神的诞辰在冬天的最后一天,每年祂都会在这天结束冬眠。蛇神醒来后会有强烈的饥饿感,还有严重的起床气,祂的戾气需要以生人活祭才能平息。因此每年祭祀,神龛中都会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

当然,这次祭祀过后,向神明许愿也就容易多了。那些被邪祟困扰而精神低迷的人,只要来到这里祈福,身上的邪祟便会被神明祓除,神清气爽地回去。

不过今年有些特殊,未必会见血了。夏油杰想到那个现在躺在自己床上的人,不禁勾了勾唇角。

不过在午夜祭祀之前,他还是要应付一下那些虔诚的信徒,毕竟现在还是下午,要好好做工作才行。夏油杰打了个哈欠,去室内换了身五条袈裟。

在离村庄稍远的空旷处,一座古朴的神龛静静伫立。因为村民就地取材的缘故,神龛由嶙峋巨石搭就,饱经岁月与风雪的侵蚀,但周身刻满的象征蛇形的诡异纹路依然清晰可见,悬挂着破旧的黑色幡布,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夏油杰便是这处神龛的神官,虽然只是小小野教,但封闭的山村比别的地方更加封建迷信,总是喜欢把虚无缥缈的希望寄托在神灵身上。凭着所谓信仰的力量,整个村子的村民都对夏油杰听之任之。

真的很无趣。

夏油杰一手撑着脑袋,傲慢地俯视着那些人,看着他们畏畏缩缩地在自己面前跪伏在地,听他们嘴里呐呐着可笑的愿望。每年还要循规韬距地进行无趣的祭祀——因为知道里面的蛇神其实没醒根本听不见,便无所谓地对着石洞似的神龛胡言乱语,假装自己在帮愚昧的村民祈祷,当然虽然就算听见了也不会怎么样。

夏油杰无聊地胡思乱想着,现在一心期待着夜晚的到来。

五条悟是被硬生生冻醒的,本能地打了个寒噤却发现完全动弹不得。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漆黑一片,眨巴几下眼睛,是布料的触感,看来夏油杰的布条仍好端端的绑在自己头上。同时意识到自己身体僵硬,整个人都被绳子束缚住了,脖子不是脖子腿不是腿的,试图扭动一下关节来缓解都不行。他的小腿和大腿被绑在一起,双手交叉被缚在身后,胸前也被绳子压着绕在后面绑了一圈,甚至连嘴巴里面都被塞了一个巨大的绳结,现在舌头被压到发麻,口中的唾液已经流满了脖子,黏糊糊的难受的紧。

好晕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五条悟的脑子疯狂转动着。有过去一个小时吗?是谁把自己绑起来的?穷疯了的村民吗?夏油杰现在又在哪里?他肯定不会对自己坐视不管的。

时隔一年,五条悟依然下意识地相信他的挚友。

五条悟正思索着,扭动手腕试图挣脱,结果脚下突然晃动起来,他一下子撞到了旁边的铁栏杆上,却连一声痛呼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前胸腔里传来几声闷哼。

而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此时正一步步走上祭台。夏油杰身着黑衣,就算将其在血液中浸泡也看不出来颜色变化,在月光下泛着幽幽暗光,衣角与宽大袖口处,绣着的繁复蛇型银纹;墨色长发在风中肆意飞舞,与纷扬雪花纠缠;他眉眼低垂间,似乎透着静谧祥和,那圆润的耳垂更给他添了几分慈悲,但若是真与他对上视线,便会发现此人眼底是一滩冰冷的死水。

直到他踏上祭台的最后一级台阶,看见一个被黑布盖上的笼子在机关的运作下缓缓升起,平直的嘴角才终于勾起一点弧度。

夏油杰伸出骨节分明的双手,轻柔地抚上黑色的幕布,仗着下面的信徒根本不敢抬头,甚至大胆地垂头在笼上轻吻了一下,仿佛在隔着黑布安抚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然后转身随手拿起法器舞动了几下装装样子,他双手交叠于胸前,口中念念有词。五条悟听见那声音低沉醇厚,穿透呼啸风声,隔着黑暗清晰可闻,他辨认出这就是夏油杰的声音,笼子顿时抖动起来,里面的猎物还在做无谓的抗争,希望有人带他逃脱着囹圄。

