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Incense 焚香 (一发完结)

标题:Incense焚香
作者:cielelyse
原文地址:Incense - cielelyse - 呪術廻戦 | Jujutsu Kaisen (Manga) [Archive of Our Own]
摘要:
“我们想知道,”美美子说,“你们两个中谁体术更强?”
(这是个五条试图证明自己在近身战中更胜一筹,但夏油另有打算的故事。)

作者标签:原作背景,双教师IF线,夏五,轻度D/S,甜文

作者授权:
tudoubudingTue 14 Jan 2025 08:32AM EST
thank you so much for sharing this masterpiece with us!
I love this fic so much and could i get the permission to translate it into mandarin?
i’ll cite your original link and give you the credits.
just want to share it with more gego fans! :heart::heart::heart:

cielelyseTue 14 Jan 2025 08:52AM EST
Yes of course! This is such a huge compliment and it made my day, thank you for asking and for reading these fics :heart::heart::heart: Please send me a link when you’re finished translating, I’d love to link it here. Have a wonderful day!!! :slight_smile:

译者备注:
若喜欢作品,务必请到原文留下评论和点赞 :)
If you like this work , be sure to leave a comment and like it in the original story link above : )
仅供安利,若有错误烦请指出,谢谢!
If there is any translation error, please point out, thank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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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五条悟是现世最强的咒术师。

有人说:“人们会因此而爱戴你。”也有人说:“人们会因此而怨恨你。”更有人表示:“人们将不惜一切代价,只为杀死你。”似乎他的力量是唯一重要的因素,而其他的一切都必须被淡化,五条悟才能被视为一个值得尊敬和爱戴的人。

“你是个强大的咒术师,”夏油说。

五条看着他,一只胳膊搭在浴缸的边缘,顺着浴缸一侧垂下。

“你是个强大的咒术师,”夏油说。“但你是个更棒的老师,悟。”

“我真想一直这样看着你。”


[2014年]


“关于近身战斗,最被低估的秘诀,”五条说,“就是永远——永远、永远、永远——要注意自己的重心位置。”

“什么?”伏黑说。“真的吗?”

“千真万确。”五条说。

伏黑眯起眼睛盯着他。

“这可是经验之谈。”五条笑得更灿烂了。

他们正在高专的训练场上进行训练。今天天气十分宜人,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石路上,金色的余晖洒在建筑物表面攀爬的藤蔓上。经过一整天的高强度训练,五条感到喉咙干渴难耐,有几缕头发粘在额头上。考虑到此类实战训练通常会带来一些意外的瘀伤,家入也一同前来。

伏黑是一位极其优秀的学生,表现出出色的专注和耐心。尽管在高温环境下进行了长时间的训练,他依然坚持到最后,展现了非凡的毅力。

幸运的是,今天的训练已接近尾声;这场即将结束的对练预计将持续到伏黑体力不支为止。根据他眼神逐渐失焦和平衡收到影响的情况判断,应该只剩下几分钟的时间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伏黑问道。尽管语气怀疑,但他的拳头还是按照五条教他的方式举到了嘴边。这有点可爱。

五条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

“人们都说 ‘保护头部,保持眼神接触,保持冷静’之类的话,”他说。“但既然你如此礼貌地询问了,惠,那么来自你最喜欢的老师的建议是——”

“我从来没有——”伏黑开口道。

“——你必须时刻注意战斗中自己重心的位置,”五条继续说。“这对步法很重要,否则你的速度会变慢,还容易失去平衡。”

伏黑再次眯起眼睛,脸上明显流露出怀疑的神情。如果五条没有注意到他正在相应地调整步伐,这也许会让人感到有些冒犯。简直太可爱了。

“……还有其他建议吗?”伏黑嘟囔道。

五条突然向他冲去。看到伏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五条随即抓住他的肘部,并一脚踢向他的膝盖后方。

伏黑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肩膀首先着地以避免脸部直接撞击地面。尘土在他周围短暂扬起,随后缓缓落定。

“另一个建议,”五条愉快地说,“就是要出其不意!”

“哎哟。哦,该死的。”伏黑皱着眉说。他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不会使用更粗俗的脏话。五条不禁想拍拍他的头以示安慰。

“恭喜,你成功打败了你的学生。”硝子喊道。她盘腿坐在几英尺外的长椅上,身着白色实验室外套,手中还握着一瓶啤酒。五条强烈怀疑她只是单纯想逃避工作。

“那你在干嘛呢?”五条说。

“我在摸鱼。”硝子说,她的眼角泛起笑意,随即又喝了一口。啤酒看起来十分清凉,阳光下水珠正顺着瓶身流下。“然后也没有殴打自己的学生。”

“我得告诉你—”五条正要继续,却被一个轻松愉快的声音打断。

“悟又在捣乱了吗?”

令人感到奇特的是,尽管他们已经相识九年,并且相恋五年,但每当两人相聚时,五条依然会感受到那种幸福的冲动。

“杰!”五条喊道,转过身去。

五条脸上不禁绽放出笑容。夏油正向他们走来,身影在橙色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高大。他穿着黑色背心,肩上搭着一条毛巾,头发扎成一个发髻。天气异常炎热,五条感觉自己的皮肤仿佛在蒸笼中,汗水如注——然而夏油似乎完全不受高温影响,他欢快地向众人走来,几乎让人目不转睛。五条不禁有扑上去抱住他的冲动。

夏油露出微笑。“见到我很开心吗?”

然后——从夏油的两侧——有两个小身影突然出现,猛扑过来,下一刻五条发现她们已经冲到了自己的怀里——

“五条!”

五条笑了,菜菜子和美美子紧紧抱住他,双臂环绕在他的腿上。她们抱得很紧,以至于使他的腿感到一阵酥麻。

“五条!”菜菜子喊道。“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吃可丽饼?”

五条微笑起来。这种崇拜是他从伏黑——或者说,其他任何学生——那里都没有得到过的,所以他尽可能地享受着。

“嘿,”五条轻声说。身高差距太大,所以他直接蹲下身来,双手轻轻揉了揉她们精心打理过的丝滑头发。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如果你们叫杰夏油大人,那也得叫我五条大人。”

两人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嗯,”五条说。“否则就没有可丽饼吃哦。”

“别威胁她们。”夏油走近后开口。

“这不是威胁,”五条说,“这叫做谈判。”

“真不知道你怎么拿到教师执照的。”夏油打趣道。当五条抬起头来看他时,夏油正微笑着,表情温和,仿佛在责备的同时又带着一丝亲切,似乎马上就要伸手揉捏自己的脸颊。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种熟悉的温暖,以及一种五条还未能完全理解的情感。

嗯,五条心想。

他随即在地上盘腿坐下。此时,菜菜子和美美子已经放开他,走向几步之外平躺在地上的伏黑。伏黑正在拉伸双腿以缓解酸痛。当她们兴奋地叫着他的名字靠近时,伏黑微微退开了一些。但当他告诉她们要冷静一些,并提醒她们注意安全时,他的声音依然轻缓,如同小鹿般柔和。

“和惠的训练怎么样?”夏油问。

“很好。”五条说道,目光依然停留在他们三人身上。回想起自五年前将这些孩子带回高专以来的时光,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自从那个村庄的事件发生,禅院家族失去了一位优秀的人才以来,至今已有五年。想到自己和夏油当时毫不犹豫地全身心投入到这项任务中——不仅作为教师,还以某种类似父母的角色来抚养这些孩子——甚至没有时间考虑过中途放弃的可能性。五条始终希望为这些孩子做些正确的事,尽管这样的表达可能显得有些煽情。

“他会变得特别厉害,对吧。”五条继续说,“惠的反应很快,只是得更清楚自己的长处。”他停顿了一下,注视着菜菜子和美美子试图模仿伏黑的伸展动作。虽然双胞胎的动作比预期的更滑稽,但还算在可接受范围内。“我认为女孩们也应该多参与这些近身战斗的训练,杰。这对她们的成长会很有帮助。”

夏油并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几秒钟,随后开口:“你对孩子们很有一套啊。”

五条转过身来。

夏油双手插兜,柔和的目光直接落在五条身上,带着一丝好奇的光芒。五条短暂地思索着,为什么与夏油对视会让他如此渴望触碰,以至于胸口泛起一阵轻微的热潮。但对方的表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只是嘴角那一抹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他的微笑中透露出某种渴望。那种亲切感,熟悉的温暖……

此刻,五条终于明白那种情感是什么了。

“怎么了?”五条低声说道,“彼此彼此啊,夏油大人。”

夏油微微皱眉,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五条!”美美子喊道,“夏油大人!我们有个问题!”

五条与夏油对视了一秒钟,只是为了确认夏油并未首先移开目光,而是依旧坚定地注视着自己。随后,五条才将注意力转向学生们。

“美美子,”五条愉快地说。“怎么了?”

“我们想知道,”美美子说,“你们两个中谁体术更强?”