这点动静完全被夏油杰忽视了,就像蛇不在意已经被咬在口中的猎物本能的痉挛。

月色冰冷,祭台泛着冷冽幽光,忽然,一阵更为猛烈的狂风席卷而来,神官宽厚的衣摆抖动起来。无人注意到某一个瞬间,神官脚下的影子,并不是人飘动的衣摆。

虽然只是装几下样子而已,祭祀流程还是不可能删减的,毕竟越繁琐越是能够哄骗人。等夏油杰终于结束,五条悟已经在自我保护机制下再度陷入昏睡。

夏油杰遣散众人后,直接一手拎起黑箱,进入到形如石洞的神龛之中,准备享用他的祭品,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变快,这感觉很熟悉,和以前在教室见到五条悟的睡颜时一模一样,是喜悦,不对,是心动。

他走向神龛深处,光线完全消失了,一片黑暗之中,夏油杰的眼睛泛着黄色的幽光。脚下踩上机关,一扇石门缓缓打开,里面那一团巨大的黑影正是沉睡的蛇神。

山洞里的血腥味很重,是之前的祭品留下来的。夏油杰皱了皱眉,随手施了个法术,昏暗的灯光亮起,角落里原本简单的只有一床薄席的石床上也多了柔软的厚铺。

五条悟再度醒来时感觉到自己身处一片温水中。衣服不知被谁脱掉,但是身上的绳子和眼睛的布条却还好端端地绑着。然后熟悉的声音传来:“咦,你怎么醒了。”

是杰!这下五条悟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了,他这是被男同学拐了!他心里有无数个问题想问,但绳结还卡在舌头上,他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声。

“没关系,我大概知道悟想问什么。”得手的猎人温柔地轻笑着,但此时五条悟只觉得毛骨悚然,“悟被选为祭品了哦,要献给蛇神大人,不过在那之前,我会先享用悟的。”

夏油杰脱去黑色长袍,跳进只能勉强容纳两个成年男性的温泉。左手放在五条悟的后颈上,顺着脊骨慢慢往下游移,停留在了后穴上方。五条悟被他冰冷的手刺激,打了个哆嗦。感受到五条悟的颤栗,夏油杰偏过头,试探着去舔舐他干裂的嘴角,啃他脖子上滑动的喉结,咬他内陷的乳头,试图挑起他的情欲,却因为过于生涩,弄痛了对方,把悟手身体弄得更僵硬了。

五条悟直皱眉,身后背过的双手又开始下意识地挣动,留下深色的红痕。他开始思考自己的挚友是怎么异化成变态的,但这个感觉,该死的,他说不上讨厌。

不是说他是受虐倾向喜欢被人绑着,也不是说他喜欢嘴里卡着绳子话都说不出来,而是他对于杰,就是没有办法产生厌恶的情绪,尽管他被做了这样过分的事。

五条悟还在试图把绳子顶出口腔,他有话想说,但是他的嘴角被粗糙的绳结硌得生疼,舌尖在狭小的空间里徒劳地推搡着绳结,试图寻得一丝松动的可能,却只能发出微弱而沉闷的“呜呜”声。

夏油杰看见五条悟的嘴角已经被磨出了血,多少有些心疼,干脆用法术剪开了绳子,虽然他还是怕悟的嘴里会吐出糟糕的话,讨厌他什么的,他才不想听。所以他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五条悟的胸口、腰窝和腿上,故意在他身上到处点火,想让他嘴里传出来的只有闷哼才好。

还是接吻吧,夏油杰想,就算被咬断舌头也没关系,反正会治好的。

于是冰冷的唇重重压下,毫无征兆地覆上五条悟的,像是要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夏油杰的吻带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略性,舌尖强势地撬开他的牙关,肆意掠夺着他口中的每一寸领地。五条悟的呼吸瞬间被他打乱,在他近乎窒息的亲吻里,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吃痛地直皱眉,在夏油杰的舌头探到自己上颚时,抓住时机狠狠咬了一口。但夏油杰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反而混着自己的血腥味加深了这个吻。

松开的时候,五条悟的嘴角还带着夏油杰的血丝,被他舔过吞了下去。“我说你啊,”五条悟抬头,“是把我当女人了吗?”

但是因为视力和角度问题,夏油杰其实在他侧面,所以在夏油杰的视角里,五条悟就像抬头歪着脑袋等着被主人摸下巴的大猫一样。

不过,这个问题是重点吗?