他的大脑短暂停滞了。

美美子、菜菜子和伏黑都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甚至硝子也暂时停下动作,手悬在空中。

“比如说,在近身战中。”菜菜子在一片沉默中补充道。

五条回头看向夏油。

不出所料,夏油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眨了眨眼,显得有些惊讶。但很快,他的眼角和嘴角渐渐浮现出笑意,仿佛这个问题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才没有呢。

“当然是我。”五条宣布道。

夏油回头看着他,“等等——”

“我可是最强的,”五条说,“不管什么事,我都能赢你。”

夏油现在完全转向五条,眉毛扬起,表情介于不相信和被逗笑之间。这是五条常常喜欢激起的反应之一——尽管在这个特定时刻并非他有意为之。“等等,”夏油重复道,“现在讨论的是体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每一次——”

“啦啦啦!”五条唱道。“有人在说话吗?是不是在说谎啊?还是在胡说八道呢?”

“我不敢相信他已经二十四岁了,”伏黑低声说。

五条撅起嘴。

“我真不敢相信你已经二十四岁了。”夏油说着,脸上的表情像是在努力忍住笑,“你的成熟度是不是倒退了?”

“我可没在力量上倒退。”五条说,“不像某人。”

夏油翻了个白眼,“一点礼貌都没有。”

然而,他的语气并没有如五条预期的那样表现出恼怒或不悦,反而带着几分温和的愉悦。当一抹微笑在夏油的脸上蔓延开来时,五条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那笑容缓慢而狡黠。就在这时,一颗晶莹的汗珠终于顺着夏油的脖颈滑落,淌过锁骨,钻进了衬衫里。

五条摇了摇头,将自己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这就是问题所在。夏油在徒手格斗方面表现得非常出色,这一点五条不得不承认。力量是通过不断磨练和塑造而成的,它是一个人自我定义的重要部分。尽管他们在最强的咒术师这一头衔上几乎不相上下,但五条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承认有人在这方面可能超过自己。

“第二强也不是个坏头衔,”五条带着一丝狡黠说道,“你应该知足了。”

夏油与他对视,眼中闪烁着幽默的光芒,仿佛回应着一个玩笑般地开口:“好吧,”他说,“如果你这么在意所谓‘力量’,那我们之后不如来一场比试,看看到底是谁更强吧。”

“之后?”五条皱眉。“为什么不现在比试?”

夏油挑起一边眉毛。“你想在大家面前丢脸吗?”

“哦,去你的。”

“自负的小子。”

“输不起的家伙!”

“混蛋。”

硝子叹了口气。

“别理他们,”她对学生们说。同时,五条朝夏油踢了一脚。“他们从来没变过。高中时也是这样。”

“是啊,”伏黑说。“我深表同情。”


这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五条悟和夏油杰是现存最强的咒术师。

人们说,这两位特级咒术师将是重点观察的对象。这种情况在历史上并不罕见;每个世纪都会涌现出几位强大到令人敬仰的咒术师。但根据传闻,五条和夏油与众不同之处在于,他们同时也是极其出色、非常优秀的教师。

(不,我强烈反对这一点。伏黑可能会这么说,但五条建议无视他。)

伏黑惠、枷场菜菜子、枷场美美子、禅院真希、狗卷棘以及熊猫,这些学生都是五条和夏油悉心栽培的成果。他们以培养最强大的下一代咒术师而闻名。夏油曾对他说过:“我们将创造一个更强大的世界,不会丢下任何人。”五条决心不让这一目标落空。

然而,要做到这一点,五条不能被打败。

他不能让夏油在近身战中胜过自己,尤其是在夏油带着某种恶作剧般的喜悦微笑,并建议将这场比试移到道场以避免夜蛾意外撞见他们的时候。

夏油还补充说,那里的光线更好。


因此,五条绝不能失败。

“我不会让你打败我。”五条坚定地宣称。

“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夏油回应道,“天哪。”

此时已接近傍晚。他们在学院的一间小型训练室——一个道场内,天花板上的灯笼透过拉下的窗帘洒下柔和的光芒。道场的地板上铺着草席,空气中弥漫着焚香的气息。

显然,硝子和伏黑已经对他们的争执感到厌倦,拒绝前来观战。硝子眨了眨眼,表示:“我很忙,对你们幼稚的争斗没兴趣。”而实战训练一结束,伏黑便立刻离开了。

(奇怪的是,菜菜子和美美子也在某个时刻悄然消失了。五条不太确定其中缘由,毕竟她们之前一直热衷于确认问题的答案。)

因此,现场只剩下五条和夏油:两人都赤脚站在垫子上,裤脚卷至脚踝以上。五条认为穿宽松的T恤能够便于各种动作——而夏油则是选择了一件黑色背心,头发一半扎起,另一半自然垂下。在灯光下,夏油的手臂肌肉紧绷,看起来随时准备出击。

“准备好了吗?”夏油问。

“我有点好奇,”五条弯下膝盖说道,“你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最小的道场进行比赛?”