“当然没有,”夏油杰有点莫名其妙,干脆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他,就着温水直接往五条悟的后穴里塞了半截手指,瞬间被紧致的穴肉包裹,“我喜欢悟一定要跟性挂钩吗?”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做这些?”五条悟确实不是寻常人,一般人被自己的好兄弟做出这种事情都直接破口大骂了,像他这样冷静询问的确实不一般。但说到底,五条悟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只是在遵从本心在开口,其实被杰这样摆布也是无所谓的,他并不喜欢想太多。他现在想对杰说喜欢是不是不太合适啊,而且也太难为情了吧,还是先听一下杰怎么想的吧。

“因为喜欢悟,所以想把悟变成我的东西,有什么好奇怪的。”夏油杰笑着去咬五条悟的耳垂,力度极轻,像是怕弄疼他,又像是在细细品味。

五条悟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脸颊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迅速变得滚烫,轻微的酥麻感持续不断地袭来,让人想要逃走。

“但是你非要绑着我做这种事吗?松开我嘛~反正又走不了。”五条悟如今已经能忍住不再挣扎了,毕竟越挣扎越痛,绳子毫无怜悯地嵌入皮肉,粗糙的触感像砂纸在摩擦,一开始被勒的地方还有火烧般的刺痛,但如今已经转为麻木,仿佛皮肤与肌肉都不再属于自己。

“可是我不这样的话,悟肯定会跑走的。”夏油杰不相信他那些阴暗的想法能够被接受,再者,就算悟接受,等下那个“祂”醒了才是真正麻烦的。

夏油杰不想再说话了,比起动嘴皮子他还是更喜欢用行动表示,干脆把两根手指塞进五条悟嘴里让他物理闭嘴。

两根手指毫无征兆地被塞进嘴里,五条悟的口腔瞬间被撑得满满当当,腮帮子被顶起,脸颊因这突兀的动作而鼓起,舌头无处安放,只能被迫蜷缩在角落,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顺着嘴角滑落。五条悟下意识反抗,想把手指顶出去,然而舌根被压,吞咽动作变得艰难,刚刚已经把杰咬出了血,五条悟现在也不好意思再咬一次,直觉告诉他再咬会绝对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于是只能被迫张嘴大口喘息,气流从嘴角和齿缝间挤过,发出嘶嘶的声响。

“怎么不咬我了?”反倒是夏油杰皱眉做出一副很烦恼的样子,“是悟太敏锐了,已经发现我的血能催情了吗?”

果然!五条悟大骂夏油杰不是人,难怪感觉自己身体在发热,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点燃,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温泉的作用,但现在燥热从腹部升腾而起,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喉间饥渴,被夏油杰塞进半根手指的穴肉也开始麻痒,恨不得有更多的东西被塞进去 。

“悟说得没错,我确实不是人哦。”夏油杰笑得更诡异了,一想到自己的阴暗面马上要全部展现给悟,他就激动得颤抖不已,“我呢,其实是这里千年蛇妖的蛇蜕化形而成,连妖都算不上的东西而已。”

蛇性本淫,蛇蜕化形当然也保留了蛇的习性,血液和唾液都能催情。

“十八年前,我刚刚化形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和蛇神的人身一模一样。然后蛇神把祂的名字给我了,祂的名字很奇怪,和日语最像的发音就是GETO SUGURU,他说我是他修炼时舍去不要的人性,本来应该彻底抹除我的。但是,不知道最后为什么也没有杀,还让我学知识。”

“十五岁的时候,我看完了蛇神的所有藏书。祂说以我现在的知识,考上高中绰绰有余,是时候离开去看外面的世界了,于是我像普通人一样去上了高中。”

“然后我就遇到了你,悟。”

“悟不知道吧?每次你吃奶油泡芙的时候我都觉得你色情的要死,多余的奶油从嘴角露出来,不觉得很像刚刚给人做过口交吗?还总是一副很信任我的样子,用你那双干净的眼睛看着我,还经常毫无防备地睡在我旁边,简直是在勾引我做什么坏事一样。”

“你肯定会害怕我,觉得我很恶心吧,悟,现在肯定想逃跑吧?所以我才必须把你绑起来……”

夏油杰的声音被五条悟往他肩膀上用力咬的一口给打断了,“你这混蛋,能不能不要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滔滔不绝啊!”五条悟气急败坏,“根本就没有问过我就随便猜测我的想法,杰是还没学会怎样正确使用嘴巴吗!”

“我又没说不喜欢你!”五条悟凭感觉用脑袋往前用力撞了一下,正好磕在夏油杰的脑门上,“喜欢老子很丢人吗?我这么优秀你不喜欢我才是倒反天罡!你去年毕业季就该跟我表白了好吗!”