夏油的眼睛微微眯起。

真奇怪…五条心中暗自疑惑。学院里有许多其他训练室,有些甚至可以容纳二十人,至少能提供足够的空间进行对打而不至于撞到障碍物。但这个训练场极为狭小:向前走个十步,肯定会撞到对面的墙壁。房间的角落里甚至还有一张桌子,上面随意放着一个背包,显得格格不入。

“怎么,”夏油轻声说道,“难道我会需要更大的空间来打败你吗?”

五条瞪着他。

“不用术式,也不使用咒力,”夏油愉快地提醒道,似乎对这场战斗充满期待,“只用体术。”

五条哼了一声,进一步弯下膝盖,将重心从脚跟移开。

“好吧,”五条说,“还等什么呢?”

夏油微笑着,随即扑向他。

与夏油相识九年的好处——并相恋五年——便是五条能够轻松预测夏油的所有细微的动作。

夏油瞄准他的腹部发起攻击,五条则侧身躲开。紧接着,夏油用膝盖攻击他的后背,而五条成功挡住。随后对头部的一击,他选择低头避开。这也是与夏油对打的另一个特点——必须快速反应,并时刻警惕对方可能使用的隐藏招数。尽管五条曾与咒灵和其他诅咒师交手过,但当对手是与他同级别的人,并且是他信任且同样了解他动作的人时,这种体验完全不同。

集中注意力。

夏油的拳头迅速朝五条的胸口袭来。五条感受到空气的流动,迅速调整重心,反射性地转身。随后,夏油的指关节直接撞上了他的手臂,疼痛立刻蔓延开来。

“啊。”夏油猛地收回拳头,睁大双眼。“抱歉——”

五条则毫不犹豫地向夏油的腹部挥出一拳。

夏油发出一声惊讶的声音,后退一步,一只手捂住被攻击的地方,干咳了几声。他的目光立刻抬起,直视五条——那眼神明亮、清晰,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五条感到一阵肾上腺素激增,那种兴奋感如同凉薄荷和冬日空气一般在他的血管中奔腾。

“如果你下不了狠手,”五条咧嘴笑着说,“我就已经赢了,杰。”

夏油沉默且谨慎地打量着他,胸口仍在轻微起伏以调整呼吸。

随后,他突然迅速蹲下,动作快如闪电。

紧接着,五条感到有什么东西撞上了他的脚踝后方。他失去平衡,惊讶地向后倒去,肘部弯曲试图支撑身体。然而,在他触及地面之前,夏油已经抓住他的衬衫前襟,将他向前拉,并侧身一甩——

——直接把五条撞到了墙上。

猛烈的冲击力几乎让他喘不上气。夏油的动作虽然不算粗暴,但速度极快,让五条几乎来不及反应。直到他的胸口撞上坚硬的墙面,五条才意识到夏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后颈,另一只手则将他的双手锁在身后。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夏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操。”五条咳嗽着说。

“啊,我这是不是破纪录了,”夏油愉快地说,仿佛十分享受。“还不到两分钟。”

五条试图挣脱,但夏油的手纹丝不动,他的握力如铁一般牢固。

干,五条心中暗自咒骂了一句,以示不满。

夏油无疑是五条所认识的人中体术最为精湛的。五条从未见过任何人能有如此完美的姿态、简洁的动作和实用的步法。夏油的思路异常清晰,并且动作犹如狮子般敏捷而精准。

就算如此,对于以力量为傲的五条来说,知道自己在近身战中会被人打败是相当让人抓狂的,即使对手是夏油。

“还没完呢。”五条咬牙切齿地说,转过头怒视对方。

见鬼,他现在真的要生气了。五条不仅愤怒,还感到十分恼火,因为夏油脸上依然挂着一副从容不迫的表情,显得漫不经心,仿佛将五条压在墙上的举动对他来说轻而易举。这种态度让五条更加恼怒,促使他奋力挣扎,试图挣脱夏油的控制,然后——

夏油突然靠近,舔了舔他的耳朵。

五条几乎震惊得双腿发软,感到能量瞬间被抽空。

“你——你干什么?”五条结结巴巴地说。

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夏油一个动作便贴近过来,身体温暖地贴在五条的后背。五条的呼吸瞬间停滞,警觉起来,心脏因这突如其来的接触而疯狂跳动。两人靠得如此之近,他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亚麻、咒灵和新鲜泥土混杂的气息。

他试图抗议,但当夏油——一边仍然紧握着五条的手腕——缓慢而试探地用手指轻轻划过五条的后腰时,他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喉咙里戛然而止,因为他此刻能清晰地感受到夏油硬热的隆起…

五条的耳朵猛地发烫。

夏油的嘴唇离他的脸颊如此之近,以至于五条能直接感受到他嘴角的笑意,而不是听到他用低沉的声音缓缓地开口:“这真是太容易了。”

随后,五条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咔哒声,手腕被某种东西锁住。

他顿时僵住了。

五条试图拉动双手,却发现无法动弹。尽管夏油的手指已经不在,但那里有一个熟悉的物体,轻柔而柔软。

是手铐。

此时,五条恍然大悟,胃里一阵翻腾:特地选用高专里最小的道场,远离常用的走廊;女孩们没有出现;房间角落桌子上随意放置的包——此刻五条现在才意识到,那张桌子就在夏油伸手可及的地方。

“……哈,”五条呼出一口气。即使在被压制于墙上的挫败与尴尬之中,他仍感到一丝幽默。“你这个狡猾的混蛋。”

“你看,”夏油低声说道,五条的脸颊因这声音而微微发热。相比于他身体上的沉重压迫,这声音太过安抚,太过温柔。“要是在真正的战斗中你这样分心,早就没命了。”

“我绝不会——”五条立刻回应道,但察觉到自己声音中的沙哑与渴望,他的脸不禁更加红了。“我绝不会这样分心。你这是作弊。”

“是吗?”夏油说道。

“你不能就这样——”

“你不是说过,”夏油在他耳边低语,轻轻的气息拂过,“赢得近身战的诀窍是出其不意吗?”

五条向后仰头,愤愤地瞪着他,但当夏油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吻时,他顿时僵住了。

这个吻既不是轻柔的触碰,也不是足以留下瘀伤的粗暴重压。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吻,温暖而湿润,伴随着夏油的牙齿轻轻划过他的皮肤。这只是一个简短的吻,但五条不得不竭力抑制自己,以免发出呜咽声。脖子上的触感如同电流般刺痛,这种感觉直接传至他的下身,即使在宽松的裤子中,他的欲望也难以掩饰地膨胀起来。

他清楚当夏油表现出这种状态时会发生什么。五条确切地知道接下来事情的发展方向,并察觉到自己那种无法抑制的渴望。

“我、”五条说,“我还没有输。”同时暗自庆幸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愤怒而非绝望。

夏油的嘴角勾起一个微笑。

他抓住五条衬衫的后领,猛地将他转过来。在突如其来的粗暴拖拽和推搡中,五条几乎没有时间反应,夏油便将他脸朝下按在桌子上,他的胸口重重撞上木质表面,震得桌子一阵晃动。五条闷哼一声——随后,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他的裤子被猛然拉了下来。

“杰。”五条喘息着说道。突如其来的凉风拂过他的臀部,令他的双腿颤抖,呼吸急促不稳。

“如果你认输的话,”夏油在他身后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愉悦,“我会对你温柔一点。”

五条转过头看向对方。

夏油看起来十分满意。准确来说,这个虐待狂混蛋满脸笑意,充满期待,看起来准备好要把五条拆吃入腹。

尽管五条的理智叫嚣着不应该轻易屈服,甚至不惜流血也要挣脱手铐,但他此刻所能感受到的唯有夏油粗糙的手掌在他颈后的触感,以及夏油带着体温的裤子轻轻擦过他的身体。他感受到胃部深处的紧绷感和背部不安的刺痛。

“行吧,那就祝你好运。”五条气喘吁吁地说,努力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如果你想让我开口求饶,那是不可能的。”

夏油轻笑出声。

“真是没想到,”夏油说。五条心想,怎么可能仅仅因为这一句话、一个简单的嘲讽,他就感到如此兴奋。然而,事实确实如此。夏油的声音中带着玩味的语调,他俯身到五条耳边低沉地开口,“现世最强的咒术师居然是个骗子呢。”