这下空气彻底安静了。

夏油杰整个人都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对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眼中满是藏不住的惊喜。五条悟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后,整个脸颊都被烧红了,后面还不小心夹了几下。

“那真是太好了。”

夏油杰搂过五条悟,顺势把手指往后穴深处探去,发现里面因为自己血液影响已经变得松软了很多,于是又伸进一根手指,往里面抠挖着,寻找着前列腺的位置。另一根手也没有闲着,放到前面开始给五条悟打手枪,好让他舒服些。但五条悟可不吃他这一套,“真想让我舒服的话,你就给我松绑啊。”不会等下操我的时候也要用这样的姿势吧。

“欸,可是我觉得悟身上留下红痕的样子很涩啊。”夏油杰充耳不闻,手指又探进去几分,“这样不好吗?”其实他还是不太敢相信五条悟是真的喜欢他,也许只是想让自己放松警惕然后逃跑吧。

毕竟他身上根本没有可以让人喜欢的点吧。

五条悟身上没什么能动弹的地方,只剩下手指和脚趾在无意识地蜷缩。当夏油杰的手指触及到体内的前列腺时,五条悟紧咬的嘴唇再也压制不住呻吟,一连串甜腻的声音从喉咙倾泻而出,一开始还被吓了一跳,难以置信这样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来了,但他也不是扭捏之人,舒服就是舒服,干脆放开了嗓子叫,反倒是夏油杰涨红了脸,更加殷勤地前后刺激五条悟的敏感点,不敢去看那张脸了。

夏油杰一边前面帮五条悟打着手活,以适当的力度,从阴茎根部缓慢向上滑动至阴茎头部,再滑回根部,手上因为长期在村中生活而生出的厚茧用力摩擦在五条悟的茎身上,激得五条悟又痛又爽直叫唤;一边后面刺激前列腺,就着自动分泌的肠液又加了一根手指,整整三根粗长的手指在后面同进同出,已经被很好地全部吃下,等五条悟终于射出来一次,手指也因为泡水太久起了鱼尾纹,夏油杰才觉得差不多了,把五条悟抱起来往床那边走。

“好冷!”出水时五条悟还处在刚刚高潮的不应期里,暖烘烘的身体就被温度稍低的空气刺激,打了个哆嗦。

“抱歉,我明明已经设好保持温度的法术了。”夏油杰心念一动,温度又往上高了几分,五条悟身上的水汽也直接蒸发不见。

五条悟被放置在床上,皮肤透着红晕,黑色眼罩莫名添了几分禁忌感,误入凡间的神子成为别人口中的美餐,像成熟的樱桃等待被享用。背部贴着床铺,柔软床铺虽消解几分肌肉紧张,可绳索的紧勒感更加明显,五条悟心中升起一股火,四肢受限,想舒展却不能,只能以别扭姿势躺着。

“我要进去了。”

好吧,绳子的意义就是防止自己这时候踹夏油杰一脚,五条悟想,道貌岸然的家伙。

五条悟被翻了个面,脸埋在被褥里,被分别绑着的双腿从身后被用力地分开,炽热的阴茎已经顶在了穴口,夏油杰最后吻去了五条悟背后留下的汗水,就挺身进入,把五条悟钉在了他和床铺之间。

“唔……”感受到后面被捅穿,一点一点被撑开,五条悟不住地吸气,吐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尽量放松去承受夏油杰的阴茎,好在那根东西格外的有分量,硕大的龟头每动一下都能轻松碾过前列腺,五条悟呜咽着把头歪到另一边,试图找到一个让自己脖子舒服的姿势,嘴里控制不住流出来的唾液打湿了枕头,胸口的绳子蹭着床单用力碾过他的乳头,刺痛转为酥麻最后变成快感,和前列腺的快感一起刺激着他的声音,五条悟的脑子彻底变成了浆糊,呢喃着让夏油杰快点射完这次然后把他松开。

后面挺弄的速度骤然加快了,蔓延开来的酸爽激得五条悟眼泪都流了出来,被夏油杰看到后温柔地舔过,被交叉绑在后面、只能一直握着拳头的双手此时突然获得了解放,被夏油杰抓在手里十指相扣,于是双腿肌肉的僵硬在此时变得更加明显,但那点麻痒和后穴传来的激烈快感相比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很快被五条悟忽略,等五条悟发觉自己双腿被松开已经是被夏油杰抱起来的事了。

夏油杰环着他的膝窝把他微微抬起来一下,找了一个更好发力的角度,从上往下地操他,五条悟不甘心被夏油杰扔在快感的海洋里摆布,用力锁紧了后穴,想让夏油杰早点交精。结果夏油杰反倒受了鼓励,不仅没有射的迹象还在他体内又涨大一圈,在他往上肏的时候同时手上泄力,让五条悟的屁股用力撞上他的胯部,随后开始小幅度的抽插,每次只拿出来一点又用力肏回去,无意识张口咬住五条悟的后颈,不像蛇,倒像是狼,牙齿在他皮肤上摩挲留下深红色的齿痕,直到把五条悟的眼罩都撞得松散开了,夏油杰才终于射进去一次。

在两个人喘息的空隙里,地底开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爬行动物的腹部在地上摩擦。

夏油杰叹了口气,把阴茎从五条悟的屁股里拔出来,肠肉还恋恋不舍地缠上来,分开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

祂,醒了。

但夏油杰只是专心地把手伸进自己刚刚射得一塌糊涂的肉穴,把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混着刚刚肠道自行分泌的、但是已经被打成泡沫的润滑,把床铺打湿了一片。与此同时,五条悟岌岌可危的眼罩终于掉了下了,露出那双让夏油杰魂牵梦绕的眼睛。

那双天蓝色的眼睛此时已经失了焦距,眼底氤氲着泪光,眼角还带着血丝,幸好这里昏暗,雪盲的眼睛不至于再受刺激。

夏油杰此时已经从情潮中脱离,狭长的眼睛眯起来,冷眼盯着暗处蠕动的黑影,只有五条悟还在不住地喘息。

「不过是我的蛇蜕化成的东西而已,」一个带着嘶声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怎么敢比我先享用动我的祭品。」身躯庞大的蛇神慢慢从那片隐秘的黑暗中爬出,鳞片闪烁着幽冷的光,金色竖瞳突兀地亮起,冷眼看着在床上交合的两人。

“你自己赖床要怪谁啊?”夏油杰可不跟祂客气,捧过五条悟的脸亲了一口,看都没看祂一眼,“千年老妖精。”

蛇神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太过宽容,才让自己的化形蛇蜕对自己如此放肆。好吧,反正本质上也是自己的一部分,其实也没什么好较劲的。

五条悟勉强抬眼,他的眼前还是模糊一片的,只能听见两个杰的声音在对话,于是又闭上了,磕磕巴巴地说:“杰是在……在自言自语吗?”

夏油杰抱着五条悟往后退,像是守着自己宝物的恶兽,甚至不愿意与自己分享,抬手覆盖住五条悟的眼睛不愿意给祂看。

「他还看不见呢,真可怜。是叫悟吧,我来帮帮你吧。」蛇神收缩腹部的肌肉将身体向前推进,靠过来用蛇尾拍开夏油杰的手,露出那双漂亮的蓝眼睛,「这么好看的眼睛,不肯让我看看吗?占有欲那么强可不好。」

夏油杰不满地看着他,抱着五条悟往旁边挪。五条悟茫然地眨巴眨巴眼睛,模糊一片的黑暗渐渐出现了色块,慢慢变得清晰,“诶,杰,我好像又能看见了!”

「确实,很漂亮呢。」蛇神呐呐自语,吐出蛇信子去拨拉白色的睫毛,「难怪不想给我看。」

室内昏暗的火光在一汪蓝色中轻轻晃动,白色的睫毛扑闪扑闪,等视力彻底恢复,原本平静的湖水突然掀起轩然大波,五条悟几乎是一下子弹跳起来抱住了夏油杰:“有蛇啊!杰救我啊!”

夏油杰失笑,冷硬的表情一下就绷不住了,搂过五条悟拍拍他的背,轻声跟他说没事,还不忘给大蛇一个挑衅的眼神,显然是在说——看吧,吓唬人的老东西,悟喜欢我。

「啧,明明我才是真正的夏油杰啊。」大蛇晃晃脑袋,干脆化成了人身,拉过五条悟的大腿偏着头看他,狭长的眼睛连弯起的弧度都和搂着五条悟的那个夏油杰一模一样,只是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可是对悟来说,我才是真正的夏油杰哦。”夏油杰回击道,那三年青春是独属于他一人的,与蛇神无关。

“两个杰?”五条悟茫然了,揉了揉眼睛,抬手掐了一把夏油杰的残留着一点婴儿肥的脸,“那就是你刚刚说的蛇神啊?”