五条偏爱粗暴的性爱。一直如此。

这是他们在关系初期便已明确的事宜。值得庆幸的是,夏油一直纵容他。尽管夏油经常抗议,但五条怀疑,夏油或许比他自己更乐在其中。五条的身体常常因此布满淤青和抓痕,导致他第二天行动不便,甚至影响到正常的教学工作。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享受温柔的夜晚,并从中获得无限乐趣。那些缓慢而温柔的时刻,有时甚至让他感到这种美好仿佛不真实。然而,他们的偏好往往更倾向于激烈的性爱,并使得五条最后变得语无伦次、混乱不堪。

五条一直偏爱粗暴的性爱。夏油很清楚这一点。

这也许就是五条现在处于如今境地的原因。他全身赤裸,双膝跪地,臀部高高翘起,双手被手铐绑在背后,还戴着一个阴茎环。夏油在他的身后,手指嵌入他的臀部,并猛烈地冲撞着——他的动作极为猛烈,以至于五条只能趴在地板上,脸贴在床垫上喘息不已,感到晕头转向。因为进得太深,他甚至有种连胃和喉咙都被插入的糟糕感觉。

“安静点,”夏油说道,声线略显不稳。“你也不希望有人路过听见吧。”

五条强忍住一声呻吟。

“你——”尽管五条已经尽力控制,声音仍然不由自主地颤抖,于是他再次尝试开口。“你得加油了,杰,如果你想让我——”

夏油抬起他的臀部——足以让他的膝盖暂时离开地面——然后狠狠地撞入他,直接没入根部。

五条压抑住一声呻吟。

“太过了吗?”夏油问道,语气中仅有轻微的喘息。从他轻松的语调中,五条能够判断出他正得意地微笑。

在五条能用话语反击以挽回哪怕一丝尊严之前,夏油开始继续抽插,以挑逗的节奏摆动臀部。他的指甲在五条的皮肤上留下了淤青,动作比先前更加无情、更加粗暴。

五条的大腿因长时间保持跪伏姿势而开始酸痛颤抖。每当五条的身体开始下滑,贴紧地面时,夏油会用手将他的双腿抬起,再次将五条拉回到他的阴茎上。五条的膝盖在地上无力地扭动,但夏油并未停下或放慢节奏,双手依旧稳稳地抓住五条的髋骨两侧。

“别动,”夏油说道。

五条呻吟着。他的欲望仍未被触碰,正颤颤巍巍地渗出前液,天啊,这让他陷入一种轻微的晕眩状态。他几乎看不清——他的眼中满是泪水,而双手被束缚无法擦拭——过多的感官刺激使他口涎外溢,嘴巴微张,难以呼吸。

接下来,他试图在地板上摩擦,以获得一些满足——哪怕一点点——但夏油却把他的臀部拉得更高,用一种出奇平稳的声音说道:“不行。”

此时,五条的思绪过于模糊和混乱,几乎无法理智地回应这一切。

他用力夹紧了夏油的阴茎。

夏油的动作微微停顿。在五条模糊的意识中,他似乎听到了夏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压抑呻吟声。这声音真令人感到满意。

“悟可不是很听话啊,”夏油微微喘息着说,“不是么。”

然后——毫无预警地——夏油突然从他体内滑出,并把他翻了过来。

五条尖叫了一声。他现在仰躺着——或者更确切地说,用自己的肩膀支撑着身体,因为夏油的双手还放在五条的腰上,支撑着他的下半身,并将其抬高至与夏油的阴茎平齐的位置。五条的一条腿正搭在夏油的肩上,而他的勃起则完全暴露在夏油的眼前,前液滴落在肚子上。阴茎根部的环圈随着脉动而跳动,阻止他释放。

从这个角度,五条能够清晰地看到对方:夏油的脸颊泛红,胸膛起伏不定,腹部的肌肉紧绷,汗珠沿着皮肤滑落。天啊,光是这个景象就足以让五条射出来,如果他被允许这么做的话。

“那么,”夏油说。“你打算认输了吗?”

五条感到被束缚在身下的手臂肌肉酸痛,他的指甲在床垫上不稳地划动。

尽管如此,他还是微微一笑,带着些许晕眩,轻声对夏油说道:“不。”

没有再给出任何警告,夏油突然猛地再次进入他。

五条感到肺部的空气仿佛被完全挤出,喉咙变得干燥而粗糙。他不明白夏油是如何做到的——在两人都已被汗水浸透的情况下,夏油依然稳稳托住他的腰部——但他确实做到了,同时动作的节奏依旧疯狂而不留情面。此时,五条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心中充满了绝望。天啊,这几乎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随后,夏油把五条抬得更高一点,以稍微不同的角度进入,直接瞄准他的敏感点。他的阴茎顶端重重刮过,五条随之感到内壁不由自主地咬紧了体内的硬物,控制不住的颤抖从从指尖一直蔓延至脚趾,他甚至来不及压抑就大声呻吟出来。

“哦?”夏油说。他几乎完全拔了出来,然后又在同一个位置插了进去,这一次——

“操。”五条喘着粗气,双眼圆睁,身体弓起,急促地呼吸着。他已经完全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抽泣。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上脊椎,他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欲望在阴茎环的束缚下疼痛地跳动着。

“看看你,”夏油低声说道。“如果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会怎么想呢,嗯?”