“嗯。”夏油杰不情不愿地点头,手倒是已经开始配合蛇神的动作拉开五条悟的双腿。

「真是意外之喜。」蛇神低头,微微瞪大了狭长的眼睛,「你们刚刚做爱的时候都没发现吗?明明已经流了那么多水了。」说着就伸手去摸那个隐蔽的小穴,沾上一片淫液。

“什么?”夏油杰疑惑地低头,把五条悟的腿掰得更开,看向他两腿之间,把因为过度射精而垂软的阴茎撇到一边,露出藏在下面的女穴,惊叹道:“悟怎么还藏着这么个宝贝不告诉我啊?”

“你有问我吗?”五条悟给气笑了,也不知道是谁之前一直堵着他的嘴不让他说话,再说了他平常也没有太关注过这个地方,一直都当不存在的。

“本来还担心悟会承受不住,没想到悟身上还多一个洞现在好办了。”逐渐恢复硬度的阴茎重新抵在了五条悟的后面,夏油杰一个挺身就毫无阻碍地捅了进去。

“啊!”五条悟被撞得直接撞进蛇神怀里,体内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戳弄到肉粒上,后面的前列腺也同时被碾过,被前后快感夹击,五条悟连叫都叫不出来,脑袋直接变成了一团浆糊,在夏油杰怀里直发颤。舌头控制不住伸出来,被夏油杰一口叼住,吃进嘴里像在品尝一块果冻吮吸吞吐,室内安静得只剩下各种水声和喘气声。

五条悟的女穴其实不太需要扩张,刚才就已经悄悄把床垫打湿了,蛇神不怎么需要刺激敏感点就已经发了大水,整整四根手指被完全吞下,甚至还在紧缩着渴求更多。粉红色的阴茎也被刺激地直吐水,在本身没有任何抚慰的前提下一点点挺立起来,几乎要戳到凑近来看的蛇神脸上。

蛇神心想差不多了,抬起头来把过长的头发往后撩在耳背,把五条悟的腿摁在他的胸口上,试探地往前蹭,女穴被阴茎碰到的瞬间五条悟就发觉不对,伸手一抓,细小的刺痛感从神经末梢传来,一低头,发现那滚烫的茎身上布满了软刺,而且这样的凶器竟然不止一根,两根大小相当的阴茎同时抵在女穴口处跃跃欲试。

“不行的……这个真的不行,会被捅穿的……”五条悟下意识往后多,结果把身后夏油杰的鸡巴吞得更深,不小心顶开了结肠口,直接尖叫着高潮了。

「悟可是我的祭品啊,怎么可以只顾着自己爽。」蛇神温柔地擦去五条悟脸上的生理泪水,揉搓他头顶的发旋,用不容抗拒的语气说道:「我相信悟一定可以的。」

“至少,不要一起进来好吗……”五条悟呜咽着做最后的挣扎。

「当然,暂时。」

软刺刮过娇嫩的内壁,刺痛感如火星瞬间点燃,在五条悟脑中炸开,紧接着是细密的瘙痒,还有阴茎往后退时把肉往外扯的拉扯感;身后的夏油杰见蛇神也开始参与这场飧宴,本来已经跳个不停准备交精的阴茎又强行忍住,肏得越发猛烈,整根没入整根拔出,穴口周围已经肿胀了一圈,阴茎抽出来的时候把肉拖出来又狠狠肏进去,粉红变成了深红,已经彻底被肏熟了。

五条悟的受力点只有体内的两根鸡巴,整个人被顶起来摇晃,双腿被夏油杰抓在手里,在一次次撞击中留下青色的指痕,两只手连床单都抓不到,无处安放只能抓着夏油杰的手腕;蛇神的手本来放在五条悟腰侧,又被眼前晃动的两颗红樱吸引了注意,转而去欺负那两个已经被红绳蹂躏得红肿的乳头,五条悟现在浑身没有一处不敏感的地方,蛇神只是轻轻一碰就开始求饶说不要,蛇神当然不干,直接上前含住了一颗,蛇类分叉的舌头浅浅插进乳孔,似乎试图在里面找到几滴奶喝,另一边也没被冷落,被手指掐着拉起又弹回去,红得要滴出血来;这下夏油杰要不满了,早知道前面也应该他来开苞,只能赌气地去咬五条悟的耳垂,温热湿润的触感明明不比蛇的信子刺激,但却成为压垮五条悟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下五条悟剧烈挣扎起来,想要逃离这高潮地狱,然而这都是徒劳,没几下就被两个混蛋同时压制住,只能被迫承受着过量的快感,还被身后的混蛋掰过头去接吻,把一声声破碎的杰吞进肚子里。

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前后两个人同时在他的体内喷出浓厚的白精,同时更深地往里操进更深处更温暖的地方,一个肏进结肠,一个肏进子宫口;而五条悟已经被肏得痴傻,前段因为射了太多次现在只能可怜巴巴地垂下来滴水,被肏到深处也只是抽搐了几下,之前自己高潮了太多次,已经做不出更多反应了。

「差不多了吧。」蛇神拔出来的时候用手指扒开阴唇去看,掐了一下被肏得外露的阴蒂,又喷出一股水,「悟能够承受我真正的全部了吧。」

夏油杰猜到本体要干什么,也配合地拔出来往后退让五条悟仰躺下来,整理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蛇神把手放在五条悟腿上的淤青处,轻轻一抚,皮肤又恢复了光洁,再往上移,停留在腰上,察觉到夏油杰不满的眼神,嘶声道:「反正等下会留下更多痕迹的。」

“唔嗯……还没结束吗?”五条悟偏头去像猫一样蹭夏油杰的脸,“好累……”

“快结束了,”夏油杰低头吻了一下五条悟的眉心,轻声安慰,“真的。”

五条悟发觉腿间那里的温度越来越低,腰上的温暖皮肤变得冷硬光滑起来,他微微抬眼,这一看汗毛都竖起来了,一条大蛇盘庚在他身上,感受到长着鳞片的蛇尾缠上自己的腰和大腿,冰凉的触感令他直发颤——竟然真的要他和蛇交配吗?!

“夏油杰!你怎么敢的!”五条悟气极反笑,“你是真想把我搞死在床上吗?怎么人型委屈你了?”

“抱歉,”蛇神没有说话,而夏油杰狡猾地装起可怜来,头发垂下来扫过五条悟的脸“但我也没办法违抗祂的,毕竟祂才是本体啊,悟就再坚持一下吧。”

……才怪,同流合污罢了。说到底,还是人性的欲念反过来在影响本体,高高在上的神哪里来的爱和占有欲呢?

真正的蛇身阴茎和人性不同,上面的肉刺和倒钩更加坚硬,为的是在交配的时候增加摩擦力防止交配过程中滑落。坚硬的头部刮着女穴的内壁,缓缓抵入祭品体内,炽热的阴道和冰凉的肉棒让五条悟受不住的发出无意义的喊叫,夏油杰把他抬起来,把另一口肿胀的洞露出来,用眼神询问蛇神,这里也要吗,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五条悟感受着那剐蹭弄痛他体内的凶器一点一点地缓慢进入,痛感混着快感持续不断传来,冰凉的鳞片摩擦着他的皮肤,粗长的尾巴像绳索一样缠上来,带着几分懒洋洋的挑逗。过了很久,那根大得不可思议的阴茎才终于全部没入,停了下来,五条悟冷汗淋漓地感觉到自己的女穴里有一半都是冰凉的,自己的眼皮也一直不安地跳着停不下来,蛇躯因为体内的炽热紧致无意识绞紧,比绳子的束缚还要令他颤栗。

人和蛇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五条悟稍微一动就感觉五脏六腑都被牵扯着,比带着软刺的那根要刺激得多,蛇神觉得他适应了,小幅度的加大了活动范围。

“哈……”坚挺的阴茎折磨着五条悟体内最敏感的一点,粗糙地摩擦内壁,每一次都迸发出难以言喻的快感,之前已经喊不出声的喉咙只能发出几声闷哼,蛇头凑过去吐出信子轻柔地舔弄五条悟微张的唇,探进去挑逗他的舌头,五条悟下意识张嘴回应,吻上冰冷的鳞片,去舔舐危险的毒牙。

“喂,干什么呢?”蛇头被旁边酸得要死的夏油杰一把拍开,“你想毒死他吗?”

黑色的蛇尾缠绕着五条悟白皙的身躯,粗壮的蛇身绕过腰部从股间穿过,留下暧昧的水痕,另一根蛇茎停在后面的穴口,被流出来的精液打湿,等着五条悟适应了前面后把这里也堵上,本来夏油杰是想让五条悟给自己口交的,结果现在蛇神连嘴巴也要占据,这他实在忍不了,难道就让他在旁边看着吗?