夏油张嘴想再说些什么,但五条却喘着气打断了他:“不。”他虚弱地摇着头。“不,我不会——我不会,我——”

夏油笑着叹了口气。

他保持插入的状态,随后将五条轻轻放在地上,将五条被束缚的手臂置于身下。接着,他缓慢而稳定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分开五条的双腿,直至最大限度。

五条试图开口说话,想要喊出夏油的名字,但这种极度暴露的姿势迫使他只能紧闭嘴唇,甚至担心会因过度用力而咬破下唇。他的大腿因羞愧感而剧烈颤抖着。

夏油重新抵住了他的穴口。尽管内心仍不愿服输,但五条却发现自己脱口而出:“轻、轻点。”话语中带着急切的恳求意味。

夏油拨开垂在前额的黑发,抬头望着对方,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这笑容中带着肾上腺素激增时特有的兴奋与渴望。此时的他显得异常兴奋,异常饥渴。

“那你得求我。”

夏油再次用力顶入,哦——这个角度——

夏油加快了节奏,双手用力掰开五条的大腿,反复按压在那团敏感的神经上。五条开始扭动身体,他清楚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无法与夏油的力量相抗衡。然而,通过扭动挣扎,他希望至少能让夏油更难以将他固定住,从而减轻冲击的力度。然而,这样的举动反而使夏油对他的控制更加牢固。

五条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哭泣声。“哦,天哪,操,”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杰……”五条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热浪笼罩——夏油深深埋在他的体内,填满了他,他们的身体仿佛在灼烧——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想,或许应该放弃说话,改用点头和摇头来表达意见。此时,他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甚至感觉肺里没有一丝氧气。

“嘿,”夏油说。“别晕过去。”

“我……”五条低声说道,他甚至无法确定这声音是否足够大能让夏油听清。“我做不到……”他的话被一个猛烈的冲刺动作打断了。

他的阴茎在颤抖,由于渴望触碰而疼痛难忍。阴茎环仍然牢牢地套在上面,当每次他接近高潮时都无法释放,如此反复,以至于五条感觉自己腰部以下的部分都逐渐麻木,他的手臂也因为束缚太久而感到刺痛。坚硬的的阴茎无情地将他的身体内部撑开,他只能通过急促的喘息来尝试呼吸。天哪,每次的插入都让他敏感得大声哭喊,太疼了,太热了,太多了,他的后穴一定肿得很厉害。他的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他无法、再也无法忍受——

此刻夏油弯下腰,用舌尖轻轻掠过他的乳头。

五条终于彻底失去了冷静,忍不住抽泣起来。

“我认输,”他哽咽着说,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让夏油听清他在说什么。“是我输了。求求你,杰——我要——”

夏油笑了。

他向前倾身,给了五条一个意料之外纯洁的吻,仿佛一个温柔而纵容的道歉。

“好孩子,”夏油低声说道。“乖乖认输也没那么糟糕,不是吗?”

然后,夏油再次插入五条体内。他解开环扣,一手稳稳握住五条的阴茎,并用嘴堵住了五条的惊叫声。


当五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被夏油抱在怀中。

啊,他迷迷糊糊地想。

自从上次被这样公主抱起,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可能是几周,也有可能是几个月。通常情况下,他会因为尴尬和自尊心作祟而不愿接受这种待遇;他会挣扎着试图从夏油的怀抱中脱身,并坚持说自己能够行走,即使实际上他走得一瘸一拐。

然而,今晚这个怀抱令他感到舒适。一条毯子披在他身上,尽管他在毯子下赤裸着,双脚冰冷,但洗净的织物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温暖着他。附近传来水流的声音,更增添了几分宁静。

“啊,”五条说道,不出所料的话……

“还好吗?”夏油急切地问,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抱歉,我是不是——?”