蛇神这下可不惯着他了,金色的竖瞳瞪了他一眼,「刚刚一直是你,现在到我不是很正常吗?」

夏油杰没再说话,眼睛在五条悟身上扫来扫去,寻找着能让自己亵玩的地方,嘴巴被蛇信扫荡,胸口被蛇身盘着,大腿被蛇尾占据,最后夏油杰的目光落到了五条悟的脚上。

五条悟的每一根脚趾都很好看,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圆润且透着健康的粉色,而脚背上,青筋若隐若现,如同青色的藤蔓蜿蜒在白玉之上,在他情动时脚趾蜷缩起来,青筋微微凸起。怎么会有脚都这么色情的人呢,不愧是悟呢,夏油杰想。

想着夏油杰就绕到了五条悟的脚边,抓起那双艺术品一样的两只脚,放在自己重新变硬的阴茎两侧,形成一条缝,挺动着把那条缝当成逼来肏,用脚心去摩擦自己的龟头。夏油杰还记得五条悟这个地方极为敏感,年少打闹时每次一挠这个地方五条悟就会笑个不停开始讨扰。果不其然,五条悟现在没心思回应蛇神的挑逗了,直叫着杰好痒啊别弄了,阴谋得逞的夏油杰面对蛇神不满的眼神泰然处之,还试图把阴茎插进五条悟的脚指缝里。

面对自己的挑衅,蛇神也没太在意,之前停留在后穴口的另一根阴茎也不再等待,挺身而入,和埋在前穴的阴茎一起律动起来。五条悟瞬间瞪大了眼睛,笑声变成了惊恐的呼声,抱住了蛇身把头枕在上面,似乎在用行动示弱,但这样的行为在那两条混账毒蛇眼里同表白无异,只会让蛇神情动而把绞得更紧勒出更可怕的红痕,让夏油杰眼红而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这场可怕的性交仿佛没有尽头,五条悟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没有被放过,脚心被肏红了,就会轮到手,手之后连腋窝也可以被玩弄;子宫口和结肠口更是可怜,被倒刺不断拉扯,肿胀起来。这下祭品彻底染上了蛇的气息,成为了蛇神的珍宝。

五条悟在这样高强度的高潮地狱中失去了意识,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又到了那片温泉里,只是这会儿里面已经能勉强容纳三个男人了,两个夏油杰一前一后地清理着他的两个洞,身上的伤口也都被治好。

但是接下来呢?

“杰要把我留在这里,一辈子吗?”五条悟问,目光准确地落在那个和他度过三年青春的杰上,尽管眼前两个人长相完全一致。

“啊,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夏油杰笑着说,“悟说过只是来祈福的啊,不回去的话家人会报警的吧。”

“那,杰不跟我一起走吗?”

“啊?”

“怎么那么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到杰啊。”不会是真是打算待在山里做一辈子和尚吧。

“悟不害怕我吗?知道我其实是……不会觉得很恶心吗?”夏油杰说不清自己的物种是什么,含糊过去。

“为什么会觉得恶心啊?”五条悟真的不明白夏油杰到底在顾虑什么,“杰就是杰啊,而且我明明也跟你说了啊。”

“说什么?”

“真的是,说我喜欢杰啊!非得要我再说一遍不可吗?”五条悟脸涨得通红,用力扯了一下夏油杰的刘海泄愤。

夏油杰的耳朵瞬间红透了,一路蔓延至脸颊,目光慌乱地躲闪着不敢看那双苍蓝的眼睛。这种表现被蛇神大肆嘲笑,做都做了装什么纯情男,搞得夏油杰磕磕巴巴半天才吐出一句“好。”

失而复得,是机缘巧合下最好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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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碎念:写得挺内耗的…好尬…谢谢有人愿意看到这里
明天要开学了总之祝小夏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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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好香

特别好吃的饭!人性的欲念影响本体说明男同学你也不清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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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神怎么办?又睡过去了?

老师写的好好啊,果然杰就是需要打直球啊,祝杰生日快乐呀!

应该是这样吧人家好好一个蛇神,人性都摈弃了,硬是被杰对悟对感情欲望生生影响了,这不正是在侧面说明杰对悟有多么多么喜欢吗:kissing_heart:

大概会继续留在山里吧,祂作为守护神是离不开的…(挠头)(写的时候完全忘记这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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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萌萌的(萌萌的
好喜歡這種!感覺好可愛⋯⋯⋯傑的彎彎繞繞陰暗小心思全部被小五直球擊倒———

估计节假日可能那2没准回去看看大夏,然后悟咪又要晕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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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我跟你说的是一个意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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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会写哦!直球五就这样轻易拿捏嘿嘿,肉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