“拜托。”五条翻了个白眼,尽管他正依偎在夏油的胸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这些话语显得有些虚弱,他的喉咙仍然沙哑。夏油显然也听出了,他的手本能地将五条抱得更紧。五条并未抱怨。

他们已经离开了道场。现在的房间更为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檀香的气息,凉风从角落的窗台轻轻拂过。这是他们的房间,多年来一直共用的卧室:那张熟悉的桌子,那只烟灰缸,还有一只烧剩的烟头。这种家的感觉让五条感到无比安心。

夏油重新穿上了之前的衣服,正走向浴室。原来水声是从那里传来的。五条微笑着意识到,夏油已经为他放好了洗澡水。这种体贴的行为既在意料之中,又令人感到温暖。

“我可不是什么易碎品,”五条说。“你不必每次都这么照顾我。”

“但我愿意这么做。”夏油简单地说。

在走向浴室门口的过程中,毯子从五条身上滑落了些许。当在浴缸边停下时,夏油小心翼翼地抖掉了挂在五条身上的最后几缕毯子。地板的瓷砖已经布满水珠,被蒸汽弄得湿润。

“我可以自己来。”五条带着愉悦的语气说道。

夏油的动作犹豫了一下……然后他缓缓将五条放入温暖的水中。水温感觉有些烫人,但当五条的身体完全沉入水中时,这股热度令人愉悦地包裹着他,使他的关节和肌肉逐渐放松,全身得到了充分的舒缓。

夏油在浴缸旁边跪下,问道:“感觉怎么样?”

五条抬起下巴。

他仔细打量着夏油:对方的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黑发粘连在一起,头发垂落下来,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夏油的脸上仍然带着略显歉意的表情。

五条突然用力地拍了一下夏油的脸。

“啊!”夏油大叫一声。

“我可会生气的,”五条半开玩笑地说,此时夏油正带着困惑的表情揉着鼻子。“你太小看我了,真让人不爽。你知道我们已经做过多少次这种事了吗?”

“没有吧,”夏油说,“很久没有做得这么过了。”

五条露出了微笑。“你当时很兴奋,对吧?”他说,“在我和女孩们说话的时候。”

“那是勒索。”夏油纠正道。“嗯……如果你要这么说的话,倒也没错。”

五条笑了笑:“真是个变态。”

“我是说,你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特别有爱。”夏油微微皱眉,或许是因为周围升腾的蒸汽,他的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五条注意到,他有意避开了自己的目光,声音也变得低沉。“你和惠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我……我喜欢看你教导学生的样子。”夏油停顿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也喜欢看你跟孩子们互动。”

五条露出一个微笑。

他将头向后仰,靠在瓷质浴缸的边缘。蒸汽从敞开的门洞中缓缓飘出,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愉悦的湿润感。

“过来。”五条轻声说道,轻轻晃动大拇指示意。

夏油稍作犹豫,眼中闪过一丝近似内疚的神情。如果此时五条不是如此慵懒放松,一定会忍不住调侃对方。

最终,夏油靠近了一些。他坐在瓷砖地上,距离五条仅一步之遥,似乎在等待对方的责备。这场景显得既滑稽又可爱。天啊,五条不禁心想: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伸出手轻轻拨弄夏油的头发。汩汩的流水声在浴室内回荡。

夏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下巴微微下垂,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仿佛是一只温顺的小狗,五条差点忍不住用手轻敲他的头。

“好样的,”五条说道,注视着水珠顺着夏油的脸颊滑落。“看来这一局是我输了,哈。但别以为我在体术上比你差。”

夏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你真固执。”他轻轻握住五条的手腕,拇指在皮肤上轻轻摩挲,触感如同羽毛般轻柔。

五条昏昏欲睡地想着,一个人竟能对他产生如此深刻的影响,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曾经,夏油在他心中模糊成一系列零散的记忆碎片,像跳动的唱片,像溪流上的石子,仿佛只是记忆中的存在。那时,五条常常感到心痛难忍。

然而现在,夏油就在他身边。

杰就在我身边。杰——本应该变得更强,甚至比我还强——就在这里,此刻手指轻抚过他的肌肤,温柔得仿佛五条并非凡人,并非仅仅因其力量而令人敬畏。

夏油缓缓靠近。

他轻轻将唇贴在五条的脸颊上,庄重而真诚,这个吻如同轻柔的抚摸般羞涩。

“请问最强的咒术师,”夏油低声说道,“能允许我帮你洗头吗?”

而当时五条露出的微笑——那笑容一定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轻松,一样灿烂。因为看到这一幕后,夏油的表情显得有些惊讶。

“这个问题太蠢了。”五条轻声回应道,随后将夏油拉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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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好爱

太可爱了 他们两个

香迷糊了

这太萌了……